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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情,5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7480 ℃

5.

白远去世后的三天,她赤裸着躺在堂屋正中铺着白布的灵床上,神色平静。油亮的秀发披在肩头,交错抱在胸前的双手衬得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显挺拔。平坦的小腹光滑白净,双腿之间的黑森林有着修理的痕迹,但仍显葱茏。双脚向外倒着,脚跟连同那双颀长健美的腿一道并拢在一起。四周被一圈红色的布带拦住。往来吊唁的人们不止有本村,也有外村的。有她治愈过的,也有她从没见过的。有的人伤心欲绝,有的人只是来看个热闹下。葬礼同样是社交活动,形色纷繁的人们往来穿梭,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天黑了,灯亮了,丧主家的门第三次关上。

灵床空了,卧室亮了,白远又躺在她生前的卧榻上。

明远支起一只胳膊,侧着身子。空出的手抚着她蓬松而细密的长发、精致却冰凉的脸庞。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明远用力挤着眼睛,泪珠一颗又一颗的涌过眼眶,划过下颌,滴落在他最爱的女人的心上。

过了一会儿,明远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将一只枕头垫在白远的腰后。整个人俯下身,忘情地亲吻起白远。光洁的额前与面颊、肉感的鼻头和耳垂、修长的脖颈与胳膊、饱满的乳峰……尽皆落下了明远深情的吻,这吻中有多少是对母亲也是情人的爱,又有多少是对现状的悔恨,就只有明远和升入天堂的白远心知肚明了。

下体早已一柱擎天的明远将白远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拨弄开合拢的花瓣,腰向前一挺,阴茎多半没入了有些冰凉的温柔乡。

“轻一点!”先前眯着眼睛的明远猛然睁开眼睛,他以为听到了白远的娇嗔,但低头看去,妈妈还是之前那样仰着头的样子。他抽出肉棒,沉思片刻,想起第一次用假阳具帮她释放时,她便那样提示不得章法的自己。

她的身段丰满而诱人,白嫩的肌肤因为失去血色而更加清冷通透。没有任何衣物的束缚,摊平如蟠桃的双乳仍显得富有弹性,摸上去绵软中又有翘弹。明远托着乳房下沿,轻轻吸吮着峰顶的蓓蕾,指尖又不断的刮擦那两团软香之地。趁着气血上涌时,明远又一次盯上他朝思暮想的神秘花园。黑色的阴毛比头发还要柔亮二分,经过白晓晓简单的修理,呈上宽下窄的梯形。看上去柔柔顺顺,摸起来却微微有些刮手,但这样还更加地诱使明远想要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每一次碰触,都在让他更加想要与面前的女人交合。

不能再等下去了,明远心说着,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滚热的肉棒缓缓地送进、没入这日思夜想的桃源。那里一如生前一样紧窄。什么九浅一深,他顾不上,他只顾抽插。一手撑着床,一手捏着白远的下巴,看着她出落凡尘的神情,更让他陷入一种亢奋的追求。老旧的床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白远的身体随着明远的抽插而摇曳。这别样的夜曲,将一切尘世的惧怕都驱走了。一团火在明远的周身燃烧,他感觉自己悬浮在火海中,只有和妈妈在一起才能获得救赎。

大约二十分钟的光景,对明远却很漫长,等他释怀的吐出浊气,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和已经故去的妈妈痛痛快快的爱了一场。他捧着白远的脸,又深深地吻了吻。

在新一天的太阳升起后,白远如愿身穿着她喜爱的淡黄色绣花旗袍半躺在她选定的棺材里。她微笑着,那笑容是矜持的、也是安然的。她是在众人的目光中,依偎在儿子的怀抱里,从自己的卧室,来到自己的安眠之所的。是儿子像怀抱公主一样将她抱进了棺材,是他为她整理衣装和妆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硬,反而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样的熟稔。她又这样在家待上了三天三夜,直到头七一早。

