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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7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3790 ℃

  在令麦奎窒息的寂静之中,萨缪尔不知为何眯起了眼,柔和的表情仿佛在说刚刚只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然而,说出紧接说出的话却证明,进入地窖后的他才是真的他。

  “王子殿下,需要我帮您脱掉披风吗?”

  麦奎的呼吸骤然加速,他用力摇头,爪子却没有要脱披风的意思,反而紧紧拉住两翼,将自己裹了起来。

  “看来,您和我一样口是心非。”萨缪尔说着拔出了长剑。

  刺啦!缀着绒边的华丽斗篷被划成了破布,小胖狗赤裸的身体随之暴露出来。

  麦奎一动不敢动,生怕剑尖不小心划破自己的毛皮,他还记得刚刚萨缪尔说过什么——疼一点才会记得更清楚,他丝毫不怀疑对方会刺伤他,这只兽不仅有远远凌驾于他的力量,也具备相称的权力,这回,他完完全全落了下风。

  萨缪尔将常见插回鞘中,一边脱盔甲一边用靴子顶麦奎裹着遮羞布的下半身。

  “从今往后,这就是王子殿下唯一的衣服了,别嫌弃,这可是我穿了好几天换下来的。”

  “你……”

  麦奎只觉十分恶心,难怪拿过来时臭烘烘的,还能看见尿渍,他还以为是军营条件不好,原来萨缪尔蓄谋已久,可他又不好立刻扒掉,肉棒和犬穴都会暴露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引得这禽兽突然发狂?!

  银白的华丽战甲被弃置在地,麦奎妄图扑上去抢夺长剑,可还没动手,就听到了威胁声:

  “如果你乖一点,我也许今后还会带着你去遛遛弯。”萨缪尔一颗颗解下软甲的扣子,略微汗湿的胸膛旋即露了出来,“不然,你可能一辈子都只能住在狗笼里了,咬到谁可不好。”

  狗笼?麦奎不由得看了眼四周,他这才发现地窖散乱的木桶之间混入了一个小小的木头笼子,有多小?大概装一条个头大点的野兽犬都费劲,更别说犬兽人了,哪怕他个头很小,待在里头也只能趴着或着躺着,不知道有多折磨。

  “很合适不是吗?狗奴就应该待在狗笼里。”

  麦奎只觉耻辱非常,短吻随之颤动不止,他很想骂,很想扑过去撕咬,但终究没敢做,要是真的被塞进去了怎么办?犹豫之间,对面的萨缪尔已然脱掉盔甲与内衬,展现出了战痕累累,又肥又壮的躯体。麦奎愈发恐慌了,连老兵身上都没有这么多伤,可想而知这只兽在战场上都干了些什么,难怪能面不改色地把埃罗的脑袋丢给他!

  “眼睛都直了,很喜欢?”萨缪尔蹲下身,用有力的爪子捏住小胖狗的下巴,压低声音,质问道,“还是说,害怕得动不了?”

  两只小爪子搭在粗壮的胳膊上,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因为萨缪尔捏得他下巴几近脱臼,这只兽的力气比埃罗还大许多,疼得他全身麻痹。

  等爪子松开,麦奎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对方上来就给他个下马威,瞬间压制住了他反抗的想法。

  “站起来。”

  不同于熊兽们的急切与主动,这只身居高位的红熊猫似乎更喜欢发号施令。麦奎向来叛逆,无论对方是否出于好意,被要求的瞬间总会本能般抗拒,可这次他遇到了对手,对方的威压更甚于国王,让他胆战心惊。

  一句话不足以翘动小狗的屁股,于是红熊猫压低了眉毛。

  小胖狗终于动了起来,他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颤抖,在一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慢慢站了起来。做完这些,他的脑袋被一只大爪子轻轻拍了拍,而在前一刻,这玩意还紧紧捏着他的下巴。

  “看来,你也不是不能做一条乖小狗,只是没有遇到正确的主人。”

  “你……”

  “嗯?!”

