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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之我家娘子想开后宫,3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9270 ℃

算了,还是上上课、搞搞师生恋吧……

我故意不穿好衣服,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紧贴贴的亵裤,就这样趴在被衾上。

严格来说、楚地的确是不太讲究什么避嫌之类的男女大防,不过这也得看人。比如小李晨,她就不太喜欢自家小爹袒胸露乳了。

不过她不喜欢是没个卵用的,毕竟我才是长辈,而且是如师如父的超级大长辈,哪儿轮得到她区区一个小丫头叽叽歪歪的,“现在天气热,热得你小爹都快要受不了了,要是再穿上那件破袍子,直接热晕了咋办?谁来给咱家小晨儿讲课?”

“小爹很热么?”小丫头朝向东的窗外望了望,正好有个大太阳斜斜地射着,虽是夏末,但这儿毕竟是南方,喊“热”也是无可厚非的,“要不晨儿给小爹弄点冰水好不好?”

“原来咱家有冰吃啊?”这时代的冰么,就是冬天从结冰的河里凿出来、运回家、藏地窖里、待来年夏天用来解暑热的,“啊、对了晨儿,顺便加点饴糖进去。”

过了约摸半个小时,小李晨才捧着个装满冰水的饭碗踱了回来。

就只有一碗么……没啥好埋怨的,她一个爹爹不亲舅舅不爱的小庶女,能弄来一碗半碗就算不错了,况且只有一碗不是正好么,正好两人共享。

小丫头原本是想拿茶杯分食的,不过在无比猥琐的我面前,哪容她得逞……于是小丫头神情变得怪怪的了,接过碗子、递到嘴边抿了抿,然后又递给我,说:“给小爹你喝啦。”

我立即接回碗子,把里头的冰糖水灌进嘴里,心下不由大乐,嘿嘿笑说:“咱家小公主的水水真好喝啊!”

小丫头听见“小公主”是蛮开心的,不过听见“水水真好吃”却是比较纠结的,看那神情似乎是有点苦恼应该如何应对无赖的小爹……

于是乎,出于教导她应该如何处理男女之情的需要,我便拿出《诗经》教她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这楚国版的《诗经》虽然是源自于中原版本的《诗三百》,不过那些“祭祀之歌”基本上被剔除了,剩下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的柔情蜜意和大众生活的美好向往。

“这‘关关雎鸠’的‘关关’是什么意思啊、小爹?雎鸠又是什么啊?”小丫头发问道。

“‘关关’嘛,就是个拟声词,是形容鱼鹰的叫声的……雎鸠就是常常在河边捉小鱼吃的鱼鹰。”说到这儿,我想了想,又朝她解释道:“晨儿知道为什么要用鱼鹰的叫声做比喻不?”

“为什么呀?”

“因为呢,鱼鹰捉鱼吃的时候,是很合作的,而且合作得很默契。”

“哦,诗人是用鱼鹰比喻我们人的夫妻同心,对不对啊、小爹?”小丫头还是挺聪明的。

“呸!就你小爹和你娘亲的失败婚姻,你小爹当然觉得不对了——这首诗是用恩爱的鱼鹰来嘲笑你小爹的!”

“啊……”小丫头略略有点儿懵逼。

“亲爱的小晨儿啊,小爹问你,你支不支持你小爹和你娘亲离婚?”

“……”小丫头越加懵逼了。

“呐,晨儿,这诗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知道什么意思不?”

