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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蟲,4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7640 ℃

「好久沒抱你了。讓咱們把這幾個月的思念,好好結清吧?」

*

就算經過了好幾個回合都仍覺得還不滿足,蜂王看著完全脫力連哼聲都細微的伴侶,終於願意放過對方,咂舌將人抱往浴室。

累到睜不開眼的灰兔子軟軟沉在浴缸裡,他枕靠在池邊,溫燙的熱水淹至他的肩處,長髮在水中柔柔晃漾;燐音擰了毛巾擦了擦戀人那張漂亮的臉,待等等有力氣能稍微坐起時再洗頭吧;燐音大略地在水中替ニキ擦洗,初步清潔的碰觸仍讓昏睡者敏感地嚶出喘息。

「……燐音君……真的不行…了……不要再………嗯啊……」

「笨—蛋。咱現在只是在做清理。」修長的手指探入穴裡輕掏,過程讓灰兔又勉力夾腿輕喘,下腹的起伏讓水波反光晃動,但浮出的白濁卻比預估的少。「怎麼…雖然剛剛真的射到很裡面,但也該流出來了吧?難道真的都被你的身體吸收了嗎?貪吃鬼ニキ,咱們可沒做那麼久、吧…?…」

撈過置在一旁檯面的腕表一看,紅髮男人默默將之放回。

怎麼已經這時間了。

那再親一次就好。燐音將唇貼上ニキ的額,將人攬在有力的臂彎中,切實地感受戀人回歸到他身邊的那份溫度。

*

將擦乾的身體放入柔軟的被舖裡,湖藍專注檢視那蜜色的身軀。刺上大腿的那道傷疤痕跡已淡,看得出來受到了精心照護。紅髮男人這才放心躺下,順梳著灰髮,檢討自身在方才的性事中從潛意識竄出的佔有慾與妒意。

他與十條初交手時就有意延攬這人才至麾下:除了靈敏的思緒、敏銳的直覺、及巧妙的手段外,尚有與他相同的、眼底注視著ニキ的愛—他從未想過要將對方滅口。

多一個人來保護你也沒什麼不好。

燐音愛憐地吻住ニキ,察覺到戀人無意識地回吻後,心情很好地笑了。

附記

*哇喔喔!哇喔喔喔!我寫完啦!(單手高舉單足旋圈)感覺這次設定的目標都有達成!果然還是得設定低標才不會那麼挫敗(欸不是

*喜歡蜂ニキ除了是在原作劇情裡拚命摳挖出萌點、更是覺得從不同角色的視角才能讓他們間的情感更深刻的顯現出來(但與敝人是否能完善地表達出來是兩回事())

讓燐音、HiMERU、及こはく察覺到些許危機感、進而採取因應的對策,這樣不是很有趣嗎~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おまけ 〈cho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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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原本以為自己會因對ニキ出手而不知何時會被抓去種的HiMERU,在心裡鄭重地與ニキ告別後

「吶,メルメル,要不要到咱這工作?」

蜂王帶著灰兔子來訪。

看著前荷官警戒的表情,他笑得意味不明「如果咱要對你不利,就會在你還對什麼都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出手了!」

「燐音君,說話不要老是拐彎抹角,不是衍生過很多麻煩了嗎。」

蜂王的心腹在一旁以肘輕抵著蜂王,牽制著對方可能脫序的言行。

啊啊,是聽了好幾個月的熟悉音調。心繫的那人仍如同以往,是他認識的所知的那副模樣—但卻已不是在他身邊。

「咱想多找一個人保護這傢伙,如果你願意的話,就過來吧。」

蜂王像是在自己家裡似地、隨意地在一張看來最舒適的椅子上放鬆坐下,翹起修長的腿、閒適地等待對方的回覆。

經過多方評估的天城燐音。

然後前荷官放棄先前已費心編擬的信件(正軌人生),毅然向更深沉的世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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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謝謝你!HiMERU君!我還以為它不見了!這個chocker是我很重要的寶物呢!』

