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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蟲,3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1930 ℃

話語未盡灰髮男子就勾起桌上的杯具向不速之客甩去,蜂王微微一避,霎時瓷杯在門板上摔成四分五裂。

趁著這細小的空檔,住客抓著屋主就要突破衝至門外。「吶哈哈,至少得讓HiMERU君逃出去唷。」在這種關頭仍被心繫著,聽了細語的屋主那摻入苦澀的表情更顯複雜。但是椎名,即便到了此等境地,我還是不願意鬆手將你歸還,若是天城因為你的反抗而更添加了怒火,那就讓我等來一起承受吧。

不過不如屋主所決意的,紅髮男人的目標自始明確地就只有一個。他俐落地切開了兩人的聯繫,那時兩人只覺眼前一花,不知怎的瞬時就被對方隔在兩側

「「HiMERU君! / 椎名!」」

情急之下已顧不得喊出什麼了,兩人隔著紅髮男子緊緊盯著對方,未將自己名字完整聯繫的住客再度向外人攻擊,瞬起的風帶起了他長長的灰髮。

「喂喂,弄得咱好像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咱才是最想哭的那個人吧。」

纏鬥的兩人愈往外處去。說是纏鬥或許也不甚精確,因為蜂王幾乎都是在單方防禦不斷追來的攻擊、及避免讓前失蹤人口受傷。

不過再怎麼注意,狹小的空間仍不免造成碰撞。從未踏出門外的住客對走廊的範圍就屬陌生了,他一心逼退這個即將破壞他們平穩生活的來訪者,聽不進對方心慌警告他別再跟著靠近外牆的話語。「……喂!ニキ!……等等、……你別再過來……乖乖聽話好嗎、……嘖!……」

紅髮男子避開凜冽的踢擊後驚慌朝他伸手,他反射性地一退,反而小腿撞到矮牆、整個人重心偏倒往旁翻落。

「「ニキ!!! / 椎名!!!」」

一道摔至塑殼雨棚的聲響,一聲肉體與地面的沉悶撞擊,樓下並無再安插其他人員,蜂王急急撐著矮牆一躍而下,瞬時亦不見蹤影;荷官沒他那身手,立馬拔腿奔往樓梯,從三樓一路跌跌撞撞往階梯下摔,待狼狽地衝到一樓時馬上看向他們的落點。

摔落的男子被抱著,未綁的深灰長髮垂落,天城燐音緊攫住對方的肩,拼命呼喚懷裡的人。「ニキ!聽得到嗎?!快回應我!!」

「…椎名、…椎名……!!」

腿部肌肉不聽使喚,跑往到那兩人旁的短短距離就軟了兩三次腳。終於摔跌在他們身邊,看著那痛苦緊閉的雙眼,HiMERU覺得心臟幾乎就要驟停—這算是命運對他的責罰嗎?如果一開始沒有那貪心的念想,椎名就不會落得如此境地。老天總是將矛頭再指向那些應該獲得幸福的人—一直躺在醫院裡的要是,被原夥伴背叛的椎名也是。

如果能夠讓這場意外不做數的話,那他願意、願意奉上過去那段溫暖的、能鼓勵自己前進的美好回憶,即便再回到那陰冷的幾乎要侵蝕己身的生活也不要緊!千萬別再讓這些他想守護及獨占的人受到傷害!

他才是那個應受懲罰之人。一個念頭的偏移,讓他逃避自己原有的生活及責任;瞞騙椎名的過去,讓這人在這幾個月只能困於那方狹小之處;奪走天城重要的寶物,阻撓他們的重逢;沒有幫助櫻河(唯一的朋友)、更未對他吐實…

拜託了,他才是那個罪孽深重的罪徒…請將所有的罪罰懲降於他就好了!上天這次若未能再長眼、就太不公平了!!

