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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3/3),3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9 5hhhhh 9720 ℃

  她们扭头对视,枫荧喝了口果汁,目光越过杯口盯着舞烨的眼睛。舞烨翻看手边的一沓稿纸,都是这段时间枫荧写的故事,看几页就吸一口,然后说:“有你爱液的味道。”

  枫荧继续不说话,用暧昧的眼神看她。如果换做是我早就被盯得发毛了,但舞烨毫不在意,果汁喝光了还让枫荧再倒一杯。

  “最后那些事你没细写,只说自己对湾塘会没什么感情。这是假的,否则你不会不回到我身边,不会冒死去送证据。我当时不知道你在湾塘会,但我接触过另外一些湾塘会成员,随便说几个,看你认不认识,看你和他们到底有没有感情。”

  枫荧依然扭头暧昧地看着她,后仰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子,一副很松弛的样子,但我注意到她从这时起就没有在呼吸了。

  “有个叫吴涅的你认识吧,湾塘会有名的少年神枪手,居然在我散步时候暗杀我。我自此怀疑身边有内鬼,因为我的行踪只有少数人知道。但可惜吴涅拿着情报干傻事,对我的暗杀不是你们的计划,只是他的个人恩怨,真可怜啊,看起来挺机灵的小男孩,比咱们还小一岁,被我控着高潮撸一晚上不给射,我说你不是神枪手吗,我就是要让你的子弹连枪膛都出不去!他说舞烨姐姐让我死吧。我就把他头砍了,嘴插鸡鸡上,他把自己舔到射,临死都在咂着自己精液的味道。”

  舞烨的语气很平静,我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有个叫程叙翔的男生,湾塘会里负责传话的,被我俘虏的时候失血过多只剩一口气,但我知道从他嘴里能套出不少情报。我就抓了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当他的面扒光了,先留个面子在刑房里只有女性,逼问他袁家的秘密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一开始他还不说,我把她女朋友手脚指甲一根一根地拔掉,拔掉已经换完的恒牙,在后腰上纹鸡巴。按说他俩也十四五岁的人了,恋爱谈得像过家家,处女膜也还在,越是被虐还越互相鼓励说不能服输,而且也没互相观赏过裸体,那女生被他看到居然下边还湿了。我直接叫个人帅屌大的伙计进来,一鸡巴捅了他女朋友的处女膜,边强奸边摸阴蒂,从没有过性快感的女孩一下软得腰都沉下去,捂着嘴不知自己为什么嗓子会忍不住叫。我说你翻你日记发现今天是你初潮后的第一次排卵,找帅哥给你配个种。她男朋友一下就破防了,说公馆里有卧底叫杨洛卿。我遵守诺言让伙计停下被干了,结果女孩快高潮了不自觉地拱屁股,我让别人别出声,让伙计站着别动,女孩一下下地用小穴套弄鸡巴,却还以为是自己被强奸呢。伙计觉得她太骚,说忍不住要射了,她还娇喘着说不要,边说着边加速扭,最后一下直接把他整根鸡巴裹到底,哆嗦着同时高潮了。她还问这么舒服什么感觉呀,我把我录的视频给她看,最后一段完全是她自己在动,她边看边最后扭几下,把精液一滴不剩地挤进自己小穴里。最后我把他们放了,我说你们好好过日子谁也别怨谁,一个泄了组织的秘,一个主动让人射了一子宫。他们关系还挺好,手牵着手出去了。结果第二天发现双双上吊在树林里,留纸条说活着只会互相憎恨只有死才能继续相爱,男孩早死几小时,女孩尸体还在抽搐。女孩小穴里还有另一团纸条说谢谢昨天的哥哥让我死前知道什么是做爱,不像窝囊废男朋友一辈子没射过精,我说绳子勒紧后给他撸管,笑死,骗他的,根本不会做,我边自慰边把流出来的精液给他看,他好硬哦,又小又硬还流出水珠了呢,不过我还是会好好陪他去死,希望哥哥看到后可以趁热奸我的尸,别嫌弃我这次不会自己动就好。我把纸条给伙计看,他果然过来奸尸,也不把他们摘下来,站梯子上把她干了,谁说女孩不会自己动,动得比活着时候还激烈呢。”

