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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91-100),3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2430 ℃

  她已许久不曾与丈夫同房,阴中空虚寂寞许久,如今这般雄奇宝贝在前,自然再也忍耐不住,脚尖轻抬,纤腰一扭,便将那硕大龟首纳入大半。

  一股从未有过的饱胀之感瞬间弥漫全身,周身无数窍穴仿佛茅塞顿开,无声欢呼着雀跃着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活,柳芙蓉再不隐忍,脚跟一落,那粗长阳物便隐没在双腿蜜穴之中。

  「唔……美死了……」她娇吟一声,双手握住两旁绑缚竹席的木桩,檀口微张喘息许久,这才小声说道:「从未试过这般充实……美死人了……」

  那少年声音响起,「夫人且站稳了,待小生服侍夫人快活!」

  柳芙蓉闷哼一声,未及答应,只觉那体内阳根已然快速抽出,随即缓慢又送了进来,她媚叫一声,娇嗔说道:「轻着些……奴许久未曾欢好……有些承受不住……」

  她阴中充盈饱胀,便是隔着竹席,也被少年阳物刺入蜜穴深处,尤其少年快抽慢插,每次进入便仿佛熨斗烫平衣物一般,将花径中无数褶皱悉数撑开,虽然缓慢,却亦快活无比。

  「怎么这般会弄……奴的心都要散了……太美了……唔……」柳芙蓉身躯轻颤,口中低吟浅唱媚叫连连,显然快活至极。

  那少年竟毫不急色,只是缓慢动作,耐性极佳,柳芙蓉乐在其中,早忘了此间何处。

  「好夫人,把舌头伸过来,与小生尝尝可好?」那少年言语轻佻,若是寻常遇到,只怕早被自己乱棍打死了,这会儿听来,却仿如佛语纶音一般,柳芙蓉听话伸出香舌,从那竹席上面空洞送了过去,毫不在意洞口毛刺戳痛舌根。

  只觉舌尖被人唇齿含住轻咬吸吮不休,柳芙蓉情欲更浓,闷声哼叫呻吟不停,不觉淫心更炽,一股瑟瑟麻痒从腿间泛起,忽被少年轻轻一咬,舌尖微痛之际,娇躯猛然颤栗,竟是直接丢了身子!

  少年挺动更快,吐出柳芙蓉香舌说道:「妇人也撑住了,叫几声好听的,哄着小生也丢了精吧!」

  柳芙蓉快美无边,此时再不矜持,美穴被少年撞得愈加爽利,自然千肯万肯,浪声媚叫道:「好人儿……好哥哥……亲哥哥……求着你……快些丢与奴儿罢!」

  「再叫几声!」少年喘息声起,显然也到了极限。

  柳芙蓉阴中快美如潮,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浪叫道:「好相公……亲相公……亲夫君……弄死奴奴了……穴心子麻死了……又要丢了……呜呜……又丢了……」

  少年濒临泄身,抽插频率极快,与之前缓抽慢插相比,却又别样不同,柳芙蓉何曾受过这般阵仗,无边舒爽之下,竟又丢了一次。

  「好达……奴站不住了……求你快些……快丢与妾身吧……」柳芙蓉无暇思考,只想快些哄出男儿阳精来,她此时身躯酥软,随时便要软倒在地,口中欢呼浪叫不绝于耳,只盼少年将阳精丢在自己穴中。

  少年被她淫媚所引,方才与同行妇人欢愉已是濒临极限,这会儿一番云雨,便也不再忍耐,一次全根尽入后,抵在柳芙蓉阴中猛然丢起精来

  柳芙蓉快美难言,被少年这番猛烈冲撞,险些便要第三次泄身,她知道此番快美已是人间极乐,正要脱身逃离,忽觉阴中一阵热流澎湃袭来,仿佛无数道春风拂过消融冰雪一般,一股绵柔快美掠遍全身,第三次泄身竟随后而至,虽不如前两次那般剧烈,却绵长细腻、迁延不绝。

  她原本双腿酥软力不能支,忽然便似大梦初醒一般,浑身仿似充满了力气,尤其阴中阵阵舒爽酥麻,身躯仿佛骄阳笼罩暖意融融,之前疲惫一扫而空,便是再欢愉几度,怕也不是难事。

