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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之我家娘子想开后宫,2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4960 ℃

这天,艳妇正伏在案上批阅账簿,我和宝石汉子都跪趴在案下,为她的脚趾甲涂抹胭脂……嗯、那宝石汉子恋足癖成狂了。

这时候,从门外忽然蹦入了个少女——是那个抢了我凤羽的小丫头。

她风风火火地蹦到了艳妇的案前,手指指着自己的发髻,笑着问道:“姐姐觉得怎么样呀?漂亮吗?”

原来她把凤羽贴在自己的发髻上了。只见那把长发全都盘在后脑壳,就是通常是熟妇才会梳的花冠髻,各种亮晶晶的发钗插了满头,不过最亮眼的还是那根巴掌长的凤羽,闪着黄灿灿的光晕。

果然是人靠衣装,这小丫头换了一身颜色鲜美的靓装,再加那个闪瞎眼的发髻,我顿时看痴呆了。

亲爱的小丫头啊,之前没发觉你这么漂亮,真是对不起啦。

其实也不能怪我,皆因她还未长开,待她年纪大点,魅力成熟点,估计会比艳妇更加好看。

艳妇对此也眼前一亮,夸张地赞叹道:“好漂亮!丫头,太漂亮啦,借给我戴两天好不好?”

小丫头立即倒退两步,小手摆得像风扇,“不行不行,这是我的,谁也不借!啊,还有啊,别叫我丫头啦,现在开始我不做小丫头了,我要做凤凰仙女。”

“是是,小祖宗是仙女姐姐。”艳妇笑意甚厚,大概借不借鸟毛什么的也是随口调笑的。

艳妇之前提过,小丫头不是她闺女,更不是她妹妹,而是寿春城城主家的嫡女,只是因为贪玩,便上船随她到处漂。

“刚才外面那些蠢驴子都夸我漂亮呢。”小丫头笑得无比得意。

艳妇随口又问:“没人打你主意吧?”

“有啊——”小丫头还未把话儿说完。

艳妇就冒火了,“嗖”一声立了起身,吼道:“是何猪狗如此大胆!”

“没事啦,我是不会喜欢那个蠢驴子的。”小丫头倒是浑不在意,摆着小手说:“不过呢,姐姐可能会看上他哦!”

随后,叫我蛋疼的剧情再一次上演了,那个没脑子的小丫头居然真的将那个“蠢驴子”又领了进来,给艳妇选秀……我草啊!你丫就不能悠着点吗?你丫这么喜欢拉皮条你娘亲知道吗……

幸好,这一回艳妇并无胡乱发情……艳妇愿意见上那个“蠢驴子”一见,只是为了警告一下对方,警告他切勿做那只 “梦想吃天鹅肉的懒蛤蟆”。

“蠢驴子”是个衣着光鲜的小伙子,看似是个贵家公子。不过艳妇丝毫没将他当回事,带着阴阴地笑意、走近到那小伙子的身边,而后冷不丁的,一脚突袭向他的裆下,其力度十足,立马就将他痛得跪趴下了。

踢完之后,艳妇冷冷一“哼”,瞧都不瞧蜷在地上嗷嗷喊疼的小伙子一眼,转过身子、施施然踱回到小丫头的身边,朝她说:“丫头,把那小畜生赶出去。”

小丫头很雀跃,笑嘿嘿的应了一声“好咧”,便向小伙子伸出手掌,说:“小畜生快滚!”然后又是“喝”的一声,随即一颗半个指甲大小的冰晶便自其掌中射出,“哒”的一声正中那个小伙子的脑门。

原本那小伙子的神色是气愤的,可看见那一颗凭空射出的小冰晶之后,便大惊失色了,并且赶死赶忙地翻起身子、七手八脚地爬了出门去了——贵族和平民之间的身份落差之大,超乎想象啊。

会魔法者,即是贵族,世禄永享。

艳妇眼内闪光,一脸谄笑的问:“丫头的神力又进步啦?”

“嘻嘻~一点点啦。”小丫头笑得得意极了。

这就是传说中贵族血脉代代传承的“神力”么?我甚有点不以为然,就这种程度,连小猫小狗都打不死一只吧,与其用来打架,还不如用来卖艺更合适,比如上街头表演魔术什么的,应该能讨得几个赏钱。

说起打赏什么的,这一回小丫头见着我这个“献凤羽的好驴子”,终于想起自己还未好好答谢我了, 便问我道:“诶,好驴子,好像还没有打赏你诶,你想要什么?”