太阳初升,白家的小院又变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堂屋里也满是来帮忙的乡亲。

一声锣鸣后,喧嚣的人们安静了不少,人们纷纷望向堂屋正中。披麻戴孝的明远立于棺木右侧,眼睛不时看着棺中安眠的白远。

白逸的女儿,也是明远的堂妹端着一个红色天鹅绒布的托盘站在一旁。按规矩,白远这种情况,出殡时一定要一个未出嫁的未成年处女来端着她下葬时穿的那双鞋,因为要仰仗处女的至纯,推动逝者早早转世投胎。以求逝者的魂魄不会化作厉鬼,报复四邻。

手执一柄缠上红布的剪刀,仙风道骨的风水先生利索的剪断昨夜才缠在白远脚踝的绊脚绳,“呜呼!剪断绊脚绳,一路向西行!”他说话的腔调,同念戏文没什么两样。

明远暗自叹了口气,看看伤神的堂妹,又看了看心思各异的邻里,最后看向风水先生。先生念白道:“孝子为母开足光,足踏莲花往天堂。”明远双手捧着白远的丝足,先右后左,轻吻一下脚背。风水先生让堂妹递给明远一个下葬必然要用的脚枕,又念道:“孝子为母开腿光,三魂七魄往彼方”。明远会意将脚枕放好,白远的双脚不再自然外撇,很优雅的并拢了。

一串朱砂做成的念珠塞进白远的右手,这叫“孝子为母开手光,神佛护佑驱鬼伥。”一块墨玉做成的本命佛玉佩放在白远心头,叫做“孝子为母开心光,丹心赤胆保安康。”

堂妹递给明远一条沾了烈酒的白毛巾,依次轻点嘴唇、鼻孔、耳门和眼帘。之后白远的面容盖上了一张绣有佛经的明黄色绸帕。

“孝子为母开天光,观六路听八方,尝百味嗅馨香。礼成!——”

事先准备好的人们抬起棺盖,小心的盖上,确认无虞。灵柩套上了两道手腕粗的麻绳和四条用来抬棺的红木大杠。县殡仪馆的灵车也停在了小院门口。

“起——灵——!”

“啪啦!”明远高举瓦盆,摔得粉碎。随后抱起母亲的遗像,走在前面。八个精壮汉子抬起灵柩,伴着凄厉的哀乐,迈起沉重的步子,将棺木推进黑色的灵车。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了,一沓厚厚的纸钱高高地洒向天空,白远离开她生长的土地,去往她的宿命之所。灵车停到了殡仪馆的后院,一辆电动搬运车对准灵车尾门,工人费力的推动齿轮链条驱动的托架,使得灵柩转移到搬运车上。等搬运车慢悠悠的开到了停放了许多灵柩的停放区后,工人们带着些麻木掀开棺盖立在一边,监工的工头旋即惊呼了声。众人闻声围上来,和工头做出了一样的反应。

“啧,这女人身段真好!”

“可惜盖着脸,我看去年那个矿老板家的的小媳妇都没她靓!”

“奶子真大啊,衣服都快被撑爆了……”

“她可不像死了一周,新鲜的很。”

“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呀……”

“算啦,黄布遮脸,有说法。来,弟兄们搭把手,抬出来!”工头有些遗憾地挥手,拉着工人们托着白远的身子。放到推车上,推进了处理间。白晓晓感觉往日淡漠的工友师傅,今天都有些恋恋不舍的。她水灵的眼睛眨了眨,把四下的百叶窗都合上了。

门口传来轻轻地敲门声,白晓晓转身去开门,一位穿着素净的女孩双手提着一个帆布袋,有些局促的和白晓晓打招呼。“您好,白姐吗?我叫方欣,是新到咱们县殡仪馆入职的。”

“欢迎呀!”白晓晓从来这里她一直是超负荷工作,从她来殡仪馆以来连续四年不但没有新人,反而老人还有离开的。眼下有一个新人协助她,她自然喜形于色。有些随意的问:“不知道你是什么学历,之前学习过程中有用真的遗体做过实训吗?”

