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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16-fin),16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6 5hhhhh 6660 ℃

31.

啊——啊。

……哈啊。

叹息在脑中回荡。

脚步飘忽,似以羽毛在云端行走。

庄园大宅的地毯有这么柔软厚重来着?

四肢里有三肢,末端发木,他几乎感受不到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和骨骼本身。就连他本人都存在都变得像雾气一般飘摇不定,仿佛壁灯的光照并非映照出他的真实存在,只是穿透了他的虚影。

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乔纳森·乔斯达先生,也知道自己正在和乔斯达家的家主对话。他听到自己以几乎挑不出毛病的礼貌语气应答:是的,承蒙关照,已经没事了;承太郎将我照顾得很好,是我体虚的问题,之后一定会加强锻炼。电影很好看,今夜也以非常丰富的形式度过了,感谢您的招待,这一晚会让我毕生难忘……对,承太郎已经和我解释过了,不过我回来以后就比一开始好了很多,应该是对过敏成分的抗性有所增强。……真是诚惶诚恐……非常感谢。啊、不用!可千万不要提什么补偿。能和承太郎在一起我就完全满足了。……好的。那我们就先回去……

视觉无疑仍在发挥功能。越过乔纳森的肩膀,景深让大宅三层长廊尽头的窗户呈现出透视之美,窗外月光洒落,星光荧荧。他能看到乔纳森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却又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他能听到他与承太郎听乔纳森的交谈声却又同时失聪,只剩下与承太郎牵着的右手为他他带来真实的触感,成为他与现实唯一的联结点。

心脏好像长在了掌心里。

大脑有九成留在了放映厅。

半个自己在体内发挥社会性功能,半个自己游离在空气中,回头望着自地下一层螺旋而上的台阶,品味着唇间淡淡的苦味。离开放映厅后的一切都暧昧不明,是重复的符号堆叠出的画面,哪怕乔纳森的突然出现也没能让他从回忆中打起万分精神。寒暄。短暂的寒暄,来自家主对他的关心,或是纯粹的礼节,他不在乎。他也不太在乎迪奥就靠在附近的墙面上等着与乔纳森一同回房,打量着他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令他感到紧张。

只要表演好“有常识的社会人”,让当下的场面完美落幕就好。他认为他演得没什么毛病;可能时间稍微长了些,导致迪奥在不远处不耐烦地龇着牙。来此之前他不知道迪奥对于乔纳森黏着至此,一旦他不再为这种不耐烦感到焦虑,剩下的便是趣味之心,叫他不由得又多说了两句。

“稍微等等我好吗,迪奥?”

乔纳森安抚迪奥的语气温和,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哄好一只傲气的猫。迪奥哼了一声扬起下巴,犬齿消匿在嘴唇后方,不再反射着壁灯的灯光。乔纳森也回过头来冲他不好意思地一笑;他同样在那微笑之中看到了乔纳森不甚明显的尖牙。

乔斯达家的人犬齿都比别人更明显,找的对象也有着同样的特征——他记得以前承太郎无意间对他这样提起过。现在看来真是奇妙:和今晚早些时候那些关于“吸血鬼”的无稽推论结合起来,竟然还能再增添上几分道理。真是有着幻想色彩的一夜;真是一场属于平凡青年花京院的奇妙冒险。

“……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让承太郎带你去房间吧。有什么需求按床头的铃,马上会有佣人提供服务的。”

“劳您费心了。谢谢。”

他对着乔纳森微微一鞠躬。家主身形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时他的两半灵魂才慢慢合为一体,只不过不是为了重归身体之中,而是为了更彻底地解离于头脑之外。只剩下动物本能驱使他重新开始迈步行走,目的地象征着今晚所以活动将会告一段落的那间客房。经由乔纳森贴心安排,他的客房就在承太郎的卧室旁边,对于此刻的他又不啻是一种迷人的折磨。

承太郎就在自己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安眠。他又怎能睡得好觉?