  “刚才提到的杨洛卿你认识吧,跟咱们同年级,很有脑子的一个女生,卧底到麻帆姐妹帮,骗取我的信任,甚至被我招进公馆当女仆,结果却在暗中收集证据。现在想想她能被我看上眼是因为你告诉了她我的喜恶,真让人不舒服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和一群恨我的人算计我。不过无所谓,我的恨意都已经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我把她固定在羊肉卷切片机上,从脚底板往上切,逼问她收集证据有什么用,她一开始还不出声,把脚切光的时候就受不了了,说要向检察官举报之类的。我又问她谁负责投递证据,她这次坚决不说。那我就不能客气了,边片她边在旁边涮火锅,切到阴部的时候我还放慢了频率,让她仔细感受阴部半毫米半毫米地离开自己的身体,就连短短的阴蒂也被切了七八片,把她爽得反而透露出更多情报。后来切到胸口的时候她就死了,但我还是把她剩余的尸体全都切成薄片,好吃的部位涮火锅,不好吃的喂狗。其中一片被我做成标本,你猜哪片,陈杰哥猜呢?”

  “有处女膜的那片。”我说。

  “你好变态呀!但是猜对了!”

  枫荧把杯子推远点,猛然扑倒袁舞烨,死死掐住她脖子!我稍一惊讶,但看舞烨摆摆手。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舞烨的反应从挣扎到逐渐脱力,到回光返照般地再度挣扎几下,仿佛死了一般抽搐。我正在想她该不是真死了吧,结果她不知怎的一挺腰,以我根本没看清的速度瞬间转守为攻,翻身把枫荧压在下面,把她的脖子掐住!窒息三分钟的舞烨脸不红心不跳也没有大口喘息,俯视着枫荧瞪得通红的眼睛。

  “我还能说出很多人名。有个叫米茗的8岁小姑娘被湾塘会派来跟踪偷拍我,我把她被奸杀的视频放到国外血腥网站上,死前让她高潮了,尸体喂了狗。我派人攻打据点的时候,有个13岁男生负责断后,我把他俘虏了,扔给姐妹帮,早上再去看的时候发现被啃得连骨盆都露出来了,也射精了无数次——虽然单纯是被攥着精囊捏出来的。你们分成罪证收集组和投递举报组吧?你的投递组兄弟姐妹们都被我给俘虏了,我把他们腿都齐根斩了,手腕吊起来,无论男女都用火烤下面。湾塘会打到最后真是没人了,那群小孩有的居然比你都小,一排人凑不出半根阴毛,烤起来真是香极了!小男孩们原本软着小鸡鸡居然被火烤硬了,没性经历的小处女也居然被烤得反而湿了,男孩女孩此起彼伏地娇喘,小男孩们最终基本都射了,就算睾丸早已经是熟透了的肉丸子,但是精囊被烤爆的一瞬间总还是会射出点油,小女孩就可怜了,大部分都没高潮就熟透了,除了两个半生不熟还有神经没死的在被切割阴肉的时候高潮了。”

  “唔唔!!唔唔唔!!!!”枫荧疯狂地挣扎着。

  “你说你对湾塘会的成员们没有感情?不不不,你和他们就像家人一样,他们宁死都不透露你的名字,你对有些人的感情甚至超越了对我的感情,他们和他们的事业就是你的全部!但你没跟陈杰说,因为你封存了这段记忆,整个湾塘会只活了你一个人,听到这些名字会让你痛苦,你知道他们死了但不知道具体的死法,我给你描述得栩栩如生。愿意封存这段记忆是好事啊,说明你想心平气和地好好生活,所以趁现在赶紧发泄愤怒吧,马上就会再被你封存回去了。”

  枫荧在舞烨脸上抓出三个血道子,舞烨开心地笑起来:

  “哈哈哈,苗枫荧,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愤怒?我还没向你愤怒呢!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为了祈祷你的平安我还差点信了个教,我这么聪明的人被一个骗子邪教耍得团团转,后来都被我宰了。我想你想得彻夜难眠,做噩梦都是你死在不为人知的泥坑里,我让手下无论死活也要找到你的消息,但我私自准备了跳蛋和毒药,如果听到你的死讯我就陪你一起死。而你呢?不声不响地结识了一群新朋友,融入新的大家庭,找到新的目标,把我当成死敌!我从来没对不起你,你是真的脑子注水了!”

