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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91-100),5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1380 ℃

  柳芙蓉如此,却并非她情迷心窍,妇人聪明灵秀,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成就露水姻缘,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辩解,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性杨花之辈,尤其彭怜得她欢心,两人辈分有别,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干脆推心置腹、交浅言深,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足了。

  彭怜天性洒脱风流,便是练氏母女那般欢场中人都不嫌弃,对上舅母柳芙蓉,便是她真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却也并不放在心上,又因她床上风月略逊,听她如此坦诚,便已信了十分,他本钱雄厚又身负奇功,自然不怕柳芙蓉见异思迁,夜里前来偷欢,主要还是认清门户路径,也是打铁趁热之举。

  听妇人说起母亲,彭怜不由心中一动,胯下自然便有了反应,他怕柳芙蓉察觉,赶忙问道:「舅妈可知我生父是谁?我小时曾问过母亲,她却从未跟我说过……」

  柳芙蓉禀性聪慧敏锐,笑着说道:「你母亲那年与人私定终身,懵懂之下有了身孕,任是老爷如何逼迫,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姓名,最后受逼不过留书出走,这一去就是十四年,你若都问不出来,那只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

  见彭怜沉吟不语,柳芙蓉笑吟吟问道:「怎的一提起你娘这里便硬了?莫不是……」

  妇人掩口轻笑,彭怜尴尬不已,只是掩饰说道:「甥儿在山里一直与母亲同榻歇息,后来渐渐年长方才分开,只是有时毕竟私下独处,心中便会胡思乱想,是以……」

  柳芙蓉不疑有他,少年男子仰慕女性本就无可厚非,彭怜与那岳溪菱山中独处,这般青涩年纪,如此本就平常,便笑着说道:「你那树廷表哥,十三四岁时便也如此,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发觉,这才央求你那舅舅为他说了亲事,有了妻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

  「舅妈说的是,甥儿如今有了舅妈,自然不会再对娘亲胡思乱想!」彭怜就坡下驴,捧住妇人俊美面庞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只是舅妈这般风情无限,树廷表哥无缘亲见,实在是为他可惜!」

  「胡言乱语!」柳芙蓉娇嗔一句,随即笑道:「以后要再欢好,怜儿若是喜欢,不妨叫我『娘亲』,奴便叫你儿子,如此也算一桩乐事……」

  「好娘亲,何必还要以后,不如这会儿便这般试试如何?」彭怜被她媚人之态诱得情动,胯下阳物自然硬挺起来。

  柳芙蓉花容失色,连忙摇头说道:「好人儿……奴只是说说,哪敢还跟你求欢……奴下面白日里便被你弄得肿了,晚上又弄一次,这会儿稍抬抬腿就疼的厉害,只怕明日都下不了床,可不敢再来了……」

  彭怜知她所言不虚,便也不再强求,只是佯装不满说道:「舅妈这般败兴,不知打算如何补偿于我?」

  「奴将身子都给了哥哥,哪里还有什么能补偿给你?」柳芙蓉眼波流转,随即笑道:「奴身边还有几个体己之人,不如一并荐与哥哥如何?」

  彭怜摇头说道:「莫说她们姿容不如舅妈这般艳丽,便是床上风情也是远逊,尤其舅舅尚在,若是无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还不如与舅妈抱着说会儿话呢!」

  柳芙蓉听他考虑周全,心中暗暗钦佩,点头笑道:「也是今日欢娱过甚,日里被你弄得肿胀酸麻,夜里奴又贪着求了一回,这才弄得狼狈,这两日将养一二,怜儿安心备考,院试后奴再陪你尽兴便是!」

  柳芙蓉新得了彭怜这般爱侣,自然也不愿与人同享,若非彭怜枕席间实在勇猛无俦,采蘩又实在是她近身之人,她如何肯让采蘩插手进来?终究采蘩年轻貌美又是处子,便是比不过自己,却也大小是个威胁,以柳芙蓉善妒之心,若非迫不得已,哪肯如此委曲求全?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所想,闻言点头说道:「院试于别人难如登天,于我却并不甚难,提学大人与老师有同门之谊,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得个生员资格想来不难!」

