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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01-15),6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3 5hhhhh 1860 ℃

06.

台阶还是那段台阶,走廊还是那条走廊。

窗棂上的雕花似曾相识。

分明是不久前刚刚走过的路,这会儿在花京院眼里,却开始变得如同神秘古堡中的隐藏小径,墙上挂着的不知是乔斯达家哪几位先祖的油画,似都活过来一般,转着眼珠子打量着他,把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便能尝到欲望在鼻腔中凝结,经由血管流遍全身。空气像樱桃圣代,甜腻而粘稠。

虽说身位一前一后,虽说承太郎没有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却能感受到有某种看不见、听不到的电火花在两人间噼啪燃烧,似法皇的触手搔弄他的心脏。地下室里那番奇遇害他错过了夕阳落山前的蓝调时光,此刻明月初悬,望向窗外时他忽然想起幻象的碎片,想起在那张床上寂寞而单薄的承太郎。他一掐手臂,将幻象逐出脑内,重新看到月光下舞动的灰尘,和前方半米处承太郎的背影。走廊上光线不甚明亮,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承太郎的耳朵正微微泛红。

……难道承太郎跟他想着同样的事?

花京院的右手不安分地揉搓着衣角。

承太郎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终于闻清楚了。那是他送的古龙水的味道,瓶子上有海豚浮雕的那只。是故意的吗?还有那双章鱼宝宝的袜子?是因为他要来才会这样准备的吗?

他听到承太郎的呼吸不若平日那般沉静。承太郎微微摆动的发尾间透露出雪松味的焦灼。

再走五米就是承太郎的书房。门半掩着,承太郎收到他的消息后,或许出门出得很急,或许承太郎比他想象得还要在乎他。想想看,他受伤后,承太郎看着他时的表情,但愿那不是他的错觉。他们刚才离得那样近……那双晶莹的绿眼睛带有魔法,威力更胜他的绿宝石水花一筹,承太郎给出命令,他就照做,仿佛答应承太郎提出的任何要求就是他的出厂设置,灵犬莱西都不会像他一样听话。曾经写在SNS上的那句话终归还是应验了。

“想当承太郎先生的狗”。

焦渴统治他的喉咙。

想来他前往庄园宅邸的路上看到过一条在林间飞奔的大丹犬,他在承太郎99%都是海洋生物照片的SNS上见过,叫丹尼还是什么的,好像有点红眼病的症状。但红眼病什么的都不重要,丹尼会不会曾在玩耍时将承太郎压在身下,活泼地用舌头舔着承太郎的脸?承太郎会不会大笑着连喊“不要”?他也好想那样。他想舔舔承太郎薄薄的嘴唇,他想舔舔承太郎漂亮的脸。

相遇三年、认识两年、交往一个月。忍了这么久他已经忍不住了,他现在就想要,他现在必须得到。气血上涌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上前一步,在承太郎踏入书房大门的同时,他一推承太郎的后背,闪身绕到承太郎面前,关上门的刹那将承太郎顶在了门板上。一手扣上门锁,另一手揪住承太郎的毛衣领口向下拽,容不得承太郎发出一个音节,他已经踮起脚吻了上去。迪奥说承太郎有“童贞的血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从承太郎突然僵直的身体、无处安放的唇舌来看,承太郎就算不是童贞,至少也是严重的经验不足。他将膝盖顶进承太郎的两腿之间,左手摸上承太郎壮硕的大腿,惊讶却又满足地发现,他的恋人强健如此,该发抖的时候还是抖得厉害。指尖带有挑逗意味地上滑,滑向承太郎牛仔裤的边缘,挑开腰带扣,带着法皇的触手一同探入了承太郎的内衣。

承太郎抓着他上臂的手瞬时将他抓得发痛。

“不喜欢吗?”

他故意离开承太郎的嘴唇问道。承太郎一时难以回答;分明喘不过气,承太郎却又不断地试图咬住嘴,转过头想要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他握住承太郎的性器上略一施力,便立刻如愿听到承太郎一声吃痛的呻吟,心满意足之中他吻了吻承太郎的锁骨,轻笑道:

“空条博士在这方面好像没有那么博学呢。”

他非常确定他的话让承太郎的呼吸加重了。太美妙了,一切比他想象得更好。带着狎昵的笑意,他用舌尖入侵承太郎咬得泛白的嘴唇指尖,逼迫承太郎适应他的节奏,好让两人在彼此的口腔中有来有回。唾液交换带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淫靡水声,与偶发的喘息交融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在不断升温。

“花……京院……”

接吻的空隙间,承太郎喊出他的名字,双眼迷蒙,似有水汽。他抬起手轻抚那张红透了的脸,鼻尖蹭蹭承太郎的:

“要到床上去吗?”

