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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01-15),5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3 5hhhhh 7150 ℃

05.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怎么所有人喊出他的名字以后都会问出同样的问题?

他看起来和承太郎就那么风马牛不相及吗?

意识到背后有人的瞬间,条件反射般地,花京院低呼一声,从承太郎身前弹起,滚到了一旁。他可没有迪奥那么强的心理素质,叫人抓了现行还能梗着脖子理直气壮。不断告诉自己来别人家做客得有礼有节,转过身的同时,他在杂陈的五味中选择了最有社会性的那一味——微笑,并抬头看向来者。抬头、再抬头,再抬头。

嚯,又是一堵竖在他面前的城墙。他不得不把下巴脖子仰成了直角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嬉皮笑脸。

迎接他的是来人玩味的哂笑。

同样是城墙,这人要比承太郎更壮些,但又不及乔纳森那般厚实。初春天气微寒,对方围着长得几乎要拖地的厚围巾,休闲外套里套着的紧身内搭却只到胸肌下缘位置,其下至裤腰之上尽数赤裸。金色的繁复腰链横跨暴露在外的人鱼线上,上半露在外面,下半藏在裤腰里,视觉引导之目的不言而喻,任谁看了都得浮想联翩。一时慌乱,花京院赶忙移开视线,把头低了下去:

“您、您好。我今天是来——”

虽然对眼前这位没有丁点印象,但既然人家认得自己,先把场面圆滑过去才是上策,这是任何一个成熟社畜的生存准则。可他半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啪”一拍手:

“你是承太郎的男友!”

“诶?我、呃,是……”

“哎呀,我就知道可能是你!你的下一句话是‘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

“几个月以前来着?还是去年这会儿?唉我忘了,就记得我要跟小西撒打赌他还懒得理我!他说了,他看到你的手机壁纸是承太郎!”

“什么——?不、不——”

怎么这事儿也会被人家知道?这可是连承太郎都不知道的事情啊?!去年这个时候,他、他们还是“朋友关系”,正常人谁会用朋友的照片做壁纸?!他连忙扭头看了承太郎一眼,正看到承太郎正耐人寻味地咬住了半边嘴唇。脸颊登时烫得可以用来烤铁板烧,不觉间他耳朵根红得要往外渗血。“小西撒”?什么小西撒?他只认得一个西撒,难道是——

“JOJO!你这样让我很不好做人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从眼前的这位“JOJO”身后传来,花京院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暗影中竟还藏着一人,正架着胳膊靠在墙上抽烟。待那人叹了口气、向前两步走到灯光下时,他更是只剩下了张大嘴的力气,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西撒·安东尼奥·齐贝林?!

过去一年里他作为团队成员,和眼前这位齐贝林制作公司的小开,至少每两周都得在常规会议上见一面。布兰度律师事务所的业务之一正是担任齐贝林制作的法务,协同处理公司相关业务,时不时还得给旗下不听话的艺人擦擦屁股。今天的加班内容,三分之二是整理迪奥需要的资料,剩下三分之一便是准备下周一要和齐贝林开会时用到的资料。他才更想问:为什么西撒会在这里?

背后房间里是他的大老板,眼前走廊上是他的甲方,这是在搞什么?他怎么觉得他是来上班的?

“放轻松啦,小典明。小西撒又不会咬人!……啊,虽然也会咬,不过——”

“JOJO!”

西撒上前,一把揪住这位“JOJO”的耳朵,将这壮汉塞到自己身后,冲着花京院略一点头:

“抱歉。看到了就和他说了一句,结果被着家伙说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等等等等等等。

不对不对不对。

谁看到了什么又泄露了什么这事儿暂且不提,当下重要的是——

“齐贝林先生,您……”

“叫他西撒就可以啦!他没和你说过吗?”

不死心似的,壮汉又从西撒身后探出头,竖起了右手小臂。展开的手指上,素圈戒指反射着走廊灯光:

“他是我丈夫耶。”

……啊?

西撒是——呃——他们现在在乔斯达家,西撒会出现在这里——眼前这位也是JOJO——西撒已经和这位JOJO结婚——那——

“这是我二哥,乔瑟夫。”

承太郎在他身一声长叹。

花京院的嘴并没有得知真相而稍有闭合:

——这就是传说中搞房地产的巨富乔瑟夫·乔斯达?

乔瑟夫·乔斯达和西撒·齐贝林是这种关系?

他一直以为西撒·齐贝林也就20岁出头,曾经还看着西撒的戒指悄悄感慨过这位小开英年早婚,结果西撒的结婚对象居然就是承太郎的二哥?

