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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91-100),1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8480 ℃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6/30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56,418

             第九十一章 满目芳菲

  彭宅后厨。

  翠竹领着两个年轻婢女笑闹着进了厨房大门,却见管家徐三正与自己浑家说话,她连忙收敛笑意,故作矜持说道:「三爷也在呢?」

  徐三见翠竹三女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可不敢当翠竹姐姐这么称呼!我琢磨着老爷大概没用过午饭,所以过来吩咐厨房备了酒菜!姐姐们可是过来取饭菜来着?」

  翠竹点点头笑道:「我们几个也还没吃,老爷夫人倒是不急,先与我们几个盛些酒菜吃着罢!」

  徐三不明就里,却也不好询问,连忙吩咐厨房仆妇整治几道小菜,端到后厨正房摆好,请三人用饭。

  等仆妇走了,珠儿过去带上了门,这才小声问道:「翠竹姐姐,少夫人让咱们来取饭菜,为何咱们还要先吃呢!」

  翠竹看了彩衣一眼,见她笑而不语,便低声笑骂道:「傻丫头!咱家老爷天上神仙一般,便是几天不进水米也不怎的,你真当少夫人打发咱们过来取饭菜么?」

  珠儿毕竟年少,隐约猜到了事情真相,却还是难明究竟,她在陈府长大,与翠竹自然交好,便撒娇说道:「好姐姐!你便告诉我嘛!」

  翠竹笑道:「洛家夫人小姐来府里住了月余,与咱家老爷的事儿你也知道,平素里见惯了夫人少夫人和小姐一起陪着老爷荒唐,你可曾见过洛夫人与洛小姐与咱家几位夫人一起侍候老爷?」

  珠儿俏脸晕红轻轻摇头,「老爷与几位夫人一起欢好我也没见过呀!都是你告诉我的!」

  翠竹也是面色一红,笑道:「你随在小姐身边,每次夜里小姐过来夫人房里你都睡熟了,自然不知道!」

  「嘻嘻!我可不如姐姐,每日里守着夫人,不知多得了多少老爷恩泽!」

  「就你嘴碎!」翠竹啐了珠儿一口,笑着说道:「老爷今日铁定了要与几位夫人小姐白日宣淫,你我自然要在此多盘桓一会儿,若是回去早了,反倒惹主母们不快!」

  一旁彩衣点头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会儿吃了饭,说不得要喝口茶打个盹儿呢!」

  珠儿无趣摆弄碗里饭菜,嘟嘴说道:「我都没看过老爷与夫人们一起欢好!这次岂不又要错过了!」

  翠竹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要是肯说老爷如何为你开苞的,我便带你去花园里偷看老爷夫人们欢好,如何?」

  珠儿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扔了筷子说道:「我……我哪有被……被老爷开苞……你们不要……不要胡说!」

  「那几日你走路姿势都不对劲,咱们都是过来人,谁又看不出来?」彩衣笑着说道:「那之前我就听我家小姐跟老爷提过,说是若再不将你收用了,怕你心生怨恚,没过多久你就那般走路了,说没被老爷开苞谁信?」

  「呜呜……」珠儿羞愤欲哭,干脆垂下头去不肯说话,良久才道:「那夜……那夜人家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就被老爷……抱到了小姐床上……然后就……就又疼又麻的……最后……最后尿了小姐一床……晚上……晚上小姐还是在外间床上睡得……」

  翠竹与彩衣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只听翠竹说道:「初夜欢好便能尿了一床,小珠儿定然极得老爷欢心!」

  珠儿羞不自胜,只是蚊声说道:「总之老爷若是宿在小姐房里,夜里……夜里总是要弄我几次的……」

  「那都尿在了哪里?」

  「自……自然都是在我自己床上……」珠儿羞得不行,最后才道:「好姐姐!我……我既与你说了,你带我去看看老爷夫人们可好?」

  「且先吃饭,一会儿带着饭菜过去,便是被老爷夫人撞见,咱们也有话说!」

  三女絮絮低语,话中人却懵然不觉,花园之内,彭怜看着眼前五朵娇花齐齐绽放,已是心荡神驰、不能自已。

  五女排序时还有个小插曲,若论年纪自然应氏为长,若论身份贵重自然栾秋水为尊,若论家中地位,自然又以洛潭烟为大,众女彼此相让,最后还是彭怜拍板,由洛行云身处正中,左边便是应氏母女,右边则是栾秋水母女。

