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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16-fin),15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6 5hhhhh 8640 ℃

30.

“我觉得你不耐受的是我”。

是真理在他的颅骨中回响;

有TNT在他的脑子里爆炸。

以承太郎主动进行的亲吻作为火药,由承太郎摸索着放到他裤子前端的手亲自点燃。原本还算给他面子、尚没有在他大放厥词的时候向着承太郎敬礼的小花京院感受到来自承太郎掌心的压力的瞬间,辅以唇上感受到的刺激,他的大脑一阵轰鸣,几乎要有岩浆从他的耳朵里奔涌而出。他只来得及“唔”了一声;抓住了他因为自己的言辞哑然的机会,承太郎成功入侵了他半张着的嘴,迅速占领了他的感官,引着他坐上穿梭机,开启超空间跃迁飞向了宇宙深处。

又是一种新鲜的体验,他从未想过他能够真正拥有的体验。和片刻前在露台上热切的安抚之吻不同,承太郎此刻的亲吻带着些许攻击性,然而分明掌握着优势地位,他却能从承太郎混乱的唇舌里啜出含蓄的焦灼。贴着他裤子裆部的手指轻微地打着颤,承太郎想要抓住那层覆在他关键部位的布料,也不知是因为材质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尝试了数次都未能成功。也可能算是他的错:毫无意外的剧情,就和这传统砍杀片的结局一样理所应当、水到渠成,承太郎有意图地碰到了他的阴茎,他自然会非常有礼貌和有常识地表演了一个在几秒内迅速勃起。晕眩之中他一把揪住了承太郎另一只手的袖子,扑簌簌地,他听到爆米花桶在他腿上,保持着和他身体同样的节律打着颤。动用被他扯着袖子的手,承太郎将爆米花桶取走,随意放在他的脚边,将身体压得离他更近,似是要为左手注入更多勇气——他的勃起太过明显,让承太郎覆在上面的手指有些瑟缩。

“承……”

“闭嘴。”

他在大脑中呼唤;却又遭到承太郎在大脑中果断的拒绝。在他的余光范围里,白金之星指了指他不远处的前方,提醒着他,他与承太郎并不是这间影厅中的唯二观众。也就是这样短暂分神的功夫他又被承太郎压得更陷入了卡座一些,他能感觉到承太郎的肢体僵硬,似乎承太郎正在努力隐藏“其实自己对这种操作并不熟练”的事实。他吞下承太郎的衔液,让法皇悄悄缠住承太郎的腰,一只触手叠成块状撑住承太郎的肚子,另一只向上攀住了承太郎的后背轻缓地拍抚。

无论原因为何,安抚心焦的承太郎是他的出厂设置。只是除此之外,他认为他想更进一步也算是人之常情:抬起手,他让之间探进承太郎的衣领,摸上承太郎翻滚的喉结。非得以这样直观的方式感受到承太郎的体温、感受到承太郎自皮肤下传来的颤动他才能相信这不是他的梦,他曾以为露台上的亲近就是他今晚最后的机会。原来还有安可、还有返场;原来他能够成为那个被自己最闪耀的星邀请去后台的超级幸运儿。回应着承太郎的舌头,他让自己的左手也跟着钻进了外套下面去。在承太郎的手背上抚摸片刻,他转而开始犹豫要不要帮助承太郎抵达目的地——如果他对承太郎的意图猜得没错,如果他真的能够在现实中体会梦境的滋味——正犹豫之间,承太郎却将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打开,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失落,那只手就勾起了他裤子前端的衣料,用拇指和食指在其下寻找起了他的拉链。

他在接吻的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罔顾他大腿根部的颤抖,承太郎以修长而温暖的手指探进洞口,寻摸片刻又找到第二层入口,以指甲挑开,钻进去握住了比那手指更要灼热的小花京院典明,如同救世主一般将被囚禁在布料之下的硬挺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龟头摩擦到外套内衬时他猛一哆嗦,呻吟自鼻腔中泻出,身体的颤动更甚,连带着浑身的毛发跟着敬起了礼。呼吸一瞬间凝滞,再想重启时已然跟不上节奏,万般不情愿也是无可奈何,他撤开了与承太郎交叠在一起的嘴唇。——喘息,亦不敢让声音太响,好在荧幕上的女主角正在与反派颤抖,尖叫与戾骂声不绝于耳。他低下头去看向他的外套——掩盖在外套之下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形状,很难相信他居然正在被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空条承太郎——这可是空条承太郎啊!——握着勃起的阴茎。想要掀开外套更进一步确认真实却又败给了他的羞耻,他仓促地望向承太郎,那张被他吻得濡湿的嘴正被半咬着,从狭小的缝隙里散出温热的吐息。

