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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9

小说:绯色游轮 2025-08-25 08:29 5hhhhh 3660 ℃

Chapter 19

老板,计划内,目前一切顺利。

莫馨绮,计划内,风险高。

纱纪,计划内,风险中等。

海莉,计划外,可靠,风险中等。

邢老大、谭文祖,计划外,已修正计划,无风险。

近藤,计划内,不可靠,风险中等。

阿虎,计划内,已排除。

素察,计划外,风险待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在房中盘腿入定,思量策划的田中睁开了双眼。

“什么事?”

“总代,老板那边送来一个女人,还有一辆推车。”门口的手下答道。

“是卓小姐吗?请她进来。”田中暗忖,幸好提前赶了回来,不然谭文祖一定会被她认出来。

卓妍——计划外,风险极高。

这女人险些让全盘计划功亏一篑,好在莫馨绮身手还算利落,海莉又坚强果敢,且二人配合默契,这才填补上了计划中意外损失的时间。

几分钟前,留在宴会厅的手下向田中紧急报告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一切——

老板宣布了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因为航线的暴露,“新西贡”号将即刻返航。但为安全起见,“新西贡”号不能原路返回,而是会绕道远洋,选择更高纬度的航线以防被追踪。

消息一出,庆功宴原本的火热气氛霎时闹僵,预定持续几天的盛宴被压缩至不到两天两夜,众人自然万分不满,英语、西班牙语、法语、俄语、中文、各种东南亚语种的咒骂漫天横飞。

一些平日里素有间隙的组织借机发挥,以明日享用“主菜”的时间长短为契机,大肆相互挑衅攻讦;还有个别自掏腰包买票上船的“民间人士”,他们抱成一团,登上舞台,大声喧嚷,挥舞着手里的票根,甚至扬言要退票,形势可谓一触即发。

事到如此,老板只得亲自上阵,陈述利害,设法弹压。他先是就海盗来袭一事再三致歉,但同时又很不客气地暗示某些组织为了借刀杀人,竟然置全体同仁的性命于不顾,泄露机密,与外人勾结,希望这些人好自为之——老板言下之意,直指关系一向紧张,此刻更是几乎要点燃炸药桶般的美苏两方代表。

接下来,先前疏散时被撤下的女人们又被一一押回舞台,老板示意晚宴继续。为了进一步安抚众人的情绪,他又令手下将所有的随船女侍也集中起来,一起赶上了舞台。老板许诺,今夜可通宵留场,酒食不限,台上的女侍任凭消遣——这一招颇为奏效,在场的大多男士都大喊称快。

不过,宴会厅里仍有不肯买账的,他们大多是与老板多年不合的竞争对手,这些人带头起哄,向老板质疑明日的行程安排——航程被挤压到如此紧张的地步,“处刑大会”的时间无论怎么分配都十分局促,到时必定又是一场你争我夺的闹剧。

还有少部分人,他们为田中代表的日方鸣不平,这些人站出来说,日本人这次为大伙流了血汗,多半负伤在身,正需静养。照老板这样安排,田中先生岂不成了专程来做苦力的了,难道他们风尘仆仆,再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就是为了船宴一日游,在睡上一觉拍拍屁股回日本吗?他们建议,还不如明天辛苦一下田中先生,由他来主持大会,也算是对他的补偿。

此言一出,不少人当场义愤填膺,纷纷赞同。眼看着场面又要失控,老板无奈之下,只得应诺,明日大会,将由田中健藏亲自主持——“船宴”发起人主动让出“处刑大会”的主持之位,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一切正如预料——田中满意地点头,他脱掉上衣,换上睡裤,造出一副惬意慵懒的形象,靠着墙倚在床头。

房门打开,一条纤纤玉腿探了进来,然后是白玉般色泽的胳膊——虽然经过化妆掩盖,但田中看得出来它们其实伤痕累累。

一个妆容艳丽的黑发女子从门外现身,关掉了房间里用于照明的主灯。昏暗的光线中,她颦颦一笑,款动腰肢,轻迈碎步,站到田中的眼前。

田中抬眼细望,不禁失笑,卓妍竟身着和服前来。束衣的布带被解开,领襟与肩袖俱已褪到胸口,白皙的胸脯与双腿暴露在外。沐浴后的卓妍,像一块浸过开水的白嫩豆腐,散发着温热扑面的气息,水灵灵地摇曳着身段滑落向床边。

