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呼——啪。

两对一指粗的硬鞭与半掌厚的皮桨化作四道黑影，交相舞动，不停歇地上下翻飞，在空中划过弧形的轨迹，沉重地落在一个女人赤裸的胸腹、后背和大腿上。

各式各样的创痕之下，鼓胀的肌肉浮现出来，合着鞭子的节奏颤抖，她大声嘶吼，嚎叫。

女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被皮制的镣铐束吊在房间的顶部。十趾殷红的足尖与地面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无法为她支撑或是平衡正不断受到冲击的身体。健美且不失女性线条的结实肉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反复垂落，将皮带紧勒下负担着她全身的重量的双腕磨得一片血红。

错综连绵的呼啸声中，漆黑的皮具毫无规律突如其来地张开毒牙，撕裂开空气，向着她的腰间水平袭来，一头撞上她紧致的小腹，将她的身躯像沙袋那样击飞。旋即回落的身体如秋千般左右摇晃，失去了所有趾甲的足尖在金属地板的交错纹路上来回划过，擦出道道血痕。

从房顶垂下的铁链与镣铐被女人的身体牵扯，互相撞击、摩擦，叮当作响。金属质地的碰撞声与女人的凄厉哀嚎混合在一道，折磨着刑房里所有人的听觉、耐性和神经。

随着一个男人举手示意，鞭刑暂告中止。他走近女人的身旁，两只沉甸甸的乳房仍在上下摇摆，他用手掌从下边托着它们，掂量着这对巨物的份量。他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见女人喘息之余投来的凌厉视线，意犹未尽的他冲对面的同伙使了个眼色。

鞭笞再次袭来，后背毫无预兆地遭到抽打，女人不由向前挺起胸膛的那一刹那，她身前的男人左右开弓，时机精准地用力掌掴她的乳房。面对女性最柔软的部位之一，男人的力量毫无保留，凶狠无情，很快就在女人的喘息和惨呼声中，将这对巨硕的丰乳抽打得满是淤青与红肿。

酷刑仿佛漫无止境，贪婪地占据着刑房内的每一秒。男人们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这位女性的肉体，听她凄厉地叫唤，看她美丽的金发扬起，期待着她屈服求饶——除了最后一条，他们都成功了。

至此，对海莉·怀特的酷刑折磨已经持续整整一周。

老板放过话，要从这个女人口中撬出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一开始，主子的厚望，加上这个女人出色的姿容，以及她那具极其“适合”酷刑折磨的肉体，让负责此事的男人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刑讯中。

但这次，在刑讯的领域一向自负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强韧至极的肉体和精神竟几乎让他们束手无策。从一开始例行公事般的拷打和性虐，到变本加厉逐步升级的刑讯，之后又在老板的许可下，他们开始毫不顾忌后果地对这个女人施以百般酷刑。

在这间近两百平米的刑房内，他们使尽手腕不间断地摧残着海莉的肉体，为她炮制出一种又一种非人的体验。每当针对肉体的的刑法难以起效，他们就将注射器里的药物注入她的肉体，用催情剂撩拨起她的性欲，瓦解她的潜意识，或是动用自白剂，令她的意志如滚水般沸腾……但不管他们怎样做，海莉的表现始终如一。

除了震耳欲聋的惨叫，他们一无所获。就连注射了大量春药后的轮奸，海莉的肉体再三崩溃也从来没有显露过一丝媚态奴颜。

海莉的乳房很快就在高强度的抽打中麻木，她挣扎的反应略一迟钝，男人立刻就命令其他人把鞭打的目标转向她的阴部和臀部。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算告一段落——他们本来就没指望单纯的鞭打可以撬动这个女人的嘴，每日例行公事的鞭打只是利用鞭刑造成的长久痛感阻扰她平复心态的手段之一，以及单纯的发泄而已。

