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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16-fin),4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6 5hhhhh 2630 ℃

19.

承太郎的嘴里发苦。想来是刚刚抽过烟的缘故,花京院只在漫画里读到过,但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苦”的具体滋味。这当然算不上什么美好的滋味,但花京院并不讨厌。他想,如果不是他这样突袭,承太郎八成会在接吻之前让两人都先去漱个口,接着他们会正襟危坐,如同接下来要进行的不是情侣之间的温存而是一场通灵仪式。在这一刻之前,他不是没有想象过他与承太郎的初吻应该在什么样的场景中进行:海边、高级酒店、摩天轮、咖啡厅、自己家——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都脱不开“浪漫”二字,或许还要加上“隆重”一词。但绝不是这样,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他是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员,刚刚从一场严重的“过敏”导致的昏迷中醒来,衣冠不整,体能过载,嘴里留着爆米花的焦糖味,脑子说不好到底算不算清楚。而承太郎对他们的初吻则毫无准备。

所以承太郎的身体发僵。

双唇相触的那一刻,承太郎的身体便像中了他的冰系魔法。他含笑吻上去之时,注意到承太郎瞪大了眼睛,他在那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映像,全身名为寂寥的孔隙,都被那意味着两者合二为一的映像填满。能够由自己的举动激发出承太郎的情绪反应,于他而言好似不断刺激着他在游戏中前行的奖杯,自他醒来之后,奖杯就像下雨似的掉落在这露台上,砸得他晕头转向。许是因为惊讶的缘故,承太郎一开始就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便抓住机会,用他那与樱桃交战过上万次的舌头,闯进了承太郎的门扉。

硬朗如承太郎,舌头也终归比他想象得还要柔软。他吸吮着承太郎发苦的唾液,右手下滑,勾住他恋人那紧致而有力的腰。手指所到之处仿佛能化开承太郎身上的寒冰,他沉溺于像弹琴一般,用指尖按压承太郎皮肤下那一层薄薄的脂肪。他将承太郎的身体压得离自己很近,只是距离的远近并不能决定姿势的舒适与否;作为贴心的男友,他没有让自家恋人感到不适的道理。因此,在承太郎的口腔中恣意妄为的同时,他让右手回到承太郎身前,手指嵌入了承太郎的大腿与躺椅之间。

以动作做出暗示和引导,他邀请承太郎跨坐到他身上,以便他能够让后背靠回躺椅、减轻尾骨承受的压力,还能让承太郎不必再扭着上身,一副两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模样。他满足地感受着承太郎姿势的变化——配合着他的动作,承太郎探出右手撑在了他身侧,抬起臀部、支起躯干,由坐姿改成跪姿,被他的手掌承托着,朝着左侧打开了双腿。

到此为止还算一切顺利;只可惜下一秒他们还是双双输给了经验不足。想要在接吻的同时改变身姿,对于两位童贞而言或许的确算一桩高难度任务,又或许是因为注意力全部被他的亲吻吸走,膝盖在他大腿侧边落下的刹那,承太郎来不及以左手进行辅助,身体一歪,忽然失衡,惊吓之中,险些咬中了他的舌头。

忙不迭摆脱了他唇舌的钳制,以白金之星稳住身形,回过神来,承太郎只短短与他对视了一眼便急匆匆地移开了视线,一时间他的耳畔只剩下承太郎紊乱的喘息。自身后打来的柔和灯光照亮承太郎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他为这幅画面心旌摇荡,凑上前,在承太郎的下颚线上留下轻盈一吻,算是他对承太郎愿意配合他而做出的感谢。只听承太郎在他耳侧调整着呼吸,胸脯起伏数次,开口时,话语说得断断续续:

“为、为什么……突然……”

他轻咬承太郎的颈侧,右手在承太郎腰间一抚。虽是不自觉地绷紧肌肉挺直了腰,承太郎却没有挣脱他的手。他以此作为判断承太郎并不反感他的所作所为的信号,抬手绕上承太郎额角悬着的那纵卷发,继而以双手一同捧住了承太郎的脸。他不作回答,只再次吻上去。