而且乔瑟夫看着也20岁出头啊?他怎么觉得在他还需要穿纸尿裤的年纪,乔瑟夫就已经在地产界叱咤风云了?虽然乔纳森看着也很年轻,但那也许是贵族气质加成的缘故,何况他其实也没怎么看得真切——眼前这位就算是隔三差五要换一次未成年的血,都不应该年轻到离未成年一步之遥的程度啊?!平时上新闻的乔瑟夫不是个老头吗?

“啊,那是我有意调节的结果啦。是我的独家秘诀哦!”

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似的,乔瑟夫已经主动给出了回答,言语间还颇有些得意的味道。可这回答又到底答了个什么?什么调节?什么秘诀?他到底都听了些什么、看了些什么?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到哪里去?

饶是能攻破法考难关、能在被称之为“地狱选考”的布兰度律所面试中拔得头筹,聪明刻苦如花京院,这会儿也进入了meme中的宇宙猫一般的精神状态。他一定是在放映厅吓昏过去了才会做这样的梦;不,也许他根本就还在律所,这只是他午休时间在工位上浅寐时的胡思乱想——

精神过于涣散,他没留意到承太郎咳嗽一声,冲着乔瑟夫指指自己的锁骨,又摇了摇头。直到承太郎轻轻一掐他的右手时,他才回过神来,立刻把这动作解读为对他的催促,来不及消化任何他刚刚获得的讯息,他已下意识换上了社会人之面具,坐在原地点头哈腰:

“初次见面——”

可乔瑟夫又一举将他从“以社畜的刻板行为进行的自我防护”中揪回了现实:

“诶哟,原来小典明没有认出我吗?好无情啊!我们不是见过面吗?”

见过面?哪里?承太郎的家人中他最多只见过迪奥和西撒,连乔纳森也只是在摸摸茶里短暂相处了不到十分钟,因此他才会无法对今晚做出有效评估,才会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紧张得找不着北。为什么乔瑟夫会认得他?他又为什么应该见过乔瑟夫·乔斯达?

但见乔瑟夫忽地挂上狎昵的笑,从西撒身后绕出,扭着身子、挤眉弄眼来到他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惊得他忍不住身子向后一倒。容不得他闪躲,乔瑟夫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领带,谄媚着抛给他一个飞吻:

“欢·迎·光·临!小·帅·哥!”

又再次逼近他,捏住了他的下巴,半撅双唇:

“今天~!就由本青春靓女·龙舌兰小姐!为您服务!”

——哈?龙舌兰?龙舌兰?!

三年前的回忆突然抽了他一个大逼兜,“龙舌兰小姐”——就是摸摸茶里那个、那个穿得像是把曾祖母压在箱底20年准备剪了做抹布的旧裙子改了改又套在身上胸口塞了两个椰子怼到脸上能叫人颅骨骨折化妆画得像是要当场出殡客人和他必须死一个虽然全程都有人在卡座里买他的账但一张嘴就把人吓跑了三分之一的……“龙舌兰小姐”?!

那是乔瑟夫·乔斯达来着?!

Wiki上所谓“钱多得发霉、直觉稳得出奇、脑子快得惊人”的地产大亨,乔瑟夫·乔斯达?!

他要如何把这个概念、眼前这个人、还有那一晚在摸摸茶里吓得他直呼救命的女装妖怪联系在一起?

而且这么一说,那天一直在卡座里包夜的客人就是——

事到如今,他终于想起了被他丢弃在记忆角落里的场景碎片:垂在摸摸茶卡座上的发带尾端;不慎掉在地上、又被龙舌兰迅速捡起亲吻的羽毛头饰;飘出卡座上方的青烟;搂着龙舌兰腰的露指手套……彼时他还在腹诽究竟审美得奇特到什么程度才能上来就点了龙舌兰小姐包夜,合着那根本就是人家俩的夫夫情趣呗?那天晚上真正的小丑,只有被迪奥拎去当没屁用的僚机的他自己呗?

记忆兜了个大圈,回到终点站时耳光抽得脆响。他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坐在他身旁的承太郎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噜声,像极了一条不耐烦的大狗:

“喂,臭老头,你倒是给我适可……”

乔瑟夫却对承太郎视而不见,玩味地咂咂嘴,对着花京院吐出一声饱含色欲的呻吟,压低嗓音道:

“客人还和上次一样紧张呢。看看喝点什么?威士忌、冬佩利——”

舌尖在乔瑟夫的嘴唇上兜了一圈:

“还·是·我——我操!”

“我”字刚说出个辅音,乔瑟夫已被白金之星一拳掀到了墙上,引诱霎时变成了骂街。脖子遭白金之星掐住,乔瑟夫费力挣扎却根本无从摆脱巨大替身的钳制,吱哇乱叫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辩白:

“我就是……开个玩笑……!上次他就……小年轻,逗着多好玩儿……!你也不用这么……吃醋,承——”

“欧拉!”

