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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91-100),2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2070 ℃

  心中闪念,彭怜身体前倾,托住洛行云一双美乳笑道:「好云儿!你且浪叫着爹爹,求我也送你丢了身子罢!」

  「爹爹!好爹爹!亲爹爹!」洛行云媚叫连连,并不似母亲那般遮遮掩掩,她床下云淡风轻,床上却从不故作矜持,此刻浪叫欢呼不住,只求彭怜将她送上极乐。

  身前妇人花容月貌、人间绝色,偶然回首间香汗津津、面色红润,彭怜心中爱极,听着洛行云欢声媚叫,自然尽心尽力肏弄不住。

  「水儿也叫与小婿听听!」

  「爹爹!亲爹爹!」栾秋水舒缓过来,也凑过来欢声叫个不住。

  彭怜心头别离之情更浓,频频抽送不住,直将洛行云顶弄得支撑不住,忽觉妇人阴中一阵痉挛瑟缩,一股火热淫汁喷薄而出,兜头淋在阳龟之上,不由爽利万分,险些精关松弛就要丢了阳精。

  他连忙屏气凝神,强忍无边快美,吐息良久这才笑着骂道:「小淫妇忒也会夹,险些被你哄出精来!」

  洛行云舒爽无比,闻言回首娇媚说道:「公公最是偏心,只想着去疼妹妹,便是直接丢在儿媳阴中又有何不可?」

  听她如此自称,彭怜笑而不语,栾秋水却心中一动,转头去看应氏,不由轻声笑道:「这般胡乱称呼,岂不为娘也被亲家公……哄上了床……」

  话说一半,便连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只听应氏娇喘笑道:「若是亲家公果然如相公这般勇猛绝伦,怕是姐姐我也要自荐枕席,与你做个至亲姐妹呢……」

  两女以洛高崖为由调笑,洛行云不觉如何,洛潭烟却眉头轻皱,只是不及多想,便觉纤腰被人握住,回头一看,正是彭怜。

  彭怜知她心中不喜母亲与应氏如此谈及生父,便笑着说道:「闺中之乐,到不必过于苛求,那日你娘劝我所言,我事后深思,觉得颇有些道理……」

  洛潭烟身躯火热,只觉阴中被一物猛然撑开,瞬间饱胀充盈快美袭来,不由呻吟问道:「却不知娘亲与姐夫说了什么?」

  「水儿过来,与烟儿说说你当日所说!」彭怜甩手过去,在栾秋水美臀上轻拍一记,不待荡起臀浪便将那瓣丰臀握在手里亵玩起来。

  栾秋水轻叫一声,随即双眸若水看着小女儿娇羞笑道:「那日……那日相公说起来内心愧对你父,为娘……为娘便劝他,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异,不如恪尽学生之道,学业精进,仕途有成,光大门楣,而后你父百年之后,再与他养老送终便是……」

  「为娘已失了人妻贞节,虽说有生死之由,终究已是铸成大错,既不肯一死了之,自然便要背负不贞恶名,」栾秋水语调幽幽,淡然说道:「事已至此,便做个相公身旁实实在在的淫妇便是,乐此不疲,却也乐在其中……」

  洛潭烟微微点头,母亲如此一说,她便已然明白,总是如何有愧,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珍惜眼前,做好其余诸事,于彭怜便是专心学业仕途,于母亲便是夫妻和睦不生龃龉,于自己与姐姐便是相夫教子、传承香火。

  「那……」少女眼波流转,就着阴中快美,在母亲俊俏面庞上轻啄一口,也是腻声说道:「女儿便与娘亲,一起做了相公的淫妇便是……」

             第九十三章 隔墙有耳

  天光明媚,风和日丽。

  夜里一场骤雨,晨起时便停了,长街上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

  延州省城,岳府门前,府里小厮来旺开了角门探出头来,他年岁不大,看着极是伶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拎着一条扫帚出来,先是扫净了门廊下刮落的几片树叶,又爬到门口石狮子头上摘掉两段树枝,这才跳着脚躲着积水回到府里。

