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回顾

昏暗潮湿的房间里，一名少女蜷缩在角落里，阴森的寒意笼罩着她单薄的身躯。

少女睁着空洞的双眼，像死人一样直盯着破败的墙壁。

现在是什么时间？少女不知道。房间里没有窗户，照不进一丝外界的光线。就连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少女都不会知道。

事实上，就连到现在为止都发生了些什么，少女也不太清楚。不过幸好，少女尚且记着她的名字。毕竟如果连自己名字都忘记的话可就太可怜了。

她叫林清婉。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少女强忍着头痛回忆着。那似乎是很久以前了……不对，仅仅三个月之前，她还像个普通女高中生一样，在市里最好的高级中学——汀芷中学上学。

不过“像个普通女高中生一样”什么的并不恰当。因为在三年前，名为“凄冽者”的外星生命袭击了地球，在短短两年内就消减了整个南半球的所有人口。自那以后，事实上就没有什么“普通女高中生的生活”了。

也正因如此，突然某一天，林清婉和所有其他女高中生一样，被征兵到这个地方，被组建为“韧樱特战团”，彻底结束了她们“普通女高中生的生活”。

虽说整个地球都面临着危机，但不管怎么说，让一群毫无战斗力的柔弱少女上战场，还不如直接全杀了充当军粮来得更实际。可就是这样一支少女兵，竟然被人们称为“人类最后的希望”“人类对抗凄冽者最后的王牌”，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林清婉还没忘，那要“归功”于斯坦纳大学所研发的无限克隆技术。具体而言，少女们的意识会实时上传到云端，当克隆机器检测到她们受到致命伤害或失去意识时，便根据云端中的数据克隆出一份新的躯体，并为其传输云端中的记忆，以此达到少女们无限复活并且记忆全部保存的效果。

是的，单纯的一百万少女兵只能达到填线的效果，但如果是一百万无限复活的少女兵，每名少女都能死亡一百万次，这就是质变。更何况少女们本来就会在不断的死亡中积累战斗经验。这样不死的军队，毫无疑问就是人类对抗高位文明凄冽者的最强王牌。

回忆到这里，林清婉眼里有了些许光亮，然而稍纵即逝。

那么，自己又是怎么落到这种地步的呢？

林清婉的头痛愈加剧烈，但她也逐渐回忆起了更多的事。

被征兵之后，所有的少女，也就是韧樱特战团，全部聚集在这个隆瑞尼亚要塞里，在这里生活、训练，以及死亡之后复活。维持着这一切运转的，正是位于要塞中心的大型克隆机器。而她们的第一个敌人，并不是凄冽者，而是服从于凄冽者的人类叛军。人类叛军很精明，他们知道少女们是无法杀死的，所以起初，他们主要采取活捉然后监禁的战术，将她们永远监禁在叛军基地的监狱里，以此消减韧樱特战团的数量。

在第一次战斗中，叛军以此法监禁了大量的少女，因为那时少女们完全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

林清婉这才终于想起来，她在第一次战斗中就被抓去了，在叛军的牢狱里被监禁了整整两个月。而且因为自己有着不合常理的巨乳，在那个监狱里遭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强暴。

林清婉头痛欲裂，她双手紧紧地捂住头，无力地发出轻微的喘息。林清婉不愿回忆起那个监狱里的经历，可是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的确是被汀芷中学的学生会长救出来了，并且的确回到了隆瑞尼亚要塞，可是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

吱——房间的门开了，昏黄的灯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刺痛了林清婉的双眼。林清婉颤抖地把手拿开，看清了进来的人。

来者穿着正规军的正式军装，一幅军人的模样。

“切……”林清婉全都想起来了。即使头痛难忍，林清婉也打心底里唾骂着。

他们是本该在战场上与凄冽者战斗的反抗军士兵。

第三十章 少女的悲歌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

“小芳！！”

“会长……！”

“你们他妈早晚是要遭报应的！！”我声嘶力竭地喊道，然而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着，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高大的男人强硬地将小芳拖到那张冷冰冰的铁床上，用四角的手铐禁锢小芳的四肢。柔弱而又饥饿的小芳当然无力抵抗男人的力气，只能以大哭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在我们终于打败人类叛军之后，就在当天，正规反抗军突然降临了隆瑞尼亚要塞，声称从此以后，韧樱特战团完全又反抗军接管。紧接着，他们便开始大肆朝少女们倾泻弹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而复活之后的少女们，被两个一组关押到一个牢房。而每个牢房又分别属于反抗军中的一名士兵，他们各自负责看管自己牢房里的少女。而理所应当地，那些少女就成了他们的财产，他们可以尽情使用他们牢房里的少女。

