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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绯色游轮 2025-08-25 08:29 5hhhhh 8470 ℃

Chapter 10

晚宴大厅中,宴会正步入最核心,最激奋的部分。

流水般端上的美酒佳肴固然上品,但客人们的兴趣远不在此——随着十字形舞台后方的大幕拉起,会场的气氛被瞬时引燃。

后场较年轻的晚辈们欢呼起来,若不是前面尚有一群仍在故作姿态的的大佬们,只怕他们这会就等不及要冲上舞台“一展拳脚”。

本届船宴第一天的菜品终于呈现——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们正以最羞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面朝会场不同方向的三面巨大白幕上投影着这些女性的生平过往和她们的巨幅照像,将所有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巨细无遗地暴露给众人。

这十数位美人儿的身份各异,职业多种多样,年龄也不尽相同。从清纯可人的少女,到年轻靓丽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艳妖冶的成熟女性,她们的年龄大多为二十、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一位才刚刚迈入不惑之年。

大厅内,灯光一盏盏熄灭,光线逐渐暗淡,直至漆黑一片。狂热随之稍许冷却,现场安静了不少,但人人都能听见从身边传来的粗重呼吸,感受到黑暗中隆隆翻滚的欲望。

聚光灯亮起,一位身着高开叉珍珠白旗袍的女性司仪从黑暗中现身,浓妆艳抹的她用泰语和英语向全场问好,示意各位稍安勿躁。

暂时把理性捡回来的人们耐着性子在各自的座位重新就坐或是退回到场边,多台聚光灯的光线逐个打亮,笼罩住舞台上的每一位女性。灯光不时变换着色泽,时而白亮得刺眼,时而洒下一抹靡靡艳色,将这些勾人的肉体照得透彻。

白幕上,各种文字影像频频闪过,有关这些令在场男性们疯狂的女人们的资料被一条条彻底披露出来——包括她们的姓名、家庭情况、年龄、三围、受教育程度、职业;然后是她们身在此地的原因,被俘、被绑架,又或是别的什么缘由;之后是性经验、性癖等相关的资讯,其中某些女性的介绍中甚至详尽描述了她们接受调教或遭受拷问的程度与过程。

首个登场的女性,居然是一位知名度颇高的名人——某位去年在东南亚巡回演出时失踪,一度掀起媒体高度关注的女性歌星。出身富裕,从小便接受专业训练的她,二十六岁就在歌坛出道,赢得了骄人的人气和认同。心高气傲的她曾在演出结束后令保镖殴打拥堵在后台通道的歌迷,也常厉色拒绝一些财大气粗的阔佬。而如今,历经十个月的性调教后,她终于再次登台亮相。此刻的她一改以往少女风格的打扮穿着,盘着头髻,身着开领西式黑色上装,胸口微露着一抹暗红色的文胸,端庄之中又隐隐透着性感风骚。通过大幕上闪过的照片,人们可以看到她从刚刚被绑架时傲气冲天的模样,是怎样一天天,一步步陷入如今这般境地。

“……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奸后,她终于死了心……不出三个月,她就彻底变成了一条母狗……现在,有请我们的大明星对大家说两句吧?”一段简短的介绍后,司仪弯腰将话筒递到她的嘴边。

“我是一条母狗,会唱歌的母狗,请各位尽情地操我!我可以一边伺候各位,一边唱歌给你们听!”看起来欢愉亢奋的她面色绯红地高声叫喊。内行人一望便知,她上台前用了不少催情的药物。

在台下爆出的哄笑中,主聚光灯的光柱熄灭又亮起,跟随着女性司仪转移到舞台的另一翼,开始了第二位女性的介绍——

与刚才截然不同,这位女性的打扮过于朴素,衣衫褴褛。虽然她一头短发之下的俏丽脸孔大致还算整洁,但她上台前显然没有太刻意的化妆。一身残破的浅绿色军服下,她的身材尽显,既充满南美女性的丰腴性感,又颇具健美紧致的体型。如果再仔细些看,还不难窥见她衣物之下,肉体上分布着的多处伤痕。

“……诸位请看,在她胸口的这一处弹痕,是她在被捕前夕被政府军击中的。这边大腿上的两处伤痕是她受到政府军拷问时——”

随着司仪的介绍,这个女人的身份逐渐清晰。有人认出,她是南美一个有名的反政府武装的三号人物——半年前,该武装组织被委内瑞拉政府军击溃时,有传言说她被当场击毙。

司仪如数家珍地细数着她二十年的从军生涯中得来的种种伤痕,将这个女人曾经的勇猛与不屈尽数道来。但很快,她话锋一转——

“……被高价转卖多次后,落到我们手中时这个女人已经历过多次刑讯和轮奸……经过一周的特殊拷问后,她终于……”

大幕上滚动展示着这个女人接受拷问折磨时的照片和影像,再经由司仪的解说,栩栩如生地为众人描述了她是如何在短短一周内屈服于酷刑,吐露出反政府武装用于藏匿资金的瑞士银行账号——台下有一位曾得到过这个女人的宾客当场破口大骂起来,他当年曾怀疑过有这样一笔美国人秘密资助反政府武装的资金,可这个女人竟然在拷问中只字未提。

“那边的贵客,请不要着急哦。今晚,我们准备了诸位所需的一切药品与工具,希望您待会儿玩得愉快。”

一辆堆满医用品、小型性具与刑具的手术推车被推了出来,停在这个前反政府军游击队战士的眼前。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恐惧逐渐占据了她原本刚毅的神情。