“回闺下,小人想要…”我才说了半句。

就被艳妇打断了:“哎哟、小祖宗,他一个蠢驴子,问他作甚,随便赏一点好吃的就行啦。”

泥煤的,我感觉这艳妇有点不安好心。

……

原来是我低估了那根鸟毛的价值了。

这个异世界之所以是“神魔世界”,原因不仅在于一小部分人拥有血脉传承的异能,还在于在原初世界只是人类凭空想象出来的神兽,在这异世界却是实打实地存在的,凤凰即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为广受崇拜的祥瑞,即便是最偏僻的贫农,从来不知道国君姓甚名谁,也绝对听过关于凤凰的神话传说。

既然凤凰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广为大众所崇拜,那么其身上的翎羽,于人类而言有多贵重,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腆出了一副真诚的样子,装着惋惜的语气感叹说:“可惜那根凤羽喇,戴在那小丫头头上一点都不好看。如果是戴在大娘子你的头上就好了,一定全天下最高贵漂亮的!”

艳妇在爱听好话这一方面,和寻常女子没甚区别。她听了之后,笑得相当开心,并且傻啦吧唧地吐出了心里话:“呵呵,不用可惜,那凤羽是一种稀罕的祥瑞象征,虽然没什么实用,但那些大贵族就喜欢用来攀比。等回到寿春,那根凤羽就要上交她家主母了。她家主母一高兴,随便赏我点什么的……”说到这儿,艳妇不仅没有因为明目张胆地黑掉我的功劳而自觉羞愧,反而还朝我侧漏婬浪之霸气:“你还未婚配吧?以后就跟我回家服侍我好了。”

乍一听见如此另类的求爱告白,我不由懵逼了一小下:“啊?”

“我纳你为娚,收你入我李家的门,你可愿意?”艳妇瞄着我微笑,笑得相当高高在上的死样儿。

她这提议的用意好昭然了,只要我成了她的小老公,那么我就是她李家的人了,我送鸟毛的功劳自然也是她的,这小算盘打铛铛响啊。

02

船驶入淮水了,溯流而上,雄伟的寿春古城已然在望。

据艳妇所说,淮水诸城,数寿春最为繁华。寿春正处在宋、郑、楚三国的交界,北上、南下的客商也多是经由此地,而且武则天时代南北结盟的“凤台”遗址也位于寿春城郊,所以不论地理还是历史,这儿都拥有超然的地位。

我和宝石汉子,共耕一田的老襟大兄弟,分道扬镳了。

宝石汉子本就打算到中原去贩卖宝石的,和我挥一挥手,作别去了。

而我就跟着艳妇回了她家,给她当男宠去了。

艳妇的家,果然是大户人家,指给我一间厢房,装金饰银的,气派得很,又送来了几套新衣裳,给我装饰自身。唯一不爽的是,他奶奶的,服侍的下人全是男的。

也不好奇怪了,毕竟这儿是由女人主宰的李府,女主人当然更喜欢使唤男奴了。

……

就在第三天,这李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盈盈的光景——府上的少主人纳娚了,女主角是艳妇,而男主角自然就是我…

第一次体验到坐花轿的快乐……呃、有点羞耻。

至于拜堂仪式,就很憋屈了,艳妇和她的正室夫婿坐椅子,我则朝她们三跪九叩,兼奉茶,兼聆听教训……

艳妇的闺房好大,但更大的是她的床,目测起码有5个平方大,要是放下挂在四边的帷帐,那么直接就像是个别有洞天的小闺房似的,这他妈的到底可以几个人一起睡啊,你丫的艳妇到底荒淫到什么程度啊……

除了大床大得离谱之外,这儿还有正经的春宫图和房中书,倒也不觉得多淫秽,算是普世知识吧,是用来教导新人实践夫妇人伦之道的。

倒是那些春宫画上的配字比较有意思,都是用韵文的形式去赞美男体或者女体的,这儿就姑且抄录一下躶女图上的配字吧:“西施之徒,姿容脩嫮。弱颜回植,妍夸闲暇,形似削成,腰如束素。蝤蛴之领,阿娜宜愿。淑性窈窕,秀色美艳。鬓发玄髻,光可以鉴。靥辅巧笑,清眸流眄。皓齿朱唇,的烁璨练。于是红华曼理,遗芳酷烈。侍夕先生,同兹宴㿆。假明兰灯,指图观列。蝉绵宜愧,夭绍纡折,此女色之丽也,子盍归而从之?“

