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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情,3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7230 ℃

3.

白远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她只能依靠于正坐着的木头椅子,双手紧抓扶手。从她被村内民团的团丁骗到祠堂,再被套上黑色头套,推进这本就一片漆黑的暗室之后,按在冰凉又松散的这张椅子上,她对自己的命运已经心中有数了。

“白远,你要说实话,你和你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通奸的?”一个长期吸烟的哑嗓子在她左前方发声。

“你们可有证据?”白远冷哼一声。

“证据你会看到的,不过全村老少也能看到了。”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接话说。

“那就是还没有咯?”白远眉毛一挑。

“你不要狡辩!”另一个难听的阴柔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因为距离近、声音大,白远不由得颤了颤。

“我知道,这么些年,我得罪了你们这里面的一些人。还知道了一些你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怎么,现在我不肯委身某人,某人就要拉虎皮做大旗,对我家法伺候么?”白远没有任何的卑微,她不是随便妥协的人。

“看出来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下个月初九午时之前我们就会给你操办后事。到那时候,希望我们可以看到你还是这么从容。”正对面的声音,白远还听得出来,正是白逸。“你也不要想跑,你知道,想跑的人,最后都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

同样的路,来时怀着救人的心无暇顾及身旁。回程不用在乎时间,白远放慢脚步,留恋地看着她生长的故土。太阳正要下山,落日的余晖洒在古朴的石板路上。石板因为岁月的磨砺坑坑洼洼,刚刚下了一场小雨,路面有些湿滑。白远走得更慢了,生活了四十多年的故乡,现今看来还有许多她没有多看几眼的美好。孩子们在街边嬉笑打闹,挑担的货郎和乡亲推销新进的货品,从田间劳作归来的妇女们说说笑笑,吸水烟的老人倚着门框欣赏旖旎的晚霞……这一切的一切,白远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上。

回到家中,白远嗅到了洋芋火腿焖饭的香气。不等她呼唤,围着围裙的明远左手托着饭碗底,右手托着一盘上海青从厨房里出来。白远宠溺的摇摇头,连忙上去夺下盛着菜的盘子,明远还没来得及客套,就又被白远接过了碗口比脸盘还大的粗瓷饭盆。

“看什么?不认识你妈了?厨房里还有别的菜吗?端菜也不怕烫,给你买的手套你一次也不戴。”白远刻意的提高了二分声调,眉头皱起表达对明远不爱惜自己的不满。

“哦,有,还有两道菜,等一下。”明远如梦方醒,折返回厨房端菜上桌。

所谓剩下的两道菜,无非是一道泡菜坛子捞出来的爽口萝卜和黄瓜蛋花汤。白远口味素来清淡,明远掌勺的时候也考虑母亲的感受。

明远盛了满满一碗的火腿洋芋焖饭,就着爽口萝卜和上海青大快朵颐。白远的饭量素来很少,又吃得很快。明远才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撂下筷子了。只是今天她并没有急于回房休憩,她惬意地倚在已经有些斑驳的红木椅子上,十指交叉在小腹前,交叉的双腿平伸到桌下。倦怠的神色下,一向灵动的双眼凝望着明远——她养大的儿子,她最爱的男人。

“妈,今天怎么了呀?你得脸色变得好差。”吃饱喝足的明远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把油乎乎的嘴擦了个干净后,才觉察到妈妈的异样。他迅速地走到白远身后,尝试着以头部按摩缓解她的不适。

白远闭上眼睛享受按摩,也在整理思绪,儿子在金陵学习的是传统的中医按摩,他也乐于学以致用。

一轮按摩转瞬即止,明远又开始揉捏白远的肩颈。白远的热泪含在眼眶里,她真的舍不得儿子,却又必须告诉他。

“明远,妈和你说个事啊?”白远斟酌着,以平常调情时的语气说。

明远手没停,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得给你的女人——准备后事了。”白远说到你的女人这四个字时候,特意停顿了。泪水也在此刻终于越过了眼眶,两滴清泪无声无息地流淌在她干干爽爽的面庞。

“是什么病?我们去省城,去花都,哪怕去国外,也要治好你呀。妈,你别放弃呀!”明远突然停下手,跪在白远的身边,摇着她的手臂。

白远摇摇头,有些冰凉的手拍了拍儿子的臂膀,淡淡地说:“我下午,被押到了黑房子。”

说到黑房子三个字,明远瞳孔一震,这是村内祠堂的一处密室,长老们会在那里对所谓违反族规的女人做判决。被叫到那里的女人,放回来后不到半月就会在所谓吉日吉时前自尽,有些刚烈不肯自尽的,会被保安团的团丁上门活活勒死或者贴加官闷死——唯独不能见血,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血液是污浊之物,除了处理尸体的人,谁也不能接触——长久以来,那里成为了村内女人谈之色变的地方,女子互相诅咒都说“谁要XXX,就被押去黑房子”。

