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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1/3),2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6 5hhhhh 6580 ℃

  “很美的私处,听你描述应该性经历挺丰富,但在我看来除了没有膜之外就和全新的一样,甚至比大部分处女小穴都白嫩而且形状好,没有阴唇肥大或者不对称,黑色素也没沉积,阴蒂充血状态下能从皮儿里正常探出头。顺便一说,你腿形和臀形也很可爱,色情层面的那种可爱,圆润有肉,恋童癖恋的就是你这样的。”

  她兴奋地想夹阴部但忍住不夹,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一股爱液不受控制地淌出小穴顺着大腿往下流。我递给她纸巾她也不接,她也不起来,就这么耗着。我耗不过,终于拿纸给她从大腿擦到小穴,她这下可得意了,吭吭吭娇喘个不停。

  “擦干净了,站起来吧。”

  她站起来面向我又提起裙子前摆说:“从前边也要~”

  我知道从前边擦就势必会碰到阴蒂,于是根本不去碰,轻拍两下她脸蛋子,拍得作响:“想什么呐,小浪逼,想爽是吧,老子跟你共处一室要是传感器显示你高潮了就太他妈的奇怪了!裙子放下!”

  “唔~别抽我脸~~”

  “你的条件我满足了,还帮你多擦了个屁股,别太得寸进尺了,接着讲你自己的事。”

  我们并排坐在床沿,她拿着昨晚写的稿纸,边吃零食边讲。

  ………………

  …………

  ……

  《枫荧的故事之二》

  出现转折是在六岁上小学,我们统一上的是湾塘乡公立小学。那附近是一大片住着渔民的破窝棚,那些孩子跟我们相比至少有家庭,我们孤儿院进去的都住校,他们大部分是走读。刚进去没怎么样,半学期就分出派别来了,他们不带我们玩,我们孤儿院出身的自成一派,30多个人从一到六年级都有,其中还有我前一两年在孤儿院就认识的哥哥姐姐。我们“院派”当然名声很不好,家长都让学生离我们远点,住宿生如果同屋有室友是“院派”,家长会闹到学校换宿。

  我的低谷期就来了,我被分到一间四人宿舍,其他三人都是附近人家小孩。为什么住附近也住校?因为她们父母都在外打工。她们这些留守派在班里受走读派欺负,到宿舍就欺负我们院派。我第一天回宿舍就发现自己被子上洒了过期牛奶,她们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谁干的。又过几天我发现我从小用的梳子被人掰断了,再过几天我枕头里被放小蜈蚣。我尽量不受这些事影响,但半夜里还是会偷偷哭。

  我们院派一起喝汽水的时候我给他们讲这些事,他们说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说之前有个孤儿院女生挨欺负忍不过就还手了,结果把人推倒摔成瘸子,几天后女生失踪了,但其实小道消息都知道她是死了:对方家里叫一群混混趁天黑把她绑进面包车,拉到河边轮奸,边奸边告诉她要淹死她,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因为雇主根本就没来,这群混混只是受雇杀她然后临时起意趁热享用一番的,她一个才三年级的小女孩被活活奸了五个小时而且只能等死,到最后都神智错乱了只会浪叫,被淹死的时候一点反抗都没有还笑着说终于结束了,脚腕被栓大石头直接沉河底,就此人间消失。这事也没人报警,谁会在意一个孤儿的死活?

  他们叫我忍,千万别动手,普通小孩打架顶多就是叫家长然后赔钱大不了劝退,但我们没有家长,我们可能死。这事很快发生在一个跟我同样一年级的女生身上了,她被人围殴,吓得不行捡石头砸了一个小孩眼眶,砸得角膜脱落了。家长文质彬彬的说自家小孩不对在先,给她赔礼道歉请她到大饭店吃饭,院派小伙伴都劝她别去,她说看对方像好人还说考虑收养自己呢,就被那对夫妻领走了。结果她再也没回来,反而是受伤小孩收到了不知谁的角膜。后来我们才知道她连大饭店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绑走了,别说角膜就连心肝肾都被摘下来卖了,别看江滩县闭塞但这条大河直奔海外,什么黑道买卖都有。最终有人在东南亚赌场看见了她,有照片流传回来——像富人墙上的鹿头一样被做成防腐的裸体雕塑,生前她有没有被凌辱不知道,但反正死后是被摆成叉腿掰开下面拿自慰棒插入自己的样子,就像那种色情的动漫小人……成人手办?好像是叫这个,只不过是1:1真人版的。一年级小女孩。才六年的人生。也不知道咋做的雕塑连表情都活灵活现地发骚呢。

