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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情,2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2680 ℃

2.

风雨总会离开。躲过了暴雨的山村又渐渐有了人气,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回到田间地头,修理房前屋后。

噩梦总会醒来,梦回二十年前眼见妹妹尸体一刻的白远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毫不意外地是满面担忧的明远。

白远也不管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伸出双臂牢牢地抱住明远,眼泪止不住的流。

“做噩梦了?”明远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很清晰。

白远应了一声。

“我去镇上药房抓一副安神的药吧。”

“妈就是大夫,没事的。”白远略微平复了心情,反过头宽慰起儿子来。

“可有句话,医人者难自医。”

“这孩子……”白远眉头一皱。

“不说医学上的问题了。”明远利索地起床。

“做什么去?”白远有些怨怼。

“烧洗澡水,我妈要上班也得干干净净的啊!”

看着儿子宽阔的背影,白远露出知足的微笑,双手扯着被子盖住红彤彤的脸。

洗过了热水澡,用过了简单但用心的一碗早餐面。白远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玄关换上了鞋子,要去上班了。

不过直到脚底完完全全落在鞋里的时候,白远才觉察到一丝异样。脚底凉凉的,还有点粘粘的。

她不动声色的起身,拿起手包出门。脚步相较平时,步幅要小一些,下脚的力度也要轻一些。一对丰润的翘臀随着步幅自然地扭动。

守在家门口的明远目送母亲离家,心里自然开心。

白远摇摇头,像是个小姑娘一样笑骂了一句:“这冤家,拿他没办法了!”

妹妹猝然长逝后,白远在南海市坚持到了冬天,过年时带着明远回到了家乡。村里的老辈人对她一个未婚女子带着孩子颇有非议,还是当时身为族长的大伯发了话,村里这才没有纠缠这事。此后,白远在村里开了诊所,为村里人治病,一开便是二十年。村民们对这位人美心善,医术高明的白医生交口称赞,她治疗过的孩子们也有了孩子,年纪大一点的已经开始在父母的指点下咿咿呀呀地叫她白奶奶了。

“唉,四十多岁就成奶奶了。”想到这件事,白远自嘲的一笑。

诊所的门传来三长三短的响声,白远将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草草拢一拢办公桌上的病历和文件便起身开门。

白远狐疑地打开诊所的门,来人是老族长的儿子,老族长去世三月后刚刚坐上族长位置的白逸。

“老弟,你是哪里不舒服啊?”白远上下打量着健壮的白逸,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异常。

白逸自顾自的走进诊所,眼睛随意看着四方:“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大姐了?”白纯在村中这一辈男女中年纪最大,因而同辈人也多称呼她为大姐。

“你们这些男人,个个的花花肠子。有事就有事,还不好好说。”白远关好诊所的门,习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对来人的来意还不明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外甥回来了?”他说着客套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纯。

“昨天下大雨前回来的。”白纯无心地翻弄起面前的空白病历本,不和白逸的视线多发生接触。

“这孩子从金陵学成归来,会接你的班吧?”

“孩子大了,让他自己做主。说实话,未必我的眼界比他高。”

“回来这么些年,就没想再找一个?明远眼看也到了成家的岁数了。”说话间,白逸的手离白远的手越来越近。

白远半真半假地说:“也不是没想过,谁没有七情六欲呢?只是明远小的时候,我想得是不让他受委屈。孩子大了,我又已经这个岁数,不想凑合。这辈子就这样吧!”

“大姐,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在河边钓虾的时候吧?”白逸起身,随意在室内走动起来。

“当然了,钓上来半桶。你从家里拿来饭盒,生了火就煮起来。分给大家吃了。”

“怎么不说是你分的呢?”

