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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16-fin),14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6 5hhhhh 6540 ℃

29.

“二、二楼……做、做做、做……”

“他们平时住在城里更靠近公司的地方,很少回来住。二楼属于乔瑟夫的房间我们当做客房处理。”

“我不是说——”

“名义上是客房但平时也没有其他人会使用,也就是他们的卧室。我彻底搬出去之后应该也差不多吧。不过因为不缺房间,书房和卧室应该不会合并。”

“不是房间的问题,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乔纳森以后会不会把我们安排到一起。今天晚上你的客房倒是就在我房间隔壁,等会儿看完电影——”

“——你是故意的吗?!”

音量很小,不影响他问出问题的时候几乎要破音。总觉得承太郎的絮语是对关键话题的回避,他想要集中注意力于带领承太郎回到正确的对话轨道上,可他崩溃地发现他根本无法完全专心。也不知他的外套上究竟有什么奥秘,承太郎一直在他身前整理着那块站着口水的昂贵流水线产品,整理着他外套打皱的边边角角。也就使得承太郎的手总是在不经意地擦过他的大腿、承太郎的声音始终在他耳侧、承太郎的呼吸能够被他的脸颊所感知。嗓音低沉,发声器官离得他很近,声带振动,如把黑色精铁所制的鱼叉插进了他的耳朵。

“故意什么?”

鱼叉锋利,询问的语气却听起来有种滋味怪异的无辜。气流擦着他的耳垂而过,他当然知道承太郎离他很近,如果他还身处露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哪怕冒着被打的风险,先侧过头吃两口豆腐再说。可他们在放映厅里。在半公开场合、在他喜爱的电影面前、在他的老板身后。

说不上为什么,他拿不出直勾勾看向承太郎的勇气。放映厅冷气很足,他却因为自己轻微的失控有些冒汗。承太郎的手还放在他大腿上。

他只能先尴尬地尝试将话题带过:

“也、也没什么。是我多心。就当我没问过。”

“你是说他们去做爱的事情?”

“——好孩子请不要说那个词!”

失控,接着是过激反应。就如同这个由承太郎以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来的词是能够打开他某处关节的钥匙,他身体猛一抽搐,连带着大腿上的爆米花桶都跟着跳动起来。说实话他不知道他拿着这个桶还有什么意义。说是要下来看电影,承太郎似乎也没有在专心看电影,而他更是几乎要完全丧失了解读每一个24帧的能力。他知道他这样很丢人。但承太郎的指尖离他那个不听话的地方大概只有五公分。

那里不听话,脑子也没有很听话。脑子的不听话会导致那里更不听话,今晚他已十足有所体会,逼得他决定周一除了去健身房办卡之外还要买本佛经。

“啊……。对不起。我当你25岁,已经是个现代社会的成年人了。”

承太郎顿了顿,低下头去闷声道。压在他手上的腿就此抬起,承太郎眼看着就要与他拉开距离,身形向着沙发的另一侧而去。这又是另一种激发他条件反射的方式:想也不想地,他一把抓住了承太郎的小臂,开口之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不、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是不太文雅……”

“烂借口。”

“唔——”

倒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应激地干笑起来,窘迫,却又丝毫不肯松开手上的力量。道歉和解释皆是虚无。只笑笑便好了。手指下滑以触及承太郎的手腕,他脸上僵硬,手指却灵活地同承太郎的缠在了一起。

安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样姑且可以让承太郎别在无意识地攻击他的大腿。他正处于一个曾经害他因为过敏而滚过去的环境里,他不能保证他不会在这影厅里继续放到自己所受到的每一种刺激。

“……‘不太文雅’。由满面红光拉着我去成人书店买喜欢作者新出的单行本、还自己画了几百张色图的花京院律师指出,好有说服力啊。”

“我没有——”

“‘JK’,作为文件夹名,真是个不错的一语双关。”

“那、那只是速写……”

“‘好色情哦,承太郎’。你有给POV视角速写加台词的习惯?”

“呃、呃……,那,那我忏悔……我没有不好的意思……”

“那什么才叫不好的意思?”

与他相扣的那只手,拇指开始摩挲起了他的手背。他能感受到汗水渗进了他压在颈下的衣领之中,承太郎的体温自他的掌心之间传来,沾上了些许的压迫感。总觉得承太郎的一连串话语之流畅,反倒是让他变成了在法庭上被成熟律师咄咄逼人的青涩证人;又有种第六感告知他,话语的走向变成这般似乎是种异象。

“解释解释,律师先生。什么才叫不好的意思?”

短暂将他松开一瞬,承太郎很快又以手肘勾住了他的胳膊。动作愈是亲昵,也不知怎的,他感受到的压迫就是越是强烈;搭在他胳膊上的承太郎的手,食指正在像倒计时一般,“哒、哒、哒”地轻点着他的小臂。他不明白承太郎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提及这件事,亦搞不懂为什么承太郎对此这般执着。……真相?这又有什么真相可言?这是会让承太郎晚上急得睡不着的事情吗?

屏幕上的主角突然发出一声惊叫。Jump Scare,他本不吃这一套,这会儿却被吓得猛一哆嗦,心脏险些从嗓子眼里呕出来,被他吞下去时,又在他耳边制造出鼓点般的回响,与承太郎的呼吸声相融。离得太近了,承太郎实在是离得太近了。这样勾着他的胳膊,将一部分体重压在他身上,就好像承太郎已经成为了他的正牌男友,这样亲密的举动根本就顺理成章——不对,承太郎本来就是他的男友,他们在露台上分明打得火热,他们分明就应该这样顺理成章……从积极的层面上讲,他受不了承太郎在这样的时刻离他这样近;他却又舍不得承太郎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他想起自己打游戏的时候经常嘲讽对方的一句话,“人菜瘾大”。可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挨一记回旋镖。

——“不好的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

还需要什么解释?