  府里下人们早都起了,虽是一片忙碌,却都寂静无声、井然有序,来旺自然不敢大声喧哗,一路小跑着到了府里二管家岳福面前回了话。

  「二叔,小的刚看了府门口,没有刮断的树枝!」

  岳福正指挥家人收拾院里残枝落叶,闻言点头,随即说道:「府门前你盯紧了,那里是咱们岳府的脸面,必须时常打扫,今日夫人和两位姑奶奶一起外出上香,要是被夫人看见了一丝脏乱,小心你身上的皮!」

  来旺心里一慌,连忙说道:「小的明白!万万不敢马虎大意!二叔放心!」

  他心里明白,近几年老管家岳诚身子越来越差,夫人便有意栽培岳福,说不定过个几年这岳府大管家之位便要易主,是以对岳诚的吩咐多少有些阳奉阴违,对岳福却是不敢稍有违逆。

  「二管家!夫人找你问话!」

  内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粉裙女子闪身出来,手上拎着一抹香帕,脚上白纱平底布鞋,踩在湿漉漉的青石面上,不时露出一双白色绸裤来,行走间便如春风摆柳,竟是如此婀娜多姿。

  「这就来了!」岳福答应一声,回头吩咐众人收拾好院中枝叶,随即疾步而行,与那粉裙女子一同朝内院走去。

  来旺与身旁一个府里仆役问道:「哥哥哥哥!那姐姐长得像画中人一般,可是府里小姐么?」

  那仆役斜乜了他一眼,哂笑一声道:「什么小姐!那是夫人房里的丫鬟!」

  「丫鬟便如此美貌么?」来旺心如鹿撞,想着听人说起,有那大户人家,要将身边丫鬟婢女许给下人,心中不由幻想,若是自己能娶了这位姐姐,便是死在她身上怕也心甘情愿。

  那仆役看来旺如此色授魂与神态,不由更加不屑,小声说道:「见了她你便如此神不守舍,若是见了夫人小姐,怕不是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见来旺一头雾水,仆役笑着说道:「你来府里不久,自然无缘见到夫人,更不要说深居简出的大小姐了。我在府里七年,也才只见过夫人几次,那年还是少爷大婚,管家命我往内宅搬少夫人嫁妆,我才有幸偷偷看了眼大小姐……」

  「那年大小姐也才十三四岁,在夫人身边站着,便像一个模子里刻的一般……」仆役说得沉醉,手中扫帚都停了下来,「从前只觉得夫人美若天仙,待见了小姐,才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

  「夫人那般年纪,纵是有些姿色,又如何称得上美若天下?」来旺掐指一算,府里少爷都是做了官府老爷,夫人有这般大的儿子,再好看只怕也年老色衰,哪里还称得上美若天仙?

  仆役扫视周围一眼,撇嘴小声笑道:「要不说你没见识呢!夫人出身显贵,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岂是你所见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如今三十许年纪,仍是美得如同画儿一般!年前收拾厅堂,我还远远看了一眼,那叫一个美……」

  「嘻嘻!我可听说,府里哥哥们都眼馋夫人身子,莫不是哥哥你也……」

  「你他妈小点声!」仆役吓得一跳,赶忙捂住来旺嘴巴,心惊胆战四处扫视,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心有余悸说道:「你小子想死也别拉着我!这话是敢在这里说的?你活腻了吗?」

  来旺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好奇问道:「怎的府里哥哥姐姐们都怕夫人怕成这样?」

  「夫人好看是好看,心狠手辣可也毫不含糊!不说莫名其妙死掉的送官的,单单是犯了错被乱棍打死的就好几个!万一你方才这话被夫人身边丫鬟听去了,最轻也要打断你一双腿!」仆役挥动扫帚轻声喝道:「一边闲着去!别耽误我干活!」

  来旺赶忙闪躲一旁,悄悄冲那仆役做了个鬼脸,正不知该向何处去时,却听内院小门又响,几个年轻女子嬉笑着出来,手上捧着各色香炉团扇、金银漆器,个个年轻貌美、体态风流,直将他看得目瞪口呆、色授魂与。

  一个年长婢女见来旺看得入神,远远呵斥说道:「哪里来的孟浪孩子!站在那里傻看什么呢!」

  「说不说的,倒还挺俊俏的呢!」

  「可不是!只是这会儿年纪还小,再过两年,说不定便是个风流种子呢!」

  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笑个不停,来旺终于醒过神来,脸色通红转身就跑。

  「来旺!吩咐马夫整顿车马,夫人提前出门了!」没跑几步,便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来旺不用回头也知是二管家岳福,连忙加快速度冲到跨院马房通知马夫。

