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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3/3),2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9 5hhhhh 6070 ℃

  自那以后湾塘会也颓废了,不敢跟袁家硬碰硬,只敢欺负麻帆姐妹帮。类似于湾塘会这种组织其实根本没什么前途,任何人不管从什么渠道只要获得一些武器就立刻能成立组织,军团长和所谓的指挥官都是成年人或十六七岁的青年,从不亲自玩命,只把一群热血方刚的小孩们推到前线。小孩们又无脑又容易冲动,很容易被生理欲望所左右,有些组织会用毒品诱导小孩,而有些只是利用性欲就把他们控制起来了。像湾塘会这种男多女少的组织里,女孩只有两种角色,一般人肏不到的就是女神,一般人随便肏的就是慰安妇,我当然属于后者,但前者也只是对小兵来说遥不可及,指挥官阶层随便肏。当然也有喜欢小男孩的,把白净乖巧天真圆润的小男生干得像女孩一样浪叫。被“临幸”过的小孩之间甚至还会暗暗争宠,男孩女孩都会。

  有个最变态的指挥官喜欢干十岁小男孩屁眼,每次干一个新的男孩都会阉了睾丸美其名曰破处,小男孩没有性知识不会恨他,因为他们总能被干到前列腺高潮,甚至有些连阴茎都割了也无所谓。所谓性启蒙就是这么回事,只觉得屁眼被捅德从前面尿出白浆就很舒服,他告诉他们这是爱液,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被肏就会有。其实也没啥错,他们十岁就被阉了,射出来的液体里从未有过一颗精子。有些男孩被肏前看到我的裸体还会翘鸡鸡,一顿饭的功夫就变成小腹平平屁眼流精的好姐妹了,我给他们处理阴茎断口的伤,邪恶地告诉他们正确的性知识——哈哈哈开个玩笑,我才没那么残忍,他们到死都不知道男性通常产生快感是靠刺激阴茎。这也是为什么变态可以肆无忌惮地阉割男孩,因为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在火并中。

  其实湾塘会一开始和麻帆姐妹帮的关系还是挺好的,我加入之后还参加过一次联谊,大家一起玩了个真人CS,打得满身都是五颜六色的颜料。但自从网络中心行动后就彻底决裂了,据传姐妹帮有人获知行动细节并透露给袁家才导致湾塘会损失惨重,而姐妹帮也憎恶湾塘会有些人做麻帆标记的生意。矛盾一来二去越积越深,终于有一天真人CS变成了真枪CS,五颜六色的颜料也变成了只有鲜血的颜色。那次冲突起因我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双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而且各有伤亡,指挥官一开始还命令撤退,后来姐妹帮逼得太紧不给湾塘会活路,湾塘会只能全力反攻。最后姐妹帮这支分队弹尽粮绝战败,死七个,被俘十个,不论死活都被扒了裤子割下屁股上的麻帆标记,双脚倒挂着送上宰猪厂流水线。活着的女孩惨叫求饶,说只要不杀她们做什么都可以,愿意给湾塘会做一辈子性奴,小兵们还真心动了,但指挥官一声令下启动机器,她们尖叫得喉咙吐血。这屠宰机就是一根带刃的大钩子从腿间刺啦一下剖开肚子直至胸口顺势掏出内脏,下一步再有个伸缩刀把食管割了就基本上只剩个空腔。被打死的尸体就不说了,活着的十个女孩一开始还一起尖叫,随着被开膛的越来越多,能叫出声的越来越少,等到只剩最后一个的时候,她虽然看不到背后的样子,但意识到其他女孩都没了声音,自己也不叫了,哆嗦两下,吓得凭空高潮了,一股潮水往上浇,紧接着大钩子就割开了她正在高潮的骚屄,打断了她的娇喘声。有些当场就死了或者晕倒了,但也有些比如最后一个就活生生地体验了流水线全套服务,空着肚子被倒挂在流水线上接受冲洗,被清理掉子宫膀胱之类残余的内脏下水,被负压管插屁眼里吸出肛管再连屁眼一起割掉,最后被锯开臀缝再沿脊柱劈成两扇,脑袋也彻底锯掉。高潮的不止最后那个女孩,还有几个活到最后的也在中途某些步骤达到了高潮。一个女孩直到被劈成两扇都在给一个爬上流水线的小兵口交,只剩脑袋了还在动舌头舔他鸡巴,据说他们是在打彩弹时认识的而且关系很亲密,小兵射了她一嘴又在她嘴里撒尿,各种液体顺着食管往下流。

