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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Ch.01-15),9

小说:【花承】花京院典明的乔斯达家电影之夜 2025-08-25 23:03 5hhhhh 3700 ℃

09.

倒不是他尝不出酸甜苦辣,那是得了某种传染病才会出现的症状;是神经和大脑联合起来演绎的一场叛变,导致某种情感如同利箭,一举击穿了他的味觉阈值。那种情感究竟是什么他不愿去细想,细想了就会错过他能够抚摸承太郎小腿的美好瞬间,就会导致他的染坊关门大吉,就会剥夺他四十分钟前在承太郎书房里感受到的无上幸福。对于一个一整晚都在按下葫芦浮起瓢的无辜青年而言,他的幸福来之不易,为了保持它的精神健康,他得用尽全力量去珍惜。

因此他不能细想。

要想,就想想承太郎大腿的温度,想想承太郎语焉不详的赧然模样,想想他头昏脑涨地从承太郎腿上爬起来、顶着脑震荡仓促滚进浴室之后,那二十分钟的典明人生大冒险:

他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凉的那一侧,用冷水扑了把脸,抽了几张纸巾出来躲在后面稳住呼吸,掏出梳子开始梳头。承太郎说他一心慌就喜欢梳头,他原来不服气,现在认了,心服口服。——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个节骨眼上,别去想承太郎、别去看下半身、别去思考此后他与承太郎之间的可能性、别仅仅因为妄想就射在裤裆里。然而喜马拉雅山的猴子终归是顶级的精神污染,越是告诉自己别想,他越是在脑子里进行着工口大联欢,樱桃就放在那里,哪怕他这会儿吃不到也已经获取了舔一舔的资格,于是合情合理地,他顶着裤子拉链的小兄弟精神得像挨了烧的铁棍。

洗脸、呼吸、梳头。踱步、把头发抓乱、再回去洗脸。错就错在他舍远求近选了承太郎书房里的浴室,那扇门怎么看都精致有余而隔音不足,这会儿他挊也不是不挊也不是,他真的不想成为那个在纯爱场面后,因为冲进厕所发出猥亵声音而毁掉一切浪漫前景的白痴。手机被他落在了外面,导致他没法戴上耳机循环半小时《般若心经POP》,那歌他只会唱前三分之一,他的忍耐水平也就和演唱水平一样,过了前三分之一就没了影。

疼。疼死了。

最合身的西装意味着最小的容错率,此时此刻铁棍顶在裤裆里,像被人掐着上了贞操锁似的,他心烦意乱却又无计可施,想哐哐撞墙都怕承太郎听到动静。哦,说到被人掐着,他其实也蛮想试试被野蛮女友掐着根部拿可爱的色气语言威胁的感觉——要是被承太郎——承太郎会愿意这么做吗?他……他以后能提出这种要求吗?该怎么提?承太郎的手大大的,打人的时候那么粗暴,却会很轻柔地给自己处理伤口,还会谨慎小心地戳戳喜欢的无毒海星。如果那双手可以……不对,不对,花京院,别想了!佛说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他法考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高的大脑转速?好的,背背法条,过几天他要给甲方开会准备的演讲上用的……他要和甲方开会,他要作为布兰度律所的律师出席,布兰度律所是迪奥·布兰度开的,迪奥是承太郎的亲属,承太郎告诉迪奥他们正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如果他们结婚了他们就——

怎么又想回来了?!

他在厕所里咬着嘴恼怒地哀叫,那根完全不肯偃旗息鼓的精神大棒气得他几近崩溃。踱步是踱不下去了,他拿拳头用力捶了锤脑袋,喘了几次粗气后在马桶上坐下,开始把圆周率背到后1888位。背不下去了就开始编,胡编乱造的数字就是他花京院流《般若心经》,只要他编得够久,他就能让思维进入数学那不讲道理的外星世界,只要他在外星世界漂浮的时间够长,他就能完成从物质到意识的转变,他就可以摆脱这肉身带来的低级趣味,成为一个高尚的、有品味的——

“咚咚”!

“——在!”

敲门声吓得他一嗓子大叫,屁股下面装了弹簧,叫他直接从马桶上弹起跌在地上,尾骨撞上地砖,撞出一声闷响。门外登时没了动静,片刻后,承太郎才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是不是摔了?”