或許是主宰命運的無形之物感受到他強烈的念想,那緊皺的眼皮終於緩緩睜開。

「…………唔………好痛…………而且好吵啊……怎麼回事……」眼眸焦距終於集中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灰髮男子張了張嘴

「…………燐音君…??…………」

「…對、是我!你終於認出我來了、」燐音低首緊埋進ニキ的肩窩,聲音顫抖。「你終於回來了……」

「……?……你沒事就好了……那時被支開中伏的不是你嗎……」記憶有些混亂,身上各處的痛讓ニキ也不能反抓燐音檢查傷勢,只能抬手輕拍紅色髮頂安慰,過了一會兒後,他終於注意到佇在一旁僵硬著身軀的男子。

「…………」

「…………」

好安靜。時間像靜止一樣。周遭的喧囂均為止息,幾乎就要耳鳴。全世界好像只剩他們三個,但HiMERU卻覺被萬物盯視著:一木一草一樹一花,點點的繁星及月光,一股只要稍動一下就被針扎的彆扭束縛住他的全身。想大口呼吸的本能現下都是奢侈的望想。喉嚨乾澀,氧氣進不到肺部,心臟劇烈躍動幾乎就要衝破胸膛讓他斃命當場。

這個人回復意識了。

這個人恢復記憶了。

這個人馬上就要被天城燐音帶走了。

這個人、還能認出他來嗎?