而如您所见，我与文敛芳被关押到一个牢房里，同属于这个叫格里特的士兵。

我始终没想明白最高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处理，难道人类幸存者拼死拼活研究出来的无限克隆技术，人类反抗凄冽者的最后王牌，到头来就给你们这些臭烘烘的男人造肉便器用？

“不要……不要呜呜呜……”小芳虚弱地哭泣着，却只能躺在铁床上任人宰割。

上次施虐留下的水与血残留在铁床上，尚未干涸。

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喷溅状的血迹与碎肉。

格里特缓缓走到床头，手里提着一根污浊的软水管，冰凉的水从水管里满溢出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求求你……”小芳仍在做无谓的求饶。

格里特没说任何话，无情地将水管口直接塞进小芳娇小的口中，洪水般的水流顿时如野兽般奔涌进小芳的口腔。

“唔呃！唔唔唔……唔啊……唔唔唔……”小芳随即痛苦地挣扎起来，四肢不止地抽搐。她拼命地尝试着摇头以避开些水流，然而格里特那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不仅无法动弹，就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做不到。

“唔唔唔唔……唔唔……”不断地有水流从小芳嘴缝里流出来，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淌到铁床上，将她那秀丽的灰发沾湿，搞得满是污浊。

狂暴的水流直冲向小芳的腹腔，小芳的腹部随水的惯性而向上翘起，同时也随水流的注入慢慢膨胀。小芳腹部的肌肉也因过度紧绷而痉挛，麻木的酸痛与胃肠过度膨胀的剧痛夹杂起来，令小芳难以忍受。

小芳的校服也完全湿透了，浸水的校服紧紧地贴合着小芳的躯体，里面小芳发红的肌肤若隐若现。小芳的双腿乱蹬着，继续进行着无谓的挣扎。而小芳的下体已经流出了许多液体。

这种完全就是猎奇的施虐每天都在进行着。格里特不给我们食物，也不允许我们排泄（事实上不吃食物也排不出什么东西），每天到时间了就绑到铁床上灌水，直到腹腔炸开，然后在克隆机器复活，以此“重置饥饿度”。

不过也不是完全不给食物，偶尔他会把我们爆炸后的碎肉强行塞给我们吃。

“唔唔……唔唔……”小芳的反抗渐渐消停下来，四肢渐渐僵直起来，气息也渐渐微弱。她那不是死了，也不是晕眩过去了，恰恰相反，她的意识非常清醒，是因为来自腹内的剧痛已经剧烈到无以复加，此时再移动她的四肢，或是再发出什么声音，只会徒增这份痛苦。小芳只能默默地流着泪水，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而这不是格里特希望看到的。

突然，格里特拔出了小芳嘴里的水管。小芳如死而复生一般瞪圆了双眼，身体的本能迫使她不成样子地大口呕吐起来。吐出的水混杂着小芳的体液流落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咳咳……咳咳……啊啊……咳咳……”

虽说得到了解放，但小芳那过度膨胀的胃肠仍维持着剧烈的绞痛，而她的五脏六腑也在那波水流的侵袭下被伤害得残破不堪。因此水管被拔出后，小芳的痛苦完全没有减少分毫。

更何况——

格里特再次将水管插回了小芳口中，狂涌的激流又再次冲向小芳脆弱的腹腔。小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四肢又因为本能而痉挛起来。

“为什么……”我目睹着这一切，并且毫无疑问，不久之后我也要被绑到那铁床上，再次承受这恐怖的灌水之刑。

“为什么啊……”我想不通，始终想不通。

打从最一开始，征兵也好，意识上传到云端也好，全都没有征求过少女们的意见，没人在乎过少女们的感受，没人在乎过少女们的死活。

或者说，他们在乎，但他们就喜欢看少女遭受这种酷刑。叛军也好，反抗军也好，在战场上没见他们有多强的战斗力，但论起施暴、施虐，他们是真的精通。

更讽刺的是，韧樱特战团被称为“人类反抗凄冽者最后的王牌”，可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少女见过凄冽者。到现在为止，少女们遭受的所有痛苦，所有牺牲，全是人类造成的。

少女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让我们承受这种惨绝人寰的痛苦？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始终想不通，整个隆瑞尼亚要塞，没人想得通。

“轰！”绝望而又意味着解脱的巨响传来，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迸溅到我的脸上，我赶紧闭上双眼，腥臭的铁锈味呛得我喘不过气。

