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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3/3),1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9 5hhhhh 7290 ℃

  三天后我来看她,抱来了两个婴儿,一男一女,有些混血相貌。

  “枫荧,他们是你的孩子,是在你体内结合再移植到别人子宫里代孕出来的。收养他们的夫妻多年不育却在去年怀了孩子,就把他们扔给孤儿院了,谁也没法说什么,毕竟他们和这两个婴儿于法律于血缘都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么说还没户口?那岂不是杀了也没人知道?”

  “他们是你的孩子。”

  “我是去打胎的,有人擅自移植代孕也没征得我同意。您带来是要干嘛?”

  “我想唤起你残存的一丝人性,以及母爱。”

  “母爱只不过是激素泛滥。我连月经都没有,排卵也是被揍出来的,也没亲自生,您想让我有母爱不如直接喂激素。就像舞烨找来我父母,您也找来了我孩子,难道我们祖孙三代会齐聚一堂?这些所谓的血亲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孤儿院很好啊,让他们继续去住。”

  “我知道你有道理,稍后会把他们抱回孤儿院。但你能不能唯一为他们做一件事:给他们起名。”

  “男孩叫陈青峰,女孩叫陈溪云。”

  “为啥姓陈?!”

  “因为以后我嫁给您的话,他们可以跟您姓。”

  “等等等等,我可不打算……”

  “反正这就是我给他们定的名字,既然您让我起名,我就算让他们姓克林顿都不违法,您要是不满意就别把起名权交给我。”

  “成吧,他们是你的孩子,听你的。”

  我带了锅和电磁炉以及一些食材调料,在枫荧的小屋里和她一起做盖浇饭,香味顺着排风管传遍整栋楼。枫荧居然很会下厨,刀工也很好,拿刀剁鸡肉的时候,威胁两个孩子说要是你们敢哭一声我就把你们扔锅里煮了!小婴儿然听不懂说话,但竟真的一声不哭。

  “你把他们吓傻了?!”

  “别说他们7个月,我3个月大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不该哭,有好心人在附近就大声哭泣,有危险在附近就要屏气吞声。我不是什么生物学奇迹,单纯就是生存需要,他们既然有我的基因,应该也遗传了这份求生本能。”

  “所以也就是说……”

  “他们看到我的眼睛,知道如果我被吵烦了就会真的杀了他们,就这么简单。”

  枫荧笑得很甜蜜,舀了一勺奶香四溢的炖菜汤,细细地吹凉了,喂给自己的小宝宝。

  ………………

  …………

  ……

  《枫荧的故事之十一》

  我在山里躺着等死,不知道自己挨的四枪伤到什么程度、伤没伤到内脏,只知道小肚子那一枪应该是没打进去,弹头至今还卡在耻骨上。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了三天,一会儿暴晒一会儿又被雨淋透,以为自己差不多该腐烂成骷髅了,结果发现伤口在逐渐愈合。我活下来不是因为有求生欲,实在是饿得太难受爬下山去找吃的。

  我不敢回孤儿院也不敢上学,进出江滩县的各个道口都被严查。我跟流浪汉住了几天,但发现怀孕了需要堕胎,侧腰的伤口也在化脓需要医治,这些都要花钱。我找了个不用露脸的后厨工作,是乡下路边一个面向卡车司机的小饭馆,外面都说预制菜便宜,但这里用临期边角料外加超低人工成本,比预制菜便宜得多。

  店主是一对16岁亲兄妹夫妻,养着5岁半的双胞胎女儿,是异卵双胞胎,妹妹懂事能帮店里的忙,姐姐美如天仙但精神呆滞,是一种先天病。负责后厨的男店主骨折了才不得不雇我这个来历不明的黑工,我有了钱至少可以堕胎和治伤。

  饭馆本身也不怎么合法,夜里挂个小粉灯变成窑子,全家所有女性都会坐台卖,注意我说的是所有。但并非有人受到强迫,夫妻俩的性观念都很开放,俩女儿不管聪明还是呆滞都很早熟,没有客人的时候他们还会做四人床上游戏。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来了之后就是五人游戏。这样一来我连住处都有了。女店主让我给做他们的小老婆,我说等我来初潮了再答复。