“……嗯。”

承太郎闭上眼,点点头。

于是他们——

他们——

他们这个书房里根本就没有床啊。

……唉。

如飞速坠落的陨石,现实毫不留情地砸穿他以幻想编织的网。双目再次聚焦于眼前的时刻,花京院站在承太郎的书房门口喟然叹息。

两米开外,承太郎注意到他没跟上来,转过身时,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疑惑:

“不进来吗?有东西落在下面了?”

“没、没有。”

他立刻赔笑道。保持着生硬的笑容转身关上门,额头顶在门上,这一次他没敢出声,只能做了个深呼吸,心中一时哀叹不已。被妄想拒之门外的滋味可不好受,连带着他觉得承太郎书房的温度都降低了。

哪有什么比想象更好?若是现实比想象更好,人类何必还要发展出能够想象的机能?

而他这样的死宅,糟糕之处就在于,他实在是看了太多超出现实之外的“想象”了。

电影里、电视剧里、漫画里、尤其是色情漫画里——

情投意合的两个人压抑许久,虽然不言一语却彼此心知肚明,一旦有了能够安心独处的机会,当下就会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从门口开始就黏在一起跳脱衣舞,一路拉扯扭到床上,Dirty talk如贯口般熟练,拟声词在画面里带着爱心符号满天飞——

不都是那么演的吗?

然而25年的人生经历告诉他,想象力丰富固然是好事,但他的想象99.999999%的情况下都不会实现,留下那么一点可能性是因为承太郎竟然答应了他的告白,那大抵是终他一生最大的奇迹。绝大多数时候,随便他走在半路上因为方才的想象头重脚轻魂游太虚,他最终还是要“啪叽”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回过神来时承太郎已经走出去两米,而他在承太郎眼里估只会像个留着口水吧唧嘴的神经病。

想象总是最好的。现实只会比想象残酷十倍。

“就是有点累。差点就丢了工作,到这会儿都有点心率过速。”

他讪笑着打起圆场。其实有了承太郎保驾护航,早在他得以坐在楼梯上避开所有风险时,他就已经不再感到害怕。但他还能怎么说?心率过速倒是真的,只不过另有他因罢了。

承太郎一皱眉头:

“不用搭理他们。除了乔纳森,其他几个都傻的。”

“倒也不至于那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也就西撒还算好点。——我去找医药箱,你到沙发上等等。”

“……好。”

他乖乖点头,乖乖驱动身体前往沙发上坐下,乖乖并拢双腿,却无法乖乖地收住脱缰的思维。承太郎站在书架前思考的背影曲线流畅,无一处不展示着这个男人优越的先天条件和扎实的后天努力,想要掀开那件毛衣亲吻承太郎腰窝的冲动令他喉咙干哑,他拼命用右手掐起了左手手背上的肉。

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周之前。加班加得周末都要和他断绝关系的周日傍晚,承太郎说自己路过附近,带了樱桃蛋糕来送到他的工位上,前后没超过五分钟。再上次见面是三周前,他们虽然一起看了电影,但他实在累得够呛,中途昏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身边只剩下承太郎留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交往是交往了,“以结婚为前提”听起来又只像是个夸张的玩笑,和承太郎在同一空间里就会紧张至此,真要结婚了他可怎么办啊?

真要结婚的话——

他猛地拍了一把额头:别想!