  「好人儿……这是怎么回事……奴好舒坦……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柳芙蓉语调柔媚,哪里还有平日里雷厉风行、狠厉果决模样,柔情款款、妩媚娇羞,竟是说不出的柔顺乖巧。

  「相逢即是有缘,小生便与夫人双修一次,为夫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少年声调轻柔,竟是说不出的动听悦耳。

  柳芙蓉身体快活通透,心中亦是暖意融融,闻言娇声说道:「妾身谢过公子大恩,只是这般竟似比方才还快活些……」

  未等少年言语,却听对面有女子声音响起道:「试过相公这般手段,妹妹只怕割舍不下,不如约定时辰,到时相公去访你如何?」

  柳芙蓉一惊,这才想起少年同行女眷,心说方才自己心智迷乱,想来这女子便一直在旁偷听,一念至此,不由心慌意乱羞窘难当,只是妇人话语颇有些道理,试过少年如此雄奇,以后只怕寻常男子再难入眼,若是就此错过,岂不抱恨终生?

  柳芙蓉沉吟半晌,良久才道:「妾身姓柳,本是豪门贵妇,家中庭院深深,只怕公子来访不便……」

  「好叫公子得知,奴在西城锣鼓巷有处宅子,墙上长着葫芦的便是,若是公子不嫌妾身粗鄙,明日午间还请公子前来,妾身备下酒席扫榻相迎……」

  「夫人这般美貌体贴,小生自然不嫌,明日午间不见不散便是!」少年言语欢快,显然乐在其中。

  柳芙蓉心中甜蜜,却听少年又道:「只是分别在即,总是有些不舍,不如夫人委屈委屈,为小生舔弄干净如何?」

  「这……」柳芙蓉倒是与丈夫干过这般勾当,只是她素来爱洁,何曾舔过沾着自己淫液之物?若是丈夫如此相求,只怕她立马便翻脸了,此刻对面少年问起,她却难生拒绝之心。

  「夫人若是为难便算了……」

  少年语中略有失落,柳芙蓉再难矜持,连忙说道:「妾身不为难……公子……公子稍待片刻……」

  她连忙踮起脚跟脱出那半软阳根,随即蹲在地上,捧着粘腻阳物舔弄起来。

  那男儿阳根上面满是自己淫液与男子阳精,阵阵异味扑鼻,柳芙蓉勉强含进嘴里,想着方才便是此物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极乐之境,心中热爱之下,竟不觉有丝毫恶心……

  「夫人?夫人?」声声呼唤将柳芙蓉从美好回忆中唤醒,她缓缓睁眼,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浴汤有些凉了,奴婢怕夫人着凉,这才……」采蘩看着面前美妇艳光四射,竟有些难以直视。

  「不妨的。」柳芙蓉淡然一笑,随意站起身来,水声阵阵中,一双美乳傲然耸立,丝毫不像育有一儿一女的成熟妇人。

  「一会儿你知会下去,明日我去小院一趟,一切便按之前布置行事。」

             第九十五章 何处鹊桥

  夜阑人静,偶有几声犬吠,更显无尽清幽。

  岳府内宅,廊檐灯笼高挂,阵风吹过便轻轻摇晃起来。

  柳芙蓉端坐床边,身上只着一件轻纱,看着窗外浓稠夜色,正自愣怔出神。

  那日间所见少年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更难得本钱雄厚,那般雄伟阳物,实在令人魂牵梦萦,看他言谈举止,大概便是读书之人,不想却身负玄妙之法,在床笫间令人欲仙欲死,倒是一桩异数。

  那少年看着不是奸邪之人,但能与同行女伴白昼宣淫,发现自己偷听便敢直接勾引,想来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柳芙蓉心中暗自后怕,若是当时被人撞见,只怕自己清誉受损,更严重些,怕不是要身败名裂?

  只是她却毫不后悔,若说当时一步步落入少年彀中,先是眼见而后触摸,其时尚有一些纠结顾虑,最后一番云雨,虽未彼此相见,却是她从未经过的快活爽利,尤其最后一次,那少年用玄功将她弄得第三次丢了身子,而后便一直徘徊在极乐之境,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做出那般羞人之事,竟肯舔弄沾着自己淫液与男儿阳精之物。

  「若是重来一次,只怕还会如此吧……」柳芙蓉心中暗忖,轻声叹了口气。

  她见惯世态炎凉,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若是被那少年知道自己身份家世,万一生出歹念,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从前,她未曾经历如此快活,自然毫不犹豫斩断情丝,只将其当成露水之欢,再也不去涉险招惹。

  只是她空寂许久,心中早就满是怨恚之情,骤然遇到如此可意之人,哪里便肯轻易舍弃?