  总之身边发生了这种事,我根本就不敢还手,别人对我做什么都永远忍着,我就不说具体怎么欺负我了,随便说一两件都会破坏您一天的好心情,我坚信只要度过小学一二年级,她们逐渐长大了就讲理了。但我就算不还手,噩梦终究还是主动找上我。宿舍有个叫王雨佳的,其他两人都听她,有一天王雨佳回屋发现自己最喜欢的梳子坏了,质问是谁干的,都说不知道,我也说不知道,但她突然一把抓住我领子咬定是我,说我因为她把我梳子弄坏过就怀恨在心,不敢当面还手就在背后拿她东西撒气。我哭着说真不是我,就算你弄坏我梳子我又哪有以牙还牙的胆子,何况你的瓷梳子比我的塑料梳子贵好多,碰都不敢碰一下。她依然咬定是我让我赔,我说我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但其实我知道是另一个女生李涵忆不小心碰坏的,我被逼得太害怕了,用眼神看李涵忆希望她站出来承认,李涵忆轻轻摇头还摆手求我不要说,我心软了就没说,因为她也介于欺负和被欺负之间,王雨佳知道是她绝不会让她好过,我反正赤脚一双也赔不出钱。王雨佳用前所未有的力度扇我踹我,踹倒在地踩肚子,几脚下去我只觉得自己屁眼湿湿的,后来去厕所才知道流血了。我肠绞痛得两天不吃不喝躺在床上也没去上课,没人问我怎么了,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变成两个岔路口,选轻松的那边就能立即死去,选沉重的那边就要继续活着,这种感觉我在孤儿院得病就经历过,后来也有过好几次。当然了,您之所以还能在这儿看到我是因为我每次都选择活着。

  我选择活着,却听到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近我,当时是体育课大家都在外面不该有人回来,我正纳闷,这人用被子盖住我脑袋,然后突然狠狠掐住我脖子!这人干脆骑在我身上用膝盖压住我胳膊,我饿两天哪还有力气反抗。我听到她哭着说对不起,说求你不要怨恨我。我拼全力甩开蒙头的被子看到她是李涵忆,纳闷为什么她要杀我,紧接着想明白了我是唯一知道梳子是被她弄坏的人,她怕王雨佳知道所以杀我灭口。我真的好委屈啊,就为一把破梳子就要死了,但我当时竟想的是李涵忆也好可怜,她也是吓坏了才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这辈子没什么价值,如果能让她舒心,我死了也好,于是闭上眼睛不看她,只是流出些泪水。

  那种感觉真奇妙啊,窒息明明应该是痛苦的事,但那一次却不疼,不仅不疼还挺舒服,下面又空虚又想要,能感到水一直流。虽然之前也被猥亵过还弄到高潮,但唯独那一次是真的从内心深处色起来了,我想被摸又表达不出来,夹腿或者扭屁股也只会被当做挣扎。我心想李涵忆你好狠心啊杀死我,你和外面那些上课的同学们一样能度过快乐的一生吧,希望你把我杀死后能幸福生活,否则我就白死了。但是下面好想被摸啊,李涵忆你摸摸我好不好,我下面不是挣扎而是真的在舒服,怎么传达给你啊,能不能松开手让我说句“请你边掐我边我摸下面”,无论你是否同意我至少传达到了,会乖乖让你继续掐死。你骑在我身上的样子也好色,隔着布料相当于是拿你撒尿的地方压着我,你要是有鸡鸡的话就能边双手掐我边干我了,可惜咱们都是女孩你不图我的身子。意识已经模糊了,下面反而更敏感了,爱液不知流了多少,收尸的把我脱光一定会看到亮晶晶的我下面吧……