「……………HiMERU君。」

時間的齒輪重行運轉。藍髮男子緊閉雙眼,將要流出的淚水逼回,讓那苦鹹的液體流至喉頭後嚥下。

啊啊,太好了。就算之後被深深地咒恨也沒關係。總比被完全遺忘、而如同陌生人般瞥過還好好幾萬倍。

「椎名,抱歉。」

「吶哈哈,為什麼要道歉啊?」

ニキ笑著說。就跟之前展露給HiMERU的每個笑容一樣溫暖明亮。

「要不是因為你,我跟燐音君可就分隔陰陽兩界啦。」

「你都…沒有忘記嗎?」沒有接續對方的話語—不想聽到對方道謝。HiMERU深吸口氣提了問題—他想確認椎名記憶是完好存在還是或有缺失。

「嗯?大概都想起來啦!不過剛剛認不出燐音君,他一定要生氣了。」灰髮男子吐吐舌頭,感受到腰背被更大的力道收緊。

—啊啊,看來之後免不了一場麻煩了。

先前在底層打滾的本能讓ニキ迅速掌握狀況,並釐清自己該做什麼行動。

他得先將身上這個未爆彈安撫好才行。

「HiMERU君,這是天城燐音,我家總是給人添麻煩的孩子;燐音君,快起來啦,這是我的救命恩人,HiMERU君。」

「……囉嗦…咱知道啦…咱之前就調查過了…」

「嗯…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欺負他喔。」

「………是你們欺負咱才對吧。」

「哈哈,在鬧彆扭了。」

「……………你少在那邊模糊焦點…………」

「吶哈哈,還有心力反駁,就沒什麼大問題了!那麼HiMERU君,有機會再聊吧!我得先和燐音君回去一趟才行。」

熟練地從耍賴者的浮奢外衣中摸出手機,隨意點出第一筆通話記錄,灰髮青年向接聽者下指示。

「你們在附近吧?車可以開過來啦!」

話筒對面的人也不在意下指令者為何人,切斷通話過了20秒,亮白的車燈隨著低鳴的引擎聲來到巷口外邊。

看著ニキ就要馱著燐音離開,HiMERU不禁跟著站起身。

「十條。」

藍髮男人凝滯了身形。蜂蜜色的瞳孔倒映著軍火商抱著『他的寶物』的身影。

「『我』很感謝你救了ニキ,真的。」

「他絕不只是我的伴侶而已,他是『我靈魂的組成』。所以,」

望來的鈷藍好似有火焰在燃燒。

「我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他離開我的身旁。」

「另外關於你親愛的『弟弟』,好歹你也算是救了ニキ一命,咱會依先前所承諾,好好報答你這份恩情的。」

HiMERU看著對方,知曉隱含在話語下的另層意思。

「那就麻煩天城了。」

*

要隔兩天就辦好了到國外治療的住院手續。那間醫院的醫療設備先進,幾個領域的翹楚也都聚集在裡頭,離轉醒之時或許指日可期。

HiMERU預先向賭場請了2個月的假。在國外安頓好後,先前所任職的大學同事也像掐好時機似的來信詢問:有間研究機構需要他這領域的人才,待遇很優渥,是否願意前往。

蜂王履行承諾—甚至連荷官未要求的部分都面面俱到地著想完善。一切好像恢復到了弟弟發生意外前的正軌,他除了能繼續投身於所熱愛的研究,甚至在要醒來後還不能回歸常態生活之時、也能照應要的生活,不再有任何後顧之憂。

但就是有個身影佔據了他心中的一處位置。如果沒有遇到那個人,他絕對會毫無顧忌地撲向自己原先所期待的日子—雖然自己與對方已然因環境而成為兩路人,雖然他已然知曉雙方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在窗外透進的和煦陽光下,充作辦公的家居木漆桌面反射著寧靜沉穩的光芒。藍髮男子開啟筆電螢幕,纖長白晰的手指輕輕敲著鍵盤,點出前同僚所詢問的來信,及他這兩天擬給賭場老闆的辭職信件。日光在他的白襯衫上映出了明亮的色彩—像是昭示著未來的坦途—再度謹慎確認言辭文意妥善後,他起身到廚房為自己泡了杯咖啡。回到書房,在香氣瀰漫的空間中,後躺在辦公椅上,靜靜沉澱自身的思緒。

再見。

與你相處的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沉澱完思緒。終於將手移向滑鼠。一旁的手機,閃著幾分鐘前他離開房間時、一通未接的來電訊息;而幾分鐘後,理應不會有人來訪的門外,一隻修長的手移向了門鈴的位置。

『叮咚—』

附記

*初始腦內畫面是強運Scramble兔ニキ衣衫不整、外面套著燐音第一次個衣的外套、整體很凌亂的狀態—心中os喔喔喔我要讓天城燐音對你毛手毛腳上下其手餓虎撲羊把這隻小兔子弄到不要不要、梨花帶雨、喘息不已的模樣!!!—但下筆後怎麼會歪成這樣……??(沉思

HiMERU君太可怕了(欸不是

*關於ニキ一開始帶在身上的保險套。

基本上敝人是內射派的(正經)(反正伴侶固定就沒關係吧而且大紅狐感覺佔有慾那麼重),但依照天城燐音在外時總會突如其來的發情而後續清理很麻煩時,就覺得ニキ會自己準備套子因應。

「啊—ニキきゅん~隨時帶這種東西?好色♡」

「都要怪燐音君!上次是多虧了深色的褲子才沒被發現弄溼了的啊!###」

大概在H到一半時有過這樣的對話。然後就會被疼愛得更狠,故意做到套子不夠用這樣(

*HiMERU部分

一開始對ニキ只是一時興起的保護欲—或者生活真的太過乏味了;但發覺在相處下來的時間裡,他已經眷於ニキ的陪伴,更不想將人放回天城身邊。用『就算天城整頓好內部、那環境對椎名而言還是存有風險,不如就讓他在自己的庇護下生存』當藉口來留困ニキ;在ニキ好像逐步找回過去的影子時,剛巧到了HiMERU需要去探望要的時點,於是他便下藥確保ニキ不會在這段時間突然跑走;所以ニキ以為自己要被出賣了是誤會XD

*燐音在與こはく談話覺得HiMERU可疑時便命人調查他的身份(沒有透過朔間)。並在短時間內掌握到十條要的存在。

おまけ

「……啊……燐音君………」

才剛回家,就被男人直接抓到寢室。醋意濃重的男人確認他無大礙後、未換衣物就拽著他坐倒在床。他跌跨在男人腿上,因重力慣性下滑時感受到抵在私處的硬挺—他就知道男人不會那麼簡單善了—隔了許久的重逢,回來的路上男人全程沉默,只是聽著他說明這幾個月的狀況,看著窗外緊攫著他的手不放。

