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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01-110),2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9950 ℃

  陆生莲连忙上前,与小姑一起拜见柳芙蓉。

  柳芙蓉缓步过来,随手一挥示意姑嫂两个不必多礼,也凑在桥边就着凉亭遮掩烈日去看那游鱼嬉戏,漫不经心问道:「你娘今日身子可好?」

  陆生莲不知她是问自己还是问小姑,看了冰澜一眼,笑着答道:「母亲这几日总是困倦,早饭也没什么胃口,请她一起过来游园,只说懒得动弹,这会儿怕不是又睡着了……」

  昨夜彭怜去后,柳芙蓉便即酣眠,天明才知彭怜一夜未返,她心中惦记彭怜到底是否得手,此刻过来游园,便想着一会儿就去岳池莲处探看一番,不想却遇见陆生莲姑嫂,自然便出言试探一番。

  「昨日码头上卸下一些瓜果,俱是这边平常不易见到的,采蘩你记着些,得空吩咐给大姑奶奶院里送些……」

  采蘩应声答应,陆生莲连声感谢,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各自分别。

  柳芙蓉径往岳池莲住所院落行来,一进院子,却见正房门口阴凉处坐着一个女子,一头秀发梳的整齐,只是衣衫素雅面上寡淡,竟是毫不打扮。

  见柳芙蓉来了,岳池莲连忙起身迎了过来,轻声说道:「嫂嫂怎么来了?」

  柳芙蓉见她如此憔悴低沉,不由心中暗愧,笑着说道:「方才在园里看见生莲冰澜,听说大妹身子欠安,正好顺路过来看看。」

  岳池莲抬手虚让,与柳芙蓉在门前阴凉处椅子上坐下,看着几个丫鬟来回忙碌收拾东西,这才轻声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两个孩子少见多怪,倒是劳嫂嫂记挂了……」

  柳芙蓉接过婢女端来茶水轻饮一口,细细打量面前女子,见她面容委顿肌肤发黄,丝毫不像受过彭怜眷顾样子,尤其岳池莲情绪低沉,若是昨夜被彭怜得手,此刻自然面色红润、双眼放光,哪会如此死气沉沉?

  自从那许鲲鹏被她设计害死,姑嫂二人便从未如此独处过,除却年节时分见过几次外,竟是极少碰面。

  心念至此,柳芙蓉悠然一叹,轻声说道:「鹏儿一去,便从未见你笑过,长此以往,只怕你积郁成疾,便连身子都拖垮了!」

  岳池莲轻轻摇头说道:「鹏儿在时,虽然顽劣了些,却终究有些盼头,盼着他能洗心革面、中兴家业。他这一去,家里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三个,不过熬着等死罢了,还有什么值得喜悦的呢?」

  柳芙蓉无奈摇头,心中暗想若是自己如池莲一般,只怕也会如此心如死灰,她忽然心中一动,若是昨夜彭郎过来未曾与池莲成就好事,那又该是宿在谁人房里?

  她情知以彭怜性子,若是不能得手,自然还要回来折腾自己,哪里肯半夜里偷偷离开?

  妇人心如电转,忽然想起方才见陆生莲笑靥如花,白净面庞上隐见桃花,不由笑着问起道:「大妹如今还是自己一人独住正房么?」

            第一百零三章 芙蓉帐暖

  天色将晚。

  柳芙蓉吩咐厨房备了一盅燕窝莲子羹煮好送进房里,只是呆呆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夜色出神。

  那夜她备了酒菜,彭怜却一口未动,只说太过油腻并不喜欢,喝了几盅酒便即作罢,她不知彭怜今夜会否再来,只是备在头里,又备了不少稀奇瓜果,只待彭怜来到。

  「夫人,彭公子今夜会来么?」外面更鼓响过不久,府中鞭响七声,采蘩过去锁了院门,回到房中来问柳芙蓉。

  「来与不来尽皆由他,你我却是无可奈何的……」柳芙蓉语声悠悠,丝毫不见异样。

  采蘩却心知肚明,自家主母素来争强好胜,莫说平日里府中上下被她轻松摆布,便是与那州中官家夫人小姐往来也是智计百出、进退自如,何曾如近日这般受人牵扯、身不由己?