  那段时间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管外面天翻地覆,买菜的事由男女主人做,我经常7天24小时连店门都不出。就这样过了半年,店里生意越来越差,卡车越来越少,市政水电经常断,手机信号也很差。逐渐的会有一些奇怪的团伙进来吃饭,钱给多少看心情,如果店主执意要,他们就会晃晃腰带上的枪。报警也不管用,一开始还有警察骑小电驴做笔录,后来干脆不来了。

  有一次懂事的妹妹关住门让他们给钱,掐着腰指着他们鼻子骂说吃霸王餐就该死,结果他们兽性大发,把小姑娘轮奸一顿还把阴蒂给割了,除了满身精液和尿之外,子宫直肠和胃里还被塞满了钢镚。他们不是同一伙人,几天后轮奸她的那帮人全都死在池塘里,但仍有类似的人进店来吃霸王餐。晚上时而会传来远远近近的枪声。

  这半年发生的事是这样:袁聆凇的海外公司被远亲继承了,不再给江滩县雨露均沾地输血。省厅失去联络人,派来扫黑除恶督导组,来过两三次都暂且被糊弄了回去。内忧外患使袁家分裂成了好几派,实控领地犬牙交错,舞烨只占了县城,旁系和外戚把各个乡给瓜分了。暗流涌动局势恶化,经济急转直下,底层人逐渐吃不起饭,工人不做工,渔民不捕鱼,就连窑姐都没生意,再加上百年不遇的水灾,一些号称反抗袁家的组织逐渐形成,大部分是欺软怕硬的痞子,干的最有出息的事莫过于吃霸王餐抢小卖铺。所有人都知道省厅的耐心不是无限的,再继续乱下去的话只怕扫黑会变成反恐,到那时候一锅端,谁都别想活。

  物价飞涨,饭馆终于有一天连食材都买不起了,店里正好来了两个长发飘飘穿紧身背心和阔腿牛仔裤的女孩要吃饭,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用火腿肠代替肉丝。我们事先跟她们说了,也同意饭钱减半,没想到她们吃完反悔说要“维权”,饭钱一分都不付!老板娘要动手,她们竟然拿出枪,自称“麻帆姐妹帮”,麻帆是附近一所初中的名字。老板说放她们走吧,结果她们得寸进尺还要抢劫收银机,老板拿菜刀堵门,她们把懂事的妹妹当人质!正在局面僵持时,呆滞的姐姐悄无声息从后面一刀捅进持枪女孩的阴部!那女孩惨叫一声跪坐在地,蓝色裤裆瞬间被染成紫色,我趁机踹飞她枪,发现里面只有一颗规格不符的子弹。另一个女孩跑到后厨,想翻过橱柜往后门跑,被我抓住脚腕趴在案板上,老板一刀剁断了她的脖子!没头女孩爬起来边喷血边摸索出口,踉跄着倒地死了。再看外面那个女孩,跪坐在地上不知是疼是爽地呜呜呻吟,老板拿刀在她屄里转着圈地捣几下,捣得子宫出血没救了。老板把她扔进卫生间浴缸,再把无头尸体倒挂在浴帘杆上,两个女孩的血液哗哗流进下水道,最后流量减小了老板还捶她们胸口给心脏起搏几下。

  老板娘惊慌地说:“咱们杀人了……算是正当防卫吧?”

  老板打扫干净地板:“世道乱了谁管你?那天池塘里死了十多个人,连警察的影都没来一个,最后村里人嫌臭捞上来埋了。”

  泡在池塘里的尸体当然会发臭,刚被屠宰的女孩却散发出新鲜的肉香。又有客人来吃饭,老板灵机一动,把女孩尸体开膛破肚,割下肚腩,油盐重辣腌制,按小炒黄牛肉的做法炒成菜,香喷喷的比牛肉还嫩,端出去给客人吃,都夸味道好。

  我扒她们衣服的时候,看到左侧臀缝靠近肛门的位置纹着粉色桃心的标记,写着MF两个字母,是麻帆姐妹帮的记号,字母下面用小字纹着名字,一个叫秦琴一个叫廖莺。我把这两片瓶盖大小的皮肤割下来,只觉得像贴纸一样很漂亮。

