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就在上面的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着酒池肉林之际，游轮的最下层，四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苦的工作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了许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近一百分钟的精壮汉子们。他们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气喘吁吁，而且个个满腔怨愤，恨不得要将他们“工作对象”活剐了似的投入。田中暗忖，做这一行当，想要完全杜绝个人情感可谓难如登天。这几个男人多多少少地都在对付莫馨绮时受了点轻伤，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对莫馨绮动手，怒气冲天的他们就把这股仇怨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到了海莉身上。

先前在甲板上，通过从素察口中套话，田中已经确认，海莉没有出卖莫馨绮——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这四位的手里撑过这一百分钟的，只怕是万中无一，更不用说这个叫海莉的女人已经被他们折磨足足一个礼拜了。

再次确认好时间，决定开始行动的田中望向海莉，和她短暂地接上了视线。

“各位，虽然我在拷问的方面是外行，但我还是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带笑容地从房间角落的问讯桌后走上前，“我来试试如何？”

田中冲素察点点头，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贵客，田中先生请——三十分钟。”阿虎哼了一声，把头一歪，带着三个弟兄让到一旁。

“大哥，这样好吗？”

“无妨，谅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日本人都是这么急色，我倒要看看这小白脸能在那娘们儿的屁股里撑几分钟？”聚在刑房里的阴暗处，四个汗流浃背的刑讯师围成一圈，小声交谈着。

“待会田中先生‘收拾’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素察边给大哥和两个兄弟倒上加了盐和糖的热水，边扭头偷瞄着田中那边的动静。

“不行，这儿一定要有人看着——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绝了部下的提议，这时，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

田中取来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热水壶往里兑了大半桶热水。接着，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帕子，蘸着温水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动作很温柔，还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处按压、抚摸。

“哼，日本人还真是讲究。”阿虎不满地嘟噜了一句。

“田中先生请放心，‘那些部位’我们早就清洗过了。”素察也忍不住了，他抬高嗓门对田中喊话。

田中就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不紧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红色，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后背和双腿擦干净，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

“让他擦吧，他玩不了多久了。”一个男人小声讥讽道。

然而，田中的“仪式”仍未结束，他丢开帕子和水桶后，调整了海莉的高度，让她的脚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素察拉住——不过，此时的海莉几乎已经虚脱，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负担在她被分开吊起的双腕上，瘫软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下。同时，田中还松开了她脚腕上的镣铐。

“田中先生，这么做很危险。”素察忍不住提醒。

“诸位喝的是盐糖水吗？太好了，请给我一碗。”田中对忠告熟视无睹。

“……是，您慢用——什么？”素察将信将疑地把碗递过去，却被田中的举动吓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后，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边。

“诸位稍安。”田中打着手势，示意众人不要干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略微清醒过来的海莉缓缓睁开双眼，她咬住碗口，脖子一仰，将一整碗温热的盐糖水从田中手里夺去，喝了个干净。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

“狗屎，都一样，特别是你，呸，你比他们几个还要娘们儿。”田中的自我介绍被打断，海莉甩动脖颈将空碗掷向田中的面庞，不屑一顾地骂了一顿，然后又对着田中吐了一口唾沫。

田中狼狈地后退了几步，阿虎和他的手下们在一旁不住窃笑。不过，田中并未就此退缩，也没有因此生怒。他掸去衣领上的秽物，脱下外套和长裤放在一旁，又从摆放刑具的工作台上取了两根较粗的长针。接着，他用手指从海莉的大腿根部开始，量出一段长度，将两根三指长的针一左一右对称地扎进了她的大腿内侧，留出大约三分之二的长度在外。接着，田中双手捻住针尾，一旋一刺，海莉顿时猛吸一口凉气，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了颤。

尖锐的长针横在大腿之间，海莉的姿势很是别扭，她双手高举，昂首挺胸，绷紧臀胯，张开大腿，同时又不得不勉力踮起脚尖，令小腿与地面尽量保持垂直——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恶毒之处。

距离大腿骨仅咫尺之遥的针尖粉碎了她想要合拢双腿立足于地面的期望，那样做的话，大腿内侧的尖锐钢针就会推进到肉体更深处，抵至大腿骨的表面，触到那里的神经。血肉模糊的趾尖扣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不住颤抖，威胁着肉体摇摇欲坠的平衡。重力仿佛也化作刑具，虎视眈眈，迫不及待地要为海莉血肉模糊的双腕加诸更多的痛楚。

品味着海莉眼中的雄雄怒火，田中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肉’字，好漂亮。”