  我?我可没有傻到去冲锋陷阵,给小兵们提供一下性服务就算是我对湾塘会最大的贡献了。说到这里您也应该发现了,我对这个组织没有半点情感,纯粹是个能吃饭的安全地方。一开始组织还穷,每顿只有馒头榨菜火腿肠,跟姐妹帮翻脸后能得到的麻帆标记越来越多,逐渐也有肉吃了——有些是买的鸡鸭鱼肉,有些是被打死的姐妹帮成员的肉。我当时也不管未来会怎么样,只求尽可能活得久一点就行,只要我的命够轻够贱,无论多么波涛汹涌都能浮在海面上。

  再后来不光我们,猎杀麻帆姐妹帮成员似乎成了一门生意,很多缺钱的小组织甚至胆大的独立猎人都会杀她们割屁股上的麻帆标记换钱。因为传闻她们和袁舞烨有关系,所以猎手们不怕受到道德谴责。您问姐妹帮人人得而诛之为什么还有新成员?不仅有还多着呢!装备越来越精良,战斗力也越来越高,加入后还会按月发工资。那些女孩不知被洗了什么脑,打起仗来不怕死,从她们尸体上总能翻出这三样东西:阴部清洁体检报告、一瓶性爱娃娃专用润滑剂和一瓶烤肉调料。她们变强后反过来灭了很多小帮派和湾塘会的小分支,手段极其残忍,把尸体吊在路灯上,对男孩就是割掉鸡鸡塞嘴里之类的,对同龄女孩也不手软,比如屄里塞炸药把人活活炸死。她们对袁家分裂出去的旁系势力也不手软,消灭了一个旁系老板的武装力量,冲进他的宅院,把他全家老小和走得近的堂表亲共40多口全都绑到路中间穿上白色丧服,一个个枪击后脑勺处刑,就连无辜的幼男幼女也不放过,反而因为是小孩还会在死前被扒光下体在屁眼或者小穴里多挨一枪。

  这样的局势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可能等到江滩县的所有小孩都死了才能停下。所有反抗袁家的战斗都是徒劳的,向外求救也只能像网络中心行动一样反而招来杀身之祸。终于湾塘会改变了路线,不再通过闹事来寻求关注,而把希望寄托在一位远在大城市的高级检察官身上,他拥有崇高的职业道德,绝不会对罪恶熟视无睹,我们需要尽可能搜集袁家控制江滩县商政各界的证据,然后送到他面前。这一想法惹怒了不少小组织的军团长,因为他们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只是想趁乱及时行乐,并不真的渴望和平和正义降临,就连湾塘会内部也有不少阻力,但最终我们排除万难确定了这条道路,开玩笑管它叫“公车上书”。我就是这个方案的核心簇拥者,湾塘会至少自此以后没之前那么幼稚了。

  ………………

  …………

  ……

  (回到现在)

  “我有点不懂你了枫荧,你对湾塘会没什么情感,所以应该依然怀念住在公馆的日子?怎么突然就反抗袁家,参与什么上书了?”

  “正常小孩是从感性逐渐过渡到理性,但我是反的,小时候我需要理性才能生存,在接触了足够多的人之后我才获得了感性。我不是反抗袁家,只是觉得江滩县不能再乱下去了——倒不是因为有什么家国情怀,而是因为开始怀念上学期间能正常吃饭睡觉看书的日子,哪怕经常挨欺负,但也比这样血雨腥风好多了。”

  枫荧搂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爱不释手,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还问我能不能今晚留他们住在这里,但没等我回答,她就回过神来说还是抱回孤儿院吧。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抚养婴儿的负担太重了。”

  “您说这话就太小看我了,我只是觉得这里条件太简陋了,想等出去再接他们一起住。要说负担的话,别说两个婴儿,公车上书的时候我肩负着多少人的命。”

