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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8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6840 ℃

  让麦奎诧异的是,那名白熊法师鲜少来到地窖,只有萨缪尔玩过火时才会出面为他治伤,他还以为这只兽会一并参与进来。

  博克确实想参与这一场场极度诱人的性爱,光听萨缪尔描述都令他心驰神往,然而战事愈发吃紧,随军法师又是一场战斗的胜负所在,他活干得比谁都多,肉吃得比谁都少,还一直错过美妙的性爱,不免窝了一肚子的气。

  皇都传来撤退命令的那天,所有未亡兽都松了一口气,岸这边也好,岸那边也罢,气氛都一派祥和,只有麦奎还孤零零地被关在狭窄的狗笼里。

  盖板掀开的声音让麦奎醒了过来,楼梯口很亮,让他有些不习惯。

  尽管什么都还没做,麦奎的肉棒却已经挺了起来,掀盖板的声音仿佛是某种暗示,会让他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结果麦奎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走下来的,是一头身着法袍的白熊。

  “看上去你很失望。”白熊摊开爪子,一边说一边往笼子那边走,“看来我没有你的好主人讨喜。”

  麦奎不作声,只在心里唾弃着对方,诚然,对方暂时还没有凌辱过他,但也是个见钱眼开的烂货,而且,到现在他还记得就是这只兽向萨缪尔告的密,一开始就居心不良!

  “你变得越来越安静了,难怪萨缪尔三天两头往这跑,那变态就喜欢这种,越安静就越像不起眼的物件,听说,他一直把你当尿壶使。”

  麦奎忍不住露出了利齿,他已经好久没这么激动过了,这头白熊嘴贱得要命!

  “行了,办正事儿。”博克从衣服里拿出一封镶着金边的信,说道,“我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你梦寐以求的消息!”

  他没能提起麦奎的兴趣,直到说出具体的消息。

  “第一个嘛,恭喜你,和平小狗,基于你的贡献,战争停止了。”

  “什么?!”麦奎猛地抬起了头,乃至肥爪都从笼子里伸了出来,“我可以回去了吗?还是要去皇都了?!”

  “这就是第二个好消息,拿着!”

  博克把信封丢在了地上,后者立即伸长胳膊捡了起来,接着心急火燎地拆开,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阅读着。

  这是一封格里兹四世的亲笔信。起初,麦奎大喜过望,因为战事的的确确因他而止,皇帝甚至褒奖了他的功绩,他心说自己这下后台硬了,又是帕普王国的王子,又是亚伦帝国的座上宾,萨缪尔也好,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领主、骑士也罢,都得对他恭恭敬敬的,复仇自是指日可待!

  一旁的白熊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爪中的几枚金币,他时而瞥两眼麦奎,每次看,那张小胖脸的表情都在变化,从欣喜若狂到怒目切齿再到大惊失色,最后抬起头,对着他质问:

  “凭什么?!”

  “凭什么?”白熊将金币立在自己的指尖,回道,“可能……凭他是皇帝?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着,你管不着,萨缪尔也管不着。”

  麦奎一时气急,连着骂了皇帝好几句,他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扔给萨缪尔代管,又不让回帕普王国,又不给去皇都,偏偏要跟着那头红熊猫……

  “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博克耸耸肩,说道,“国也救了,自己还有得爽,你真是伟大又幸运!”

  博克继续瞎编乱造,事实上,所谓的停战压根和麦奎没有半点关系,先锋军已是强弩之末,白河源联军又没能力收复失地,双方纯粹出于政治考量才偃旗息鼓,不过,这会他心情好,不介意逗逗小傻子。

  麦奎耷拉着耳朵,猛地沉默不已,能拯救帕普王国固然很好,可是代价未免太过沉重,即使还没启程,他也能想象出未来的生活是何种模样。

  自己究竟幸运吗?此刻的麦奎会断然否认,但他也知道,如果萨缪尔……如果主人在场,他会立刻改变主意。

  因此他恼火极了,明明恨得牙痒痒,却又会因为贪恋快感而动摇,虽然,现在他不用再操心这个问题了,那混蛋皇帝替他做了决定。

  见麦奎丧气地趴下去,博克又便把胳膊上搭着的华服丢了过去,接着用气刃割开笼子:“穿上吧,你的主人在忙着撤军,由我带你回孔雀堡。”

