「柱子，地图！」李云龙朝一旁招了招手，一个年轻战士立马递上地图，摊开在桌子上。

「小鬼子这回走的是这条路……」李云龙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这条路虽然偏僻，但地势平坦，适合卡车通行。而且，这条路两边都是山，易守难攻，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营长，您的意思是……」柱子眼睛一亮，似乎已经猜到了李云龙的计划。

「他娘的，小鬼子想得美，老子这就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李云龙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老子要把这些被俘的姐妹们救出来，让小鬼子也尝尝咱们八路军的厉害！」

「营长，你就下命令吧，弟兄们早就等着收拾这帮狗娘养的了！」 战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好！传我命令，一连二连负责正面阻击，三连从侧翼包抄，务必将小鬼子全歼于此！」 李云龙大手一挥，下达了作战命令。

「是！」 战士们齐声应道，迅速奔赴各自的战斗岗位。

李云龙望着战士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这次的战斗将会异常惨烈，但他更清楚，他们没有退路。为了那些被俘的同胞，为了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他们必须战斗到底！

夜幕降临，山风呼啸，树影婆娑，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探着。李云龙和战士们埋伏在山坡上，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远处终于传来一阵沉闷的引擎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来了！」 李云龙低声喝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一辆接着一辆的卡车，满载着「货物」，缓缓驶来，车灯如同鬼火一般，在夜色中闪烁不定。

「准备战斗！」 李云龙压低声音，手中的手榴弹已经拉开了引线。

……

「轰！」李云龙手中的手榴弹准确地命中了鬼子卡车的油箱，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

「打！」李云龙一声怒吼，率先冲了出去，手中的盒子炮喷射着愤怒的火焰。战士们也如同猛虎下山般，从山坡上冲下，向鬼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鬼子显然没有料到八路军会在此设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这些鬼子兵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很快便组织起了有效的抵抗。

一时间，枪声大作，手榴弹爆炸声此起彼伏，整个山谷都被笼罩在一片火光和硝烟之中。

「杀啊！」李云龙带头冲锋，他如同一个杀神一般，手中的盒子炮几乎打成了烧火棍，每一发子弹都准确地命中了一个鬼子的脑袋。

「八嘎！八路军的火力太猛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鬼子军官躲在卡车后面，声嘶力竭地喊着，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枪声。

「柱子，给老子炸掉鬼子的卡车！」李云龙看到鬼子军官躲在卡车后面，顿时心生一计。

「是！」柱子答应一声，扛起一捆手榴弹就冲了出去。他猫着腰，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速接近了鬼子的卡车。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鬼子的几辆卡车被炸成了火球，残骸和鬼子的尸体四处飞溅。

「杀啊！」八路军战士们士气大振，他们端着刺刀，怒吼着冲向了惊慌失措的鬼子兵。

「杀给给！」鬼子军官拔出指挥刀，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他挥舞着指挥刀，疯狂地砍杀着冲上来的八路军战士。

「狗日的，来啊！」李云龙也端着刺刀，迎面冲了上去。

两把刺刀在空中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火星四溅。

李云龙和鬼子军官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的拼杀凶险万分，每一招都直取对方的要害。

「啊！」一个鬼子兵被李云龙一刀捅穿了胸膛，他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李云龙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鬼子兵的尸体，然后挥舞着刺刀，继续向鬼子军官杀去。

鬼子军官已经被李云龙的凶猛气势所震慑，他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

「去死吧！」李云龙瞅准机会，一刀刺穿了鬼子军官的喉咙。

「呃啊……」鬼子军官捂着鲜血狂喷的喉咙，瞪大了双眼，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杀啊！」随着鬼子军官的阵亡，残余的鬼子兵顿时失去了斗志，他们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穷寇莫追！打扫战场！」李云龙大吼一声，制止了想要追击的战士们。

战斗结束了，整个山谷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李云龙看着遍地的尸体，心情沉重。虽然他们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柱子，统计伤亡情况！」李云龙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柱子敬了个礼，转身去执行命令了。