“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而已!我没事儿!……呃,我过会儿就出去!”

他扯着嗓子回应,夹杂几声干笑。可承太郎的聪明却在此时用错了地方,沉默半晌,这位在读博士生再次开口:

“浴室里没有能发出那种声音的东西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没事,你先忙你的!”

“我今天要写的部分已经写完了。要是你摔伤了——”

“我没有摔伤!我只是——我就是想在地上坐会儿……不对,我也没有坐在地上,我……总之我——唉,我过一会儿就……别!等等!”

注意到把手向下摆动的刹那,他立刻挺身坐起,蜷着的腿火箭般地向前蹬出,一脚顶在了门板上。他的胡言乱语听起来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提脑袋聪明心思又细腻的承太郎;但要说这样的承太郎有什么“缺点”——这里需要声明,此处的“缺点”只是相对而言,他不觉得承太郎有任何缺点,他的承太郎是24K黄金与象牙雕琢的天使,是这世间唯一完美的真神——那便是懒得说话时喜欢直接上手。使出浑身力气顶着木门,迅速放出法皇在门后结了张网,内心祈祷着这张网能够撑得住白金之星的暴力欧拉,他抻长了脖子大声恳求道:

“给我一点时间,承太郎!别进来!”

“但是——”

“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我很快就……相信我!我一会儿就出去!”

身体下滑到几乎要完全躺在地板上,哪怕法皇已经在门后打了两层蜘蛛网,他仍是不敢让脚跟离开木门哪怕一毫米。在浴室里四顾一圈,他操纵法皇取来一条方巾,卷成小卷儿咬在了嘴里,深深吸了口气。大学心理讲座上教过的,冥想和正念;只要他能调整好呼吸、控制好思想,他就一定能早日让下面那坨不听话的肉暂时鸣金收兵。他觉得自己好像箱子里的祢豆子,这会儿要是把他从这浴室里放出去,保不齐他会成为在承太郎房间里嗷嗷乱叫着裸奔的色情狂,一种名为变态的鬼……虽然他并不会那么做,但是精神上的不安定使他只能想想到那种夸张的场景,或者他也可以不要那么夸张,他很单纯地只想狠狠把承太郎压在那张书桌上,从后面……

不对不对不对老天爷啊他的脑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没完没了地猪突猛进他可不可以不要像个撞上发情的Omega的Alpha脑子里都是睾酮?!是不是这么说的来着,腐女子经常提到的这两个专有名词?他看的时候心想“得了吧男人根本不会这么冲动”的那种设定?

艺术源于生活且生活经常比艺术更离谱。

正念,呼吸——

要命,这块方巾居然还是承太郎用过的方巾,古龙水的气味直冲他大脑里负责调节理智与情感的薄弱区域,难怪他越是正念越是活该下色鬼地狱。他把方巾从嘴里揪出来狠劲儿扔在一旁,想了想又爬起来拾回,拿在手中良久不知要如何处理,禁不住又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上面的香气。……要不把它带回去吧?都在自己嘴里走过一轮了,他也不可能就这么给承太郎放回去。要是承太郎问起,就说自己用过了洗干净了再还给他,未经允许用他了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但他真的没有因为方巾上有承太郎的气味而陷入神志不清的色情狂状态,没有,真的没有。

他花京院典明是那样的人吗?!

……是啊!

人生自他第一次翻开上面印着R18标签的漫画书、第一次看到《罗马帝国艳清史》的那一刻开始就走上了绝对错误的道路,虽然他最终也成为了绅士,却是要打双引号的、叫人最为不齿的“绅士”,和承太郎喜欢的乔纳森式绅士云泥之别。也不是说承太郎没见过他的本子收藏、没和他一起去过成人书店,但当朋友是一回事,成为交往对象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尽管他姑且还保有被别人称之为“清爽系美男子”的外表,尽管他拾掇拾掇还是能以职业律师的准精英形象示人,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草食而无害、纯良而寡欲,但如果仗助那位朋友、叫什么来的、岸边露伴?把他的大脑打开看一看——