“过家家嘛,我扮你媳妇,就只好和你同流合污啦。”

“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煮虾了,也没有那么知心的女人对我好了。”白逸感叹道。

“话也不要说得这么死……”白远话说到一半,不言语了。他想起了白逸已经死去了六年的妻子胡莎,那是一个知性女子,是村子里少有的读完高中的女人。在白逸还是高级海员的时候,她被过来打短工收稻子的一个外乡男人强奸,被族人发现。男人抵死不认,反而诬陷胡莎与他通奸。结果是男人写了一张“本人与胡莎发生性关系,并赔偿贰千元”的字条,留下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顺利脱身。而受害者胡莎被村里指指点点,最终在被玷污后十天,她被族内长老逼迫服毒,心有不甘的结束了一生。白远至今仍记得,迈入胡莎赴死的房间时,眼见张开双臂的的她赤条条的,瞪着眼睛,咧着嘴,双手死死抠着床边,一双湿漉漉的腿缠在一起,房间里都是尿骚味。

白远还在为胡莎伤春悲秋的时候,白逸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不行,弟弟,我们是亲戚啊!”白远完全慌了手脚,一步错步步错,眼下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知道本能的以言语拒绝。

“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白逸抢白道。“你可真美啊姐,我那大外甥在没人的时候早就对你下手了吧?这小子六七岁的时候就敢摸你屁股揉你奶子,长大了还不更变本加厉?”说这话的时候,白逸的禄山之爪早已按捺不住,攀上白远身前的高峰忘返流连。

白远左扭右挡,但坐在转椅上反而限制了自己,现在她的肩膀被白逸的手肘压着,自傲的丰乳被他揉着,生理的本能反应一浪一浪地冲击着她的中枢,一时难做决断。而她爱穿的开襟衬衫现在反倒有利于入侵者的进一步行动,一粒粒纽扣被轻易地解脱,本来不为外人所知的胸腹被乍来的冷气冲击地颤了一颤。而这正中了白逸下怀。定下神来,他更兴奋了。白远没有穿胸罩,只是贴了一对乳贴,现在她上身几乎全裸了。

“和我想的一样,又大又圆,QQ弹弹。”白逸喑哑的声音令白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贴被不得其法的撕下,她疼得发出嘶声。

“不要啊!”白纯奋力想要挣脱,被白逸的一句话喝住。

“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和你儿子在诊所里上床这事儿吗?”

“明远,对不起……”白远心中默默念着,头也低了下去。她没有勇气反抗,她更害怕流言毁掉儿子而不是不利于自己。她的丰乳在白逸的连串的抚摸下慢慢的鼓胀起来,娇嫩的乳头也变得硬挺。

“看看,人前端庄典雅的白大夫,人后也是个骚娘们。”白逸放声嘲笑。

“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你想要什么?给我个痛快!”白远紧咬着嘴唇,痛苦地流着泪,她真想豁出去和他拼一下,在平时是谁也不敢这般羞辱她的。她眼前忽然一黑——白逸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

“直达终点又有什么意思?想保住明远和你做的那些惊世骇俗的秘密,你会发现这只是一个开始。”

侧拉链的裙子被轻易地解开,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布片,白远后悔自己没有穿裤子,这样他还能费些时间。

另一边兴致满满的白逸碰了一个钉子。白远还在月经期,偏偏流血还不少。早上塞入阴道的卫生棉条早已被吸饱,露在外面的棉线现出粉红色。

白逸一脸晦气,呆愣在原地好几秒。就在他又心生一计的时候,门口的电铃发出刺耳的蜂鸣。他气恼着,白远一下爆发了最大的勇气,迅猛的弯腰,起身,一头咚的一声撞在他的下腹部,把他撞了个趔趄。虽然她现在还看不见,但还是疾呼:“救命啊!”