“我先是在南海医科大学外科学习了三年,后来听说上届有学姐在委培过程中自杀,临时改专业到殡葬专业的。”方欣说话怯生生的。

“那今天你可来着啦!”白晓晓微笑道:“穿好防护用衣物和手套,我们今天要做尸检还有遗体防腐,需要给遗体开腹。”

“尸检?白姐,我不是法医专业呀?”方欣闻言身子都缩了缩。

“比你想的尸检差一点吧,这样,你先帮我打好下手,需要的话我会让你实操的。”白晓晓的神色与谈论天气没有分别,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自顾自的做好了手消毒,穿好了手术服与围裙、戴上了口罩、手术帽和长手套。并且拿给方欣一套一次性手术服,接过帆布袋挂在门后的衣帽架上。

遮住白远面庞的黄绸帕被白晓晓揭开,同她手攥着的念珠与心上放着的墨玉佛牌一并放进一侧准备好的纸袋中。白晓晓凝视着工作台上安卧的白远,心说道:“阿姨,我们又见面了。明远一定好好疼爱你了,不然您为什么会微笑呢?”她双手合十,面朝白远鞠了一躬。旋又恢复职业女性的冷静,“死者姓名:白远。年龄:44岁。死亡时间:2022年8月6日。死亡原因:姑息治疗。”白晓晓指点跟随在侧笔录和录像的方欣:“在大学里学过怎么给逝者穿脱衣服吧?”

方欣点点头,她的神色也很平静,不像是个什么都没见过的新人了。

“这位女士的衣物,你来脱掉。”白晓晓叮嘱道:“逝者家属那边有要求,这套衣服还要回头留着追悼会上再穿,所以你一定要轻一点好吗?”

方欣应了声,按她的习惯,先为白远脱鞋。只是这刚一上手,她便惊道:“白姐,你看鞋里。”

白晓晓拿着相机,站在方欣身边看去。白远的丝足在白炽灯下发出丝丝水光,被什么液体浸润过,鞋跟处有液体干涸的痕迹。她拍下了现场照,又摘下口罩闻了闻,空气中果然弥散着一种陌生的味道。白晓晓的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笑意。她拍了拍方欣的肩膀,像是提问:“本地特有的殡葬习俗里,母亲在盛年殒命,没成家的儿子会做些什么呢?”

“小殓时通过手淫的形式,贴近于母亲的足底或者在入殓时穿的鞋子中射精。”方欣蓦地反应过来,脸红到了脖子根。白晓晓讪讪一笑,示意方欣继续。

方欣从下往上解开白远旗袍的盘扣。先将衣服敞开。露出她只穿了胸罩、内裤和丝袜的身子,让白晓晓拍照留档后双手贴着白远的腿肉,将大腿根处的袜口翻过来,把丝袜打成卷脱下。然后她翻过白远的身子,先令她面对自己,再握住她的胳膊,抓着旗袍的袖口,又顺势解开背后胸衣的搭扣,将一只胳膊脱离旗袍和胸衣的束缚。然后又让她背对自己,把刚才做的事再做一遍。最后一手托着白远的丰臀,另一手将内裤拉下一半后再用双手轻轻拉拽开。一套动作下来,白远的身上已经再无蔽体的衣衫了。

白晓晓帮着方欣给白远翻身,先是让白远侧躺,又是将白远面朝自己背朝天。最后方欣将白远的双臂自然张开、手心朝外。又将她的双腿分开。最后托起她的后颈,将一头乌黑的头发呈扇形摊开在工作台上沿。这样,可以入档的遗体侧卧位、俯卧位与躺卧位全身照也都拍成了。

两个女人整理了下材料,算是稍作休息。随后白晓晓取来几个工具托盘,里面装的是接下来用做尸检的手术用具。方欣拿来一个木枕垫在白远颈部,好令她伸直颈部、向后仰头。白晓晓示意自己上手,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白远的下颌,轻轻打开她紧闭的口腔。右手捏着一根长长的拭子,在口腔中沿着舌头的轮廓刮擦、转动两次后抽出,结果自然也让初来乍到的方欣惊讶。她分明看见,拭子的头部沾着白浊的液体,甚至还有一根毛发,她确定那根卷曲的毛发来自男人的阴阜。

“没什么,记下吧,口腔中有精液残留。”而接下来另一支拭子伸入阴道后,除了没有带出一根男人的毛发,状态也是一样。白晓晓的声音不带什么感情。“阴道中也有精液残留,死者在入殓前发生过性行为。”