  一阵慌乱过后,两辆四轮马车套好辔头牵到头进门前,那几个年轻婢女将一应器物放好,便都在车边站着窃窃私语,来旺不敢过去,只是远远看着,盼着能一睹夫人美貌。

  又过半晌,内院中一声鞭响,来旺知道是让众人回避的讯号,便在一旁躲着,悄悄去看后院仪门方向。

  不一会儿,后院仪门大开,几个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位华衣妇人款款行来。

  那妇人居中而行,身上穿着一件素白通袖罗袍,下身一条金丝百叶裙,腰里束着一根掌许宽碧玉女带,裙边挂着两块莹白玉佩,头上戴着一顶金丝(髟狄)髻,只簪了一支翡翠珠钏,却也金玉相衬、华贵至极。

  那妇人衣着华丽,面容亦是精致无比,只见她粉面桃腮,两道柳叶弯眉之下,双目秋水横波,顾盼间神情自若,举手间满是风情,檀口不时微张,嘴角总是含笑,尖尖下颌被一条珍珠项链衬着更显肌肤莹白似雪。

  来旺何曾见过这般人间绝色,不由看得目眩神驰,不多时那妇人上了车子,后面又有几女先后出来,也俱是他不曾见过的花容月貌。

  他这边看得目眩神迷,车中柳芙蓉却是一无所知,她居中而坐,脸上满是闲适淡然,只是静坐想着自己心事。

  岳府惯例,每年七月初一要到观中祈福进香,往年只她一人领着女儿前往,如今岳池莲借住府中,岳溪菱独居乡下,倒是比从前热闹许多。

  「夫人,可以走了。」

  车窗外有丫鬟低声请示,柳芙蓉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自岳元祐纳妾之后,她便总是这般不苟言笑,虽仍嘴角含笑,却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开朗洒脱。

  「三姑奶奶这几日身体抱恙,我遣人看过,送了些滋补之物过去;自表兄去后,许家姑母便不肯轻易出门,这次进香,儿媳过去请了几次,只是说身子不适不肯出门……」柳芙蓉身前,一个年轻女子轻声打破沉默。

  她一袭白色襦裙,身上珍珠环佩,面容亦是姣好,只是装扮素雅,却与柳芙蓉华丽富贵迥然不同,正是岳家少夫人、岳树廷之妻叶氏。

  在她身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面容轮廓与柳芙蓉差相仿佛,身上也是素白衣衫,容颜秀丽绝伦,不施粉黛、不饰珠玉,竟比也是还要质朴淡雅,正是岳家小姐岳凝香。

  柳芙蓉看着身前两女,不由薄嗔说道:「你们姑嫂俩个顶个的这般素雅,倒显得为娘浓妆艳抹了!」

  岳凝香微笑不语,只是挑起窗帘看着车外,叶氏见状笑道:「母亲天生丽质,凝香素来淡雅,不施粉黛也是秀美绝伦,却是继承了母亲美貌,岂是儿媳能比的?媳妇只是心笨手懒不懂打扮,却不是非要什么素雅……」

  「哼,就你嘴儿甜!」柳芙蓉颇喜叶氏知心,尤其儿子在外为官,留下儿媳独守空房,婆媳间并无寻常人家那般龃龉,想到儿子,便出言问道:「近来树廷可有书信捎来?」

  不待叶氏回答,一旁岳凝香头也不回笑着说道:「母亲忒也糊涂,便是兄长有信写与嫂嫂,她又如何肯与你说?若是真有此事,兄长娶了媳妇忘了您,母亲岂不徒增烦恼?」

  柳芙蓉白了女儿一眼,见叶氏笑而不语,便也笑道:「想来树廷不至于如此偏心,真若有书信回来,多些几行文字又耽误他什么事了!」

  叶氏笑道:「这是自然,每每相公捎了书信回来,都是写与二老,于妾身不过寥寥数语,何曾单独写信?」

  柳芙蓉轻轻点头,心中无奈叹气,她早就听闻儿子有些惧内,如今看来,其中只怕另有别情。

  「若是树廷不能再进一步,说不得也要在那边购置田舍宅院,总好过这般两地分隔、难见一面才是。」柳芙蓉看着儿媳如花美颜,想起自己心中静夜之思,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婆媳二人絮絮闲谈,不多时便到了城外道观,下车之前,柳芙蓉吩咐女儿说道:「许家姑母回来省亲,如今又没了儿子,你们作晚辈的,要与她们多多亲近,尤其冰澜年少,不可过分疏远……」

