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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91-100),4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6590 ℃

  彭怜抱着妇人肩膀轻笑说道:「舅妈若是喜欢,不妨再亲亲它,若哄得它欢喜,再服侍您一场也是平常!」

  柳芙蓉抬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娇嗔说道:「舅妈下面都肿了,便是它再如何可人,今日怕也承受不住了……」

  「不过你若喜欢,舅妈倒是心甘情愿给你舔弄一会儿……」柳芙蓉神态娇羞,动作却极是大胆,裸着身子贴着外甥身子向下挪移,最后将双乳垫在彭怜膝盖处,双手捧住那根又硬挺起来的阳物,细致含弄舔吸起来。

  柳芙蓉天性风流,闺中情趣与丈夫早就试了七七八八,只是岳元祐天赋不佳,并不能满足她诸多喜好,此消彼长之下,她自然疏于练习,床笫之间风情无限,技巧其实远远不如彭怜身边众女。

  若她如练氏母女那般每日里生张熟魏迎来送往,经常琢磨切磋,以柳芙蓉天性,枕席风月只怕早就冠绝群芳、艳压群雌了,只是她素来谨慎,轻易不肯涉身险地,自然毫无机会勤加练习。

  昨日在道观中她鬼使神差受了彭怜蛊惑,倒也并非她定力不够,当时情境特殊,彭怜先征服了同行女伴应氏,已是先声夺人,不过须臾光景便令应氏强丢三次,她不知其中究竟,自然只当彭怜天赋异禀、悍勇绝伦。

  而后她被彭怜撞破偷窥勾当,少年竟然直接捅破竹席,窥见自己相貌身材俱是上乘之后,竟是当场动了色心加以勾引,山居清净,四下无人,柳芙蓉当时虽仍是纠结,却也动了心思,就算无缘与少年欢好,言语挑逗一番也是好的。

  谁想彭怜胆大妄为,竟将竹席捅了个大洞,将那硕大阳根送了过来,此举天马行空、出人意表之处,便连柳芙蓉这般心窍玲珑之人也叹服不已,尤其那根宝贝近在眼前,无论形状色泽尺寸规模,皆是她从未想过的诱人。

  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待她被彭怜言语蛊惑上前握住,那份火热滚烫坚硬结实,实在是超出丈夫太多太多,而后情欲涌动主动献上美穴求欢,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司空见惯了。

  以柳芙蓉平素谨慎,若非遇到彭怜,怕是也难以如此成就好事,她昨夜辗转反侧,想起彭怜所作所为,也是心中暗自佩服欣赏,当时她不知这少年便是丈夫外甥、自家晚辈,只觉得彭怜率性而为、胆大心细,兼又相貌英俊、体态风流,尤其天赋异禀、身负玄功,这般妙人儿如此相遇,果然天意昭昭、待己不薄。

  一念至此,柳芙蓉双手握住外甥阳根上下撸动,探出香舌在空处舔弄不休,半晌过后张开檀口勉力含入阳龟,依着以往与丈夫欢好经验,细细吞吐舔弄,极尽谄媚之能事。

  「舅妈舔得甥儿好美!」彭怜身边众女各个风情无限,相比之下柳芙蓉却是逊色许多,他原来只道柳芙蓉被自己轻易得手,昨日竟能那般与自己欢好,想来定然是个水性杨花之辈,只是方才一番云雨,柳芙蓉丝毫不像见惯风月模样,如今她为自己品箫,动作滞涩不得要领,若非眉眼俊俏可人、体态婀娜多姿,神情更是风流无限,只怕彭怜早就不耐烦了。

  柳芙蓉受他鼓励,舔弄得更加卖力,她天生一股淫媚风流,只是平素无缘宣泄,自然被端庄容貌遮掩,寻常人难得一见,便是自家丈夫,轻易也难窥究竟,如今得了彭怜这般如意情郎,尤其知道他竟是自家外甥,无比可心可意之下,自然便全数释放出来。

  与彭怜身边众女不同,柳芙蓉天生崇慕强壮男性,若是丈夫岳元祐天赋异禀、勇猛非凡,只怕她早就乖巧听话做了个贤惠妻子,哪里会有后来悍妇骄横、威凌夫婿之事?此刻对着彭怜伟岸身躯,便展露出天性中对强者的妩媚顺从来,双手捧着外甥阳根,便如捧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一般,细细舔弄、竭尽心力,竟是丝毫不肯怠慢。