在成為蜂的成員後,前荷官將chocker拿給了他的前住客;沒有質疑歸回的時機,灰髮男子只是單純地高興的接過皮質飾品,金屬條鍊在陽光下晃盪出閃耀的光芒。他熟練地低首將頸環繫在脖子上,順下錐針的手也一併拂順了低辮。

『好看吧?』

『…嗯。的確很適合椎名。』

淡金映著那人的笑臉,不是恭維的話語在說出時也感到了心中淡淡的苦澀。

*

「你怎麼會願意將東西還給ニキ?」

「…………」

工作到一半,一旁傳來散漫的音調。沒有對那沒頭沒尾的提問回應—其實也對所問內容心知肚明—藍髮男子只是做著份內事務。將幾筆訂單的資料鍵入,待所寫的程式跑完後匯出列印,轉給了因他入職而多出了許多時間、正翹著長腿在旁無所事事的Boss。

在紅髮男人翻看報表、讚嘆內容較以前更簡單明瞭時,藍髮男人只是轉身去了休息室。

*

不遠的、僅有特定幾人方能進入的休息間桌上置放著新買的咖啡豆—是他習慣的、喜歡的口味—一定是椎名買的吧。他又想起了蜂王隨口的那個問題。

絕不會出口的回答如同具現的敵人被他在心中掐扼脖頸壓制在地。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就算沒有那個無聊的東西,椎名也仍像被無形的枷鎖給禁錮著—持續著隱匿的行為難道不是如同掩耳盜鈴般的自欺欺人嗎?

無趣。珀金看著那裡頭的物品,連同盒子本身都散發著可笑的意味。所以他將之取出,還給了它的主人。

把那個人,還給了他的主人。

「HiMERU君~怎麼啦?呆呆站在這裡~」

突然的招呼聲。灰髮男人俏皮從後側歪身軀,進入了他的視線裡,接著注意到了他盯視的物品。「啊~這個咖啡機跟家裡的不一樣…所以不會用?那交給我吧!我好久沒沖咖啡給你喝了~」

根本來不及同意或阻止。他看著那身影歡快地忙碌著—研磨咖啡豆的機械聲響,水流注入褐色粉末而撞擊出的香氣,從濾紙緩緩淬滴的精華。隨著這些熟悉的景象,那幾個月在他家中廚房來回轉著的回眸笑臉也一一浮現。

「ニキ特調咖啡完成~請用、…HiMERU君?」

在那人即將回身時,他從後抱住對方,柔順的淡藍髮絲埋在垂著灰髮的肩上。

「……我好想你……」

「好想你啊…椎名…」

「…嗯嗯。我知道。」

懷中的人側頭,抬手,勾往他的腦後,將額往他的方向靠貼,縮減了彼此的距離。

「所以你才過來啦,■■君。」

*

辦公室內。男人獨坐在寬闊的沙發,後仰頭顱,張狂紅髮因重力垂在半空而披搭在椅背上。

挖角延攬的人才思維及靈敏度和他相差不多,許多他因分神管理雜事而無法顧及的細節,均被前荷官處理地十分妥適。

「有罰有賞。是該獎勵。」

修長的雙腳翹叉著。皮褲包覆的小腿依著什麼樂曲的節奏輕晃,像搖擺不定的思維。

『ニキ~你不去找メルメル玩嗎?』

『嗯咿~燐音君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竟然這樣說燐音君!燐音君好難過!—你看,連ニキ都這樣認為了,如果燐音君直接跟メルメル說、讓他來找ニキ、一定會更被警戒的!這不白費了我找他來的苦心(我為了你的苦心)嗎?』