李云龙走到那几辆装满「肉罐头」的卡车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掀开了其中一辆卡车的帆布。

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白花花的肉体，这些肉体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有些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李云龙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一把掀开了另一辆卡车的帆布。这次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白花花的肉体，而是一片刺眼的惨白。上百个苏联女兵，曾经在战场上英姿飒爽，如今却像剥了皮的兔子一样，一丝不挂地一个挨着一个在一起，空洞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战争的残酷。

「这帮狗娘养的日本鬼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云龙，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老李，这…这咋整啊？」 一向沉稳的赵刚，此刻也乱了方寸。活捉敌人是常事，可眼前这活生生的「肉山」，实在让人头皮发麻。

「还能咋整，先把这些‘肉罐头’都搬下去，清点一下人数，然后上报师部，看看上级怎么指示。」 李云龙烦躁地扒拉了两下头发。

战士们硬着头皮，七手八脚地把这些「肉罐头」从卡车上搬下来。没了日军的刺刀逼迫，那些原本还算「老实」的人彘，此刻仿佛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个个开始挣扎起来。

「哎呦，这洋婆子劲儿还挺大！」 一个战士被一个苏联女兵人彘咬了一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娘的，这帮老毛子，都这样了还不安生！」 另一个战士被几个人彘缠住，怎么也挣脱不开，气得破口大骂。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忙乱，战士们终于清点完毕：东北女人彘1258人，苏联女兵人彘537人，幼女人彘98人。

战士们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山」，面面相觑。这仗打的，怎么还带收留肉虫子的？

「老李，这可咋整？这玩意儿能养吗？不得臭了？」赵刚看着眼前蠕动的人彘，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

「臭了就臭了，总不能放着不管吧。他娘的，小鬼子不是人，咱们八路军还能跟他们一样？」李云龙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指挥战士们找来各种工具：门板、木板车、甚至还有几扇不知道从哪家拆下来的房门，统统派上了用场。

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把这些人彘从卡车上「铲」下来，动作粗鲁了怕伤着，动作轻柔了又怕被这些人彘咬住。东北女人彘们倒是还好，毕竟被折磨了这么久，早就没了脾气，一个个眼神呆滞，任人摆布。倒是那些苏联女兵，被俘前一个个都是上过战场的女汉子，这会儿虽然没了四肢，但那股子狠劲儿还在，一口利齿毫不留情地招呼在那些靠近的战士身上。

「哎哟！他娘的，这洋婆子咬人真疼！」一个年轻战士捂着胳膊上的牙印，疼得直咧嘴。

「活该！让你小子手欠，人家那身肉是给你摸的吗？」旁边老兵笑骂道，一边熟练地用一块破布堵住一个苏联女兵人彘的嘴，然后和另一个战士合力把她抬到门板上。

「我说，你们是哪个部分的？咋把我们弄到这儿来了？这儿是哪儿啊？」一个被放在小推车上的东北女人彘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现场略显诡异的沉默。

「还能是哪儿？八路军的地盘呗！」推着车的战士笑呵呵地回答道，「放心吧大妹子，以后你就安全了，小鬼子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八路军？俺听说过，是红军改的，专门打鬼子的队伍，是好人！」女人彘一听是八路军，原本黯淡的眼神里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俺啥时候能回家啊？」

「这个……」战士挠了挠头，「俺也不清楚，得等上级指示。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机会，俺们肯定送你回家！」

「哎哟，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同志！」女人彘激动地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因为没有四肢，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小推车上无力地扭动着。

一路上，战士们推着这些「特殊」的战利品，浩浩荡荡地向根据地进发。一路上，除了那些沉默寡言的苏联女兵人彘，东北女人彘们纷纷打开了话匣子，跟推着她们的战士们唠起了嗑。