田中轻抚下颚,好整以暇,卓妍也不急于投怀送抱。她端坐在床尾一侧,背对着田中,一时静坐无言。

没过多久,田中首先按耐不住,他把脚搁在卓妍的大腿根附近,用脚尖勾住她的肚脐,轻轻拽弄,示意她靠近。

卓妍没作声,也没有回头,之前的伤痛似乎并没有带给她太多困扰,她灵巧地一个翻身,跨坐到田中的左边大腿上,依旧背对着他。田中试着轻抬左腿,却动弹不得——从触感来判断,卓妍应该没有穿内裤。正当田中如此作想,卓妍伸手到背后撩起和服的后片,露出浑圆的翘臀让田中看了个真切。

“初次见面——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田中也不客气,大方地伸出手,沿着和服前后摆间的空隙,用手指拭着卓妍的股侧,尽可能轻柔地触弄着一道无法为化妆品所掩盖的鞭痕——因为卓妍没有回应,他很不情愿地说起了英文。

卓妍依旧什么也不说,她松开手,轻柔的布料从半空落回,将田中的手掌和她的腰臀覆在其下。

“其实,以前你截过我的货——军火……的零件,明明不在禁运条例中的,可你还是坚持扣下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田中不解地看到,原本已经褪下一半的和服居然又被卓妍重新拉回了肩头。

“说起来,那时候你在黑道也算是挺有名气的了,大家都对你很‘感兴趣’。”

将和服的领口整理好,卓妍又开始收紧腰间的束带。

“你被抓的那一年,我刚刚当上大阪联合的总代不久,那阵子可真是累死我了。为了和东部休战,我提供了不少你的信息当做筹码。可以说,当年用诱饵引你上钩,近藤是先锋,老板是大将,而我才是幕后的军师——怎么样,恨我吗?”

说到这里,卓妍才对田中的话有了些反应,她伸手紧紧地捉住田中正在她后腰部位放肆游弋的手掌。

“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卓小姐——”田中将手掌探入和服下的更深处,粗野地探寻卓妍下半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被卓妍紧握的手掌猛地感受到一股压力,田中突然发现,卓妍的力道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大许多。

“人类是最坚强的生物。我曾经猎过狮子、犀牛、鳄鱼、熊,即使肉身远远强过人类,当最后的反抗被粉碎,面临绝望的那一瞬间,它们一样会屈从于命运,什么也不做,只是等待终局的降临,成为一堆碎肉和标本。人类不一样,我们曾越过最黑暗的苦难,最悲彻的伤痛,最屈辱的奴役,因为我们有信念,或者说信仰。”田中用指节敲打着卓妍的后腰,一点点地加重力道,他知道,卓妍应该还没有从晚宴中受到的伤害中恢复过来,“所以我很好奇,支撑你活下来的东西是什么?你失去尊严,人权被践踏,更没有自由,你就没想过自杀吗?”

“……试过。”

“终于开口了,那么,你想死吗?”

“……”

“……既然死不了,那你想过报仇吗?哈哈,你一定想过的,刚才在晚宴上我就看出来了,你想过,刚才在想,现在也在想,你骨子里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黑道嘛。不过就凭你现在这副窝囊的样子——唔!”

一切发生在不到半秒钟内,卓妍转身,一手扣住田中正抚在她大腿上的手掌,另一只手则反手掐住了田中的脖子——就是这么简单。她将丰腴的腰肢扭过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角度,然后伸直手臂,张开手指,绕过喉结,直插田中的气管,动作熟练得就像是练习过成千上万次。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田中措手不及,二十四年的短暂生涯中,这是田中第二次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上一次是在美国求学时遭到暗杀——即使是当时那个险些取走自己性命的职业杀手,也没有施展出如此精准的杀招。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的他没有束手待毙,也没有服从本能。与一般人呼吸困难时下意识地用手去抓喉咙不同,田中几乎是反射性地用空出的手掌并指插向卓妍的腰枢,同时绷紧了肩颈上的所有肌肉,试图以拼死一搏的方式来挣脱这足以致命的钳制。