这回小丫头倒是不懵了,回答道:“是男人追求女人的意思。”

“嗯、对,就是看见个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勇敢地追求她,追不到手、誓不罢休——”我翻过身子,趴在被褥上,直直地盯着蹲在床边的小丫头,说:“现在呢,我眼前就有一个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小姑娘了,我决心要把她追到手,一辈子捧在手心上呵护,搂在怀抱里爱护,还要含在嘴巴里尝味道。”

于是小丫头又陷入到懵逼之中去了,久久不能做声:“……”

03

在中原地区,父女、母子、兄妹私通的丑闻时有听闻,而且据说某些地方还有着儿子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死鬼老爸留下的年轻美妾收为己用的风俗残留,中原人礼教森严尚且如此,可想而知,礼教薄弱的楚人到底有多乱……

可惜、以上只是我个人想当然的类比法,实际上我家小仙女一点也不好乱,还相当的知书达礼……日她妈滴!小李晨不来找我玩了!

不过也没关系了,她不来找我,我就不能主动点滚去找她么,多大的屁事儿啊。

于是乎,纯真美丽的小仙女终于见识到了臭屌丝是如何没脸没皮的了,而我也终于见识到了小仙女原来只是表面美丽罢了,其实内里是毫无节操的!是龌龊之极的!她他妈的居然有个老相好……相互慰藉于夜深人静的老相好……卧槽!

都他妈的当场被我捉奸在床了,那奸夫都他妈的被吓跑了,可这他妈的小仙女……仙他娘的小仙女还尼玛敢理直气壮地跟我争论说:“诶呀,小爹在瞎吼什么啊,人家都让你吓跑啦,真是的……晨儿是没结婚啦,只不过晨儿都长这么大了,偶尔找个男仆玩一玩、难道不是很应该么?”

她他妈的才15岁啊,15岁啊15岁,说起这种不知羞耻的婬话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都是万恶的楚国做的孽!说真的,我感觉胯下两个蛋蛋都碎了……

原本我见今晚月色很好,便兴冲冲地跑过来邀请她月下散步、顺便吟个诗装个逼什么的,可他妈的……他妈的居然撞见她正在和男奴滚床单……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想死……

算了,死是没死成,毕竟自家小爹如此失魂落魄了,小李晨还不追上来表示一下关心就太没良心了……我立在池水边,朝她举着手掌,说:“你丫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立即跳下去!”

“小爹不是会游水么?”小丫头却一点也不慌,反而一脸嘻嘻笑的。

“……”日了狗的!之前我还说过将来要领她一起去海滩玩儿……

“那池子的水才淹到膝盖喇。”小丫头又补充了一句。

“少废话!”我决定不瞎扯了,直接问了个叫我心惊胆战的大问题:“回答我!你丫是不是好经常找男人睡觉?”

“好少好少啦,一个月才两三次。”

“生、过、娃、娃、了、没??”这是个关乎世界存亡的终极问题,我好不容易才一字一停顿的问了出口。

“怎么可能,晨儿每次都用肠衣套子的(羊肠衣做的避孕套)。不然生下来了,会像晨儿一样没人理的……”小丫头说到后半句的时候,神色又变得有点黯然了。

她那么一个苦命的孩子正在多愁善感,而我这么一个实事求是的臭屌丝却是正在暗自庆幸、幸好“肠衣套子”不像原初世界的乳胶套子那般一块钱一个啊,要不然这个死丫头就肯定不是“一个月才玩两三次”了……使用羊肠衣做套子,是需要一大串工序的,就凭这个时代的小作坊条件,做出来的成品肯定不会便宜到哪儿去……虽然如此一想是宽心了好多,不过我仍是提足气势朝她喝道:“以后不可以随便找男人睡觉了!”

“为什么啊?”小丫头肯定是明知故问的。

“因为……因为好女人只可以跟自己的夫婿睡觉!”

“真是傻小爹,我们楚国才没有那种规矩喇。”

“请问你丫要点节操好吗……”我蛋疼地低声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跟楚地女人谈禁欲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你丫头是我的!只可以跟我睡觉!”

“不行!小爹是长辈,是娘亲的夫娚,不可以做那种事的,那是奸情!”禁不了欲的小丫头倒是禁得了禁断之爱……

“都说第一百遍了!我和你娘离婚了!”