  洛行云紧挨婆婆母亲,而后才是小姑妹妹,如此布局,自然方便彭怜享尽齐人之福。

  只是众女也都明白,五女之中,洛行云实为联系两家纽带,她既是应氏儿媳,又是栾秋水女儿,虽是自居妾室,地位却别大妇还要关键。

  五女并排站立,俱都弯腰扶着亭边栏杆,身高差相仿佛,只是环肥燕瘦、身形各异,尤其翘起臀儿后,竟是各有不同。

  洛潭烟身形高挑,臀儿自然浑圆,一旁应氏相比之下略微矮些,臀儿却更加圆硕。

  与二女相比,洛行云臀儿却要小些,更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栾秋水则与长女相仿,只看后面,实在难以分清母女二人。

  一旁陈泉灵臀儿却比嫂嫂丰满一些,只是略逊母亲半筹而已。

  彭怜身上道袍垂落两旁,露出身前大半肌肤,翘挺阳根突兀显露在外,站在众女身后仔细欣赏,良久才吩咐说道:「云儿既在正中,便由你开头,将裙子掀了吧!」

  洛行云双腿交叉站着,闻言回头娇媚一笑,双手握着裙裾一抖便将裙摆掀了起来,露出裙下一条粉白绸裤。

  彭怜上前扯下妇人腿上绸裤,露出一双修长嫩滑美腿,他情动至极,也不调情亲吻,挺着阳根顶到洛行云腿间,稍稍用力,便即缓缓推入。

  「好哥哥……美死奴了……」洛行云双手抓着栏杆,贝齿轻咬唇瓣,娇声媚叫起来。

  「雪儿也掀了裙子吧!」

  彭怜一声吩咐,应氏本就注视情郎,闻言娇媚一笑,随手撩开裙摆,顺手解开裤带,露出一双白生生柔腻玉腿,娇声说道:「好相公喜欢雪儿的骚屁股么?」

  彭怜抬手轻拍美妇肉臀,点头笑道:「雪儿总是这般深得我心!凑过来些!让为夫好好疼你!」

  肉臀噼啪作响,应氏媚叫连连,彭怜志得意满,一边抽插洛行云一边拍打应氏肉臀,又吩咐说道:「水儿也把裙子掀起来吧!」

  栾秋水本来臻首低垂,闻言不由身子一颤,转头看着彭怜,脸上现出央求神色,只是轻轻摇头,不肯掀起裙摆。

  「这都不肯,莫非岳母师娘不爱我了?」彭怜故意逗弄栾秋水,探手到她下颌勾住亵玩。

  栾秋水面色红透,半晌过后才无奈回手一点点抓起裙裾,随着她手上动作,一双光洁小腿裸露出来,紧接着便是白生生一双大腿,随后一朵殷红菊蕾悄然绽放出来。

  妇人腿间毛发稀疏,一滴白腻体液垂垂欲滴,双脚之间却已多了一片湿痕。

  「水儿竟是没穿裤子么!」彭怜看得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为何栾秋水不肯掀起裙摆。