  您听到这儿一定心想,我都全身心地放弃生命了,怎么还能活下来,其实是因为李涵忆的一系列举动:她看到我蹭掉蒙脸的被子,就赶紧把头低下了,甚至上身也趴下来,以很不得劲的姿势掐我,然后又不知为何用嘴咬起枕巾想继续蒙住我的脸,三番五次不行之后又说什么是王雨佳让我杀你你别怨我。我于是明白了,她是怕我变成鬼魂之后找她索命,一开始蒙住我脸也是不想让我看清。我忍不住心里吐槽:你比我这从小只有盗版科学画报可看的人都迷信,我都知道人死变不成鬼魂!如果我变成鬼魂还有害人的能力,不得先害一害欺负我的王雨佳,然后就是孤儿院里弄我尿道的男护工,还有随意摘人器官的那家人,弄死全江滩县、全国乃至全世界所有的坏人,化身为正义的鬼魂,你李涵忆排到哪呢,你快赶紧掐死我别整那些迷信了,整得我性欲全无。

  您懂心理的话已经明白了吧,我就是不爽,体会到了她的自私。如果她能一直哭着说对不起,被我看到也不吝于展露自己的面目,那我真的已经心甘情愿了。但她到这时候还在怕我索命,她是有多心虚啊!我心里吐槽她迷信,又吐槽她心虚,又吐槽她胆小,怕被王雨佳发现弄坏梳子却敢为这种事杀人,所有这些吐槽使我的不爽叠加到极致,我被她的愚昧蠢笨搞得无比的火大。且不说她在杀我,您平常上网看到无底线的脑残言论,哪怕和自己无关,也由衷地想让发言者死全家,我当时就是那样。我不求生,但突然想让这蠢货死,她夹着我肋骨的大腿也看起来好蠢只有肌肉,我想让这两条蠢腿烂死!我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使劲一侧身,她本来就骑得不稳直接摔下我的床,掐脖子的手隔着被子又打滑,一下就松开了。

  窒息至少三分钟,但我不记得松开之后大口呼吸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亢奋,就好像有什么好事即将发生或者已经正在发生了。李涵忆吓得摔个屁墩,她大概把我的样子和自己脑子里那些鬼神迷信联系起来了,觉得我重伤两天滴米未进又被掐了三分钟不应该有反抗的可能性,我至今仍记得她光脚坐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往后退撞到床腿的样子。论体力她依然占绝对上风,论必要性她也应该继续回来掐死我,就为一把破梳子她都敢痛下杀心,杀人未遂这种事她敢让人知道?但可惜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动一次杀心就把自己的胆子给用没了,她不仅不来杀我还跟我说对不起,哭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有些错犯一次就完蛋了,更何况不怕人坏就怕人坏得不彻底,她道歉是想让我说什么呢?我反而得小心翼翼谨言慎行才能不把她精神状态搞崩掉。

  但我还真让她冷静下来了,我说你别怕,我就是有点贫血,不是鬼,地上凉,坐我身边来吧,我除了翻身那一下子还能有什么劲,也别跟我道歉了直接说你之后想怎么样吧。她说她不知道,说现在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问我能不能别告诉别人。我说我能,但你信吗,一把梳子都能让你寝食难安导致杀人,等你纳过闷来我还是你的眼中刺。她使劲摇头说不会,我说不会个屁,别说等你回家之后冷静下来,说不定待会儿再过五分钟你就幡然醒悟然后继续掐死我,这样吧,也不等你反应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绝对和别人说,说你是个杀人未遂的罪犯,这事没得商量,你想想怎么办吧。她一个劲说不知道,我说那我告诉你:你继续把我掐死,我连户籍都没有,上学也没手续就是随便安插进来的,我死了可能都没人报警,你把我扛后山垃圾站扔了就行,那地方我见过完整的死人,烧垃圾的看都不看一眼就烧成灰了。她说“别再逼我了!我杀人该死!”我说那就还有条路你自己去死吧,反正咱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等你回家休息好后积攒出第二次杀我的勇气,我还是死路一条——别再说不会之类的了!