看著伴侶又用著輕佻態度掩飾什麼的表現,灰髮男子只好習慣性地略過及妥協。『那我再找個時間去吧…啊,在那之前,想去添購一些存糧~陪陪我吧~』

『真拿你沒辦法。』

『嘿嘿~』

購物車裡堆滿了兩人喜歡吃的食材。只是他注意到,裡頭也放入了之前未曾買過的品項。

沒辦法,因為ニキ看來很喜歡你的樣子。

「只是咖啡涼了就沒那麼好喝囉。」

低笑從掩覆面容的資料下傳出,蜂王驀然想起被他們擱置了好幾個月的盤局。湖藍瞥了眼牆上的掛鐘

「哎呀~要不要再來做個討厭鬼呢?」

最後附記

*之後會是3P還是燐音直接把ニキ帶走,就任君想像了。

不過HiMERU在這次跟ニキ做了之後,之前那些困住他自身的抑制全數消除,也會開始嗆燐音(像在CB的互動那樣),雙方成為了較平衡(相互制衡)的地位(雖然你名義是老闆但我也是付出相對的勞力智力所以我們是平等的=健康的勞資關係)。

*朔間知道HiMERU是為了ニキ才決定成為蜂的成員,所以允了辭呈;但之後有向燐音半認真半開玩笑抱怨把他寶貴的人才給挖角了讓他有點困擾。

*前言的「被抓去種」,是做掉後埋在土裡的意思。

*這篇本來只是想交待chocker的下落,但又歪歪扭扭出了後續的狀況;前言只是交待HiMERU加入蜂的過程,就加在這了。

*最後,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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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碎念了,會影響您的心情,還是別看了吧(但敝人不發洩的話,會爆炸,天靈蓋會被炸飛到天際那樣的炸)

回應正文的附記,燐音的第一次個衣真的非常有他的那種『氣味』(靈魂的不受拘束、很恣意),卡面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迷霧〉的卡面……

啊啊,神棍啊……

完全提不起想抽的欲望…反而感覺同人的作品還比較能感受到注入了愛。

有些星3的卡,不會因為只是星3就較為遜色,但這張星4真的……唉

故事單以劇情來說,轉折還能接受。但官方真的很愛描寫燐音討人嫌並以之自鳴得意的模樣……老實說,看了很膩啊,能不能有點新意啊?

切掉整個裡室的照明,只餘桌燈的光源—唯一的對外窗口狹小,無法觀察到他們在裡頭的一舉一動。HiMERU從沒有一刻如此感謝住處的逼仄過。

屋主走到灰髮男人身邊彎身拿起一個背袋—那是就在陸續花時間整理的行囊。「緊急狀況,我們需要離開一陣子,你準備一下,好了就馬上出發。」

「…好。」

雖然不知對方這麼做的原因,但信任著對方、讓住客決意先照著對方的指示行動。理由什麼的,等之後再問也不遲。

—前提是有之後的話。

他察覺了細微的腳步聲、抱住了要直起身子的屋主,眼睛直盯著門口,在淡藍的鬢髮邊附語。

「HiMERU君,我們有客人來訪了。」

*

門才剛開,一股風壓劈下,外頭的人微退一步,反手抓住馬上接續踢來的腳踝,鬆了口氣的語調摻雜無奈。

「喂喂,用這種方式歡迎好久不見的燐音大人是不是太熱烈了些啊?ニキ?」

這人認識自己。還能在門剛開啟時就擋住了他的突擊。是敵是友?不過依HiMERU君剛剛的行動看來,或許這人是敵的機率為大。

「荷官先生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所以咱就過來啦,沒想到還真的讓咱矇中了。看來幸運女神還是眷顧著咱的。好啦,荷官先生,感謝您對咱家孩子這陣子的照顧,不過這隻小兔子是咱重要的『伴侶』,能不能請您將他還給我呢?」紅髮男人表情溫和但眼底毫無溫度,他對伴侶對他那麼生疏的反應感到不快—