  情之一物,不知何起,不知所终,世间中人,概莫能外。

  「夫人可要先躺下睡着?」

  「你先去睡罢!我自己慢慢收拾,一会儿也躺下休息!」柳芙蓉幽幽一叹,心中颇为失落,「这几日彭郎没准忙着备考,却是无暇过来……」

  她自己心中犹自不信,却仍忍不住为情郎开脱,打发走了丫鬟,柳芙蓉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摘下发簪,自然想起相识以来种种,一时愣怔出神,过去良久才卸下一支发簪。

  她失笑一声,暗叹自己这般年纪,竟也能如此沉醉男女之情,心中忽然记起一词,名叫「恋奸情热」,不由面色微热,暗啐自己一口,连忙摘了发簪解了发髻,起身脱下襦裙,穿着亵衣绸裤便要上榻。

  忽然一阵微风从身后拂过,柳芙蓉回头去看,却又哪有人来,心中无比失落之下,不由酸涩难平,回过头时,却见一人端坐榻上,面上笑意盈盈,不是彭怜更是何人?

  柳芙蓉心中一喜,嘤咛一声扑入少年怀中,在彭怜胸前轻捶不已,娇嗔说道:「你个冤家!昨夜走了便杳无音信!奴还当你今夜不来了呢!」

  彭怜端坐榻上,一把将美艳舅母抱进怀里,随手探进亵衣握住一团椒乳亵玩,笑着说道:「舅妈这般知情识趣,甥儿哪里舍得不来?」

  柳芙蓉被他拿捏乳首,身子早就酥软下来,又是娇嗔几声,这才好奇问道:「哥哥昨夜去了池莲院里,难道竟先与生莲成了好事么?」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问道:「舅妈如何知道,我竟先得了表嫂的?」

  柳芙蓉掩嘴轻笑,得意说道:「奴今日过去探望池莲,见她面色如旧,丝毫不似得了哥哥垂青模样,又见那陆生莲面容得意、笑意盈盈,想着哥哥一夜未归,这才如此猜测……」

  彭怜嘿嘿一笑,坦然说道:「昨夜悄然过去,谁料表嫂竟与姨娘换房而居,表嫂一人独住正房,阴差阳错之下,这才……」

  他简要说了昨夜经过,续又说道:「表嫂温柔可人,相貌也是秀美绝伦,只是枕席间风情逊色不少,却也是个苦命之人……」

  「有哥哥与她怜香惜玉,如今却算是苦尽甘来了呢!」听情郎夸赞旁人,柳芙蓉不由心中酸涩起来。

  彭怜恍然察觉,搓揉妇人乳首不觉用力,笑着说道:「芙蓉儿这般拈酸呷醋倒是不必,莫说姿容相貌身段风情,便是这份逢迎之意,谁又比得过你?平时便『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不知道的,真当你比我还要年纪小些呢!」

  柳芙蓉眼波流转,冲情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小猴儿不过十五岁年纪,奴要比你还小,岂不还是豆蔻之年?叫你『哥哥』不为别的,世间男女,男儿为天,女子为地,你既不是奴的夫婿,平日里不这般称呼,如何显得出亲近尊敬来?」

  「芙蓉儿可曾这般叫过我那舅舅?」彭怜色心浓炽,一手深入妇人绸裤抠挖起来。

  柳芙蓉按住他作怪大手,娇喘说道:「哥哥莫弄!抱着奴说说话罢!」

  等彭怜停手,她才说道:「奴与你舅舅做了二十年夫妻,初时不懂风月,后来年齿渐长,他又喜欢弄些淫书回来借鉴,枕席间『哥哥』『夫君』叫得倒是不少,有那几次哄我随着孩儿叫他『爹爹』,我也都顺了他的心思……」