  柳芙蓉自诩姿色过人,若是寻常男子,她只需抛个媚眼过去,便能色授魂与任她摆布,但今日所见那少年却别具不同,虽对自己见色起意,却并未如何乱了方寸,尤其他身边通行女伴,便是男装打扮,姿容竟也丝毫不逊于自己,这便让她有些不自信起来。

  「他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自然便是喜欢我的,只是总不如平常男子那般,若是他贪财,便舍些银子给他,总要将他笼络住,才好做个长久良伴……」

  「万一他并不贪财,我又该如何笼络?若是他心生歹意,只当我水性杨花,竟是不肯满足做个露水夫妻又该如何……」

  柳芙蓉斜靠床榻,如此患得患失良久,却仍是毫无头绪,想着明日便能与那少年重逢,到时自然免不了一番欢愉,又想着若那少年竟不肯前来赴约,岂不就此错过,便又更加惆怅起来。

  她自记事以来,何曾这般为谁纠结反复过?不过一晌贪欢,便将那少年全部系在心头,实在从所未有。

  不知何时她终于沉沉睡去,梦里那少年竟对自己痴情一片,亲自来到自己床前要与自己再续前缘……

  她猛然睁开双眼,却见帐外天色将明,漫漫长夜竟已过去了。

  「夫人,您醒了?」外见丫鬟采蘩小步进来,见柳芙蓉坐起身来,赶紧挑开纱帐笑着说道:「婢子听您方才叫了几声,以为您是说梦话所以没敢过来打扰,夫人可是做噩梦了么?」

  想起方才梦里荒唐,柳芙蓉不由面庞一热,摇头说道:「倒是做了个梦,你可听见我说什么了么?」

  「夫人声音不大,婢子到没听清说的什么,」采蘩取来中衣为柳芙蓉穿好,服侍她起身用了恭桶,这才唤人进来取走,随后又打来热水,侍候柳芙蓉净面洗手,梳洗打扮。

  「老爷来了!」

  门外有人轻声传话,接着便听一众莺莺燕燕不住叫着「老爷」,随后房门轻启,岳元祐推门进来,脸上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笑着对柳芙蓉说道:「芙蓉儿昨日进香可曾顺利?我与提学大人宴饮归来的晚了,不敢搅扰夫人,夜里便宿在晴芙房中……」

  柳芙蓉对镜梳妆,头也不回笑道:「相公喜欢便好,晴芙不称心的话,府里丫鬟有那中意的,不妨再纳两房便是……」

  岳元祐刚要坐下喝水,闻言吓了一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看着镜中妻子笑意盈盈不似着恼,不由好奇问道:「夫人何出此言?有你相伴已是足够,晴芙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再纳妾室,又……又如何应付得来?」

  采蘩见他过来早已让开,闻言不由好笑,她强忍笑意垂手立在一旁,心中也自好奇,夫人如何竟转了性子,还要给老爷再纳妾室?

  她想起昨夜夫人所言,不由更加好奇,难道夫人何时竟有了心头之好,自己终日与夫人相伴,却不知竟是何时成就的好事。

  便是她想破头去,也自然无法猜到,柳芙蓉竟能与人隔着竹席偷欢,不过旦夕之间,已是今非昔比。

  柳芙蓉不知小婢如何忖度自己,只是转过身来对丈夫笑道:「妾身此去进香,却是心有所感,大概便是福至心灵?如今岳家香火不盛,老爷就树廷一个儿子,妾身年纪又大了,自然难以生养,倒不如多纳几房妾室,也为家中添丁进口、旺盛香火……」

  「便是青霓那里,寻个机会,妾身也要与她说说,西边宅院早已收拾停当,树廷早晚也要自立门户,不妨趁着树廷年轻多纳几房妾室,也好为岳家传宗接代……」

  岳元祐心中窃喜,面上却故作不悦,拂袖说道:「夫人何必如此故作试探?为夫心意你又不是不知,如今纳了晴芙已是勉强,再添新人进房,岂不有愧你我情意?」

  柳芙蓉早就将丈夫心思看得通透,掩嘴轻笑说道:「相公莫要口是心非,妾身身边丫鬟,若有那中心中意的,不妨便提出来,左右都是府里用惯了的,也不陌生。若外面有合心合意的,也不妨花些银钱娶了回来,总归相公欢心,岳家香火绵延,也算妾身尽孝了。」