  “我知道,你的角色很重要。”

  “当时湾塘会分成两组,一组搜集罪证,另一组想办法把罪证递交出去,我属于第二组。那些证据都是牺牲无数生命换来的,我拿在手上直发抖,宁死也要完好无损地送到检察官手上。”

  “嗯,虽然过程我还没怎么了解,但结果就是你成功了。”

  “过程中有更多人死了。”

  枫荧说自己对湾塘会没有情感,我不怎么相信,她也许并没有对某个特定的成员产生情感,但总体来说她还是有归属感的,在那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存在的价值,而非单纯的活着。

  她对孩子们越来越依依不舍,我为了避免她伤心,趁早带孩子们走了,她有些怅然若失,仿佛真的诞生了一丝母性。

  ………………

  …………

  ……

  枫荧快要出院了,这一天她去体检,正好是她阴历生日,我们溜进房间等她回来,打了一晚面条卤,关了灯想给她一个惊喜。

  枫荧回来了,推开门,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叹了口气:“根本没人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然后拿起娃娃:“但是你没忘记我的生日吧,袁舞烨自慰棒?”

  然后模仿娃娃夹着嗓子说:“当然没有了枫荧,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十岁生日的时候我还让人给你做了蟹黄面。”

  然后恢复本声:“你骗我!你根本就恨我恨得牙痒痒!你这个贱婊子!等着今晚被我的爱液泡烂吧!”

  我一拍脑门,打开灯,从沙发后面站起来:“祝……祝你生日快乐,枫荧,我知道你们那边喜欢过阴历生日,所以来给你煮长寿面。”

  “哇?!陈叔叔居然在?!”

  我尴尬地放了个彩带小拉炮,在干净的地板上增添了少许花花绿绿的纸屑。

  “然后就是……今天来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那个什么……过来吧。”

  另一个女孩从柜子里钻出来,比枫荧矮半头,长发飘飘,温婉的面容下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凌人盛气,穿着同款的莫代尔粉色贴身连衣裙。

  枫荧睁大眼睛盯了她几秒,第一句话先质问我:“她为什么穿着跟我同样的裙子?!”

  我赶紧说:“她是昨天刚被送进疏导中心的,我给你买裙子时买小了一条不能退,正好给她穿。我和她没说过几句话,更没有跟你一样的关系。”

  枫荧这才放下心,表情恢复了平和的微笑。

  女孩红着脸走到她面前:“枫荧,你刚才在说什么呀?”

  枫荧放下娃娃,牵起女孩的手:“我在说:等着今晚被我的爱液泡烂吧,你这个贱婊子,舞烨。”

  ………………

  …………

  ……

  《舞烨的故事》

  我自幼就没见过母亲,但却始终活在她的阴影里。怕我的人不是真的怕我而是怕她,爱我的人不是真的爱我而是有求于她。她不打算认真把我培养成为治理者,我只不过是她安插在江滩县的稻草人而已。她远在天边的异国他乡,却依然对江滩县一手遮天。说我受她庇护也没错,我有这个自知之明。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她有权尽数收回,所以当我看到她带着芊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一瞬间就知道自己结束了。芊熠才是她的女儿,是作为治理者培养的。我作为一个稻草人都没能尽职,全无威望、优柔寡断,所以当我的一切乃至生命都将被她收回的时候,我打心底毫无怨言。她知道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毫无怨言,所以没有废太多的话,这就是她对待女儿的方式,这是她留给我的尊严。

  所以当枫荧杀了她们的时候,我没感到一丝生存的快乐。我自幼成长在复杂和沉重的条框中,其重量远大于我的生命。苗枫荧这个疯子杀了我必须敬重的母亲,大概是想救我的命,但我不需要你救!我早做好了奉命去死的心理准备!那一瞬间我的条框被打碎了,你们可以美其名曰我自由了,但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手足无措,她打碎的是刻在我精神世界最深处的三观!我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抚养大的,亦或者根本没人抚养我,我从记事起就是县君大小姐,从未经历过懵懂的婴儿时代。但那一刻我缺失的婴儿时代回来了,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去死还是继续活着,想要向母亲寻求答案,但她的尸体在我面前一言不发。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苗枫荧,只能姑且放了她。