  我们拿她俩的肉开张了整整三天,吃得干干净净,骨头熬成高汤,阴部下水之类的拿开水烫掉阴毛剁碎包成小馄饨,衣服也当柴火烧了,但我们自己一口没吃,用钱买方便面充饥。

  ………………

  我半年的平静生活戛然而止。几天后我把她俩的骨头渣子带到山里去埋掉,一来一回半天功夫,回来看见店里坐着不少人,男男女女没比我大四五岁,有的还穿着校服。与此同时后厨飘来烤羊肉串的香味,我心想店里啥时候开发新菜单了?地上用清水泡着几大盆新鲜肉块,一些男女正蹲在地上用竹签串肉。我在后厨和各个房间转一圈,没看见老板一家,后厨也是两个穿校服的男女生,肉串架在砖头摆成的炭炉上烤。

  “请问你们看见我老板了吗?”

  “你是饭馆里的?”

  “我是切肉工,老板有时候也叫我炒菜。要点单吗?”

  他们哈哈狂笑,耍弄着匕首,一些男生甚至女生已经在用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我了。

  “先来两百串烤羊肉串!”

  “我们菜单上好像没有。”

  “老板娘说有,今天新加的。”

  “她是这么说的?!我看好像没在……”

  “正因为没人在,我们才自己串签子,现在既然你来了,那就你来串。”

  我蹲在盆边串肉,他们一直嘿嘿乐,也和我一起串,很快串好一大把,用盐和孜然腌着,他们拿到屋外烤。

  “你们看见我老板了吗?”

  “看见了,一个傻逼,还有个骚逼娘们,带个嫩逼小姑娘。”

  “呃……所以他们在哪呢?”

  “你猜?”

  别说让我猜,就连您听故事都该猜到了。肉盆里有不少带皮的部位,皮肤颜色既不是猪也不是羊,我拿起一块肉更验证了猜测——这分明是懂事妹妹的阴唇肉,原本是阴蒂的部位只剩一个小伤疤,因为前不久被割了,会阴稍有些撕裂,死前无疑被干过。

  一男的指着我手里的肉问:“你说这是什么部位?”

  “这是……羊欢喜?”

  “什么羊的这么小?”

  “难道是……小羊羔?”

  “确实是小羊羔子,比你还小。”

  另一女生说:“别逗她了。跟你说实话吧,你老板一家被我们杀了,盆里就是他们的肉,看见没有这里有一根鸡巴,那边一圈是小女孩的屁眼,这就是真正的两脚羊。”

  他们从大黑塑料袋拿出老板一家的人头,懂事妹妹的表情定格在高潮时特有的淫笑。我假装吓得一跃而起,蜷缩成一团嗷嗷尖叫,装成吓尿的样子,马上就有男的来摸我下面。

  “嘿嘿嘿,趁热乎用圣水洗个手。”

  第一批两脚羊肉串烤好了,他们纷纷大快朵颐,不是在故作邪恶而是真的享受食物,甚至一度把我给忘了。

  “哈……哈哈……”我抓起一把盆里的肉,攥得满手是血。

  “抽什么风呢?!”有人问我。

  “他们死了!终于死了!真是死有余辜!他们使唤我,虐待我,强奸我,逼我卖身,看我身上这些伤,都是这对混蛋弄的!”

  一个人捏着我下巴:“你以为我们就不会强奸虐待你?”

  “你们杀了他全家,替我报了仇,就是我的恩人,谢谢哥哥姐姐们,不管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

  “嘿嘿嘿突然莫名其妙受到这么大的感谢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妹子,把感激收回去吧,因为我们一会儿不仅要强奸你,还要把你像他们一样宰了吃肉。”

  我吓得哆嗦一下,当然也是假装的,然后说:“我对人生早就心灰意冷了,终日只盼他们死!老天爷显灵,妈祖娘娘显灵,今天他们真的死了!而且死得这么惨,像牲口一样被剁碎吃肉!还有那个颐指气使的贱女儿,从今以后再也没法得意了!能用我的死换他们全家的惨死是多值当的买卖啊!哥哥姐姐们把我当自助餐吧,我一无所有就只能用自己的肉报答你们!”

  “嘿,有意思!”