海莉微微睁开双眼，从几缕松散开的发隙中她看到筋疲力尽的男人们喘着粗气将鞭子丢在地上，又从一旁的机器上取来新的刑具。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她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八个电极走到了海莉身旁——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机器表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肉体。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紧闭的双唇，再化作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她的口中钻出来。

乳房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男人们配合默契地在她的身体上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四向奔流。

海莉的身体在电流的肆虐下震颤着，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她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快要散架般地丁当作响。对这样的情形已然习惯的男人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时把镣铐扣得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长嘴夹具与硅胶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乳头、乳房外缘与侧下方、大腿内侧、阴唇、阴蒂，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指尖和脚趾，最后还少不了两支深入阴道与肛门的棒状电极——这种事情，两天来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他们将电闸合上一段时间，再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合，在每次施用电刑的最后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流连通。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么坚韧，她的肉体也不得不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如此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痛哭流涕，崩溃屈服的手段完全没有奏效的迹象——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流出，哪怕失禁的便溺顺着大小腿流淌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后，海莉狂舞的肉体瘫软下来。

束缚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断开，隔着披散在眼前的金发，海莉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从干裂嘴唇中钻出的沙哑笑声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的意味。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的火炉，海莉的目光只是朝那边瞟了一眼便收了回来——这几天下来，刑房的每个角落摆放的是什么刑具她早已一清二楚。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乳房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露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招了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死死地瞪住眼前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将头高高仰起。

男人见状也不再多问，他一手扶在海莉的乳房上，同时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

女人的挣扎中，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紧握住掌间这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使之不从手中滑脱。

丰满的乳房挤成一团，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

刺耳的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么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一脸阴沉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被唤作“虎哥”的男人名叫阿虎，他双手合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先上，下午换一班人，轮流干她，别让她休息，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满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弟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完最后一口，把烟头丢到地上用力踩灭。他朝一旁摆摆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的看守们就像是看到了金子般冲过来。

“里面的家伙随便用，但别玩太过了。”阿虎提醒道。

“放心吧，虎哥，大家心里有数，就是——”看守抚了把下巴上的短须，“虎哥，弟兄们——都在传，说这娘们儿不好对付——不是，虎哥，我不是说你们搞不定她，我是怕老板那边怪罪过来——”

“……我也不瞒你，老板给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启航了。”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史无前例地抱怨了老板一句，“哎，你是不知道，老板当着她的面嚷嚷，说弄死了她的老公和孩子，还说要等她招供以后慢慢玩死她——这他妈还让我怎么审？”

“那，呵呵，虎哥，这不就——”

“你们要尽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们会用最后的重刑招呼她，她要么招，要么死——如果这样也不行，我就要向老板请罪了。”

送走疲惫的阿虎和他的三个兄弟——老板最信任的四位刑讯师，看守的牢头抽了抽鼻子。

眼见手下们已经把女人从刑架上解开，重新绑到一张刑床上，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到的刑具，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然后又掏出一包——这是明天的份。接着，他在手下们讶异的目光中用打火机和锡纸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们。

“妈的！臭娘们儿！”有些过于兴奋的他对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脚蹬去，正好踹在她的裆部。“都他妈给我用套，要大号的！大号的！把大号的都套上。”

正在兴头上的看守们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不太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忤逆一个刚吸完双倍份量白粉的头儿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无可奈何的他们当着海莉的面，给自己的阴茎套上了牢头所说的大号“皮套”。一直以来从未屈服于酷刑的海莉将之看在眼中，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口中所谓的“皮套”，其实是一种表面布满凸起的黑色胶套，这种很难让男人感觉到快感的玩意儿攥在手里当根短棍使都没问题。

还没等海莉做好准备，这周来最残酷的一场轮奸开始了。这也是自从海莉被俘以来，唯一一次惨叫多于痛骂的奸淫。

被从喉咙、阴道和肛门内传来的剧烈痛感包围着，海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馨绮上船了吗——她睁大双眼，重新凝聚起精神，用以抵抗这钻心抽髓的痛楚。

之后的七个小时中，海莉被盐水泼醒了整整三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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