  顺便一说,我根本没说过要假装追杀苗枫荧,那是她自己瞎编的,我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江滩县天翻地覆,分裂成许多势力,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管家劝我振作起来,但没有方向又何谈动力?我一直在思考,钻牛角尖似地思考,也不怕你们笑话,思考的结果就是去死。传说江滩县天灾人祸一起降临的时候,只需要把一名幼龄处女祭祀给河神就能换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于是脱光衣服,身上用油性笔写下“请河神大人任意享用”之类的话,然后跳进河里。

  ………………

  我不想死了,在河里的时候不停地呛水,满脑子都是枫荧的脸,仿佛看到她在笑话我,我的下场就是被淹死后再被下游的变态奸尸。那一刻我后悔了,后悔的不是去死这个决定,而是觉得自己应该被枫荧杀死。直到她回到我面前杀我的那一刻,我都应该好好活着。

  我还没昏过去就很快被人捞上来了,然后被关进一间没窗户的仓库里。这里是麻帆中学,一群自称麻帆姐妹帮的初中姐姐把我关押起来,她们是反抗袁家的组织之一。仓库不怎么隔音,我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她们对我大体上是两种态度,一种认为应该杀了我,因为我是掌管全县的县君,另一种则认为她们根本就认错了人,因为县君不会光着身子写满任意享用再掉进河里。我顺势说你们认错人了,我是被迷信的家长扔进河里祭神的。一部分人信了,另一部分人依然坚持说认识我这张脸。为了让她们相信,我说我愿意加入你们。

  我说:“我看这里都是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生,为什么敢杀人?”

  “因为我们杀的是袁家或者帮助袁家的人,袁家人不是人!”

  于是就在麻帆中学脏兮兮的医务室里,我下面脱光,趴在床上,被一个猥琐大叔肆意看光下半身,屁股被随便触摸,接近肛门的位置被纹身机刺入,光滑的皮肤被纹上了麻帆姐妹帮的标记。

  标记下面要纹名字,我说我叫袁舞烨。马上有人跳出来说你果然是县君!我说我真的只是恰巧同名同姓而已。袁姓本就是江滩县第一大姓,大部分和掌权的“袁家”攀不上亲戚,舞烨这名字这么好听肯定也有同名的。当然我没跟她们废这些话,单纯就说是同名,表现得光明磊落,她们反而减少了很多怀疑。她们假装疏忽,给我留下逃跑的机会,我知道是试探,不去咬钩,她们于是更放心了。她们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说我回去了还是会被扔进河里。

  给我纹身的大叔就是帮派创始人,我一眼就看出只不过是个变态恋童癖,创建姐妹帮根本不是为了反抗谁,单纯就是开小女孩的后宫,以及看小女孩死。加入组织的女孩有些是跟风,也有些是在动乱中遭遇家庭变故,一心想向袁家复仇——总之都没什么脑子。这个人有麻醉师证,屯了大量成瘾药物,他还养了一群帅哥体育生,作为女孩们求之不得的男神。就靠这点简单伎俩,女孩们对他死心塌地,管他叫“导师爸爸”。他靠人数优势占了一个袁家保镖队军火库,自此有了一些热兵器。

  一般来说哪怕变态开后宫也有日习惯了的对象,但他对任何女孩都没有一丝情感,死心塌地又精明能干的小秘书也会被他诓上战场,子宫都被炸碎了还在说胡话要给他生小孩。但这还算是好的,大部分下级女孩根本没有做爱的权利,无论对“导师爸爸”还是“学长哥哥”都只能凭空发情流口水,到死都体验不到被宠爱的感觉。