  麦奎赶忙咽下不敬的话语,萨缪尔的威压在那些伤疤的衬托下太过可怖,令他难以冲破对方施下的桎梏。

  “这就对了。”萨缪尔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把你的狗奶子挺起来。”

  又一道命令传入耳中,麦奎尽管迟疑,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撇开头,挺起了胸脯。这会他突然不觉得埃罗和熊兽们疯癫了,至少在萨缪尔面前显得很正常。回想起之前跟萨缪尔打交道的情形,他觉得难以置信,那时,对方明明一身正气,就跟天上的太阳差不多,结果私底下竟然是这副阴鸷又喜怒无常的模样。

  见识短浅的麦奎尚不能理解贵族们的怪异癖好,更不知道伪装得消耗多大的精力,而他正是萨缪尔最钟情的养料。

  萨缪尔俯下身,将棱角分明的吻部埋进麦奎短短的脖颈中,他贪婪地吸吮着,淡淡的奶味让他心潮澎湃。麦奎一动不敢动,只能仰起头由着萨缪尔品鉴,哪怕对方沿着胸膛往下,粗鲁地咬住他好容易恢复如初的奶头,他最多也就能把爪子缩在胸前,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或许是经历了一些本不该经历的事情,麦奎竟清楚地感受到了快感,萨缪尔的技巧很娴熟,不仅紧紧吸着他的奶头,舔舐时也不会放松,甚至于会相互配合,舔得越用力,吸得越紧。

  原来这才是性爱的本貌?倒和传言差不多了。然而麦奎依旧不喜欢,因为他是王子,就算真的要做这些,也应该是他舔其他兽的,而不是站在这被强迫着吸取奶头。

  “哈啊……”

  小胖狗难耐的呻吟声令萨缪尔抬起了头,前者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他羞愧至极,竟然一上来就被折腾成这样,明明眼前的兽才骂他是个狗奴,自己是要急着印证吗?

  萨缪尔并没有说什么,只笑着舔了舔嘴角,随后又趴了下去,继续玩弄有趣的狗奶。

  这次麦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胸前的嘴突然粗鲁了许多,不仅吸得更用力,利齿也凑了上来,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疼痛,要么是被划伤,要么干脆就是被牙齿刺了进去。麦奎总算冒出了些许反抗的念头,他扯住萨缪尔的圆耳朵,无声地传达着自己的不满,很显然,他在白费功夫,于是又鼓起勇气,用不那么刺耳的遣词小声喊道:

  “滚、滚开……”

  这次,他得到了答复——双爪被合在一起,反剪在了背后,而啃咬吸吮的举动变本加厉。

  “啊,疼!”

  他想要博得一些同情,殊不知痛呼声只会萨缪尔愈加兴奋,另一边的狗奶随之也遭到了侵犯,那只大爪子完全不收敛指甲,每次抓揉,麦奎都能感觉到锋利的指甲从毛皮乃至奶头上划过,他半点不敢动弹,连呼吸都谨慎了起来,生怕胸膛的起伏会让指甲刺入皮肉。

  身处无人知晓的地窖之中,麦奎的叫声已然丧失意义,甚至于会刺激到胸前的野兽,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不似熊兽们,萨缪尔显然对这对又软又嫩的狗奶子情有独钟,在别的兽眼中,过度的脆弱也许很扫兴,但他不一样,他就喜欢脆弱的身体,可以轻易蹂躏得肿胀、破损,如此,才能用疼痛激发出身体的潜力,因此,他最为青睐小兽,而麦奎又是其中的翘楚——一位王子又如何可能懂得疼痛的快乐呢?在一张崭新的皮纸上写下他信奉的箴言,不啻十分美妙。

  麦奎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他只知道胸口被抓咬得很疼,疼痛之余,舌头和肉垫又毫不吝啬地赐予他快感,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他矛盾不已,一时间连羞耻感被挤出脑袋了。

  “唔……萨、萨缪尔……”

  他刚喊出对方的名字,奶头就被狠咬了一口,胸前的脑袋旋即抬起头来,问道:“贱狗,狗奴应该如何尊称它的饲主?!”

  麦奎知道答案,所以他紧紧闭上了嘴,他绝对不会叫出来!埃罗和熊兽们那样对待他,他都没说出那下贱的词语!即使是萨缪尔,也不可能让他屈服!