  「只是这些年他渐渐力不从心,床上我便不言不语,他也绵软不堪,比之从前便也逊色许多,更不要说与你相比……」柳芙蓉语调幽幽,说起前尘往事,不免唏嘘不已,「后来为他纳了妾室我才知道,他与小妾大逞威风,却并不似与我这般懦弱无能……」

  彭怜轻轻点头,叹气说道:「此消彼长之下,自然畏惧舅妈,如此循环往复,最终才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柳芙蓉默然无语,半晌才道:「好哥哥!且莫说他了,没来由惹人不快!你昨夜与生莲那丫头成了好事,今夜可还要过去探看?」

  「去是自然要去的,不过却不急于一时,」彭怜抬起手来勾住妇人下颌与她亲了个嘴儿,将一只手指送入妇人檀口,笑着说道:「总要先来疼疼宝贝舅妈再去不迟,不然岂不落下个喜新厌旧的骂名?」

  柳芙蓉先前一番患得患失,便是由此而来,她与彭怜新欢不久,一只担心彭怜得了陆生莲那般年轻貌美女子便舍了自己,如今彭怜依约前来,仍是先来看顾自己,心中自然喜乐满足,竟是丝毫不在意少年指上犹自沾着自己腿间淫液。

  妇人一边乖巧舔舐情郎手指,一边娇媚说道:「还算你有良心!若是今夜不来,只怕今后休想再登奴的门!」

  柳芙蓉色厉内荏,她心知肚明,便是彭怜真个如此负心薄幸,到时自己怕也不敢发作,攻守之势异也,她哪里有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彭怜却不做此想,只是笑道:「甥儿喜新却不厌旧,尤其与舅妈相识在先,却也并未早出多少,你二人皆是新人,自然不肯委屈了您!眼下时光不早,芙蓉儿流了这许多水儿,不如你我上床去共赴巫山如何?」

  柳芙蓉双手抱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奴这两日受哥哥眷顾,早已美得心满意足,如今心里想着的,只是与哥哥这般一边亲热一边闲谈,若哥哥实在难耐,不如先把奴贱穴填满,这般抱着奴亲热说话可好?」

  彭怜笑道:「芙蓉儿果然好风情!你若真个不急,便先插着说话,一会儿情动再弄不迟!」

  妇人心思,彭怜却是心知肚明,他自与明华师姐私定终身以来,身边女子可谓应接不暇,心思玲珑剔透者如应白雪、练氏,大智若愚者如玄真、洛行云,聪慧绝伦者如潭烟、柳芙蓉,皆是女中豪杰脂粉丈夫,他每日里与其切磋琢磨,哪能不知女儿心事?

  彭怜毫不点破,只是褪下妇人绸裤,一手抱着柳芙蓉纤腰,一手扶着阳物,对准那双玉腿间腻滑所在挺身而入,一直顶到花径尽头这才停下,抱住妇人亲嘴咂舌不住。

  柳芙蓉被他弄得心肝颤动,身上亵衣带子不知何时松了,露出一团美乳来,她随手扯下,听着酥软乳肉搓揉少年胸膛,娇喘吁吁说道:「好哥哥,只这一插,奴的心便似化开了一般……」

  彭怜双手抓握妇人玉臀,笑着说道:「芙蓉儿如此骚媚,你达也恨不得化在你的牝里!」

  「夫君……奴的心肝……」柳芙蓉抱着少年脑袋,哪里还按捺得住,情不自禁便要套弄起来。

  彭怜在她臀上猛击一下,笑着骂道:「你这淫妇不是说要先说一会儿情话么!怎的自己先动了起来!」

  「哥哥这般顶着……唔……奴又如何说得出话来……」柳芙蓉娇喘吁吁,兀自套弄不住,只觉阴中快意绵绵,一日相思倒是纾解许多。

  「心里拈酸吃醋,便想让我在此多盘桓一会儿,既是如此,你便张口求我便是,说什么闲谈叙话!」

  被少年揭破心思,柳芙蓉也不着恼,只是媚声叫道:「好相公……亲达……奴心中爱你……实在舍不得你夜里过去与别人相拥而眠……这番心思只为亲近于你……其中愁肠百结……哥哥竟是毫不体谅……」