  彭怜见她如此妩媚,不由色心又起,他新得了柳芙蓉如此美艳新欢,哪里肯一次云雨便草草收场?心念一动,抬手轻拍妇人脸蛋,吩咐说道:「舅妈舔得甥儿够了,不如坐上来梅开二度如何?」

  柳芙蓉早将手伸到腿间抠摸起来,闻言不住点头,吐出少年阳根娇声道:「好怜儿,舅妈给你舔这一会儿,下面早就有些馋了,你若再不相邀,舅妈怕也要主动求欢了!」

  妇人说得淫媚,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伸出握住柳芙蓉两团椒乳,轻声笑道:「只看舅妈这般风流,寻常人定然以为您已见惯风月,甥儿却知,您只是天性如此,怕不是甥儿是您头一个入幕之宾吧?」

  彭怜早听母亲说过,这个舅妈嫁入岳家后孝敬公婆友爱同辈,计谋百出、手段高明,早将岳家上下笼络在手,若非如此,她只凭床笫间欲求不满,如何能压制岳元祐成了一家之主?如今他察言观色相互对照,这才有此判断。

  柳芙蓉左腿弓起,右腿跪在少年身侧,双手扶着外甥阳物对准粘腻美穴,入手滚烫结实,已是心神俱醉,稍稍用力,便将那硕大阳龟吞下大半,随即双手撑住彭怜胸膛,缓缓坐了下去。

  「呼……」妇人尝尝舒了口气,半晌之后才将那粗长阳物吞下大半,而后不敢稍动,只是静静体会那份饱满充盈,随即开口笑道:「你那舅舅虽不中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舅妈春情难捱,却也别无他法,家中小厮不敢招惹,毕竟都是奸佞小人,若被他们得了好处,岂不后患无穷?」

  她俯下身来,将一双白腻乳儿压在少年胸前,主动献上香舌给彭怜品咂几口,这才一边耸动肉臀一边说道:「舅妈也不瞒你……唔……这宅子建成半年多了……却一直未曾用过……」

  「若不是昨日在观中遇见了你,只怕不知何时才能一解心中空寂……」柳芙蓉娇喘吁吁,阴中快感绵绵,说话渐渐不连贯起来,「其中甘苦,日后舅妈再与你详谈不迟……」

  妇人娇媚容颜近在眼前,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一边亵玩美妇双乳,一边说道:「也是天意如此,甥儿竟与舅妈有此奇缘,自今日起,您再不必苦苦求索,有甥儿在,定不让您再空虚寂寞!」

  「好怜儿……好哥哥……舅妈信你……呜……好美……撑死个人了……」

  柳芙蓉媚声低叫,眼中满是深情,眼前少年未曾谋面时她便心中惦记,只盼着彭怜既是个风流种子,又不是许鲲鹏那般纨绔之人,到时结下良缘成就好事,便是上上之选;若彭怜不堪大用,说不得要找个落魄书生,自己花钱养着,时时偷欢,也可一解心中饥渴;下下之选则是在府里挑个伶俐小厮,到时细致安排,总要纾解心中欲念才是。

  如今先遇彭怜,只当他是英俊书生,当时想着便是一时露水姻缘,若是机缘得宜,便可长相厮守,这才邀请他到此地私会;而后发现意中人竟是自己惦记许久的至亲外甥,自然更加满意,心满意足之下,心中便再无杂念,尽心竭力取悦情郎,曲意逢迎之处,竟是此生从所未有。

