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远情,1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5180 ℃

1.

平日里山村的傍晚并不宁静,还有些喧嚣。然而在暴雨面前,就连最热爱户外活动的人也不会顶着瓢泼大雨坐在外面谈天说地。村中刚刚铺好的水泥小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摇曳的灯火还在证明这里富有生气。

白远早早地将诊所关了门,赶在连阴雨转大前回到了家。打开家门便听见屋内关窗的动静和急促的脚步声,白远捋了一下被雨水打湿贴在脸庞的碎发,唤道:“明远,是你回来了吗?明远?”

脚步声由头顶正对二楼飘窗的位置经过楼梯口,在楼梯间平台停下,啪啪啪的,听着急躁。

一个生得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扑在楼梯扶手上,向屋门口探头,对白远露出孩子才有的笑容。他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形结实,身高足有一米九,穿了一件火箭队的球衣和黑色的运动短裤。暴露的胳膊和小腿肌肉结实健美,肌肤呈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妈。”年轻人就是白远的儿子,名叫明远。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怕你被大雨挡在路上回不来了。”白远收起雨伞,挂在玄关的挂钩上。脚尖一踢脚跟,前一秒还挂在脚上的米白色平底鞋啪嗒落地,落在铺地的瓷砖上。

“我也是刚进门,看窗户都开着,急忙都关了。”明远边说边下楼,两三步走到白远面前,扶着她的胳膊请她坐在门廊的长凳上,示意母亲翘起另一只脚。白远的左脚会意地稍稍前伸,蹲下来的明远稳稳地脱下鞋子,宽厚温热的双手自然地揉捏起她因长期伏案而有些静脉曲张的小腿,和赶路后略有疲倦的、被肉色船袜包裹着的双足。白远放松地靠着墙,任由儿子揉着捏着。她索性散开了刚才还扎得齐整的发髻,让被束缚了一个白天的头发也获得解放,漂染后略显发红的发梢落在肩膀的一刻,还煞是可爱的跳了一跳。解散了发髻,她又闭上眼睛,无言地张开嘴,体内积郁了一个白天的浊气刮过皓齿和唇舌,消弭在清凉的空气中。

窗外的风声和雨声逐渐大了,而室内的母子,反而觉得世界安静了。他们都能听见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也都在揣度对方的所思所想,但又没有人打破此刻的宁静。

晚上,台风带来的雨水好像永远不会停息一样,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响亮的炸雷不时响起,风狂暴地呼啸着。各家各户紧闭房门,只有各家各户的窗口摇曳的灯火与间或传来一两声的牲畜嘶鸣还在证明这里仍有生气。

白远家的主卧在二楼,也是全家采光最好的一间房。可是现在平日常用的涤纶窗帘在这样一个不见月光也没有星光的夜晚严严实实的遮着窗户。窗户是多年之前装上的平开窗,今年开始有些漏风,所以窗帘也在随着窗外风量的大小而不规则的摇摆着。

白远的身体踏踏实实的陷入床头的靠垫,还氤氲着湿气的头发软软的搭在肩头。纤细洁白的长腿和玉足交叉着,同样洁白的手臂枕在脑后。沐浴过后的她穿着一套米白色的蚕丝材质睡衣,上衣是三分袖深开V领开襟系扣设计,下身是一条荷叶边的短款睡裤。上身后亲肤感很好,吸汗又排湿。虽然买来多年,经常洗濯而有些褪色,衣料摸上去也不及买来时挺括,但她还是乐意在最热的季节穿上这套睡衣。

白远的身旁,儿子明远挨着她,同样倚靠着床头的靠垫。他还是和迎候母亲归来时一样穿着球衣和运动短裤,只是戴上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显得斯文了。