  她看着丈夫强捺欢喜之色,心中忽然生出厌烦,却又想到一会儿便要见到那英俊少年,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柳芙蓉转过身去掩饰面上神情变幻,吩咐采蘩过来继续为自己梳妆,随即说道:「妾身今日要去西街选些布匹绸缎珠宝首饰,相公若是公务不忙,与妾身同去如何?」

  岳元祐连忙摆手说道:「院试在即,提学大人请我参与督考,这几日怕都要抽不开身,夫人若是不想独去,不如叫上凝香她们陪伴……」

  柳芙蓉轻轻摇头笑道:「凝香素来喜静,哪肯去那市井买卖场所?妾身一人独去便是,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夫妻俩闲言几句,下人们送来饭菜,两人一起用过早饭,岳元祐出门离去,柳芙蓉静坐许久,这才吩咐采蘩备好车马准备出门。

  马车缓缓出府,不多时到了城西大街,柳芙蓉下车领着采蘩等丫鬟仆妇走了几家裁缝铺、珠宝店,又采买了几样胭脂水粉,这才进了一家古玩铺子。

  那古玩铺子里就一个老仆看店,货架上只有寥寥几件赝品,见柳芙蓉采蘩进门,那老仆便起身上了门板,只留一块空着,也不言语,只是拎着水壶给众人倒了茶水,这才退到柜台后面继续坐着。

  那店铺后面别有洞天,一条过道向后深入过去,先是一间小屋,里面摆着矮榻桌椅,墙上挂满字画,大概便是会晤贵宾场所;接着便是一间卧房,显然便是老仆居所;再往里则是一间厨房,面积不大却也样样俱全。

  过道尽头却是一间静室,房间不大,内里却陈设雅致,摆着一张矮榻,上面枕席洁净纤尘不染,显然有人时常打扫,西向高高开着两扇窗户,一道天光照射进来,倒也不显幽暗。

  南面墙上挂着四幅竖幅山水,风景各异,飘逸出尘。

  柳芙蓉在屋中榻上躺下,听采蘩吩咐众位随从各自休息,等她回来关好房门,这才坐起身来。

  采蘩走到其中一副画卷前面,探手到画卷后面扯动一根细绳,只见那画卷徐徐卷起,露出后面一扇暗门来。

  那暗门墙壁浑然一体,若不细看极难发现,尤其门上光滑无物,毫无着力之处,采蘩抬手轻推,那门便向里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柳芙蓉接过采蘩递来提灯,轻抬莲步进了暗道,略走了几步,便来到一处木门之前,她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走出暗门,赫然便是一间卧房,窗外天光明媚,院中一株桃树,上面已结了不少青果。

  这古玩铺子本是她买下罗府之后所购,专门用来出售罗家所得古玩字画,后来字画卖的差不多了,本来便要关了店面租赁出去,她有心布置个偷情场所,便花费重金将此处宅院买了下来。

  那古玩铺子坐西朝东开门,与此处宅院仅有一墙之隔,平日里她出来逛街采买,便也时常在古玩铺子里打尖歇息,随从丫鬟仆妇都习以为常、不疑有他,无人知道她竟暗度陈仓到了此处与人偷欢。

  若非昨日与那少年偶然得见,柳芙蓉只怕还要寻觅良久,才能得遇可心之人在此偷欢,想到那少年便如天赐一般,她不由一阵心神恍惚,看着自己身后那道也是挂着画卷的暗门,只觉如梦里一般。

  屋内收拾得极是整洁,柳芙蓉很是满意,那炭炉上的水壶竟还冒着热气,她心中暗自赞许采蘩心细如发,想着亲近丫鬟留在古玩店静室内为自己把风,便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在罗汉榻上斜靠着,去看窗外云卷云舒。