“我们连夜跑吧,妈,跟我去金陵。他们追不到那里!”明远说着就拉着白远要跑。

白远扯着他的手臂,指点他隔着窗帘观察四下路口道岔的身穿便衣,但暗藏了手枪或者警棍的保安团团丁。

“咱们也不是没有枪,只要下手够狠,也有机会。”明远不死心,嘴上还强硬着。

“明远,你别犯傻!”白远担心地看着他。“族中这些臭男人,早就和县里的警察局勾兑好了通缉令。咱们逃出去不难,可面对围捕,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他们会给我们伸冤的机会吗?!”

“不能看你就这么没了啊!”明远意识到这事儿难以挽回,悲从中来,掩面而泣。

“还有十三天呢,这几天好好陪陪我吧。然后,给我买个好棺材。”白远悠然的交代起自己的归宿,一如往日用温暖的怀抱包容着明远。

从村里到市里大概车程要三四个小时,一来一回就要一个白天,一夜无眠的母子俩,天刚亮就开着自家的皮卡车出门去县城的殡仪馆了。

负责接待白远的业务员和她是本家,名为白晓晓。今年不过二十七岁。一单独拎出来都没什么特色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是有一种生来的冰雪聪明。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上戴着一个月牙似的发箍,及胸的长发披在身后。见面后,白远自称自己检查出了绝症,不久后就要在家中安乐死,需要殡仪馆上门提供服务。

农村客户,上门服务,这并不少见。白晓晓应承下来。双方很快在在会客厅草签了服务协议,白晓晓引着白远母子到自己的办公室,其他的细枝末节便要在私底下一一敲定,这些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谈的。

白晓晓的办公室很简单,一个装了电脑的办公桌,一把自用的转椅,一方茶几与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一眼就能看得过来。客户一般会坐在沙发上,面对的方向上是一张银幕,搭配的投影仪和吸顶灯比邻而居。

宾主就坐后,白晓晓眼睛扫了一眼长期挂在电脑系统桌面的客户招待事项,面向白远问:“阿姨,我们是土葬,又是在县公墓的墓穴落葬,棺材有没有中意的?”

“给我看看样式吧,不要太老气就好。”白远表情柔和,和她的言语一样温柔。

白晓晓拉好窗帘,隔绝刺眼的日光,已经启动的投影仪正常工作,将殡仪馆现有的棺木形制先后列出。白远选了一副六边形横纵截面的德系桧木棺材。这种棺材自带锌合金内胆和有密封胶圈的棺盖,又有苏杭丝绸制成的白色繁复褶皱内衬。可以说是当地所出售的最好棺木了。

敲定了棺木,白远提出了在脑死亡后就要进行遗体防腐这样细致的要求。白晓晓迟疑片刻,也答应了。

在细节上也谈妥之后,母子二人和她挥手作别。白晓晓将他们送出馆,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感叹命运。她并非初经世事,在这里被各种各样的原因逼迫而死的女人,白远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所有的猜想与哀叹,最后也只能潜伏在周全又不过分热络的服务话术下。

棺木到家是一周以后,落日余晖普照在山间的村落的时候,正在晚饭时间的村民少有在街上游荡的。一辆双排座轻卡开进了白远家小小的院子,棺木就盖了一层雨布,被简单地固定在货厢上。随车的四个工人下了车,掀开后栏板,熟稔的抽出麻绳和木杠,喊着号子将棺木从货厢上抬下,搁在已经被清空的堂屋正中,然后将棺盖打开,立在墙边。明远按例将香烟、矿泉水和红包分给每一个工人,常做这行的工人们口风很严,收了钱后也不会多言语什么。和明远寒暄后收工离去。

卡车摇曳的尾灯离明远越来越远,他收起世故的假笑,沉默的关上房门,背倚着门框。

堂屋已经变了个样,原来摆在这里的桌椅家具都被挪走,北墙上已经挂起了黑色的挽幛和黑白的遗像。照片是四年前白远身份证换证前拍下的正装照,一头秀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清雅的脸庞、矜持的微笑……妈妈和四年前比起来,也没有显得年龄更大,只是……

白远还是照例到诊所出诊,她不惧怕死亡,但对自己的事业无人接替有所惋惜。明远虽也是学医的,但并不是她这种偏重儿科的医生。自己的衣钵无人继承,村里的孩子生病可能得不到很好的治疗,白远每每想到这里,都不由得暗自哭泣。