怪承太郎非要抓住他话语中苍白的掩饰,也怪他的掩饰无意义得过于明显。正因为刚刚还在露台上打得火热,正因为他那不听话的东西被动偃旗息鼓也不过十来分钟——繁花盛开的处男,脑子里都是有着自我繁殖能力的废料,牵一发而动全身——

谁让承太郎要在为他整理衣服的时候说出“做爱”这个词?

承太郎真的不知道他会由此展开无可救药的联想吗?

还是说承太郎真的就那样天真无辜,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怎么可能。“正义之锤”这个名号可不是他起出来的。

……承太郎就是故意。

大荧幕上变幻的光影此刻都变成了草莓味的润滑液,滑过他平整的大脑表面,雁过不留痕。分散注意力的企图已然失败,承太郎轻轻敲在他胳膊上的食指像小木槌又像是针。咽了口唾沫濡湿干涩的喉咙,他干脆两眼一闭:

“——就是要把你推倒在床褥之间、把你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从你泛红的耳朵开始一路亲吻到你的小腹,之后再、再……”

话语的卡顿比他预期得来得更早。原本做足了要反将一军的打算,现实却是要把下流的妄想组合成言语清晰地告知妄想对象就是会这样艰难。可却又有种近似于自暴自弃的冲动在他的心中盘桓;一种将理性打压得喘不过气的冲动,使他因为紧张而浑身燥热,汗水沿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嘴唇张了张,他抓住那股冲动的尾巴:

“再用唇舌撬开你的躯体之门、用勃起进入你的身体,接吻,不接吻的时候就听你会发出的可爱声音——”

“我声音可不一定可爱。”

“我喜欢的东西都算做可爱。做一会儿,然后换一个姿势,会让你更舒服或者,或者更羞耻的姿势,抱歉,在我的幻想里,你会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

“未必不是真的。虽然我这么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廉耻之心。”

“……不要再这样刺激我了。没有廉耻之心我也很喜欢……会主动骑到我身上大胆地晃着腰也是妄想的一个分支。……还会想要射在里面,被你打一顿也不介意。想把你咬得浑身都是我的牙印,还有星星胎记……光是想着那块胎记都够我射出来……从后面吻着你胎记的时候,可以把手指伸到你嘴里让你含住,如果我恰好在你的身体里就更加完美。……全都是‘不好的意思’。是你让我说的。你已经看过我那些‘不好的意思’了,我没有什么办法能继续进行掩饰……就是‘下流’。对不起,就是下流。全都是下流的想法,全都是‘不好的意思’。对不起。”

作为擅于反思的人他这会儿不想反思。愿他亲口说出的话语也能像润滑剂一般从他的记忆体中流过,以便能让他在满足承太郎的“求知欲”时不会因为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从而想把自己吊死。愿他的承太郎不会渐渐松懈施加在他身体上的重量;愿承太郎不会假装不经意地挪动屁股离他越来越远。……“反将一军”!真是个傻到了极致的计划,害得他这会儿掌心也变得潮湿,渗出的汗液如同他的毛孔发出的无声尖叫。好在承太郎没有在握着他的手。好在承太郎不会因为他手心湿漉漉的触感觉得恶心……

“竟然需要道这么多歉啊。”

却有沾着柑橘香气的方巾压上他的额头,承太郎为他拭起了额头的汗。他浑身一凛,很快又哆嗦着融化在承太郎堪称温柔至极的动作中,“大和欧拉子”的名号绝非虚言,他的承太郎,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罢,是个张弛有度地揉捏他的高手。靠在椅背上他微微睁开眼,在昏暗的放映厅中看向承太郎的眼睛,一时又因为承太郎认真的神色看得呆了。只是哪怕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承太郎仍未和他对视,只继续看顾着他的额角:

“你觉得下流是件错事?”

“很……很猥琐。我觉得可能不好。”

“你对其他人也会有那种想法吗?”

“——当然没有!”

“所以是一种仅针对于我的下流。”

“是的。对不起。”

“你这样搞得我也需要道歉了。”

“为什么?”

“因为‘下流是件猥琐的错事’。可是花京院,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望不应该是种错误。”

“但是——诶、不对,不对。等等,承太郎,你是说——”

“你出了好多汗啊。你又不舒服了吗?”

偏巧在他试图通过承太郎的表情来理解承太郎所言的时刻,承太郎对上了他带着探寻意味的视线。碧眼深邃将他看得如同一丝不挂,耳根流淌的血液悄然沸腾,半晌哑然过后,他讪笑着扯出名为借口的破布作为盔甲:

“过、过敏的原因吧。毕竟又回到了这里……哈哈,要是电影能快点结束……”

“不可能。这里已经没有过敏因子了。”

“也可能是我不耐受。毕竟——”

“骗子。”

“……什么?”

“花京院,”

轻浅的叹息自眼前人唇间逸出。揽着他小臂的手松开,如黑暗中的蛇一般钻进他的外套之下,承太郎润了润嘴唇,喉结滚动带来一声暧昧的“咕咚”。蹙起眉毛,似是有什么决心需要在此刻下定,承太郎望着他,再开口时,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听到承太郎的声音有些打颤:

“——我觉得你不耐受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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