  我说得不对,到死还是能体验一次的。小女孩们明知注定有去无回却为什么义无反顾地冲出去送死?我跟你们说,比如这间屋子就是前线阵地,这扇门外就是枪林弹雨,七八个体育生学长脱光了站一排,从肩膀到小腿肚子都是肌肉,鸡鸡也都勃起着。然后姐妹帮的女孩小兵们一组组地被带到学长面前,每个女孩对应一个学长,学长不动,任凭小女孩随便摸他们身体——这是她们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女孩们可以口交,可以喝精液,可以踮着脚让鸡鸡对准自己小穴,用自己白净湿润的处女小穴套弄鸡鸡。鸡鸡插入阴部的话,学长就会干她们,施展出高超的性技,小女孩们被干得娇喘连连,会被精液灌满子宫,但不一定会高潮。大部分还是会高潮的,浓厚的精液像媚药一样侵蚀她们敏感的子宫。每个女孩高潮或者被内射后,门就会被打开,学长们把腰稍微一顶,她们知道快乐到此为止,举着武器义无反顾地冲出去——不出几秒就会被不长眼的子弹射穿致命部位,玉碎香消,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只剩肉体在快感余韵中不知羞耻地继续痉挛。导师爸爸喜欢看小女孩死,这么巧,我也喜欢看,他喜欢看是出于施虐心理,我喜欢则是幻想自己也会死成那个样子。

  我?当然有人想把我推上前线,却被导师爸爸拦住,要把我留在身边,我知道他是看我可爱想奸一下再让我死。小秘书不依不饶,认为我地位低下就该送死,甚至和导师爸爸争论起来,争论的结果就是她被推上了前线。真是可怜的小姐姐,以为自己是导师爸爸的御用飞机杯就不会死,到最后都以为他会回心转意把自己召唤回去。几个体育生把她浑身上下每个洞都灌满精液,肏到高潮临界寸止,塞给她一杆破枪,一脚踹出门!她边跑还边要面子地捂私处,一发子弹让她的小命连同面子都化为乌有,脑浆被射成稀巴烂,身子又往前跑两步,扑着摔个大马趴,小腿还滑稽地勾一下,一大股精液像拉稀似地从屁眼里喷出来。

  帮派火并谁输谁赢我不关心,只关心自己即将面临的贞操危机。那死变态果然要日我,我假装上了他的床,装嫩卖骚,前扭后翘,带领节奏,和他摆成骑乘位,骑在他身上用他龟头蹭我下面,玩弄他睾丸,趁他不注意,双手狠狠把他睾丸挤爆掉!他一下就哀嚎着原地打滚,我抢走他枕头底下的枪。我说我是真的县君。他惊讶地说县君怎么会允许屁股上纹身,又说后来根本没限制我活动为什么我不逃走。我说以袁家的动作很难剿灭你这种头目,狡兔三窟永远见不到真身,但现在我每天都能看见你,何不趁这个机会把你弄死!他还求饶,我一枪把他头打碎了。

  正值麻帆中学受到一个袁家分裂势力的围剿,是我一个表侄孙,平常对我唯唯诺诺,稍一出事立刻就率领家丁盘踞一方不再受我的控制。姐妹帮的核心管理层只不过是死变态的惯用飞机杯集合而已,危急存亡关头急得团团转。我把她们带进来展示死变态的尸体,声明自己是真正的县君。其中有些最无脑最用情专一的立刻就要扑上来把我弄死,我一个个把她们送到导师爸爸身边。有些跟我有仇但暂且隐忍的,我也把她们劝退到另一个世界。最后只剩聪明的,承认我是姐妹帮的新任幕后指挥者,对外依然以反抗袁家的名义招募女孩,对我则唯命是从。