「他碰你了。」頭被壓按在男人肩上,紅舌執拗地舔舐後頸,而後在瘀紫的那處深吮。

「啊!……」被刺激地閉上了眼,幾縷灰髮顫落、在耳後順下的小痣邊抖著。「嗯…你不就是因為這樣才找到我的嗎…」

確認自己的痕跡已整個覆蓋,蜂王沒有回應;稍稍轉移目標,輕啃痣周的血管,懷中的人顫得更厲害了。

「舒服嗎?」

「……什麼啊………問這種、嗯啊!」「他讓你爽了幾次?」

嫣紅蔓延。粗俗的用語從紅髮男人口中問出,低沉的嗓聲直接竄入耳膜。「你爽到什麼程度?潮吹了嗎?」

「……燐音君…你很奇怪……」按住肆無忌憚地揉弄下身的手,ニキ左右搖頭、仍掙不開緊壓後腦的禁錮。他的額因此蹭得紅紅的,「放開我啦!」

莖部在熟練的手法下隨即脹大,但男人交叉固定在背腰的腳讓他無法離退;岔開在男人腰邊的腿也已是過分貼近的距離,根本施不上力,他只得以手推向男人的胸膛。

「你們這幾個月一直做嗎?用什麼姿勢做的?正常位?後入?メルメル雖然看來很冷淡但意外地在床上也很狂亂?或者不只在床上?那個小小的客廳?緊鄰在旁的廚房?邊吃邊做?插在裡面射了嗎?嗯?」

男人咬住他的耳殼,手的動作更為放肆。「還是在你嘴裡出來的?他的味道怎樣?含著他的東西吞了幾次?戳進喉嚨射的嗎?他有『餵飽』你嗎?別的男人的味道有符合ニキきゅん的胃口嗎?咱等等得讓你所有的地方都只剩咱的味道不然咱會受不了的、」「燐音君!!」

聽到說法越來越失控,無暇笑罵對方怎麼又亂取綽號,ニキ氣到推倒蜂王、跨騎在精瘦的腹肌上,「你冷靜點!」

「喀」躺著的男人咧嘴,喉頭發出了奇怪的笑聲但眼裡一分笑意也無。抬腰頂了身上人的臀縫,皮褲包覆的那根飽滿在穴口邊擦過。「好啊,那就讓妒火中燒的咱冷靜下來吧,ニキ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燐音君現在真的超級奇怪的………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的…………」

紅髮男人不置可否,但雙手緊抓著灰髮男子的腰胯,執意不讓對方離開。

知曉男人在這幾個月找他的發狂及煎熬,ニキ垂眼看著鈷藍,嘟嚷著嘆了口氣,俯下身捧起男人的臉吻上。

將舌探入高熱的口裡,滑滑的兩條紅舌相觸,不同色度的藍映著對方的色彩,他的舌尖探舔對方舌根,來回滑過軟軟的舌面,嚥吮對方的津液,也讓自己的讓對方吞下。

隻手下滑緩緩吞嚥著的喉頭,指腹輕柔地在上頭打圈,指甲輕刮對方頸側的脈搏。他耐心地安撫著他的男人,見湖藍微微浮現笑意才刮向那精緻的鎖骨。

天城燐音就是愛著他到那麼好哄的程度。

不過他也不會因此恃寵而驕,該做的事還是要按部就班完成。

「……冷靜下來了嗎…………」暫時分離的雙唇距離仍近,熱燙的吐息渲染彼此的溫度。

「還沒♡快繼續討好燐音大人!不然燐音ちゃん可不知道自己之後會做什麼!」

「……真是的…………」露出無奈的表情,再度低首含住男人的唇瓣,回籠的灰兔輕輕地吮,舌尖探出描摹著唇線,隨後邀請男人的舌進入—用對方喜歡的方式勾引服侍;手移至男人的耳廓,在耳緣輕捏至耳珠,指腹貼著鬢髮摩挲,噴在肌膚上的鼻息更灼熱了。