现在相成为真正的绅士也来不及了。他的大脑已经产生了名为欲求不满的病变,想在充斥着承太郎气息的空间里成为柳下惠实在难于登天,他的焦头烂额让过去所有的贤者时间都成了笑话。

法皇飘在空中,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拉倒吧老兄。”

他翻了个白眼,侧过头。

他把承太郎的方巾揣进了裤兜。

裤裆那里好涨,好痛。好想拉开拉链,五分钟内把问题顺利解决,再装出没事儿人一样以爽朗的笑容面对圣洁的天使。但不行,但凡有一点声音让承太郎听到,他都会原地把自己吊死在这浴室里,他只能闭上眼,开始把宪法从第一条背到第一百零三条,强迫自己变成一头遭了锤的理想主义牛、一条被丢进炉子里烤的浪漫主义狗,让周一还要上班的现实冷冰冰地在他脸上左右开弓,他才能收回频繁暴走的妄想,在承太郎面前维持最后的体面。他简直急得要吐出来了。

“——花京院。”

就知道他的症状已经严重到了出现幻听的程度。但没有办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终于和自己暗恋了两年的对象交往以后时时刻刻保持冷静,就像没有几个人能在中了五千万彩票以后继续闷声上班。电影和漫画里都在把激情一刻当做两情相悦的证明,作为单身童贞愿意相信这套无可厚非,但如今和承太郎在一起,他才知道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有多难。但地狱般的卷王生涯他都挨过来了,勤奋的花京院典明没有攻克不了的难关;在只要他回去以后多多学习正念的技巧,他的意志……

“花京院!能听到吗?!花京院?!”

伴随着一声砸门巨响,承太郎的嗓音再次响起,当场给他惊得一哆嗦,要不是法皇帮他拦了一把,他又得把脑袋磕在马桶上。现实瞬间扑面而来,哪怕隔着门,他也感受到了承太郎喷涌的气势,回应时嘴唇忍不住打颤:

“能、能、能听到!我在!”

“还以为你昏过去了。你到底在里面干嘛?”

“没干嘛!什么都没有!拜托,承太郎——”

“……如果上大号的话,拧马桶右边那个旋钮可以冲屁股哦。”

“我没有在上大号!”

他近乎惨叫。谁会在第一次拜访恋人老家的时候上大号啊?太没常识了吧?!虽然他现在也够没常识,但主动大号和被动勃起可是两码事啊?!

“哦。那,对不起。”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有奇怪的声音。”

“我可以死后再告诉你吗?!”

“你不告诉我可能就要死了。”

“承太郎——”

“开玩笑的。刚刚听到你在叫,想着你是不是伤口太痛了,想问问。但听到你好像又摔了。”

“承……我没有摔倒。我只是……很难解释,可能要等100年后才能跟你解释。”

“也好啊。”

“我是说——”

“我可以100年后再听你解释。我记手账上。虽然真的不知道你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但我不会用白金之星把门打开的。你不用听起来那么紧张……”

“承太郎。”

“嗯?”

“可以先不要说话吗?”

“……”

门外接着便没了声响。

忽然降临的寂静之中,花京院看向天花板,冲着在眼前飞舞重叠变幻的顶灯眨了眨眼。

地球在此停止了旋转。

承太郎的声音消失,他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正念是不可能正念的,只是想到承太郎人就在那里、听到承太郎正在跟他说话他就已经到了快要大爆发的程度,承太郎的存在完全不利于他平复该死的生理反应。尤其是意识到承太郎正在担心他、还会和他开玩笑……他可不认得几个人能获得这样高级的待遇,享受到承太郎给予他的特权,让他浑身战栗。

过去他总是发愁承太郎的话太少,他常常猜承太郎的想法猜得抓耳挠腮;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觉得承太郎话太多,多到能让他感到困扰。……哎,这也太自鸣得意了,这可不得行。他已经在承太郎答应和他交往后躲在公寓里傻乐三天了,这会儿他得克制克制。但承太郎又能如他所想地该收声时就收声,这不是心有灵犀是什么?就好似他的意念直接传达到了承太郎的大脑里,他们简直比替身关系还……

——等等。

Wait,花京院典明!

他忽地睁大眼,冷汗自额头滑下太阳穴:

他是不是把“让承太郎闭嘴”的想法,用法皇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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