  栾秋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闻言泫然欲泣说道:「不……别……别说……」

  洛行云身躯快美,见状呻吟说道:「大概……母亲想着……相公随时用她身子……所以……啊……才不穿……啊……不穿裤子……」

  「死丫头!不要说……」被女儿揭穿心思,栾秋水更是羞意难耐,竟是嘤嘤抽泣起来。

  彭怜心爱不已,连忙急速抽送七十余下,将洛行云弄得狂丢不止,这才赶忙抽出阳物,挪到美妇身后,直将阳物贯入栾秋水蜜穴细细怜爱起来。

  被那犹自带着女儿淫液的阳根侵入美穴,栾秋水又羞又喜,不由呻吟浪叫起来:「好相公……亲夫君……奴心里装的都是你……只想讨你欢喜……还求你不要笑话奴家……」

  彭怜纵意抽送,笑着说道:「水儿心中有我,为夫感激还来不及,如何肯笑话你?且夹紧些!让女婿送你先登极乐!」

  「不……不要……先去……先去疼雪儿她们……」栾秋水被情郎女婿弄得酥麻爽快不已,不多时便已语不成声。

  一旁应氏笑道:「妹妹这般用情至深,我们母女稍等片刻也是应该的!」

  彭怜心中快意,看洛潭烟回头笑看自己,便伸手过去将她一把拉起抱在怀里亲吻起来。

  洛潭烟与母亲同侍情郎已非首次,此刻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却也乐在其中、食髓知味,直被彭怜吻得心神荡漾娇喘不已,这才小声说道:「姐夫可要人家也撩了裙摆露出臀儿来给你看?」

  彭怜连忙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烟儿也去,一会儿疼完你娘便来疼你!」

  洛潭烟娇羞一笑,点点头重新趴好,轻手轻脚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随后一手撑着栏杆,一手伸过来轻抚母亲手臂,眼中迷离痴然,显然期待无比。

  少女双腿修长,臀儿翘起时高度可谓诸女之冠,尤其匀称笔直,看着别具一番美感。

  彭怜并不恋战,双手箍着美妇腰肢全力施为,不过片刻便将栾秋水送上极乐,眼见妇人丢了身子,这才抽出阳根顶入洛潭烟蜜穴之中。

  少女阴中早已淫水潺潺,此时被硕大阳根填满,不由低声媚叫连连,她阴中饱满,火热多汁并不逊色母亲,被情郎如此抽送,身躯敏感之下,无边快美阵阵袭来。

  「姐夫……好姐夫……太美了……烟儿耐不住了……丢给姐夫了……」

  栾秋水母女三人俱都身躯敏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便都先后泄身。

  彭怜志得意满,抽身来到应氏身后,双手抱住美妇丰臀细细把玩,笑着说道:「雪儿久等了!」

  应氏回头妩媚笑道:「水儿烟儿远来是客,奴家本就该尽些地主之谊。以后烟儿做了家中大妇,妾身左右服侍,如此更是应当应分……」

  「就你口舌便利!」彭怜抬手轻拍妇人肉臀,吩咐一旁泉灵说道:「灵儿也把裙子掀了吧!」

  「是,爹爹!」陈泉灵本就媚笑看着情郎,闻言赶忙答应,双手伸手身后抓住裙摆轻轻掀了起来,露出下面一条白丝绸裤。

  「裤儿也脱了!」

  「是……」陈泉灵答应一声,将裙摆叠在腰间,竭尽全力恭下身去不让裙摆掉下,随即双手握住裤带轻轻解开扯下,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玉腿。

  少女腿中毛发稀疏,两瓣花唇轻轻翕动,此时面容羞红,双眼却饱含深情,柔声问道:「爹爹喜欢女儿这样么?」

  彭怜挺动阳根贯入应氏美穴,笑着点头说道:「灵儿如今已有了你娘七分神韵,假以时日,只怕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泉灵得意一笑,轻声说道:「女儿才不要胜过娘亲呢!只要爹爹喜欢便好,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

  应氏娇声媚叫 ,只觉阴中饱胀快美,尤其情郎纵横捭阖毫不留情,不过片刻便即三百余插,直将她弄得魂飞魄散、身躯酸麻。

  忽然阴中一阵酥麻,花心又被那阳龟猛然突入,随即一番搅扰牵扯,应氏爽得头皮发炸,耳目森森再也难以发出声响。

  「好达……弄死奴奴了……不要……求你……」

  泉灵一旁看见母亲如此神态,情知无碍却仍关心说道:「爹爹……娘亲她……」

  彭怜轻轻摇头,继续抽插扯动,又过片刻,这才停下身来深深呼气。

  应氏面色煞白,身躯狂抖不住,道道澎湃阴精猛然泄出,无边无际快感弥漫开来,双腿瘫软无力,若非被彭怜抱着腰肢,只怕早就晕倒在地。

  如是良久,妇人才醒转过来,有气无力闭目说道:「好夫君……你去疼爱灵儿吧……奴站得住……」

  听应氏如此言语,彭怜才将她松开,过来抱住泉灵,阳根对准少女牝户挺身而入。

  阴中骤然饱满,泉灵媚叫一声,回头笑着问道:「爹爹每次都将娘亲弄得死去活来……女儿旁边看着都心惊胆战……」

  彭怜快意抽插,闻言笑道:「你娘阴中肥美,花心竟能吞下阳龟,比起你这嘴儿也是毫不逊色……」

  一旁应氏有气无力笑道:「你爹就喜欢将为娘弄得欲仙欲死,咱们娘俩一擅口技一擅媚功,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呢!」