下勾拳出手猛烈,乔瑟夫这次利落地飞上了天花板。“咣——咚”!大亨与墙皮齐飞,鼻血共地毯一色;乔瑟夫的惨叫与埋怨声中,西撒从墙边直起身子,瞥了地板上的伴侣一眼,往乔瑟夫背上掸了掸烟灰,轻描淡写道:

“活该。”

乔瑟夫抬头大叫:

“小——西——撒——!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胳膊肘朝有理的一边儿拐。别丢人现眼了,快跟花京院道个歉。”

“你就不心疼心疼?宝宝我这么楚楚可怜?”

“你真占理的时候要么人家打不过你,要么人家也不打你。赶紧起来。”

西撒拿脚踢了踢乔瑟夫的侧腰。乔瑟夫一咂嘴,忽然伸手拽住西撒的发带尾端:

“小西撒一点都不可爱!”

转了几圈手腕,乔瑟夫将发带缠上手掌猛地一扯,直扯得西撒瞬间被迫弓腰俯身,大骂的同时栽倒在了乔瑟夫面前。虽不及乔瑟夫高壮,西撒好歹也有着超过185的身高,两个壮汉就这么在花京院面前打了起来,直打得发带围巾胡缠、泡沫钢球横飞,山崩地裂间,波纹如流弹般在墙上乱弹,击碎了不知多少只廊灯。来不及分析场面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花京院忙用法皇在他和承太郎头顶织出一块“雨棚”,玻璃碎片溅在法皇身上,疼得花京院龇牙咧嘴。承太郎见状,一把抓起他的手,“白金之星·世界”再次发力,下一秒他已和承太郎躲到了波纹射程范围之外的楼梯转角。

“……真是够了。”

叹息一声垂下脑袋,从语气到动作,承太郎整个人释放出浓浓的疲惫。走廊另一端,乔瑟夫和西撒制造的响动引来了乔纳森,那位容姿温和优雅的绅士慌慌张张跑到地上拧成一团的生物前,拎小鸡一般地,一手一只把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隔在半空:

“灯都不知道换了几次了!都说过了,要打出去打,别把东西弄坏了!”

“哥和畜生打的时候差点把房子都烧了!”

乔瑟夫不服气地大喊。乔纳森一瞪眼:

“那都是十九世纪的事情了!人得学会成长——”

十九世纪。……十九世纪?

花京院又一次困惑地歪了歪头,思维朝着熟悉的宇宙猫状态光速滑坡。整晚上他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乔斯达家的时间计量单位是不是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计量单位不同还导致了意志决定物质?贵族……贵族还有这习惯呢?这是什么密语、黑话之类的不成?什么人十九世纪打完架还能活到现在?

“我十八岁的时候你俩打架不还把露台打塌了吗?!”

“那也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别拿这个跟我抬杠!你现在和西撒去库房拿灯泡来换!”

“诶——”

“快点!”

“那我晚饭要吃荔枝玫瑰覆盆子挞开心果慕斯和榛子脆饼干。我本来就是要找你说这个——”

“你把灯泡都换好了什么都有!”

“好嘛,好嘛!我这就换,立马就换!地毯我也清理干净!”

连番保证后总算有了落地资格,待到乔纳森泄了劲儿,乔瑟夫和西撒才又挨着了地面,只剩下些孩子气的小动作。事态终于由此平息,走廊从骚乱回归宁静的时刻,尚不及发表什么不尴不尬的感想,花京院一张嘴,突然尝到了淡淡的血味。

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嘴唇侧上方的伤口溢出的血,不知何时已经渗进了嘴里。在身上翻找一番,好容易摸出方巾,他刚准备抬手,方巾却被承太郎夺去:

“我来吧。”

“啊,不用——”

“你又不知道脸上破了多少地方。你打算把自己擦成维京海盗吗?”

“……好吧。”

他没费什么功夫就放弃了抵抗。承太郎说的在理,而做律师的,“理”是他人生的参照系之一,是他可以允许自己坦然享受承太郎的照顾的最佳借口。他挪了挪身体,在第一级台阶上坐好,闭上眼任由男友沾起了他脸上的血。人高马大如承太郎,下手时却又轻又柔,似乎生恐弄疼他哪怕一处。知道承太郎这会儿正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脸看,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让自己别露出任何“觉得承太郎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扭曲表情,然则越是努力,他的脸越是以另一种形式变得扭曲,到头来只起到了反面效果:

“太疼了吗?”

承太郎停下动作问道。他一愣,慌忙张开眼、摆起手:

“没有没有!还好,呃,不,完全不疼!没事——”

“还是上去处理吧。我屋里有医药箱。”

“太、太麻烦你了!我没事,我自己擦擦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

却有方巾冷不丁堵上他的嘴,承太郎亦淡然地止住了他的话音:

“——花京院。跟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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