也不知道明天仗助的到来是否能帮助他补满精力槽。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已经疲惫至极,乔纳森脸上关切而担忧的神色应当不是伪装。连轴转了六天的加班狂魔型社畜,下了班还要经历这样惊心动魄的一晚,如果不是承太郎正拉着他的手,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原地倒下就此睡到周一天明。

可承太郎就在他隔壁啊。

承太郎就会睡在他的隔壁,他便不知道又从哪里找出了能够用来辅助他失眠的精力了。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可以让我晚上和你一起睡吗”——解决方案很简单,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只是哪怕道理他都清楚明白,他也绝对不会问出这个问题。知行合一从来就是一件难事,心口不一才是人类寻常的行为逻辑。

他知道在承太郎的体温包裹下他能睡个香甜的好觉。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尤其在经历了那些之后,他没有一成自信能保证自己什么都不做。他听着乔纳森和迪奥的脚步声逐渐式微,三层走廊里又只剩下了他与承太郎两人。目的地就在不远的前方,他能够继续独占承太郎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步履不停,说明他在顺从地按照乔斯达家家主的安排行动;却有法皇的触手幽幽缠上承太郎的胳膊,他察觉到承太郎身体微微一僵,然而白金之星又并未拿他如何。想要以替身抚摸承太郎的躯体但他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成熟的大人要学会见好就收,到此为止他还只是个正在表达自己不舍的乖巧男友。深深吸了口气,他努力让烟草与柑橘的气味经由鼻腔填满他的胸膛,左手抓紧了搭在小臂上的外套内侧。气味比片刻之前要清冷些。也正常,毕竟他这会儿与承太郎的距离较远。除非像刚才那样——

像他震颤着达到高潮时,五感皆被承太郎所占据时那样。

他没能在承太郎的魔女之吻中坚持太久。或者说他几乎要一瞬间就射了,得亏承太郎颇有先见之明地掐住了他的阴茎底端。于是他就那样在临近高潮的云端中徘徊良久,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全副的身心都在等待着一次登顶,就好像他25年的人生都只是为了这一刻而活。迟钝的语言处理功能突破焦灼的性欲,费力地分析着承太郎吻上来之前的那句话,他仍是能从其中听出承太郎的紧张,又或许承太郎的亲吻不仅仅是为了将他的声音夺走。半推半就,配合着他以勾住承太郎腰部的形式做出的劝诱,承太郎欺身向他,手指灵活却身体僵硬,不觉间几乎要将他完全压进了卡座。

沉重而甜蜜的负担。为了独享这份负担,他愿意献上生命。然而伴随负担而来的接吻根本不够,被承太郎抚弄性器也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高潮之外的更多。结果如何他不好预判,但他还是将理性碾碎,让右手指尖和法皇触手一同伸向了承太郎的裤腰。顺着腰窝摸下去,他力度很轻,仿佛他在摩挲一丈易碎的纱,需要小心翼翼地体会抚摸的每一瞬带来的触感。只是他刚刚探入裤腰下方两个指节,承太郎便喉间一紧,牙齿不受控制地咬住他嘴唇,亦忽然在他身上失去了平衡。他忙让法皇将承太郎扶住;触手想要再次前进,不出意外又被白金之星拦在了半路。匆忙自他唇上扯离,承太郎抿了抿嘴,眉头一皱:

“……抱歉。”

他吞下嘴里的血味:

“为什么要道歉?”

带有装傻意味的谅解,算作他为下一次进攻做出的铺垫。只可惜白金之星还是揪住了他的触手,承太郎的双眉同样未曾展开:

“说、说过了。这是下一集的内容。”

“那下一集怎么演都可以吗?”