但他又一次失算了,努力挣扎的结果,就和刚刚发生的一切同样让人猝不及防——没有遭遇任何阻碍,居然一下子就挣脱了。

田中剧烈地咳嗽着,他捂着自己的咽喉,压抑住想要吐出胃里的食物与酒水的冲动,大口大口地将迟来的空气吸进肺里。而卓妍,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在放开田中后,她又背过身去,从容地整理起上身的和服。

卓妍刚才绝对有机会杀掉自己,顿生恼怒的田中犹记得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而此刻自己之所以仍在呼吸,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手下留情了。

“呵呵呵,”田中的笑声沙哑干涸,“此行不虚,此行不虚!田中何其幸也,此行竟接连见得如此多奇女子——谢姑娘不杀之恩。”

这一句田中是特意用中文说的,虽然发音还算正常,但卓妍仍旧被那古怪的腔调和措辞给吸引住——她愣了愣后居然被逗笑了。

收起笑容,卓妍站起又转过身来。她一脸怜悯地望着脸色发青的田中,然后又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一条情趣内裤当着田中的面穿了起来。

“这招你练了多久?啊,真是个蠢问题——我懂了,你在激怒我。”愤怒来得突然,也消逝得迅速,田中并未因此失去理智。

这位卓小姐从进门开始便百般撩拨自己,她非但没宽衣解带,反而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重新穿好——这大致是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技巧。

见田中依旧没有行动,卓妍不慌不忙地从床边老板派人送来的推车中取出一副皮镣。她背对着田中,熟练地把自己的双腕铐在床头。

“原来田中先生喜欢这种玩法呀——狗贼,废话少说,本姑娘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卓妍厉声斥言,转过脸庞,却是一脸媚笑,半嗔半嗲,田中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醒转过来。

“这个,我记得,好像应该是这样回答的——好你个大胆刺客,竟敢行刺本官。刀起头落不过须臾之痛,未免便宜了你。本官看你细皮嫩肉,只怕是吃不起皮肉之苦,若不想消受这零碎活罪,便速速将姓名身家与幕后主使一一道来。”田中的口音听上去既缺乏情感又十分生硬,就像是对照着一本陌生的剧本在念台词那般蹩脚。

“……早闻得田中大人手段惊奇,可小女子今日看来不过尔尔——田中先生的中文……怕不是个说书先生教的吧?”卓妍一边忍住笑,一边答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在下眼拙了。”田中大笑着在一旁的推车里拣出一小把针灸用的细针,他把针尖凑到卓妍的眼前左右摇晃了几下,“那就不客气了,大胆刺客,休怪本座辣手摧花。”

“哈哈哈哈——”卓妍也笑得乐不可支,“总觉得教田中先生中文的师傅不是什么正经人呢。”

不过寥寥数言,却足以让田中深信不疑,此刻再多的坦诚对这个女人而言也是白费力气。他并非一无所获,田中始终坚信自己的眼光与直觉,这个饱经苦难的女人并不像旁人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头拔掉了倒刺与獠牙后被驯化的牝畜。相反,现在的她依旧坚强,还很危险,甚至远远超过了她被俘时的程度。

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卓妍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她与莫馨绮熟识,又在莫馨绮的心中占据了特殊的地位,百分百会对计划产生无法预测的影响,田中对此很是头疼。

已经没有回旋余地的他曾经直白地向老板试探,暗示自己可能会杀死卓妍。那个时候,田中曾打算采用极端手法,利用和卓妍共度一晚的机会,一劳永逸地除掉这个潜在威胁——就和对付阿虎的法子一样,死人永远不会惹麻烦。

可老板当即委婉地回绝了,他明确告知“明天她还有用”。当时,田中立刻就猜到了老板的用意。卓妍的加入将会是明天“处刑大会”的一个戏码——充满恶趣味的讽刺,但很合理,莫馨绮一定会很吃惊的。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田中惊喜地发现了一些值得发掘的东西。在卓妍旗袍下的亵玩不止是心血来潮,他的手掌依次探触卓妍的大腿、腰腹与臀,乃至骨骼,脉络,透过那充满弹性的触感,田中发觉卓妍的体型虽然较五年前丰满许多,但这绝非一具醉生梦死于性和毒品的女性所能拥有的肉体。况且,单凭刚刚那几乎要命的一手,田中便足以断定卓妍没有虚度这五年的光阴。