「同志，你们这儿缺媳妇儿不？俺娘家还有个妹子，长得可俊了，就是命苦，男人被鬼子抓走了，至今生死未卜……」

「同志，你们这儿有吃的吗？俺都快饿死了……」

「同志，你们这儿……」

战士们被这些女人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得哭笑不得，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眼看着天色渐晚，李云龙决定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柱子，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空房子，先把这些‘肉罐头’安顿下来。」

「是！」

没过多久，柱子就兴冲冲地跑回来了：「报告营长，前面不远处有个破庙，地方还挺大，足够安置这些人彘了！」

李云龙一听，顿时乐了：「好！就它了！走，咱们去看看！」

破庙年久失修，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但好在地方够大，勉强可以容纳下这些人彘。战士们把人彘们一个接一个地搬进庙里，然后找来一些稻草铺在地上，让她们暂时有个落脚的地方。

夜深了，战士们都去休息了，破庙里只剩下微弱的烛光，和那些或沉睡、或低声呻吟的人彘。

破庙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混合着女人们身上的汗味、血腥味，以及一种说不出的怪味。微弱的烛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大部分人彘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呻吟声和低声哭泣声，证明她们还活着。

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勉强看清这些人彘的惨状。她们大多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污垢和血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腐烂。没有四肢的身体就像一块块被随意丢弃的肉块，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东北女人彘大多身材高大，皮肤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她们虽然失去了四肢，但眼神中依然透着一股子坚韧和顽强，就像生长在白山黑水间的野草，即使被暴风雨摧残，也依然顽强地活着。

「哎，你说咱们还能不能回家啊？」一个东北女人彘低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回家？回哪门子家？男人都被鬼子抓走了，地也被鬼子抢了，就算回去，也是活活饿死！」另一个女人彘苦笑着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相比之下，苏联女兵人彘们则显得更加沉默和阴郁。她们大多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依然能看出几分昔日的美丽。然而，她们的眼神却冰冷而充满敌意，就像一头头被囚禁的野兽，随时准备着发起攻击。

「Товарищи, мы обязательно отомстим! (同志们，我们一定会复仇的！)」一个苏联女兵人彘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Да, мы отомстим за все! (对，我们要为所有的一切复仇！)」另一个女兵人彘附和道，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她们蜷缩在角落里，用俄语低声交流着，仿佛在密谋着什么可怕的计划。

最可怜的还是那些幼女人彘。她们大多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就被迫承受了如此残酷的命运。她们瘦弱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一个小人彘怯生生地挪动着身体，想要靠近一个东北女人彘，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滚开！别靠近我！你这个小怪物！」女人彘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小人彘被吓坏了，只能瑟瑟发抖地缩回角落里，低声啜泣起来。

破庙里的空气压抑而沉闷，每个人都在默默承受着命运的折磨。没有人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这时，破庙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营长！」战士们纷纷起身敬礼。

来人正是李云龙，他环视了一圈破庙里的景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些就是那些‘肉罐头’？」他沉声问道。

「是，营长。」柱子上前一步，指着那些人彘说道，「一共有一千多个东北女人彘，五百多个苏联女兵人彘，还有几十个小的……」

李云龙走到一个苏联女兵人彘面前，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对方。

这个女兵人彘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白皙的脸上沾满了血污，但依然难掩其精致的五官。她的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仇恨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李云龙，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李云龙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道：「你会说中国话吗？」

女兵人彘冷冷地瞪着他，没有说话。

「奶奶的，还真是个倔脾气！」李云龙暗骂一声，站起身来，对柱子说道，「去，找个懂俄语的来！」

柱子挠了挠头，为难道：「营长，这附近哪有什么懂俄语的啊？」

柱子傻眼了，这上哪找懂俄语的去？这山沟沟里，连个说日语的都没有！他眼珠子一转，试探性地问道：「营长，要不……先把这些‘肉罐头’分分类？老毛子的归老毛子，小的归小的，剩下的就归咱自己人，您看成不？」