他用从白金之星拳间露出来的触手顶端在承太郎的半边屁股上打转。触手顶端立刻就挨了惩罚性的一揪,他低低笑着,在承太郎的瞪视中乖乖老实下来:

“——先把这集演好吧。”

他说着,磨蹭起承太郎的鼻尖,释放出想要继续接吻的讯号。上一秒还在凶巴巴瞪着他的承太郎就这样顺应了他的恳求与引导,贴上嘴唇回应了他的渴望。让全身放松以承接承太郎的重量,他感受到承太郎钳制着他阴茎的手到此刻终于开始放松。多贴心啊,他在亲吻中倾注感恩之心,他是何等幸运,竟能拥有这样心思细腻的恋人。他短暂分神,想要为下周顺利度过处男阶段做出计划,但半秒过后他决定活在当下。腰下成了承太郎不能被触碰的禁忌领域,他就更卖力地以舌头讨好起了承太郎的口腔,虽说也就卖力了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一旦承太郎不再限制他的高潮,承太郎的抚弄之中,他的登顶就来得迅猛而强烈,为了不要再给两人的唇舌上施加新的伤口,他急匆匆让双唇撤离,转而咬住了承太郎颈侧的毛衣。低沉的呜咽声里他迎来爆发,指腹深深嵌进承太郎腰侧的肉,攀在承太郎背上的那只手几乎要抓烂承太郎的毛衣。腰部向上挺起如弓,不知绷紧了多久,大脑如雪原一片白茫茫,只剩下温暖的柑橘与烟草气息,在他下落的过程中,同承太郎的手臂一起将他承托。

他咬着承太郎衣服的牙关逐渐松懈下来。

雪原上开始反射遥远的星光。

很久之后他才缓缓睁开双眼,交叠的喘息窜进耳道,下体触感粘稠一片。自头顶音响传来的声音告诉他反派已经神秘失踪,开放式结局过后,片尾字幕随之伴随音乐浮现。他咽下唾沫,给了自己半分钟来适应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的过程;半分钟里,他没有一秒产生过将承太郎放开的念头,哪怕承太郎已经开始在法皇触手的钳制中扑腾着挣扎。他嘀咕着不要,冥顽不化,他就是要将承太郎抱在怀里,抚着承太郎的后脑直到承太郎决定放弃抵抗。给我五分钟,他说,五分钟就好。让我们把这集的片尾曲听完,这是对主创人员的尊重,承太郎,亲爱的、亲爱的承太郎。哪些话说出了口、哪些话利用了法皇,他记不清了。包括之后的五分钟里,一切都是被幸福染了色的混沌。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坠入梦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承太郎房间的床上,朝阳透过纱帘照亮承太郎赤裸的背。疲惫为他带来的所有压力就这样随着他的身体逐渐放松流泻殆尽,贤者时间的到来只让他觉得这一晚吃到的所有苦头都有了积极的价值。

“……好爱你。好喜欢你,承太郎。”

他反复亲着承太郎的侧脸,絮絮叨叨,尽是些重复的告白。

应当是很烦人的,在走廊上回味时他自我谴责。只是谴责不算彻底,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承太郎虽恼,又恼得不算激烈,比起心烦,倒更像是被他的恬不知耻害得有些不好意思。恼,又没有把他推开,而是真的给了他扎扎实实的五分钟,等待着他从茫昧中走出,重新找到回归现实的力量。

“你知道我之后一晚上都会变得像个傻子一样吧?”

他在承太郎耳边呢喃,为自己的愚钝打下预防针。承太郎只轻哼一声,不置可否,但他知道承太郎的哼声已经算是肯定答案。他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是我输了。没想到我亲爱的承太郎会这样做,我才是被吓到的那个。”

“被吓到射精了是吧?”

“不正是你的设计吗?”

“你是不是有射完之后废话变多的毛病?”

“和你在一起我废话总是很多的。个人特质,只能麻烦空条先生接受了。”

吻吻承太郎的鬓角,他支起手肘,赶在承太郎开始觉得不耐烦之前,表现出听话男友的配合态度。“心口不一”,人类常态。待他二人完全恢复坐姿,片尾早已滚动到了和赞助商相关的部分,电影离结束不会超过一分钟,时机巧妙得令他叹服。用他的外套内衬将他的下体擦干净,把他已经上过天堂的小花京院塞回了内裤里,承太郎虽然动作急切,拉上拉链时却又放缓了动作,摸索着将拉链上提,小心谨慎,没有夹住他的毛。爱意因这种小动作在他心中翻涌,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评价些什么,承太郎便将手抽回,借着光线一照,掌心间全是他粘稠的液体。皱起眉头吐吐舌头,也没和他商量,承太郎一把将他的外套抓走,擦干净手又放回他腿上:

“下星期给你买新的。……这件收起来吧。”

“那可以不洗吗?”