不过，他旋即意识到，在场除了他，应该没人识得汉字。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双手浸在热水桶里泡了一分钟后才开始对海莉的肉体上下其手。他微笑着用温热的手掌从下方托起海莉雄伟的乳房，难以盈握的坚挺在他的手中似融化开又凝结，变幻出百般形态，又一次次恢复原状。田中不慌不忙，循序渐进，他的动作不快，却充满力量。乳房表面，一处鞭打造成的割裂伤在揉捏中开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凑了过去，在那里舔舐，吮吸。感觉到肉体正不断地升温，田中抬头看了看海莉流露出的“复杂”表情，又笑着把唇前移，叼住她的乳房前端，含吮住，将乳房提起，复又松开，让它回落，撞击到上腹，发出啪啪的脆响。同时在另一边也施以指尖的轻柔按捏，刺激着颜色暗沉的乳头与乳晕，持续地对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施加爱抚，不时安抚着呼吸逐渐加快的她。

海莉可不是什么不悉人事的少女，这样的行为无疑与拷问背道而驰。旁观的阿虎看得气打不过一处来，刚要上前阻止，却再次被素察阻止——紧接着，在场的男人们惊讶地发现，海莉的肉体在田中的操弄下正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因持续被轮奸和拷打而失血过多的肉体正在恢复血色，潮红在皮肤下泛起，蔓延至脖颈，又涌上海莉的面颊。田中的抚弄越来越密集，从乳房绵延至胸腹，腰和臀，最后抵达海莉的大腿内侧，在那儿驻留了许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从来没有闲下来过，他边吸边舐，在海莉的整个上半身游走一遭，最后干脆又吻上了海莉干涸开裂的唇。一番试探之后，田中哼笑一声，他抽出一只手，托起海莉的下颚，频频一触即止地挑逗着海莉的双唇。当海莉动怒，主动迎过来时，他却大胆地伸出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地湿吻。

从愠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个小弟此时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周以来，他们绞尽脑汁，对这个被轮奸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无数，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剂量三倍的春药，也从来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去主动迎合一个男人。

田中的攻势仍在继续，趁着热吻之际，他站到海莉的侧方，将双手放到海莉胯间，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阴部撩拨起来。

在海莉身体的另一侧，远处的阿虎众人个个双目圆睁，看得眼花缭乱。纷杂繁复的指法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先前手掌被匕首刺穿的影响，众人的视线竟难以跟上他十指的动作。须臾之间，只见得田中指尖手法频出，闪烁莫测。十根手指如同有了独自的魂灵般，各自为战，却又配合无间。也许某个瞬间，右手中指正在探入海莉的臀沟，抚向她的会阴，中指与无名指则乘势滑入、分开、翻起两片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触阴唇表面细细摩挲，同时无名指与小指也不甘沉寂，双双没入海莉的阴道与肛门，在其中蠕动不已，碾转抚弄那其中的盘区与褶皱——而在下一个瞬间，这些手指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样从别的方向发起攻势。这吊诡淫异又令人叹服的百法杂陈之中，田中时而按捏，时而轻拂，时而揉搓，时而弹拨。海莉的股间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处，无不为之随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没持续太久，还不到三分钟，海莉低吟一声，头颅猛地抬起，双唇也脱离了田中的操控。殷红色的舌从田中的唇齿间溜走，在空中划过一线晶亮。旋即而来的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们从海莉的颈中迸出，夹杂着湿滑质地的喉响，回荡在刑讯室四壁的铁板之间。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张，双腿不住打颤。她的上身向后弯折，曲如弓身，奋力挺起的下身阵阵抽动，不一会儿就泻出几道清液，在地上积成浅浅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从下往上拭着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溢的唾液。他拨正她的脸孔，满脸得意地对着她笑。海莉花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离中寻回一丝清醒，复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横眉立目的怒容。只是，衬着满面殷红的脸颊和下身的狼狈模样，她原先的那份毅然与执着已然衰没大半，籍由不屈意志所构筑的威慑感早就荡然无存。

田中的笑容满溢着下作的淫靡，他再次吻过去，在海莉几次象征性的闪躲中吻上了她的脸颊，看起来既轻浮又调皮。而海莉也没有一如以往那般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恶所磨砺过的凌厉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虚缈的无力感。这位在残暴的酷刑与奸淫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战士，此刻竟抱着种好似无可奈何般的顺从，缓缓合上了双眼。她迟疑着，将脸孔撇到一旁，逃避到远离田中的那一侧。

素察用胳膊肘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鸡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眼前的事实，令他茫然若失。与他的三个手下一样，这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田中的作为。

田中吹了个口哨，“嘿，你真棒，我从没和你这样厉害的女人做过。”他激动地环抱住海莉的肉体，在她的耳旁喃语，对她的耳道深处送去阵阵吐息。

当一丝羞怯终于浮现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动地捏紧了拳头。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没能做到，甚至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虽然离拷问的最终目标，也就是招供，还有些距离，但这个女人的彻底屈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田中换了个方向，与她面对面地相视，他把嘴唇凑近到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轻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主动吻过来。海莉犹豫了一阵，但在田中的紧紧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满的田中拨弄了几下海莉臀部的伤口——她实在是无法轻易地拒绝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海莉索性正视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脸的面孔。田中哼笑一声，趁机得逞，趁着海莉唾向他的机会，他见缝插针地迎上了海莉的唇——不过马上就被海莉甩开了。