  他们边吃肉边轮奸我,我也全身心地对他们进行侍奉,他们逐渐对我没什么杀心了,其中一人甚至给我吃烤串。

  “慢点吃,哈哈哈,小女孩的子宫肉好不好吃?我们宰她的时候正把她肏到高潮。”

  “好吃!活着的时候那么讨厌,没想到死了这么香!不知道我自己的能不能有这么好吃,哥哥姐姐们别嫌我脏就行。”

  当他们把我轮奸完之后,我又一次从里到外被灌满白浆。他们果然没宰我,一个年龄稍大点的男的挥挥手说:“滚吧。”

  “不吃我了吗?谢谢哥哥姐姐……我知道你们只是今天暂时吃饱了,哪天再想吃的时候随时叫我来就行。”

  “呵呵,骚话一套一套的,不知道是天生犯贱还是后天学的,滚吧滚吧。”

  我走到门口,有个女生把我衣服递给我,却从兜里掉出个东西,竟是带着麻帆纹身的两块皮肤!!

  “这是什么?!”

  “这是……”

  “立刻回答!”

  所有人都突然凶神恶煞了起来,气氛肃杀到极点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是老板送给我的,我以为是印花的皮革边角料,觉得好看就一直带在身上。”

  一女生说:“是吗?这倒是说得通了,你老板表面上送你东西其实是想害死你,这是两块人皮,是从我们姐妹身上割的。”

  我又假装惊吓:“人皮?!”

  一边说话我一边往门口移动,半只脚踏出门去,他们只当我是被吓得后退,我抓住门把手,继续故作惊恐,等另一只脚也出了门,突然把门狠狠一拽!饭馆用的是拉闸门,挂着一把结实的挂锁,我把他们锁在屋里,听到他们大叫一声操你妈。趁他们疯狂撬门还没反应过来,我把唯二的两扇卷帘窗户也反锁上,后厨有个被柜子挡住的后门,保险起见我也用铁锨别住。

  “贱逼搞什么玩意儿?!等老子出来弄死你!”

  他们尽管骂,反正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我拿打火机把酒精纸巾点燃扔进去,他们赶紧用脚踩,我一个接一个往里扔,又用花露水喷雾和打火机做成火焰喷射器往里面喷,又把满地枯树枝树叶塞进去,火苗终于撩着了糊在墙上的老油泥,油泥从前厅一支蔓延到后厨,屋里一切木头和塑料物品都成为了燃料,火势眼睁睁地变得凶猛了!马上就有两个人着起火来,是刚刚负责烤串的那对男女,他们衣服沾了油烟,一碰火苗就瞬间变成火球,惨叫着满屋乱跑,反而助长了火势。

  “开门!有话好说!我们没把你咋样吧?!不是还帮你报了仇?!”

  “哈哈哈哈,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想烧死。我杀人不需要理由,连县公主和县君二小姐都是我杀的!”

  “是你?!你就是苗枫荧!袁家正在追杀你,你早晚不得好死!”

  “我怎么死就不劳哥哥姐姐们费心啦。咦?我找到一桶地沟油,再帮你们添把火!”

  “求你了!求你把门打开吧!我什么都给你!救命!!!!”

  有人狂拽闸门,有人使劲砸窗户,虽然玻璃砸碎了,但田字格窗框纹丝不动,都是老板最近为了防贼新装的。里面俨然已经是一片火海,有人试图从窗格里钻出来,体型大的男生肯定没戏了,有几个女生似乎真有点希望。她们伸出头和上身,但是腰被卡住,之后又转个方向先伸出腿,结果同样卡在胯部。她们这下卡住还回不去了,下半身悬空在窗外,上身在火海中拼命挣扎,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这样的蠢货还不止一个,一排四个窗格居然以同样姿势卡了四个大屁股女生!我生怕她们真爬出来,拿着刀不敢远离,但下半身也没什么致命部位,我就等她们烧死。我后来有点理解为什么下半身先出来,这大概是雌性保护生殖器官的本能。我把她们四个的下身扒光,观赏她们死前的悬空踢踏舞,她们都比我成熟,至少都长阴毛了,被扒光后都有点不同程度的发情,不是因为被我看到,而是想到自己被收尸时下体就会保持着这副样子。发情主要表现在阴部湿润流出爱液,或者阴蒂充血翘起。我用打火机燎她们阴蒂,有的尖叫躲闪,也有的反而老实下来让我烧。我用手揉搓她们,用树枝插进阴道,有个看似温柔怯懦的一直在骂我,说要把我妈子宫煎成七分熟,也有个面相凌厉的反而发情最明显,娇喘着说妹妹再快点好吗。我控她们的高潮,高声说“你们都给我憋着尿,谁憋到最后我就让她高潮并且把她拽出来”,她们果然努力憋住。