他半开玩笑打趣道。却没想到承太郎顷刻间陷入沉默,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他愣了几秒,忽又想起来,在他昏迷之前,承太郎曾经说过——

“就是为了要你别洗才抹的”。

于是他悄声笑起来,坦然接受自己再次成为承太郎计划的一环。他将外套内衬朝上,利用放映厅灯光亮起之前的时间晾晒片刻,走出影厅时,那件外套就搭在他没有拉着承太郎的手的小臂上。半干的体液不会给外套增加多少克数,他却从那淫靡的成分中感受到了爱恋的重量。

从地下一层重归地上三层,光线由暗至明,他也像是浦岛太郎从海底龙宫中浮上了海面,只不过他把龙宫王子拐到了自己手中。行至三层走廊一半,龙宫主人在他身后将他叫住,今夜第二次,他的昏迷引发了乔斯达家其他人的关心。他拿出合格的职场人与合格的男友应有的体面熟练应对,然而恐怕连承太郎都不知道,真实的那部分他正在满怀不真诚的歉意,与乔纳森对话的同时用指腹压住了外套上濡湿的水渍。

带有罪恶感的欢愉,让他在疲惫之中露出的笑容也带有满是青春气息的爽朗。正是这份爽朗缓解了乔纳森脸上的忧心之色,很抱歉他不能让乔纳森知道这份爽朗从何而来。他亦难定义这到底算不算他“容易感到满足”;很快他便放弃了进行定义的企图,一整晚的信息密度太大本来就已经让人脑子发蒙,何况他还有一整个失眠的夜,足以用来让他在回忆与现实世界之间找到平衡点。当一切都结束之后,于黑暗之中,他可以就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慢慢咀嚼整个晚上和承太郎相关的每个细节。待到承太郎睡了,他就悄悄让法皇爬上承太郎的露台,变态的罗密瓜将会躲在窗外一睹承太郎的睡颜,作为魔女毫无必要的守护者,守在承太郎直至妖邪退散、天明将来。或者更过分些,他还可以——不,那就变态过头了,他最好还是别那么做;又或者——对,这个不错,就算被承太郎发现,应当也不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在踏上乔斯达家庄园的土地之前,他未曾想到未来还会有这样多的形式供他选择。

他与承太郎的未来,经过这一场奇妙冒险的探索,构成了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宏大的开放世界。

只可惜旅途将尽,只要保持前进,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抵达了当下章节的存储点。承太郎卧室的门就在两米开外,他已经能够看到门上挂着的海豚主题“请勿打扰”挂件。而他的客房大门就在旁边半米处;想来两间房间的露台不会隔得太远,没准他的床头就对着承太郎的床头。大概几点钟?一点?两点?他是不是就可以将法皇放出去了?

——脚步在门前双双停滞。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承太郎。一路上思绪缥缈一言不发,临到分别,喉咙里却突然堵了很多话,令他欲言又止,开始后悔自己太过沉浸于回忆,未能抓住机会在这片尾时分多和承太郎再聊两句。可这一路以来的沉默又偏偏证明了他与承太郎之间的默契:离开放映厅时承太郎大抵已注意到了他的恍惚,归途之中便放纵他随意将回忆反复品味,不曾打扰他分毫。

……不够。还是不够、当然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高潮之外的更多。

承太郎终有一天会拿他的贪婪束手无策。

他可不可以“去承太郎的房间里坐坐”?口干得厉害,他能不能去承太郎房间里喝杯茶再说?