“这不算侮辱尸体吧?”方欣有意的问了一句,其实她作为本地人,对一些奇怪的葬俗略知一二。

“如果我或者你死后,也有爱的人这么对我们,那我们来生也会和他不再分离。”白晓晓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是一种宗教式的向往。而方欣的眼神变得复杂。

接下来的检验多是些例行公事,比如尸体长度、重量和三围。走完了程序,白远的遗体被送到了不远处的待处理区等待进一步的处理,她丰腴的身体被白布包裹着,只露着一张俏脸,嘴唇衔着一枚贴着机打标签的红色塑料身份牌。白晓晓她们还有急活要做,等到晚上才有时间做遗体的深度防腐。在这期间,这里没有白远,只有一具代号00197的待处理女尸。

明远没法在这个时候为白远守灵,他将灵柩护送到殡仪馆后,便前往户籍所在镇治安警察署办理户口注销和开具死亡证明,也只有拿到了死亡证明,才能去县民政局开具准葬证明——因为山区可用地面积狭小,当局对墓地管理是极为严格的。

从镇上返回县城已经是中午,午间业务窗口只开一个,等待开具各色证明的人排成了队,即便是在人口远较最近的南部都会区少的情况下,到政务部门办事排队亦不可免。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明远看看前后的人们,也没什么攀谈的心思。打开了一天还没有看过几眼的手机,随手点击进入常去的论坛。

公共贴图区的新帖量并不多,因此明远一眼看到了标题为《中年熟妇横陈殓房》的新帖,并且打开。

“兄弟们,简直不敢相信,没想到恰州这种地方还有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死者不知姓名籍贯,只有嘴里插着一个身份牌写着00197。她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看样子是从乡下拉来办丧事的,衣服都给扒光了,只用白布裹尸,猜想是排队等做防腐以图日后。她遗容安详、身体丰满,定是殷实人家的妇人,不知道是什么变故让她香消玉殒。今日有缘得见,小生自然不能放过,拍下若干美图以飨坛友。”

恰州?不就是本县么?帖主“鱼警长探秘”是这论坛的老人了,经常通过各种渠道获取一些各地案发现场与殡仪馆的第一手图片,先前云港的女警察局长秋虹的独家棺内视角套图便是由他发出。明远狐疑着向下翻,见有“图片回复可见”的链接,于是编了一段自动回复词,成功的看到了一张张生动高清的贴图。

图中的女人,正是他深爱的妈妈,白远。

在一排紧密排列的铁床中,远远看去,在花花绿绿的主调中,被白布包裹的白远像是花丛中的白牡丹一样明显。镜头拉近,那些花花绿绿,都是本地民族装束或者身穿传统寿衣的逝者,有男有女,多为老者。而他们与白远的唯一共性,只有被塞进口腔里的红色塑料身份牌了。

照片中已经没有他人了,白远的身躯被白布紧紧地包裹,三条绷带在脖颈、腹部和脚腕扎紧,被绷紧的白布勾画出女人的身材曲线,任谁也无法将视线从她丰满圆润的、才露尖角的乳房挪开。

下一幕,白远平静的脸,准确的说,是右半张脸充满了整张照片。明远都不敢说自己有那么近的,那么细致的观察过妈妈。

油亮的秀发像是幕布占据了画幅边沿左侧大约四分之一的宽度,她的发丝主调是黑色的,同时有许多红褐色的发丝夹杂在其间,光照下会发散出一种不刺眼又引人瞩目的光芒。耳朵小巧玲珑,好像依靠在头发上似的。

一叶弯眉贴附在眉弓,自眉梢处几不可见的褐色痣点发轫,止于山根,恰似秋日的柳叶。眉毛是完完全全的黑,没有丝毫的杂色,和头发一样又细又密。她的心海不再为人敞开,也无人可以猜透她的心事。岁月的风在那干涸的海床划过,以睛明和瞳子髎为中心,发散出一条条放射状的细痕。

山根是挺拔的,但不是高耸的,和颧骨一样。因而她的脸庞并不刻薄,显得和蔼可亲。鼻翼乍看有些薄,鼻尖呈一个标准的球状,和鼻孔一样标致。岁月的痕迹不光在眼周,也在脸庞。从山根发源的不止有屏护心海的行道树,也有与嘴角细纹合流的法令纹。