「ニキ,別玩了,快跟咱回家。」

「我不是ニキ,您大概是認錯人了。」

利用重力及反作用力掙脫了紅髮男人的禁錮,灰髮男子退回藍髮男子的身前,將救命恩人護在自己身後。

「搞什麼啊…現在是在玩哪招…你不會失憶了吧?所以才找不到回家的路是嗎?」

蜂王因此情景瞇細了眼。表情像是覺得這話只是一句不合時宜的玩笑—但若他知道事實果真如此,恐怕會立時垮下臉吧—

「不過你最愛的燐音君來接你啦,咱們快走吧,別給荷官先生添麻煩。」

「哈哈,光憑你單方面的說詞就要我相信你嗎?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話語未盡灰髮男子就勾起桌上的杯具向不速之客甩去,蜂王微微一避,霎時瓷杯在門板上摔成四分五裂。

趁著這細小的空檔,住客抓著屋主就要突破衝至門外。「吶哈哈,至少得讓HiMERU君逃出去唷。」在這種關頭仍被心繫著,聽了細語的屋主那摻入苦澀的表情更顯複雜。但是椎名,即便到了此等境地,我還是不願意鬆手將你歸還,若是天城因為你的反抗而更添加了怒火,那就讓我等來一起承受吧。

不過不如屋主所決意的,紅髮男人的目標自始明確地就只有一個。他俐落地切開了兩人的聯繫,那時兩人只覺眼前一花,不知怎的瞬時就被對方隔在兩側

「「HiMERU君! / 椎名!」」

情急之下已顧不得喊出什麼了,兩人隔著紅髮男子緊緊盯著對方,未將自己名字完整聯繫的住客再度向外人攻擊,瞬起的風帶起了他長長的灰髮。

「喂喂,弄得咱好像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咱才是最想哭的那個人吧。」

纏鬥的兩人愈往外處去。說是纏鬥或許也不甚精確,因為蜂王幾乎都是在單方防禦不斷追來的攻擊、及避免讓前失蹤人口受傷。

不過再怎麼注意,狹小的空間仍不免造成碰撞。從未踏出門外的住客對走廊的範圍就屬陌生了,他一心逼退這個即將破壞他們平穩生活的來訪者,聽不進對方心慌警告他別再跟著靠近外牆的話語。「……喂!ニキ!……等等、……你別再過來……乖乖聽話好嗎、……嘖!……」

紅髮男子避開凜冽的踢擊後驚慌朝他伸手,他反射性地一退,反而小腿撞到矮牆、整個人重心偏倒往旁翻落。

「「ニキ!!! / 椎名!!!」」

一道摔至塑殼雨棚的聲響,一聲肉體與地面的沉悶撞擊,樓下並無再安插其他人員,蜂王急急撐著矮牆一躍而下,瞬時亦不見蹤影;荷官沒他那身手,立馬拔腿奔往樓梯,從三樓一路跌跌撞撞往階梯下摔,待狼狽地衝到一樓時馬上看向他們的落點。

摔落的男子被抱著,未綁的深灰長髮垂落,天城燐音緊攫住對方的肩,拼命呼喚懷裡的人。「ニキ!聽得到嗎?!快回應我!!」

「…椎名、…椎名……!!」

腿部肌肉不聽使喚,跑往到那兩人旁的短短距離就軟了兩三次腳。終於摔跌在他們身邊,看著那痛苦緊閉的雙眼,HiMERU覺得心臟幾乎就要驟停—這算是命運對他的責罰嗎?如果一開始沒有那貪心的念想,椎名就不會落得如此境地。老天總是將矛頭再指向那些應該獲得幸福的人—一直躺在醫院裡的要是,被原夥伴背叛的椎名也是。

如果能夠讓這場意外不做數的話,那他願意、願意奉上過去那段溫暖的、能鼓勵自己前進的美好回憶,即便再回到那陰冷的幾乎要侵蝕己身的生活也不要緊!千萬別再讓這些他想守護及獨占的人受到傷害!