  泉灵婉转娇啼,闻言轻声求道:「求爹爹莫要怜惜女儿……女儿也要像娘亲那般欲仙欲死……」

  彭怜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欲仙不难,若要欲死,却是难度不小!」

  洛行云一旁笑道:「相公一会儿可还有意疼爱我们母女?若是就此作罢,我们要起来坐一会儿了!总这般撅着,忒也累人了!」

  彭怜快速抽插,闻言说道:「若是累了便坐下歇歇,只是今日天光明媚,时辰尚早,岂能草草了事?为夫想着先让你等快活一回,而后再慢慢亵玩,总要不负这大好风景才是!」

  洛行云笑着点头,拉着母亲起身坐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取了竹席被子铺在树荫地上,何必在这亭中局促?」

  彭怜笑笑点头,随即朝远处大声喝道:「几个丫头偷看也够久了!去取了竹席锦被来!一会儿老爷也要肏弄你们几个!」

  远处花丛后面一声惊叫,随即三个美婢红着脸走了出来,远远冲着凉亭行礼,随即一起嬉笑跑开。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贴身坐着,见状不由更加面红耳赤说道:「这几个丫头在那边看了多久了?相公竟是如何知道的?」

  未等洛行云言语,彭怜笑道:「水儿师娘撩裙子的时候她们就来了,小婿耳聪目明,寻常人百步之内挠痒之声也瞒不过我,何况她们几个小丫头这般粗声喘息?」

  应氏也站起身来,随意解开衣裙,身上只批一缕轻纱凑在情郎身后,轻喘絮絮说道:「相公身负神功,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便是枕席间这抽送之迅捷,也是远超寻常男子呢!」

  栾秋水俏脸羞红,她与应氏初次这般共侍彭怜,从未想过妇人竟能有此风情,此刻见应氏自己先脱了衣衫,曼妙身体上只披一条轻纱,无形中更增一抹艳色,竟也看得心荡神驰、艳羡不已。

  尤其应氏母女身上美乳浑圆硕大,竟是自己从所未见,此刻母女二人相伴彭怜尽欢,床笫风情实在是自家母女无法相提并论。

  栾秋水心中暗忖,若非长女行云还有些风月手段,自己与烟儿只怕早就被亲家母给比下去了。

  彭怜自然不知妇人心中所想,此刻他箭在弦上,已是到了关键时刻,情浓之际一把揽过应氏与她口舌相接,下身迅猛耸动,追逐无上欢愉快美。

  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应氏身上薄纱,拂去众女身上暑热,心旷神怡之间,彭怜猛然向前,粗壮阳根全根尽入泉灵花房。

  那陈泉灵早已不堪挞伐,众女之中数她承欢最久,此刻已连丢了两次身子,被彭怜最后关头猛烈冲撞,浑浑噩噩又狂丢起来。

  情欲浓稠,快美无垠,少女花心骤然盛开,彭怜一突之下,神龟竟然巧之又巧顶入少女花房。

  相比应氏花房软腻肥美多汁,少女泉灵花房更加鲜嫩柔软纤薄,一股别样吸裹紧致传来,彭怜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澎湃阳精挥挥洒洒尽数贯入少女花房之中。

  「啊……爹爹……好疼……」陈泉灵痛呼一声,面色骤然煞白起来,仿佛从极乐之巅跌入无边深谷一般。

  只是阴中被滚烫阳精一淋,那份痛感仿佛便烟消云散一般,一股极致憋闷之感弥漫全身,仿佛令她彻底窒息一般,正手足无措之际,却听一旁有人小声说话,陈泉灵细细分辨,却是母亲声音。