  舞烨猛然把她放开,她抓挠几下空气,蜷缩在角落。

  “陈杰哥,你懂了吧,但凡有一个幸存的战友能和她分享胜利的喜悦,她就会把那个人当成今后的精神支柱,但可惜湾塘会全都死了,我却活着,而她又不是一个沉湎于痛苦中的人,所以又回想起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封印了关于湾塘会的记忆,您看她写的故事侧重于哪一部分就知道了。”

  枫荧开始嘟囔起来:“……我错了,舞烨,你说得对,我是脑子进水了,什么傻逼湾塘会居然能忽悠我对抗你,我真该死……”

  舞烨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脑袋:“但我和你不一样,我永远和你一起,直至现在我也对你恨不起来,满脑子只有重逢的高兴。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也不要分开了,咱们重新住到一起,如果哪天你又想给湾塘会的家人们报仇了,找机会从背后杀了我就可以,别让我死前知道是你,我会难过——”

  “我再也不会了……真的……”

  “——除非你陪我一起死。”

  枫荧逐渐冷静下来,仰视着舞烨的眼睛。

  “好不好嘛枫荧,陪我一起死~!”

  枫荧点点头,摸摸舞烨脸上的伤口。

  我说:“说到最后,所以到底证据是怎么投递出去的?”

  舞烨说:“湾塘会攻占了个山里的旅游景点,我心想他们抽的什么风,突然想到景点里有个观光直升机,才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赶紧派人去阻截,湾塘会所有人都在保护直升机,我眼睁睁地看着直升机升空心想完了。我最后一枪打死了直升机驾驶员,但没想到机舱里仅剩的那个神秘成员迅速学会了开飞机,我想继续开枪,但潜意识让我停手,也许那时我就猜到里面的人是枫荧了。”

  我问:“之后呢?”

  枫荧说:“我逃出江滩县,直升机坠毁在田地里,我九死一生,贴身保护着材料,谁也不信,风餐露宿,用一个月徒步走到大城市,不敢走大路。最终我按地址找到检察官,当面把完整的证据材料交到他手上。他看到后惊呆了。然后我被警察逮捕了,经历了无数次审问,最终被带到这里。”

  舞烨说:“湾塘会收集的证据实在是太完整了,中央直接下来扫黑,省厅也护不了江滩县。袁家的许多人都被调查,逮捕,判刑,被判死刑的就上百个。也有人负隅顽抗,但我们那点火力还比不上武警一个排。我和袁无轩逃到海外,等待这波风平浪静再回来,扫黑灭不绝袁家,因为我们还有很多身居幕后而且没有半点劣迹的支柱。中央不可能永远插个眼在区区一个的江滩县,袁家要是连这点定力也没有就不可能盘踞这里上千年。”

  枫荧叹口气:“所以终究湾塘会还是白死了,哪有什么胜利,袁家依旧还在,被判刑的那帮人说不定也只是一些小喽啰。”

  “至少是中喽啰。”舞烨说。

  我说:“但你这大族长却被捕了,你说要在海外躲风头,怎么风头没过就回来了?”

  “还不是听到了枫荧活着的消息!”

  “你不怕吗?”

  “我们江滩县派出所经常有人被用私刑打死。但是这次扫黑扫的就是这种私刑,所以必定一切严格按法治办事。我和枫荧还不到12岁,不到最低刑事责任年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被带到这间心理疏导中心,只要通过了心理测试我们就会被放走。”

  “是啊,像你们这种小魔鬼居然能免于刑责,世界真的很疯狂。”

  “枫荧已经申请参加出院测试了,我也会跟她一起。真谢谢您这段时间照顾她,您作为心理疏导师来说有点失败,没触及她内心深处一根毫毛,还不如我三两句话就让她破防再回归平静。”

  “你们水乳交融,我哪比得上。祝你们以后的生活幸福美满吧!”

  枫荧说:“不不不,舞烨跟我关系再好,我也不是女同,我还要嫁给您呢!”

  “哈哈哈好呀,我也愿意娶你。”

  舞烨说:“嗯嗯,我同意这门婚事,你看起来能提供优质的精子。”

  我又说:“既然如此,我也要说些我的事,不过不是今天,五天之后我会再来,那天你们的心理测试正好结束吧?晚上我会来给你们送行。然后这五天你俩住在一起吧,正好省出一间屋,不管干什么都可以,唯独就是谁也别把谁弄死。”

  “耶!!!!!!”