嘴角痉挛一瞬,承太郎移开了与他相对的视线,干咳一声,做出总结:

“那——今天晚上,就先这样。”

离开放映厅之后承太郎说出的第一句话,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妄想。又似乎难以承受他难掩失落的注视,承太郎松开他的手:

“——下集。其他的事情下集再说。”

“……好。今天晚上就先这样。”

他还是踮起脚尖,凑上前去啄了啄承太郎半咬着的下唇。用舌尖舔过承太郎的唇峰,意有引诱却又迅速撤离,虚晃一枪,算是由他来做出的“下集预告”。忍耐当然很是辛苦;只是承太郎说了,“今天晚上就先这样”。

见好就收是剧集结尾的钩子。作为优秀的观众他当然知道强烈的期待感会带来怎样的力量。

“明天早上仗助回来以后我会去叫你。在此之前你先好好睡觉。”

“我尽量。”

“请务必,不要尽量。……不要用法皇半夜偷看我睡觉。”

他一怔,接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又想得太大声了是吗?”

“想得又大声又多,全都听到了。让人心烦。”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我看你没半点不好意思。”

“有人惯着,就很容易得寸进尺。……我会学会控制的。给第一次谈恋爱的替身使者一些成长空间怎么样?”

“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写你那版剧本。我这边……下周先不回这里,说好了去你家楼下的拉面店。在此之前让我挑一部片子,一起城里电影院看了作为给你的补偿。具体安排到时候再说,这一周里你先好好休息。……唔,还有就是——”

从口袋里传来的海豚叫声打断了承太郎的话音。露出少许懊恼的神色,承太郎咕哝着掏出手机看向屏幕,看到来信人的瞬间却又舒展了表情,仔细读完消息,斟酌几秒给出了回应。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中,承太郎望了望走廊尽头,思忖片刻,复又回过头来:

“我送你到房间门口吧。乔纳森找我还有些事情谈谈。”

“我房间门口——这样。好,到了。”

迈出一个夸张的螃蟹步,他挺直腰杆站在了应当前往的那间客房门前。既然分离不可避免,他希望能以幼稚的幽默作为今夜的尾音,无论他有多么不情愿。承太郎无奈地笑了笑,跟上前按下门把手,半是邀请,半是等待着亲手画下名为句号的圆,侧过身子,为他让出了前进空间。

他顺势进入屋内,转过身时,仍带着一丝不死心:

“真的没有三分钟番外小剧场了吗?”

承太郎眉头一蹙,思索几秒:

“——未必有未必没有。谁说得准?”

“咦?那意思是——那我、我等你回来——”

“逗你玩的。今天没有,别等了。好好睡觉。”

撩起他的刘海,承太郎靠近了吻过他的额头,动作虽然匆忙却算不上敷衍,只是告别意味明显,眼看着就要直起身离他而去。他一慌,下意识揪住承太郎的衣摆:

“乔纳森先生这会儿找你——”

“可能需要聊很久。所以别等我了。”

“他、他不会是要评估我今天晚上的表现吧?”

“……也可能是要计划怎么把你骗到我们这个吸血鬼家族里来一起长命百岁。放心吧,评估成绩给你打A+,保证你荣誉毕业。”

“明明搞得这么稀里糊涂……。他真的不会对我有什么意见?”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串客套话说得有多流畅?”

“其实不知道。我还有一半脑子在天上飞呢。”

“就是从啰里八嗦的贵族角度看来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乔纳森拿有成熟职场气息的人最没辙了。当然你也不能太骄傲,A+而已,我可没说是满分。”

“那扣分点是?”

“细枝末节。……当成作业布置给你好了,免得你今天晚上胡思乱想的时候不成体系。——花京院同学,”

挂上授课老师的严肃腔调,再次将帽檐下压以遮住眼睛,关上门之前,承太郎的语速再次变得飞快:

“你今晚的任务是研究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想想你和一个月之前有什么不同。想清楚以后,下次就不要带大丽花来了。给、给我玫瑰。——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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