这样的施暴持续了相当，相当长的时间，兴许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三个月，不管怎样，被关押在牢房的我们无法知道时间。我们更是无法联系上其他的少女。而其他人的经历，我是在很久之后，才听她们谈起的。

恬悦在朦胧中睁开眼。

房间里笼罩着热腾腾的水汽，热得恬悦有些喘不动气。而在她面前的，是一口烧着水的大锅，锅里正煮着什么东西。

一股煮肉的气味传来，恬悦顿时恶心不已，几乎要呕吐出来。而在房间另一头，一个矮胖的男人正挥舞着菜刀。他大块大块地切着案板上的肉，切下来的直接扔进锅里。

而那案板上摆着一个少女的头颅。少女褐色的长发披散在案板上，苍白的脸上沾满了血污。她微微张着口，没有高光的双目看着房间对面的恬悦。

那是恬欣。

“砰！”男人砍断了恬欣的腿骨，然后熟练地将腿肉剥离下来，切成几块，扔进了锅里。少女的腿肉在锅里煮出了香味，然而这香味令恬悦作呕。

“可恶……”恬悦怒火中烧，自己的姐姐就在自己眼前，被活活做成了肉汤。她悲愤交加，然而身体却被牢牢地束缚起来，动弹不得。而束缚住她的，正是营养触手。

没错，营养触手，不仅能牢固地将宿主完全束缚住，还能通过肚脐处伸入体内的触手为宿主提供养分，帮宿主排出废物，以此便能够非常方便、非常干净地将宿主永远地禁锢起来。地球上最后的军事组织，人类反抗军，居然把人类叛军与凄冽者这肮脏的研究产物保留了下来，用来关押少女们。虽然格里特没有使用，但这种能非常方便地监禁少女的科技，在军中推广地相当广泛。

似乎是察觉到恬悦试图挣脱，营养触手自动收得更紧了一些。来自全身的束缚感加上空气中过量的水蒸气，让恬悦呼吸困难。

“哈啊……哈啊啊……”恬悦艰难地喘息着。

恬悦与恬欣所在的牢房不同。事实上，她们所在地方并不是牢房，而是军用厨房。而她们所属的那个男人也不是士兵，而是厨师长戈丹。

没错，每天恬悦与恬欣都要被戈丹活体切肉，炖成肉汤以供给全军。虽然戈丹也会使用其他食材，但这姐妹俩，的的确确地是每天都在受难。

戈丹切完了肉，剩下的骨头与头颅便扔到野外，供野狼食用。戈丹摘下围巾，提起一个钢桶走到恬悦面前。

恬悦胸前的触手自动解开。戈丹一把撕开恬悦的校服，露出一双白皙坚挺的玉乳。

“啊啊！！”恬悦尖叫起来。

戈丹抚摸着恬悦光滑润泽的右乳。这不是一个女高中生该有的发育程度，这是营养触手不断地给恬悦输送催乳素之类的激素所造成的。戈丹把玩了一小会儿，然后一用力，几滴奶液便喷射而出。

恬悦羞红了脸，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个丑陋的胖子肆无忌惮地把玩着。然而这份挤捏着实给恬悦带来了快感，如今的她跟曾经叛军监狱里的乳牛一样，过量的乳液积压在那里，令她难受至极。她无力地瘫软下来，身体渐渐忘记了抵抗。

于是戈丹直接握住恬悦的右乳，开始用力挤压，用钢桶承接流出的奶液。这是女性相对男性作为食用人的一种优势，男性只能产肉，而女性除了产肉，还可以产奶。

在催乳素的作用下，少女的奶液成注地流出，不一会便产出了小半桶。清甜的奶香味弥漫开来，那是十七岁女高中生特有的青涩的奶香味。

“啊啊……哈啊啊……”恬悦随戈丹的动作发出娇哼。来自乳房的快感加上营养触手的药物作用，恬悦的大脑渐渐陷入空白，慢慢地，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征兵以来的各种苦难，甚至忘记了她的姐姐恬欣。她轻轻地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这短暂而极致的快感。

“啊啊……再来一点……多来一点吧……”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最终，戈丹停下了动作，提起奶桶离开。而恬悦仍沉浸在快感的支配中。她慢慢地蠕动着身躯，似乎还在渴求着更多，然而她胸前的营养触手正在慢慢收紧。

