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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谋者,以局入局、取胜者,大小通吃;彷徨者,敲髓洒膏、孤注者,百转功成,14

小说:夜兰系列夜兰系列 2025-08-25 23:03 5hhhhh 1750 ℃

  从起点出发后大约三百步,再穿过一个高约一人半的山洞后,风景豁然开朗。

  脚下山坡地势稍高,草木茂盛,山间吹过的清风将昼间残余的暑意尽数消解,远处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下,拐进一个斜口处后便看不清去向。几声虫鸣,三两只路过溪流的鼬狐,潺潺的水声与沙沙的风声,便是妆点这片空地的主基调。

  一男一女踏入了此间佳境,带来了几分人烟的同时也打破了此地的宁静。

  为首的男人矮胖臃肿,一张丑脸上净是破皮擦伤,好不狼狈,可他脸上却充满了喜意,心里也正止不住的拨弄算计。看到此处环境适宜,便停下脚步插好火把,准备将挎在臂中的草席放在地上铺开来,但他发现草地本身的质感上佳,露水充盈却不泥泞后,他又很果断的抛弃那条破烂的草席,直接坐到了地上。

  男人坐定后,跟在不远处的女性才缓缓走近。婀娜的娥躯上衣衫半解,洁白柔嫩的肌肤胜似那天上洒落人间的星芒,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掩盖了盈月映照大地的光华。她一步步向前踏去,姿态像极那古词中奔月的仙子,可她面朝的方向却偏偏冲着那丑陋肮脏的猪猡。若是璃月的山水大师目见此幕,大抵都会扼腕叹息那不和谐的肥猪毁了这幅画的意境,但若是枫丹的抽象画师或是稻妻的官能小说作者,倒说不定能从中咂摸出几丝独特的味道。

  这片风景宜人的山坡若是作为休憩的场所,或是当做仰望星空的据点,这片土坡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可这两人显然打的不是这个主意。

  “哎,你别站那么远嘛,走近点让我再好好摸摸。”

  这不到半里的路上,王平坎早把夜兰的全身上下捏了个遍,玩的不亦乐乎。无论是软润似脂的酥乳,还是弹韧饱满的翘臀,都拥有让人难以割舍的手感。那对形状姣好的奶子甚至还会泌出鲜香甘甜的乳汁,只可惜是余量不多,难以满足男人的口腹之欲。以他的格局很难有机会玩到这么顶级的娼妇,也难怪那山羊在提及兰香时会摆出一副魂牵梦萦的姿态,换做是王平坎自己,若是无需面临随时可能威胁到自己性命的困难,大概也会为这女人陷入疯狂。

  看着夜兰停在六七尺开外不愿动弹,王平坎也只能起身把她拽到自己身旁,一把推倒在地。

  地面虽有一层厚实的野草作为铺垫,但也不能算特别平坦。地上的砂石对王平坎这种臭男人当然造不成什么影响,可对女子娇嫩的皮肤来讲绝对算不上亲切,登时便在夜兰身上硌出好几个红点。

  饶是如此,夜兰的表情仍旧平静如水,仿佛是一具精致人偶。

  “不是,兰香姑娘,你好赖也给点儿反应?你这一声不吭的我还以为接下来要肏的是个死人呢。”

  虽然嘴上抱怨个不停,但王平坎可不会因为这种简单的问题就放弃行动。要知道以他的面相,直至今日都没有一个女人会主动对他献殷勤,哪怕是自己掏钱请来的花伶妓女,在看到他那张丑脸的时候也几乎没法掩饰厌恶的神色。一来二去次数多了,王平坎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了,而他对女性的暴力倾向也因此变得愈发严重,最后也就变成了恶性循环。

  当然,女人对他的恶意基本也仅限于初见,他倒是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有信心,基本上被他鸡巴顶开子宫的女人没一个能忍住不喊几声饶命的,他也从来不会怜香惜玉,这些婊子通常都没法保持长时间的清醒,要不就是被肏晕过去,要不就是被打晕过去,这也导致他的恶名在那些情色场所广为流传,让他本就糟糕的人缘变得更加恶劣。