「那時候…就是HiMERU君在抱我的時候……」

在鬆口銀絲仍相連時他提了個話頭,身下男人抬眉,表情冷了些,ニキ不管對方,坐直身軀緩緩解開襯衫扣子邊說道。

「我問他『喜歡我嗎?』,他卻說我這問題很煞風景。」

含著手指,低首將濕潤的指尖抹往自己的胸口,捻揉著其中一點,灰髮男子霎時昂首喘氣,那點在捏沒幾下後就挺立了,沾著濕亮的光。

「ニキ不大會讀空氣嘛。」

蜂王懶懶答應,一語雙關,半斂著眼看著伴侶取悅他的動作。

「我覺得至少有一半是燐音君慣出來的喔…嗯…」

「…少在那邊找藉口……喂,別偷懶……剛剛那邊再用力揉幾下,把乳孔揉開。」

「……啊……可是已經開始有點痛了………」湛藍濕潤異常,張開的口喘出熱氣。「……幫幫我…?……」

拉過男人的手,他原想只是讓對方替自己揉到對方滿意的程度,未想男人竟掐凸一圈乳肉、直接將嘴湊近深深吸吮。

「!!哈啊!…」緊抱住在胸前肆虐的紅色頭顱,長髮男子連忙討饒。「……等!…燐音……、燐音君!……你小力點……呼啊!………」

「ニキ,得吸到這種程度你才會硬啊你知道嗎?」鬆開的口露出鋒利的犬齒,紅舌劃舔唇角,大掌下移包覆他的下身,隔著褲鏈用力捏揉,布面及金屬的質感穿透薄薄的裡褲摩擦柱身,長髮男子劇烈震顫,欲退之時卻被更大的力道抓擼。

「啊!」

「別逃。不然咱會讓你在裡面直接射一次。」

被刺激地折彎上身,深灰長髮垂披在男人的胸肋處,隨著前後晃動而淺勾在亮粉材質的粗面織物上。

「……啊……就算…我不躲……你也……打算這麼做……嗯啊!……不是嗎!」

氣得張掌拍向男人俊秀的臉,在外叱吒風雲的蜂王因這一擊而停下動作—要是被外頭的人看到了一定會驚詫不已吧—但灰髮青年不顧捂臉的男人,逕自趁此時脫去自身的長褲裡褲,接著捉住仍在裝傷者的男人手腕,將唇湊上微紅的面頰安撫輕貼。

「……可惡……你別以為這樣咱就會原諒你…………」

「我才沒那麼天真!所以燐音君接下來只要乖乖躺著就好了!」

將蜂王壓進柔軟的被舖,灰兔未著寸縷的下身貼上皮褲,雙手後撐挺腰,夾著對方的單腿磨。

硬了些的下體垂滴著白液,ニキ將其擦在男人褲腿,再用臀肉抹開;皮褲濕亮的範圍漸漸擴大,在胯間的膝抵著男人的囊袋,曖昧地貼近輕頂;撐在後方的手攫著男人的腿脛,指甲隔著皮褲刮,力道很大但只帶來輕微的麻癢。

鈷藍映著自己賣力的身影,但神色漠然—哎呀看來今天好像得做通宵了,沒想到那麼久未見就要面臨這種情況,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撐得住…才這麼想著左側大腿就被男人捏握。

「這疤是怎麼回事?」

「啊…大概是…被追殺的時候…傷到的…雖然剛醒的時候痛到差點沒辦法走……不過已經完全復原了喔!」

仍被捏著,無法繼續蹭磨的動作,ニキ只好坐正身子,憐愛地前傾撫著燐音的臉。「……吶哈哈……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又不是燐音君的錯……而且現在已經能很俐落活動了啦……你剛剛不是還差點被這隻腿踢中嗎?……」