“还是不行啦,小爹要是敢提离婚,娘亲不打你,老太君也肯定不会同意的。”这话应该是小丫头下意识地说出来的。

嗯,听在我耳里,她那话就是出于喜欢我这个小爹的潜意识,只要我真和艳妇离得了婚、那我就不是她小爹了,然后她就乐意和我同偕白首了。

……

这时代的离婚纠纷确实不少见,但那是指有娘家做后台的正室夫婿,而像我这样无依无靠的偏房小夫娚,通常都是随便买回家的,虽然勉强也算有个名分,但实际地位就跟奴仆没啥区别,要想离婚还真没那么容易办到,毕竟离婚一事不论放在何时代何地方都不能称得上是个好事儿。

有点难办啊。

想多了也没用,姑且先得过且过吧。

这一天午后,我又鬼鬼祟祟的溜入了小李晨的闺房,原本是想趁她睡午觉猥亵一把的,可是当我掀起她的裙摆、品味她的小脚丫时,却发现本该绑住她脚踝的红绳子、亦即是定情信物居然不见了!

鈤个老黄狗的!这臭丫头竟敢把我送的定情信物丢掉,这绝逼不能原谅啊!我霎时间就怒了,照着她的屁股、出死力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极了。

睡梦中的臭丫头稍微有点迟钝,被惊醒之后、还迷糊了好一会,才发得出一声“呜哇”的惨叫。

我未等她开口埋怨,便狠狠的钳住了她的脚丫子,大声吼道:“我送给你的脚绳子呢!丢哪儿去了!”

臭丫头是冤枉的,不仅表现在委委屈屈的脸色上,还表现在拖拖拉拉的动作上,她默默地捋起了左边的袖子,莲藕般的小臂晃在我眼前。

“干嘛戴在手上啊?”原来红绳子没被扔掉,只是被她换了个位置,换到手腕上了。

“戴在手上,想看的时候、抬手就能看见嘛。”小丫头表示委屈透顶了,一边侧着身子揉着自己的屁屁,一边斜着眼睛偷瞥我,说:“这是宝贝呀,晨儿怎么会扔掉。”

我好感欣慰,她对之是珍视的,虽然她不知道这是定情信物,也不知道这是主姻缘的月老红线,更加不知道这是伪劣假冒的平安绳……当然了,也好有点小愧疚,毕竟冤枉了人家小姑娘嘛,所以为了弥补一下过错,我决定用我自己的大手板去给她揉抚小屁股……也是当然的,小姑娘是不乐意的,不过这个龌龊事儿没轮得到她抗议……真软,手感真好呐。

估摸也揉了有十多分钟了吧,慑于小爹之淫威的小姑娘终于弱弱地发出了抗议:“小爹、手不累么?”

“不累啊!”

“可是晨儿的屁股已经不疼了。”

“唔……那好吧,既然你这小屁屁已经被揉舒服了,那就轮到小爹享受舒服了。”说着,我便往床板上一趴,顺势将她的身子搂入怀里,搂得死死的,用双臂箍住她的上身,用双腿夹住她的下身,又香又软,还暖暖的,美极了。

“小爹!你干嘛呀!快放开晨儿喇!小爹再这样,晨儿就要生气啦!以后都不理小爹喇!”小姑娘自然是要反抗一下的,不过自然也是没个卵用的,任她如何挣扎也无补于事。

我心下暗笑,回道:“你丫头以为这宅子有多大呢,咱俩抬头不见、低头也能见,说不理就不理啊?”

“不理、不理,就是不理!”小丫头恼得想咬人了。

“呐,亲爱的小晨儿,小爹呢,现在想给你提个提议,要是你答应了,小爹以后就全听你的。”

“什么啊?”

“就是给小爹泄一泄邪火……”

“不行!那是奸情!”

“我又没说要啪啪啪。”

“啪啪啪?”

“就是行人伦之道的意思。”

“不行,那是奸情!”