  眼看语言挑逗无用,王平坎干脆抓住坚挺的玉峰,嬉皮笑脸的用力揉搓。这饱满的乳房浑圆鼓翘,双手轻而易举的便可压陷其中,随着十指发力,每次都能从微涨的粉嫩樱桃中挤出几点晶莹的乳汁,尽数被肥猪舔了去。

  “啧啧啧,真是好味道,就是不怎么够喝。”

  咂嘴感受了下口中被血味中和的甜香,王平坎又用力捏了几下,并未看到继续有乳汁泌出,颇为遗憾。随即左手改变目标,暂时不再纠缠乳头,而是伸出食指对准丰乳上的一点黑痣摁了下去。

  “嗯❤!?”

  夜兰猝不及防,没能忍住呻吟出声。

  “哦哟?这么大反应?”

  “……”

  夜兰嘴上没回话,心里却不停的翻着白眼。这一点黑痣在半遮不露的情况下向来吸睛,却很少有人在交欢的过程中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发现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而且如果不是某个家伙每次做爱时总喜欢盯着这里动手动脚,自己也不会在大半年的时间里就莫名多出一个可以供人把玩的奇怪弱点。

  “……你别老捏那里,感觉很奇怪。”

  “嗨呀,兰香姑娘,你这半天不开口,张嘴就是提要求,这让我很难办啊?”

  王平坎嘿嘿一笑,按在乳痣上的食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是更用力的向下猛压。轻微的压痛与强烈的快感让夜兰身体难以自控的扭动,尝试逃出男人的掌控。一度枯竭的乳汁在刺激下重新开始分泌,散出淡淡的奶香。

  身下的美人儿终于有了点像样的反应,王平坎的冲动愈加明显,涨起的阴茎已经在裤裆处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粗短五指在玉峰上施加的力道也愈发沉重,甚至已经能看到发红的指痕,可这兰香非但没有因痛失态,反而隐约有种享受的样子,这让王平坎心中又奇又喜,就连以往性至酣时才会诞生的暴力冲动都提前冒了出来,只是碍于此前夜兰的淫威,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不过这不代表王平坎就会放过对方,既然这女人的耐受力强,他也没道理继续手下留情。右手立刻转移阵地,粗暴的剥开皮裤后便向着夜兰下身抚摸过去。探到汁水充盈的肥厚肉蛤后,甚至没有留出进行润滑与扩张的时间,两根干燥的手指就大大咧咧的狠抠入穴。

  王平坎的手指本就要比常人粗壮些许,紧窄的洞口一下迎入两根,总免不了产生些明显的反应。夜兰的身体立刻弓起,口中难以抑制的漏出娇声。绵密的蜜穴中湿润顺滑,肉壁却紧紧绞住侵入的异物,没让王平坎的手指因此滑脱出去。

  要是正常的女人遭受这般粗暴对待,恐怕早就痛的哭出声了。可这“兰香”表面上虽不配合,身体的反应却异常诚实,耐受度更是让王平坎啧啧称奇。

  “忍不住就大大方方的叫出来嘛,你要不喊疼的话,我可用劲了啊。”

  不等夜兰回答,王平坎就曲起双指,颇为用力的抽送抠挖,不停尝试深入,可惜这家伙的手指短粗,折腾了半天也只能做点表面功夫,除了挤出几股爱液,夜兰愣是没哼一声。

  眼看着效果不佳,王平坎悻悻的抽出手指,看着涂在上面的淫水寻思了一会儿,又放在鼻子前闻了几下,眉头微挑。

  “噫,你这娘们怎么连屄里的水都骚的发香,这就有点儿吓人了。”

  “不会说话你可以把嘴闭上。”

  夜兰生生压下了直接踢爆这弱智脑袋的冲动。

  这王平坎嘿嘿一乐,非但没把威胁放在心上,肮脏的肥脸还主动朝着夜兰凑了过去。

  “想让我闭嘴也行啊?来,美人香一个~”