  这处院子面积不大,只有正房三间左右各两间厢房,坐北朝南,卧室在东侧,西侧是个书房,中间是间小厅,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天色尚早,想来那少年大概不会立即就来,柳芙蓉放松身心,偶然看到书架上那支铜铃,想着自己与采蘩约定,若是有事发生便拽动铜铃示警,那边采蘩拖延时间,自己抓紧过去,倒也算思虑细致。

  想及为了便于与人偷情,自己苦心孤诣一番布置,柳芙蓉没来由心中好笑,男女之事竟能有此奇效,引得人赴汤蹈火却也在所不惜。

  想着一会儿那少年来了便要与他亲热,妇人心中自然火热起来,只是又想着那少年万一爽约,自己岂不空欢喜异常,便又患得患失起来。

  她昨夜纠结半宿,此时仍是毫无头绪,既贪恋那少年勇猛,又始终放心不大,心中忐忑之下,便连那窗外悦耳蝉鸣也觉厌烦起来。

  柳芙蓉心中烦闷,喝了一口温热茶水仍自难解,干脆下了床榻,款步来到院中散步。

  庭院收拾得极是整洁,想来采蘩已按照自己吩咐,请了专人每日定时洒扫,她闻着院中阵阵果香,烦躁心绪这才渐渐凝定下来。

  将近午时,那院门已然悄无声息,柳芙蓉走到墙面听了半晌,又小心翼翼打开门扇探头出去,却见巷弄中空无一人,远处大街上阵阵喧嚣,更显得此间空寂。

  仔细看了眼墙外葫芦藤蔓,确认自己当时所言不错,柳芙蓉心中失落,那少年此时不到,想来便是爽约了。

  她心中郁郁,锁好门扉回到院中,仰头看那桃树,只见上面结了不少青果,有些已然泛红,估计再过些时日便能吃了。

  柳芙蓉随手摘下一颗泛红青桃,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酸涩微甜,精神竟是为之一振。

  她忽然失笑一声,自己竟如那怀春少女一般患得患失,那少年既然不来,自己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此时梦醒,倒也算是省却相思之苦。

  柳芙蓉心中豁然开朗,随手扔了青桃,转身就朝卧房走去,却只迈出两步,便听身后轻轻一响,一阵微风吹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手持折扇飘然而至,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柳芙蓉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少年轻摇纸扇笑道:「这般丈许高墙,小生轻轻一跃便能翻过,未曾叩门求见,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柳芙蓉心如鹿撞,方才那般豁然心境早已烟消云散,想着少年果然前来赴约,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年显然聪慧无比,走上前来一揖说道:「小生俗务缠身,倒是来的晚了,有劳夫人就等,还望夫人恕罪!」

  柳芙蓉面色一红,掩口轻笑说道:「公子能来便好,妾身不敢见怪,还请屋中稍坐……」

  少年合拢纸扇,上前一把抱住妇人,轻佻笑道:「有劳夫人久等,便让小生抱着夫人进屋如何?」

  柳芙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勾住少年脖颈,一手轻捶少年胸膛嗔道:「公子抱都抱了,何必再问人家……」

  少年哈哈大笑,大步抱着妇人进了卧房。

  两人昨日隔着竹席亲热,柳芙蓉只远远看过少年相貌,此时鼻息相闻,近处细细观瞧,只觉少年面容清秀俊朗,肌肤细腻光滑,胸膛手臂却极是结实,抱着自己快步而行竟是毫不费力。

  她心如鹿撞,身子早已酥软下来,只是双手勾着少年脖颈,痴痴看着那俊俏面容,想着将要发生之事,心中甜蜜至极。

  两人进了卧房,少年却并不将她放下,只是随意坐在床边,搂抱着柳芙蓉便要亲热起来。

  柳芙蓉心中千肯万肯,之前顾忌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女子天性总要故作矜持,便伸手拦住少年嘴唇不让他亲吻自己,娇声说道:「公子且慢……妾身还不知你家乡何处、姓甚名谁……」

  少年轻声一笑,淡然说道:「小生与夫人已有夫妻之实,这会儿再叙年齿岂不晚了?天色不早,若是夫人有心,不如一边欢愉一边闲谈如何?」

  言罢,也不管柳芙蓉如何回应,直将她红唇吻住,一只大手探到妇人衣襟内握住一团椒乳,肆意亵玩起来。

  柳芙蓉本就心志不坚,哪里抵得过他这般手段,不多时便即娇喘吁吁,情动不已。

  她今日假做出门逛街,身上装束便穿得简单了些,并不似昨日那般华丽,只是妆容却比昨日用心许多,看着更加美艳动人。

  「公子……且慢些……容奴脱去衣服……莫要弄皱了……被人看见不好……」柳芙蓉软语央求,哪里还有豪门贵妇颐指气使样子?