田中盘腿坐在卓妍的侧后,轻轻端起她的面容,他想起了当年小夜子迫于情势而不情愿地嫁给自己时,在新婚之夜流露出的那一副明明集憎恨与蔑视之大成,却强以笑靥掩饰的面容。

“好久没拿出过真本事了,记得中文的说法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田中左右活动了一下肩颈,他放眼卓妍手腕被缚,上身俯卧,屈膝在侧的肉体,接下来要做的一切已然成竹在胸。

欢乐与痛苦共存,娇吟与哀嚎并起,之后的两个小时,田中为卓妍炮制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

通过药物和性交得到欢愉,或是在酷刑折磨中痛苦万分,卓妍早就习以为常,可反复往返于天堂和地狱之间就另当别论了。种种刑具与性具在田中的手中化作他肢体与意识的延伸,既慷慨又恶毒地雕琢着卓妍的每一根神经,将“欲仙欲死”的意义完美地蚀刻在她的肉体与意念上。

无论是年少打工时上司的女儿、出国留学期间遇到的蔑视黄种人的女性教授、正式踏入黑道那年与他作对的女警、还是纵横江湖后敌对帮派的女性干部,甚至是为形势所迫而“被迫”嫁给他的妻子小夜子。征服这些高傲或是心存敌意的女性时,无论以何种手法,他所做的无非是将情肉的欲感一股脑儿地搪塞进她们的身体,占领她们的全部感官后,再以文火慢炖,一点点地熬煮,炙烤她们的灵与肉,直至快感席卷,淹没理性,她们便自然而然地舍弃神智与矜持,诚心诚意地哀求,无助地臣服。等到那时,自己便可“光明正大”地以宛若救世主般的身姿入场,无情地将她们的恪守的一切剥夺殆尽。

最后的部分就简单了,只需静待她们的意识冷却,清醒地意识到她们不久前为了解脱欲求的煎熬而尊严尽丧的下作痴态即可。再在她们尚未重新燃起反抗心之前,不断地重复以上过程——这招百试百灵。

虽然并不倨傲,但田中自知,在此类房技淫巧上自己的确造诣非凡。不管对付哪种女人,只需寥寥数言,上下几眼,要用到什么手段,该从什么部位下手,须消耗多少时间,一切可谓信手拈来——目前为止,只有海莉算是个例外。

果不其然,田中根本没在卓妍的身上花费什么时间和精力,不过短短几番逗弄,卓妍便彻底地释放性欲,一头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田中起先还以为这只是卓妍逃避屈辱的方式,但他略试探后就明白,这不过是因为她早就把自己的性命与尊严视若草芥。她近乎癫狂地放纵自己,却又隐忍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磨难,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仍旧坚守着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

——留恋也好,执念也罢,只要是可以利用的,田中就不会放过。

“啊~啊~啊~呜噫~爽啊~厉害,田中大人好厉害,还要~我还要更多,再来,再快些!快啊,田中大人,弄死我~弄死我~”

紧缠在田中腰间的双腿一紧——这都第几次了——在卓妍狂乱的淫声浪语中,她又一次轻易地攀上肉欲的顶峰。

被卓研的气味和柔软包围着,田中既兴奋又有些急躁,这个女人的欲望简直就是无底洞。她的肉体在“酒庄”经专业人士彻底开发后,被压抑的性欲与刻意培养出的受虐欲皆被无止境地放大,以至于田中感到怀疑,她的欲望是否永远无法被填满。或者说,她的体力与生命力恐怕难以支撑她获得自己理想中的性满足——其实,这种索求无度的女人以“酒庄”的眼光来看来绝对是一件次品。

田中不由轻声叹息,改变战术的他决定休息一会——几支小针被依次扎进卓研的下腹,针尖从不同方向一齐指向子宫。接着,他依次屈指弹拨,振动自针尾伊始,激荡着沿途富集的神经,传递至针头,在子宫的表面汇集,像一张质地粗糙却编织得柔软的密网,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她最脆弱敏感的部分,无休止地令她饱尝从平日无法触及的体内深处同时诞生的快感与痛楚。

要是这一招也不行的话——苦思冥想之际,田中惊讶地发现,卓妍居然仍有余力。下身未遭束缚的她向床边推车上的工具堆伸出足尖,她看也不看便灵活地用脚趾从中翻出一个插头,然后准确地夹着它抬腿插上了床头旁的电源。

顺着电线,田中找到了一支被埋没在鞭具与扩阴器等性具下的电工烙笔。他疑惑地低下头,卓妍正一脸渴求地望向自己,她用手指掰开丰厚的阴唇,将布满裂口的阴道向外翻出一片——田中不禁咂舌,刚才所用的技法中,已经有不少疼痛程度堪比烙刑,乃至更甚,难道这个女人更喜欢容易造成明显伤害的玩法?