突然，恬悦感到自己嘴里被灌入了什么东西。滚烫的热汤直接将恬悦拉回了现实。

“唔唔唔！？？唔啊啊啊……”恬悦挣扎起来，她立即意识到这是用恬欣炖的汤。

“不要……不要……”恬悦奋力地挣扎着，肉汤从她嘴角流出，滴落到她那过度发育的玉乳之上。

“啪嗒！”一碗汤很快就喝完了，戈丹直接把碗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然后扬长而去。

恬悦无力地瘫软在触手的束缚里，眼睛被雾气笼罩着看不清东西，嘴角仍在流着残留的汤水，一双白玉般的乳房也耷拉下来，没有了曾经的光泽。她的意识朦胧起来，渐渐无法思考，渐渐陷入了黑暗。

在她意识远去之前，她听到了，来自房间对面的磨刀声。

满是血臭味的房间里，一名少女全裸着身体，四肢被人用粗铁钉钉到了墙壁上。

少女那健美而修长的身躯遍布着狰狞的伤痕，一双乳房早已被人割去，留下两个猩红的血洞，里面阴森的肋骨裸露了出来。

然而即使被施暴到这种程度，少女那坚定的眼神仍保持着光亮，身上的肌肉仍试图反抗，全身上下仍散发着勇士的气概。

毫无疑问，那就是特战团最强的弓箭手，叶琅。

叶琅，千艺中学唯一的幸存者，甚至能在凄冽者的追杀下得以生还，其战斗力绝对无法与那些柔弱的女高中生相比。如果是格里特或者戈丹来对她施虐，一定会被她反杀。

正因如此，军方专门给她的意识数据做了手脚，让克隆机器复活她时，先让她昏迷一段时间，然后在这段时间里将她四肢钉在墙壁上，彻底剥夺她的自由。不然，即使是刚刚复活，全身赤裸的叶琅，都有可能杀个人给你看。而且即使是这样，军方也派了四个全副武装的老兵来轮流看管她，生怕她真的惹出什么事端。

“啪！啪！啪！”士兵甲挥舞起沉重的鞭子，直直地打在叶琅胸前裸露的血肉与肋骨上，撕下零星的几块碎肉。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叶琅痛苦地嘶喊着，声带已因过度使用而几近撕裂。

叶琅是很不容易死的，士兵们给她注入了改良过的清醒剂——这种反人性的药剂不仅没有被军方禁止，反而还被改良了，现在就算叶琅的头被砍下来，她仍能保持五分钟的清醒意识。

“你们……不可饶恕……”叶琅咳出几口鲜血。

“什么？你说了什么吗？居然还能说话啊，打得轻了啊……”士兵甲轻蔑地笑了笑，直接将手捅进叶琅腹部的大伤口，拽住里面已经糜烂的小肠，肆意地揉搓起来。

“咳啊啊啊啊！！！”叶琅那脆弱的小肠已经被人像这样揉搓了百十次，每次揉搓都会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在一起，那种来自全身各处的剧烈绞痛每次都会让叶琅痛到昏厥。

但是可惜，在清醒剂的作用下，叶琅昏厥几秒后便又会惊醒过来。

“妈的，脏死了，这东西已经没必要留了。”士兵甲随口说着，便扯出了叶琅那粉嫩的肠道。这一扯又给叶琅体内各个器官撕了几个口子。汩汩的鲜血从叶琅腹部流淌而出，化为一片血海。

就算是这样，叶琅的意识仍保持着清醒。

“喂，你们，”士兵甲突然回头朝另外三人喊道，“谁那么早就把这娘们的子宫扯出来了？”

“子宫不扯出来留着干嘛？你还想让她给你生孩子不成？”士兵乙轻浮地大笑道。

“扯出来一天就臭了啊，留里面多玩会啊，”士兵甲也笑道，“下次复活以后记着，把子宫留到最后。”

“好的好的，看来你真是想要孩子了……”

“话说扯出来的子宫扔哪了？”

“没扔，直接给她吃了。”

“啊……”

士兵甲看向手里血腥的小肠，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露出奸邪的笑容，将小肠举到叶琅眼前。

叶琅直勾勾地瞪着他，眼里的怒气丝毫不减。

“看啊，你那子宫，就在这里面呢……”

“切……”

“所以再吃下去吧！”士兵甲大笑着，将小肠塞进琅嘴里。叶琅的牙齿已经全部被敲掉了，士兵甲直接就能把手伸到叶琅的喉咙。

叶琅用仅剩的一点肌肉与力气顽强地抵抗着，不断地有酸水从胃里返上来，从叶琅嘴角流出。

“真是脏死了。别给我吐，全都给我吃下去啊！”士兵甲吼道，“再一次吃下去吧，然后再把你的胃扯出来，再吃下去，然后是食道，再然后……”