  「好夫君……亲哥哥……叫我……喊我名字……叫我芙蓉儿……求你……奴要来了……喊我……」

  「芙蓉儿?」彭怜好奇一叫,只觉妇人娇躯骤然一紧,便轻声笑道:「芙蓉儿竟是这般敏感,只被叫着名字便能如此喜乐么?」

  「哥哥……哥哥……叫我……叫我……」柳芙蓉体力有限,此时已是极致,那快美近在眼前,她声嘶力竭不住央求。

  「芙蓉儿!宝贝芙蓉儿!」彭怜连声叫着舅妈名字,双手箍住妇人肉臀为她助力,起伏之间,只觉阳根渐渐深入,几次触碰柔腻花心,直将柳芙蓉顶的花枝乱颤、浪叫不止。

  彭怜不明究竟,只是叫个不停,双手抓握妇人滑腻肉臀,助她上下起伏,攀登极乐。

  柳芙蓉媚叫连连,口中以是语不成声,只是咿咿呀呀浪叫不住,如泣如诉之间,倏然娇躯凝滞浑身绷紧,接着抽动两下,彻底瘫软下来。

  彭怜抱着美妇翻了个身,埋头在她颈间,双手箍着柳芙蓉纤腰,继续肏弄起来。

  妇人身躯绵软柔弱无骨,便如一摊烂泥一般一动不动,美目闭紧檀口微张,喉间呻吟不断,却丝毫不见方才那般淫浪,只是软软瘫着,任少年予取予求。

  彭怜毫不怜香惜玉,俯首妇人耳边不住声叫着「芙蓉儿」,同时腰肢猛烈摇动,阳物迅捷抽送,直将柳芙蓉弄得魂飞魄散、快美连连,到后来已是全无声息、瘫软如泥。

  彭怜不敢挞伐过甚,他对此早有经验,及时哺了些真元过去,随即一番尽力抽送,两百余下后放松精关,顶在妇人美穴尽头泄出道道浓精,随后运起秘法,助她洗涤身躯、固本培元。

  柳芙蓉早已美至极点昏死过去,这会儿受他阳精一激,又被双修秘法梳弄花心,阴中快美绵延不去,只觉浑身舒爽闲适,竟又醒了过来,她无力睁开双眼,勉力抬手抚上少年面庞,娇嗔说道:「你是想将舅妈弄死么……」

  彭怜见她妩媚可人、风情无限,心中已是爱极,在妇人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甥儿想着要让舅妈彻底爱上了我,所以才竭尽全力放手施为,方才这般欢好,您可喜欢么?」

  「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一直在飞,飞了好久,就想要不就这么一直飞下去吧!可一转念,又有些舍不得你,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怎么都落不下来……」柳芙蓉妩媚诉说方才所感,竟似思春少女一般娇柔。

  「好哥哥!芙蓉儿的好哥哥!」柳芙蓉春心荡漾,感受着阴中那阳物半软不硬,知道彭怜收了功法,便主动送上香吻,不住声叫着极乐时才肯说出的称呼,媚声说道:「好夫君!舅妈的亲夫君!经了你的风流,奴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得别的男子……奴只求你,偶有闲暇便来相聚,莫要累奴苦盼……」

  「芙蓉儿这般可人儿,甥儿自然心疼,亲亲倒是不必担心……」彭怜被她软语相求弄得心猿意马,那阳根竟在妇人体内又充盈起来,看着柳芙蓉花容失色,他笑笑摇头道:「今日已是够了,天色不早,舅妈倒要早些回去才是。」

  柳芙蓉情知他所言有理,却仍任性摇头说道:「舅妈舍不得你!芙蓉儿舍不得哥哥!」

  彭怜握住妇人下颌,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道:「芙蓉儿若是不舍,一会儿还家澡牝更衣,甥儿晚上再来陪你!」

  「府里门禁森严,哥哥如何能轻易进来?」柳芙蓉心神痴醉,不由皱眉说道:「不如奴安排下人给哥哥留门……」

  彭怜哈哈一笑,「芙蓉儿可是忘了,之前我如何进的院子么?」

  柳芙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说道:「那……那奴这便起身还家,夜里房中备下酒菜,愿与哥哥共度春宵!」

             第九十七章 引为臂助

  古玩店静室之内。

  采蘩百无聊赖,方才听了一会儿活春宫,回来后躺在榻上夹了会腿,春情略微缓解,不知何时竟是睡着了。

  「采蘩?」

  听见有人叫她,采蘩猛然坐起,却见自家主母正从暗门里迈步出来。

  「夫人回来了!」她赶忙起身过来扶着柳芙蓉到榻上坐下休息。

  只见妇人面色红润,鬓角上犹带湿意,媚眼春水盈盈,肌肤白里透红,虽仍是旧日容颜,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和妩媚之意,便是采蘩见了,也觉怦然心动。