看到这一幕，阿虎激动不已的内心稍得霁定。他心想，这样才对，这个女人哪有这么容易搞定，这个叫田中的滑头，只是捡了个现成，他不过是恰好在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接手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刑讯室内沉寂了片刻，田中沉思片刻，在众人的注视下又从成堆的刑具里捧出一大把长短不一的钢针。

“你真顽强，我很喜欢。”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满是针眼与烫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压、丈量，似乎是在摸索某个特别的位置，“但是再厉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锻炼不到的吧？比如——”

没等海莉反应过来，田中手指一翻，迅速将一支两指长的钢针从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钢针没入大半，田中捻住针鼻，不时变换角度，反复地刺入又提出，最终在海莉龇牙咧嘴的哼哼声中将针固定在插入约莫五分之三的位置——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支相同的长针完全对称地插进了海莉的左乳。

“这娘们的奶子早就捅烂了，你别指望——”还以为田中有什么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经用滥的针刑，阿虎不屑一顾，就连咬紧牙关的海莉也故意哼地一声，以示不屑。

不顾阿虎的讥讽，田中屈起手指，对准钢针暴露在外的部分轻弹几下，海莉顿时脸色大变——

田中满意地点点头，阿虎则是满面惊疑。

“素察兄学的主要是西医吧？”田中弯下身子，又开始在海莉的下阴捣鼓起来，“你觉得‘中医’是门怎样的学问？”

“不敢当，田中先生。中医——目前，医学界的看法较两极化，保守些说，从应用的角度看，中医在某些方面虽然‘可行’，甚至有奇效，但它更像是一种倚仗经验型的‘技术’，不够系统，也不太科学……可惜啊，现在的中国，就连他们自己的‘进步人士’也不太笃信中医学了。”见阿虎脸色不悦，素察只得言谨甚微。田中豪爽地与素察称兄道弟，让阿虎相当不自在。

“‘施针’和‘穴道’呢？”田中把针尖抵在海莉胯间的某个位置，向里一推，海莉顿时头颈一仰，大嚎出声。

“——江湖术术居多……”素察的话语中毫无自信，因为他正在亲眼见证一个“外行”施展出足以否定他半生所学的伎俩。

说话的功夫，田中手脚麻利地在海莉的肉体上接连下针，背部、后腰、大腿外侧。但见田中手起针落间，海莉时而屏息，时而颤抖，时而粗喘，再无一点坚持和抵抗。

“先不说那些好了，G点听说过吗？”田中边说着，边把手指探入海莉的肛门。

“听说过，那个已经被西医证实是存在的——不过田中先生，G点位置应该在阴道内吧？即使各人体型不同，一般也是位于……”

田中接连抛出问题，素察对答如流。问到后来，阿虎和其他两人早已目目相觑，跟不上谈话的内容了。

“完成了！”

密密麻麻的针头尽数刺入海莉的身体各处，田中又取来一支橡胶制的假阳具和一根约有毛衣针粗细的尖锐铁签。

田中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海莉眼前摇晃了一阵，海莉的表情十分复杂。她先是死死地瞪着田中，不一会儿又多了些惊疑，进而面色变得难看，不时皱眉，最后则是满脸痛苦，气喘吁吁。

眼见时机成熟，田中蹲下身，同时将胶棍与钢针分别放入了海莉的阴道与肛门。他一手控制着胶质阳具的抽插，另一只手则以握笔的姿势操持着钢针在海莉的后庭中指指点点，刮擦刺弄。

田中看起来饶有兴趣，海莉却汗如雨下，就像是体内残留的水分都被压榨出来似的，她的身体表面蒙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还不到两分钟，海莉咬紧的牙关就松开了口子，她开始发出“咿咿哦哦”的低吟。这时，田中手法又变，胶棍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捣动着，钢针的动静却慢了下来，看起来只是一下下地轻刺着肛门内的某一点。

“别忍了，很舒服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田中笑着，猛地将胶棍一捅到底，钢针也一口气刺入了小半长度。

海莉大声哀嚎起来，她的嚎叫不再铿亮，其中很明显地夹杂着柔软的、雌性的成分——哭叫与呻吟并存。

田中没有半点留手，他隔着海莉的小腹有节奏地拍打深入她阴道深处的胶棍，一边又将刺入她会阴部的钢针拔出，精准地重新从她阴蒂下方一点的位置刺了进去，斜插进尿道。

“应该是这里吧？”田中找准位置，指尖一挑，钢针无情地在海莉的尿道中扎了根——海莉再次呼号。

一个是半蹲着身子满面诡笑的男人，另一个则是身受奇刑涕泪横流的女人，素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悸动。同时在医术与拷问两方面经验丰富的他，此时此地深深为田中的作为所扰——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触动了他，又困扰着他。