他才是那個應受懲罰之人。一個念頭的偏移,讓他逃避自己原有的生活及責任;瞞騙椎名的過去,讓這人在這幾個月只能困於那方狹小之處;奪走天城重要的寶物,阻撓他們的重逢;沒有幫助櫻河(唯一的朋友)、更未對他吐實…

拜託了,他才是那個罪孽深重的罪徒…請將所有的罪罰懲降於他就好了!上天這次若未能再長眼、就太不公平了!!

或許是主宰命運的無形之物感受到他強烈的念想,那緊皺的眼皮終於緩緩睜開。

「…………唔………好痛…………而且好吵啊……怎麼回事……」眼眸焦距終於集中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灰髮男子張了張嘴

「…………燐音君…??…………」

「…對、是我!你終於認出我來了、」燐音低首緊埋進ニキ的肩窩,聲音顫抖。「你終於回來了……」

「……?……你沒事就好了……那時被支開中伏的不是你嗎……」記憶有些混亂,身上各處的痛讓ニキ也不能反抓燐音檢查傷勢,只能抬手輕拍紅色髮頂安慰,過了一會兒後,他終於注意到佇在一旁僵硬著身軀的男子。

「…………」

「…………」

好安靜。時間像靜止一樣。周遭的喧囂均為止息,幾乎就要耳鳴。全世界好像只剩他們三個,但HiMERU卻覺被萬物盯視著:一木一草一樹一花,點點的繁星及月光,一股只要稍動一下就被針扎的彆扭束縛住他的全身。想大口呼吸的本能現下都是奢侈的望想。喉嚨乾澀,氧氣進不到肺部,心臟劇烈躍動幾乎就要衝破胸膛讓他斃命當場。

這個人回復意識了。

這個人恢復記憶了。

這個人馬上就要被天城燐音帶走了。

這個人、還能認出他來嗎?