  她们高兴地抱在一起,像两个天真的小孩子。

  ………………

  …………

  ……

  《陈杰的故事》

  我回来了,带来了你们心理测试结果。果不其然如我所想,一切合格,毕竟你们是两个内心世界无比强大的魔鬼,如今久别重逢就更坚不可摧了。唯独就是摄像头拍到你们69式互舔,不过这个对出院没有影响。

  然后我也要重新介绍一下我真正的事业了。心理疏导师只是表面职业,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纵横家。我虽然不是一名代表,但我能左右法律。法律是怎么产生的?是人大常委会表决出来的。每条法律的修改都关乎着无数人的利益,都存在着支持和反对群体,手握表决大权的常委们就是拉拢的对象。我本身不是一名代表,也没有任何职位,但我凭借口才和人格魅力对常委们进行私下游说,这就是所谓的纵横家,一种不可细说的灰色职业。

  现在有一项正在草案阶段的刑法修正案五十七,其中一项就是将最低刑事责任年龄降低至10岁,而最具争议的部分就是删除了“犯罪时不满18岁不适用死刑”的规定。修正案一旦通过,意味着一个满10岁人如果犯罪的话不仅可以被判刑,甚至可以被判死刑。是不是听起来很离谱?但更离谱的还在后面,这项修正案被赋予了前所未有的强大追溯力,不仅会从表决通过之日起立即实施,还会把前三年的案子按新法律重新判,这意味着就连你们两个都会被判刑——基本上毫无疑问就是死刑。你说什么?你杀人时又不能预知以后的刑法会修改,早知道会死就不杀人了?一点没错!这简直是倒反天罡,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不合理。但如今世道就是这样,立法被舆论裹挟,而民众就是没有脑子,老百姓一成年就把选举当做头等大事,选出讨好舆论的代表,进而选出讨好舆论的常委,表决出讨好舆论的法律。野蛮的民众希望一个人死,哪怕他在文明世界不该死,讨好舆论的野蛮法律也会让他死得连渣都不剩,这就是修正案五十七。

  而我呢,我致力于推动通过这项修正案!哈哈哈哈!为什么?因为我就是野蛮的民众之一!我是道德的化身,而纯粹的道德几乎相当于野蛮!你们两个休怪我无情,我和无数有良知的老百姓都希望你们死!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苗枫荧,从李涵忆王雨佳开始,你杀了足足33个人!我内心深处对你恨之入骨!这些人本应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幸福,就算犯错也应该有自己的赎罪之道,而你生生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你凭什么不死?凭你年纪小?凭你不懂事?扯鸡巴蛋!如果只是单纯降低刑责年龄,你根据旧法律依然可以逍遥法外,所以必须往前追溯到你头上,就算你从现在起改邪归正也没用,让你这种缺德玩意死成灰!想嫁给我好呀,你死了我就爱你!

  不过阻力很大啊,对于这项修正案,委员会分成了以赵钱孙李四位委员为首的支持派,和以周吴郑王四位委员为首的反对派,目前看来明显是反对派人数占优势。修正案经过了重重修改和审议,为什么到表决前夕变成了如此离谱的模样?因为这就是极端支持者心目中的理想形态。与此同时反对者则认为:前期纵容它被修改得越极端越离谱,到最后表决时就越不得人心,原本的动摇派也会对其心生厌恶,蹦得越高摔得越惨,最后会被大差距否决,变成极端支持者的小丑戏。真不巧,我就是不撞南墙不掉泪的小丑之一。

  谁雇佣了我?问得好!纵横家只论成败不问是非,但我却是同行里的另类,虽然吃着这碗饭,但却从未舍弃过自己的良心。而这一次我没收任何人的钱,我雇佣了我自己!为了让你们这些小魔鬼们死,我煞费苦心,主动接触动摇派,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为什么让你写故事,因为你的故事就是我最强有力的论据,甚至就连一些原本的反对派都被我说服了,修正案是有机会被通过的!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你死的那一天了!下次见到你们应该就是在刑场上了,祝你们出院愉快!