  岳凝香笑着点头说道:「女儿也并非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只是冰澜性子跳脱,许家嫂子性格寡淡,再如何亲近也是话不投机,女儿又有什么办法……」

  「你呀!总是这般心高气傲,便不拒人千里之外,却也不会好到哪去!」柳芙蓉知道女儿心思细腻又极有主见,性格脾气均是像极了自己,轻易难以说动,便也干脆不理。

  柳芙蓉当前一步,领着自家女儿儿媳和许家两女一同进了道观。

  王朝崇道佞佛,民风自然追随,道门香火之盛,自然远超佛门。

  今日天光明媚,道观中香客不少,柳芙蓉襄助了许多香火钱,待遇自然不同,知她今日要来,观里早已安排下专人接待,一行诸女从边上侧门进入,穿过一条幽静长廊,来到正殿院中。

  院中闲杂人等早已屏退,知客道人接过柳芙蓉随从所奉香烛一一点燃,随即引荐众女在殿中跪拜祈福。

  柳芙蓉澄心净念,心中暗自祈求儿子官路亨通、早生贵子,又祈求自己早遇良人不再受情欲煎熬,良久后跪拜叩首,这才起身出来。

  一行人出了大殿,随着知客道人来到后院山居静室稍作休息,待知客道人离去,柳芙蓉推开窗扉,看着远处山峦起伏,不由轻声说道:「若能长居于此,倒也是一桩福分。」

  一旁陆氏笑道:「舅妈平常诸事繁杂,自然喜欢清静,只是若在此住得久了,怕也早晚便会生厌……」

  许冰澜正缠着岳凝香下棋,闻言也是笑道:「这山居陋室,哪里比得过万丈红尘?真要让我在此居住,只怕半个月我便疯了!」

  岳凝香摆好棋子,笑着说道:「依你性子,只怕三日便要疯了!」

  「那是自然,若是表姐在此,只怕住个三年五载才疯!」

  许冰澜反唇相讥,岳凝香却笑而不语。

  「你们且先歇着,为娘去院中走走。」柳芙蓉心中烦闷,随手挥退丫鬟,自己孤身一人离了静室,闲庭信步起来。

  道观远离喧嚣,却是占地广大,为了方便原来信众,便在山后建了许多这般院落,专供富贵人家眷属落脚歇息,有那愿意暂住几日体验避世生活的,也有个落脚托身之所。

  院落之间只以小路相连,围墙只是竹篾编制,院门更是简陋,柳芙蓉不愿抛头露面,便只在院中散步,看着远山含黛、云遮雾绕,一时心情疏淡不少。

  忽然脚步声响,两个年轻男子随着一位知客道人进了旁边院子,只听那道人说道:「公子道法精深,且在此少坐片刻,稍后观主得空,再请公子一晤。」

  「道长请便,小生二人在此静候便是。」那男子声音宏亮动听,虽是隔着竹席,却也听得极是真切。

  知客道人告辞离开不久,只听院落那边柴门轻掩,那男子轻笑说道:「这几日来回奔走,见的都是长辈贵人,这膝盖都跪得软了,雪儿过来与我揉揉!」

  却听一女子笑道:「相公这几日里日间拜访洛家故交,夜里温书写字,难得今日有闲,却偏要来这道观来进香,奴问你因由也不肯说,怎的这会儿……呀……」

  那女子声调娇柔软糯,听着便让人筋骨酥软,柳芙蓉想及刚才所见,原来竟有一人女扮男装?她听着那女子骤然惊叫,随即压低声响细细娇喘呻吟起来,不由面红心跳起来。

  「据母亲所言,每年七月,家中妇孺便要到此上香还愿,」那男子声音低沉,显然触动心事,半晌又道:「刚才来回探看,却并未看到娘亲身影,却不知为何缘悭一面……」

  又听那女子娇喘吁吁说道:「好达……既然知道婆婆姓氏,何不在城中访查?如此……嗯……如此奢望偶遇,岂不大海捞针一般……」

  那女子话语断断续续,声调濡湿软腻,便是隔着竹席,那媚意也扑面而至,柳芙蓉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暗想这对狗男女竟是如此好色贪淫,白日里就敢当庭欢好,实在是羞煞个人。