  见小胖狗拒不服从,萨缪尔吐出极度肿胀的狗奶,站起身,抬高脚爪,缓慢地踩向了前者的脑袋。麦奎自是要躲闪,可萨缪尔的威胁声让他突然迟疑了——

  “你当然可以不服从,不过,代价是你未来的自由,现在走一步,以后可能就会少走几千步几万步。”

  麦奎忍不住又看向了狗笼,笼门正敞开着,他仿佛已经瞧见了自己躺在狗笼里连转身都做不到的悲惨情形。

  在他迟疑的时间里,脚爪已经完全盖了下来,对方的动作虽然很慢,力气却用得很足,他立即后仰了过去,再往下,双腿就支撑不住了,随之一屁股坐在了破烂不堪的斗篷上,可这还不是全部,脚爪依然在下压,他不得不躺下去,直至后脑勺触碰到冰凉的地面。

  “现在,你还有机会。”

  麦奎握紧拳头,一言不发,他不需要这个机会!于是脚爪继续向前,探出的指甲在紧紧闭合的唇缝中伺机而动,而后,红熊猫的爪子加入了战场,它捏住小兽的下颌,再次用疼痛迫使其张嘴,脚爪随之踩入嘴巴。

  “唔!唔!”

  “嗯!看来我的小狗还无法理解指令。”萨缪尔的语气很轻快,但只有一瞬间,“会理解的,马上……”

  继趾头插入狗嘴,掌垫也慢慢滑了进去,越往后,脚爪就越是肥厚,狗嘴随之越撑越开。麦奎虽然觉得屈辱,却还能勉强忍受,毕竟之前的棕熊也如此做过,他还是忍下来了,可他很快就发觉情势不对,这只大脚爪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明明肉垫已经踩到舌根,明明已经无法再深入,却依旧锲而不舍地试图前进。他不由得抱住了萨缪尔结实的粗腿,可他的力量何其渺小,两只爪子都掰不过萨缪尔一条胳膊,更遑论腿,于是他开始捶打,开始抓挠。

  “咕呜——”

  脚爪不知不觉间又深入了一些,趾头甚至已经抵住喉咙了,麦奎一切的挣扎都停了下来,他害怕得要命,怕到心中涌起了一丝丝悔意。

  这下,脚爪算是卡在了麦奎的嘴里,不过萨缪尔自有办法,他俯身将小胖狗调了个头,自己站在狗脑袋的那侧,如此,脚爪的形状便能与狗嘴、喉咙一致了。

  麦奎意识到了萨缪尔要做什么,旋即拍打起了嘴里的脚背,他认输,他认输!只要别再往里插,要他做什么都行!然而一切都迟了,他的想法并没有精确地传达过去,践踏自是不会停止。

  脚爪再度深入,趾头被紧缩的喉咙挤在了一起,紧随其后的肥厚脚背又将其缓缓撑开,麦奎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逐渐消失在自己嘴里大脚爪,这会,连后跟都要进去了,他的嘴几近裂开,下巴也脱臼了,疼得他眼泪直流。

  “别急,我的脚后跟还没进去,至少得全进去了,才值得用眼泪庆贺吧?”

  麦奎想要求饶,想要摇头,但他的嘴与喉咙乃至脑袋都已经被萨缪尔的大脚爪占领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走向极致的疯狂。

  “咕……咕呜——”

  脚爪每往里头深入一点,麦奎的喉咙里都会发出古怪的咕噜声,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快死了也说不定,没法呼吸,下巴脱臼,嘴里塞着只成熟雄兽的脚爪……

  到最后,就连后跟都消失在了狗嘴里,小胖狗翻着白眼,唾液流得满地都是,他能感觉到,那只脚爪正踩他在的喉咙肉壁上,趾头甚至在来回摩擦。

  嘴巴外面疼,嘴巴里面撑,喉咙深处又被脚趾搔得很痒,这是麦奎最接近崩溃的一次,之前的兽多少还算在以常理行使,萨缪尔才是那个真正的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湿淋淋的大脚爪终于从小胖狗嘴里拔了出来,后者赶忙抬住脱臼的嘴,又捂住吻部,生怕那只脚爪意犹未尽。

  “小贱狗,现在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了?”萨缪尔一边说一边用脚爪拍击着小胖狗的脸颊。

  小胖狗连脱臼都顾不上,赶忙点头,于是萨缪尔弯下腰,扶住胖狗全是肥肉的的下巴,往上用力一扭——

  “呼……呼啊……”麦奎脱力地粗喘着,下巴接上之后,他才算是从痛苦之中稍稍解脱了。

  “所以……”

  “主人!”麦奎想也没想,立即大喊道,他再也不敢跟萨缪尔作对了,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兽。

  见小胖狗屈服于自己的淫威,萨缪尔下半身那玩意几乎快把顶端湿润的遮羞布撑破了,他的理论从来都精确无误,疼痛的确可以让一只兽彻底认清自己。

  “所以?”红熊猫提起小胖狗,令其跪在自己面前,“在主人面前,狗奴的职责是什么?”