  眼看王平坎的丑脸贴近,夜兰索性闭上眼睛放任他叼住自己的柔唇,任凭那肥厚的舌头如强盗般侵入口腔。浓重的酸臭混杂着血腥味立刻充斥在夜兰口中,饶是夜兰经验丰富,也被搞得好一阵反胃。

  好在这肥仔仅仅只是用舌头捋过一遍夜兰的牙齿,浅尝了几点香津后便颤巍巍的缩了回去,显然是扯到了先前咬伤的部分,因为疼痛才打了退堂鼓。

  “啧,疼死我了……算了,趁早办正事,我看兰香你也早就等不及了,对吧?”

  夜兰仍是闭着双眼,理都不理。

  王平坎又讨了个没趣,内心略有不忿,但也没再多言。他低头瞅了眼自己胯间的帐篷,又看看已经湿润的蜜穴,便抓住裤边往下一扯,狞恶的肉根登时弹出。

  倒也当真不是这肥仔自夸,嗑了不知多少药的关清肉根估计也才将将七寸长短,王平坎却很轻松的突破了这个长度,只差丁点就能赶上两位林姓怪物。黝黑粗长的阴茎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腥臊味,比起工人吴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来瞅瞅老子的大宝贝!”

  一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王平坎心中那些许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始终没有回应的夜兰也终于没忍住,趁着肥仔不注意时悄悄瞥上两眼,心中只给出了个刚过及格线的分数。东西倒是够看,但是太脏,人也差劲,夜兰下意识的轻抚小腹,又稍稍加固了下提前准备好的防护措施。

  王平坎并未注意到夜兰的小动作,很是粗暴的擎住女子柳腰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下凑。狞恶的肉根立刻顶在蜜水泛滥的花穴前,只要一声令下,便要突入其中。

  “我说兰香啊,你要是再这么梗着,咱可就要来狠的了啊?”

  这话与其说是给夜兰听的,倒不如说是王平坎再给自己打气。他也没等夜兰回复,话音刚落便蛮横的顶着腰向前冲击,硕根的前端有如弩矢般撞开花苞,霸道的磨凿开肉膣,花心仅只一合便败下阵来,放任侵入者直入宫内。

  “……!❤……”

  夜兰被这一下直撞得凤眼翻白,口中险些便要泄出声来,却硬是凭着一口气将溢到嘴边的娇喘给生生吞了回去。但就在她咬紧牙关正准备忍耐紧接而来的冲击快感时,却隐约感觉腹中一热,才刚顶进花心的肉根似乎正在微微颤动。

  她不由得向下看去,只见那肥仔正涨着一张大红脸,眯缝着的小眼此时瞪得溜圆,两只手死死钳住腰间,却硬是不敢抽动阴茎,哪里还看得出先前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王平坎自是有苦说不出,他也没料到自己才刚上阵就能被缴了枪,一向无往不利的肉枪在顶入蜜穴时就如同插进了一汪春水,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是诱敌深入、关门打狗。男性的硕根才刚刚打开宫门,料峭的寒意便瞬间便包住了外来的侵略者。猝不及防之下,那股水润冰感便顺着性器将信号倒流入脑,让这不自量力的肥仔立刻举了白旗。

  “嗤——”

  这猪头也当真是白瞎了一副好活计,夜兰实在没忍住,瞟着王平坎冷笑一声。

  “操!你笑个头!”

  不笑还好,这一声嗤笑在王平坎耳中便如霹雳炸响,本就涨红的脸愣是憋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的他扬起手掌,狠狠的朝着夜兰酥胸拍去。看着那对饱满姣好的雪峰一阵乱颤,几粒珍珠般润白的奶珠飞溅四散,他本以为女人会因疼痛而改变情绪,却不想夜兰脸上非但笑意不减,讽刺的意味反而还愈加浓重。

  “你就只有嘴上本事?就连初次上阵的雏儿我都没碰到过插进来就射了的。”

  “妈的!闭嘴!闭嘴!!还不是你这怪屄的错!给、给我等着!”