我觉得上面那段配字就是形容艳妇的颜色的。

艳妇今晚的打扮极美,深红色的抹胸拖地长裙,裙摆垂着好几个玉佩、香囊,肩披开领宽袖小襦衫,两臂挂着一条轻飘飘的长纱带,头上顶着个金灿灿的凤冠髻。这幅性感又华贵的装束,立即把我看痴了。

艳妇老婆大人,我要爱死你啦。

不过,尽管艳妇美艳得紧要,我却乐不起来,因为这闺房里头,他妈的足足有6个男人……艳妇不止有一个正室夫婿,还有5个小夫娚,加上我是7个,他妈的这是一女御七男啊……

今晚我好歹是男主角,于是艳妇很豪气地把第一枪赏给我……真尼玛多谢老婆大人的赏识了……

老婆大人赏识完我之后,就将我踢开一边凉快去了,而她自己就安安分分地躺在厚厚的被衾上,张着两条长腿,像个女王似的,使唤着其余六个男人轮流上床日她……

然之后,我第一次见证了楚地富家千金的夜生活,好几个大龟男,他么的真是老牛犁地啊,没有什么前戏,更没有什么温存,不停顿、不休整,一个接着一个,上场就是干,场景又凶又猛,啪啪啪的干得艳妇一直在抽筋似的,喘气声低沉,娇呼声清脆…这场吓人的活春宫一直表演到了后半夜,直到各位夫婿夫娚们都大喊满意了,才算是个完。

那一片狼藉的被衾上,筋疲力尽的艳妇早已不省人事,通体泛着红光,在极度满足中沉沉睡下。一个侍娚靠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起她的身子,把湿淋淋的被衾取出,再换上干净的,随后又用小手巾替她擦拭干净。

见过这一出“夜疯狂”,我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前路一片迷茫啊,今后该如何是好……他妈的,我这么一个寻常男人绝逼忍受不了啊,我他妈的好蛋疼啊!我他妈的从明天起就要跟那几个大龟男争风吃醋啊!使出浑身解数讨艳妇的欢心啊!勾心斗角相互谋害啊!他妈的绝逼会像清宫戏那般被某个贼男下药毒死啊、推楼梯跌死啊、沉水池淹死啊…好恐怖啊日!

好吧,说正经的,虽然咋看咋婬浪,但还是得夸艳妇一句,她身为一个逆后宫之主,这闺中表现绝逼是能评上优秀级的,毕竟不管咋说、她拼了命的满足自家男人们的欲求的努力是没法否定的…

……

第二天早上,艳妇迷迷糊糊地醒来,嘴巴轻轻地“咕哝”了一小声,然后其夫婿夫娚们便纷纷起动了,一个在床边放置好马桶,一个抱小孩似的抱着她让她往马桶里排泄,一个从外头搬来大浴桶,一个搬来热水,一个搬来凉水,一个往浴桶里头撒花瓣,然后就是服侍她洗漱、擦身、穿衣,还有吃早饭什么的……只见人人分工合作,有条不紊。

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有啥好干的,也懒得挤进那堆大老公小老公之中去,呆逼一样的愣在一旁看他们的热闹……

收拾妥当的艳妇在出门之前,特意提醒我这儿不是船上,而是她李家,是家有家规的,还吩咐我要多多向前辈们学习,学习如何伺候娘子。

艳妇走后,前辈们纷纷滚过来解释何为“家有家规”,简单点说即是论资排辈,直接点说就是我是最没地位的,他们坐时、我站着,他们吃时、我还是站着,他们睡时、我他妈的还是站着……我未入门之前、原本排在最末的那个傻叉男表示好开心,说是终于有人替他接手最脏最烂的活儿了,比如那个给老婆大人捧屎桶和刷屎桶的超级任务,从此就落在我头上了……卧槽!