老师教过他们,多看一个人怎么做,少听一个人怎么说。就让承太郎从他的一举一动里找出答案好了,反正答案在这一刻也全然不重要。

聪明的空条准博士懂得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次的经验,对他的动作有了预判,再次与他双唇相触时,承太郎的反应显然不再像片刻前那般惊慌。身体虽然仍是僵硬,倒也在几秒之后逐渐放松下来,看得出承太郎应当是在大脑中做了一番调度,好让自己尽早适应眼前的状况——他觉得这样的承太郎可爱至极。

“可爱”,是的,可爱。除此之外他一时想不到其他形容词,用句子来描绘又太过繁复,他不想分散太多神志在无谓的思考上,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求他继续沉溺于和承太郎接吻的现状之中。“虽然搞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却愿意为了他而调节自身状态”的承太郎。直到这一刻他仍是难以相信自己妄想过无数次的事情正在切切实实地发生,他竟然真的能够将承太郎拥在身前吸吮承太郎的下唇,而承太郎的舌尖,正尝试着笨拙而胆怯地舔舐他的唇峰,如同迷路的小红帽,正小心翼翼地敲响大灰狼的家门。

倏忽间他又想起他那个猥亵的梦。他忍不住笑得狎昵,克制一阵才没让自己探手去摸承太郎的屁股,寻找那里是否有团可爱的兔子尾巴。他让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五感之上,濡湿的水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刺激着他的耳道。咬够了那对儿薄唇,他复以舌尖挑弄承太郎的舌尖,刮过承太郎的舌侧,来回逗弄承太郎的上颚,他不在乎承太郎完全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反正他亲得一样笨拙,反正他也只是凭借本能在行事。他吞咽承太郎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察觉到有电流不断涌向小腹时他心中暗叫不妙,可他根本无法说服自己立刻和承太郎分开。

等一秒、下一秒、再等一秒。他摘掉了承太郎的帽子,手指探进承太郎覆着薄汗的前发间,带着点恶作剧的心思将承太郎的头发弄乱,以让这一切更加匹配他此刻的心境。没有漱口、没有正襟危坐、也没有宣布这场仪式将要开始的讯号。他只是想要亲吻便吻了上去,有些蛮横、有些随意、有些乱七八糟,却好像由此砸碎了他和承太郎之间竖着的那面玻璃墙。

混乱是亲密的证明。

越是混乱,亲密感就越是敲击着他的心房。用他常常在色情漫画里看到的那句话来表述——

“真想把承太郎弄得乱七八糟”。

他在这一刻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威力。想到潜藏在未来中的诸种可能性,他的大脑回路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交通堵塞,所有的脑细胞都停下车,观望起了在他的脑内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很多事情也许并不需要他准备到完美无缺才能进行。哪怕他索吻索得这般莽撞而粗鲁,承太郎不是仍在努力模仿着他的动作,想要以有来有回的方式,让这场亲吻变成真正的情侣之间的互动吗?

身下的躺椅终于恢复了弹性和温度,不再像一块寒冷的冰。他的感官也在这温度的来回传递中缓缓恢复正常,濒死之人终于得以通过承太郎的输血巡回生机。直到因为缺氧,承太郎开始不住推搡他的肩膀,他亦因呼吸不畅开始产生甜蜜的眩晕,他才肯放过承太郎的嘴唇,却又在拉开与承太郎距离的瞬间箍住了承太郎的后背。

一旦得到,他便一刻也不能忍受和承太郎的分离。灼热的吐息划过他的皮肤之时,他才卸下发自本能的防备之心,放松身体,将他的恋人牢牢拥在了身前。

承太郎的下肢已经完全压住了他的大腿。很沉,但这种负担不能不说甜蜜。他像狗一样在承太郎颈间嗅闻,想到承太郎正在沾上他的气味,他就兴奋得一时难以顺利调节呼吸。像狗一样忠诚就会有像狗一样的弊病,“独占欲”,一种曾经的他觉得在现实生活中只剩无趣和卑劣的情感,正以绝对的优势指挥着他以唇尖磨蹭承太郎的颈间,好让他的气味与承太郎的气味,在这厮磨之间彻底融为一体。