  这些日子,麦奎要么躺着要么趴着要么跪着,早就习惯了以一条野兽犬的低矮视野去看世界,等他吃力地撑起身子,竟觉得十分不习惯,连穿衣服都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他在一堆于他而言已然陌生的华丽服侍中翻找着,怎么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折腾了半天,一件都没穿上。

  “小狗,你是已经不会穿衣服了吗?”博克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如果再磨蹭,你就要裸着骑马了。”

  “我、我在找遮羞布……”麦奎把衣服全都提了起来,“你是不是忘带了?”

  博克听罢走了过去,捡起笼子旁边沾了不知道多少精尿的陈旧遮羞布,一把拉过小胖狗,不由分说便缠了上去。

  “这是主……萨缪尔的!”麦奎忙抓住在自己腰间摸来摸去的大爪子,不过没用什么力道,“而且好脏!”

  “那不是正好?”白熊完全不理睬麦奎的意见,捏着脏兮兮的遮羞布穿过胖狗的胯底,用布匹紧紧盖住小肉棒和犬囊,“你的主人赏给你这么好的东西,别说穿着了,绑在你吻上,塞在你嘴里你都愿意不是吗?”

  受辱的小兽还没开始反驳,底下的小肉棒就已经撑起了还未缠好的遮羞布,尽管只是个小小的凸出,但由于遮羞布缠得很紧,也就格外引人注目。

  “真是条天赋异禀的骚狗啊,行了!自己穿!”白熊的爪子渐渐不安分了,他松开遮羞布,转而兜住了小胖狗愈发丰腴的两胸,一边用指垫逗弄奶头一边说,“越长越胖了,看来你的主人铁了心要把你养成脚垫,啧,等回去我就闲下来了,让我也试试你有多软。”

  “你……”

  到最后,麦奎也还是没有反驳,只乖乖地穿起了衣服,他也不去推拒,因为被摸得确实很舒服,习惯了粗鲁的凌虐,偶尔来点轻松愉快的玩弄,反而颇有感觉。不过麦奎很清楚,这些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连他自己都不是,且不论以前喜欢用权势欺压弱小,落魄后还成天想着一些下流可耻的事,有时连复仇的想法都被压抑了,自己究竟还算不算兽人?总觉得变成了真正的野兽,甚至是没有自我思想的物品……

  穿完衣服,麦奎勉强觉得自己有了点兽人的模样,但他的身子依旧在阵阵发热,不仅仅刚刚被博克摸来摸去,还因为自己身上带有主人的印记,那条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遮羞布,仿佛牢牢缠住了他……

  屋外阳光明媚,习惯了黑暗的麦奎几乎睁不开眼,好久,他才勉强看清周围的事物——除开依旧的风景,屋前还有一匹博克牵来的骏马,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都要共乘一骑。

  尽管麦奎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地窖里,但吃得并不差,反而又胖了不少,连上马都费劲得要命,还得要博克帮忙。

  马蹄声哒哒地响了起来,四周的景色便飞速变换。麦奎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很难说是噩梦还是美梦,只知道是个淫乱的梦,那地窖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痕迹,如果屋主人还能回来,大概也会知道这里曾经关着个淫乱不堪的性奴隶。

  开阔的风景并没有让麦奎跟以前一样萌生出强烈的逃跑欲望,且不论能不能从博克的魔爪中逃掉,即使可以,他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变回曾经的模样,萨缪尔给他的烙痕太过深刻太过疼痛了。而且,他终究不能毫无负担地离开,大概连父王和兄长们都不一定很想见到他,他就应该待在帝国这边,去维系两国的和平——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该好好伺候萨缪尔吗?毕竟这只兽的封地离帕普王国最近,最能影响战局。

  最让麦奎纠结的甚至还不是这些,每每想到萨缪尔,他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别说萨缪尔了,就算只被博克随便摸上两把,他下面都会湿漉漉的,他一会恨这些兽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又为被发配到萨缪尔所在的孔雀堡所暗自窃喜,他总说这些异邦兽都是疯子,到头来,自己才是最疯的那个。