好吧,开玩笑的,好歹是大户人家,仆役随地都是,“刷屎桶”还轮不到我来刷,好歹我是个夫娚,是有名分的。

其实那六个前辈,应该不能说是难相处吧,难相处的人反而是我才对,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七牛同时共耕一田的破事儿……算是入乡随俗也好,算是认命也好,对于七牛共耕一田、我是可以勉强接受的,但“同时共耕”就真他妈的太过分了啊!所以我坚决要求实行轮夕临幸制度。

刚开始时,艳妇可能是觉得夜夜御七男有点累吧,故而她是愿意试行一下的。不过试了没几天,夫婿夫娚们就怨声载道了,纷纷拽着艳妇的裙子求宠幸,还纷纷指着我鼻子骂我泯灭人性、丧尽天良,说什么滚出李府去招个贫家女子两口子守着玩儿吧……卧槽你们这帮被楚风吹得脑中风的傻叉男啊!

而艳妇在照顾自家男人们的小情绪这一方面确实算得上是个好妻子,所以她为了实现闺中和睦,只能是选择牺牲我的小情绪了……于是乎,那夜生活就重新变回“夜疯狂”了。可以好负责任地说,不论前世和今生,在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婚姻模式下,多P才是合情合理的做法,而“轮夕”是傻逼才会干的,因为轮夕只会造成专宠,而专宠的结果就是滋生妒忌,进而祸延整个家。

在这档子破事儿之后,特立独行的我,自然是要受到前辈们的一致排挤的,特别是那个“贤惠”的正室夫婿,更是有事没事都给我小鞋穿,因为他认为我之所以怂恿老婆大人实行“轮夕制”,是企图争得老婆大人的专宠,这简直就是祸害家庭和谐的狐狸精,就是十恶不赦的妒夫……卧槽……在北方,妒忌是七出之条之一,而在楚地,妒忌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卧再槽……

话说这个“正室夫婿”是超级大佬,其家庭地位绝逼不是夫娚可以比拟。正如北方的正室大婆是门当户对、而填房小妾则是随便挑回家一样,这艳妇的正室夫婿也是有牛逼哄哄的娘家做后台的,而且还有个更蛋疼的,就是由于艳妇的儿女们均不知谁是生父,故而那个正室夫婿好自然就是儿女们的亲爹了……在中原,庶出的儿女在知道生母的情况下,尚且要认父亲的正妻做嫡母,而且是嫡母高于生母,更何况这是不知生父的楚国……

所以说,相形之下,我这个做小夫娚的,在他面前和一块人形垃圾应该是没啥区别的……

所以说,正室大佬要想坑我的话,我他妈的还得挖好坑自个儿跳进去……

也是所以说,我最终被打入冷宫了。

我是如何沦入冷宫的呢?这破事儿正是那个正室大佬耍的小心眼。他先是应我所求,同意艳妇每隔七日就抽一晚专宠我一人,当然我是确实得过两晚专宠的,不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正室大佬联合夫娚们在那之后就一致当我死了,而艳妇也选择性地将我遗忘了……

这也不能怪艳妇寡情薄幸,人家艳妇只是按照“楚国好妻子”的要求而做了一个好妻子罢了,怪只怪我做不到入乡随俗……艳妇在这个时代的条件之下,大体也能算是个明白通透的女人,她之前就跟我明说了,要是我不能适应她的规矩、不能讨好她的正室夫婿,那就别怪她会冷落我了。

既然艳妇没错,那我就有错了?当然、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好吧,其实我真有想过做那只死命勾住艳妇、不让她滚去宠幸其他人的狐狸精,不过好可惜,我实在没有那种成功勾住她的本事……她毕竟是这个李家的少主人,白天会忙着到外头去交际应酬,为家族利益而奋斗,这种事儿正好适合由有后台的正室大佬去帮衬;而夜晚在家则是需要各种周到的小服务,这又正好有一帮子精于察言观色的夫娚们……

所以我也明白了,艳妇并非故意冷落我,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常态之中,这儿不是只有她和我两人相处的船舱,事态早已经变了,她作为一个事业型的好妻子、只是没空来照顾我的小情绪。

毫不奇怪,这只是与“男尊女卑”的社会结构刚好颠倒过来而已,一切都顺理成章。所以说、我的存在感变低了,低得几乎不存在 。

于是乎,我变成了电视剧里头的深宫怨妇了,日盼夜盼着艳妇来临幸我……

……

我心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入李家门的两个月后。

这两个月里,头一个月,还能偶尔逮着艳妇,拱她裙下温存一下。

后一个月,却是连艳妇的脸儿都见不着了。

不过,若要说后悔入了李家的门嘛,其实也没有多后悔,因为就算没了艳妇,我还是挺高兴能住在这儿当个死宅男的,毕竟吃的穿的都挺好的。

于是我对艳妇绝望了,但对她闺女烧起了灿烂的希望……别说俺变态,她的大女儿已经15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艳妇今年32岁,她从15岁起,几乎是每三年就生育一个子女,到得现在,她已是六个娃的亲妈了……泥煤的,真为难她能保持那副绝妙的好身材…