田中紧握住卓妍丰腻的臀肉,饱满弹性的之下,紧实的触感传到手心,正当他细细品味这份触感之下的意义时,卓妍却嬉笑起来——

“田中先生真是温柔,你这样的人怎会混进黑道的?”

“卓小姐对‘温柔’的定义未免太宽泛了……黑道啊,际遇所致罢了,有所抉择,亦有所不得。卓小姐,以我的立场提醒你虽然有些奇怪,但我想说,不计代价就等于放弃未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保证,你的余生将会舒适安逸又漫长——请好好考虑清楚我的意思。”

“嘻嘻,都这个时候了,田中先生还是放不开手脚——我可没那些挂念。直说了吧,这五年啊——姑奶奶我哪天不是烟熏火燎地趟过来的!你那些只痛不伤的法子才是磨人。”卓妍再无谄媚之色,转眼翻脸。

“……哈哈哈,‘姑奶奶’,我记得这种古怪的称谓,大多时候并非指代亲缘关系,多见于女性用来发泄愤恨和激怒对方。”

“哼,自从落到你们手里,我哪天不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这里的每一件刑具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我领悟到的诀窍不是怎么伺候男人,而是如何让男人狠下心对我下死手,用最快的速度杀了我……就算没死成,也可以让他们对我暂时失去兴趣——”

“……”有些疲累的田中躺倒在卓妍身边,他将手臂环过卓妍的后颈,搂住她的肩头,安抚着她仍在哆嗦的肉体。

“你刚才的几个法子倒是挺‘新鲜’,不瞒你说,刚才我真的有点怕了,这种感觉好几年没有过了。”卓妍长出了一口气。

“可我听起来你好像并不失望。”

“要是以前,肯定失望透顶——你想笑就笑吧,我当然想过死,也想过要复仇,可那些都没意义——为了不让我咬舌自尽,他们可以把我的牙都拔光——我认命了。听说我终于要在晚宴上登场的时候,你猜不到我心里有多矛盾。结束了,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我甚至没得选择!可就在登场前的一小时,上帝啊,为什么是她,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从那一刻,我又不太想死了。所以,在宴会上我耍了点手段,活了下来——现在还有点后悔呢。”

“所以你给老板通风报信,让你的好姐妹身陷囹圄——这算什么?”

“我说了,现在我还不想死——哈哈哈哈,你还不明白吗?”卓妍不禁大笑,“说起来,刚才他们告诉我,要我好好伺候你的时候,我又有点绝望了,以为这下没机会了——可神真是会耍人,让我碰上你这么个滑头。”

“……原来如此,当年莫馨绮侥幸身还,看来其中有些隐情呢——喂,不对吧,绝望?你以为‘伺候我’是什么意思,我总不可能杀掉每一个玩过的女人吧?”虽然与田中的原意不谋而合,但他还是有些不满,搂紧了卓妍的身子。

“呵,你们日本人玩起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看来你对我国的男性有些偏见。”

“老板这里的女人,被日本人玩死的最多了,花样儿也最多——对了,莫馨绮之前和我说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田中扭头望向枕边的女人,不管莫馨绮被俘前对卓妍说漏了多少,只要卓妍有心向老板告发,哪怕她没有证据存心诬告,自己就会满盘皆输。

看来又要赌一把了,田中心想。

“明天的处刑大会,老板指明要你出场,你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吗?”田中瞟了一眼已经开始升腾起白烟的电烙笔头,“你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吧?”

“该不会是……”

“没错,从心所欲吧,卓小姐,你想要的机会,我会为你创造的——任何人,哪怕是神都不会再给你更好的机会了。”

“……你想要我怎样?”

“卓小姐留在老板身边真是屈才了,我有个交易,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交易——田中先生真会说话,我早就习惯了身不由己的滋味了……当年我和馨姐被俘以后的事,有兴趣先听听吗?”

“愿闻其详,不过,我也有些话想说在前面。”其实田中已经隐约猜到了一部分,“己不由心,身岂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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