真恨不得让所有靠近承太郎的人都能嗅到属于花京院典明的气味。像色情小说里刻画的那样。

又想不经意地在别人面前展露出形式简约的素戒,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海洋生物学家空条承太郎手上也有一只。

都是些幼稚的想法,还掺杂着一些男高中生式的、如发情的猴子一般的性欲。玻璃墙的残垣掩埋理智,掩埋他所有的束手束脚,碎片划破包裹着冲动的茧,自茧中飞出的蛾,煽动翅膀扑向被他压抑许久的欲望之火。他不得不拼命咬住嘴唇内侧的肉来平息内心的燥热,试图说服自己做人要学会见好就收,可越是深呼吸,他越是被承太郎的气味冲击得晕头转向,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嵌进承太郎的身体里去,就此升上天堂、坠入永恒。以强大的理性而自豪的花京院律师也有今天,他不禁露出自嘲的微笑。如同坐上穿梭机以超空间跳跃驶向未知的目标,群星的流逝之中,他逐渐迷失自我。

承太郎伏在他身上,喘息间不言一语。

是呼吸的交响,融入夜晚的虫鸣与鸟叫之中。

夜风拂面,仍带着些微寒。而他贴着承太郎脖颈的那一侧脸却在感受到承太郎的脉搏跳动,一时间他分不清炽热究竟来自于承太郎的体温还是来自于他自己的脸颊。垂下眼,他想要舔舐承太郎的颈窝,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想起承太郎正穿着高领毛衣,他眼前只有一片他此前还觉得令人喜爱的衣料。——也罢,也罢,他安慰自己,他不需要着急,他可以先学会享受这一刻的余韵,就算有10只发情的猴子在他脑袋里蹦跶,他也不必真的遵守做猴子的原则。又将承太郎拥得紧了些,他让自己在承太郎的体温包裹中慢慢平缓激烈起伏的胸腔,数次深呼吸后终是长长送出一口气。

这会儿才感到耳根发烫是不是太迟钝了?

可爱意之汹涌直到这一刻才能被他的意识拾取。

靠在躺椅上、又将承太郎拥得那样紧,意味着承太郎绝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在了他身上,包括超出他的那20kg在内。轻微的窒息带来柔缓的快感,他因这份压力真实存在而倍感幸福。

他总算得以在承太郎的毛衣上嗅到属于他二人的融合后的气味。他闭上眼,放纵自己在感官的河流中漂流,数次回到那个他在海边看着承太郎的夜。银河在他的头顶流溢,最闪亮的那颗星星就坐在他的身边,沾着细砂的手轻轻握住他的,他的白金之星安慰着从噩梦中惊醒的他,叫他不要害怕。

承太郎不知道,他最大的噩梦就是承太郎会离开他。

其实承太郎早就答应了他哪里也不去了不是吗?就在那个他的暧昧情愫刚刚冒头的夜里,在星月的见证之下。其实他早就应该勇敢一些,比如早半年告白,比如不要让承太郎等得那么辛苦,比如可以在告白那天就鼓起勇气和承太郎接吻,比如加班的时候给承太郎打个电话告诉他他很想他,比如不要在欲望都写在脸上的时候仍旧徒劳遮掩,比如不要在回答那个莫名的问题之前,还要说一大堆废话,来确定承太郎不会因为某些他未知的事物将他抛弃。

承太郎总是会将他从噩梦中救出来的。

他没有什么证据,但他就是如此相信。反正他是个律师;反正律师都是先做出结论再去寻找证据。

斟酌片刻,抚着承太郎的后脑,他轻声给出答案:

“会很寂寞吧。一个人的话。——关于‘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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