  她暗啐一口,却听得更加入神,只听那男子说道:「母亲有命,要我三年后功成名就再去寻她,如今不过一年光景,我哪里敢冒然去找?只是若偶遇到了,那便不是我故意去寻,自然便怪不到我头上。」

  「相公……竟是打着这番心思……难怪……啊……」那女子沉吟低语,突然轻叫一声,只听她又道:「好达……又顶进花心子里了……美死奴奴了……不得了……又丢了……」

  柳芙蓉听得心惊肉跳,心说这女子这般大声浪叫,竟似不怕被人听到一般,又说什么「又丢了」,这才不过片刻光景,竟是能连丢两次?还说什么「顶进花心」,这男子如何雄伟,竟能顶到女子花心?

  「小淫妇,小声些!」那男子低喝连连,妇人阵阵低沉媚叫声中,只听他小声说道:「叫得这般响亮,生怕别人不知你这淫妇白日宣淫不成!」

  「夫君这般勇猛……奴美得都快死了……哪里还在乎得别人如何……他们喜欢……就由他们听去……奴只要夫君疼爱便好……好夫君……再拽几下……奴又要丢了……」

  那妇人娇啼不休,声音倒是小了些,只是言语间媚意盎然,便连柳芙蓉听了都心旌摇荡,一阵山风拂过,她只觉腿间阵阵凉意,竟是不知何时流了许多淫液。

  「且夹得紧些……欢声叫着『夫君』,一会儿丢精给你补益身子!」那男子低声吩咐,同时一阵噼啪声音响起,显然是他用力撞击妇人身体所发声响。

  柳芙蓉夹紧双腿,幻想着被人从身后亵玩抽插下体,仿佛便是那男子在肏弄自己一般,贝齿轻咬红唇,美目流露春情,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蓬勃爆发起来。

  丈夫纳妾之后,床笫间更是不济,尤其知道丈夫在小妾床上如何春风得意之后,她更是心灰意冷,已是数月未曾与丈夫同房。

  她原本还惦记着寻个英俊小厮满足自己虎狼之欲,只是先有罗家大妇被人捉奸在床,后有吴守备小妾与管家偷情暴露被人双双杖杀,桩桩件件都让她不敢轻涉险地,只为一晌贪欢葬送半生心血。

  心中胡思乱想欲念纷乱之际,忽见竹席缝隙处一道湛然目光射来,却听那男子声音近在眼前响起道:「夫人偷听如此之久,可是有意过来共襄盛举?」

             第九十四章 对面花开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岳府门前灯火通明,两辆马车缓缓入内,府里丫鬟仆妇早已备好马凳,柳芙蓉款步迈出车门,扶着丫鬟采蘩的手下了车来,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这才款步而行回到内院房里。

  丫鬟们早已备好热水,忙而不乱服侍柳芙蓉沐浴更衣,不多时,柳芙蓉褪去内里绸裤脱了亵衣坐入浴桶,由着采蘩倾注热水、播撒花瓣,看着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那衣裤你亲自去洗,不可交予旁人。」

  「是,夫人。」采蘩追随柳芙蓉日久,晴芙升为妾室后,便被柳芙蓉倚为心腹,尤其她受柳芙蓉指使害了许家少爷与婢女甘棠,自然更得柳芙蓉看重,便是西城私下里购置宅院之事也不曾瞒她。

  采蘩方才服侍柳芙蓉更衣,已注意到主母腿间湿滑一片,她聪明伶俐,自然将其收好,此刻听柳芙蓉吩咐便即明了其中深意,连忙答应,若无其事洒完花瓣,又到柳芙蓉身后为她取水濯洗身子。

  柳芙蓉闭目不语,采蘩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柳芙蓉赤裸身躯,暗中艳羡不已。

  柳芙蓉育有一儿一女,长子岳树廷已然大婚两年有余,便是女儿岳凝香也到了谈婚论嫁年纪,以她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只怕已做了祖母,很少还能如柳芙蓉这般丰姿冶丽、艳色逼人。