「……………HiMERU君。」

時間的齒輪重行運轉。藍髮男子緊閉雙眼,將要流出的淚水逼回,讓那苦鹹的液體流至喉頭後嚥下。

啊啊,太好了。就算之後被深深地咒恨也沒關係。總比被完全遺忘、而如同陌生人般瞥過還好好幾萬倍。

「椎名,抱歉。」

「吶哈哈,為什麼要道歉啊?」

ニキ笑著說。就跟之前展露給HiMERU的每個笑容一樣溫暖明亮。

「要不是因為你,我跟燐音君可就分隔陰陽兩界啦。」

「你都…沒有忘記嗎?」沒有接續對方的話語—不想聽到對方道謝。HiMERU深吸口氣提了問題—他想確認椎名記憶是完好存在還是或有缺失。

「嗯?大概都想起來啦!不過剛剛認不出燐音君,他一定要生氣了。」灰髮男子吐吐舌頭,感受到腰背被更大的力道收緊。

—啊啊,看來之後免不了一場麻煩了。

先前在底層打滾的本能讓ニキ迅速掌握狀況,並釐清自己該做什麼行動。

他得先將身上這個未爆彈安撫好才行。

「HiMERU君,這是天城燐音,我家總是給人添麻煩的孩子;燐音君,快起來啦,這是我的救命恩人,HiMERU君。」

「……囉嗦…咱知道啦…咱之前就調查過了…」

「嗯…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欺負他喔。」

「………是你們欺負咱才對吧。」

「哈哈,在鬧彆扭了。」

「……………你少在那邊模糊焦點…………」

「吶哈哈,還有心力反駁,就沒什麼大問題了!那麼HiMERU君,有機會再聊吧!我得先和燐音君回去一趟才行。」

熟練地從耍賴者的浮奢外衣中摸出手機,隨意點出第一筆通話記錄,灰髮青年向接聽者下指示。

「你們在附近吧?車可以開過來啦!」

話筒對面的人也不在意下指令者為何人,切斷通話過了20秒,亮白的車燈隨著低鳴的引擎聲來到巷口外邊。

看著ニキ就要馱著燐音離開,HiMERU不禁跟著站起身。

「十條。」

藍髮男人凝滯了身形。蜂蜜色的瞳孔倒映著軍火商抱著『他的寶物』的身影。

「『我』很感謝你救了ニキ,真的。」

「他絕不只是我的伴侶而已,他是『我靈魂的組成』。所以,」

望來的鈷藍好似有火焰在燃燒。

「我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他離開我的身旁。」

「另外關於你親愛的『弟弟』,好歹你也算是救了ニキ一命,咱會依先前所承諾,好好報答你這份恩情的。」

HiMERU看著對方,知曉隱含在話語下的另層意思。

「那就麻煩天城了。」

*

要隔兩天就辦好了到國外治療的住院手續。那間醫院的醫療設備先進,幾個領域的翹楚也都聚集在裡頭,離轉醒之時或許指日可期。

HiMERU預先向賭場請了2個月的假。在國外安頓好後,先前所任職的大學同事也像掐好時機似的來信詢問:有間研究機構需要他這領域的人才,待遇很優渥,是否願意前往。

蜂王履行承諾—甚至連荷官未要求的部分都面面俱到地著想完善。一切好像恢復到了弟弟發生意外前的正軌,他除了能繼續投身於所熱愛的研究,甚至在要醒來後還不能回歸常態生活之時、也能照應要的生活,不再有任何後顧之憂。

但就是有個身影佔據了他心中的一處位置。如果沒有遇到那個人,他絕對會毫無顧忌地撲向自己原先所期待的日子—雖然自己與對方已然因環境而成為兩路人,雖然他已然知曉雙方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在窗外透進的和煦陽光下,充作辦公的家居木漆桌面反射著寧靜沉穩的光芒。藍髮男子開啟筆電螢幕,纖長白晰的手指輕輕敲著鍵盤,點出前同僚所詢問的來信,及他這兩天擬給賭場老闆的辭職信件。日光在他的白襯衫上映出了明亮的色彩—像是昭示著未來的坦途—再度謹慎確認言辭文意妥善後,他起身到廚房為自己泡了杯咖啡。回到書房,在香氣瀰漫的空間中,後躺在辦公椅上,靜靜沉澱自身的思緒。

再見。

與你相處的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沉澱完思緒。終於將手移向滑鼠。一旁的手機,閃著幾分鐘前他離開房間時、一通未接的來電訊息;而幾分鐘後,理應不會有人來訪的門外,一隻修長的手移向了門鈴的位置。

『叮咚—』

附記

*初始腦內畫面是強運Scramble兔ニキ衣衫不整、外面套著燐音第一次個衣的外套、整體很凌亂的狀態—心中os喔喔喔我要讓天城燐音對你毛手毛腳上下其手餓虎撲羊把這隻小兔子弄到不要不要、梨花帶雨、喘息不已的模樣!!!—但下筆後怎麼會歪成這樣……??(沉思

HiMERU君太可怕了(欸不是

*關於ニキ一開始帶在身上的保險套。

基本上敝人是內射派的(正經)(反正伴侶固定就沒關係吧而且大紅狐感覺佔有慾那麼重),但依照天城燐音在外時總會突如其來的發情而後續清理很麻煩時,就覺得ニキ會自己準備套子因應。

「啊—ニキきゅん~隨時帶這種東西?好色♡」

「都要怪燐音君!上次是多虧了深色的褲子才沒被發現弄溼了的啊!###」

大概在H到一半時有過這樣的對話。然後就會被疼愛得更狠,故意做到套子不夠用這樣(

*HiMERU部分

一開始對ニキ只是一時興起的保護欲—或者生活真的太過乏味了;但發覺在相處下來的時間裡,他已經眷於ニキ的陪伴,更不想將人放回天城身邊。用『就算天城整頓好內部、那環境對椎名而言還是存有風險,不如就讓他在自己的庇護下生存』當藉口來留困ニキ;在ニキ好像逐步找回過去的影子時,剛巧到了HiMERU需要去探望要的時點,於是他便下藥確保ニキ不會在這段時間突然跑走;所以ニキ以為自己要被出賣了是誤會XD