李云龙一拍大腿，骂道：「你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就这么办！快去快去！」

于是，八路军战士们七手八脚地将人彘们分成了三类。苏联女兵人彘们被集中到了一间破庙里，由炊事班负责看管。李云龙特别交代了，一定要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毕竟是「国际友人」嘛，可不能怠慢了。

「老赵，这些老毛子女娃就交给你了，给老子养的白白胖胖的！」李云龙对着炊事班长，一个满脸油污的汉子说道。

老赵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放心吧营长，俺老赵别的本事没有，做饭喂猪那是一把好手！保证把这些老毛子养得肥头大耳的！」

那些东北女人彘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她们被像赶牲口一样，赶进了村里的猪圈里。村民们虽然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彘心生同情，但也没办法，谁让她们摊上了这么个世道呢？

「唉，造孽啊，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一个老汉看着猪圈里的人彘，忍不住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这世道，人命还不如猪狗……」另一个妇女也跟着附和道。

最让人心疼的还是那些幼女人彘。她们实在太小了，连话都不会说几句，只能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好在，村民们对这些孩子还算照顾，给他们送来了吃的喝的，还找来了一些破布给他们遮体。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一个给她送窝头的妇女，用稚嫩的声音问道：「阿姨，我爸爸妈妈呢？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妇女的眼眶顿时红了，她摸着小女孩的头，强忍着泪水说道：「乖孩子，你爸爸妈妈……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了，很快就回来接你了。你乖乖的，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啃着窝头，眼里却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夜幕降临，破庙里，苏联女兵人彘们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煮着什么东西的大锅，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老赵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来来来，都别客气，尝尝俺老赵的手艺！」老赵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从锅里舀出一块块肉，递给苏联女兵们。

女兵们早就饿坏了，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吃，好吃！这是什么肉，这么香？」一个女兵人彘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当然，老赵听不懂。

老赵猜出了对方的意思，嘿嘿一笑，神秘地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叫‘红烧肉’，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女兵们一听，更加兴奋了，吃得更欢了。

猪圈里，东北女人彘们挤成一团，像案板上摆放的一排排白花花的肉块。没了四肢，她们只能依靠蠕动来移动，彼此摩擦间，皮肤火辣辣的疼。几个胆子大些的，见八路军战士路过，便扭动着身躯，支支吾吾地发出恳求声，希望能够得到些许遮体的布料。

「同志，俺们……俺们怪不好意思的，能不能给点破布啥的，遮遮羞……」一个年轻的女人彘难掩羞愧，断断续续地说道。

「是啊是啊，这光溜溜的，俺们心里慌得不行……」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彘也跟着附和。

战士们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也觉得有些尴尬。可根据地的物资本来就紧张，哪有多余的布匹给人彘遮羞啊？

「大妹子们，不是俺们不给，实在是部队里也缺衣少粮的……」一个战士无奈地解释道，「等以后条件好了，一定给你们做新衣服穿！」

女人彘们听罢，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忍受着这难堪的处境。她们彼此依偎，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慰藉。

破庙里，苏联女兵人彘们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们虽然得到了优待，但语言不通，就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无法与八路军战士们交流。

「同志，tovaрищ！我们是苏联红军，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一个苏联女兵人彘努力地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可惜，战士们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还以为她在说些胡话。

「老毛子说的啥玩意儿？是不是饿糊涂了？」

「估计是，赶紧再给她盛碗肉汤去！」

女兵人彘见战士们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得直跺脚，可惜她现在只有一截身子，只能无力地在地上扭动，像一条被丢弃的肉虫。

更让她崩溃的是，那个炊事班长老赵，似乎把她当成了猪圈里的母猪，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时不时地伸手在她身上摸一把，嘴里念叨着：

「这老毛子女娃，肉长得就是结实，养肥了肯定好吃！」

女兵人彘听得毛骨悚然，却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够早日有人明白她的身份，将她从这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去。