这死丫头说奸情奸情的、说上瘾了是吧……我用额头磕了磕她的额头,磕得她缩脑瓜 了,才又说:“咱俩不啪啪啪,只要小晨儿用小嫩手给我撸一撸就成。”

“啊……”这一回小李晨倒是没再说奸情了,低头瞄了瞄我的胯部,神情怪怪的。

见着小丫头貌似不太抗拒,我便乐了,乘着好势头,一手扒了裤头,打出硬梆梆的肉棒子,顶着她大腿磨蹭,说:“晨儿也知道吧,小爹都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你娘亲了,寂寞得要死要死的,夜夜都守着空房睡不着觉……昨天在院子里看见那只小母狗、都差点想捉回房间去了……“

“噗噗噗~噗嗤嗤~”小丫头的笑声虽然是很清脆悦耳的,但当中所隐含的嘲笑之味实在教人羞赧。

……

在我的谆谆善诱之下,小李晨总算相信了通奸罪的充分必要条件是双方性器官的负距离结合,总算勉为其难拿我鸡鸡玩撸啊撸……鈤奶滴,怎么总有点诱拐无知少女的罪恶感呢……说起这个“无知少女”嘛,还是拉倒吧,虽然这丫头是年纪不大,但她早已有个老相好了啊!闺房之事什么的也早已经熟谙于胸了啊……这说起来就心塞,那个狗奴才都可以爬到俺家小仙女的身上卖力气,凭什么我这个小爹就不可以?他妈的!心塞死我了啊!

不过呢,心塞归心塞,但值得欣慰的事儿还是有的,最起码我看得出在她心里头、我这个小爹比那个床上玩伴重要得多了——我把那个狗奴才揍了一顿狠的,还剃光了他的头发和阴毛,小李晨也没跟我闹脾气呢。

首次撸啊撸之后,我当然不会止步于此,为求更进一步的亲昵,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向小李晨逐一展示了我的龌龊性癖,由浅入深的展示,先是偷内衣,后是偷马桶,最后是偷吻她的小穴……

偷内衣时,小丫头尚且能哼哼嚇嚇得抗议,抗议说什么“小爹再偷人家的亵衣、人家就不给小爹玩撸啊撸了”。我呸,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威胁我?我自然是当她放屁的,该咋偷还是咋偷。

偷马桶时,小丫头就只能无语凝噎了,还以为我是得了啥大病,因为她咋也没料到,我偷这个马桶竟然是偷来饮的……

我跟她解释说,我家乡有个习俗,品尝意中人的尿汤,是一种爱到极致、也是卑微到极致的求爱告白。

单纯的小丫头信了——她羞答答的表示,不可以偷喝哦,因为我是她娘亲的夫娚,是奸情。

偷吻小穴时,是一个不见星月的深夜,我趁她熟睡,偷偷溜入她闺房,钻入她被窝,摸入她腿间……我还真想过干脆强奸她得了,但又怕她接受不来,闹出幺蛾子那就坏菜了,就忍住了没掏枪,只吐了舌,把她最私密最美好的滋味,尝了个遍。

当时那情况,说起来就来气,小丫头被舔得兴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还以为胯下人是那个狗奴才,就嘲笑说:“你个狗奴才,又馋我身子啦?仔细我告诉七爹,让七爹揍哭你哦。“过后一会又说:“好好舔啦,把我舔舒服,就饶了你。”又过一会又说:“喂、狗奴才,咋不说话呀?有带肠衣套子来吗?”

我听明白了,这个臭丫头和那个狗奴才的奸情就没断过!

当时我就怒了,掀被子、按住她、揍屁股一气呵成,先是吓得她哇哇叫爹,后是揍得她呜呜喊痛。

光揍臭丫头尤未解气,我又跑去找到那个狗奴才,一脚踢爆了他的囊中两个蛋。妈的,之前都剃光他头发和阴毛了,还敢碰我的小晨儿,岂可再饶他那狗屌。

事情闹大后,艳妇的正室大佬找上门来,问我咋回事,为啥残虐家奴?