  莫说柳芙蓉相貌美艳绝伦,便是这身体,平日里华服遮掩无人知晓,采蘩却是一清二楚,她也是女子,自觉也算姿容出众,这身体比起夫人来,却还要逊色不少。

  柳芙蓉肌肤滑腻如脂,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岁年纪,胸腹竟毫无赘肉,每日里饮食清淡调理得宜,保养得却是极好。

  采蘩年少老成,眼见自家老爷得了小妾晴芙后便有意冷落了夫人,虽然心知肚明柳芙蓉过于严苛,老爷才雄风不振,却也难以理解,为何岳元祐偏偏青睐晴芙,却疏远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

  她已过豆蔻之年,于男女之情已是了然于心,只是府里男子除了老爷少爷,其余皆是下贱仆役,各个粗鄙无文,自然不入她慧眼,尤其有了晴芙做妾先例,她自然便也动了心思。

  只是岳元祐惧内,晴芙升为妾室后名为主母,每日里战战兢兢过活,却比从前在柳芙蓉身边受宠相差太多,采蘩看在眼里,自然不肯步她后尘。

  若是不与岳元祐做妾,自然最好便是嫁予树廷少爷,只是进来细细观察,才知那岳树廷竟也有些惧内,思来想去,念及自己未来归宿,不由心神恍惚。

  柳芙蓉亦是心神不属,哪里知道小婢走神,心中只是想着日间所见男子,泡在浴桶里的身躯重又火热起来……

  日间那男子与那同行妇人欢好之际,竟忽然来到竹席隔断附近,戳出缝隙偷看自己,柳芙蓉偷听别人云雨被人抓了正着,本该落荒而逃,只是她毕竟见多识广,不肯如此落了颜面,便故作从容与那男子答道:「你等白日宣淫,我不过偶然撞见,如何便说我偷听了?」

  那男子隔着竹席,双目竟是炯炯有神,闻言笑道:「我与贱内闭门自乐,便是白日宣淫,也与夫人无碍,夫人在此站立良久,若非有意偷听,难不成是在看风景么?」

  柳芙蓉被他目光审视,心中不由惴惴,面上却故作从容说道:「自然便是看风景,山风浩荡,云卷云舒,你二人在此胡乱叫喊,却着实有些煞风景了!」

  那男子闻言笑道:「夫人国色天香这般美貌,不想辞锋竟也如此锐利,小生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过来稍坐片刻如何?」

  「男女有别,岂可轻易相见?」柳芙蓉走上前去,对着竹席说道:「你偷看我如此之久,却又有何话说?」

  见她反客为主,那男子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倒是小生孟浪,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你且后退两步,让我也看看你们!」柳芙蓉俏脸微红,大着胆子说出心中想法。

  那男子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贱内衣衫不整,倒让夫人见笑了,若是夫人不嫌污了视听,不妨细细观之!」

  那竹席之后人影果然淡去,柳芙蓉凑过去单目观瞧,却见院中一番布置与这边差相仿佛,只是略微局促了些,院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近竹篱这边,一个穿着男性装束的女子半裸身躯双手撑在石凳上,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侧对着竹篱,此时正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自己。

  女子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撩起衣襟,腿间坠着裤子,正在那里对着妇人臀儿挺动。

  那女子一身男人装束,却也貌美如花,比之自己竟也毫不逊色,尤其眉宇间英气十足,此刻春情弥漫俏脸,香汗遍布额尖,秀美不时微蹙,檀口阵阵翕张,鼻翼扇动,兀自喘息不住。

  那男子身形高大,裸露双腿肌肉虬结,一双大手正箍着妇人纤腰,对着一双丰满肉臀耸动不休,柳芙蓉抬头望去,才注意那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面容俊朗清秀,原来年岁并不算大。

  柳芙蓉轻啐一口,不由嗔道:「还道你二人已然完事,如何还在做此勾当!」

  那男子抽送不住,闻声笑道:「贱内颇不中用,极难哄我丢出精来,夫人既然恰逢其会,不知可否出手相助?」

  柳芙蓉嗔道:「我是正经人家女子,岂能与你做这偷奸之事!」

  「夫人何必如此绝情?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当时夫人便未曾离开,这会儿见了我二人仍不肯转身离去,想来心中已然意动,只是顾虑人言,才不肯过来相就吧?」