  眼见舅母如此泫然欲泣、凄婉动人,彭怜不由感同身受,深知柳芙蓉与自己虽相识不久,却情火猛燃,火热痴情处,竟比应白雪练氏也不遑多让。

  彭怜连忙温言呵哄,同时身下挺动不休,直将柳芙蓉弄得浪叫连连,这才嘻嘻笑道:「舅妈深情厚意,甥儿自然心知,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天一擦黑便即过来相会!宝贝芙蓉儿,你达爱你热情似火,一日不见也是思念得紧,且用力夹紧双腿,哄你达丢出精罢!」

  「夫君!亲夫君!奴心都被你弄散了!美死人了!」柳芙蓉宛如风中柳絮,被少年撞得花枝乱颤,只是双手紧紧抱住少年脖颈,臻首搭在彭怜肩头,贝齿轻咬红唇浪叫不休,显然已是快美至极。

  彭怜站起身来,抱住妇人翘臀,在地上一边行走一边上下抛动妇人,他身强力壮练就玄功,柳芙蓉又身体轻盈纤瘦,这般动作竟是毫不吃力。

  柳芙蓉从未试过这般新奇玩法,丈夫一介书生,莫说这般抱着人还能行动自如,便是将自己抱起,只怕都力有未逮,此刻触手所及皆是少年健壮身躯,心中情动如火,忽觉阴中骤然一热,一股澎湃热流便即汹涌而出。

  「哥哥……夫君……奴丢了……啊……丢了好多……又尿了……」

  彭怜心中意动,猛然抽出阳根,果然一股澎湃热流激射而出,一些淋在神龟之上,一些则洒落他腿间地面之上。

  彭怜爱极妇人淫媚,挺动阳根重新贯入,依旧大开大合抛动不休,如是六七十下,妇人再丢一次,彭怜依法施为,果然又是一道浓浆射出。

  身边女子欢爱时情到浓处淫汁横流在所多有,如柳芙蓉一般却是从所未见,那股清亮体液实在是自牝户所出,并非女子尿液,每每彭怜抽出阳物才能激射而出。

  彭怜玩得新奇有趣,将那柳芙蓉弄得又丢了两次,竟是一次比一次容易,一次比一次迅捷。

  只见妇人丢得花容失色,面上时红时白,彭怜情知不能挞伐过甚,便将妇人放在床上,哺了些真元过去。

  柳芙蓉身躯酥麻,半晌才沉沉说道:「好哥哥……奴方才只想就此死去便算了……哪里试过这般爽利……」

  彭怜握住美妇一双脚丫,阳根轻轻耸动,笑着说道:「芙蓉儿可曾心满意足?心中那份醋意是否淡了些?」

  「奴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有那女子愿为丈夫纳妾,若果然嫁了哥哥这般丈夫,奴也怕是千肯万肯愿为哥哥纳妾……」柳芙蓉身躯酥软四肢乏力,勉力抬手轻轻挥动说道:「哥哥自去寻那陆生莲便是,奴此刻眼目昏昏只想睡去,哪里还有心思吃醋……」

  彭怜犹觉不足,笑着说道:「舅妈倒是美了,甥儿却还没丢精呢!」

  柳芙蓉也知情郎尚未使出全力,心中又喜又怕,只是央求说道:「好哥哥!求你放松精关,早些丢了精罢!奴实在受不得了!」

  彭怜有意立威,自然不肯轻易作罢,吩咐说道:「舅妈之前说曾叫过舅舅『爹爹』,甥儿却未听你叫过,这会儿不如欢声叫着,哄出你爹精来如何?」

  大户人家丫鬟婢女与人称呼自家老爷夫人便是爹娘相称,比如柳芙蓉与采蘩说「你爹如何」,意思便是「岳元祐如何如何」,只是与彭怜成奸后,两人私下里说「你爹」,说的却是彭怜了。