  确实是在反抗袁家,但不是我这个宗系,我指挥她们击退表侄孙,转天又反攻他家别墅,一家人全杀了,姐妹帮欢呼雀跃,我也高兴,核心层继续替我保守秘密。后来湾塘会又来找茬,我让她们有仇必报。身居幕后,我不再和她们住在一起,而是回到公馆,远程联络核心层发号施令。我给她们提供资金和武器,请人训练她们,她们真的获得了不小的战斗力。有点缺德地说,我和“导师爸爸”没什么本质区别,精良的装备能提升她们的生存几率,但终究我还是在诓骗她们给我卖命,成瘾药物我不会用,帅哥体育生的诱惑我却依然使用着,新进来的很多女孩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将为谁而死,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公馆的管家和伙计们看到我振作起来了,都精心帮我伺候这支意外获得的女孩军队,但要靠这个逐一击破旁系势力太难了,何况我母亲死后我也没了经济来源。海外公司此时的实际操纵者是个名叫袁无轩的15岁男孩,回到江滩县也割据出一块势力,跟我关系远得不知道怎么论辈分,气质有点少年霸总的感觉。我跟他打过两仗,看他有勇有谋,爱护士兵,不轻易送人去死,对敌人以缴械俘虏为主而非击毙,对俘虏也没有凌辱虐待行为,于是独自登门拜访,也是为了把我的女孩俘虏们换回来。我心想我也不能永远是处女,就和他做了爱,没想到他也没有性经历而且很用情专一,认为上了床就是确定恋爱关系,我也觉得还行,从此就算有了自己的男人。袁无轩用海外最尖端科技治好我的基因疾病,至少能活到60岁,而且所有带病卵子都自行破裂,能排出的都是不带致病基因的卵子。

  我们两方一合并,叛乱的旁系纷纷坐不住了,有的主动过来求饶,把自己亲生女儿扒光了绑过来做赔罪礼,我收进公馆当女佣。也有的负隅顽抗,当然都以失败告终,这我就不客气了,有几个女儿就炖几桌杀猪菜。无轩有些死板,说看不惯袁家宗系吃人的行为,但我吃了一家之后马上就有其他几家放弃抵抗主动投降,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最后一个叛乱旁系是个13岁女孩,恨袁家恨到把自己姓都改了,我们攻破她住所的时候一个守卫也没有,她已经在等死了,我说你生是袁家人死是袁家鬼,明年的年猪预订就是你。后来几个月我没理她,按照拨给旁系亲属的份额给她钱,她满处出国旅游,登珠峰,逛南北极,还坐了一趟火箭,别人都说她逃跑了,但到年底的时候她还是回来了,大冬天的却晒出比基尼纹。她跟我说她什么刺激都尝试过了,唯独没试过做爱,因为要把洁净的阴肉留给我滋阴养颜。我说我还没发育,谈不上滋阴。她说那就当是给我长身体的营养品。她说她在割据期间变成了自己厌恶的样子,也理解了我常年肩负的痛苦,是我让她卸下重负,重新学会爱自己。我亲手把她屠宰了,用的凌迟的方式,每割一刀她都问我什么时候割阴部,我说我可不便宜你,因为割阴部的时候肯定会给你快感。不过最后这个快感还是给她了,她被割得只剩胴体而且就连胸肌腹肌都不剩多少的时候,我把她放桌上,几滴酱油滴在她的阴缝上,不用刀割,直接用嘴吃,嚼她阴肉的时候她就像撒尿牛丸似地喷我一嘴。她吊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我吃下面,我吃完她也就死了。

  大势力清除干净,小势力信手拈来,有些纯粹只是一群持枪打劫的小混混,我调监控派人收走他们的枪。看到局势逐渐放缓就及时收手的还好,如果还不收手的话就只能格杀勿论。姐妹帮我不需要了,核心层继续当我的助手,其余人收走装备发一笔钱全部遣散,让她们回去上学。这群女孩再蠢,到后期也该发现自己在给谁卖命了,聪明的服从安排拿钱走人,但偏有不开窍的想找我麻烦,到公馆门口自焚,自以为正气凛然会引来关注,结果人们的关注点也只在她被烧得噼啪乱爆的屁股油上面。

  自此江滩县长达一年的混乱基本摆平,反叛者们重新对我唯命是从,我也没什么爽快感。我一直在寻找枫荧,生怕她已经成为无名尸体中的一员。这一年江滩县上千人死于火并,我不能泄露出去,正好这年地震海啸洪水山体滑坡不断,所有死亡都被归为灾害遇难。

  真有那些不计得失一心只想扳倒袁家的,不论来自姐妹帮还是其他什么组织,最终汇成一小股,全都加入了湾塘会。我们不是不想除掉这个祸根,但就像我刚才说的,狡兔三窟,每当我以为灭掉了总据点,结果仍有新的据点在活动。我一时疏忽大意,认为他们掀不起什么波浪了,就放松了警惕。

  ………………

  …………

  ……

  (回到现在)

  我盘腿坐在茶几旁,枫荧非要坐我腿上,像前几天似地插在一起,袁舞烨坐在对面。枫荧占据我,却又用毛巾被遮住结合部位,我们一起吃面条,袁舞烨像日本的大和抚子一样跪坐着挺直腰板。

  枫荧对面条赞不绝口:“唔!好吃!你们可以来这里的后厨应聘!”