  「夏日衣衫,便有些褶皱也不易察觉,」少年色心渐炽,哪里肯就此停下,仍是抱着柳芙蓉软腻娇躯揉搓不住,笑着说道:「夫人昨日锦衣华服,撩了裙摆露出臀儿迎凑小生,那般风情实在让小生难以忘怀,当时便想着若能与夫人相对拥抱,便是立即死了也值得,如今美梦成真,却不知夫人可否重现昨日光景?」

  柳芙蓉羞不自胜,想及自己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便与眼前少年白昼宣淫,撩起裙摆撅着肉臀主动求欢,其中淫浪放荡、妩媚风流之处,此时想来仍是不免面红耳赤,羞窘不已。

  夏衣纤薄,身下那根宝贝早已膨胀起来,将她硌得心慌,心中情欲涌动之下,柳芙蓉轻舒玉臂勾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公子这般作贱奴家,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么……」

  见她如此妩媚娇羞,少年也是情动至极,随手将妇人抱着放在身前背对自己站定,三两下脱去衣衫裤子露出昂扬下体,一撩柳芙蓉裙摆,便将硕大阳根顶入美妇蜜穴之中。

  事起仓促,柳芙蓉不及反应,只觉阴中骤然充实,不禁「啊」的惊叫一声,她双手被身后少年捉着,此时已是挣脱不得,花心被那滚烫阳龟冲撞研磨,更是美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

  相比昨日竹席相隔,今日两人肌肤相亲,那少年身体强健,次次冲撞坚实果决,一双臀瓣被撞得噼啪作响,阴中水声啧啧,柳芙蓉快美无边,不由轻声浪叫起来。

  「好哥哥……亲哥哥……这般粗壮……撑死奴了……好美……好快活……」

  「夫人喜欢便好!」那少年见她不再挣脱,遂松开了柳芙蓉双手,一双大手只箍住妇人腰肢,纵情抽插起来,「倒要说与夫人,小生姓彭名怜,家住兴盛府,此来省城求取功名,能得夫人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啊?」柳芙蓉身躯迷醉,听到少年姓名,竟是大惊失色。

             第九十六章 夙世因缘

  古玩店内。

  采蘩倚门而坐,听着门外仆妇丫鬟窃窃私语,不时响起阵阵轻笑,知道一时半会儿无事,干脆起身到榻上躺下,便要小睡片刻。

  她看着墙壁上那幅竖幅山水,猜测着柳芙蓉究竟与何人偷欢,一时竟是难以入眠。

  此地是她受柳芙蓉之命一手布置,设计精心巧妙,实在费了她不少心血,只是建成以来,柳芙蓉从未用过,她每日里随在柳芙蓉身旁,便连便溺之事都一清二楚,如何竟不知柳芙蓉何时勾搭了谁?

  柳芙蓉甚少与人独处,便是有时会客密室议事,也要开着门窗,只是命自己远远站着听不见便是,绝不肯瓜田李下招惹非议。

  采蘩思来想去,始终不知柳芙蓉究竟密会何人,她心中实在好奇,看着午时将至,便想好了由头,起身打开暗门,悄悄来到宅院这边来偷看。

  那暗道只是打穿了两面砖墙,算上两边两道暗门,总计不过四尺左右,采蘩脚步轻盈来到对面,附耳木门之上,果然听见里面响起阵阵男女欢好之声。

  「好夫君……亲哥哥……美死奴奴了……顶着深些……奴又丢了……」木门并不厚重,里面女子欢叫之声不绝于耳,采蘩听得心中一荡,知道那声音便是自家夫人,平日夜里老爷与夫人欢好时,大概便是如此声音,她早已耳熟能详。

  只是与平常同自家老爷欢好不同,夫人此时叫得极其响亮,言语间媚意无限,语调更是犹如癫狂,哪里还有平日端庄矜持模样?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轻轻推动暗门,就着门缝向内看去。