  彭怜与应白雪栾秋水尽欢,指着母亲被泉灵洛行云潭烟叫着「爹爹」本就平常,始作俑者却是泉灵,根源却在练氏诸女,那三姐妹本是欢场中人,叫起「爹爹」来收发由心、自然而然,自此而始,彭怜便偏好女子叫他「爹爹」,对方越是成熟年长,他越是有此喜好。

  原来世间男子,越是稀缺什么便越是在意什么,那阳物短小者最喜女子称赞性器伟大,资财欠缺身份卑贱者最喜别人叫他「老爷」「官人」,垂暮之年年长之人则喜欢女子叫他「哥哥」「郎君」,如彭怜这般年少却风流倜傥之人,则是最喜别人赞他成熟睿智叫他「爹爹」「相公」。

  听他如此要求,柳芙蓉连忙迭声唤道:「哥哥若是喜欢,奴便叫着何妨?爹爹……亲爹……好爹爹……求你快些……女儿实在受不得爹爹这般勇猛……好爹爹……求你……」

  柳芙蓉天性风流,床笫之事本就无师自通,天生一股妩媚风骚劲头,尤其此时猛丢了四次,极致喜乐之下,举手投足间便自带一股骚媚之意,只是这般瘫软躺着媚声欢叫不停,意图早些哄出情郎浓精来。

  身下美妇绽放别样风情,彭怜心中快意,双手撑住床榻迅速抽送起来,直将柳芙蓉弄得花痴乱颤、哀求不已,随着妇人第五次丢精,这才精关一松泄了阳精。

  彭怜泄得爽利,随即运起玄功为柳芙蓉补益身心,如是良久,这才躺卧下来休息。

  柳芙蓉受了彭怜滋补,身心快美无边,体力却恢复不少,等彭怜躺好,便主动爬起身来,匍匐到男儿腿间,将那粗长宝贝轻轻握住,用唇舌细细舔弄,毫不在意上面污秽。

  彭怜爱极妇人骚媚可人,一边梳弄柳芙蓉丝滑秀发,一边笑着说道:「不如今夜我便宿在芙蓉儿这里,表嫂那里,过几日再去不妨!」

  柳芙蓉檀口微张吐出阳物,娇媚笑道:「奴被……哥哥梳弄得心满意足,哪里还敢管着你不去眠花宿柳?哥哥既然昨夜答应了她,今夜不去只怕会令她胡思乱想……」

  「哥哥后日便要应试,明日夜里自然不便出门,那院试又需三日,之后诸事纷繁,却又不知何时能来,只怕相隔久了,生莲相思成疾,到时反而不美。」她有心平时也叫彭怜「爹爹」,只是终究不如泉灵那般痴然能够轻易出口,温言劝道:「哥哥不如趁今夜闲暇,过去与陆生莲如约一晤,到时再做约定,省得她胡思乱想!」

  柳芙蓉身在其中,自然知道个中滋味,叹了口气说道:「若她一直独守空房,每夜里虽是难熬,终究不至如何;如今尝了哥哥美妙,难免心心念念,患得患失……」

  彭怜心以为然,将妇人扯起抱在怀中亲吻抚慰片刻,这才说道:「既是如此,我便过去探看一番,若是时间早些,便来芙蓉儿这里过夜!」

  柳芙蓉抬手轻抚少年情郎面庞,娇笑说道:「哥哥心意,奴儿已然知晓,只是既然过去了,便莫要再胡乱折腾了!每日夜里哥哥若有闲暇便随时过来,芙蓉儿扫榻相迎便是,你我天长日久,日后总有大把机缘相聚……」