  “是、是……”麦奎都不敢仰头,只能翻起眼睛偷偷往上看,更糟糕的是,真的不知道答案,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我、我……主人……”

  脚爪再次抬起的瞬间,麦奎吓得一动不敢动,幸而对方只是将脚掌悬在了他面前。暗示已然十分直白,麦奎自是能读懂,他连忙抱住主人的大脚爪,伸出舌头拼了命地舔,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在乎对方脚爪上有什么了,汗水也好,泥沙也罢,只要能别踩他嘴里,让他舔多少遍都行!

  “你总算做了一件狗奴应做的事,以后,我的脚爪清洁就由你的狗嘴负责了。”

  麦奎不住地点头,点完头,他又趴下去舔主人的另一只脚爪,生怕主人不满意。舌头每舔一次酸咸的脚爪,鼻子每呼吸一次浓重的气味,麦奎都感觉自尊被狠狠踩了一道,他不敢想象别的兽会如何嘲笑他,父王,兄长们,大臣们,甚至随从……他还记得熊兽们是如何讥讽如何羞辱他的,现在想来,那份耻辱竟不值一提……

  脚爪迟迟不收回去,麦奎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舔到他几近失去味觉,也不知是舔干净了,还是他的舌头变得跟脚爪一样脏了。

  火把的光越来越暗,麦奎渐渐看不清萨缪尔的模样了,于是,另一样醒目的事物被双眼所捕获——被高高顶起的遮羞布,这只兽虽然比熊兽们略矮一头,但肉棒尺寸毫不落后,他知道自己待会肯定好不了,上次毕竟有法术保护,这次就没那么走运了。

  看着看着,麦奎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他身上还穿着主人用过的遮羞布。或许在刚刚经历的挫折与羞耻之前,这点侮辱不算什么,可他就是十分在意,仿佛无形间已经成为了主人的附庸。下半身忽地窜过一阵热流,麦奎只觉不妙,自己在胡思乱想个什么?难道不应该无地自容吗?可恨……

  啪的一声,麦奎被狠抽了下脸颊。

  “发什么呆?”萨缪尔语气不善地斥责道,“在完成身为舔脚狗的职责之前,你不能想任何事情,明白了?”

  “明、明白——”

  麦奎又挨了一脚爪,他赶忙闭嘴,趴下去接着舔,在这一瞬,他确实明白了,在萨缪尔面前,他的人格已经被剥夺,根本不算是兽人,也许连性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一般的性奴隶就只是撅着屁股挨操,而他,都做了些什么?

  等不可置疑的主人收回脚爪,小胖狗才低着头缩成了一团,他希望蹂躏就此结束,却也知道这只是天真的幻想。

  眼见主人一步步走过来,小胖狗畏惧地双眸紧闭,一阵头晕眼花后,他被翻过来平躺了在地上。

  “贱狗?”

  “是、是!”麦奎不敢不应,因为大脚爪就重重地踏在他的胸口,不啻最大的威胁。

  顺从并没有换来优待,他只觉胸前越来越重,睁开眼一看,才惊觉主人正试图站在他身上!他想要求饶,却怎么都说不出话,倒听见主人说:

  “正巧,我的城堡里还差个脚垫,你这条小贱狗再合适不过了,所以……”萨缪尔的另一只脚爪逐渐抬起,后跟、掌垫,趾头,一一离地,“你最好习惯习惯,以及,不管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你都得一点不剩地吃下去,我不喜欢硌脚的垫子。”

  重碾令麦奎大大地张开了嘴,萨缪尔觉得那失神的表情颇为有趣,便一脚踩胸一脚往嘴里插,这回要顺畅许多,他的脚爪很快就探到了喉咙底部。

  对于萨缪尔而言,一切自然顺畅且理所应当,麦奎就不这么想了,他的胸骨正咔咔作响着,以至于他都没功夫去管嘴里的脚爪, 他用爪子努力抬着主人的腿,试图为胸腔分担些许重量,只是收效甚微。