所以,明远看到了母亲红着眼睛进家门。母子俩没说什么,关起房门抱在一起。白远额头抵着明远宽厚的肩膀,明远抚着妈妈的后背。无言胜千言。

晚上,卧房的卧室依然拉着窗帘。自从选定了葬式和墓地,白远就想着找时间看一看相关的纪录片。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很快在相关论坛找到了最近流出的一部,澳洲拍摄的纪录片。正好也拉着明远看。

和之前看过的国外白人女性为处理对象的纪录片比较起来,这部影片的处理对象“Lin Xiaoyan”一看便是华裔女性,相比之下,更有一些代入感。整部视频,摄像机的视角一直是自上而下俯视,除了开头结尾有一位女性入殓师负责在她的身体上刺入和拔出针管,整个视频几乎只有液体泵的不停的蜂鸣,和躺在钢板处理台上静止不动的女尸画面。即便这样,白远也看得面红耳赤,口燥心动。从女人的视角,白远也很羡慕视频中女性的傲人酥胸与过腰的浓密长发。白远看向儿子,明远看的入神,眼睛眨也不眨,不时重重地咽下口水,梆硬的阴茎把宽松的短裤支得高高的。

白远抓住明远的手,让她顺着自己解开的衣领,摸自己没有设防的椒乳。然后腾出手伸进明远的短裤,抓握起他滚烫的肉棒,慢慢地套弄起来。

本就情深意浓的二人肩靠着肩,头挨着头。没过多久,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嘴唇几乎同一时刻贴上了对方的嘴唇。像在品玉液琼浆,又像是久旱逢甘霖。明远的吻是专注的、也是霸道的。就像他爱白远,只许自己疼爱,不许他人玷污。白远的吻是包容的、也是审慎的。就像她爱明远,引导他的走向,迎合他的感受。

明远的手在白远的胸前摸索,循着衣襟的走向确认每一个衣扣的方位。白远拨弄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停止爱抚她。明远会意地把手伸入乳沟,掌心托着,五指抓挠着。白远扬起下颌,喘息片刻。她不想让宝贝儿子停下来。在她看来,明远的眼神是坚定的、犀利的,像是桃花汛一样涌进她的心窗,冲得她的心房装不下其他。

她瘫在床上,听凭明远灵巧的手拉下自己的睡裤,将自己那条洗到发白的粉色纯棉内裤顺着弯曲的双腿脱了下来。她滚热的眼泪顺着脸庞不住流淌,她为自己的命运哭泣,为不能多陪情郎更久而哭泣。她抿着嘴唇,抬起手,安静地抚摸明远年轻的脸,那年轻的脸露出了微笑,那双和自己几乎一样的大眼睛同时也在流泪。这让她既难受又解脱。

她的衣襟敞开了,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分开了。男孩儿健硕的躯体压了下来。很快白远就感到了热得发烫的阴茎来到了她从未开放过的应许之地,如快速路不息的车流一样往复穿梭。强烈的快感带给她难以言状的快活,令她觉得身体正在燃烧。她用力地抱住明远,低低地呻吟着,双腿缠住他,双手乱摸着他的后背。明远的后背就是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高墙,将风风雨雨挡在外面,将愉快牢牢地缩在墙内。这造物主的杰作从未停歇,它是火热坚硬的,一直在强劲地向纵深冲击再冲击,在她的身体深处生起了不灭的欲火。火焰蔓延过她最后的理智,但并不是让她变成了野兽,灼灼的火焰温暖了她将死的心,让她对人生最后的日子有了期望。如果可以,她只想每日每时在这火焰的笼罩下。

他们吻着,拥抱着,倚着这张舒适的大床,谁也不愿意放开谁。白远觉得一股风将她的意识卷出了躯壳,直上青天。她来不及反应,纵情叫着,身体强烈的收缩,一股爱液自双股之间喷薄出来。她快乐了,享受着之前推三阻四却是期盼已久的快乐。而那阴茎像是永不停休的冲击,也陡然加速,最终伴随着一下剧烈的冲撞和伴随的一股飞快粘稠的热流,迎来了整个乐章的最强音。那一瞬间,白远昏死了过去。直到不知道多久后感受到明远担心的又是拍打她的脸,又是感触她的颞动脉,又是翻弄她的眼皮。

他是这世间最懂自己的音乐家,让自己毫无保留地为爱咏唱。白远这么想着,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满眼担忧的明远,柔弱地、羞怯地说:“乖,妈没事儿。……我刚才是高兴地昏过去了……”说罢顺手扯过一旁本属于明远的枕巾,遮住自己因为高潮与羞赧而潮红的俏脸,不敢去看明远一眼。

明远拿着湿厕纸,一点不漏地清理着白远和自己的私处,他为纸巾和阴茎上零星的落红而困扰,但只片刻,他便恢复了正常。三两下将床角的凉被打开,熨帖地盖在白远身上。

“妈,不疼吧?”他对她总是那么温柔。

“不疼,进来,搂着妈!”