  枫荧呜呜哭着,舞烨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眉头紧皱地对我说:“您还有没有点风度,把枫荧都欺负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扬长而去。

  ………………

  …………

  ……

  “现在召开二十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常委会组成人员151人出席会议,出席人数符合法定人数。”

  我作为普通公民报名进入会场旁听。会场气氛异常之凝重,无论正反派都没有半丝表情。坐在我旁边的纵横家同行用古怪的眼神看我,我小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在装傻吗,陈杰,现在形式对你们简直太有利了,你居然不知道前两天发生的惨案?!”

  ………………

  …………

  ……

  《枫荧的故事之十二》

  我是苗枫荧,我没有在写故事。陈杰这人还是挺会给人惊喜的,在我出院那天告诉了我他作为纵横家的事。什么鬼啊我心想,臭男人居然一直瞒着我!他难道不就是个鸡鸡很硬的臭变态吗?!不和我结婚却去推动什么倒霉的修正案!我哭了一晚上,要不是舞烨安慰我,眼睛都要哭瞎了。

  “呜呜呜陈杰说他对我恨之入骨!”

  “你还真对那种人动情了啊,我还以为就是个精子生成器。”

  “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好的时候……可好了!”

  “那不都是哄你给他写故事?你就是太好骗了,先被湾塘会的骗,现在又被陈杰骗。”

  “他没骗我!我和他做的时候能看出他对我也有爱意!”

  “是有爱意啊,人家都说了,你死了他就爱你。”

  “那我就去死!”

  “不劳烦你的大驾,人家正致力于把你往死刑场上送呢。”

  我擦擦眼泪,不屑地冷笑:“嘁,什么脑瘫修正案,你没听他说的吗,通过的概率微乎其微。”

  舞烨说:“我知道。所以你就更别为这种人哭了,他就算抓住一点微小的希望都要把咱们弄死,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我又没杀他家里人!”

  我痴痴地看向窗外:“你懂什么,他这是家国情怀。我其实一点都不恨他,只恨这个被他厌恶的自己。”

  “真拿你无语,你一边骂他一边又情深意切。赶紧把他忘了吧,就算修正案没通过,他也不会捧着花庆祝你活着然后娶你。”

  “我知道啊!这就是我痛苦的点!修正案大概率通不过,我大概率死不了,但却永远失去了他的爱!到那时我自杀的话,你说他会爱我吗?”

  “他正因为立法失败而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还有心情接受你死去活来的爱意?就算你真自杀了,他怕不是也要把你鞭尸一百遍。”

  “那我完了呀!我的人生失去方向了!只会生不如死!”

  “你这么说,我也只能节哀顺变。”

  我看着舞烨的眼睛,她总是和我心有灵犀。突然我们同时哆嗦了一下,眼神都惊恐了起来。

  “你还几天到公历的12周岁?”

  “还有7天,你呢?”

  “我还半个月。”

  舞烨不敢从我的眼神中移走。

  “枫荧,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帮我!”

  “你想帮陈杰通过修正案!但你在他心中只会更加万劫不复!”

  “无所谓了!我是个疯子!是他说的我死了就会爱我!如果他说话不算数,那么我所做的事就是对他的惩罚!”

  “你会把他的家国情怀折磨得精神失常!”

  “哈哈哈那也不是不可以!来帮我吗舞烨?虽然对你来说纯粹是陪我送死……”

  “你原没原谅我杀光湾塘会?反正我可还没原谅你背叛我。”

  “啊?那就是……不会帮我了?”

  舞烨脸上露出久违的邪恶微笑。

  “我也是疯子,枫荧,我死了你才会爱我,你死了我才会爱你!”

  ………………

  …………

  ……

  明亮的地下室,金碧辉煌的牢房,里面关着十多个男孩女孩,一个个肤如凝脂,齿白唇红,不说娇生惯养也过着富足的物质生活,或天真烂漫,或冰雪聪明,有些对状况满是惊慌和疑惑,但也有些保持冷静,还有些在哭,因为我说你们马上就会死。

  “灯光OK,声音OK,开始直播。”

  舞烨穿着纯黑色贴身泳衣,我穿纯白比基尼。我拿枪突然爆了牢里一个西装小男孩的脑袋!我俩捂住耳朵以免被尖叫声震破鼓膜。

  “哈喽大家好,我叫苗枫荧,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袁舞烨,我们不到12岁,这是我们的身份证,今天我们直播杀人,多平台同步直播,如果中途被封的话大家可以移步到暗网平台去看。”