“……别、别看着我。”

白金之星用手将他的脸拨到了一旁。也就在下一瞬间,裹着他性器的手略微施压,晃动着小臂,承太郎以虎口和手指团成的圈摩擦起了他龟头以下的皮肤。

“承——”

他立刻又被白金之星捂住了嘴。一双大手堵得本就呼吸过速的他几乎要窒息,几次点头以示配合的态度之后,白金之星这才隐去身形,为法皇让出了施展空间。他赶忙让法皇缠住了自己的嘴,指甲掐进手心几乎要掐出血,颈间亦有青筋暴出,咬着嘴唇的牙齿力度太大,说不上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让他眼前一阵发晕。

把他炸成以光速飞行的恒星碎片倒也罢了。如果以光速飞行的行星碎片还可能撞上其他星体,引发一场新的爆炸,他该怎么办?

他知道他还在放映厅里。他知道他的老板就在离他10米开外的不远处,不需要评估他就知道,一旦让迪奥看到这副场面,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可是,是空条承太郎、是他毕生的挚爱在触碰他、在想要帮他登上巅峰——他曾经以为他不会喜爱什么更甚于电影,而这一刻他为电影成为他们情侣游戏中的一环感受不到丝毫歉意。无他,因为他爱承太郎更多,带有柑橘气味的灼热呼吸加热了他在喉间翻涌的爱意,把他的声带烫得起泡,只能自鼻腔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甚至有些痛苦的呻吟。

所有神经元都前赴后继地跑向了他25年来孤家寡人的性器,脚步之快让鞋底擦出的电火花流遍了他的全身,承太郎用无名指和小指兜住他一侧卵袋揉捏的瞬间,他忍不住飙出了泪。

他想他一定看起来可怜至极。下半张脸被法皇封着,他能做的只有以鼻孔尽最大能力呼吸,一双眼睛被欲望的火焰烤得通红,泛出的泪水滑下了他的脸颊。他不时需要闭上双眼来让自己扛过承太郎的指腹划过他马眼时带来的强烈刺激,尽管就算他睁着眼睛,眼前也不过是一团蒙蒙的水雾。——完蛋了,也没什么办法,他无计可施,承太郎的手施展着令他陌生的动作,带来的感受却好过他十年里每一次的自娱自乐。电流划过耳后时他呜咽出声,他不再能控制得住身体的颤抖,带着绝望滋味的快感冲击着涌上他的太阳穴,他知道他要扛不住了。女主角甚至还没走出那间木屋去,可是诸神在上,他真的要扛不住了。

惭愧至极。真要说实话,其实在承太郎摸上来的刹那他就差点要缴械投降了。他不想给自己找任何借口,反正任何借口都是多余,伏在他身前的人是空条承太郎,握着小花京院、被他渗出的前液打湿了虎口的正是他最喜欢的空条承太郎。能坚持到现在已算是他有着非凡的忍耐力,惭愧,只可惜他的惭愧多少没那么真诚。他都有些怀疑承太郎有没有顾得上把他那套设备从头到尾完整碰过一遍,可是对不起,他已经开始失去了对下肢的控制力。他觉得手脚发凉,又烫得厉害;有某种强烈的冲动正捶打着他的腰,声势浩大有如海啸时的巨浪。他下意识咬住了嘴边的触手。和咬住他自己一样痛,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他不想在高潮的时候喊得被迪奥听个一清二楚,这点疼痛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可能也就是承太郎挤压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两次的功夫——

然而承太郎的手也正好在这个节点停了。

临近登顶被人拦在途中,比在肚子上打他一拳还令他懊恼。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以向承太郎投去哀怨的眼神,便听到承太郎在他身边喘息着低声道:

“事情,说的就是这个。因为必须在放映厅里做,所以才会要求你必须下楼……”

他将裹在嘴上的法皇松开了些,语声同他正从巅峰前滑落的大脑一般模糊:

“……为什么,是、是放映厅?为什么必须?突、突然这样……”

“因为想要补偿。……我把你鼻子踹断了。”

“但放映厅……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种有点类似于公开的……”

“‘JK’,文件夹编号517。……你自己画的,在电影院里,我给你这样……想着补偿,就又想到这些,可如果真的是完全公开的场合,会被放映员看到……正好今天是自己家的电影夜,干脆就……”

“……老天啊。真不知道我该继续活着还是该死……”

“还是活着吧。……难免以后还会有更多。”

“承——啊,天啊。承太郎,Baby——”

他到底还是违抗了承太郎的命令,看向了承太郎被大荧幕照亮的脸。画面切换,让承太郎的侧脸随之变幻着不同的光影颜色,只是无论何种颜色,终归是遮不住承太郎脸上明显的红潮,也终归会照亮承太郎躲躲闪闪的眼睛。虽然他外套下的裤子还半敞着口、虽然他现在还有根硬得崩溃的肉棒被拿捏在他恋人手里,他仍是想要立刻扑上前去让自己整个都挂在承太郎身上。只可惜动作太大就需要承担相应的风险,现实中的“公开Play”就是要面对这样的弊端。

匆匆扫了眼还在前排搂着乔纳森的迪奥,临近影片结尾,他看到他的老板正望着荧幕左右活动着脖颈,似是有些无聊,仰头打了个哈欠,靠在了乔纳森身上。犹豫刹那,他退而求其次,让法皇自他唇前完全撤走,钻进卡座下方复又绕出,重新勾住了承太郎的腿、腰和右臂。知道法皇不能直接传达情绪,他还是将满坑满谷的喜爱都灌输进了触手的活动中,半咬住嘴以鼓起试探之胆量,它让此前抚着承太郎后背的触手尖端绕回前侧,伸向了承太郎的裤腰。

他已经尽量让自己有所互动、别太像和被魅魔单方面榨干的NPC了。勇敢的骑士不能只沉沦于自身的欢愉之中,还应当为亲爱的魔女献上等价的服务——

却没想到他的奉献还未能实现序章,白金之星就“啪”地在触手上一拍,短短几分钟里,他第二次被承太郎打开了手。惊得他立刻吃着痛将触手收了回去,看向承太郎的瞳孔里满是委屈和不明所以。干咳一声,承太郎完全避开他的视线,微微扬起下巴,挂上一脸刻意的漫不经心:

“——这、这是下集的内容。不是今天。”

“‘下集’?”

“要我陪你演的电视剧。每周一集,不能提前播出。下周黄金时间才有,不……、不见不散。”

他注意到承太郎的语速变得很快。除此之外亦有短暂的磕绊,叠加起来,呈现出一种让他颇为熟稔的陈述状态:不熟练的证人如若背过了证词,法庭之上感到紧张时,说话就会变成这副模样。而熟练的花京院律师耗费了大约五秒,眨了眨眼,才突然找到了思路来解读承太郎的“这副模样”:

承太郎为那句话准备过了。

他那泛着水汽的双眼顷刻间睁得浑圆。

那句话正是承太郎打过的腹稿,语速很快说明背诵熟练,只是情绪紧张才导致了磕绊的发生。也就是说——

肉眼可见,承太郎正在感到紧张;

承太郎——

瞥了一眼膝盖上的外套,他像是忽然被打通了大脑回路,那依旧呈现出猥亵形状的凸起,让他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承太郎要求他下楼的时候拿上外套、为什么嘴上说着担心他感冒,却只是将外套盖在了他的膝盖上。又何止动作,连同帮他泄欲时的台词,承太郎都早有计划,是他像个笨蛋一样从始至终都被认知偏差所裹挟,没能看穿分毫承太郎的醉翁之意。……是的,是的。早在承太郎开始用“做爱”一词“故意为之”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到些什么,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或许让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以前,在他鼻子骨折却还在厕所里崩溃地等待着勃起消退的时候,承太郎就已经开始在门外踱着步子、在脑内演练眼下他们正在发生的一切了。