别想,别又掉进幻想的陷进里自讨苦吃。他姑且还算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幻想带来的冲动极大可能导致严重的结果,不想光着屁股被乔斯达家扫地出门的话,他最好现在多琢磨琢磨周一要给交的资料里还有哪些部分整理得不够精确,周三要旁听总结的案子还有哪里他没了解透彻,周四……

身在台阶转角时好歹还有周遭热闹的响动帮他分心,到了这会儿他几乎能听见灰尘落在地上的声响。就不该在回来的路上保持沉默,但凡能和承太郎多说两句话,他都不至于会在走廊上那般胡思乱想、自掘坟墓。乔瑟夫出现之前他差一点就能吻到承太郎了,至少他此刻愿意让自己那样相信,也正是因为这份相信,才害得他自那个瞬间开始心猿意马。

如果乔瑟夫没有出现,他们是不是已经亲过了?他们会亲多久?会用舌头吗?承太郎会说什么?承太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呜呼哀哉。想象没有任何价值,梦做得再大,遇到现实也是不堪一击。真羡慕西撒,那么年轻倒已经和喜欢的人结了婚,虽然乔瑟夫年龄这个事儿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他也好想和承太郎结婚。结婚就能和承太郎搬到一起住,就可以每天起床睡前都贴贴承太郎,就不会再承受相思却不知如何开口之苦,结婚就会有新婚夜,新婚夜就可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就可以脱了承太郎的毛衣解开承太郎的腰带拉下承太郎的拉锁含住承太郎的——

阿弥陀佛!

佛家有没有扼制淫欲的经?

那经要怎么念来着?

他能不能回娘胎里重练一次,让妈妈别把他生成这副欲求不满的德行?

太可耻了。他想和承太郎结婚难道只是因为他想做爱吗?他的动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劣?他是先爱上承太郎的灵魂的没错,但他可不可以做一个单纯的只爱着承太郎灵魂的能够配得上承太郎的高雅之人?

“——让法皇把台灯拿过去吧。”

嗓音划破寂静,承太郎突然打断了他的臆想。他急忙应了一声,释放法皇取走承太郎书桌上的台灯,一寸寸地理好电线,让台灯竖在自己脑袋旁边,以便承太郎稍后能看清他脸上伤口的细节。提着药箱自书柜旁回到他面前,承太郎在沙发上坐下,沉默着观察片刻,毫无征兆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

“别动哦。我看看。”

“——唔!”

——太近了!承太郎,太近了!

公共空间到还好说,在这种独处的环境里——啊,承太郎的绿眼睛!

他想推拒又不敢出声,想躲闪又不敢乱动,只因承太郎给出了指令,而承太郎的指令他就要遵守,本能亦有高低贵贱之分。承太郎的手劲儿和指令容不得他拒绝,他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平息自己心口的燥热,干脆两眼一闭,开始在脑子里背诵初音未来版本的《般若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舎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没错,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色即是空。他花京院典明今儿个就要彻彻底底当一回苦行僧,修为若是不够就漂洋过海去当个修道士,总有办法能让他在崇山峻岭之间戒邪戒淫,不要再因为短暂的暧昧气氛就开始满脑子废料——

“啾”。

忽有某种他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某种温暖柔软的感触落在他的伤口上,让他霎那间还了俗。

他倏地睁开眼,“诶”了一声,几乎无法控制唇周肌肉:

“承承、承、承太……”

“别紧张。我尽量不弄疼你。”

“刚、刚才是……”

是承太郎亲了他的脸吗?!

是吗、是吗?!

如果是的话,他怎么就把眼睛闭上了?他干嘛要把眼睛闭上?这比他不小心丢了五千万的彩票还难受!他闭上眼的时候让法皇也移开了视线,早知如此,他肯定会等个一分钟再去念经……天哪,真想再看一次,承太郎亲过来的模样究竟得有多可爱?好可惜,好可惜——

“把嘴闭上。”

承太郎用食指猛一上抬他的下巴,磕得他上下臼齿撞在一起,“碰”地一响,差点咬着舌头。他浑身一激灵,虽是老老实实闭了嘴,却觉得空气都要从眼眶里喷出来,脸憋得通红,想说的话挤在喉咙里像沸水般咕咕冒泡。但承太郎说了,“把嘴闭上”——而他,同他所期望的那样,如今他有资格做承太郎的狗。

“刚才我是亲了你一下,”

从白金之星捧着的药箱里取出镊子,小心翼翼地自他的伤口里夹出玻璃碎片,承太郎继续道:

“作为我只是让你拿着台灯,但你却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拿着台灯的奖励。还有,”

把镊子交到白金之星手中,承太郎略微拉开一段距离,好让白金之星以更敏捷的手法处理自己力所不能及之处:

“看到你紧张的样子就总想捉弄你一下。很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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