  柳芙蓉妆容早已花了,秀发也有些撒乱,好在来时便未梳的过于繁琐,这会儿简单束起,倒也看不出明显不同。

  「午时已过,夫人您没回来,婢子也没敢开门叫她们送饭,您看是吃些糕点,还是吩咐她们备菜?」采蘩取了梳子为柳芙蓉梳头,小心问起午饭安排。

  若是依从前样子,柳芙蓉小睡片刻,便即醒了也不肯轻易开门,房里备着瓜果糕点,总要待到天色将晚才肯离去。

  只是以往柳芙蓉都在静室内闲坐,午饭时采蘩开门叫人送饭也不觉如何,今日柳芙蓉过去宅院那边,采蘩不敢随意开门,自然便有些不同。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如花美貌,想着方才无边快美,心中满足至极,笑着说道:「不吃了,也不觉得饿,一会儿吃几块点心,收拾收拾回府去吧!」

  见她如此和颜悦色,采蘩心知肚明,自家主母如今心满意足,心情自然上佳,便也笑道:「也是,时间还早,回府去吃晚饭也好。奴婢先为您梳头,等您消了汗再走不迟!」

  柳芙蓉面颊微红,知道此事瞒不得贴身婢女,便微微点头,随手拈起一块玫瑰酥馅饼来,正要放进嘴里,却忽然想起方才欢娱过后,被彭怜将那污秽阳物塞在自己嘴中清理,虽已漱了口,这会儿口齿间却仍有一丝异味。

  她心中一荡,细细回味方才旖旎,就着那股男儿浓精气味吃了馅饼,胃中有了食儿,想着夜里还能再见情郎,不由心旷神怡,满心欢喜不已。

  采蘩为柳芙蓉梳好头发簪好发钗,又仔细整理了一遍衣服,这才打开房门出去,吩咐众人说夫人醒了准备回府。

  一路无话回到岳府,柳芙蓉由采蘩扶着回到卧房,换了居家常服后闲坐喝茶,这才忽然心头气血翻涌、周身酸疼起来。

  昨日种种恍如梦境,今日却是众目睽睽之下与人偷欢,想及其中曲折,柳芙蓉心旌摇荡情难自已,尤其四肢疼痛腰肢酸软,显然便是欢好时用力过度,加之未进午饭,自然酥软无力,疲惫至极。

  她唤来采蘩将自己扶到榻上,躺下不久便即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这才缓缓醒来。

  柳芙蓉定了定神,缓缓坐起细细听着,知道是丈夫回来去了晴芙房里,方才吵醒自己的,便是丈夫岳元祐。

  她下床走到窗前借着半开窗扉遮挡,只听秋云小声吩咐仆妇取来酒菜,说老爷与二夫人要在房里用饭。

  若是以往,柳芙蓉早就妒火中烧,便不肯发作,怕也生起了闷气。

  如今却是不同,她只是轻笑一声,随即回到榻上坐着,愣怔良久才将采蘩唤了进来,吩咐说道:「吩咐厨下备几样小菜,再筛一壶好酒,夜里……夜里有客来访,到时你一旁伺候。」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夫人如此言语,便是与自己毫无隔阂,原来遮遮掩掩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此时直言相告,怕不是其中另有深意?

  她不敢胡思乱想,连忙点头答应,出去吩咐厨下准备酒菜,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回来服侍柳芙蓉梳洗。

  「方才老爷回府,听说您在休息,便直接去了二夫人房里……」采蘩耐心梳弄柳芙蓉秀发,只觉入手光滑如丝帛一般,便笑着讨好说道:「夫人这头秀发真是让奴婢羡慕,又光亮又顺滑!」

  柳芙蓉左右转头,细细看着镜中美人,心中也得意至极,只是笑道:「二夫人体贴温柔,有她陪伴老爷,我也放心,你看府里丫鬟,还有谁能抬举着做个三房?」

  「这……」采蘩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听柳芙蓉又道:「你若有心,便抬举你做个三房也无不可!」

  采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急切说道:「夫人明鉴!奴婢心里只有夫人,从来不敢胡思乱想!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回身笑道:「好好说会儿话,干甚么就跪下了!瞧你吓得那样子,赶紧起来,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我就那般吓人么?」

  采蘩哪里敢说实话,只是站起身来,垂首不语,她双手搓着裙摆,知道生死祸福近在眼前,一个应对不当,说不定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柳芙蓉白日里刚和人通奸,晚上要与人私会,这些隐秘之事只有自己知晓,若她果然有心抬举自己做个三房小妾,怎会将底细交托自己?此时以此相许,不过是试探自己忠心,若是自己拎不清利害关系,只怕杀身之祸便近在眼前。