  柳芙蓉面容一动,赶忙说道:「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这几日里也说在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日里你过来拜见,到时有他相助,岂不更加稳妥?」

  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不由觉得刺激,笑着说道:「舅妈这般裸裎相对说起舅舅,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

  柳芙蓉媚眼横波,娇嗔笑道:「奴是为哥哥着想,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

  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挺动几下,笑着说道:「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若是院试前认亲,只怕反而不美……」

  柳芙蓉稍一思索,知道却是此理,便也说道:「哥哥说的是了,要是试前认亲,以你舅舅那执拗性子,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他一个七品通判,却比提学大人还要方正,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

  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满是怨恚,如今得了外甥情郎,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说道:「相公那里,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左右评卷另有其人,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

  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阳龟尽数顶在妇人腹上,只觉绵软滑腻,竟也别具美感,出言调笑说道:「你在叫谁相公!」

  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娇媚笑道:「奴错了!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只叫哥哥相公如何?相公!好相公!你轻些顶,被你弄这几下,奴这心都醉了!」

  妇人玉臂横陈,双手叠握少年阳根不住套弄为他助兴,言语间满是风流浪荡之意,彭怜心中爱极,便央求说道:「好舅妈,你且忍忍,将甥儿阳龟纳进穴里暖着,甥儿不动便是!」

  柳芙蓉心中为难,她下体肿胀疼痛,心中却也渴盼异常,此时被彭怜惹得情动,便也有些跃跃欲试,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媚然笑道:「相公若是实在难捱,便轻轻插弄进来,让奴用贱穴含着哥哥棒儿便是……」

  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随即将她双腿分开,一手扶着粗长阳根,缓缓顶入妇人阴中。

  柳芙蓉下体果然肿胀未消,只入了半个阳龟,便已疼得轻蹙眉头,见彭怜停顿下来,她才皱眉说道:「相公不必怜惜妾身,长痛不如短痛,且全都深入进来,让奴快美着些,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彭怜连忙答应,缓缓挺动腰肢,将大半阳根贯入美妇阴中,直到龟首顶在一处软腻湿滑所在方才停下。

  柳芙蓉又疼又美,阴中饱满充盈,却又阵阵火辣疼痛,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喜,似哭似笑,竟是变幻不住,让人忍俊不禁。

  彭怜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笑意,感受着妇人阴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一时倒也快活不已。

  柳芙蓉慧眼如炬,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抬手轻捶少年胸膛不已,娇嗔说道:「奴都疼的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想笑便笑罢!」

  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不住声呵哄起来,「好舅妈!可人儿!哥哥疼你爱你,哪里舍得不怀好意!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心里疼痛万分,哪里笑得出来!」

  明知他是花言巧语,柳芙蓉仍极为受用,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开心说道:「还算你有些良心!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

  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心中爱意盈盈,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便也不再强求,默运双修秘法,催动道道真元,为她镇痛活血。

  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蜜意中迷糊不已,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阴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惊奇万分问道:「相公又在运功了么?」

  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荡身心。

  柳芙蓉阴中阵阵酥麻快美,此时感觉却与泄身后双修另有不同,她心中惊讶,好奇问道:「虽不如欢好时那般快美难言,却也极是舒爽,好哥哥,不如你今夜便宿在这里,奴想这么睡一会儿……」

  彭怜笑着点头,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而后贯通天地之桥,运起真元循环起来。

  他方才心念闪动,忽然明白过来,柳芙蓉阴中肿胀,自然便是气血淤堵,便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塞都能疏通治愈,柳芙蓉一时肿胀,自然不难消除。

  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真元轮转之后,妇人体内气血顺畅,那些肿胀竟是尽数消散。

  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养尊处优惯了,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两日来尽情尽兴接连纵欲,竟是始终未得舒缓,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只觉眼皮发沉浑浑噩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彭怜放手施为,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几个周天过后,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上面横列数条赤色金纹,玲珑精致,好看至极。

  道道乳白精元灌入其中,化为浓稠精气,不久便即满溢,流出阵阵白汁。

  彭怜心知功行圆满,便即缓慢收功,看妇人仍沉睡未醒,便仍抱着她吐纳半晌,忽觉困意上涌,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窗外远远一声鸡啼,彭怜轻轻睁眼,却见美妇侧脸靠在自己胸前,仍自睡得香甜。