明远听话地钻进了被窝,白远与其说是被明远搂着,不如说是自己反过来搂住明远。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情欲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暂时的遮蔽了她心中深藏的不安和愁苦。

转瞬到了午夜两点多,这时候的天最黑,多数人们睡得也最踏实。

白远醒了,这已经是这段时间来,她睡得最好的一晚。身旁的明远睡得很香,还轻轻地打鼾。白远捧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起来,也没穿睡衣,光着身子、赤着脚、提着拖鞋走进隔壁的书房,然后摸索着打开了书房的吸顶灯。

说是书房,也是白远的衣帽间,屋里北墙的书柜放着她常用的医学书籍,南墙立着一个比书柜大上两圈的衣柜。书柜和衣柜之间放着一张小小的书桌,和一张折叠椅。白远打开衣柜,拿出一个白绸的包袱,放在桌面展开。

一件淡黄色的绣花旗袍,一套浅色无痕内衣和一双肉色丝袜。这就是白远为自己挑选的殓衣。白远拿起旗袍端详片刻,这是当初明远高考前,在网购平台订做的,为的是送他上高考考场时穿,祈愿他旗开得胜。一晃五六年过去了,她很喜欢这件旗袍,每年都会在春夏挑一个好时间穿一穿。

从书房出来,白远已经换好了旗袍,梳得蓬蓬松松的长发披在肩头。她踩着拖鞋、扶着楼梯扶手,慢悠悠的下楼,走到了自己选定的寿材前。皎洁的月光洒在客厅,让室内更多了一些圣洁。白远还是担忧别人会偷窥,叹了一声,便将所有的窗帘都严严实实的拉上。又在客厅内逡巡片刻,取来一个板凳放在棺材边,再光着脚丫,踩着板凳进了棺材。

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在棺材里,白远都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都是顺意而为吧,而且,那小子也好喜欢女子躺在棺材里。他们母子亲热前,总会看些女尸躺棺的视频,视频有真也有假,唯独他的生理反应从来都很诚实。

一床薄薄的蚕丝褥子垫在棺材里做褥子,其下还有一层记忆棉质地的底垫,还有同样质地枕套的一个羽绒软枕头。躺进去后,清凉,而不冰冷。白远挑起眉毛,仰起头,玉手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地掠过自己结实的小腹,进而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两腿之间。

身体踏实的压在记忆棉垫上,自觉像是被一只软乎乎的大手托着。快感如桃花汛一般,点点滴滴汇成一股不可违逆的洪流,自私处流向双乳,不可阻挡地在她身体每处蔓延。她夹着双腿,双脚重重的摩擦,抓揉乳房的力道愈加强劲。同时又在抑制自己不要张口呼吸,任由情欲将自己一次次带向晕眩。而在最后也是最强的一次晕眩结束后,她意犹未尽地刮擦了一下自己高高凸起的乳尖,吐出舌头深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双臂自然地滑向体侧,五指蜷曲,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接近到只有薄纸之隔。可稍后又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老气。索性双臂交叉,双手压在对侧肩膀。她记得电影中的埃及艳后就会是这样的姿势。刚才摩擦的双腿先小幅度踢蹬了一下,后又抬起右腿,好让右脚腕压在左脚腕上。

清冷的空气一点一点挤走棺中的燥热、渗入柔滑又单薄的衣料,先前的无名激情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周身不止的微微颤抖。白远抱着肩膀的双手也不由得用力,双腿更是夹得更紧。这像极了她设想中的弥留时刻,她开始想像,想像自己即将成为明远喜爱的冰美人。在淡淡的檀香中,被光滑的丝绸围绕着,长眠于这小小的寿材里。她想,若是现在就蒙主召唤,也很好……

一对温热的嘴唇贴上了她柔软的嘴唇,已经被寒意冻结的思绪故态复萌。白远微微睁开眼睛,她知道,只有明远会这样怜爱她。

“妈,怎么躺进去了?多冷呀!”没有惊讶,没有责怪。有的只有关心。

白远还是不想动,还保持着姿势,合上双眼,若无其事地说:“离那天越来越近了,我想试试这是个什么滋味。”

明远不语,手指拨弄着妈妈的发梢。

“明远,我这样——好看吗?”白远的脸有些发烧,就算现在室内没有点灯,她也觉得明远能看得见她害羞的样子。

“这世界上最美的美人,就是我的妈妈。”明远直接了当的表明了态度。

白远睁开了眼睛,眼角荡漾着笑纹。空灵的眼神就像夜幕中最亮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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