她大女儿名叫李晨,字启明,鹅蛋脸,身线婀娜,静下来的时候很文静很秀气,特别是继承了艳妇的大眼睛,秋波流转间总能叫我骨头直酥麻。

不过话说诶,这小李晨却是个苦命的娃。

楚地的法律是,女人15岁行笄礼,也就是成年礼,然后才能结婚,婚后所生的女儿才是嫡女。而小李晨是艳妇行笄礼之前生下来的,算是庶女,相当于私生女的存在……其实庶不庶女都不成问题,只要艳妇宠她就成了,但问题是艳妇的正室夫婿相当不待见她——一如北方的正室大婆不待见庶出的子女,这楚地的正室大佬也不喜欢自家妻子在婚前所生的野种……

很不幸,艳妇对正室夫婿是千依百顺的,所以小李晨就悲催了,在家里没啥存在感,只是默默长大,没有锦衣玉食,没有俊俏男仆伺候,就只有个老嬷嬷帮忙打点一下起居。

其实嘛,原本小李晨的命运是不该这么悲催的,只不过谁能料到她老妈、即艳妇那么好生养,娃子一个接一个地生下来,于是艳妇给予小李晨的宠爱好自然就被分薄了,再加上枕边有个常常吹恶劣小风儿的正室大佬……哎,总之其结果都是小李晨就和我一样,在艳妇眼里的存在感降得低不可见了。

她这么一个苦命的小姑娘,我见着了、能不好好待她么……算了,俺还是说实话吧,她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见着了能不好好待她么!

这天一大早,小李晨就来到我的屋里呼唤我了:“小爹!晨儿来上课啦!”

“嘿,小启明来啦,等一下哈。”我嘿嘿回道。

“都说啦、小爹喊我‘晨儿’就好啦。”

就和北方一样,通常来说,以字相称多数是同辈间的相互尊重,而长辈通常是直呼其名的——嗯,我打心里不愿意做她的长辈,只想做她的老公……

就在半个月前,我初见小李晨。当时她正在后园里浇花,那一大片的茉莉花衬着一个仙子般的小姑娘,我立马就生出了扑到其裙下跪舔的心思了……

然后我厚着面皮,左说说花草,右聊聊水土,但我不晓得那些养花的破事儿啊,毫无水平的小屁话,完全挑不起她的兴致,最后还是装逼似的吟了两句“人面桃花相映红”,才将她镇住——毕竟是花季少女嘛,对浪漫的诗歌怀揣着少女情怀并不意外。

之后,好自然的,我就开始教她读书吟诗了。

“小爹,咱们开始学习啦,好不好?”小李晨捧着本《楚辞》,笑眯眯地爬到床上坐在我身边。

“别喊‘小爹’了好不?”我身子一歪,脑袋便枕上了她的大腿,满鼻子都是香喷喷的茉莉花香……嗯,她种的茉莉花就是用来做香料的。

“为什么呀?小爹是娘亲的夫娚嘛,不喊‘小爹’喊什么?”小李晨对于我拿她大腿当枕头、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是习惯了,这半个月以来,她每天都来过我这儿接受调戏,不习惯也得习惯了……“礼教”那种东西在这楚地原本就不太适用的,长幼间过于亲昵的问题自然也不会太过严防……当然了,不严防归不严防,但还未至于随便玩乱伦的程度。

“喊‘小宁’嘛,喊‘小青’嘛,喊‘亚青’嘛,随便挑一个好过喊‘小爹’。”啊、对了,忽然想起我还未交代过我这个男主角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宁亚青。

“那样是不行的啦,没大没小的,让人听见了、还会以为晨儿没家教呢。”小李晨年纪虽然还小,但肯定不是傻逼,估计她隐隐约约也猜得到我这个“小爹”对她是存有意婬之心的……不过话说起来啊,因为楚地的女土豪通常都有好几个男人,所以不知生父的子女们通常只认母亲的正牌老公做爹,对于其他小老公小情夫从来都不假以辞色。毕竟她们通常都是拥有继承权的,其身份地位自然是高出母亲的夫娚们了好多,又少有礼教约束,所以不恃着身份兜头兜脸地骂马牛驴子之类的畜牲都算是有教养的了……