我狡辩说,是那个狗奴才趁小李晨睡觉,对小李晨实施了迷奸。

二选一的话,小李晨果然是向着我的,她言辞凿凿的替我作伪证,声称那个狗奴才迷奸她不是一回两回了……欣慰死我了!

经此一役,确证了小李晨的心意后,我便越发浪了,几乎晚晚都趁人静时,偷偷溜到小李晨的闺房里,抱着她温温软软的小身子睡觉,她用小嫩手撸我鸡鸡,我用舌头舔她小蜜穴……顺便也是严防她婬性发作,一时兴起又滚去睡男奴。

当然的,她是满腹牢骚的,屡屡拿我鸡巴发泄不满,用手指甲掐阴囊,用兰花指弹龟头,每每把我搞得嗷嗷求饶。

而我呢,当然是回报她以最温柔体贴的舌吻,舌头深入她体内的热辣之吻……吻小穴就吻得她“嗯呢恩啊”的娇声喘,吻菊穴就吻得她“呜啦呜哇”的瞎叫唤。

饱尝我舌技的同时,她还替我抱不平,说什么我这么会伺候人,娘亲却竟然不宠我,真是不识宝的睁眼瞎……

于是乎,被舔得欲罢不能的小丫头终于明白到了,自己这辈子是终究离不开无赖小爹的……她心里究竟有没有那个觉悟、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她对我的猥亵,不再是纠结了,而是乐得享受。

……

和小李晨在一起过的小日子好快活,不知不觉就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小丫头蹦蹦跳跳地来到我房间,那兴致显然高得有点儿异常:“小爹,晨儿今天漂亮吗?”

我正在床上躺尸,转头去看她,立时眼前一亮,只见天蓝色的齐腰打褶长裙,浅青色的对襟短袖小花衫,内衬云白色的交领打底襦,把她人衬托得美美的。

“臭小爹,人家问你话呢。”她那双秋水般的明眸正在美美地瞪着我,正在等我开口夸她好看。

我朝她的腰身伸手一揽,便将她揽到了床边,然后又探着身将脸颊贴上了她的肚子,一边磨蹭着嗅香味儿、一边嘿嘿笑道:“好看坏了!”

“嘻嘻,”小丫头兴奋不减,虽然推开了我脸,却十分主动地将自己的手指头逐个逐个地塞进我嘴里,“今天陪晨儿上街玩儿,好不好啊、小爹?”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我吮她的小手指吮得不亦乐乎。

她“嘻嘻”地笑得有些神秘,“小爹猜猜呗。”

“不知道诶,猜不到诶。”我平生最恨你猜我猜大家猜的傻逼游戏了。

“哼,臭小爹!不跟你好了!”她一下就抽走了手指头,转过身、背着我,掏出小手巾、擦拭粘满手指的口水。

我跟这丫头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呢,虽然那个“通奸罪”的充要条件尚未凑足,不过要是我哪天不去找她抱一抱、舔一舔,估计她会很不高兴的……

话说回来,我和小丫头一样是被遗忘的人,每个月里,除了领月例银之外,就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既然不是领月银,自然就是她一个人的事了,“是不是小晨儿今天生日啊?”

她一听,立马又转过身来,冲我笑,笑得好灿烂,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显得分外明媚,“今天是晨儿16岁生日哦。”

“好,出发,我们去逛街街。”既然是小仙女的生日,不出去买个小礼物怎么说得过去。

大街上。

小丫头左手一块红枣糕,右手一块油炸夹儿,左咬一口,右又咬一口,还不时递给我、让我也咬一口。

真多谢你啦亲爱的小仙女……我是好喜欢吃你的口水了,但受不了那腻味啊。红枣糕甜得腻,油炸夹儿油得腻,真不晓得她咋能吃得这么欢。

“晨儿,好好吃吗?”