  “胖狗确实不错,没准以后还能拿去做椅子。”

  萨缪尔说罢上下摇晃了起来,即使是他,也惊诧于小胖狗的柔软,从小养尊处优长出来的肉果真比粗暴喂养的更软,毛发也要细滑得多。

  就在此时,萨缪尔听见了清脆的咔咔声,底下的小兽也跟着拼命捶打了起来。

  “贱狗……这就受不了了?”萨缪尔没立刻收脚,而是不甚在意地说道,“看来以后得多踩踩你这贱狗,禁不住踩的脚垫,铺好了也没用。”

  说完这些,两只脚爪才落了地,麦奎旋即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捂着剧痛的胸口,试图坐起身,但力气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消耗殆尽,更何况被那么粗暴地踩断骨头,他没晕厥过去都算好的了。

  他原以为主人会就此停下,至少歇息歇息,谁曾想下一刻就被捏着脑袋提了起来。

  “主人还没休息,狗奴也就不能休息。”

  麦奎聆听着主人的教诲,却给不了任何回应,他连憎恨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脚都无力地下垂着,即便如此,他也还被驱使着,被强迫着掰开了嘴。

  两条遮羞布一圈一圈地落在地上,麦奎终于见到了即将捣毁他的猛兽——一根汗液淋漓,足以顶到他肚子深处的肥硕肉棒。

  噗呲!肉棒猛地捅进了无力的嘴里,呼吸随之被剥夺,麦奎连挣扎都没有,就只是留着口水,翻着白眼,朦胧中,他看见了主人山一般的肚子,看见了主人丘陵一般的胸脯,还有一张享受至极的脸。

  他感到自己好弱小,不堪一击……以至于能被主人单爪提着,像是一个活动的肉穴一样,不停地往肉棒上摁去。

  麦奎尿了出来,不停地洒在地上、斗篷上,彼此的腿脚上,他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被吓的,也许是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也许……是因为得到了快感。

  他不明白……是生而如此?还是困顿的境遇逼迫他寻求安慰,已经被摧毁的理智无法给出答案。

  噗呲!噗呲!噗呲!爪子一刻不停,小胖狗的脑袋每次被用力摁向肉棒,底下无力的身体便跟着摇晃,狗尿也随之喷出。

  “贱狗,等回了城堡,你最好不要尿在我的房间里。”

  自是没有回应,萨缪尔也不需要回应,他已然支配胯下狗奴的一切。

  “哦!对了,我还缺一样东西!”萨缪尔略微拉远爪子,让兴奋的龟头压在胖狗的毫无反应的舌头上,“缺一个随时随地能用的尿壶!”

  话音刚落,腥臊的尿液便拍击在了麦奎的舌头上,又咸又苦,让他嘴里鼻子里全是尿骚味,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吐出去了,只能任由尿液涌向已脚爪与肉棒彻底疏通的喉咙。他甚至都没被呛到,成熟雄兽的一整泡尿就这么顺着打开的喉咙一路灌进了肚子里。

  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麦奎意识模糊地想着,他都无法想象此时此刻在发生什么,一国的王子,竟然沦落到被敌国的将领摁着脑袋灌尿,还不是一口两口,是一整泡,是全部,肚子都被撑起来了。这种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应当没有,主人想要做什么,身为狗奴的他都得乖乖接受,如果抗拒,就会被惩罚到乖乖接受。

  试用完方便的尿壶,萨缪尔用那张毛茸茸的胖脸擦干净了龟头上凝结的尿珠,之后他随意将尿壶弃置在地,用脚趾夹起被打湿的遮羞布,塞进了壶口里。

  “你最好早点习惯这个味道。”

  蹂躏到现在,墙上的火把已奄奄一息,萨缪尔并不会法术,便取下火把,点燃了不远处的另一根。

  地窖再度明亮,地上小兽的惨状便清晰可见了,小胖犬无力地躺在地上,半睁着的双眸近乎看不到眼仁,嘴里塞着湿透的粗糙布匹,右胸诡异地陷下了些许,而肚子则反过来鼓得老高,腿上脚上的毛发都湿漉漉的,而靠在小腹上的短胖犬根正缓慢流淌着花白的狗精。