  里面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一个大火炉,很快就有一个女孩头发着了,她惨叫着摇头晃脑想扑灭,结果就是整个上身都开始燃烧,她的小穴湿得更厉害了,哔哔哔夹个不停,小腿一直在乱踢,大腿也一开一合,我用力揉她阴蒂并用树枝捅她阴道,她在一团烈焰中发出哦哦哦的娇喘声,然后突然一下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所有挣扎乱动和快感反应都瞬间停止,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地挂在窗框上,尿液像被捅破的水气球似的哗啦一下流出来,屋子里的上半身还在毕毕剥剥地燃烧。

  另一个女孩努力憋着尿,小腹被墙根的一束火苗炙烤着,卡在窗框上进不去也出不来,疼得只能惨叫和求饶。片刻之后她尿道里冒出一股带着骚味的白汽,竟然是一泡尿液被煮开了!但小小一条尿道哪能疏散掉蒸汽压力,她的肚子开始变得越来越鼓,仿佛怀孕了似的,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嘭!”地炸裂开来,尿道口连着整副小穴被炸得皮开肉绽,顿时冒出一大股白汽就像爆米花似的。

  又一个女孩说:“妹子帮我个忙好吗?你被那群臭男生轮奸的时候我还帮你分散火力来着呢,咱们也算难姐难妹了。”

  “帮什么?我不打算饶了你。”

  “没有没有,不指望活着,就是想让妹子再最后摸摸我。”

  “我说了,憋尿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被我拽出来并且高潮。”

  “高潮有没有也无所谓,就是想被摸着死,我也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看见我屁股上的标记了吗?我也是麻帆姐妹帮的。你把这块皮肤割下来,就像你手里那两位姐妹的皮一样,到湾塘乡鲁记肉铺,据说能换到钱。”

  “谢谢了……邓晓倩姐姐。”

  我于是把她整个屁眼连旁边的那块皮都剜下来,把她疼得嗷嗷叫,一边叫唤一边求我摸她屄,我于是连她屄一块剜了,递给她说:“疼的话就在嘴里咬着点东西缓解,正好就叼着你自己的骚屄吧。”那女生淫贱至极,不仅不怪我割了她敏感部位,还真把自己阴肉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碎吃了。我也生吃了她屁眼,只把麻帆姐妹帮标记留下。

  “爽死了~~下面被割掉比被摸刺激多了~~谢谢小妹子~!别去鲁记肉铺,我刚刚是想害你才那么说。”

  “所以能不能换钱?”

  “据说有人换到了钱,但我认识的拿去换钱的都死了。”

  “谢谢你最后对我说句实话。”

  我把煤油灌进她的子宫口,一把火点燃,和她上身一起烧,子宫口里冒出的火苗很快烧化了丰腴的臀部脂肪,她的整个下半身仿佛一根巨型蜡烛。她子宫被烤得痉挛不停,娇喘着突然死了,也是像第一个似的突然一下神经寸断,之后再怎么被烤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就是赢家了!”我对第四个说。

  第四个女生不说话,只在极度欲求不满状态下使劲地翕动小穴,膝盖时而夹紧,臀部也有节奏地上翘。我遵守承诺给她高潮,揉搓翘起的阴蒂,她一下就舒服了,爱液流得更多,流到我手上差点烫出一个泡,我心想这体温也太高了吧?但看她下半身很享受的样子就继续揉,没过多久果然臀部猛然一夹,噗的一声朝后面喷出一股潮吹液,幸亏我躲闪得快,这潮吹液居然也像被煮开了似的。高潮已经达到了,下一步就是如约救她出来,我抓住她双腿,蹬着墙奋力一拽——她还哪是个活人,别看下半身白白净净弹性十足还在高潮余韵中乱动,屁股和后腰以上只剩一根烤得半焦黑的脊柱!她双脚沾地后居然还走了两步,实在太过于诡异以至于连我都有点发怵。我拿稻草叉子戳进她下体挑起来,重新塞回烈火熊熊的窗户里。