  小男孩尸体像死鱼一样在地上打挺,脑浆溅得满墙都是,周围小孩躲得远远的避免踩到他的血。

  舞烨对牢房里面说:“请你们来主要是为了杀死你们。起因是这样:一项刑法修正案将在几天后表决,涉及降低刑责年龄和删除死刑年龄限制,甚至还有向前追溯的效力。你们的近亲里面有立法机构的成员,这也是为什么我选择你们来绑架。”

  马上就有个女孩说:“是我舅舅!我让他投反对票!这样你们按现行法律就不会被判刑!快放了我们!”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你误会了,你舅舅本来就是反对派,但我们的诉求不是免刑,正相反,我们一心求死,也不对,我们的目的有点扭曲,怎么说呢,枫荧?”

  我说:“我们的目的是对底线的试探。法律规定12岁以下不负任何刑事责任,那么我们就不得不试试了,如果我们公然直播杀人,是否也能再三被无罪释放?请注意,我已经被无罪释放过一次了,迄今为止我已经杀了33个人。”

  舞烨说:“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你们也都不超过14岁,也都属于儿童范畴,是法律重点保护的对象。所以今天即将上演的就是,一些法律重点保护对象杀死另一些法律重点保护对象,唯一的目的就是试探是否需要负法律责任。”

  女孩哭喊:“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简直是疯子!”

  舞烨说:“我们就是疯子,但不是精神层面的那种,恰恰相反我们前天刚获得了精神正常的诊断证明,我们的行为符合逻辑。还有就是你太吵了,枫荧把她弄死。”

  吵闹的女孩是个黄白混血,披着金色波浪卷,穿着粉色公主裙,湛蓝的眼睛满是惊惧。我打开牢门拽她出来,她尖叫着躲到别人身后,别人吓得本能地把她推出来,我抓着这个和我同龄甚至比我还高半头的女孩就像老鹰抓着垂死的小鸡,她快吓瘫了,但我坚定而愉快。我把她推倒在地,踩着她后背,枪口顶住后脖颈。

  “啊————!!!别杀我!求你了!!!别!!!!!!!!”

  舞烨被吵得眯起眼睛,挥挥手示意我开枪,我于是一枪打穿混血女孩的脖子,打得颈椎骨头渣子飞溅!她一下就安静了,连痉挛也没有,脖子一歪,哭喊的表情瞬间愣住,身体呈大字型趴在地上,裙摆里流出尿液。我又往她漏尿的部位开一枪,于是漏出的尿液里也掺上了血。这一枪虽然引得其他小孩再次尖叫,但至少有五个女孩下意识地往后缩屁股或者半蹲着夹腿。

  ………………

  舞烨指指刚才把她推出来的那个人:“下一个就是你。”

  我把这女孩也牵出来,她想挣扎又不敢挣扎,被我牵着往外走,想叫又不敢叫,只敢用蚊子声向我求饶。这是个单眼皮女孩,梳着和我一样的齐刘海波波头,穿着红色日式浴袍和木屐,活脱脱像个小芥子木偶娃娃。我把她上半身摁在桌上趴着,枪口同样顶住后脖颈。

  “姓名?”

  “和泉千惠。”

  “年龄?”

  “11岁。”

  “是处女吗?”

  “哎?”

  “有没有性经历?自慰也算。”

  “那个……只有过自慰,处女被我自己弄破了。”

  我的枪口顺着她脊背往下划。

  “我随时会开枪,不用紧张,放松就可以。”

  “怎么让人不紧张嘛…”

  枪口划过后心,她的牙齿在打颤,又向下划到腰部,她忍不住把腰翘起来,越往下她的呼吸就越急促,脸上也浮现出红晕,越往下就越不是一击致命的部位,越往下就越靠近……

  “还不开枪吗?”她反而焦急地小声问。

  枪口划过尾椎骨,她的臀部被刺激得往前躲,但我继续沿着臀缝往下划,她的胯部硌在桌沿上躲无可躲,嗯嗯地娇喘出来。我把浴衣后摆撩起来让她自己拉着,枪口在小菊花上旋一圈,她仰起头“啊~!”地叫一声,但我没在这里开枪,划过会阴,枪口拨开小阴唇。

  “该,该不会是……?!”