壓低身體碎吻著燐音的鼻、唇、下巴,ニキ邊解開對方的褲頭;隨著下吻胸骨、腹臍,紅唇來到了鼠蹊邊,將頰貼往紅燙的莖身一笑,海藍眨了眨。

「我平安回來了嘛—好好地看著『在你眼前的我』嘛~」

紅艷的舌貼舔柱身,手則在另側摩挲著,口涎被故意流到囊袋、又由舌尖從下接回—啊—感覺要射了—灰藍眉眼微斂專心吮著龜頭,讓哈地喘出一大口氣的蜂王的腹斜肌瞬時更為明顯。

「……想先……射一次嗎?……在好久沒親近的嘴裡?」

伴侶以不是促狹、而是認真(且渴求)的表情詢問。

「哼…隨你高興………」

「吶哈哈!那太好了!」

伴著開心的笑顏,ニキ將碎髮勾往耳後、另手扶住膨大隨即低首包含。

「……唔……哼………嗯咕……………」

帶著薄繭的手指撫弄莖身,揉揉變得更硬的囊袋,貼上顫抖的大腿根、在胯邊以指甲上下拂搔。舌頭一寸一寸地用尖端探索,漸寬的舌面溫柔地貼覆,唾液糊上熱燙的肉莖,在滑下時帶來另種搔癢,「……嗯……哼………」鼻息噴灑在尚未進入的柱體,還有好段長度,但節奏較先前的任一次口交,都還要來得快。

真是拚命啊…ニキ……是因為好久沒有和燐音君親熱了才那麼熱情?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呢?……不過不管怎樣、就讓總對你沒辦法的燐音君來幫幫你吧?

一個抬腰,在對方措手不及時頂滑上顎入了喉頭;海藍有些狼狽地上望、但看來不大吃驚,隨即用那窄窒的部位將它迎得更裡。

下處肌肉反射性地張縮,含住自己的那裡也是,他按住那頭灰髮,開始在裡頭衝撞。

「……嗚……哼………嗯……嗯!……嗚嗚……」

剛才還有餘裕愛撫著他的手現下只能緊抓他的腿根,飛散的長髮隨著撞擊在空中發出啪沙的細微聲響;那雙漂亮的藍眼被瀏海掩住了,他有些不滿,想改揪住額髮時卻被猛力一吸

「———!!」

雙方都停下了動作。

手腕被攫著從後腦移開,ニキ吐出他的硬挺—過程還故意一直用力吸著,又讓他下腹瞬時緊繃

「………真是的……不是說了讓我來就好嗎………笨蛋燐音君…………」

「……你要……好好地…『看著我』啊………」

灰髮男人吻住他,沒有將舌探入也沒有勾邀他的,就只是單純的唇面相擦相磨,用上頭滿佈的神經,全心地、仔細地,感受著他。

那雙色度較自己深一些的海藍只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方才莫名的心頭火被平息了。

「………抱歉。」

「吶哈哈……我接受喔………」單臂環上頸後,戀人的上半身與他相貼,臟音在彼此身上震出噗通,軟唇迷戀地與他相吮。

「……因為……這樣的燐音君……也很可愛嘛…………」

「我也很喜歡喔」

迷戀的話語以氣音從粉唇逸散,調皮的指尖同時摸上他的胸口,輕壓著乳首打轉。

這個小搗蛋鬼…

將舌探入戀人口內全力翻攪,喜歡接吻的戀人將他壓近自己、哼出了讓人心癢的音調。

「……嗯……嗯…」

輕吟從鼻間哼洩—這不只是接吻所引起的吧—他抬手攫住戀人臀肉、也撞到了戀人另隻正在開拓自身後穴的手。

「………………」

較大一些的手覆上,感受掌下的指骨起伏。

「…呼呼……」戀人笑了,下身貼上,壓貼著他的腹肌摩擦,重量全數壓了上來,柔細的大腿內側挑逗著他的昂揚。

「……哈……燐音君………」撒嬌不已的音調攀到他的耳邊,「……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喲………」

