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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绯色游轮 2025-08-25 08:29 5hhhhh 7840 ℃

Chapter 11

“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吊着一个女人……”

“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一路跟踪的美国人。田中先生,您还好吗?”

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在回房的路上,他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扶栏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脸型不太合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现在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而且,刚才你帮我洗胃的那几下我看出来了,你很懂医术,是个文化人。”

“多谢田中先生夸奖,往年船宴,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医生。”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在一旁看到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笑道,“还有就是刑讯室里的差事用得上。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也保不住她们的命。”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对着会场的方向皱起眉头,“——那些女人,你不过是在延长她们的痛苦。”

“……您说得没错。她们——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有些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过目。您指定一两个,我和老板招呼一下,把她们从会场上撤下来——”

“不,我贪图酒色误事,事后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差了。”

“是,不好意思,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呵呵,过谦了。我刚才说过,我能看出来——”田中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指向他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刑房里的四个人,唯独你与众不同。一脸书生相,还有这个手法——你的医术绝不是什么江湖法门,你系统地研修过医学,而且临床经验丰富,我没说错吧?”

“田中先生慧眼,我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医学系,当过六年战地医生。如果不是因为战争……”

“竟然是东大?战争,愚蠢的战争……您怎么称呼?”田中眼睛一亮,他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底层,挺无聊的吧?老板不是吩咐过你吗,要你照顾好我,那你陪我一起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我,可惜,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板又下了令,要我们弟兄四个连夜审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对了,那个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很特别,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

“是啊,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这么能挺的,抓来以后一直审到现在,基本什么都没招。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些狠法子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田中一脸忧虑。

“阿虎大哥应该有分寸,其实——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可莫馨绮都已经抓到了,那拷问这个女人就不必急于一时,阿虎大哥有时候就是太较真了。”

“哦——”田中瞄了一眼素察,“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敢,田中先生请明说。”

“我突然有点——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在美国求学的那几年,也从没遇上过这种类型的西方女人。”田中竟难得地露出一脸淫笑,他双手并舞,不停比划,“她叫海莉是吧?啊,能够骑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叫唤,必定十分有趣——”

“这——恐怕有点为难,因为老板明天一早就要初步的结果,阿虎大哥肯定很赶时间。”

“可我一个人回房躺着未免太过无聊,这样,让我旁观可好?凭你们那位阿虎大哥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们再教她怎么摇尾巴——这样才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就怕阿虎大哥他——我得请示一下老板。”

“还请示什么,你没发现老板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点头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复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面容,虽然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看起来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极具说服力。

——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无伤大雅”的请愿呢?

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漆黑的壮汉大幅度地反复将粗大的阴茎杵进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的后庭。他的抽插异常粗暴,尺寸过人的阴茎在进退之间,不时会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然后又一股脑儿地顺着侵入的势头将之强行塞回去。面色惨白的女人扶着一张铁桌,面色扭曲万分。鲜血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来自南非的黑道头目,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同时还咬牙切齿地不停建议着。

“——慢慢来,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当年我从政府军手里花重金买下她,整整十八个月的拷问!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这个婊子居然一直对我隐瞒了那个秘密账户,最后便宜了别人!”这个男人拉出几条连着金属夹具的导线,然后将它们拖到女人眼前展示一番,“看到了吗,婊子?我要你付出代价!我会把电压一点一点加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两万,三万。要是你敢晕过去,我就用烧红的煤块弄醒你!。”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索将之前第一位登场的女性,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张开的姿势。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她,腰胯、大腿根部、膝盖部位与脚踝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紧在蒙着皮质垫层的铁桌表面,双腿张开到了极限——标准的180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不着寸缕的裙下,剃净阴毛的阴阜毫无遮掩,数个并排穿过肿胀阴唇的金属环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呢。小骚货,别闲着,给大伙唱一个,要是唱得不好——你看到我这根鞭子了么?鳄鱼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声口哨,有个人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歌声响起的同时,他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将之抵上她的肉体。