然而，命运似乎跟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李云龙带着几个战士走进了破庙。

「老赵，那些老毛子女娃养得怎么样了？」李云龙问道。

「报告营长，都养得白白胖胖的，保证肉质鲜美！」老赵一脸得意地回答道。

李云龙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身后的战士们说道：「去，把那些老毛子女娃都带到村口去！」

苏联女兵人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李云龙要干什么。

「同志，tovaрищ！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们的疑问。战士们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她们一个个拎起来，朝村口走去。

苏联女兵人彘们被战士们粗鲁地扔在村口晒谷场上，和一堆白花花的东北女人彘堆在一起。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她们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更让她们感到屈辱的是，周围那些村民看她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牲口。

「哎呦，这老毛子女娃，长得还挺壮实！」一个村民一边用旱烟杆敲着其中一个苏联女兵人彘的脑袋，一边啧啧称奇。

「就是可惜了，没胳膊没腿的，干不了活儿，只能吃了！」另一个村民接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贪婪。

躲在人群后的李云龙，听着村民们的议论，眉头紧锁。他原本以为，这些苏联女兵好歹是友军，怎么也得好吃好喝地供着，等战争结束后再想办法送回去。可这群人彘每天要消耗的粮食，都快赶上一个排的战士了，这让本就缺衣少粮的八路军如何负担得起？

更让他头疼的是，这些苏联女兵人彘还特别能闹腾。她们听不懂中国话，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只能整天在破庙里又喊又叫，吵得人脑袋发胀。

「娘的，这群老毛子，比那群日本鬼子还难伺候！」李云龙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这时，一个战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营长，要不……把她们也给……」

战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李云龙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狠下心，点了点头。

「传我命令，把那些东北的，苏联的，还有那些小的，都……」李云龙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老赵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养着这些人彘不是长久之计。可一想到要把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娃们都杀了吃肉，他这心里就犯嘀咕。

「不行，我得去找营长说道说道！」老赵一咬牙，放下手里的勺子，朝着李云龙的屋子走去。

李云龙此时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他看着桌上摆着的几份报告，眉头紧锁。

「报告营长！老赵求见！」

「让他进来！」

老赵一进门就哭丧着脸：「营长啊，你可得想想办法啊！那些女娃们再这么下去，都得饿死了！」

李云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子不想啊？可现在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粮食……」

「可……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饿死啊！」老赵急得直跺脚。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老子心里有数！」李云龙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先回去，这事儿我再想想办法。」

老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事儿急也没用。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李云龙的屋子，心里却越发沉重。

几天后，李云龙把各连排的干部都召集了起来，宣布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同志们，咱们现在这情况，大家也都清楚。粮食短缺，弹药不足，这仗是越来越难打了。」李云龙面色凝重地说道，「为了保存实力，咱们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经过上级研究决定，咱们要把那些俘虏……都处理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虽然早有预料，可真到了这一刻，大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营长，那些老毛子女娃也要处理吗？」一个战士壮着胆子问道。

李云龙点点头：「一个不留！」

会议结束后，老赵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炊事班，他看着锅里煮着的土豆，突然没了胃口。

「老赵，你听说了吗？营长说要把那些女娃们……」

「知道了，都知道了……」老赵无力地挥挥手，「别说了，让我静静。」

他知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夜幕降临，整个村庄都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村民们聚集在村口，看着八路军战士们将那些东北、苏联，还有那些幼女人彘，一个个从破庙里、猪圈里，甚至村民的家里，抬了出来……

老赵抹了把眼泪，心里五味杂陈。这世道，人命比草贱，活人都吃不饱，更别说这些……他叹了口气，招呼着几个战士把村口那块空地清扫出来，又从炊事班里搬了几张破桌子，算是搭了个简易的「认领台」。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村口就挤满了人。有的是真心实意来认亲的，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这些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对着那些白花花的人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那不是老张家的闺女吗？造孽啊，咋就……」