“尿道，好——这个位置正好是G点吧。”素察看出田中是在尿道里用针尖直接刺激海莉的阴道。

“没错，还有这里——”田中从海莉的后腰拔下一根针，又从她的肛门探入， “记得是宫颈和G点之间？”

“……不要。”伴着一声低吟，海莉说出了足以让阿虎众人一时都以为是听错了才会听到的东西。

“不要什么？请海莉小姐说清楚。”田中当然不会就此住手，他变本加厉地又拔掉了海莉后腰的一根针，然后捏着它的一端轻轻敲打着海莉的阴蒂。

“……唔，不要，不要刺，呃——我受不了，不，不……停，停下……”

“凭什么？美丽的海莉小姐，难道你还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吗？”田中搓搓手，站起身，又开始拨弄起海莉乳房上的针来。

“……都，都可以，全部都，给你……什么都行……做，做吧……对我做……”

“啰嗦……”田中得势不饶人，屈起中指猛弹留在乳房外的针尾部分。海莉“嗷”的一声大吼，被吊起的手臂一紧，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提了上去。

“……求，求你了……求你……我不行了……”

“这岂是求人的态度……算啦，算啦，既然海莉小姐有求于我，不妨说得具体点，您希望我怎样做呢？”田中一脸坏笑，左右开弓地弹拨着插在海莉乳房上的钢针，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素察解释起来，“其实，女人的乳房也有类似G点那样特别敏感的地方，比乳头还要厉害，不过一般在乳房的内部，靠近乳腺神经的某些特定部位，所以大家都忽视了——”

“畜生！别说了！我要你干我！畜生……干！操我！操……求你……”海莉大声哭喊——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已经濒临极限。

“嗯，我考虑考虑。”

“操！上帝啊，你这个魔鬼！求你了！操我吧，我求你操我！我恳求你！上帝啊，求你了。”海莉全身剧震，苦苦哀求——谁都看得出来，由情欲点燃的烈火已经将她的神志炙烤得翻滚沸腾。

田中终于大笑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除掉了海莉全身几乎所有的钢针和那支胶棍，然后绕到她背后将早已挺立的阴茎扎进了她的阴道。随着田中的挺动，不时有点点鲜血从海莉的尿道与肛门中溢出，但海莉毫无不适。她张大了口，高声欢叫，全身心地投入到田中为她降下的甘霖中。

海莉配合地坐落着腰身，一下又一下，完美契合地迎上田中插入的时机；上半身则连连高耸，将双乳不断抛向半空。每逢田中有意无意触及到她身上仍存留着的几处针头，海莉总会浪叫连连，然后哀求着向田中乞怜。

“时间差不多了。”田中说罢，一口气接连拔出了海莉乳房上的最后几根针头。

就像是拔掉了酒桶底的塞子，海莉最后的力量与她的欲望一道喷薄而出。与此同时，田中揽住海莉的大腿，自己则腰盘一挺，把滚热浓稠的白精留在了她的体内。

海莉的性高潮绵长而持久，当田中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时，这个从未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展露过一丝软弱的女人仍旧沉浸在深度的余韵中昏头转向，不得自拔。

田中长出一口气，顺手把一根钢针刺入了海莉的阴蒂——出手奇准无比——在里面抽插碾转。通过这样激进的刺激方式，田中将她的高潮推向极致。如此，在极尽其官能快感的同时，又用最快的速度令她的肉体从过于长久的炽热中解脱出来。

当高潮渐渐淡薄，从阴蒂传来的痛觉彻底压倒了快感，海莉这才瘫软下来，无力地垂悬在铁链与镣铐的束缚下。她的足尖及地，却丝毫不见得有任何力量在支撑她的肉体。

“应该正好三十分钟吧？误差不会超过五秒。”田中的微笑一如往常，平淡可亲，“喂，美人，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再这样嘴硬，只会连累你的朋友。告诉我吧，这也是为了莫小姐好。否则——”

田中站在海莉身后用单臂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脖颈，很自然地搭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抓揉着她饱满坚挺的乳房，指尖不时稍稍施力，轻轻摩挲，享受着如脂玉般滑腻的触感。他将脸庞深埋入海莉的后脖，吮吻嗅探，同时悄悄抬眼，观察阿虎与素察的反应。

“——否则，下一次你求我干你的时候，我会玩到你疯掉为止。”趴在海莉的肩头，一副奸猾嘴脸的田中看起来得意至极。

小说相关章节：绯色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