而在这种风气下,小李晨这声“小爹”却仍是喊得又甜又腻,多有礼貌的好孩子啊……所以说、好吧,喊小爹就喊小爹吧,没关系了,因为我看见幻觉了,看见美丽的幻觉了,就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一边岔着两条大白腿,一边兴奋地娇声呼唤着“小爹…小爹…坏爹爹别啊……好爹爹停啊……”

我了个日的!那一幅光景太他妈的激动人心了!虽然嘛,我二十,她十六,相差没多大;虽然我打心里从不承认自己与她老妈亦即是艳妇的婚姻关系……虽然我早已铁了心要和艳妇离婚;但是那“小爹、小爹”的娇呼声,光是意淫一下都弄得我心头一阵阵悸动……

“亲爱的小启明啊。”我婬笑着呼唤道。

“都让小爹喊‘晨儿’了。”小李晨似乎对我的婬笑有点儿反对意见,拿着那本《楚辞》轻敲我的脑门。

“好吧,我亲爱的小晨儿啊,你知不知道咱楚国的离婚手续是怎么办的?”

“蛤?”小李晨吓了一跳,一听就立时瞪圆了眼睛,“离婚?”

“嗯,对,离婚。”

“小爹为什么要问这个啊?”

“因为你小爹要和你娘亲离婚呗。”

“为什么啊?”

“因为你娘亲和我感情不和呗。”

“为什么啊?”

“因为你娘亲对我不好呗。”

“啊……”说到这儿,小姑娘终于换了个问法了,“娘亲为什么对小爹不好啊?”

“因为你娘亲……”其实离婚并不多么大不了的事儿,不仅是楚地,在这个时代,就连中原地区的女子也可以主动提出离婚,虽然其名声就肯定不会太好听的了,但大体上、再婚并不会太受苛责,而从一而终守寡六十年也当然不会得到官府所送的贞节牌坊了,“因为你娘亲不喜欢我呗!”

“小爹这么好的男人,又会念书又会吟诗,娘亲怎么会不喜欢小爹呢?”小李晨表示自己好不解。

哈哈,我暗暗一乐,听起来我的形象在这小丫头的眼中还是蛮高大的嘛,虽然吟过的几句小诗都是偷的……

我说:“晨儿啊,不是人人都喜欢诗词歌赋的。你娘亲就不喜欢了,你娘她只喜欢奴颜婢膝的男宠,你小爹我天生硬骨头,做不来啊。反正现在是你娘亲不爱我了,连你父亲也排挤我,晨儿啊,小爹心里苦啊。”

小李晨听着,却突然掩着嘴巴偷笑了,“晨儿听嬷嬷说过诶,小爹是狐狸精…啊、不是,是很喜欢很喜欢娘亲,所以不肯和其他几个小爹一起伺候娘亲睡觉,是不是呀?”

沃日!莫非“狐狸精”什么的、都已经传遍李府了……算了,传遍就传遍吧,没啥大不了的…倒是小李晨,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姑娘,不幸生在可恨的楚地,被可恶的浪荡风气污染成这个死样儿,啥婬话都不避口。

“基本上是真的……”说着,我脑筋一转,决定拿艳妇做万恶的反动派:“其实啊,你娘亲不止是花心多情,还动不动就抽我、打我。”

“怎么会?娘亲从来不打人的!”小姑娘好明显是不相信我的鬼话。

但我有确凿的“证据”,由不得小丫头不信。我立马翻了起身,扯开腰带,脱掉了袍子,露出脊背给她看。

我这脊背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触目惊心——其实这是初初穿越过来时,那位前主子阿珂用马鞭赏给我的“爱过的痕迹”。

小李晨看着,肯定是心疼的,因为她正在轻抚我的脊背——我能感觉到她那小指头的温暖和柔软,逐一条逐一条的顺着疤痕、慢慢地滑过。好一阵之后,才听见她略带哽咽的声音:“腿上也有么、小爹?”

沃日,这不是叫我脱裤子么…玛德,脱!必须脱!