“一般般啦。”

“但看你吃得好开心啊。”

“因为今天晨儿开心嘛!”

还好她的味蕾是普通的、平凡的,感觉好欣慰,我家小仙女是正常人呢,不用怕因为贪嘴而误了好身材……

这趟上街是为了给小仙女买礼物的,逛了半天,东张西望间差点撞上了一台手推车……这手推车是个流动摊贩,车上摆满了一些手工艺的小玩意,我往那些小物件瞄了瞄,就有了主意,礼物就选这个了。

我看中的小物件,实际上是垂挂在腰间的缀玉长缨,不过它缀的不是玉石,而是一颗颗红得发亮的扁圆形豆子,即是所谓的“相思子”,意头好,又是主姻缘的红绳子,必须又是定情信物。

老板娘冲我招呼道:“小后生,这叫做相思子,产自好远的南方呢,好多情侣都爱用它做定情信物。买一个吧,送给小娘子挺好的。”

“这东西也叫作红豆是吗?”我忽然想起红豆生南国了。

老板娘笑着回道:“对啊,原来你也认识啊。”

小丫头也凑过来瞧一瞧、摸一摸,“小爹要送给娘亲么?”

我呸!都他吗的有两个月没见过艳妇了……我正色道:“不是!我要送给晨儿你,这是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我要和你成亲!晨儿,我们逃走吧,逃到北方去双宿双栖,永结同心,生儿育女,三年抱俩,儿孙满堂什么的……”

小丫头先是飘着眼珠子左右瞟了瞟,确认四周围没有熟人,然后才是生气的,一手叉着小腰,另一手掐着我胳膊上的皮肉、狠狠地拧着说:“要死啦!臭小爹,净瞎说。”

我嘿嘿一笑,也不喊痛,只是弯下身子,将这条缀着红豆的红绳子绑在了她腰间的绢带上。

而她也没拒绝,只是扭捏着身子,嘴上低声嘟囔着:“这红豆豆才不是定情信物啦……”

她这扭扭捏捏的表现,看得我大乐,哈哈笑道:“小晨儿以后就是我的人啦,哈哈。”

小丫头一听之下,却一巴掌拍在我脑门,呲着银牙骂道:“放屁!臭小爹再敢瞎说,哼哼,晨儿就要替娘亲好好教训你了。”

没所谓,迟早会攻下这道线。我笑吟吟的问她:“诶,晨儿,你的小香帕呢,拿给我。”

我刚才就寻思着要装一回逼了,于是向老板娘借来笔墨,在小丫头的香帕上写字。我一边写,小丫头也凑过来一边看,看得眼睛闪闪亮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摘、此物最相思。”

这字写得歪歪扭扭就不说了,还他吗有个错字,还他妈的是简体字……不过没所谓了,只要小丫头欢喜就行。

我将香帕还给了小丫头,顺便叮嘱道:“愿晨儿多多珍惜这串红豆子。”

小丫头的确好喜欢,在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展着小香帕看来看去,还要我念了一遍又一遍。

“愿晨儿多采摘,愿晨儿多珍惜,那是我俩的相思啊……”

我正在小丫头的耳边念叨着这两句小诗,却毫无来由的突感全身一阵灼热,极不舒服。

侧头去看时,才吓了一跳,身边不足半米处正站着个中原装束的俊俏小妞儿,其一对狭长的丹凤眼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那小妞的脸蛋确实好俊,眉宇间极有英气,凤目含威的,看得我心肝儿不由得打了个颤。

擦的,光是被盯着就已经输了气势,百分百惹不起的主儿,于是便赶忙拉着小李晨走开一点,给那位大姐大让路。

不想那大姐大却立即跟了上来,还发话了:“小子,你在和这小姑娘调情?”