*燐音在與こはく談話覺得HiMERU可疑時便命人調查他的身份(沒有透過朔間)。並在短時間內掌握到十條要的存在。

おまけ

「……啊……燐音君………」

才剛回家,就被男人直接抓到寢室。醋意濃重的男人確認他無大礙後、未換衣物就拽著他坐倒在床。他跌跨在男人腿上,因重力慣性下滑時感受到抵在私處的硬挺—他就知道男人不會那麼簡單善了—隔了許久的重逢,回來的路上男人全程沉默,只是聽著他說明這幾個月的狀況,看著窗外緊攫著他的手不放。

「他碰你了。」頭被壓按在男人肩上,紅舌執拗地舔舐後頸,而後在瘀紫的那處深吮。

「啊!……」被刺激地閉上了眼,幾縷灰髮顫落、在耳後順下的小痣邊抖著。「嗯…你不就是因為這樣才找到我的嗎…」

確認自己的痕跡已整個覆蓋,蜂王沒有回應;稍稍轉移目標,輕啃痣周的血管,懷中的人顫得更厲害了。

「舒服嗎?」

「……什麼啊………問這種、嗯啊!」「他讓你爽了幾次?」

嫣紅蔓延。粗俗的用語從紅髮男人口中問出,低沉的嗓聲直接竄入耳膜。「你爽到什麼程度?潮吹了嗎?」

「……燐音君…你很奇怪……」按住肆無忌憚地揉弄下身的手,ニキ左右搖頭、仍掙不開緊壓後腦的禁錮。他的額因此蹭得紅紅的,「放開我啦!」

莖部在熟練的手法下隨即脹大,但男人交叉固定在背腰的腳讓他無法離退;岔開在男人腰邊的腿也已是過分貼近的距離,根本施不上力,他只得以手推向男人的胸膛。

「你們這幾個月一直做嗎?用什麼姿勢做的?正常位?後入?メルメル雖然看來很冷淡但意外地在床上也很狂亂?或者不只在床上?那個小小的客廳?緊鄰在旁的廚房?邊吃邊做?插在裡面射了嗎?嗯?」

男人咬住他的耳殼,手的動作更為放肆。「還是在你嘴裡出來的?他的味道怎樣?含著他的東西吞了幾次?戳進喉嚨射的嗎?他有『餵飽』你嗎?別的男人的味道有符合ニキきゅん的胃口嗎?咱等等得讓你所有的地方都只剩咱的味道不然咱會受不了的、」「燐音君!!」

聽到說法越來越失控,無暇笑罵對方怎麼又亂取綽號,ニキ氣到推倒蜂王、跨騎在精瘦的腹肌上,「你冷靜點!」

「喀」躺著的男人咧嘴,喉頭發出了奇怪的笑聲但眼裡一分笑意也無。抬腰頂了身上人的臀縫,皮褲包覆的那根飽滿在穴口邊擦過。「好啊,那就讓妒火中燒的咱冷靜下來吧,ニキ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燐音君現在真的超級奇怪的………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的…………」