  窗外天色将明,外间灯烛早就熄了,卧房里一片昏暗,彭怜目能视物,却见柳芙蓉面色平淡如水,嘴角含笑多情,一滴口水淌在自己胸前,忽而一声呓语,却不知说的什么,略抬了抬头,竟是并未醒转。

  彭怜看得心动,身下阳根自然有所反应,那阳物便是闲时也粗长硕大,夜里留在柳芙蓉阴中未曾退去,这会儿渐渐充盈,便将妇人蜜穴重新填满。

  两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彭怜只觉妇人肌肤滑腻如水,爱不释手把玩不停,难耐之下轻轻挺动阳根开始亵玩起来。

  天色将明,柳芙蓉睡得不沉,阴中忽然饱满充盈,初时只当做了春梦,低声欢叫几句,忽然便醒觉过来,睁眼看见彭怜双手箍着自己纤腰耸动不已,便娇羞说道:「哥哥醒了便不老实……」

  眼见妇人醒了,彭怜便不再收敛,伸出双手抓握两瓣肉臀提在手上,不住向上挺动抽弄。

  柳芙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觉自己仿似一团软肉被人挂了起来,自下而上一根铁棒一样阳根在穴中戳个不停,她纤腰以下膝盖以上全部悬空起来,阴中淫汁滚滚,穴口泛起道道白浆,也是情动至极,舒爽不已。

  「好相公……亲哥哥……弄死奴了……这般弄法……将奴的花心子都扯碎了……」

  「哥哥……亲哥哥……美死奴奴了……好深……轻……轻些……美……不行了……丢了……哥哥……奴丢了……」

  妇人叫的骚媚,彭怜弄得爽利,百余下抽插后,粗长阳物顶在妇人美穴深处,抵着那绵软滑腻花心搓揉不住,直将柳芙蓉顶弄得花容失色、肌肤阵红阵白,接着便狂丢不止,泄出无数阴精。

  忽然龟首一阵滚烫,彭怜心中一动,猛然抽出阳根,却见一股清亮汁水喷射而出,直接洒了彭怜一身。

  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心中虽也好奇,却受情欲驱使,待妇人淫液流过,又将阳根顶入穴中,继续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流柳絮一般,被他半吊空中亵玩不住,再经百余十下,被彭怜顶着花心研磨少许,便又是一股淫液澎湃而出。

  彭怜这次学了个乖,并不将阳根全部拔出,只留半个龟首塞在穴口,待那淫液淋完,这才猛然拔出,便听「啵」的一声,一股淫浆哗的流下,又洒了他一身。

  只是这次淫浆比上次少了许多,看着也粘稠少许,彭怜握住妇人美臀便要再弄,却听柳芙蓉瘫在自己耳边无力央求道:「好相公……莫再弄了……奴都要美死了……求你……求你快些丢了精罢!」

  彭怜提着妇人肉臀重新套上阳根,一边搓揉捏弄一边笑道:「想要哄出甥儿阳精来倒也不难,舅妈且好生服侍,嘴里欢声叫着『夫君』!」

  柳芙蓉勉力耸动腰肢套弄不休,娇喘吁吁说道:「好夫君!亲夫君!奴身子柔弱,哪里伺候得起?夫君切莫忍着,尽早显出威风来,可意将阳精丢给奴罢!」

  彭怜受她激励,起身坐起将妇人摆在身前,双腿跪着向后坐着,双手捧着柳芙蓉翘臀吩咐说道:「舅妈这般向后坐着便是,一会儿待你力竭,我再冲刺一番便是!」

  柳芙蓉身躯酸软,闻言无奈点头,双手撑着床榻,娇柔无力不住向后套弄,不过二三十下,便已累得气喘吁吁起来。

  她力不能支,直接瘫软下来,回头娇媚看着彭怜低声央求:「好夫君!你且自己动罢!奴实在没力气了!天色不早了,求你快些丢了精早点离去,不然一会儿下人们起了便走不脱了!」