  夜兰的嘲讽让王平坎更加恼怒,照准了那对碍眼的奶子噼噼啪啪又猛甩几掌,却是毫无成效,最后一巴掌本要朝着夜兰的脸上去,可女人目光中一瞬间闪过的杀意又让他全身一抖,连忙向后退去,就这么拔屌脱身后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

  “…………”

  浑浊的白色浓浆从夜兰的身下渗出,将她的目光吸引过去。就在夜兰走神的这会儿空档,王平坎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其中装着大量的白色药片,也有数枚颇为抢眼的黄色药片,这便是他之前在愚人众营地中偷回来的东西之一。

  王平坎记得很清楚,当天他在营地里闲逛时分明看到两个火枪手带着一名雷萤术士进了营地最东边的帐篷,不久后帐篷里便传出男女交欢的淫声。出于盗宝团的本能,王平坎粗略的搜了搜这三人扔在地上的衣服,便从中找出了这个开封了的袋子。他能看到袋子中有三颗掐断一半的药片,痕迹还很新,想来大概是这几个白日宣淫的愚人众方才服食过的残片,而这药的具体作用……自是不言而喻。

  于是这一袋药便落入了王平坎的手中。他原本想的是从那几人的衣服中摸来一些摩拉或是别的更值钱的东西,结果却发现这至冬的士兵个顶个的都是穷光蛋,根本找不到什么能拿去换钱的玩意儿,直接拿衣服武器又过于招摇,只好捡了这袋药,又掐死了几只雷萤、从火枪上掰了一瓶元素罐后匆忙逃离了现场。一袋催情药和两三个填满的元素瓶,最起码还是可以换些摩拉的。

  王平坎恨恨的盯着药袋,思索片刻后从中捡了一枚黄色药片放入手中——这黄色药片的数量远远少于白色的,想来应当是功效更加强力的药物。倘若放在平时,王平坎大抵也不会冒险,毕竟有愚人众服食白色药片的先例,保险起见他也更应该会优选白色药片。可王平坎这几日本就不甚灵活的大脑在一再遭到夜兰的刺激后,已是彻底失去判断力了。

  “你给我等着!老子我……”

  王平坎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将那黄色的药片塞进嘴中,却不曾想这药才刚刚接触到舌尖,这王平坎的脑袋便像是被重锤砸过似的,所有的思考与行为进程都被强行中断。几息过后,如同实质般的恶念猛然膨胀,顿时填补上了他方才思维中留下的空白。

  “……嗯?”

  夜兰本来正忙着打理身下溢出的精污,直觉却忽然开始报警。她立刻将目光转移到王平坎身上,只见这肥仔正在几步开外背对着自己,弯着腰不知在搞些什么。

  不消片刻,王平坎便转过身来,外表看上去倒也和方才没有什么变化,可那张快要咧到耳根的笑脸却让夜兰背脊微凉,整个人的气场变得分外张狂,方才有些软掉的阴茎也已重振雄风,甚至比最初看上去又凶恶了几分。

  “嘿,小妞,做好第二轮的准备了么?”

  “来啊?说那么多做什么,这次你能坚持多久?”

  面对直觉的连续预警,夜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换上了一副稍显癫狂的神情。

  这样看上去反而还更有意思,她当然能看出眼前这个肥仔动了些手段,让他从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变成了令人心悸的恶棍,但留存在血脉中的本能却让夜兰反而对其产生了些许兴趣,这才变了先前那种厌弃的态度。

  王平坎闻言一笑,跨着大步回到了夜兰身前,颇有一副六亲不认的气势。肥厚的双手顺着足趾拾阶而上,缓缓掠过女子玉体的每一处细节。不知是不是夜兰的错觉,那双五短三粗的肥厚手掌此时仿佛带上了些许的魔力,被其触碰过的肌肤都在微微升温,来回摸索几次,便驱走了纠缠不休的夜寒。

  “你怎么突然变了性子?现在装起文明人来了?”