攬在頸後的手又下滑到他的胸前,在肌面上拂摸,他的戀人坐直身子,認真地注視著他。

「……對不起啦……讓你擔心了這麼久…………」

戀人抬起下身,而後緩緩下坐。莖身被納入緊熱的穴中,緩緩地、確實地,被內裡的穴肉,整個包覆。

嘖。超級舒服。想不管一切地壓倒對方、在裡頭肆意衝撞、插到戀人攀登頂峰、失神顫抖到只能包容吞嚥他的所有的模樣。

—但不行,這樣會少了很多『樂趣』。

既然戀人準備了些什麼,那也得讓那些驚喜有出場的機會吧?

湖藍視線定在結合處。穴周的肉被硬柱緩緩拖引,纏扯在突突跳起的經絡上後再為勾離。戀人幾次抬腿沉腰,這麼緩的、為了讓他能好好看清如何占有的動作,對肌肉的負擔就重了。主動將自身釘在男根上的腿根顫抖,下腰腹因喘息而起伏的頻率愈高,腹溝邊的囊袋更硬,通紅的柱體不斷被溢出的情液浸淋。

「燐音君…有時候我覺得…HiMERU君跟你很像…」終於卸力,再將男人的精柱盡吞,ニキ仰首喘息,開始搖腰騎吞炙燙。他用臀肉前後磨著燐音的蹊部,讓伴侶完全進入的粗大在裡頭咕啾咕啾攪動。「你們的眼神…啊…還有對事物通盤掌握、所有的一切都通透的模樣……嗯……在你們身邊的人……真的是太辛苦了………」

「ニキ啊…沒人教過你別在床上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嗎…」

「…吶哈哈…我的男人……沒教過我呢…、哈啊!……先別頂啊—……」低頭大喘了聲,他報復性地在伴侶側腹肌捏了一把,又被撞得穴內痙攣。

「咱的ニキちゃん學壞了,現在要用這種方式來確認燐音大人的愛意了?」

「……啊……才不是…嗯!……就說、別……啊!………燐…嗯~~………我……、………啊、……啊~…」昂揚甩出汁水,他的伴侶看來想讓他先用後面去一次。

「你也太小瞧燐音大人的嫉妒心了—還是你覺得我會殺他?」

「……呼啊………嗯、…呃、……不會吧…………你會嗎?」

「誰知道?現在ニキきゅん不就是為了救メルメル、才在這拚命地討好燐音大人嗎?」

「………啊………才不是……我只是……好想念你………」回復了些力氣,再主動重重套吞著男人怒張的莖柱,灰髮男子抬首流下了口涎,讓後方的軟肉極盡所能地絞著對方「………你如果……啊……要殺了HiMERU君……不會……再特意問我的………你不是很欣賞他嗎……只是……我猜不到……燐音君………想做什麼………嗯——………」

「喀」又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天城燐音猛地將他的伴侶後推;ニキ整個躺倒在床,接著被曲腿壓上,敏感點因角度變換而更顫慄。

「嗯啊!!等、!……嗯哈啊——」

「真的待在外頭(沒在咱身邊)太久了,所以猜不到啦ニキ君?那就讓燐音大人好好地疼愛你、讓你在這段時間中揣摩咱的心思、來猜メルメル的下場會是怎樣吧!」

「嗯啊!……哈………哈、…………他會……」知曉男人不會讓自己迴避這個問題,ニキ勉力思考。充實的肉莖毫不憐惜地往裡填,囊袋拍在會陰處,沾著黏液的撞擊聲無一瞬止歇,要命的快感不斷沖刷ニキ的思緒,讓他的話語斷斷續續「……他會收到你…嗯—……完整的、報酬吧?……然後、…然後…哈啊……提到了弟弟?…………HiMERU君有弟弟?……我從來沒、聽他說過…嗯啊!……弟弟發生……什麼困難嗎?……你會連……弟弟的那部分……處理妥當…吧!…呃嗯、…然後……然後、……」這種情況真不適合動腦,特別是當另方的表情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時。「……燐音君會……找HiMERU君……來……呀啊!…………」