「那个屁股圆滚滚的，以前肯定是个俊俏媳妇……」

「啧啧，这些小女娃也遭了毒手，真是作孽哟……」

村民们七嘴八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有同情，有惋惜，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李云龙站在高台上，扯着嗓子喊道：「乡亲们！安静！安静！我知道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咱们八路军也不容易啊！这些女娃们，都是被日本鬼子害的，咱们不能再让她们受苦了！」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李云龙接着说道：「现在，请大家互相转告，有亲属在里面的，都过来认领回去，还活着的带回去好好养着，死了的好生安葬，也算是让她们入土为安！」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骚动起来。几个妇女哭天抢地地冲到「认领台」前，仔细辨认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人彘。

「我的儿啊！娘可算找到你了！」一个老妇人扑倒在一个幼女人彘面前，老泪纵横。

「妹子啊！你死的好惨啊！」一个中年汉子抱着一个人彘，泣不成声。

……

也有的人彘无人认领，她们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堆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无声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李云龙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好受。他挥挥手，示意战士们把那些无人认领的人彘抬到一边，准备等会儿再做处理。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我认识她！」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女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她指着一个东北女人彘，满脸的嫌弃：「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我们村赵地主家的闺女，叫赵小兰！以前可神气了，整天鼻孔朝天，谁都瞧不上！」

赵小兰？李云龙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想起来了，这个赵地主可是个十足的老财迷，平日里没少剥削百姓，还暗地里给日本人通风报信。

他走到赵小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她虽然被做成了人彘，但那张脸上依然残留着几分骄横之色，让人看了就来气。

「你就是赵小兰？」李云龙沉声问道。

赵小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是啊，怎么了？你想干嘛？」

李云龙冷笑一声：「我想干嘛？你爹作恶多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识相的，就赶紧交代，你们家都藏了些什么宝贝！」

赵小兰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你……你别乱来！我爹已经死了，家里的东西也被日本人抢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是吗？」李云龙显然不信她的鬼话，但也没有追问，毕竟对方只是个人彘。

世界颠倒了过来，蓝天白云成了模糊的光斑，偶尔有几只苍蝇嗡嗡地围着她们转悠，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赵小兰被人从板车上推下来的时候，屁股着地，疼得她直咬牙。她现在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村口的人彘，和周围那些同样赤条条的肉块没什么两样。

「老天爷啊！我的闺女啊！」一个农妇猛地扑到一个年轻女孩身上，哭喊声震天响，「你咋就这么命苦啊！被那帮畜生糟蹋成这样！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赵小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活该！谁让你们这些泥腿子平时对自己指指点点的，现在知道心疼了？活该！

周围不时传来哭喊声、咒骂声，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像一出滑稽可笑的闹剧。赵小兰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努力辨认着周围的人，希望能找到一个认识自己，并且愿意把自己带走的冤大头。

「哎，那不是老李家的二丫吗？都长这么大了……」

「那个屁股圆滚滚的，以前肯定是个俊俏媳妇……」

「啧啧，这些小女娃也遭了毒手，真是作孽哟……」

村民们对着她们品头论足，那些猥琐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她残破的身体上游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秀英啊，你咋还哭了？别难过，这不是还有咱们在嘛！」

「是啊，秀英，那些挨千刀的日本鬼子，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赵小兰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八路军女战士正抱着一个幼女人彘默默流泪，周围几个女战士正轻声安慰她。

哼，假惺惺！赵小兰心里冷笑，这些当兵的，还不是利用完就扔到一边？说不定哪天就把她们也……

「小芳！小芳！我的宝贝女儿啊！」一个中年男人发了疯似的冲过来，一把抱起一个瘦弱的人彘幼女，嚎啕大哭，「爹来晚了！爹对不起你啊！」

那个叫小芳的女孩努力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爹……水……」

中年男人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水壶，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水。小女孩喝完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虚弱地说道：「爹……我不疼……就是……想回家……」

中年男人紧紧地抱着她，泣不成声。周围的村民也纷纷落泪，默默地让开一条路，目送着这对父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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