人中深长宽大,双唇肉感又不失精巧,唇角略有上挑,下颌圆润。整张脸看上去安静祥和,仿佛她只是沉睡,并没有香消魂散。

她遮羞的白布敞开了一半,可见她的一双手臂抱在胸前,同样被一道绷带缠绕着。双手的虎口卡在乳房下沿,五指护着柔嫩的乳房。在上肢的包围下,本就丰满的乳房更显傲人。乳头翘着,乳晕并不大,约有二指宽,呈一种表面发灰的巧克力色。难耐寂寞的拍摄者伸出了自己的手——长期户外运动而显得粗糙发黑的成年男性的手——抓揉住她的乳房,但一手难以把握。

退出论坛界面,距离排到自己却还远。明远闭上眼睛,深深地吐了口气,眼前却满是刚刚浏览过的场景。如果按照一些逻辑,他应该捍卫母亲的隐私,毕竟逝者为大。但是他此刻的思绪中,想的是“如果更多的人认识到我妈妈的美,那她的人生,是不是画上的句号更加圆满?”

白晓晓没有注意到白远的遗体被人动过,她将白远推进处理间的时候,她还是之前处理过那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方欣经过第一天的工作,虽然精神尚好,但白晓晓却还是让她明天再来。

处理间当中是一张外包白色瓷砖的工作台,头颈侧偏高,足侧偏低并设置排水口。历经多年使用,边角瓷砖已有裂纹和脱落,露出内里的水泥本体,停放逝者遗体的平面虽有修复痕迹,但仍旧整洁平顺。工作台就便一侧摆着带轮的置物架,上面医用纱布垫底的托盘中,有刚从消毒柜取出的手术用器械。不远处的同样带有脚轮的钢制长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白晓晓握住柳叶刀,默念了一句:“阿姨,别怕疼,很快就好了。”自肚脐下沿下刀到耻骨联合以上为止,分开了她略显厚实的腹部脂肪,刀刃在腹直肌上往复动作,再夹上弯钳露出大网膜。而后白晓晓顺手抄起一柄手柄已经磨白的剪刀,剪去了大网膜。其下大肠与小肠正挤作一团,肠管初看虽有积气,但很轻微。相比于老人们参差不齐的肌体状态,白远生前断食多日,又提前进行了一次灌注防腐,在这穷乡僻壤已经很好了。

白晓晓提起横结肠,其他肠管也跟着被提溜出来,被放在工作台上。寻找到十二指肠和乙状结肠后,用夹子夹闭两端,再用电切刀离断夹子与器官本体之间的位置。将其抛弃入脚下准备好的医疗废物桶内。不过切开肠管的时候,还是有些气体喷出,吓了白晓晓一跳。

搬走了肠管这个拦路虎,白晓晓取来一套内镜工具。处理起肝、胆、脾、胰、肾。这几个器官从各方面判断都是容易腐烂的,而处理方式也是大同小异。都是要先用夹子夹闭器官的所有管道,诸如动脉、静脉和胆总管、胰管;再用电切刀离断器官本体和夹子之间的位置;最终将器官一一取出,用清水对体腔稍作清理,去除作业过程中细不可见的一些零星碎屑。冲洗体腔的水在腹腔集聚起来,白晓晓打开抽吸泵,取来吸引管,抽出了大部分污水,少部分涌入直肠通过肛门排出体外,稍显不雅。处理干净后,一根软管连通了十二指肠与直肠,膀胱和子宫涂上了一些防腐剂和凡士林,用注射笔又做了细微处的补充防腐。腹腔的空余被硅胶填满,腹部的刀口也被缝合,腹腔器官摘除宣告完成。

白晓晓特地按压了几下白远的腹部,确认缝合没有问题后,再度使用特定配方的防腐液进行了局部灌注。灌注管依次深入气管灌洗肺脏、通过食管灌洗消化道和胃部,最后灌洗尿道与膀胱。白晓晓的动作是谨慎的,但不免带着些兴味看着口含着灌注管,被灌注管刮擦吐着舌头的;下体插着的灌注管每向外抽一分,都带动丰腴的身子颤动一次的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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