  “嗯……”点完火把的萨缪尔踹了踹正在莫名流精的小犬根,“看来你很享受被当成脚垫,当成尿壶的过程,是条值得培养的狗奴。”

  麦奎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何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享不享受,他只知道主人还没发泄完欲望,因为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插进来应该会很痛吧?可是……好像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已经被埃罗,被那群熊,被许多士兵干烂过了,麦奎神志不清地想着。

  哦,对,还有那名叫博克的法师,主人的肉棒甚至不是他要伺候的最后一根,只可惜对方不在,他无法一次把所有的痛苦全部经历完。但这似乎也无伤大雅,在被踩入喉咙,碾断肋骨,灌入尿液之后,好像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然而,萨缪尔的疯狂远远超乎麦奎的想象。

  “既然你这么优秀,那不如物尽其用吧,冬天的时候帮我暖暖脚。”

  这时,麦奎才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难怪一直站着。

  “唔唔……”他竭尽所能地叫唤,却只能尝到自己的尿骚味。

  似乎一切都不可阻止,不可挽回了,麦奎便紧紧闭上了双眼,他只求主人不要弄得他太疼,即使是性奴隶,也应该尝到到一丁点儿甜头吧?不然怎么可能保持忠诚?

  圆润的趾头不断在滑过股沟,每次肉垫蹭到紧闭的穴口,小胖狗都会不由自主地哆嗦,要是手头能有几个金币,他肯定会让博克帮忙施个法术,对方固然很可恨,但也确确实实为他免去了许多痛苦与灾祸。

  萨缪尔见穴口不够湿,便从前头沾了些狗精,这会,小肉棒倒是消停了,不过他颇有自信,接下来,他脚下的小胖狗会再一次流出来,乃至喷得到处都是。

  有了狗精的润滑,萨缪尔的脚趾轻轻松松地挤进了犬穴,一根、两根、三根、全部,从头到尾都没花费多大力气。麦奎能清楚地感受到趾头的形状,连个数都能辨别出来。让他略感安慰的是,到现在,他还没觉得疼,只是痒痒的,往好了想,接下来他也许能忍住不晕过去,往坏了想,之前他被操了太多次了,可能有十几根形态各异的肉棒开拓过他的小犬穴,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只是发痒?早就跟埃罗干他一样疼坏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

  萨缪尔看上去相当熟练,两爪交握着小胖狗的趾头高高提起,自己的脚爪则斜着往犬穴里挤。趾头挨个深入之后,插入愈加顺畅,前掌啾地一声便滑了进去,粗糙的掌垫旋即把穴肉磨得挛缩个不停,小胖狗的肉棒也随之挺起。

  “贱狗……”

  尽管脱口而出的是羞辱,但萨缪尔其实很满意,鲜少有性奴隶能在他的蹂躏下硬起来,在他看来,只有天生的贱种才能做到,而对主人和狗奴之间来说,“贱狗”甚至可以算得上夸赞了。

  直到犬穴贴近小腿前方,脚爪才被拦住了,于是萨缪尔像插嘴时那样把麦奎翻转了过来。麦奎只觉脚爪扯着脆弱的穴肉旋转了半圈,令他心头一紧,末了,脚掌又重重地踩在了靠近犬根的肉壁上。

  噗呲一声,在萨缪尔的注视下,短胖的小肉棒猛地喷出了一大股犬精,他旋即舔舔嘴角,猛地踩了进去。

  “唔!”

  麦奎闷哼了一声,这下他倒是感觉到疼了,但相较之下 ,被脚掌踩住的地方传出的强烈酸胀感更令他在意,他整个下半身都麻痹了,唯一还有知觉的就是突然猛喷起狗精的犬根。

  “啧……”

  萨缪尔一边笑一边毫不留情地碾压肉壁,几乎要把底下彻底踩扁,而他踩得越是用力,狗精喷得就越是激烈,仿佛隔空操控着麦奎的肉棒。

  小胖狗指甲尽露,爪子拼命地挠,在地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抓痕,他感觉自己濒临死亡,但并不是疼死的,而是爽死的,主人全然踩入肉穴的脚爪每践踏一次肉壁,他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比被两头熊一块顶入还要舒服。

  是的,他很清楚,这就是快感,他被形形色色的兽玩弄了一遍又一遍,再迟钝也对性爱有了确切的概念。

  嘴里的遮羞布突然被扯了出来,麦奎随之嘶哑地叫出了声。

  “啊啊啊……主人……主人……”

  “爽?”