士兵甲大笑起来，“再然后是什么呢？啊哈哈哈……”

一个牢房里是关押两个人的，而与叶琅关押在同一牢房的，正是林清婉。

这不奇怪。其他人都是一人拥有两名少女，凭什么这四个士兵只能共用两个？于是，军方分配给他们的，正是少女中的那个极品，那个有着不合常理的巨乳的那个少女。

“啪！”林清婉被遮住双眼，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绑地直接扔到叶琅面前的地板上。而地板已被叶琅的鲜血染红。

叶琅的身体开始抽搐。

“唔啊啊！！”士兵丁非常随意地一脚踩在林清婉的小腹上，痛得林清婉直接吐出几口水来。

“哈啊啊……哈啊啊……”林清婉被地上的血腥味呛得喘不过气。她那白玉般完美的胴体滚满了地上的污浊与血污，一双诱人的巨乳耷拉着，随着林清婉蠕动的动作而四处摇晃。

“还是不禁想感叹啊，外面那些女孩都发育得太幼了，没劲。但这小婊子是真不简单啊……”士兵丁咂了咂嘴。

“能烧成这样，以前真的是学生吗？不会本来就是卖屁股的吧？”士兵丙说道。

“脑子里成天想啥呢？窑子里那些女的还能碰瓷这姑娘？”士兵乙扶了扶眼镜笑道，“这姑娘绝对是学生，而且是贵族学校里的学生！她身上那青春单纯的气息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体会到的啊……”

“去去去，就你懂是吧。”士兵丁没好气地打发着，“一边凉快去，还没轮到你呢。”

士兵丁将脚从林清婉的小腹上移开，然后突然，又用力踢向林清婉柔软的肚脐。

“咳啊啊！！”少女娇嫩的肚皮直接凹陷下去，肚脐周围白嫩的肌肤开始发红。林清婉整个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尽可能地保护脆弱的腹部。胸前两个肉球顺势耷拉到地上。

就在这时，士兵丁突然将脚高高抬起，然后用力踩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巨乳上。

“呃啊啊啊啊！！”林清婉痛苦地呻吟起来。巨大的冲击力施加在乳房之上，使得乳房直接变了形状，甚至有几滴奶液从膨胀发红的乳头处喷出。

士兵丁感到诧异，回头问道：“没打催乳素吗？”

“啊，确实没打，忘记了。”士兵丙说道，“要现在补上吗？”

“不必了，等那玩意生效，黄花菜都凉了。”

士兵丁继续向下用力，继续给那双肉球施压，并不断四处移动。柔软紧致的玉乳随着士兵丁的动作不断变形、不断晃动，渐渐地沾满地上的污秽，失去往日的光泽。而林清婉也随着士兵丁的动作不断发出娇叫。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士兵丁逐渐加快动作频率，而林清婉的叫声也随之变得频繁。

“喂，说点话吧，”士兵丁突然说道，“看你也怪可怜的，要不歇会吧？”

“……”林清婉没有说话。

“喂！哑巴吗？咱可没限制你说话哦？”

“请……请继续吧……更多也没关系……”林清婉气若游丝地说着。

“哦？”

士兵丁立即加大了踩的力度，一瞬间，一股鲜血从林清婉那过度膨胀的乳头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林清婉痛苦地嘶喊起来。

“你们听见了吗？”士兵丁回头笑道，“她说‘请继续’哦？还说她以前不是卖的？”

“你们……”叶琅早已看不下去，她的四肢开始剧烈颤抖。

叶琅早就想破口大骂这些畜生了，至少也能吸引一些怒火，让他们多把残暴施加到她身上，而不是去虐待林清婉这样柔弱的女孩。然而，叶琅的牙齿被全部敲掉了，此时的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要是真骂起来，她也只能发出滑稽可笑的怪叫罢了。

“嗯？这家伙想干嘛？”士兵丁注意到了叶琅的颤抖动作。

“哈，看来还是打不够狠啊，你们俩再去抽两鞭吧。”士兵丙说道。

“哈哈，好嘞！”

“不要，不要……！”林清婉突然大叫起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放过叶琅姐吧！我什么都会……唔呃！”士兵丁猛地又踹向林清婉的小腹。

“臭婊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母猪说话了？”士兵丁说着又反复踹了几脚。林清婉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原本如白玉般纯洁的身躯已经遍布污秽。而另一边，士兵甲又一次朝叶琅挥舞起了皮鞭。

房间里响彻着两名少女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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