于是乎,小姑娘又将我的两大腿都抚摸了一遍……有点可惜呢,因为我是有穿内裤的……这时代的贴身内裤嘛,叫做裈裤,两条裤管好长,几乎长及膝盖。

“娘亲她真是…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爹啊!小爹好痛吧?”小姑娘说这话时、是带着抽噎声。

我回头朝她笑道:“之前是好痛的,痛得要死,不过让咱小晨儿摸过就不痛了。”

“胡说,晨儿又不是金疮药。”小姑娘勉强笑了一笑,之后却是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她摸着我的脚踝问道:“小爹,这是什么东西,干嘛绑个红绳子在脚脖子这里啊?”

那玩意就是条红绳。

在遇到小李晨之前,我还是个深闺怨娚之时,由于太无聊了,就拿红线搓捻了十几条红绳子,每条都穿上一枚铜钱。前世不是有这种说法么,脚踝绑红绳子是求姻缘的,所以我就将那十几根红绳一股脑全都穿在左脚踝。虽然看起来是有点不伦不类的,但他妈的果真有神效啊,月老大人显灵了,赐了我一个可爱的小晨儿……

我诌了个谎:“这是我乡下的习俗,脚踝绑红绳是保平安的。我离家时,母亲大人亲手给我做的。”

小李晨一听之下,应该是联想到自己的艳妇妈了,顿时有些黯然,幽幽的说:“小爹娘亲对小爹真好…”

惹她伤心了?

虽然是有点不道德,但正好给我乘虚而入呢,她不是没人疼么,正好由我来疼她,将她疼得入心入肺的,好教她对我死心塌地。

我拽起她的脚丫子,用力抱在怀里,朝她笑道:“我想把它们送给小晨儿诶,保佑咱家小晨儿平安才是大事。”

美丽的小仙女却是没有夺人所好的怪癖,连忙摆手说:“不要、不要,这么重要的东西,晨儿哪能要呀。”

“小晨儿和我一人一半吧,我俩都平平安安的,好不好?”这是私定终身的定情信物,哪由得她说不要就不要……

小仙女还是有点难为情,挣扎着脚丫,可惜被我紧紧抱住抽不动,“它们不是小爹的宝贝么?”

“是宝贝啊,但小晨儿才是我最宝贝的宝贝嘛。”这爱意满满的小情话、绝逼不是她区区一个孤单缺爱的小丫头抵挡得住的……

小丫头听了之后,果然露出了甜腻腻的笑意,不过没甜了三秒钟,却好端端的哭了,两个大大的眼窟窿竟然汩汩地溢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儿。

她在哭,我却在乐,这丫头绝对是被感动了!

“明明都没人在乎晨儿,明明从小到大都没人在乎过晨儿……”小丫头一边低着脑瓜流眼泪,一边低着声音嘀咕。

“他们不在乎小晨儿,是因为他们都是傻逼!不过我不是傻逼,她们不在乎,我在乎。”我探着身子朝她歪了过去,伸出手臂抱着她的脑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泪……其味道是咸咸的,颇有别致的风味……

“痒痒的,”小丫头的脸蛋儿被舔得痒了,于是又嘻嘻的笑了,一边笑,一边抬手推开我,“为什么小爹对晨儿这么好呀?”

“因为晨儿是小爹的小宝贝呀。”我觉得我这时候的笑容绝逼是婬贱的。

“嘻嘻~”小丫头的笑容倒是挺傻气的。

之后便是正经事了,先用红绳子绑定了她的姻缘再说其它。

不过,小丫头忸怩着脚丫子,又死硬着嘴巴、就说只要一条。

好吧,十条是定姻缘,一条也是定姻缘,无所谓了。

用红绳子绑定她的脚脖子之后,我便趁势凑嘴去亲了那美脚丫一亲,亲的同时,还吐舌舔了一舔,有点儿小酸味,但更多的是花香,是茉莉花的香气……嗯、这丫头这辈子必须是只属于我的茉莉花姑娘!

茉莉花姑娘低声偷笑道:“小爹喜欢脚丫是不是呀?”

“嗯呗!”我抬眼瞧了瞧她的笑脸,又补充说:“不过小爹只喜欢小晨儿的香脚丫哦!”

“啊,这样啊,明天晨儿给小爹送些香薰过来好啦。小爹也可以变得香香的。”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不要香料啊,我只要你啊亲爱的小晨儿!

……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小李晨又来了。

她果然送来一大包自制的小香料,逐样逐样给我介绍说这个是洗澡时加入水里的,这个是放香炉里烧的,那个是放枕边的,那个是佩戴在身上的,反正五花八门。

我好无奈,心道送我这些破玩意,还不如送我件内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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