我不由得眨了眨懵逼的小眼神,你丫谁啊,我跟人家小姑娘调情碍着你了?找我找茬的?但我肯定从没见过她啊。

倒是小李晨一听见“调情”就慌了,慌慌张张地藏起小手帕,连摆着手板说:“没……没有啦,哪有这样的事儿。”

我贴着她耳朵问:“晨儿认识她啊?”

“不认识啊。”

“……”我无语,既然不认识、你丫头这是紧张个啥。

然后,我又看回那俊妞儿,客客气气地问道:“请问足下有何指教吗?”

俊女子却不答话,反而从衣袖里摸出一根羽毛,放在手掌上,递到我眼前,这才问道:“这翎羽、是你捡到的吧?”

那是一根明黄色的鸟毛,巴掌长,通体闪着黄灿灿的柔光,和我之前捡过的凤羽很是相似。但这种鸟毛不都是一个样的吗,我哪能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捡过的那条……更何况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否认比承认更合适一些,就摇头道:“不,在下从没见过。”

俊妞儿听得一愣,愣完后却是嘴角含笑,是含着讥诮味的笑:“呵呵,看来你挺善忘啊。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提醒一下,这翎羽原先是长在凤凰身上的,几个月前丢在了东海,被某个小子捡到了,然后又辗转流落到城主府——你说那小子是谁呢?”

她那笑容实在说不上友善,难道是来问罪的?捡根鸟毛也是罪?夸张了吧……

如此这般想着,我心里头没由来的一突一突的,直觉是赶紧跑路为妙……不管了,拉起小李晨的手板就往大路边的小巷里钻,钻得七拐八拐,拐得气喘吁吁,再回头时、没看见那俊妞儿,才松了口气。

这时静下来想想,那鸟毛即便再珍稀,也不过是无主之物,我捡到了只是我好运,人家再不讲理也不可能凭此而问我的罪啊,我跑个毛啊……草,忍不住直骂自己傻逼……

……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

我曲着双腿,躺在床板上。

而小李晨正在看书,其屁股儿坐着我小腹,脊背倚着我曲起的大腿,两只嫩白的脚丫子放在我脸上,任我轻薄舔弄……

“小爹,天黑啦。”

“黑就由它黑呗,今晚别回去了,就在这儿睡。”

其实这个“一起睡觉”还真没啥大不了的,我又不会强她,顶多就亲亲舔舔……这不仅是我的想法,也是人家小姑娘的……咳、这个扭曲的小关系应该算是习惯成自然吧,反正人家小姑娘也不拒绝,只是一边拿脚趾头挤我的嘴皮子和鼻窟窿,一边不疼不痒地骂骂咧咧:“臭小爹,馋小爹…”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坏日子,好端端的、小姑娘她妈居然找上门来了——不关门真不是个好习惯,艳妇进得门来一看,看见自家大闺女和自家小老公的这个暧昧体位,愣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问:“你是晨儿?晨儿!你和七爹在做什么!”

小李晨转头一看竟是自家老妈子,反应倒是不迟钝,只懵了半秒钟,便立马滑了下地,七手八脚地将裙子下摆捋顺贴了,然后低着头小声说:“娘亲…晚上好。”

我却抱着被子、依旧趴在床上,不动作也不做声,心下莫名地兴奋,乱·伦的小奸情终于被撞破了,好刺激……

艳妇神色不善,对小李晨说:“回头再料理你,”然后又指了指我,说:“你、小畜生,跟我来。”

我默默跟在艳妇身后走,有些害怕,害怕的倒不是她会虐我,而是怕她会惩罚小李晨。我家小晨儿已经够苦命了,如果再因为这种事受苦……低头瞄了瞄路边的鹅卵石,心想不如现在就拿艳妇的脑袋瓜玩一回爆破模式算了……

好可惜,直到到了目的地、我都没能狠得下那个心肠。

这儿是李府的会客厅,够大够亮堂。

堂上站满了女人,或老或嫩。

其中只有一个年轻女子是坐着喝茶水的,非常扎眼。

我老远就认出来了,那年轻女子正是今天在大街上问我鸟毛事的俊妞儿……鈤,原来是个大人物啊,找上门来、不会就真为了那根破鸟毛吧?