  彭怜被妇人提醒,自然知道厉害,伸手箍住柳芙蓉纤腰,快速冲撞抽弄起来。

  此时天色将明,窗外远处已有人声,柳芙蓉被他弄得媚叫连连,只是用被子捂住口鼻,不敢放肆叫喊,生怕被人听见。

  忽听窗外吱呀一声门响,随即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外间采蘩窗下小声说话。

  柳芙蓉情欲迷乱,自然毫不知觉,彭怜却听得清楚,有人在问采蘩说道:「夫人可醒了么?老爷已起了,要来看望夫人!」

  却听采蘩说道:「夫人昨夜睡得不甚安稳,这会儿还在熟睡,你且去回禀老爷,一会儿夫人醒了我过去通传。」

  而后脚步声响,采蘩这才过来,隔着珠帘小声说道:「夫人,公子,老爷已醒了,一会儿没准便要过来,还请……还请夫人快些……」

  彭怜箭在弦上,竟是毫不停歇,伸手将柳芙蓉脖颈勾住抱起,双手自她腋下伸过用力抓住两团椒乳猛烈肏弄不休,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致,显然已到极点,便附耳在美妇耳边说道:「芙蓉儿!芙蓉儿!你那丈夫就在外面,一会儿就要来看你!若被他看见你这般淫荡,不知该如何思想!」

  「唔!」柳芙蓉秀目圆睁,阴中一股浓精忽然泄下,无边快美之下,只觉那粗壮恩物也跳动不休更加饱满,知道情郎也泄了身子,无边沉醉之下,她回手抱住少年脖颈,转头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说道:

  「看见便看见了,奴奴是哥哥淫妇,哪里在乎他如何想法?」

             第九十九章 夫妻之道

  天色将明,人声渐起。

  岳府门内,一个青衣小厮手中拎着一支老旧皮鞭,一路小跑来到前院,他在庭中站定,气喘吁吁盯着漏刻,又一滴清水滴下,便轻轻抖手甩出鞭子,而后手腕猛然抬起一振,一声清脆鞭声响了起来。

  如是四次,他才缠起长鞭,揉着酸胀臂膀朝自己房中走去。

  岳家豪门大户规矩众多,每日卯时初刻起床便是雷打不动的规矩,小厮的师父年纪老了,再也担负不起这份职责,他接手不过一年多,前几次因为贪睡误了时辰,已被管家警告,若是再犯便要换人了。

  小厮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再睡片刻,夫人接连两日出门,想来今日大概不会再要出门,若是果然如此,下次醒鞭便是午时,自己可以睡个好觉了。

  此时天色将明,墙角处却已然阴暗,小厮行出不远,忽觉头上有风拂过,他抬头去看,天上空寂渺渺,哪有刮风迹象,忽然心中想起府里下人说过的故事,不由头皮发麻,一路小跑回了住所。

  彭怜自不知他鸿雁经天却将那小厮吓得肝胆俱裂,几个起落便离了岳府,在一处小巷落地,随后快步而行上了长街,向东走了许久,在一家包子铺买了两笼蒸包,这才转入一条小巷,在一处院门前停住,左右打量四下无人,这才轻身一跃翻进墙去。

  这处院落并不甚大,只比柳芙蓉那处宅院多了一进房屋,前院厅堂后院卧房,陈设简单单调,与陈家旧宅和兴盛彭宅均不可同日而语。

  彭怜信步入内来到后院卧房推门而入,却见应氏已然醒了,正掀开帷幔看着自己,便笑着说道:「雪儿被我吵醒了?买了你爱吃的蒸包,过来一起吃吧!」

  应氏甜甜一笑,随手挂起床幔,起身走下床来到桌边,轻声说道:「相公昨夜去那岳府,一切可还顺利?」

  当日彭怜与柳芙蓉隔着竹席欢好,应氏便在一旁服侍,而后彭怜赴约与柳芙蓉偷欢,应氏自然也一清二楚,彭怜又与她言无不尽,自然便说了柳芙蓉乃是自己舅母,而后夜里再与柳芙蓉私会,应氏便已嘱咐彭怜,若是柳芙蓉留他,便不必顾念自己。