  舞烨说:“主要是陈杰哥做的,我只是帮忙打了鸡蛋而已。”

  我问:“所以你们自从前年冬天分别之后就再没见过?”

  枫荧说:“至少没像这样说过话,但我知道她过得很好,有了男朋友,收复了江滩县。”

  舞烨说:“不像我,我以为局势缓和后她就会回来找我,谁能想到却成了我最大的敌人。”

  吃完饭,枫荧在我身上乱动,阴道摩擦着阴茎,使我有种快射的感觉。

  舞烨对她说:“你的性魅力又提升了不少,还在无套做爱?”

  “是呀,你呢?”

  “我,我要做好防护了。”舞烨说着,拿出一包卫生巾。

  “哦~~~!”枫荧起哄道,“你已经是大人了!”

  “哼,我跟你一样都还没过12周岁生日。”

  “要不要试试陈杰的鸡鸡?”

  舞烨有点脸红:“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不打算像你一样有许多个性对象,想尽量保持用情专一。”

  “我也用情专一呀,我以后还要嫁给陈杰呢!但是咱们可以玩换妻play,你就能尝试到不同的快感。”

  我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

  舞烨说:“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毕竟我男朋友不在身边。但他好像不在意我和同性有那种行为,所以枫荧,我和你……还是可以……那个什么一下的。”

  “您在意吗?”枫荧问我。

  “别说同性,异性我也不在意,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你……”

  枫荧扭几下腰,促使我射她子宫里,然后坐到舞烨身边,让她摸自己下面。

  “嗯……嗯嗯……小穴里灌满了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

  舞烨凑近她私处,舔了舔,忍不住用嘴含住,吸出一口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唔~~~你们关系真好~~~~真羡慕~~~~~我的枫荧看来已经心有所属了~~~~有点嫉妒的感觉。”

  “切,你还不是也谈恋爱了,我再也闻不到你的处女膜的香味。”

  我收拾碗筷,进屋的时候看到她们已经脱光了滚在床上,像小狗似地一前一后趴着舔屁股,舔一会儿就交换位置继续舔。舞烨果然有些矜持,看到我进来后用毛巾被搭在后腰上。我于是暂且出去,给她们一些二人空间和时间。从卧室里隐隐传出两种不同音色的娇喘,一种清脆悠扬,像清晨的小鸟,另一种沉闷短促,像小奶猫的梦呓。

  我再进去的时候,她们正在一起冲凉,我帮她们换掉浸湿的床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香味的潮气。枫荧看见我来了,非要让我舔她指头说让我尝尝舞烨的淫水味,舞烨羞得拧她屁股,把她疼得惨叫连连。洗完澡,枫荧裸奔到客厅去吹空调,舞烨和我独处在卧室,张开手,我意识到她是要穿睡衣,于是给她穿上。穿好后她好像才意识到这里没有管家,不好意思地说声谢谢,又小声说要尝吗?我说嗯。她用手指戳戳下面再伸到我嘴里,说刚才从枫荧那里间接也尝了您的,现在也只是回礼。我说很美味,有种淡淡的红茶香甜。她低着头,更加羞红了脸蛋,用极低的声音说:

  “枫荧说的那个换妻,我和男朋友商量一下,稍微有一点期待。”

  我不说话,摸摸她头发,她发出小奶猫一样舒适的哼唧。

  ………………

  穿好衣服坐着聊天,枫荧给我们倒了冰果汁,刚刚她还跟我腻味在一起,现在却坐到舞烨身边。

  舞烨说:“你知道我过得很好还有了男朋友,我却始终不知道你活着。你知道我过得好,然后毁了我的家业。我不知道你活着,牵肠挂肚地找遍了江滩县,这次也是因为回来找你才不小心被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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