  「奴将这院子腾空出来,就为了与哥哥尽兴欢愉,」柳芙蓉深情款款,轻抚彭怜面庞,眼中亦是一片火热,「哥哥院试之后,无论结果如何,都要过来认亲,到时便住在府里,奴便能白日里与你暗送秋波,夜里与你耳鬓厮磨,如此才能不负此生……」

  彭怜心中感动,轻轻点头说道:「宝贝舅妈如此深情厚意,甥儿定然不会辜负!明日家中备考,夜里只怕不便,只能院试之后,再来探望我的芙蓉儿了!」

  柳芙蓉被他叫得心肝乱颤,忙不迭点头说道:「那奴便翘首以盼,等哥哥捷报传来,到时备下洞房花烛,与哥哥双喜临门!」

            第一百零四章 雨夜春闺

  夜色浓稠如墨。

  夜风阵阵而起,依稀星光之下,朵朵乌云飘飞而来,不时便即遮住满天星辰。

  闺阁之内,一位女子身着月白中衣,着力桌前执笔作画,眼前院中风起,屋中暑热顿消,她连忙用手挡住烛火,等风过去,这才合上窗扉。

  似乎想起什么,她又找了一块方帕,细细捋成绳状,一端打结送出窗外,一端在垂在屋里。

  一切布置妥当,她回到桌边继续画画,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所为,不由红透香腮,娇羞不已。

  又过良久,纸上山水已然成型,她细细审视一番,心中甚是满意,便寻了印鉴在上面印了,这才吁了口气。

  外面风声呜咽,噼啪雨声响个不停,妇人没来由叹息一声,款步走回床边缓缓坐下,愣怔良久这才放下纱帐躺下。

  心中愁肠百结,辗转反侧良久,朦朦胧胧正要睡去之际,忽觉一阵凉风袭来,她猛然惊醒,睁眼看时,却见一人站在房中,身上衣服湿透,露出身下健壮身躯轮廓。

  「公子!」陆生莲娇呼一声,连忙下了床榻要寻汗巾。

  彭怜笑着说道:「姐姐不必担心,些许夜雨,权当洗澡了!」

  陆生莲哪里肯听,小步跑到外间取了擦脸汗巾进来,却见少年身上热气氤氲,头顶仿如蒸锅一般冒出缕缕热气,不过须臾之间,身上便已干爽如初,便连衣服都完全干了。

  眼见如此神迹,妇人自然掩口惊呼,彭怜凑过身来,将陆生莲一把抱住,调笑说道:「姐姐这般担心小生身体,实在让人感动,不如亲个嘴儿罢!」

  陆生莲娇羞无限,不敢直视彭怜,双手只是并在身前,转过头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姐姐可是在等我么?」彭怜一手托着妇人脊背,一手将她臻首拨弄过来面朝自己,在那樱唇上轻吻一记,笑着问道:「有事耽搁这才来得迟了,姐姐莫要见怪才是……」