  只见卧房床榻之上,一个健壮男子背对这边跪坐着,柳芙蓉正斜躺榻上,被男子撞得臻首左右摇摆,口中浪叫不住。

  采蘩不止一次听过自家老爷夫人墙角,却从未见过柳芙蓉如此痴狂模样,平素端庄严厉的岳家主母,此时檀口翕动含着两根手指,媚眼时睁时闭,面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散乱开来,看上去淫媚至极,便连采蘩这般女子见了也是心动不已。

  「好舅妈!且欢声叫我,哄着甥儿丢精给你,让你再试试昨日那般爽利!」男子动作渐快,身体前后动个不停,采蘩从未见过男女欢好,往日听老爷夫人床脚也只是远远偷听,何曾见过这般活春宫,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男子说出这般话语,不由便狐疑起来。

  此人叫自己夫人舅妈,大概便是几位姑奶奶家里少爷,只是许家少爷已然暴毙,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还在山里读书,难不成竟是二姑奶奶家里少爷?

  采蘩于岳家几女情况知之甚少,这会儿心绪慌乱,一番胡乱猜测根本毫无头绪,只听里面柳芙蓉已然媚叫喊道:「好哥哥……好外甥……没成想舅妈竟与你成了好事……果然苍天有眼……求你……好人儿……好哥哥……丢与舅妈……再让舅妈飞一次……求你……哥哥……」

  采蘩暗啐一口,夫人身份贵重,竟能叫得这般如此淫贱,比之与老爷欢好时表现,实在是天壤之别,她心中暗忖,难道这男子竟比自家老爷强出许多,才令夫人如此不堪?

  「叫我!连声叫我!」男子虎吼连连,双手撑在柳芙蓉臻首两侧,动作迅捷无比,疾风骤雨一般疯狂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中柳絮、浪里浮萍一般,无依无凭随波逐流、随风摇曳,她额头发丝被汗水沾湿,胸前双乳泛起潮红,娇躯不住颤抖,口中连声媚叫,欢呼「夫君」「哥哥」不绝,早已失魂落魄,不堪挞伐。

  男子迅猛绝伦,一番猛烈抽送,最后一次挺身而上,死死压住柳芙蓉,再不动弹分毫。

  采蘩看得双腿酸软、阴中湿热,知道两人事毕,生怕被夫人发现自己偷窥,连忙小心翼翼后退回去,躲到古玩店静室里平息心意。

  卧房这边,少年彭怜与美妇柳芙蓉纵情尽兴,此时彭怜运气双修功法抚慰妇人身心,良久过后方才轻舒口气,抱着妇人侧卧躺下。

  柳芙蓉心神俱醉,此时睁开朦胧双眼,含情脉脉看着身旁少年,抬手轻抚彭怜面庞,语调痴然说道:「早听你娘说起过你,不想竟是如此相见,实在……实在天意难料……」

  她心中疑虑顿消,如今眼前少年便是自己日夜思念惦记的岳溪菱的私生子子、丈夫的亲外甥,再不是无名少年,更不需担心他图谋不轨作恶多端,一切烦恼迎刃而解,天意昭昭,实在待自己不薄。

  彭怜也是惊喜莫名,他方才进入柳芙蓉身体,随口说了自己姓名,见柳芙蓉面色大变,一问之下,才知自己竟阴差阳错睡了舅母,两人萍水相逢,初次见面便勾搭成奸,此时明白彼此身份,却是木已成舟,伦常刺激之下,竟是更加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想着怀中美妇便是亲生舅妈,彭怜自然曲意奉承、尽心尽力,一番疯狂肏弄,而后又用上双修秘法,直将柳芙蓉美得神魂颠倒、快美难言,此刻两人相拥而卧,竟似相识许久一般。

  彭怜笑道:「舅妈美若天仙,不成想却便宜了甥儿……」

  他苦寻母亲良久,不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与柳芙蓉相识,方才尽兴欢好不及细问,这会儿连忙问道:「却不知我娘现在何处?」

  「你娘回来之后,便在乡下结庐隐居、为父母守孝,只是逢年过节接她回来团聚,平时都在乡下农庄独居,如今算来,倒是有日子没见了。」

  「这次进香,本来也派人去请她了,只是这几日身子抱恙,所以才未同去。」柳芙蓉媚眼横波,探手少年腿间握住那根昂扬宝贝,吃吃笑道:「若是溪菱去了,只怕舅妈就吃不到这根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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