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那时学会了抓鱼，又有什么用！

不，我或许，永远赢不了妈妈。

……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思绪在混乱之中回归到现实。

我是绕着圈走的，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踢飞了不知道多少片叶子。

但东边的叶子被踢到西边，西边的叶子被踢到东边，叶子依旧铺满地，终究是凑不齐一方净土。

倒霉的只有我的鞋而已。

我想是时候回去了，便向山泉的方向走去。

一回到山泉，就看见妈妈的左乳猛地摇动了几下。

这不知道是第几发弹丸了，60？80？100？谁知道呢。

反正都已经实实在在地打进了她的胸腔里了。

她的乳房依旧是完好的，但里面的胸腔肯定已经布满孔洞了。

这只高傲的鹰身女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优雅姿势站立水中，只不过她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妈妈的胸腔和腹部随着一呼一吸大幅起伏着，她的双乳也随之缓缓摇曳，匕首和弩箭也随之起落。

她吐出的血越来越多了，双眼迷离地凝视着水面。

这正是我想要的，这是生命力逐渐衰弱的表现。

但等她转头看见我，妈妈的眼神却瞬间清澈了，眼神里依旧充满爱意，就连面色似乎都红润了三分。

“孩子，你回来了？妈妈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她笑着说道。

话还没说完，右乳又摇了起来，但她毫不在意，只对我露出笑脸。

“我已经‘成年’了，不会迷路了。”

“是吗，那妈妈就放心了。”

“……嗯。”

我们陷入了沉默，等妈妈的左乳摇了一次，右乳又晃了一次之后我打破了沉默。

“妈妈，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妈妈……感觉还可以，你再休息一会也是可以的，孩子。”

“你有没有感觉力不从心？”

相同的问题提出来，妈妈愣了两秒，随即和上次一样，笑着摇了摇头。

我忍不住了，拔出了腰间的骨质匕首。

这把匕首是妈妈教我打磨的，现在我要还给她。

她的右乳很快又上下摇动了起来，我趁着锁心藤狙击的间隙，快速来到她的身前。

我将骨质匕首从乳沟中插了进去，抵在她的胸口。

“我会赢下我的狩猎的，妈妈！”

说着，我一用力，骨质匕首刺入了妈妈的心口。

似是因为不够锋利的缘故，骨质匕首只刺入了一小半便停下了。

我抬头看妈妈，妈妈只是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我心一横，将匕首完全推入了妈妈的心口，只剩下灰色的骨柄在外面。

骨柄有节奏地跳动着，显然匕首已经刺入了妈妈的心脏。

“唔……！”

妈妈猛地痉挛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那份宠溺而淡然的神情。

血液从伤口中流了下来，但并没有喷涌，只是如同溪流般缓缓流淌而下。

做完这一切，我立刻躲到了一旁，妈妈的右乳再次摇晃了一下。

她似再也坚持不住一般，举起的双翼缓缓地落了下来，浸进了泉水中。

我顺着她的双翼看去，才发现束缚她的那三条触手早就已经消失不见，缩回水底的泥沙中去了。

没有触手的纠缠，妈妈完全可以展翅飞走。

这意味着，妈妈在很久的时间里一直是自愿在这里接受处刑的。

我瞪大了眼睛。

“妈妈，你……”

“你做得很好，孩子……现在能扶我去休息一下吗？”

我怔怔地点了点头，从侧面搀扶起妈妈，很快便感受到她那庞大身形所带来的重量。

浸水的羽翼沉得要命。费了好大劲，我们才从山泉中移动到了岸边最近的一块岩石上。

妈妈浑身虚弱无力，但她仍然费力地选择了面对着锁心藤的方向。

刚坐稳，她的左乳就摇了一下。

“妈妈，你都知道了？”

“你指哪件事？是锁心藤的事，还是解药的事？”

妈妈冲我眨了眨眼。

“这……”

“傻孩子，你的心思，妈妈还能看不出来吗？”

“妈妈一直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当然。”

“那为什么……”

“因为妈妈知道你喜欢看妈妈这样啊。”妈妈笑着说“还记得吗，今天当你第一次要刺我的心脏的时候，妈妈对你说了什么？”

“你说……要在之后给我补偿？”

“对，我的孩子，这就是补偿。妈妈从不食言。只不过你中间离开了许久，错过了妈妈许多精彩表演呢。”

“对不起，妈妈……”

“不过好在现在妈妈可以陪你补上这段演出。”

妈妈说着，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乳房，乳沟中突出的骨柄仍然富有生机地跳动着，那代表着妈妈心脏的节奏。

“来陪妈妈玩个游戏吧，你猜妈妈接下来哪边乳房会摇？”妈妈笑着说道“妈妈猜是左边。”

“妈妈……”

“傻孩子，过了时间可就不算数了哦~”

“……我猜右边。”

话音刚落，锁心藤的弹丸如期而至，打得妈妈的左乳上下摇晃了起来，弹性十足。

“这次是妈妈赢了呢~”

她从容地笑道。

忽然，妈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即呕出一大口鲜血。

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心口的伤口也在不断地出血。

我看向她的腹部，似乎真的瘪下去了一些。

我想起什么，连忙拿出了那粒解药，递给妈妈让她服下。

妈妈却摇了摇头。

“妈妈想再享受一会儿……肚子里的这帮小家伙和妈妈相处了小半天，都有感情了呢。”

“妈妈，我……”

妈妈试图拿羽翼拍我的后背，但被打湿的羽翼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勉强碰了碰我的腰。

“好啦，回到妈妈的游戏里吧，好孩子，这回你猜左边还是右边？”

她露出了自信的神态。

”妈妈还是猜左边~”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