  心中念头电闪而过,采蘩小声说道:「小婢本事女子,蒙夫人赏识,才在府里风光体面,虽不说呼风唤雨,比那小户人家妻子可要威风的多。晴芙姐姐追随您年头不断,却没看清府里形势,如今做了二房夫人,开始那几天忘乎所以,后来才收敛了些……」

  「婢子自知福薄,从不奢望飞上枝头变凤凰,心中所思所想,只是服侍夫人一生一世便已心满意足,此番心意,日月可鉴!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轻轻点头,失笑说道:「说得这般郑重,倒好像我要把你怎的似的!」

  她看着眼前婢女,上下打量许久这才问道:「你今年十九了吧?」

  采蘩连忙答道:「夫人记心真好,婢子今年正是十九岁。」

  「你可知为何我善妒名声在外,身边丫鬟婢女却俱都各有姿色?」

  听柳芙蓉问的突兀,采蘩不由一愣,想了片刻说道:「婢子不知,以前倒是想过,却是毫无头绪……」

  「道理其实很简单,一来美貌女子便如那美味珍秀、珍贵玉器一样,谁都喜欢,谁都爱看,我天生爱洁,身边丫鬟太丑了,我自己看着也糟心……」柳芙蓉转过身去,自己从首饰盒里挑了根碧玉簪子穿在发上,看采蘩上来为自己装扮,这才松散坐着继续说道:「二来么,也是备着不时之需,老爷纳妾,若是纳个外人进来,整日里与我对着干,不是气死人了?自家府里养大的丫鬟,便似晴芙一般,纵有比天高的心气儿,也不敢过分跳脱!」

  「便是老爷不用,遇上机缘合适,送与显贵人家结个善缘也是好的,」柳芙蓉低头打量指甲丹蔻,轻笑说道:「寻常人家蓄养如此之多美人娇娥自然鸡飞狗跳,在我这里倒是不难,有那心思阴沉、敢于作贱犯上的,轻的打发出去,重的卖入青楼,再严重些直接打杀了便是……」

  采蘩手上微抖,柳芙蓉积威厚重,原因便在于此,她自己手上还有许家少爷和甘棠两条人命,遑论柳芙蓉持家多年,光是明面上杖毙的家奴就不知凡几。

  她自然不敢说出心里想法,强笑说道:「夫人治家有道,阖府上下都是交口称赞的!」

  柳芙蓉轻轻摇头,继续说道:「我将你引为心腹,任是何事都不瞒你,若你果然愿意一心追随于我,今日倒是有一番机缘分润给你……」

  妇人略去与彭怜相识经过,只说无意中结识三姑奶奶家少爷,今日便是前去私会,大概夜里彭怜又来,到时少不得要采蘩把风,待以后从长计议,便与她分一杯羹也非难事。

  柳芙蓉最后说道:「彭家少爷年轻有为,我看着比树廷也要只强不弱,你随我一起,即便每个名分,也能尝尝人间极乐,到时你我主仆贴心,不说别的,这荣华富贵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你家中父母尚在,还有个兄弟未曾娶妻吧?」

  「劳夫人惦记,家中确实如此……」采蘩连忙躬身谢礼,她心头气血翻涌,知道夫人有意拉自己下水,话说到这份上,已是容不得自己反对,莫说那少年自己已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雄壮威猛,便是如何不堪,此时箭在弦上,若是自己应对失当,只怕早晚便是杀身之祸,一念至此,连忙说道:「奴婢身家性命全是夫人您给的,您如何处置,婢子都毫无怨言,一切但凭夫人做主,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柳芙蓉满意点头,笑着说道:「有你这番话,便不枉我疼你一回,一会儿陪我用饭,到时吩咐锁好院门,早在歇息便是。」

  采蘩一愣问道:「夫人不是说,晚上……」

  柳芙蓉抿嘴一笑说道:「彭郎天赋异禀,身上又有神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你且吩咐锁好院门,只留着窗户虚掩便是!」

  采蘩心领神会,领命而去,果然吩咐府里下人晚上仔细锁好院门,领着仆妇送来酒菜,与柳芙蓉同桌吃过晚饭,又闲坐了一会儿,眼见天色不早,便即熄灯就寝。

  柳芙蓉妆容精致,却只穿了一件月白中衣,她斜靠窗棂,听着厢房不时传来低语,知道丈夫与晴芙还未睡着,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看着天上繁星点点,一时愣怔出神。