  严格来说,此时王平坎手上的力道也并不算小,只是比起先前的肆意妄为,他现在的动作用“温柔”来形容毫不过分。这异样的表现让夜兰本能的提高警惕,但浸入温水般的舒适感让她逐渐放松身体,架构起的防线也一点一点的被瓦解。

  等到夜兰不自觉的阖上双眼,开始享受起王平坎的服务时,他便知道时机已至,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同时俯首侵掠夜兰的柔唇。

  令人反感的酸味与血味再一次冲入夜兰口中,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味。夜兰眉头微皱,对这奇怪的味道有着些许疑惑,但却并未表现出排斥,直到那肥厚的舌头再一次闯入她的口腔——

  “——!咳、什么!?”

  她很快便接触到了那丝苦味的来源。王平坎的舌头卷着半片尚未完全溶化的药片,非常顺利的将其送入了夜兰口中。就在那药片贴到夜兰舌上的瞬间,她的头脑也毫不意外的陷入了空白,随后便是剧烈的异样冲动瞬间充满脑海,前一刻遍布全身的暖意也登时产生爆燃,熊熊欲火迅速烧灼着肌肤与血肉。

  令人庆幸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失控。夜兰及时克制住上涌的强烈欲望,抬起双手用力推开王平坎,连忙撇过头将口中异物吐出,一枚溶化了多半的黄色圆片出现在她眼前。她想要起身拉开距离,却突然浑身一软,一个踉跄又坐回了原地。

  “这是、什么?”

  “哈,这是……来自一群至冬人的‘馈赠’。”

  听到夜兰的疑问,王平坎面露得色,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袋子。那透明的材质和里面的白色药片都是夜兰在关清那里刚刚见过的事物,区别只在于关清提供给她的药片总共不过十片,王平坎手中的却是满满当当装满了一袋,其中还混有少量的黄色药片,显然便是方才她接触到的那一种。

  事态发展的有些超出预想。就算夜兰猜得到王平坎有摄入这些危险物品,或是暗中给自己下些绊子,她原本都有信心在意外发生前第一时间反制对方。可她却怎么都没料到这药竟是如此奇特,仅仅是接触到,全身的力量便散去了多半,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欲望。

  那老头可没说过这药的效果这么邪门,生效还那么快!不对,他有没有说过来着?……

  夜兰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思考速度越来越滞涩,眼睛止不住的往那肥猪的壮硕下体处瞟去,身体也被强烈的性欲逐渐接管。

  “不、不行……”

  饶是如此,她却依旧没有打算放弃,顶着王平坎玩味的目光,夜兰勉强支撑着身躯向前挪了几步,摸到被先前被扔在一旁的衣服后,右手虚抓两下,水蓝色的神之眼便出现在她的手中。

  “唔……怎么、回事?”

  她本想操控元素力,尽量缓解压制身体上的烧灼感,却发现平日里如臂指使的水元素力此时怎么都无法凝聚,几缕不成型的水流才刚在眼前浮现,转眼便崩散分解。她又尝试着制造水线,阻止背后一步步走来的王平坎,结果出现的水线粗糙且脆弱,碰上那具肥胖肮脏的身躯后便悄无声息的消失殆尽,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哎呀哎呀,果然是这样,神之眼……你这‘兰香’来头可是不小啊?”

  男人那下流的声音在夜兰脑后响起,她挣扎着转过头去,发现那张胖脸已是近在咫尺。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一直就是用这些东西欺负我们这帮普通人的,对吧?虽然我不知道兰香你现在究竟是个啥状态……但你看起来暂时用不了元素力了,那不介意借我玩玩这东西吧?嗯?”

  “你、你这——”

  “给我老实点!”