  博克并没有和撤退的大军合流,而是带着麦奎在几无人烟的小径上奔驰,这是萨缪尔的吩咐,面具戴了一辈子,自是要再戴下去,不能让麦奎有机会接触外界,免得把消息传出去,即使只是流言,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因此,博克要到了很高的价钱,萨缪尔向来不喜欢别的兽在自己的盘子里割肉,但博克这次有了特权,所以他才能一见面就毛手毛脚。

  监管十分严密,麦奎几乎接触不到别的兽,甚至都没机会去酒馆好好睡一觉,只能跟着博克在野外休息,

  说是“休息”,麦奎反而累得够呛,返回孔雀堡要近十天,而这十天里,他都是博克的临时性奴,每次篝火一生起来,他就得跪着给这头白熊舔脚 ,舔完了还得乖乖撅着屁股挨操,操完了也不能休息,得跪趴在地上,做博克的坐垫,毕竟这是一名高贵的法师,可不愿意脏了袍子。

  经过萨缪尔的喂养和长期蹂躏,小狗胖了不少,身体也愈发坚韧,只要不过于粗暴,都受得住践踏,当个坐垫自是没问题。

  正如之前所说,麦奎对伺候博克一事称得上又爱又恨,他讨厌被其他兽凌驾,可又会因此兴奋,尤其博克的脚爪很好闻,他每次还没开始舔就硬起来了,但凡舌头贴上去,就会可耻地主动起来,捧着对方的大脚爪,来来回回地刷洗,只要对方不抬脚,他就不会停下。他还喜欢被踩在脸上,所以,比起趴着给白熊坐,他更愿意平躺着,如此,对方不仅能一边坐着他的肚皮,还能同时两爪并拢着践踏他的脸。每当此时,他都会被狠狠地羞辱,贱狗、舔脚狗之类的肮脏词汇不绝于耳,可他只有事后才会感到后悔,至于被骂的时候,只会硬得更厉害,甚至于流出一滩狗精来。

  每过一天,麦奎都会更加难以抑制心中勃发的欲望,他知道,萨缪尔和博克成功了,成功把他调教成了一条贱狗,一条奴隶犬,等被带到城堡,他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但他又总是忍不住期待,会不会更爽呢?一定会吧?

  回到城堡前的三天里,博克给麦奎断了“粮”,这也是萨缪尔的要求,以让小狗以最好的状态迎接主人。

  第一天,麦奎还觉得可以忍受,甚至于很高兴,终于暂时不用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的了,尽管少了一些肉体上的快感,但他的心灵有所平静;第二天,他开始躁动不安,身体似乎早已习惯每天沉溺于性爱中的感觉,一旦无法得到释放,脑子里就全是乱七八糟的淫乱景象,乃至肉棒时不时流出汁来;第三天,他已经完全没法正常思考了,哪怕博克骑马时单纯抱着他,他也会忍不住幻想环在腰间的爪子伸进衣服里,一旦下马,坐在篝火前,他的视线怎么都无法从那只壮硕的熊兽身上挪开。

  到最后,麦奎还是勉勉强强忍住了没凑上去犯贱,代价是他下半身一直湿漉漉的,怎么都干不了。

  见到巍峨城堡的一刻,麦奎反而松了口气,他不再需要抉择了,命运已然被宣判,老老实实接受即可。

  他远远地看着高耸的塔尖,裤裆里不知不觉又粘乎乎的,按博克的说法,萨缪尔会先于他们抵达城堡,说不定那只兽已经在书房里翘起脚爪等着了。

  “不得不承认,萨缪尔那家伙很有一套。”博克一边夹马肚子一边伸爪捏捏麦奎湿润的裆部,“兴奋起来了?马上就要见到能把你操成贱狗的主人了,今晚说不定就能……哦,不对,估计萨缪尔这几天会很忙,毕竟回来之后还要整顿军务,看来,你还得再饿几天。”

  博克有意撩拨着,虽然这不算他跟萨缪尔的约定,但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能让事情变得更有趣,那他不介意添点油再加把火。

  麦奎没有作声,尽管憋得很难受,但他还没有贱到现在就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最起码也得先被主人踩着……想到这,麦奎竟真的喘了起来,一连憋了三天,算上今天已经四天了,委实难以忍受,要知道,在之前的一两个月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被榨干狗精,每次犬穴好容易合拢,就又会被大大地撑开。

  马匹迈着轻快的碎步穿过一个个小山丘,城堡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到近前时,就连麦奎也忍不住惊叹——除开没有那么金碧辉煌,萨缪尔的孔雀堡规模丝毫不比帕普王国的王宫小,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两国的差距,一个领主就有堪比王宫的城堡,皇帝住的地方又该是什么样子?