母子二人专注地看着面前墙上的电视。屏幕中,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白人男子,正将针头插入一位躺在钢制工作台的,赤身露体的白人女性大腿内侧的动脉。他平静地扳动面前置换泵的开关,钴蓝色的液体应声流入她的身躯。然后画面一转,那位白人女性身着一袭白裙,双手十指交扣在小腹,赤着双脚长眠在剖面如鹅卵石一般的,有着白色绒布内衬的深邃棺木中。视频就此结束。

明远的目光从荧屏转向了身旁,白远半是因为害羞、半是因为还沉浸在刚才的视频中,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儿子正以异性的角度审度她的胴体。

明远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白远还有些湿哒哒的发梢,半湿半干的自来卷发波浪似的披散在肩头,发散出一种随性。他不记得是何时迷恋上妈妈的头发,只知道摸着她柔柔顺顺的头发,自己的心哪怕依然因为最原始的欲望而悸动不已,却又会有着一种自制力,提醒他收敛心神,细细品味的眼前的美丽。

白远眨着眼睛,还在回味着先前观看的视频。对女性死者的葬礼与防腐过程,她兴致勃勃。看这些的时候,常常代入自己。而这一切的源流,都要从二十年前的一桩往事谈起。但现在不是回想的时刻……

她的额头落上深沉的一吻,拉回了她的思绪,也令她脸红心跳。明远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些担心,也有些爱怜。已经成人长大的儿子愈发的俊朗,和六七年前第一次肌肤之亲时相比,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子了。

“在看什么呢?我脸上写什么了?”白远伸出手来,去摸明远干干净净的脸。

“在看女神。”明远利落的回答,右手悄然伸到白远的后脑处,柔顺的秀发带着体温,手感难以言明,欲罢不能。

白远转过身子,洋溢着爱恋的面容露出溺爱的哂笑。

明远也笑了,是情感相通的笑。他轻轻地吻了吻母亲饱满的双唇。手上仍不肯脱离她的后脑和秀发。视线在她的娇躯上下游弋着。和平日一样,白远的睡衣内是不穿任何衣物的。深开V字领的设计令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不受任何阻拦,也因此丰满的胸部有一半暴露着,任谁也难以忽视绵长深远的乳沟。因为摩擦也是因为动情,乳头正微微翘着,在衣料上形成明白的凸点。下身的荷叶边睡裤是曾经很风行的二分裤设计,一条白白嫩嫩的长腿几乎完全的袒露着。

儿子的心意,白远焉能不知?她顺势往明远的怀中蹭了蹭,软弹的乳房贴着他坚实的胸口。“我困了,你收拾收拾。”

明远没有犹豫,很慎重地扶着白远先倚在床头的靠垫。再下床从衣柜拿出母亲常用的记忆枕,但是没有拿凉被,也没有拿自己的枕头与被子。

待明远把枕头放到床头,白远便微微起身,让他把身后的靠垫归置好,自己把枕头挪到惯常的位置后,身子向下一溜,脑袋刚好舒服的搁在枕头上,白远草草拉了下裙摆,两手往小肚子上一放,闭上眼睛假寐。耳边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难想象,儿子脱了背心和裤衩,大概身子光光的呢。

“睡了吗?”明远轻轻地附在白远耳边,压着嗓子问。

白远的眼睛睁开小小的一道缝,如愿看到儿子期盼的眼神和光溜溜的身子,又合上了眼帘。看起来像是一个已经被瞌睡虫附身的人,正是半梦半醒。只有酡红的双颊与上翘的嘴角在明示明远,属于他们母子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明远的左手牵过白远的左手,首先是双手的拇指轮拨手背几轮,再是以食指与中指夹着手指,自指根捋到指尖,然后以拇指顺时针刮擦指节,依次按摩了五根手指后,又这样对右手来了一轮。按摩之后,先前还有些冰凉的指尖又转向温热。人也随之沉下心来。