紅髮男人不置可否,但雙手緊抓著灰髮男子的腰胯,執意不讓對方離開。

知曉男人在這幾個月找他的發狂及煎熬,ニキ垂眼看著鈷藍,嘟嚷著嘆了口氣,俯下身捧起男人的臉吻上。

將舌探入高熱的口裡,滑滑的兩條紅舌相觸,不同色度的藍映著對方的色彩,他的舌尖探舔對方舌根,來回滑過軟軟的舌面,嚥吮對方的津液,也讓自己的讓對方吞下。

隻手下滑緩緩吞嚥著的喉頭,指腹輕柔地在上頭打圈,指甲輕刮對方頸側的脈搏。他耐心地安撫著他的男人,見湖藍微微浮現笑意才刮向那精緻的鎖骨。

天城燐音就是愛著他到那麼好哄的程度。

不過他也不會因此恃寵而驕,該做的事還是要按部就班完成。

「……冷靜下來了嗎…………」暫時分離的雙唇距離仍近,熱燙的吐息渲染彼此的溫度。

「還沒♡快繼續討好燐音大人!不然燐音ちゃん可不知道自己之後會做什麼!」

「……真是的…………」露出無奈的表情,再度低首含住男人的唇瓣,回籠的灰兔輕輕地吮,舌尖探出描摹著唇線,隨後邀請男人的舌進入—用對方喜歡的方式勾引服侍;手移至男人的耳廓,在耳緣輕捏至耳珠,指腹貼著鬢髮摩挲,噴在肌膚上的鼻息更灼熱了。

「那時候…就是HiMERU君在抱我的時候……」

在鬆口銀絲仍相連時他提了個話頭,身下男人抬眉,表情冷了些,ニキ不管對方,坐直身軀緩緩解開襯衫扣子邊說道。

「我問他『喜歡我嗎?』,他卻說我這問題很煞風景。」

含著手指,低首將濕潤的指尖抹往自己的胸口,捻揉著其中一點,灰髮男子霎時昂首喘氣,那點在捏沒幾下後就挺立了,沾著濕亮的光。

「ニキ不大會讀空氣嘛。」

蜂王懶懶答應,一語雙關,半斂著眼看著伴侶取悅他的動作。

「我覺得至少有一半是燐音君慣出來的喔…嗯…」

「…少在那邊找藉口……喂,別偷懶……剛剛那邊再用力揉幾下,把乳孔揉開。」

「……啊……可是已經開始有點痛了………」湛藍濕潤異常,張開的口喘出熱氣。「……幫幫我…?……」

拉過男人的手,他原想只是讓對方替自己揉到對方滿意的程度,未想男人竟掐凸一圈乳肉、直接將嘴湊近深深吸吮。

「!!哈啊!…」緊抱住在胸前肆虐的紅色頭顱,長髮男子連忙討饒。「……等!…燐音……、燐音君!……你小力點……呼啊!………」

「ニキ,得吸到這種程度你才會硬啊你知道嗎?」鬆開的口露出鋒利的犬齒,紅舌劃舔唇角,大掌下移包覆他的下身,隔著褲鏈用力捏揉,布面及金屬的質感穿透薄薄的裡褲摩擦柱身,長髮男子劇烈震顫,欲退之時卻被更大的力道抓擼。

「啊!」

「別逃。不然咱會讓你在裡面直接射一次。」

被刺激地折彎上身,深灰長髮垂披在男人的胸肋處,隨著前後晃動而淺勾在亮粉材質的粗面織物上。

「……啊……就算…我不躲……你也……打算這麼做……嗯啊!……不是嗎!」

氣得張掌拍向男人俊秀的臉,在外叱吒風雲的蜂王因這一擊而停下動作—要是被外頭的人看到了一定會驚詫不已吧—但灰髮青年不顧捂臉的男人,逕自趁此時脫去自身的長褲裡褲,接著捉住仍在裝傷者的男人手腕,將唇湊上微紅的面頰安撫輕貼。

「……可惡……你別以為這樣咱就會原諒你…………」

「我才沒那麼天真!所以燐音君接下來只要乖乖躺著就好了!」

將蜂王壓進柔軟的被舖,灰兔未著寸縷的下身貼上皮褲,雙手後撐挺腰,夾著對方的單腿磨。

硬了些的下體垂滴著白液,ニキ將其擦在男人褲腿,再用臀肉抹開;皮褲濕亮的範圍漸漸擴大,在胯間的膝抵著男人的囊袋,曖昧地貼近輕頂;撐在後方的手攫著男人的腿脛,指甲隔著皮褲刮,力道很大但只帶來輕微的麻癢。

鈷藍映著自己賣力的身影,但神色漠然—哎呀看來今天好像得做通宵了,沒想到那麼久未見就要面臨這種情況,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撐得住…才這麼想著左側大腿就被男人捏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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