  原来,萨缪尔也是国王……只是上面还有个皇帝。

  吊桥缓缓降下,马匹随之缓步往城堡中走去,到门前时,卫兵朝着坐在马上的两只兽恭敬地行了礼,这让麦奎很不习惯,已经好久没有兽对他毕恭毕敬了,个个都把他踩在脚底,他甚至有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异邦兽个个都想要操他。

  孔雀堡不仅规模庞大,构造也跟王宫一样极其复杂,下了马之后,麦奎看着行色匆匆的士兵们,都不知道该往哪去,只能跟紧紧跟在博克身后,以前,他巴不得跟监视着自己的兽分开,这样才有逃跑的机会,现在他反而怕自己跟丢,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士兵贼心骤起,把他拖到什么阴暗的地方,扒光了干得犬穴都合不拢。虽然他依旧会感到兴奋,但也知道十分危险,至少萨缪尔,他的主人,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只要他乖乖听话。

  在绕过不知道多少个巷道后,麦奎终于见到了主城,就和远远看起来那样气派,又高又宽大,怎么都得有几十上百个房间,确实跟王宫的规格差不多。

  主城的外围佣人和卫兵相当多,越深入里面,就越安静,兽越少,麦奎很清楚这里几乎没什么兽的原因,他快到“家”了,准确来说,是另一个地窖,牢房,或是狗窝。

  最后,麦奎被博克领到了一间偏僻的屋子里,装潢得倒挺好,书架繁多,地上铺着兽皮毯子,摆有一桌一椅,看着挺像书房。但,他觉得这肯定不单单是书房,因为书架旁边立着根木头桩子,上面还连着锁链,锁链尽头又连着打开的铁环。

  “啧,要是我也有这么个大城堡就好了,多方便。”白熊说着一脚踹倒了还在观察房间的小胖狗,不由分说便开始扒衣服,“你该露出原形了,小贱狗。”

  麦奎摔得头晕脑胀,等他回过神,已经赤裸着被铁环拴在了木桩上。

  “我的任务到此结束,也该领赏钱了。”白熊又用脚爪抵住小胖狗的囊袋,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湿漉漉的犬根,“看来奴性已经发作了,不过你最好学会忍耐,你的主人可没时间天天跟你玩儿。”

  小胖狗顺着白熊的视线看去,犬根亮晶晶的,皱巴巴的外皮里全是水,他果然比之前更湿了,甚至能嗅到狗精的臊味,想来是之前在马上被摸得漏出来了,尽管就摸了一下。

  白熊惋惜地收回脚,向小胖狗摇了摇手,要不是有点忌惮老友,他真想再让这小贱狗好好用舌头给自己按摩按摩脚爪,舔得真不错,而且他看得出来,这小贱狗很喜欢他的脚爪,一直盯着看,舔的时候不仅不愿意松嘴,还会时不时漏狗精。

  房门缓缓关上,屋里就剩麦奎一只兽了,他跪趴在地上,继续观察着房间,没一会,又猛地跪坐了起来——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于待在笼子里了,以至于总会缩成一团。

  麦奎还是会感到不忿感到羞耻的,怎么说以前也身居高位,就算被无数兽踩过被无数兽干过,乃至还有了主人,成为了真正的性奴隶,他也还保留着一点点自尊心。

  他如此想着,忽然看见了落在身旁的遮羞布,小肉棒便不由自主地翘了翘。他不确定自己仅余的一点点自尊心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也许抛弃掉会更好?因为他真的很想要闻闻那根遮羞布,主人穿过的遮羞布!