  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是好奇而已!」

  院中少年自在耸动,笑着说道:「夫人口是心非,倒也合乎人情,小生从不强人所难,只看夫人心意如何便是!」

  柳芙蓉不明就里,却见那少年伸手在妇人臀上拍了两下,随即抽身离开,挺着一根好大阳物朝着竹席走来。

  那少年离竹席本就一两步远,不及她有所反应便来到身前,柳芙蓉吓得一跳,后退半步惊声问道:「你……你意欲何为?」

  那少年并不言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下面竹席又破了个洞,少年食中二指伸了过来,随着少年不停动作,那洞口越张越大,不多时便已有一拳大小。

  柳芙蓉正自莫名其妙,却见一个紫红色浑圆之物循着洞口探了出来,须臾之后便长长探出许多,不是别物,正是男儿阳根。

  柳芙蓉羞得面红耳赤,却见那阳根龟首硕大浑圆,龟棱显赫,饱满结实,其后棒身粗壮匀称,竟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些,即便有竹篱相隔,显露长度却已让她触目惊心。

  她虽天性好淫,却从未试过丈夫之外男子风月,这时见了少年阳物,早已丢了魂魄一般,想要拔腿便跑,却又哪里舍得?

  她正心如鹿撞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少年说道:「夫人若是有意,不妨到近前来细细看看,若觉得小生禀赋尚可,便就此用用也是无妨。」

  柳芙蓉默然片刻,回头看了眼远处正房,见有厢房山墙遮挡,又有花丛掩映,此处轻易无人过来,便虎着胆子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那根男儿尘柄。

  只见那宝贝上面青筋遍布,笔直匀称,粗壮堪比儿臂,长度更是惊人,尤其那龟首便如蘑菇一般饱满结实,只是这般看着,便已让人心旌摇荡,若是真个欢好,不知该是如何快美。

  「夫人不妨摸摸,且看看是否合用?」

  少年语声低沉,话语中满是诱惑,柳芙蓉此时仍旧不肯转身离去,反而凑到近前,心迹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心念至此,柳芙蓉再不矜持,轻抬玉手缓缓握住那物,只觉火热滚烫,坚硬如铁,不由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好硬的宝贝!」

  话已出口她便骤然惊觉,随即面红耳赤羞赧不已,手上却再也不肯放开少年阳物,又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上下叠握,却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

  柳芙蓉心痒难搔,胯下更是淫水潺潺,双手把玩着少年阳物爱不释手,以她爱洁心性,竟是毫不在意上面湿滑粘腻全是方才那妇人淫液。

  「小生与夫人萍水相逢,我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夫人也不知我根底究竟,若是夫人觉得小生宝贝尚可,不如就这般纳入体内,你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少年言语轻薄,却直接说中了柳芙蓉心思,两人在此萍水相逢,柳芙蓉深知不曾出门半步,墙上凭空长了个宝贝出来,她便受用一番,却又有何妨碍?

  「只是快活这一次,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便是,又担心什么?」柳芙蓉心中自欺欺人,其实早已千肯万肯,口中却道:「公子天赋异禀,妾身心向往之,只是……只是若结下这番露水姻缘,还请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才是……」

  「萍水相逢,能有缘一亲芳泽已是难能可贵,小生自然不敢得陇望蜀、苦苦纠缠,」少年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夫人若就此食髓知味、割舍不下,小生却乐得多个夫人这般红颜知己,不过此乃后话,眼下还请夫人自主施为,与小生共赴巫山去吧!」

  柳芙蓉心如鹿撞,不及深思熟虑,情欲驱使之下,伸手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高高踮起脚尖,引着那宝贝便凑到双腿中来。

  那阳龟触到腿间芳草之时,柳芙蓉心中便是一动,自此时起,自己便不再是贞节妇人,便再也对不住家中丈夫,心中愧疚之际,忽然想起丈夫与那晴芙耳鬓厮磨情话绵绵景象,虽是未曾亲见,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不由心中一冷,贝齿轻咬唇瓣,决然将那龟首送到蜜穴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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