诊所本就不结实的木门被一个高大的身子撞开,没等白逸反应,一个柚子好像流星锤迎面砸在他的面门上,他眼冒金星,栽倒在地,手肘和胯骨磕在水磨石地面,先是麻,再是生疼。不等他喊疼,又是一只膝盖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胛,将他整个压在地面,另一只还没有着地的胳膊现在也已经被扭在身后。白逸刚吐了口气,就已经被来人的膝盖压住脖子,呼吸也不再自如。

“我再最后叫你一次大舅,今天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此为止。你要是以后还敢对我妈有何企图,可别怪我把你从族长之位拉下来!”白逸被拉起来,下体又被狠狠撞了一膝盖,腰弯得像只虾米。他的头发被狠狠揪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全无平日的温良,反倒狠戾莫名:“我这人说到做到,你要不想改变自己,你可以试一试。”

白逸的屁股上又多了只鞋印,他狼狈地,字面意义上的滚出了白远的诊所。

“明远!”还被蒙着眼睛的白远伸直脖子,四下摸索着儿子。

白远听到诊所的门被关上了,然后那个他熟悉的脚步声急切地向她而来,她感觉自己一下飞了起来,没一会儿身子轻飘飘的着落在床上,她不能再熟悉了,这是是诊疗室的诊疗床。

光明没有如她所想骤然而至,明远的一只手搭在她的眉骨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到了她的脑后,三两下解开了蒙眼的黑布。

“妈妈,我不说睁眼,你就别睁眼。”明远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

惊魂未定的白远听到儿子的声音,心头好受了许多,因此也乖乖的听话,任他把碍眼的黑布从面前撤走,但又坚决地不睁眼睛。

稍远处传来了哨声,是电水壶烧开了水。明远的脚步声从水壶处到了门边,那是脸盆架的位置。热水倒进了脸盆,他又拿起脸盆到另一边的洗手池加凉水,然后唰唰几下,是在打湿毛巾。片刻,他回到她身边,饱含着暖湿气息的热毛巾带着一点力道拂过面庞。先是双颊,再是额头,然后在耳朵与山根着重清理,最后是脖颈。

换了一遍水,明远撩开她的衣襟,轻柔地擦着她饱满的乳房。带着怜惜的动作比先前擦脸还要轻,像是在侍弄名贵的青瓷,加了十分的小心。温热的湿气所到之处,皮肤在细微的刺痛后便是持续的舒缓,舒张了毛孔,也舒张了心神,她很喜欢这样的稍高的温度和这样的力道。

隔着毛巾,明远也能感受着母亲软软的乳房,这里对他是不设防的,是可以尽情观赏的,也是看到了就不想移开视线的。此刻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细嗅着那里,亲吻着那里。但他还是克制住单纯的肉欲,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而对待还在月经期的私处,明远纠结了片刻,和母亲商量:“妈,你的……你的下面我不能用这毛巾擦了,你带专用的湿巾了吗?”

“去我的包里拿,还有两张吧。把卫生棉条也拿来。”白远开了口。

明远去得快回得也快,他轻轻地用被热毛巾焐热的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拿着清清凉凉的湿巾探了过去。妈妈的阴毛摸上去好软,从来不让他染指的私处触碰起来也是湿湿的,暖暖的,弹性十足。想想这还是妈妈第一次主动要他触及这里。

“把旧的棉条抽出来,新的棉条推进去。”

明远不敢怠慢,但灵巧的手现在笨拙的摸到了悬在阴唇边的棉线,拔棉条的时候又不得其法,被血液染透的棉条掉在床单上。尴尬得他捏起棉条就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又对着像是个注射器一样的棉条导管大挠其头。

就算闭着眼睛,白远也知道此刻儿子正羞红着脸不知道干什么。她适时地开口:“把妈的阴唇分开,再把导管口搭在阴道口边,然后把导管头往里推,牵出棉线来露出阴唇就对了。”

明远照做了,棉条推入阴道有些快,引得白远一声嘤咛。做完这些,他从更衣柜里翻出留在那里的换洗衣服,体贴的给妈妈换好。

“睁眼吧,妈妈!”

重见光明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明远,噩梦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明远。经过了上一刻的屈辱,此刻白远不想做个母亲,只想做个女人。

没有什么语言,白远坐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明远,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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