  火烧了整整一夜,没有人来围观,没有人来救火,果然江滩县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就算看见火光冲天也没人敢多管闲事。清晨时候火灭了,再进去看,满地的焦黑骷髅。

  屋后的草丛里出现了一副天使般美丽的幼女面孔,是先天有病的姐姐。她向我走来,牵着我的手,她是这个家唯一的幸存者,除我之外无依无靠。您不要以为这是什么有剧情的新角色,她跟着我流浪了三天就死了,我带她到流浪汉营地去,嘱咐流浪汉们照顾好她,我出去找吃的,空手而归,看到流浪汉们正在大口啃骨头,再看锅里煮着的就是她的胳膊腿,她的身体被穿刺了架在火堆上烤,流浪汉们从外往里片她的肉,烤熟一层吃一层。我暴怒问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傻子,他们说她一点不傻,偷偷拿了水果刀自杀的,死前嘱咐说要把小穴留给我吃。我于是把她的烤小穴肉吃了,脆生生的。

  ………………

  我把三块麻帆标记拿到鲁记肉铺,老板说十块钱一个收,我于是拿了三十就要走,老板把我叫住。

  “你不嫌便宜吗?”

  “我不知道市场价,能换到钱就很高兴。”

  “不错,一开口就嫌便宜的都被我当面杀了。”

  “哦。”

  鲁老板带我到地下室,开门就见到肉钩子刺穿脚踝倒挂着半扇掏空内脏的女孩肉,他切下两块用铁板煎,装盘里跟我一人一盘。

  “袁家各个分支都在镇压叛乱,叛乱组织最大的莫过于‘湾塘会’和‘麻帆姐妹帮’了。别看他们以地区或学校命名,参加者可不限于本地区或者学校。袁家各个家族武装的成员击毙姐妹帮的人就会割下麻帆标记邀功,所以这玩意逐渐有了市场,市场价一万左右。麻帆姐妹帮仍源源不断有新成员加入,全江滩县的年轻女孩死绝之前不会停下。”

  “那您应该给我三万……”

  我突然有点困,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看看倒挂的半扇女孩,知道自己这次可能一睡不醒,用最后一点意志力脱光了衣服,把小穴揉到湿润,鲁老板在旁边看着不说话,大概是想等我倒了再行动。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柔软的卧榻上,这里像是个露天营地,有少数成年人和许多跟我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女孩围在我身边,其中一些穿着迷彩服,就好像军训似的。

  “你就是杀了袁聆凇和袁芊熠的苗枫荧?”

  “是我。”

  “鲁老板送你来的,他很抱歉给你下药,我们一直想见你一面,没想到你突然出现了。我们是湾塘会,反抗袁家的统治。”

  “哦,我知道,你们和麻帆姐妹帮是最大的两个组织。”

  “麻帆姐妹帮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曾经娇生惯养又没脑子的小仙女们在乱世下抱团取暖,无组织、无计划、不精良、不专业、牺牲性命只为了闹事和骚扰,最有组织的行为莫过于入会纹身了,光从她们只收女性的规矩就看出幼稚。创始人早死了,不知道现在谁在幕后操控,但能看出是在利用她们反过来阻碍我们的革命。”

  另一人说:“不知道谁在幕后操控?她们只在郊区活动,从不在县城捣乱,针对袁氏旁系也打压其他反抗势力,这些行为最符合谁的利益?当然就是县城的袁氏宗系——县君大小姐袁舞烨!”

  “所以你们让我来是为了什么?只为见一面?”

  “袁家在追杀你,我们想对你进行保护,希望你加入我们。”

  “我可以加入,但你们不能声张我在这里,不能把我当成反抗袁家的招牌。”

  他们有些人面露失望,明显是之前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是同意了,我以“小树苗”的化名加入了湾塘会。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就不和您介绍了,只是萍水相逢。您知道他们怎么反抗袁家?不断在江滩县闹事,制造死人事件,引起外界关注,期盼省里派人来彻底调查,然后就会牵出袁家无数恶行,一网打尽。