  彭怜当日离家赴省只让应氏陪同,便是考虑她一人自保无虞,两人多日来朝夕相处,只觉情意更加深厚,应氏干脆辞了丫鬟仆妇,每日里为彭怜整治饭菜细心服侍,便似世俗夫妻一般蜜里调油。

  彭怜一把将妇人抱进怀里坐着,拈起一个灌汤蒸包喂给应氏,笑着说道:「舅母和你一般热情如火,夜里、晨间各欢好一次,中间收了她贴身婢女,倒是一切顺利。」

  应氏抱着少年情郎任他亵玩,点头问道:「却不知相公打算何时前去认亲?」

  「若依当初约定,总要乡试过后才好前去认亲,如今既已知道了母亲下落,倒是不必着急,眼下院试在即,先且应付过去,其他慢慢再说。」

  应氏笑着点头,感慨说道:「天意弄人,谁料山中乘兴风流,竟能便遇到自家长辈!」

  彭怜也点头附和,只是说道:「天意如此,却也有人力之功,若不是你我前去寻访,岂能撞到舅妈一行?尤其当时机缘凑巧,你我一时兴起,竟被她听了床脚!」

  应氏微微娇喘,轻声笑道:「想来相公这位舅母也是风流种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与初次相识之人那般过火,却不知平时如何?」

  彭怜将柳芙蓉昨夜自陈心迹所言之语大概说了,末了说道:「以我观之,舅母倒是不似说谎,她床笫间技巧远不如你,只是风情浓郁相貌出众,兼又胆子大些,才有如此惊人之举……」

  应氏细细听了,沉吟半晌才道:「她与舅老爷夫妻之情如此淡薄,背夫偷人不过早晚之事,阴差阳错被相公拔了头筹,更显天意使然。初次与旁人欢好便遇着相公这般奇才,只怕日后也如奴一样离不开相公了呢!」

  彭怜哈哈一笑,勾起夫人下颌说道:「宝贝雪儿昨夜可能想我?此时天光尚早,此间只有你我二人,不如再陪为夫乐上一回如何?」

  应氏娇媚风情在情郎面上轻啄一口笑道:「便是整日里粘在相公身上,用贱穴套着这根宝贝一辈子,奴也犹然不足,只是相公学业要紧,后日便是院试,真个不必读书备考么?」

  彭怜哈哈一笑,推着应氏趴在桌上,一把撩起妇人裙摆,却见裙下一片光洁,竟是不着寸缕,他扯开自身道袍,也不多做淫戏,挺着饱胀阳根便塞入妇人美穴。

  应氏下身不着寸缕,腿间早已湿腻不堪,轻而易举纳入情郎阳物,不由惊呼浪叫出声。

  彭怜轻轻抽送,笑着说道:「读书用功尽在平时,临时抱佛脚却于事无补,这几日雪儿陪我尽兴欢愉便是,到时前去应考,怕是再难这般自由了。」

  应氏欢声媚叫,回头深情看着情郎说道:「好达……奴与你每日里朝夕相处……却比从前快活无数倍……便是自己烧火做饭煮水烹茶……却也乐在其中丝毫不觉得累……」

  两人数日来朝夕相处,身边一直无人打扰,夜里同床共枕,晨起一起生火做饭,白日里彭怜读书写字,应氏便在他胯下服侍舔弄,每日里蜜里调油朝夕相对,比那新婚夫妇还要甜蜜幸福。