明远的大手轻轻地慢慢地捧着白远的脸,摩挲了片刻后便沿着下颌线顺势而下,自脖子到锁骨,最后在领口停留了片刻,自乳沟下手带着些力道地揉了一揉翘弹的双乳。

白远微微蹙了下眉,从鼻腔发出享受的嘤咛,身体微不可觉地颤了下。“这孩子,怎么手劲这么大?”白远心说着。

这般变化逃不过明远的眼睛,他嘴角翘的更高了,双手自然地解开了白远的睡衣扣子,然后双手三指捏着衣襟,哗啦一声拉开。两只丰满圆滚的仙桃也顺势向两边摊开,幻化成了蟠桃。无论仙桃还是蟠桃,明远都不想错过。他嘴唇衔住了右边的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腔中尽是淡淡的沐浴露留兰香和如有似无的乳香。

白远身子酥酥的,自觉比先前更瘫软了些。想着刚刚和明远看过的视频,也想着母子间的过往。眯着双眼,半梦半醒的。

明远轮流吸吮着白远的两只乳头,鼻尖刮擦着乳房的嫩肉,她娇嫩的蓓蕾因此更加的挺拔。即便一再压制,但她还是忍不住张开朱唇,尽力不着声色地多呼吸一些空气,平抑悸动的心。她的右手被明远不动声色的牵起,明远的手温温热热,还有些湿润。然后她便感触到掌心多了一个硬挺挺的柱状物,她柔弱无力的手被儿子的大手从外部包覆着,摆弄着,好让她抓握他的阳具。这诱人的宝物触手之处要比儿子的大手还要灼热,令她想脱离又难以割舍,提醒她儿子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子。她用上了二分力,配合明远上上下下套弄着。那肉棒因她温柔的动作而不断膨胀,她和他心中的快感也渐渐升温。白远面上的红晕愈加地深了,她只能选择不睁开眼睛,既要做完这场游戏,又要不让玩伴识破她的羞怯,维持女性也是母亲最后的矜持。

明远松脱了先前还抓着白远纤手的那只手,双膝夹着她的腹胸,朝天耸立的阳具放进了她的双乳之间,双手往中间推着她因情欲而饱胀着的双乳。他耸动起腰胯,好让肉棒被紧紧夹住,让深邃又紧凑的乳沟摩擦着它,任他在其中连连抽插。

白远的本来扬起的头在这连珠炮一样的抽插中晃晃摇摇。她觉得难以招架,脑袋就势向右一歪,脸颊紧贴着枕头,丝缎似的长发盖住了她多半张脸。

明远的肉棒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又硬又粗。抽送了六七分钟后,他下身高高的绷着,舒服的叫了起来,两只睾丸重重地撞在乳房上,急促抽搐的龟头正压在乳沟的上缘,两股滚烫的白浊之物喷在了白远白皙的脖颈和下颌上,还有星星点点飞入了她的檀口,一股咸腥的味道在房间里悄悄蔓延。

明远喘着粗气,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抽了三四张纸巾,仔仔细细把白远的乳头、乳沟和被精液沾染的肉体清理干净,又抽了一张纸,把自己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也清理掉了。做过这些,他怜惜地撩开白远面上的长发,见妈妈面若桃花,檀口小张,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情难自抑地感慨:“多美的女人啊。”又见她不言语,他扶正白远的头,自己贴在白远的胸前,听着她有力而偏快的心跳。

儿子发自内心的夸赞,白远心下受用。只是她自认虽然和明远有肌肤之亲,却还是母亲,因此还是有些放不下。

“明远。”白远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妈,你真好。”明远还是伏在白远的胸膛上,说这话时候有点憨憨的。

“傻儿子,只要不过分,妈妈都愿意做。”白远疼爱的摸着儿子毛茸茸的脑袋,往心上按了按。“就是妈有点担心,你懂的。妈怎么样也是个女人,也有心思,也怕老……”白远觉得自己今天好像说的有些多了,连忙收声。

“妈……”明远转过头,看着眼含春水的白远。

白远心软了,眨眨眼睛。舒了口气才说:“这个问题妈问了你不止一次,可还是想问你,你要老实和我讲。”