內裡被猛烈地進出。敏感點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折騰,讓灰髮男子瞬時飆高音調哭喊出聲。

「……燐音君!!……你這種、嗯啊啊!………這種惡劣的性格、、……哈啊啊啊——……真的要改!!………又要問、………又……嗯!……又不讓……別人説、…你……!…」「咱可沒有要打斷ニキきゅん的意思,是ニキきゅん太久沒吃到燐音君的肉棒才那麼敏感。」

男人擺動著精瘦的腰,氣息不亂。「相反,咱這是給ニキきゅん獎勵啊—話說想用這種方式左右燐音大人的決定?這是從哪學來的小聰明?不過燐音大人不討厭喔~」

狠狠地抽插著,那粗硬的熱柱讓伴侶潮熱的內壁至蜜色的小腹都在隱隱顫慄。

「………啊………嗯——……呵哈哈……燐音君……果然真的好愛我啊……!………哈啊!好…脹—……等、……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你又、嗯!又、……啊、……啊!………又害羞了……啊!………慢點、……慢…呃……停下、………噫—………別再……頂、嗯——…………」腦內不斷閃現白光,內裡痙攣到無法負荷的程度,但燐音仍用著勃發往內擦頂,抵住最深的那方軟肉後再深深壓進、用飽滿的頂端戳搗、攪輾那處久未被如此刺激的神經,短細的白絲隨著抽插牽連又相黏,搗出了淫穢的聲響;ニキ的莖柱直直挺立,完全貼平下腹,小孔張緊流溢清液,茜色的頂端晶亮,他不自主要伸手下摸時卻被阻止了。

「等一下。」

「……啊!…但是、……等等你一定…嗯——……一定會在我去的時候同時刺激那邊的!……我受不了、那種的………哈啊啊!………」

「因為咱想看ニキ爽到暈過去,然後再被咱肏醒的模樣啊。」紅髮男人傾首瞇笑,輕輕擺晃的鮮紅髮絲較記憶最後有印象時的部分還長。「那時候的ニキ真的超美味,爽到只能叫著咱的名字…裡面也緊到、沒有咱就要寂寞地死掉的模樣—可比現在的你要誠實多了。」

醋意重的男人真可怕,特別是在那人是天城燐音的情況下。

無法阻止對方,在高潮時如同既定的排程,莖身被對方包握弄套,已經射不出來了還被持續刺激;無處宣洩的快意反轉,改以肉壁吸嚥體內肆虐的陽物,逼得男人再更深更有力地挺插,形成了如同極樂地獄的惡性迴圈。

內壁大力絞吞著粗燙,頂端的薄皮因阻力被剝掀、褪露了神經滿佈的內裡,刺激更形強烈;燐音大喘著氣,單臂撐在ニキ上方笑,侵略色彩的紅髮垂下,隻手擼弄到戀人高喘著拚命搖首推拒。

情動的體液終於全數釋放在寬大的手裡。男人斂著那漂亮的湖藍,伸舌就口舔去久未溫存的伴侶的腥甜;不管掌面的狼籍,雙手復抓住伴侶的腿胯讓那裡大張後頂到最裡。私處被完全展開,不斷挺抽將自身的熱液狠狠沖噴在黏膜肌層,將伴侶的內裡灌餵飽足。兩人所有的組織都在愉悅地顫動,後面終於再被射得滿滿的,黏糊漲熱的體液從穴縫中擠出。

「……嗚啊………呼哇啊………燐音君…燐音君……」

「可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ニキ。」

蜂王壓身吻住失神的伴侶,奪取紅腫唇瓣的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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