  「夫人不如先躺下休息一会儿……」采蘩取了件披帛为她披上,轻声劝道:「彭公子便来,总要天色晚些,您不如好好休息,也好……也好积蓄体力……」

  「啐!」柳芙蓉轻笑一声,回头小声骂道:「你一个黄花闺女,又知道积蓄体力了?恁的胡言乱语,小心被人听去笑话!」

  采蘩娇憨一笑,大着胆子打趣道:「白日里夫人回来,面色虽是慵懒满足,却也憔悴的很,回府后更是睡了一个多时辰,显然便是累坏了!依着奴婢心思,那彭相公说不定太过累人,所以夫人还是不要这般守着苦等才好,不如上床去躺着睡会儿,等彭家少爷来了才好尽兴!」

  「你这丫头心思灵动,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柳芙蓉抬手轻戳婢女额头,笑着说道:「我白日里却是疲累,一会儿说不得要求求彭郎,顺手收了你这小浪蹄子!」

  「夫人!」采蘩娇羞不已,扭身跑回了外间自己榻上。

  柳芙蓉轻笑一声,虚掩了窗扉,真的回到榻上和衣而卧,听着窗外蛙鸣蝉叫,不知何时竟迷糊睡着了。

  屋中香炉轻烟袅袅,帐外不时几声蚊鸣,柳芙蓉睡得香甜,浑然不知窗扉轻启,一道身影翻窗而入。

  彭怜一身玄色道袍,面上覆着黑纱,蹲在窗下阴影里仔细打量房中陈设,只见屋内宽敞雅致,北向靠墙摆着一张雕花拔步大床,东墙位置摆着一张罗汉榻,上面一张小几,摆着瓜果茶水;自己身旁一张檀木梳妆台,靠在窗户边上,对镜梳妆时开了窗子便可见院中景象。

  西向开着一道木雕月门,门楣上挂着串串珠帘,中厅屋中微弱烛光透过珠帘投射进来,影影绰绰之间,满是安静祥和。

  屋中地上铺着青色石砖,一块厚重地毯满屋铺着,一直绵延到月门珠帘之下,帘外悄无声息,只有婢女酣睡之声不时传来。

  屋内摆着各色花瓶瓷器、古物文玩,墙上挂着几幅画卷点缀,富贵中透着淡淡清雅,并不是寻常富庶人家,彭怜观瞧良久,这才去看床榻,却见一张雕花紫檀拔步床上,淡黄轻纱笼罩,一个美貌妇人侧卧而眠,她头上发髻未解,面上妆容未去,一身月白中衣,一手枕在脸下,一手托于腰间,睡得极是香甜。

  眼前女子便是自己娘舅之妻、舅妈柳芙蓉,彭怜从小便不时听母亲说起,说她手段狠辣、处事果决,八面玲珑、能屈能伸,心机智计皆非凡俗之辈,谁料自己阴差阳错,未曾访到母亲寻到岳家,竟先与自己舅母有了不伦之情。

  彭怜于此倒并不在意,他连亲娘都要亵玩,哪里在意柳芙蓉一个舅母,只是他自小便对柳芙蓉耳熟能详,无意中略施手段小试牛刀,当时只是看着柳芙蓉实在秀美绝伦、风骚妩媚,心念一动便顺手为之,成与不成皆是无伤大雅,谁料被自己轻易得手之人,却是母亲娘家举足轻重之人。

  有柳芙蓉指引,他夜里寻到岳家宅院自然不难,来到内院正房,看到柳芙蓉窗外果然放着约好的一盆秋海棠,彭怜翻窗而入,一切自然手到擒来。

  盛夏时节,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道袍,随手解开脱下,赤裸身子悄悄钻进纱帐。

  他动作轻盈,却还是惊醒了柳芙蓉。

  那妇人猛然睁眼,忽见一个赤身裸体男子爬上榻来,借着昏暗灯光一看,正是日间厮混之人,不由又惊又喜,娇嗔说道:「怎的这晚才来,奴都睡着了……」

  彭怜侧身在妇人内侧躺下,将其抱在怀里小声说道:「此时刚过二更,正好窃玉偷香,舅妈自己睡着了,却如何怪我来的晚了?」

  柳芙蓉被少年紧紧抱住,身躯自然酥软下来,只是娇笑说道:「原来才过二更,奴方才睡着了,还道睡了许久,倒是奴错怪了哥哥……」

  彭怜解开妇人衣襟,笑着说道:「舅妈这般年纪,这声『哥哥』却叫的如此自然,实在美死个人!」

  柳芙蓉任他施为,看着少年伸手在自己胸前揉搓亵玩,娇媚笑道:「别说眼下还未相认,便是认了亲戚,到了床上你也是天,也是奴的哥哥,至于舅妈外甥,不过白日里彼此称呼,如何能当的真?」