连同那些“故意为之”都成为了一场有了基本草稿的即兴表演。从几个小时以前开始,承太郎就在不声不响地计划着,像现在这样,握住他膨胀的欲望来帮助他满足,其间不断随着情境修正剧本,只为了让受尽苦难的他得以攀上巅峰。……从几个小时之前承太郎就在计划。这几个小时里,承太郎一直在想着他。

如果不是他的鼻骨和尾骨仍在一跳一跳地向他的大脑输送疼痛,如果不是他负责解读疼痛信号的大脑还在因为脑震荡思维迟钝,他真的会再次怀疑自己正坠入一场gal game之梦。纵然姿势滑稽、疼痛缠身,他还是挪动屁股又向着承太郎的身体靠了靠,他让他的大腿和承太郎的紧紧大腿贴在一处,又因为承太郎的大腿没有移开而感到几乎要令他垂泪的幸福。

他不再怀疑他在做梦了。把这一切描述成梦,对一直想着他、把他放在大脑里和心里的承太郎是多么地不尊重!他要拥抱承太郎赋予他的现实;他要修正他的认知偏差,以此为契机迈向新的生活。

如有新生的嫩芽缠绕上他的血管,放映厅里流动不畅的空气竟也让他觉得清新。傻呆呆的笑容自嘴角,他恍惚觉得这样就够了。这一晚他的境界逐渐走向超脱,勃起叫人家握在手中也不再让他觉得焦躁难安。幸福;幸福将他支配,令他牢牢将承太郎拥住,用脸颊蹭了蹭承太郎的颈侧。欢喜的感觉在心中弥漫。想到承太郎也曾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性行为有所幻想,他便快活得像个收到了最想要的圣诞礼物的小学生,而一切的幸福、欢喜和快活都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他不在乎承太郎是不是忙着说话而把手里正在进行的活计忘了。往好处想,可以说承太郎已经快速适应了把持着他的小三寸时的感受,这又何尝不是他花京院典明独有的特权。没关系,就在承太郎的手中陷入安眠也好。反正他今晚已经数次超越极限,他已经是自然改善勃起方面的熟练工——

“砰”地一声巨响,将放映厅的地板都震得颤动不休。木屋在荧幕上爆炸,主角与反派所在的厂房陷入一片火海。声音惊人,连承太郎都难免一个激灵,抓着他小兄弟的手也跟着一紧。他没忍住分毫,立刻叫出了声来,当即引来迪奥自第一排投来的注目礼,吓得他赶忙满脸赔笑,装出了一副自己只是被惊到了的模样,虽说迪奥那一眼也确实把他吓得不轻。待迪奥重新转回身去他才松了半口气,剩下半口又卡在胸腔之间,承太郎那一握握走了他维持不到半分钟的平和,欲情的蚂蚁扯碎他虚伪的面具后,又开始沿着他的脊椎爬上爬下。眼前,承太郎将嘴唇抿得很紧,似乎是在忍耐着因为他的惊吓反应而产生的笑意;他觉得这表情可爱得要命,真想让承太郎抬眼多看看他,可承太郎垂下的睫毛又何尝不是一种风景。

他又算得上哪门子熟练工?

又何必要在恋情刚刚开始的这种时刻变成压抑欲望的熟练工?

花京院想要,但愿花京院就能得到。上下牙齿并拢,他从嘴上扯下一块干掉的皮。刚准备贴着承太郎的侧脸请求他的恋人好人做到底,他却听到承太郎在一旁咕哝道:

“……还有,考虑到你容易想得太多导致一些不该有的误会,虽然我不太想直接解释,但我还是得把事情说清楚。——我是有预谋地停下来的。算上我们说话,我在数够一分钟,现在一分钟到了。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感觉更好一点。毕竟——”

重新让左手开始在他的外套下活动,以拇指抚过他的睾丸,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性器上下挤压,承太郎凑近他,双唇贴住他的嘴角:

“童贞院,你射得太快了。”

——接着便有亲吻与话音一同落下。

烈火之中,魔女翩然降临于他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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