  “主人……”

  “回答我!你这天生的贱狗!”

  “爽……”麦奎近乎无意识地喊着,“好爽……踩贱狗……主人!踩贱狗!”

  沾满黏液的脚爪抽了出来,再立刻尽数没入,不仅如此,还用掌垫踩住已经开始红肿的肉壁,转着圈狠狠碾压。

  又一股浓稠的狗精喷了出来,犬根无节制地高潮着,很快,小小的犬囊便瘪了下去,好似哀嚎的叫声也跟着慢慢减弱。

  哗啦!一桶酒浇在了小胖狗的头上!

  “呼……啊……”

  麦奎立刻又“清醒”了过来。

  “狗奴怎么可以在主人尽兴之前倒下?贱狗,你说是吗?”

  “是……主人……”

  于是乎,犬穴再一次受到了摧残,小胖狗低声地叫唤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然而却什么都喷不出来,小肉棒只能干巴巴地翘动。

  他究竟清醒了吗?或许是的,至少,他已经认清了萨缪尔,认清了自己,认清了这片罪恶的土地。

  

  第五章——打不开的鸟笼

  

  随着各个王国都加入战事,白河又一次红了。

  尽管亚伦帝国的格里兹四世不停在向白河源增派兵力,但由于战线拉得太长,后勤难以为继,先锋军的士气一直异常低落,该抢的都抢了,不该抢的也都抢了,粮草依旧入不敷出,没过多久,先锋军内部闹起了饥荒。

  帕普王国的军队同样死伤惨重,老兵一个个都沉进了河里,余下的都是毫无经验的新丁,好在白河源联军渐渐成了气候,一旦把战场的边翼牢牢把持住,大规模渡河便成为了奢望,如此,只要不内乱,最后的堡垒便牢不可破。

  原本扑朔迷离的战争局势似乎慢慢明朗了,身为先锋军领袖的萨缪尔最为清楚,枢纽久攻不下,粮草入不敷出,撤军只是时间问题,现下他唯一的任务便是稳住阵脚,等皇帝点头了,才能有序撤退。这并不容易,因而他心力交瘁,疲乏不堪,去石屋的次数随之激增。

  在同自己豢养的奴隶犬共度“美好时光”之后,萨缪尔有时会说说枯燥的战局,当然,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信息。

  仅凭萨缪尔的只言片语,麦奎并不能拼凑出外头的景象,一切都仿佛湮没在了无边的浓雾之中。独自躺在地窖中时,麦奎心中总会涌出难以言说的情绪,每次被萨缪尔摧残,他都又爱又恨,爱的是那强烈至极的身体快感,恨的是对方把他当作纯粹的性奴隶。他还是想离开这里的,肉体的快乐在哪都能得到,但如果一直待在萨缪尔胯下,那他永远都找不回身为王子的自尊了,甚至于连一只普通的兽人都不算。

  对于麦奎来说,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皇帝的谕令,萨缪尔再残忍再疯狂,也要受制于皇帝,只要那只兽一声令下,他便能摆脱萨缪尔去到皇都,那里未必很好,但总比一直被关在地窖里挨操强。如果事情真的如此顺利,他出去后唯一想做的事便是揭穿萨缪尔的面具,即便付出自己所有的荣誉,他也要拉着萨缪尔陪葬!现如今,他已经不想考虑成为国王的事了,回过头去看,他才发觉自己好愚蠢,也好幼稚,竟一步步落入了越来越大的陷阱。

  麦奎的想法并不十分坚定,或者说,只有萨缪尔不在的时候他才会为自己经历的一切感到愤怒,才会开始憎恨,一旦地窖盖板被掀开,被巨大的脚爪踩在脚下,他就会忍不住承认自己的新身份——更准确地说,是否认自己作为兽人的一面。

  疼,但是又爽到无法自拔,他沉迷于被萨缪尔蹂躏的感觉,起初还会十分害怕,还会偶尔抗拒,做得越多,他就越确信自己正如萨缪尔所说,是个天生的贱种,以至于喝上一口萨缪尔的尿都会爽到流精。

  所以,他希望转机能来得快一些,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变成真正的脚垫,真正的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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