  「妾身……妾身睡得晚了,并未……并未等候公子……」陆生莲面庞火热,仍是不肯抬头。

  彭怜佯怒说道:「不是叫你别叫『公子』了么!」

  「相……相公……」陆生莲心中委屈,面容便有些戚戚,语调软糯娇柔,竟是泫然欲泣。

  彭怜连忙呵哄劝道:「小生来得晚了,没来由惹得姐姐生气,还请姐姐莫要难过!便不看别的,只看小生冒雨前来,也要原谅则个才是!」

  陆生莲不禁一笑,随即更加羞赧,只是掩嘴小声说道:「没来由让人叫你相公,你却……却自称小生……」

  彭怜抱起妇人来到窗前,笑着说道:「那我却该如何自称才对?」

  陆生莲偏过头去不肯看他,只是任他搂抱轻薄,小声说道:「你爱如何自称便如何自称,却又何必问人家?」

  彭怜笑道:「你叫我相公,我问你如何自称,岂不合理应当?」

  见妇人不肯相就,彭怜又道:「为夫与你说话,你怎的不肯答应?」

  陆生莲霞飞双鬓,转过头来娇嗔道:「相公……」

  「这才乖!」彭怜心中喜欢妇人娇美,在她脸上亲个不停,忽然问道:「这幅画竟画好了么?」

  陆生莲见他问起,不由心中欢喜,只是低头羞道:「午后闲来无事,便又添了几笔,相……相公如何知道奴在作画……」

  「昨夜来时便见了的,当时惊为天人,一忙起来便忘在脑后了!」彭怜打横抱着妇人来到案前,细细打量起那幅画来。

  听他说起昨夜之「忙」,陆生莲没来由俏脸红透,两人一夜缱绻,确实忙碌至极,她双手勾着少年脖颈,眼中痴情一片,谁信两人相识至今不过两日光景?

  眼前少年正看得神情专注,俊俏面庞上线条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刚毅,双目湛然生辉,身躯强健结实,这般抱着自己,竟似轻如无物一般。

  「相公……且放奴下来罢……」

  「嗯?噢!」彭怜回过神来,笑着摇头道:「不妨事不妨事,你又不重,抱着便是!」

  陆生莲见他看得专注,心中不由更加甜蜜满足。

  彭怜却非作伪,昨夜所见那幅山水已是上上之选,一人独立江边,远处孤舟一叶,天上雁阵惊寒,深秋萧瑟之意跃然纸上,其时只觉苍凉孤远,如今再看,却又别具不同。

  只见那人身后一匹骏马自在吃草,不远处一弯小径通向远山,山峦起伏间一抹炊烟升起,只是多了一两样事物,竟是画风突变,一人落拓江湖,便成了游子远行归来,意境落了下乘,却多了一丝烟火之气、温暖乡情。

  彭怜看得入神,想起自己远游在外,与恩师慈母洒泪相别,如今恩师不知云游何处,慈母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见,不由心中怅然若失。

  「相公……」陆生莲面上羞意仍在,却抬手轻抚少年面庞,娇声唤道:「相公?」

  彭怜倏然醒觉,面上已是热泪盈眶,他连忙随手抹去泪痕,抱着陆生莲回到榻上躺下,笑着说道:「如何一夜之间,姐姐便画风突变?」

  陆生莲见他明知故问,转过头去娇羞说道:「相公明知故问,人家不理你……」

  彭怜心中喜欢她娇羞妩媚,爱怜至极说道:「如此一来,意境便落了下乘,却是有些可惜了……」

  陆生莲面色红润,闻言却强捺羞意反驳道:「文以载道,诗以言志,画为心声,奴如今得遇相公,心中便是如此感受,哪里在意意境如何?」

  彭怜不由笑道:「姐姐如此天赋奇才,难不成竟不愿流传后世么?」

  陆生莲轻轻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奴以前画过不少,俱都悄悄烧了,若非……若非遇到相公,这幅画只怕也要烧掉的……」

  彭怜抱着妇人柔媚身子,不由惋惜说道:「若皆是昨日那般水准,岂不暴殄天物?」

  见他如此在意,陆生莲心中甜蜜满足,轻声笑道:「从前亡夫在时,每日里为他担惊受怕,只是随意画些东西,并无多少心思在里面。自他去后,心中孤苦无依,渐渐才有了些哀愁情绪融入进去,想来也是静下心来的缘故,奴自己也觉着这半年进益许多……」

  「却不知姐姐学画师从何人?」

  「妾身父亲便极擅笔墨丹青,小时旁人游戏玩乐,父亲便抱着我临摹作画,若非后来家道中落……」念及家人,陆生莲面上现出一抹哀戚之色。

  彭怜心有所感,连忙温言抚慰,柔声哄道:「假以时日,姐姐必能与家人重见,倒是不必过分思念。」

  以他心中所想,将来得了池莲姨母,定然要助陆生莲回乡省亲一次,是以才有如此莫名其妙之语。

  陆生莲不知他心中想法,只是轻轻点头,将臻首向他怀中拱了拱,俏脸贴在少年胸膛之上,柔声说道:「山水相隔,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好在父亲身体康健,耐心等待,将来总有相见之日……」