  “你这里挺湿润呢。”

  白净的阴缝泛出羞涩的红晕,当意识到我的枪口最终停在这里后,咕唧咕唧收缩几下。我不仅停在这里,甚至顶开阴道口,借助她自己的润滑把枪口插入阴道。她意识到我不仅要在这儿开枪甚至还要插进去时,露出一瞬间微秒的惊喜表情。

  “魔鬼!”她小声说。

  “是我是我。”

  枪管插入深处,她发出一连串愈发急促的娇喘。

  “该不会已经快要高潮了吧?明明我刚插进来?”

  “不要说出来~~好羞耻~~”

  就算我不说,她的娇态也被所有观众尽收眼底,她从看到上个女孩被射屁股时就不由自主地暗暗发情,枪口划过后背时就已经酝酿了足够的快感,此时被这即将夺走自己生命的凶器侵入羞耻部位,并非快感的开始而是终结。我用枪口随便抽插搅几下,她就高潮了出来。

  “不要~~我居然~~去了~~~”

  “内射可以吗?”

  “不知道~”

  “那我要射了!”我把枪管插入阴道最深处顶住子宫口。

  “哎?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等我——”

  我快速连射三枪,枪口隔着人体的肉传出噗噗噗的沉闷声,生殖器变成了消音器。与此同时被消音的还有她的叫声,枪焰把她子宫扩张成空腔,子弹射穿子宫壁在腹腔里乱钻,上扬的枪管搅动着阴道后壁,扳机护圈也狠狠拍击在尿道口和阴蒂上。她整个下半身都紧绷着,紧紧夹住双腿,左边小腿勾起来蹬掉了木拖鞋,温热的潮水沿着压紧的腿缝流到膝盖。不能说她的高潮被顶上另一股高峰,而更像是致命的枪击硬生生打断了她第一个高潮的余韵,并迅速给她送来了第二个更彻底更直击灵魂的高潮。她的快感持续几秒还没完,小穴紧紧夹住枪管不松开,我居然拔不出来,就好像被被吸住了似的。

  但我还是狠狠拔出了枪管,牵出一丝染血的爱液,像混合了番茄酱的熟奶酪,拔出来的一瞬间她还哆嗦着发出最后一声娇喘。我紧接着打爆了她后脑勺,把她这个更加愉悦的高潮也半截打断。她一下就四肢泄力如破布般耷拉下来,但隔几秒却又在扭曲的余韵中夹夹小穴。

  我们把已死的三个小孩装进裹尸袋,然后舞烨说:“下一个。”

  ………………

  “你们不能杀我!在我的国家你们就该被吊死!”

  “在这里就遵循这里的法律,如果新法律能把我们这样邪恶的小孩判死也算是一件好事。话说回来立法人员的家属怎么这么多外籍的?我们今天做的事如果能在国际上引发讨论那可真是效果拔群!”

  刚刚说话的是一男一女两个黄黑混血的小孩,男孩顶着爆炸头,女孩梳着脏辫。我用绳子把他们脖子套住,吊在吊灯上勒紧。原本他们踮脚还能勉强站在地面上,但我把他们夸张的增高鞋脱掉,他俩哪怕脚尖离地只有不到一厘米也无论如何再也碰不到,气管一下被勒住。为了避免挣扎,我早把他们双手反绑在背后。窒息到半分钟时我脱了他们裤子,使下体赤裸在镜头前。他们都戴着银色脚环,此时正好可以作为绳圈,我用绳子捆住他们脚腕并且尽量拉开,另一端捆在桌腿或者栏杆上。于是他们手动不了,腿也夹不住,全身上下没什么能挣扎的地方,只能吊在绳上等死。在绝望和痛苦中,男孩的小鸡鸡翘起来了,我抽打他龟头说不许硬,抽两下却发现手上沾了前列腺液。对面的小女孩也湿了,想夹腿却夹不住,再加上我用胶带把她阴唇扒开贴在腹股沟上,她就算再想隐瞒自己的春情荡漾也只能任凭爱液一丝一缕地滴落下来。然后我也没再给他们新的刺激,就让他们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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