  「灵儿不必害怕,只将生死交给你爹便是,他要你生你便生,他要你死你便死,只是放松身心,将生死托付给相公由他处置……」

  陈泉灵平静下来,扭头回看彭怜,面色苍白却满是欢喜说道:「好爹爹……肏死女儿了……」

             第九十二章 闺房之乐

  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日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荫。树荫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上面铺着几床棉被,挡住地上潮气。

  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

  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裸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裸,薄纱掩映之下,更是妩媚风流。

  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搓揉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舔弄阳根,不由笑道:「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阳根,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

  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舔净才肯冲洗擦拭呢!」

  彭怜笑着骂道:「小淫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日怎么这般缠人?亭中泄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弄许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师故交,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日便要启程?」

  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不过剩下七八日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友故交,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日光景能到,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日光景,如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

  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了事!」

  「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

  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便是我伴读书童了!」

  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铺床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日如此恣意欢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床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而后操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

  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粗大阳物根部轻轻箍住,同时将滚烫俏脸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

  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唇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阳龟,细细舔弄起来。

  美妇娇躯半裸,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色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光乍泄,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行此淫乱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受怕,却也觉得刺激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撩开妇人身上薄纱,抚弄一双丰腴软腻肉臀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臀儿如今却如此丰满,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阳根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吞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相公既已做了母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

  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看着淡褐色菊蕾和软嫩美穴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日恰逢其会,不知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肛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日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欲试,到头来虽也欢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阳龟,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这许多人呢……」

  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

  彭怜笑道:「那日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日演给你看,可要看仔细了!」

  彭怜扯去栾秋水亵衣,只留一件白纱覆体,见她不肯起身,便将她按在原地自己起来绕到妇人身后,伸开双腿坐下,手捧栾秋水一双丰臀,挺着粗壮阳根对准妇人美穴,笑着吩咐说道:「水儿岳母缓缓坐下罢!」

  那栾秋水双手并拢面前遮住面颊,羞得身躯轻轻颤抖,双腿并排跪着,一双椒乳顶在膝盖前头,听见情郎吩咐,无奈缓缓向后抬起肉臀,只凭着腿间触感找到少年阳龟,随即便缓缓坐下。

  她早被彭怜肏弄几次,方才情浓至极,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初时微微滞涩过后,动作便顺畅自然起来。

  栾秋水本就心中爱极彭怜,这会儿早已情动至极,一将阳根纳入体内便即情欲如潮,那残存些许羞窘矜持瞬间便即烟消云散,只觉着腿间火热滚烫、酥麻爽利不绝,动情之际,也不遮掩面容,只是呻吟娇喘不住,媚叫低哼渐起。

  耳畔有人吃吃低笑,自然便是那府中婢女,其中彩衣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旁有人触碰自己手臂肌肤,虽隔着薄纱,栾秋水却知道那是小女儿潭烟;身后传来啧啧亲吻之声,她心中猜想,方才长女行云在自己身旁,大概便是她正与情郎亲热?

  枕席旁边传来阵阵呻吟媚叫,栾秋水偷眼望去,却是应氏母女正反相对,应氏在上泉灵在下,彼此亲吻对方性器,正玩得不亦乐乎。

  阴中快美骤然无限放大,仿佛一朵烟花在小腹处绽放开来,无边热浪席卷周身,将每一处窍穴都冲刷干净,便似汩汩热流泌出一般,周身暖意融融,猛然便登极乐之境。

  「爹爹,娘亲好敏感呢!」身后长女声音响起,却宛如远在天边一般,栾秋水再也无力动作,身躯彻底绵软下来,眼皮沉重难睁,直想就此昏睡过去。

  「你们娘仨都是如此,个顶个的敏感多汁,」身后情郎语调轻薄,栾秋水听在耳里,身躯一阵痉挛,她出身名门之后,幼年命途多舛,却侥幸嫁予洛高崖这般儒学泰斗,伦理纲常早已入心入脑,何曾想过这般与人白昼宣淫,对象还是女儿情郎、未来女婿?