  两人一番倾心交谈,只觉情意更趋浓稠,自然而然便亲热起来。

  彭怜脱去道袍,为妇人去了衣衫绸裤,直将陆生莲脱得精光,这才侧身躺在她身边,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乳首,细细轻薄亵玩起来。

  陆生莲柔媚回应,并不似平常那般羞赧,双手在彭怜胸前抚摸不住,正无措间,却被彭怜捉住一只柔荑送到腿间,放到那根粗壮宝贝之上。

  陆生莲唬得心头一跳,却是不舍松开,只是那般木然握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彭怜在她耳边低语说道:「姐姐不妨轻轻撸弄一二……」

  陆生莲娇羞无限,却听话动作起来,只是呢喃低语说道:「相公这里好粗……好热……」

  「姐姐可喜欢么?」

  陆生莲哪肯回答,只是紧闭双眼娇喘吁吁,仿佛周遭一切尽皆消失不见,只有手中那根火热滚烫真实无比。

  忽觉腿间一酥,一支男儿大手突兀出现,将她粉嫩牝户紧紧覆住,股股热浪袭来,瞬间春情激荡起来。

  「唔……」陆生莲低声媚叫,双手撸弄不觉加快,口中哼道:「相公……相公……相公……」

  彭怜久在花丛,哪里不知妇人之意,手上粘稠一片,知道陆生莲已然情动,便顺手勾起妇人腿弯,挺着阳根贴着翘臀缝隙,顶入滑腻春扉。

  阴中骤然饱胀,陆生莲侧身过去,双臂叠在面前,只将面孔口鼻埋在臂间呻吟媚叫不住。

  彭怜一手挑着妇人修长玉腿,一手穿过她颈下绕到胸前抓握一团乳肉,挺动腰肢不住抽送,一时快美至极。

  听着耳边臀肉撞击声响,彭怜促狭问道:「好姐姐,怎的流了这许多水儿出来?你听这声音,便是小弟在你穴儿进出所发!」

  「坏相公……莫说了……羞死人了……啊……」陆生莲只觉阴中火热滚烫饱满充盈,无边快活之下,被彭怜提醒,果然水声啧啧,显然皆是自己体内淫浆,想着自己竟对一个仅仅相识两日之人如此深情,先是盼他前来,而后投怀送抱,此刻任其索求,不由更加羞意盈盈、快美难言。

  彭怜爱极妇人此刻娇羞淫媚模样,一番大力抽送过后,扶着陆生莲跪起身来,从面继续快速肏弄。

  陆生莲容颜秀美身段苗条,在彭怜身边众女之中也是上上之选,尤其身形高挑双乳硕大高耸,美艳之外别具一番体态风流。

  彭怜心中早有对比,诸女之中,姿容最美者自然便是母亲与洛行云,其后练氏、潭烟、柳芙蓉不过稍逊半筹,则是不相上下,这几位女子姿容秀美绝伦,个个堪称绝色,彭怜见识不广,却也情知如此。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应白雪、栾秋水、陆生莲则又姿容稍逊,容颜倾国倾城之外,又有别样一番风情。

  而后便是泉灵与明华师姐,相貌俊俏倒差相仿佛,只是青春年少,青涩有余却风情略逊,假以时日倒也未来可期。

  至于翠竹彩衣珠儿之辈,相貌也算珠圆玉润,只是徒具秀美容颜,终究气质差了些,堪堪可为佐餐佳肴。

  练氏身下三位女儿,依稀便在泉灵明华之后,翠竹彩衣之前,容颜秀美又善琴棋书画,风情亦是无俦,若非久在风尘多少沾了些世俗之意,只怕名次还要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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