第三位女性的职业和身份叫人一目了然。

灯光下,一位身穿经过大胆剪裁的护士装的成熟女性出现人们的视线中,她的胸口还别着她的身份卡。

“圣玛丽疗养院——真是玷污了这高洁的名字,其实这是一家专为大人物提供性服务的度假村。而正站在你们眼前的,正是这家医院的前护士长——”

大幕上立刻切出了那张身份卡的近照,人们可以清楚地在这个角度看到,位于她乳房顶端的身份卡后方,粗长的别针扎进了她的护士服,而且还穿过了她肉体的某一部分——至于那个部位是哪儿,在场的男士们纷纷会心一笑,心知肚明。

“……那位被迫下台的政客终于知晓,到底是谁将他贪腐的证据泄露给了媒体。于是,他逃亡之前雇人绑架了她,把她卖到了全欧洲最大的性奴贩卖组织‘酒庄’……之后的三十个月,三十二岁的她熬过了组织专为顶级性奴量身打造的级别最高,强度最严苛的调教课程——这种培训的淘汰率高达八成,通不过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如今的她,拥有这一身火辣的身材和过人的耐力,以及丰富的性技巧……足以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司仪撩起这位前护士长的裙摆,毫无羞怯的她会意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用双手环抱住,暴露出被剃净了阴毛的饱满阴阜。司仪取来一只皮掌,象征性地拍打,在她浑圆紧致大腿内外侧和翘臀上留下几道赤红的印痕,让人们亲眼体会到这具肉体非同寻常的饱满和柔韧。

头顶的大幕上,这位身高177公分,拥有38E豪乳的女人正在男人们的胯下和不同的调教器械上将满头金发四散飞洒,扭动着她修长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这一幕无疑将在场男士们的欲望又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场的女性让众人稍稍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寻常的家庭主妇。不过,精心打扮的她正身着一套雍容华贵的红色套裙,再加上脸庞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显得韵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头身,少女时就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却嫁给了……终于,她不得不替丈夫偿还债务,献出肉体……她的债主和咱们达成了协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减免她百分之零点五的债务——听到了吗,太太,只要今晚接两百个客人,你们的家庭就自由了,可不要错失良机哦?先生们,咱们可得帮帮这位太太呀,是不是?”

台下不时有尖锐的口哨响起,伴着种种不堪入耳的挑逗飞上舞台,传到这位妇人的耳中,将她粉饰后的淡雅面颊染成殷红。稍有经验的客人们都看出这个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调教的时间肯定还不长——但从观众的反应看来,喜欢这一口的人数着实不少。

第五个女人是一位长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学教师,对各种外来刺激非常钝感的她,内心情感也极度淡漠。虽然年轻貌美,身材匀称,但个性内向又沉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岁都保持着处女身,也没有男友。

“……半年前,面对一个学生的公开示爱,她在众目睽睽之中一言不发转身离去——天哪,这个闷骚的姐们儿,这比直接拒绝还要恶劣——之后,这位出身黑道名门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绑架了她。不用说,几个小家伙加上一个不感症的女人,啧啧,玩法大概能让人睡着……第二天,这女人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学校上课,还当众给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责他不该伙同同学绑架她并实施轮奸——天下竟有这般木讷的娘儿们——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几个学生不得不退学处理……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时,她可遭了罪。那些学生带她到当地一家超重口味的SM俱乐部......可谁知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现在的她,不用超级痛的法子折腾,她下面只怕是连一滴水儿都不会淌……今晚诸位不妨把你们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让这个贱货见识下你们的真本事!”

这个被大字型拘束在刑架上的女人,颈部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穿刺在乳头与阴蒂的金属小环上还连接着导线,她却仍一脸漠然。观众们大呼小叫,几个颇有性虐狂名声在外的人物不禁跃跃欲试。

司仪拉下了一旁机器上的闸门,电机运作的嗡嗡声响起,这个看似冷感的女人在发电机的攻击下终于有了些反应。

最初的十几秒钟,她看起来并没有太不自在,就连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没多少变化。但没过多久,司仪将之前没有拉到底的电闸缓缓推向末端,这个冰山一般的美人终于有了反应。从双腿开始,由下往上到乳房,她开始颤抖,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沉甸甸的乳房不时猛抽几下,抛向空中——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噼啪声不断响起,胸前的金属夹具激射出蓝色的电火花,肉体也因高压电流的侵袭而彻底扭曲,满面潮红的她抽动四肢,将刑架牵扯得作响。她高仰着头,朱唇大张,显然痛苦万分,但从她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连绵短促充满情欲的呻吟。这种异样的发情持续了约一分钟,她仰天一声长鸣,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瘪下去,将更多的淫液从阴道挤出,撒在脚下,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司仪刚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寻常的性癖。

观众们欢喜地大呼大叫,继续向台上倾泻他们的污言秽语。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性欲望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等佳人。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可这次,聚光灯没有再度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妖媚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如何当一个婊子,做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

“之后,她的主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弟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这差婆干穿!搞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喉咙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合着抹有玫红色唇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那之下漆黑色的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肉体线条。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轮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先前那妖媚艳俗的调调。人们也得而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性欲与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么“手下留情”,既然在船宴上了台,况且还曾是一个警察,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要么是个白痴,要么就是个顶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动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朝着台下倾泻着她的美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么事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对付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么本事——还是说,你们这些性无能就只敢折磨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台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区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一个比一个辣——我那娘们怎么还没回来?”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说好了要让那妞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涌入了设在舞台四周的等候区,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

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性交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么?等老娘我教你们怎么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作为司仪小姐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荡荡的用餐席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贵宾席位里有两个人留在了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得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台子踩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顶级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那是汉白玉的台基,不会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从不知什么地方悄悄地坐了过来。

“我就知道没认错人——这块也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索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要弄到这个可——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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