  禁忌之中,自有绝伦快美,尤其历经生死之后,栾秋水早已放下一切牵绊,果然便如重获新生一般,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耳鬓厮磨至死不渝,哪里还在意夫妻情意、三纲五常?

  妇人心念电闪,周身酥软之际,忽觉一双脚掌被人紧紧握住,随后轻轻抬起,她便只以膝盖触地,臀儿生生抬了起来,一对椒乳自然垂落膝前,全身只有双膝与额头着地。

  未及她有所反应,却听身后彭怜笑道:「……你娘也是这般三寸金莲,看着实在爱煞个人!」

  栾秋水身躯颤抖,只觉阴中阳物渐渐抽离,而后重又回返,进出之间带起阵阵淫浆,如麻快美之下,不由呻吟媚叫起来。

  「好相公……容奴歇会儿……累死人了……」

  彭怜哪里肯听,只是双手握着妇人脚丫继续挺动抽送,身前妇人娇躯瘫软宛如一摊美肉,此时亵玩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身边五女之中,应氏床上风骚淫媚,浪荡不羁,对彭怜情根深种,从不肯轻易违逆于他,偶尔拈酸呷醋,却并不惹人反感,尤其年纪不小却总有小女儿神态,极得彭怜欢心。

  洛行云年纪较彭怜略长,却是外冷内热性子,平素里淡然平和沉迷花草胭脂,到了床上却也不拘于物,每每与婆母争春,也能各擅胜场、不落下风。

  泉灵年纪不大,内心深处却是个痴情种子,与彭怜定下终身之后,整颗放心便全都系在情郎身上,日思夜想、心心念念便是如何取悦彭怜,既有对父兄那般孺慕之情,又有柔情蜜意男女之情,体现到枕席上,便是任其予取予求,从不稍有违背。

  洛潭烟年纪与泉灵相仿,然而她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见闻广播却远远胜出不少,其与彭怜先是日久生情,情到浓处方才水到渠成男女尽欢,虽与母亲姐姐同床共侍一夫,淫媚之中却始终别具一番深情,与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栾秋水与应氏年纪相仿,与彭怜之间浓情蜜意其来有自,先是长女引介,后又得小女首肯,众女之中,唯有她一人丈夫仍然在世,尤其洛高崖本是文坛泰斗,她这般偷情自家未来女婿,所承受压力便是众女之最,再如何心意坚定,却也难免纠结反复、瞻前顾后,平常娇羞矜持、欲拒还迎,皆是由此而来。

  如此一来,彭怜对她深爱之心便更加浓炽,每每多日不见后栾秋水相思成灾,便即抛下矜持顾虑曲意逢迎,而后连日欢愉解去相思之苦,便又担惊受怕、欲拒还迎,反复之下,其中情趣竟似比之当初还要强烈。

  彭怜手握妇人脚掌快意抽送,便与洛行云亲吻边道:「你们姐妹也这般趴卧,一会儿先让你们美了,我再去疼雪儿灵儿!」

  洛行云娇羞点头答应,与妹妹潭烟对视一眼,在母亲身边柔顺趴下,看着母亲星眸半闭、浪叫连连,心中不由更加渴盼。

  洛潭烟学着姐姐在母亲身侧趴卧下来,面色娇红说道:「人家可做不来母亲这般柔软身姿,一会儿姐夫可要轻些呢!」

  彭怜哈哈一笑,又是快速抽送七八十下,听着栾秋水欢呼「夫君」不绝,觉着妇人阴中泌出汩汩热流,知道她已登顶极乐,便也不再恋栈,抽出阳物挪身来到洛行云身后,挺动阳龟贯入妇人美穴,快速抽弄起来。

  栾秋水母女俱都娇躯敏感,其中栾秋水为最,当初彭怜为她施治,还要洛行云打个头阵才行;其次便是洛行云,每每勉力承欢,常常独木难支,不是后来有了母亲妹妹助阵,怕是根本难以独力承欢。

  相比母亲栾秋水、姐姐洛行云,洛潭烟虽是新瓜初破不久,床笫间却耐力绵长,虽非习武之人,却与应氏差相仿佛,有她一旁相佐,栾秋水洛行云才敢略微争宠,偶尔邀请彭怜夜里宿在母女三人房里尽情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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