  麦奎并没有太过委屈自己,他身为兽人的一部分已经快被主人完全剔除了,正因如此,他穿着衣服才反而感觉不习惯。他又趴了下去,挪到脏兮兮的遮羞布前,鼻子微微颤动——他能轻易从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属于主人的那些,这也是他所需要的那部分。

  小胖狗很快把吻部埋进了遮羞布里,鼻子紧贴住主人的尿渍,不住地深呼吸,每一次吸入,他的眼帘都会下垂一些,紧接着,他舔起了那地方,仿佛在帮主人清理刚刚在他嘴里尿完的肉棒。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他越是闻,越是舔,心中的欲火就越是熊熊燃烧,奴性也一发不可收拾。他的爪子很快伸向了下半身,但小肉棒全然不予理睬,它吃惯了山珍海味,丝毫瞧不上一只笨拙的胖狗爪。

  屋子里十分安静,走廊里亦然,脑袋燃烧起来的麦奎此刻无比希望宁静能被打破,最好能听见铛铛的铁靴踩地声,那声音,每次都让他口干舌燥。

  他还记得,主人说要把他变成脚垫,变成尿壶,乃至变成屋子的一部分,那现在他是不是该去门口躺着?等主人回来,他能立刻被踩住,说不定还能有脚舔。

  在此之前,麦奎还没冒出过类似的想法。尽管他沉迷于主人的蹂躏不能自拔,但几乎从来都只是躺下等着主人发号施令,鲜少主动讨好,一来觉得太过下贱,二来,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但现在不一样,他饿了三四天,脑袋里全是淫乱不堪的东西,被熊爪子捏一下就漏精,他满心希望主人能狠狠干他一顿,把蓄积已久的狗精全给干出来!如果像博克说的那样,主人回来之后还要因为处理军务而晾着他,他大概真的会饿死!

  小胖狗终究是被驯化了,爬到房门前,躺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胸腹,对着门缝望眼欲穿,耳朵也高高地竖了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屋子由亮变暗,麦奎的欲火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烧越旺,他好想自己弄射自己,可做不到,身体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对待,没有巨大的脚爪与肉棒,犬根压根不搭理他的任何想法与举动。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在地窖时,麦奎时常会想这些,中间夹杂着一些或恼怒或憎恶或悲伤的念头,现在虽然也是如此,但明显性欲把持着上风,以至于他暂时忽略了那些不好的情绪,只顾着想念主人了。

  哒哒!

  麦奎的耳朵颤动了两下,眼眸随之睁开,还开始口舌生津。

  他能听到两个不同的脚步声,一个轻快一个沉重,不是他期待中的铛铛声,起初,他有点失望,但没多久又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没准主人回到城堡后就是穿的普通靴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戛然而止。屋门缓缓打开,麦奎甚至于没考虑是不是佣人要进来打扫,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贱狗……”

  这次,羞辱声都没有刺痛麦奎的自尊,他只觉得兴奋,因为主人真的回来了,甚至和博克一块!

  博克挑着眉头,注视着乖乖躺在地上的小胖狗,对身旁的萨缪尔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得到额外的佣金。”

  萨缪尔甩下靴子,踏上小胖狗的胸腹,用顺滑的毛皮来回擦着脚底,回应道:“你有点贪得无厌了。”

  “钱这种东西,多多益善,而且多多益善的不仅仅是钱。”

  麦奎吸足了气,既能让自己的肚腹变得更软弹更好踩,也免得过程中喘不上气。

  萨缪尔还是和以前一样结实,也十分重,麦奎感受到了熟悉的疼痛,不过他已经不会激烈地挣扎了,而是乖乖忍耐着,就算真的弄伤也有博克帮忙。

  脚爪并没有在小胖狗的胸腹上蹭太多回,太过干净反而会让气味变得不明显,萨缪尔深谙此道,他抬起尚覆着一层薄薄脚汗的右脚爪,踩在小胖狗的吻上,命令道:

  “贱狗张嘴!”