  时而彭怜外出拜访老师洛高崖故交好友,应氏便在家里准备饭菜,便如娇妻等候丈夫归来一般,甜蜜满足,满是期待。

  几日下来,两人更觉情意深笃,彼此更是默契十足快活无比。

  彭林拎起妇人左腿放在桌上,双手箍住应氏纤腰大力抽送,直将美妇顶的浪叫频频,只觉妇人肌肤丰腴软腻,美穴湿滑火热,更兼叫声淫媚骚浪,不由快感如潮。

  应氏回过头来深情注视情郎,玉手轻轻抚摸彭怜手臂,面上神情妩媚娇柔、婉转哀求,仿似无力承欢,却又快美难言,其间风情冶丽,实在引人入胜。

  「好达……亲哥哥……好相公……美死奴儿了……好美……受不住了……奴要丢了……」

  眼见妇人如此诱人,彭怜心中意动,竟是故技重施,几个抽送寻到妇人花心所在,随即猛力贯入,粗大阳龟登时被一物紧紧箍住,无边无际快美传来,情不自禁拉扯拽动起来。

  应氏要害受制,本就勉力承欢,难堪挞伐之下,直接便狂丢起来。

  「好达……莫扯了……奴儿心都出来了……好美……美死了……呜呜呜……」

  妇人叫得如泣如诉,若是旁人听了,只怕早吓得停手,彭怜却心知肚明,应氏身体强健,受他滋补之后更胜从前,这般猛烈云雨,除她之外也只有恩师玄真与练氏受得,其余女子人比花娇,彭怜从不敢如此放手施为。

  应氏阴精狂丢不止,彭怜也不怜香惜玉,自顾猛抽快插,又过两百余插,这才忽然一抖,精关松动泄出精来。

  妇人早被他弄得耳目森森、呼吸微弱,大半身子都已美得麻了,趴在桌上已是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彭怜早有经验,阳根顶在妇人花房深处,道道真元吐哺不休,双手握住应氏硕乳将她抱起,随后托着妇人香腮与自己唇舌相接,搭起天地之桥运动大周天双修淬炼起精元来。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这般修炼效果最好,彭怜修为厚重,玄真修为精深,二人相互补益,每每便获益良多;其次便是练氏,她与彭怜学了双修之法,与旧日所学相互补充验证,如今去芜存菁,倒也进境不俗;接着便是应氏,她自有习武身体强健,受彭怜指导襄助,如今道家修为已有了根基,每日里勤练不辍,又有彭怜不时补益,更是进境神速,只是时日尚短,比之练氏仍是稍逊一筹。

  两人搂抱一起行运九大周天,又浓情蜜意厮磨半晌,这才各自分开,彭怜读书写字,应氏整治午饭,偶尔彭怜捧书院中闲坐,与应氏隔窗相望,彼此眼中深情厚意,更觉平淡幸福,甜蜜异常。

  两人这边蜜里调油,那柳芙蓉却破天荒卧床不起,自她嫁入岳家,每日早起晚睡操劳家事,除了生病,便是怀胎十月生儿育女也从未这般贪睡。

  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将近晌午才朦胧睁眼,只听院中静悄悄无声无息,知道下人怕吵醒自己,只怕都是噤若寒蝉,才能如此寂静无声。

  她心中全不在意,轻轻咳了一声,便听帘外脚步声响,片刻后采蘩探进头来,见自己醒了,连忙进来挂起床帐,笑着问道:「夫人醒了?可要用些粥饭?」

  早晨被彭怜一番折腾,弄得自己魂飞魄散腰酸腿软,便是这会儿柳芙蓉还觉着腰酸背痛四肢乏力,闻言便摇头说道:「不必了,一会儿直接吃午饭便是,老爷呢?」

  「老爷早晨过来一趟,听说夫人睡着便没进来打扰……」采蘩脸色一红,想着当时彭怜刚去不久,临行时还在自己乳上摸了一把,不由羞意上脸。

  柳芙蓉浑然不觉,扶着床栏勉强坐起,由着采蘩搀着坐到梳妆台前,刚一坐下便皱起眉来。

  采蘩见状,明知夫人是「操劳过度」,却也不敢多言,只是无声为柳芙蓉梳头上妆。

  想起昨夜阴中肿胀,彭怜用秘法为自己消肿,谁料晨起欢愉过后他仓促离去,又给自己留下一片狼藉,这会儿只是稍稍坐着便有些难忍,若是走路只怕更加难捱。

  「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出门了,府里有事便送到内院来。」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只见那妇人白净面庞白里透红,双眼秋水滢滢,气色竟是极好。

  「说便是这般说,只是若被人看见了,怕是无人肯信夫人身子不适!」采蘩细细为柳芙蓉梳头,看着镜中美妇,艳羡不已说道:「夫人这几日气色愈发好了,以前只觉着您美,这几日看着,却多了许多媚意,便是奴婢看了都要心动呢!」