震动棒触到肉体,发出阵阵嗡鸣,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百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当震动棒埋在她的乳房之间,歌声会打起颤,变得断断续续;又或是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震动棒会紧贴住她的小腹,使她难以呼吸;待她唱到高音处时,震动棒更是会直接抵住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使她永远无法顺顺利利地唱完每一首歌。

男人们一字排开在她的身前身后,他们一边讥讽着她不停走调的歌声,一边以此为借口接连不断地抽打她的前胸后背与水平张开的双腿。乱鞭之下,女人的肉体抽搐个不停,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曾身居泰国政坛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治生涯的他,决定要在重返政坛之前做个了断。她雇人绑架并轮奸了那个害他辞去议员身份的女人,之后又将她出售给了世界最大的贩奴组织。他已经计划好了,要给这个女人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的金属制木马刑具上,感受着冰凉锋利的铁块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级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罪行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索扯向背后。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托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么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种镶嵌满铜钉的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完完全全就是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虐打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呜呼。魔鬼般火辣的身材也好,丰硕坚挺的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笞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胯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娇嫩的阴唇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遍布血色。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长达五分钟连续不断地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底下有的是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搞了你的两个妹妹吗,居然为了这个告发我?傻女人,你真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你猜猜,她们俩这会儿在哪儿,在干什么?给你个提示,法院刚刚判决,将我的豪宅归还了,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宽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俩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终期。为了家人,她放弃尊严;为了性命,她苦苦煎熬,可到头来,牺牲的一切都化作了泡影。自己与亲人的命运自始至终都被这个男人捏在掌中,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下身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第一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肉体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当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时,虽然不必为之负责,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么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所以,依照惯例,这种情况下当事人须主动离场。

“跟这个淫贱的荡妇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真是海量,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伏特加!”

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巨贾们纵酒狂欢,把玩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肉体帮丈夫还债的妻子。

从阴道与肛门倒灌入的酒水将这位妇人的腹部扩张至惊人的大小,头下脚上的她双目翻白,不断呕吐出酒水和胃液的混合物。过量的酒精与涌入大脑的血液让她神志不清,但她依稀可见眼前的各类空酒瓶越堆越高——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出,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

“大律师,这可是我国的特色刑法,好好品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你就是用这骚屁股勾引法官的吧?贱货!”

曾败诉于这位女律师的男人齐聚一堂,以直接而残酷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火花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合电闸,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住的受虐狂女人在各种酷刑下产生的不同反应。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度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承受力的极限。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尚能从容地达到性高潮。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得慌张不安。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便打起她脚趾的主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纵横交错,贯穿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性器官;烟头与雪茄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乳房与臀部熄灭;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男性用打火机燎烤着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的乳房和阴部下方。

她浑身大汗,连声尖叫,不停地乞饶——没人会理睬她的哀求,因为这是一场没有安全词的狂虐盛宴。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满心欢喜地沉浸在痴狂行径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达得淋漓尽致。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啊~噢~噫~呃!!!”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颤抖的嗓音中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是国际,国际刑警!我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告,对声音的主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阴道、肛门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器官。厚重的白色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满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在人群中找到。围堵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攥在手里,沉浸在不久之后轮到自己时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种种手段的臆想中。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兽!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发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体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起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知道,这个受虐狂女人自讨苦吃的叫骂似乎并非发自肺腑,它们无非是她给自己加菜的佐料,但同时他们又无比清楚,这个骚货以前还是个警察的时候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强奸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阳具一类的性具又根本找不到使用的空当——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相当缺乏想象力。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别人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下体。现场的叫骂源源不绝,轮奸也从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过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轮奸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上。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肉体,还“好心”地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捆好,系成一束,捆在刑床上方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他们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正要出手时——

“畜,畜生。杀了我吧,我……我绝不……屈服……”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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