明远专注地看向白远。

白远刚刚略略平静的心又悸动起来:“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所以,虽然现在什么都好,可还是要问你。要是妈哪天去了,你会不会让妈体体面面的上路?会不会最后一次满足一下妈?”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明远认真地保证。

“好孩子,妈妈没有爱错人。”白远亲了一下明远,脱掉了睡衣,又褪下睡裤,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只是今晚上轻一点,妈妈还在生理期,有点累。”她声音低低的,羞答答的。

“妈,今晚我们不做了好吗?我就想搂着您。”

白远先是惊异,又是感动。不等她发话,明远已经将枕头和二人用的凉被抱来,被子好好盖在母亲身上后,才钻近被窝,母子二人滚烫的身子缠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肯分开。

白远有个妹妹,曾经有一个。

她名叫白纯,姐妹二人是双生子。自青春期起,姐妹二人的差别更明显了。白远处事练达、嗓音柔美、肩宽臀丰。白纯性格天真、声音清冽、身体纤瘦。若非父母亲眼得见姐妹出生,无论如何也会怀疑当年抱错了孩子。姐妹二人也为此苦恼,为什么是双胞胎,却有许多许多细微之处不相像。直至姐妹二人分别考入南海医科大学和南海医科大学护理学院,认真学习了遗传学的基础课程后才明了,原来姐妹二人是异卵双胞胎。

一家出了两个女大学生,这在小小的山村里自然传为佳话。大二上学期,白纯结识了同在护理学院学习的同县青年闻玉光,敢爱敢恨的她被眼前大四学长的翩翩风度所折服,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就这样沉溺爱河。然而天有不测,毕业后不想回乡的闻玉光却没有在花都找到自己的机会,他决定改行做海员,出海搏运气,从此音信全无。而他并不知道,白纯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

大三上学期结束,白纯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她只好办理休学,并在寒假诞下一子,取名明远,随自己的白姓。生了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按理说瞒不住了。可是白纯和白远的父母都已经去世,姐妹俩也都是要强的性子,都不想回乡顶着亲戚们的指摘过活。所以,姐妹俩就这样半工半读,共同抚养着孩子。

很快,小明远三岁了。白纯设法谋得了一家社区医院的护士工作,薪资微薄,只够糊口。为了养育儿子,也为了生活能宽裕一些,更为了减轻一些正在论文答辩期的姐姐的压力。白纯将儿子送到幼儿园的长托班,自己开始寻求兼职,她做过酒店洗碗工、也做过超市理货员。因此长期睡眠不足,身体也日渐衰弱。

白远的论文通过了,自然地,她也获得了留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实习乃至工作的机会。姐妹俩为这事儿好好地庆祝了一番,平日舍不得大吃大喝的姐妹俩来到盛名在外的丽苑酒家,真正地品味了一次地地道道的粤菜。白远对倔强的妹妹很是无奈,劝说她不要再做兼职,将来她的收入无论如何都够让明远健康成人的,也就不用她透支心血了。而她却笑而不语。

那一年十一假期刚结束,一场骤雨便不期而至。深夜,白纯结束了兼职工作,浑身湿透的走进了出租屋。想到这段兼职工作结束,又要再找新东家的艰难,她不免流了一会儿眼泪。然后便打起精神,等热水器的水加热后,便利索地脱光衣服,坐进了有些促狭的浴缸里,注满了有些发烫的洗澡水,享受起久违的泡浴。

台风过境了,人们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白纯的房东第二天来收房租,半晌打不开门。有些气急的房东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屋内发现屋内浴室中还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有些心虚的她走到浴室,只见白纯赤裸着半躺在满是水的浴缸里,一对伸直的藕臂随波飘摇,脖子以上露在水面,眼睛和嘴巴微睁着,嘴唇青紫、面色惨白,早已死去多时。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