  「就你嘴甜!」柳芙蓉嘴上谦逊,心里却极为受用,婢女此言虽有阿谀之意,却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便连她自己,也觉得更加妩媚了些。

  采蘩吐舌一笑,她本就受柳芙蓉亲信,如今又参与到偷奸之事中来,自然更受主母看重,心念一转,便即小声说道:「却不知彭公子今夜会不会来,若是每夜都是如此,倒要从长计议才好。」

  柳芙蓉明白婢女话中深意,自己与丈夫同院而居,厢房便是小妾晴芙,若是每日里彭怜都这般前来过夜,只怕早晚露出马脚,她轻轻点头说道:「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一会儿吃过午饭,你便去请岳三过来议事。」

  主仆二人一番忙碌,而后柳芙蓉用了午饭,待采蘩将岳诚请来,这才对他说道:「东边宅院大概收拾差不多了吧?」

  岳诚态度恭谨回道:「早已收拾妥当,一切都按夫人吩咐布置,眼下已能住人了。」

  柳芙蓉端起茶盏轻轻啜饮一口,才又说道:「如今池莲一家住在府里,每日里这般就近住着,多少有些不便,尤其树廷年纪大了,将来说不得开枝散叶,总挤在一处也不是长久之计。」

  见岳诚附和点头,柳芙蓉又道:「溪菱如今在乡下住着,回来时便住在凝香院里,一时倒也能将就得,只是早晚她那儿子也要过来认亲,到时再与凝香住在一处,岂不有碍观瞻?」

  「按我意思,不如便在新宅那边挑两个院子,一个给池莲一家,一个留给溪菱,」柳芙蓉面上笑意盈盈,却比从前温和许多,「左右池莲母女婆媳不肯出去独住,溪菱就一个儿子,早晚却是要搬出去的……」

  「树廷家里也一起搬过去,便住在新宅正房,以后树廷若真出息了,也只会在省外置办宅子,家里这边总要给他留着住处才是。」

  「这么一来,老宅这边就空了两座院子出来,如今老爷纳了晴芙,我二人一个院子住着终是有些不便,」柳芙蓉又饮一口茶水,笑着说道:「以长远计,不如将晴芙也搬了出去,便住在西边跨院,若是老爷将来再纳妾室,安排到东边跨院便是。这一番布置,不是诚叔也为如何?」

  岳诚笑着点头说道:「夫人深谋远虑,老奴心中素来深知,如今夫人为了岳家香火,竟能如此胸怀宽广,老奴实在感佩之至……」

  柳芙蓉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如今树廷一人在外为官,青霓不便相随,如此两地相隔,却非夫妻相处之道,我已跟老爷说过几次,要么将他调回省里,要么将青霓送过去相伴,这事儿诚叔要早做打算,若是果然树廷不能调回本省,倒要提前在那边置办宅院才是……」

  见岳诚答应,柳芙蓉又道:「岳家香火不旺,全指着树廷倒也不成,老爷纳了晴芙,如今也还没个动静。你且去与求问老爷,府里丫鬟有那可心知趣老爷喜欢的,便抬举她做个三房;外面若有与老爷相得的,或者老爷属意的,不妨也都纳娶进来……」

  柳芙蓉故作伤感,轻声说道:「前日去上香,我忽然福至心灵、豁然开朗,如今这般年纪,才知从前那般锱铢必较实在过于不堪,眼下只要老爷愿意,纪法又不限制,便皆如老爷心意便是。」

  听着主母言语诚恳不似作伪,岳诚有些意外,却并不如何出乎意料,毕竟柳芙蓉先是同意纳晴芙为妾,如今此举便正常得多。

  「先将搬迁之事处置妥当,老爷纳妾之事,不妨慢慢图之。」

  见柳芙蓉端起茶盏不饮,岳诚从容起身行礼,恭谨说道:「老奴谨遵夫人吩咐,这就下去安排。」

  柳芙蓉吩咐采蘩礼送岳诚,自己坐在厅中愣怔出神,想着与彭怜相识种种,心中甜蜜满足,嘴角自然便漾出许多笑意来。

  采蘩悄无声息回来,却也不去打扰她,只是一旁站着服侍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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