  在您看来这很简单对不对?袁家分裂后江滩县一片混乱,只要用手机把随便一处乱象拍下来上传到网上就能引起社会舆论。但袁家各势力永远有着分裂和团结二象性,内斗的同时又在共同控制言论,高压手段您根本就想不到,甚至干脆使全县的网络变得只进不出,无法发言,就像这个疏导中心一样。有人试图用卫星手机发送一段帮派火并的视频,不知怎的被袁家给截获了,竟能精准定位发送人的位置并掌握身份信息,发现是个热爱科学的初中女生。我没见过她平常的样子,但那一天全城人都见到她被扒光衣服用卡车拉着游街示众。她一点也不在乎被看,您知道为什么,因为卡车的终点就是湾塘乡的临时刑场。袁家知道这里是反抗活动最频繁的区域,所以特地杀一儆百。他们当众用削尖的木棍穿刺她的肛门,贯穿整个身体从嘴里戳出来,立在广场上,又用绳子吊着膝盖使她露出阴部,脚腕挂个牌子“我不该在网上胡乱造谣”。她直到被穿刺都还是处女,但在死前短短十多分钟被轮奸成了婊子,插在杆上不能反抗也不能出声,不管舒服还是疼反正小穴就在那里被迫敞着让人肏,可能被破处还有点惊讶或者羞耻吧,到最后应该是来感觉了,她的手没被绑住,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拿着对面男人的鸡巴蹭自己小穴再将龟头对准阴道,男的整根插进去,她浑身绷劲几秒,再松弛下来,双手下垂彻底死了,但据那男的说唯一没立刻松弛的就是她的阴道壁,一吸一吸仿佛在榨精似的。

  湾塘会说麻帆姐妹帮幼稚,但他们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们精心策划了一起针对网络中心的袭击,企图恢复网络连接。那次行动死了很多人,十多个和我一样年龄的男孩女孩被当场射死。他们一开始还胆怯,但看到第一个人倒下后反而想打了鸡血似地往前冲。有个人见人爱每天坚持锻炼身体的女孩,身边总是围着一群舔狗,总是阳光开朗爱笑,声音也很清亮,在我看来就是狗血励志剧里的那种只有正面形象的无聊女生————她就是第一个被打死的。她当时还在鼓励别人要勇敢要追求正义之类的,突然一发子弹把她太阳穴射了个对穿,她还傻乐一下就好像谁跟她弹脑壳开玩笑,乐着乐着原地瘫倒下去只剩抽搐。舔狗们一下就疯了,冲锋陷阵给她报仇。我们收尸的时候才发现她子宫屁眼灌满不知谁的精液,阴蒂被穿环,阴道插根录音笔低声播放她被干时的啪啪啪和叫床声,左屁股画个鸡巴,右屁股写着“祝小骚B忌日快乐”,可惜她的舔狗们看不见,因为都死了。

  这次行动给江滩县争取到十五分钟的网络连接,湾塘会利用这段时间上传了很多人间地狱般的视频到网上,最后敌人反攻回来,湾塘会指挥官为了求生把一个忠心耿耿的微胖女生当弃子扔在战场上。那些视频如何了呢?大部分因为太过血腥被直接删了,少数引起了一些舆论,省厅迫于舆论派出特警到江滩县扫黑除恶,结果您猜扫的是谁,不动袁家一根毫毛,反倒把湾塘会的几个据点给扫了!特警是真厉害啊,一阵风似地就把那些班门弄斧的小孩们给打死了,小孩们以为自己有枪就能毁天灭地,殊不知手里的武器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袁家至此变本加厉,把被舍弃的微胖女生推出来杀鸡儆猴。我们再见到她时已经不再微胖了,脖子以下的皮被剥得干干净净,脂肪也被剥掉了,全身上下红得就像生物书里的肌肉图解似的,细腰翘臀居然还挺有身体曲线,就这样还不死,被迫在大马路上跑步,血流了一路。他们为了侮辱她,只留了阴部的皮没割,里面塞着颗跳蛋,她边跑边娇喘着。等到半个江滩县都看过她这副样子,他们把她双腿拽成一字马,随便摸得她最后舒服几下,拿刀把屁眼剜了拽出肠子,阴部剜了顺势拽出子宫,膀胱也扒下来,又把她脸和头皮剥掉,整个变成一个血淋淋的小和尚,她还摸着自己被割的腿间窟窿凭空发情,一脚被踹进斩拌机搅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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