  眼见这贼人想要去拿自己手中的神之眼,夜兰很是努力的试图反抗,但却毫无成效。元素力此时已彻底失控,神之眼为拥有者提供的体能增强效果此时似乎也已失效,原本足以随意击飞成年男性的膂力已经消失不见,探出去的手掌像是调情般软绵绵的抵在王平坎的胸膛上,不仅无法将其推开,反而还激发了男人的凶性。

  “明明就是个婊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乖乖挨肏就好了,还搞威胁、还想杀人?!你之前那股子得意劲呢!?”

  确定此时的夜兰已经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后,王平坎终于把先前压抑着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来。他一把夺过那枚蓝色的神之眼,抡圆了右臂照着夜兰的脸猛抽两个耳光。然而这样他还觉得不够解气,又伸手扯住女人的秀发将她上身拖起,调转过去后又狠狠掼在地上。

  “妈的,老子要活活肏死你!”

  整个过程夜兰都没有任何有效的反抗,任凭对方肆意虐待自己,却是一声不吭。这股倔劲让王平坎极为不满,而女性高高拱起的雪臀又尤为吸睛,王平坎未做踌躇,立刻便把自己高昂的肉棒抵在汁水满溢的蜜穴洞口前方。

  “要不要我把这神之眼塞进你的屁眼里?妈的,算了,这东西还是离你远点好!”

  话音一落,由后而入的男根便剥开花苞,再度没根而入。水润的冰感再度一拥而上,而已有准备的王平坎怒喝一声,灼热的柱身竟将那股寒意驱散大半,无比顺利的冲破宫门,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塞进了柔嫩的子宫之中。

  “…………❤!!!”

  同样是一发全力插入,然而这一次形势却彻底调换了过来。就在花心被凿开的瞬间,性器交合处毫无预兆的喷出一股浊流,似是将先前还未排出的浓精与淫液全部挤了出来。女子积压的欲望在那一刻终于被充分激发,酥胸微颤,媚肉交缠,丰美的玉腿向上反折,姣好的雪躯似要折断。全力压抑的嘶哑呻吟虽未出口,却仍未逃过王平坎的耳朵,被水打湿的阴阜亦藏不住夜兰陷入高潮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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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僵直后,女人柔弱无骨的身躯缓缓松垮下去,只留着被王平坎扶住的雪臀顶在腰间。肉膣之中寒意不再,只留下了些许清澈凉意,伴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纠缠,将填在其中的男根伺候得甚是舒爽。

  “啊——舒服!还笑话老子,你不一样被捅了一下就喷的满地都是水!?废物!”

  王平坎细细品味着报复成功后的快意,又忽然心思一动,伸手抓住夜兰的秀发,逼着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他只见那张美艳倾城的面容上带着透彻的潮红色,深邃的翠瞳此时已收缩翻白,眼角与嘴边漫出的液体痕迹尤为清晰。看着原本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此时终于也变得和那些被他肏昏的野鸡没什么两样,王平坎愣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癫狂的怪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贱人终于是废了哈哈哈哈哈!”

  他随手将那枚亮闪闪的神之眼用力扔了出去,又将夜兰身下的衣服抢在手中奋力撕碎,如同天女散花般将那些碎片尽数扔向空中。破碎的皮革与布料随着山风漫天飘散,多半都被刮到了山下,就算这女人事后想要回收,她也得光着屁股满山遍野的去收集那些碎布,那样的场景仅仅是用脑子想想,王平坎都觉的自己的鸡巴能硬上一天。

  “来!夹紧了你的骚屄!老子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什么“兰香”、什么“天权”!到了男人的胯下都不过是求着鸡巴肏的妓女罢了!

  任凭心底漫出的恶意填充起空虚的人格,王平坎眼中精光大盛,将肥厚的腰臀如上膛般拉满,随后肥肉凝成的炮弹整个轰击在粉嫩桃臀之上。

  “……❤!❤!❤!!”