  麦奎没能立刻照办,并非因为疼,而是他被独属于主人的气味捕获了,但凡往身体里吸一点点,他都会晕晕乎乎的,更何况脚爪上还覆着汗液……

  或许这很可耻,很匪夷所思,但麦奎必须承认,他就是喜欢成熟雄兽的脚爪气味,更喜欢舔食他们的脚汗,又尤其是主人的。

  “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博克也脱下了靴子,不过小胖狗只有一张嘴,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踏在小胖狗的胯间,踩那硬梆梆湿漉漉的犬根,“还是说,这小贱狗天生就是这样,你只是唤醒了他?”

  短暂的失神后,麦奎大大地张开了嘴,舌头迫不及待地探了出来,对着汗湿的脚掌上上下下舔个不停,小小的肉棒随之挺到了最高点。

  “悠着点儿!小骚狗,舔脚舔得狗精又漏出来了!你还没开始舔我的呢!”

  相处一段时间后,博克已经十分会撩拨麦奎的欲望了,他一说,麦奎便呼哧呼哧地粗喘了起来,两条腿也大大地张开了,仿佛在邀请他践踏稚嫩的肉棒,他自是毫不客气,大脚爪立刻蹂躏起了犬根。

  如果说之前麦奎还对主动讨好抱有一点点抗拒,现在,他已经全然沦陷了,好爽,脑袋被踩着,狗奶子被踩着,狗肉棒也被踩着,还能闻到主人的气味,吃到主人的脚汗,这简直是一只狗奴,不,一张犬形脚垫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待遇。

  萨缪尔一直没作声,就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愈发喜欢这只小胖狗了,奴性日渐增长,身体也越来越柔软,还变得主动了一些,可想而知,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得到一个能身兼数职的完美家具了。

  等脚下的小狗尽到身为脚垫的义务,萨缪尔便走到了书桌前,正如博克所说,他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

  不过小狗还暂时没法闲下来,当然,他也不想闲着,白熊的脚爪也相当好吃,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的舌头能粘在对方的脚底下。

  麦奎被自己的种种变态想法激得兴奋至极,整个身子都颤抖不已,只可惜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四只脚爪被他一一清理干净,他的乐趣便被公务所剥夺了。

  眼见两只兽开始讨论公务,麦奎急切不已,可他不敢打扰,只能趴在主人的脚边,尽可能凑近了闻脚爪的气味,但这无助于纾解灼热的欲望,反而让他汗流浃背。

  “我说,老朋友,虽然我知道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但你不觉得一直让我站着很失礼吗?”白熊一边把玩金币一边用指节敲击堆满信件的桌子,又冷不丁地用脚爪勾住拴着小狗的铁链,“而且,真是暴殄天物啊,既然你不坐他,那不如让我享用享用。”

  麦奎没有主动爬过去,尽管博克也跟他关系不浅,但主人就是主人,这只兽没有发号施令,那他就应该乖乖待着。

  很快,麦奎的自我驯化便得到了回报——萨缪尔把椅子扔了过去,继而用脚爪拍了拍麦奎胖乎乎的脸颊,后者立即会意,爬到主人的身后,四肢撑地,成为了一把犬形椅子。博克撇了撇嘴,也只能凑合坐下,这让他起了豢养性奴的念头,但歪瓜裂枣他看不上,胖嘟嘟的柯基王子又只有这么一只,难办……

  那头博克惋惜不已,这边被坐着的麦奎则格外满足,地窖里的经历让他对这份重量有了特别的感觉,被踩着也好,被坐着也罢,只要身上沉甸甸的,快感就会自然而然地冒出来。

  话虽如此,麦奎也期待更深入的蹂躏,这会,犬穴已然瘙痒难耐,他希望主人处理完事务后能狠操他一番,甚至于……

  麦奎的耳朵根红扑扑的,他又开始馋那玩意儿了,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疼痛且舒爽,再到后来的依赖,他很难想象自己经历了什么……

  公务又臭又长又无聊,麦奎曾经就十分厌烦这些玩意,如今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明明主人和主人的朋友就在旁边甚至于坐在他的背上,却没法做一些又爽又刺激的事,以前他还想当国王,现在,回想起父王桌上那一摞一摞的皮纸和信件,他简直感到心悸。

  眼见着天黑了,烛台也被魔法所点燃,麦奎愈发控制不住性欲,他只希望羽毛笔的沙沙声快点停下来,那只爪子不应该握着笔,而应该兜着他的狗奶子,应该插进他的屁股里不停搅和!