  「当真还是要当真的,哥哥妹妹自有情趣,舅妈外甥却也刺激非常呢!」

  柳芙蓉娇笑点头,「哥哥说的是,与平常人偷情,叫声『哥哥』『夫君』便也罢了,与自家外甥交欢,倒是叫声『外甥』刺激些……」

  「好外甥……这般晚了来舅妈房里,万一被你舅舅知晓,可该如何是好?」

  彭怜见她娇俏可人蕙质兰心,心中不由爱极,三两下除去妇人身上衣衫,勾起柳芙蓉一条玉腿,斜着从后面便捅了进去,缓抽慢插亵玩起来。

  柳芙蓉早就被他弄得服帖,这会儿也是渴盼异常,自然毫不反抗,回手勾着少年胳膊,在情郎脸上不住亲吻,媚叫连连,轻呼不已。

  夜里寂静,听她叫的骚媚,彭怜小声提醒道:「好舅妈轻声些,我听外间睡着丫鬟,莫被她听去了!」

  柳芙蓉娇喘吁吁说道:「听去便听去,早晚哥哥也要收用了她,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一会儿便将她叫了过来,哥哥为她破了身子可好?」

  彭怜左手捧着妇人腿弯,右手从柳芙蓉颈下穿过握住一只美乳,一边揉搓一边肏弄,闻言笑道:「舅妈若是不堪挞伐,叫她过来助阵倒也寻常,只是若要破瓜的话,不如这会儿便叫过来,一来耳濡目染春情涌动,二来也好为你我助兴!」

  彭怜床上悍勇绝伦,柳芙蓉早已领教过了,这会儿自然千肯万肯,便娇喘着出声唤道:「采蘩!别装睡了,过来服侍你爹!」

  大户人家指着老爷夫人叫爹叫娘本是寻常,此时柳芙蓉故意如此称呼,更多是想奉承彭怜而已。

  「是……」片刻之后,外间有人轻声答应,接着珠帘响动,一个年轻女子掀开纱帐爬进床来。

  那女子眉眼如画粉面香腮,皮肤莹白透亮,一头秀发散落开来,身上只穿着亵衣绸裤,倒也身材曼妙,容貌可人。

  「倒要叫哥哥知道,这是奴房里……丫鬟采蘩,最是知情识趣、乖巧懂事,以后……你我要做长久夫妻,居中传话掩人耳目还要倚仗于她……啊……好哥哥……好外甥……要丢了……」

  柳芙蓉阴中插着粗长阳物,身后情郎动作从未停顿,快美无边之下,说话断断续续,最后一句说完,已是语不成声,如泣如诉,只被亲近婢女看了一眼,竟是羞意难耐,直接丢了身子!

             第九十八章 情到浓处

  长夜未尽,一灯如豆。

  采蘩和衣而卧,一边听着主母房中二人窃窃私语,一边听着窗外动静。

  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姿势躺着,只觉腿间仍是一阵胀痛酥麻,想起方才场景,仍是羞意难耐。

  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自己新瓜初破,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端的酥麻充实快美无边。

  难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后判若两人,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哪里还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初尝云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母渴盼经年,自然更加难舍。

  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试过这般好处,便是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辞。

  两人欢娱一度,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根本,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这会儿正与主母柳芙蓉低语闲谈,说着体己话语,具体说些什么,却实在难以听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与彭怜交颈叠股赤身裸体相拥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一抹浅笑,就着外间影影烛光,更增一抹妩媚。

  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欲,更是言语风流、风情无限。

  「……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父亲多些……」柳芙蓉一手抚摸少年阳物,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她侧身趴在情郎胸前,痴痴说道:「奴日夜思念,始终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实在出人意料……」

  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满,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而后购置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几乎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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