  一发炮响之后,紧接而来的便是连绵持续的攻势。夜兰的思维几乎完全陷入空白,全身的神经似乎也都转移集中到了被男根撕裂碾平的肉穴之中,仅剩的一丁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住肉体,只能勉强压抑住喉舌,试图维持那可怜的最后一丝尊严。

  男人的抽送势大力沉,肚腩每次撞向肉臀时都会震出显眼的涟漪,肉根深入花穴时最初迸出的还是带着白浊粘稠的淫液,慢慢的却变得愈加清澈,将交欢处打湿一片,扑哧扑哧的响个不停。

  “妈的,你这骚浪蹄子屄里怕不是连着片海?水喷个不停啊!”

  王平坎的性致异常高涨,挺腰的动作更加卖力,撞击的力度之强甚至让两人一直在缓慢的向前挪动,竟在草坪上挂出了一道颇为显眼的痕迹。上百轮激烈的抽送过后,痕迹歪歪扭扭的延续出去几丈,野草上的露水反射着凌晨仅剩的些许星光,倒是别有意境。

  “嗨呀,爽死了!臭婊子,爽的话就喊两声,别搁这儿装清纯了!”

  唯独让他不满的就是这女人像是成了个哑巴,任凭他狂抽猛插,却是怎么都不肯娇喘出声,倔的像头蠢驴。以前他上过的婊子就是昏过去了也得被他那根硕大的阴茎肏出几句梦话,这个兰香都快被肏的失神了,却还愣是能一声不吭。

  又恶狠狠的捅上几下后,王平坎感到下身一紧,这娘们不声不响的高潮了。他顿觉气血上涌,内心的恶念一转,变成了更加漆黑的杀意。

  “他妈的——你这贱骚逼的嘴长出来是专门为了吃屌用的吗!?再不出声的话就干脆别用了!”

  “咳呃!——————!”

  夜兰的喉咙中终于漏出气声,却是因为她的修长玉颈此时被那两只五短三粗的肥手掐紧,将气管中剩余的空气全部挤净。窒息感顿时让她全身的肌肉紧绷,死亡的倒计时也立刻开始计数。

  “妈的,突然夹这么紧!你是巴不得被这样虐待吧!你这变态母狗!”

  绞住阴茎的肉膣猛然增压,王平坎倒抽一口凉气,手上和腰腹一并加力,两具天差地别的身躯一同晃动起来,女子被压实的肥臀玉腿徒劳挣扎,雪白的美乳被压扁挤平,更没了喘息的空间。最可笑的是,即便到了这生死关头,她的肉体却仍然向掠夺生命的雄性婉转承欢,殷勤进献着雌性的媚态。

  “肏死你!肏死你!变成猎物的感觉怎么样啊!之前不是很想杀我吗!?我要把你活活肏死!把你奸尸上一万遍再扔给丘丘人轮奸!操!操!”

  王平坎双目充血,涎水飞溅,五官展现着扭曲的形态。丑恶的欲望与恶毒终于彻底撕破伪装,男根捶打花心的力度与速度都已达到他所能企及的巅峰,圆滚滚的睾丸酝酿着新一波浓厚的浊精与欲念,只待极乐之时开闸泄洪;女性的子宫一遍遍的被龟头开凿贯穿,弥漫在腔中的爱液不复清凉,躯体已然没了气力,任凭男人咆哮着打桩抽插,只留下了些许生物本能在做出迎合的姿态。

  这下、玩大了……

  长时间的缺血缺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夜兰的身体机能,她内心自嘲一句,愈加觉得意识在逐渐远去,景象、声音、从背后传来的冲撞感都变得越来越模糊,唯独一个藏在心底里的人影与声音却忽然变得无比明显。

  唯独——唯独是他——

  “给我放开她!!”

  凶狠的嘶吼如雷鸣般传入耳畔,熟悉的身影如烙印般刻进眼帘,她所想念的人仿佛是在有意回应呼唤一般,撕破幻影跨越空间来到她的眼前。

  苍光一闪,她的呼吸为之停滞——随着身后一声惨叫,空气重新灌溉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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