艳妇领我登上堂后,就不理我了,自个儿走到一老妇的身后站着。

我在原地甚觉局促,站也不是,走也不是,难道跪着比较适合……

那俊妞儿放下茶盅,冲我笑着说:“小子、你跑呀。”

我挠了挠脑壳,装傻说道:“真的?”

“嗯,真的。”

好吧,是你叫我跑的,我就跑给你看……一盏茶的功夫,我又被领了回来,然后她又叫我跑,于是我又真的跑……如此跑了两次之后,我终于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她脚下了。

俊妞儿不改笑容,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小样儿,“小子,你再跑呀,怎么不跑啦?”

“跑不了了。”

“这么说,松绑了、还要跑?”

“不叫我跑、我就不跑了。”

我敢肯定这货就是专门找茬来的,但不像是要找大茬,应该是要找小茬……服了,这他娘的是啥傻逼游戏啊,看看那些掩着嘴巴偷笑的女人们,我感觉我的智商被严重拉低了……

之后,她使人松开了我,还叫我坐到她身边。

但全场就只有她一个人是坐着的,其他老贵妇小贵妇通通像根木头似的傻站着,我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小夫娚,哪敢上座啊,便说希望跪在她脚下,跪着抱她大腿……龌龊是龌龊了点,但找大人物的大腿抱,正是小人物的正经目标啊!

那俊妞儿“嘻嘻哈哈”的笑,小嘴巴一张,大大方方的准了。

我心大乐,慷慨的漂亮女孩最是讨人欢喜了!

我立马就跪到了俊妞儿的跟前,张臂搂住了她裙下的双腿,顺便用胸膛蹭了蹭她的双膝。

“别蹭,怪怪的。”

“哦。”

“这是你的东西。”俊妞儿给我递下来一根鸟毛,还是那根熟悉的凤羽。

我接了过来,摸在手上,软软的、暖暖的,手感好极了。

“敬爱的女士闺下,请问您是……”我原本想问问她是啥来头。

可还未问完整,却见那俊妞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接着就往茶盅里头挤了一滴血,随后还把那茶盅递给我,说:“喝了它。”

这是要干嘛,认主仪式吗,但认主不是要喝尿的吗……肏,想哪去了……我把茶盅接在手上,低头瞧了瞧混着她的口水和血水的茶水,又抬头瞄了瞄她的俊脸儿,比不上艳妇的美艳,也比不上小李晨的清秀,不过倒是英气逼人,俊得别有风味。

俊妞儿见我贼溜溜的眼神正在她脸和茶盅之间瞧上瞧下的,就似乎变得有点不开心了,还朝我比着两个手指头、恐吓道:“看什么看,快喝,再看就戳瞎你这对贼眼。”

我却眼神一亮,好奇道:“咦!你这手指头不是咬了个小洞吗,这么快就痊愈了?”

俊妞儿听后,却是张开了嘴巴,呲起两排白珊珊的牙齿,继续恐吓说:“再废话,十个指头都咬烂你的!”

沃日,好可爱,要被她那个小样萌翻了……我迅速抬起手臂,将自己的手指头送到她嘴边,笑道:“给。”

只见那丫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然之后,我便疼得心肝儿都碎了——那丫竟是个纯度百分百的傻逼,竟真的咬了过来,一口咬破了我的中指和食指,他妈的十指连心啊,这痛是真的撕心裂肺啊……咋也想不到这丫竟是个弱智,而我竟然被她那俊俏的外表骗了,我捂住两个裂开了大口子的手指头,滚到地上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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