  终于,沙沙声停止了,对面的白熊也站起了身,麦奎呼哧呼哧地喘着,还不断甩动蓬松的大尾巴摩擦主人的大腿,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啪嗒啪嗒……淫液滴落在了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预兆,淫荡的小胖狗却已经做好了被主人征服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的蹂躏并没有降临,两只成熟的雄兽一动不动,再没发出过半点声响。

  淫犬愈发心急了,他试图用尾巴拍打自己的屁股制造声音,可怎么都拍不响,一计不成又生一技,这次他用了更可靠的法子——呜呜地叫唤,主人一定能听见,也一定能理解,因为他被玩弄时也是这么叫的。

  他的确引起了主人的注意,一只大爪子兜住了他的下巴,来来回回地挠着,对于一只小狗而言,这很舒服,但如果换成一只狗奴,则远远不够,而现在的麦奎更趋近于后者。

  “主人……”

  麦奎终究没忍住,他饿坏了,狗奶子也是,狗肉棒也是,狗嘴也是,狗穴也是,全都嗷嗷待哺!

  “嗯?!”

  光是听见主人威严的声音,麦奎就觉得心里十分舒坦,他不仅仅沉迷于肉体上的蹂躏,甚至也开始喜欢精神上的倾轧了。

  可是,麦奎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白地说自己想被踩吗?好贱好贱!那含蓄一点儿?他觉得在性爱上十分直接的主人不会喜欢,要么就把身体的淫荡模样展现给主人看,但他现在还被坐着,没法转身张腿。

  “贱狗?”

  羞辱声让麦奎又落下了一滴淫液,也冲破了他最后的羞耻心。

  “主人……贱狗、贱狗好痒!”

  “哪里痒?”

  “屁、屁股!”麦奎只觉脑袋在嗡嗡地响,“还、还有狗奶子!狗肉棒!”

  说完,他听见了白熊的“啧啧”声,但这并不能让他打退堂鼓,反而莫名感觉被激励了,于是又恬不知耻地喊道:

  “想舔主人的脚爪!被主人踩!”

  “还有?”

  “想、想做主人的尿壶!”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可他的确说了,不仅说了,身体还反应强烈,一边发抖一边流汗,险些没支撑住主人。

  终于,在他抛却一切后,衣服一件件地落在了他的身边,不仅仅主人在脱,对面的熊兽也在脱,他既高兴又兴奋,饿了如此之久,总算能被好好蹂躏蹂躏了,甚至是两只成熟雄兽一起!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了,不由得期待万分。

  “唉,这方面我确实不如。”白熊一边解遮羞布一边感叹,“刚见这小贱狗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硬到底呢,结果被你踩得服服帖帖。”

  萨缪尔不接话,他对吹捧没什么兴趣,只喜欢实在的,比如把突然奴性爆发的小贱狗拉到屋中央,再踹倒在地,最后踩上去,用脚爪去体会小贱狗对自己的崇拜。

  麦奎仰望着高大的红熊猫,他的确崇拜这只兽,至少此时此刻是的,也愿意给这只兽舔脚,让对方从自己这里汲取驯服狗奴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间,主奴的想法不谋而合。见主人露出享受的表情,麦奎愈加主动也愈加大胆了,一个劲地往脚爪底下钻,于是萨缪尔又站了上去,像刚开始一样继续踩肥嘟嘟的狗奶和不停流口水的狗嘴。

  “这贱狗真的很喜欢你的脚。”白熊这回没去踩小肉棒,而是和红熊猫配合,完完全全覆盖了小狗的胖脸,“不过我的也不差。”

  麦奎粗重的呼吸声顿时响彻了房间,也不知是在努力深呼吸,还是闻得身体十分激动,总之,任谁都能看出这小胖狗兴奋至极。

  “对了,你不是说这小贱狗还特别喜欢喝尿吗?”

  “差不多。”

  交谈内容让麦奎再度竖起了耳朵,他并非在警惕,而是突然口干舌燥了起来,主人说得没错,他很喜欢喝尿,最好不是喝,而是摁着他的脑袋灌进去,尿壶就应该被这么使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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