  她说死可以,但不敢自杀,我说你先写个“我弄坏了王雨佳的梳子”的纸条当做遗言,她还真写了,趁她写的时候我把跳绳系个圈挂吊扇上,下面放个折叠凳。弄好之后她回头看见这架势又吓傻了,求我别让她死。我说嗯,我知道你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还是我死吧,你怕我告发又不敢继续杀我,那我为了让你安心愿意自杀,我一个孤儿死了没什么损失,你有合法户口应该幸福生活,纸条也给我吧,死都死了顺便背个梳子的锅也没什么。她不说话,肯定是心动了。我用别针刺穿奶头把纸条挂在胸口——把她看傻了。我脱光了站凳子上套上绳子,跟她说你好歹帮我拿走凳子吧,我太矮了绳子太短我已经踮脚到极限了实在自己踢不倒。能看出她在痛苦地犹豫着。我说刚刚你掐我时其实我都放弃生命了,踢腿不是在反抗而是下面色得不行,甩头也不是在挣扎只是想求你摸我,你别因为我是女生嫌恶心就好,我也不是同性恋但快死时候就是突然起反应,你看我现在下边还湿着呢。她一下就笑了说刚才就看出来了,本打算等掐死我再玩我。我说我都死了还有个屁的快感。她说管你有没有快感反正就是想玩你,你不是同性恋我可是,死了正好不会反抗,就像玩娃娃似的。其实后来才知道我们谁都不是同性恋,破食堂整天用母猪下水掺着烂七八糟激素超标的内脏做包子,给我们内分泌都打乱了,否则哪有六七岁小孩成批性早熟?我纳闷她刚才还怕鬼啥的,怎么突然嘻嘻哈哈开起尸体的玩笑?我说挺色的一个姑娘死了没高潮多可惜,她说不高潮就能至死都流淫水给玩尸体屄的人润滑。

  就在我们无下限地聊骚时,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衣服脱了,跟我一起站凳子上,把我脖子上的圈摘下来给自己套上,然后把我推下凳子。她用自己把我替换下来了!

  “刚刚你说为了让我安心而自杀,我居然还心动了一下,我真该死啊,我就是个坏人,坏人就该死,从我掐你的那一刻起这世界上就不会有我的安心了。”李涵忆这样说。

  怪不得她敢开尸体的玩笑了,她鼓起了另一份勇气——走向生命终结的勇气——这对压抑的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说:“我也踢不倒凳子,帮我一下好吗枫荧,就算凳子是你拿走的也算我自杀,不能把我的死算在你头上。”

  我说:“当然不算在我头上,从始至终我就是个受害者,你决定去死我很高兴就是了。没问题凳子我帮你拿掉。”

  “你说憋死前变得超级色的感觉,我也马上要体验到了,甚至好像现在已经开始了……”

  “用我摸你吗?”

  “随你~”

  听她说完这句话,我就把她脚下的凳子抽走了。她本就在踮脚尖,抽走后也只往下坠了两厘米,她有点慌,可能没想到我抽凳子这么干脆,那一瞬间估计又在生死之间来回后悔了好几次。但她关于性的反应来得迅速,成股的白浆眼见的就从阴道往外流,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射精流出来了呢,我这么说您能想象多么的多。她用手抓绳子但是没有用,想用脚去蹬旁边的上铺床板但是够不着,腿一叉开阴部夹不紧把淫水流出来了,顺着腿一直流到脚尖还往下滴,我敢肯定不是尿因为滴的时候还拉丝呢,我在底下放个塑料盆好让她听到自己淫水滴落的声音。

  她最难受的阶段很快就过去了,也不乱找支撑点了,安安静静地吊着等死,低头看着我。我和她对视,不迷信也不害怕。到这阶段她应该谈不上后悔去死了,唯一后悔的应该是最后说的“随你”那句话,因为我真就只是看着一点没摸,不过反正她知道我是诚心的,于是表演凭空夹小穴给我看,她把腿抬起来用手勾着膝盖窝像跳水运动员似的,让我能把她小穴看得一清二楚。她是那种皮肤有点粗糙还阴唇发暗的女孩——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美得跟我一样,外阴兴奋鼓胀起来像个肥嫩的鲍鱼,一夹一夹的吐泡泡。我说夹一下她就夹一下,我说夹三下她就夹三下,我说使劲向外排着不准夹,她连阴道带屁眼都扩成小洞,我说这么骚的屄很快要被火化了难不难过?不过也有可能会被吃屄屄的狗捷足先登。她眼角流出泪水,爱液却也更急促地滴答滴答地落进盆中。她阴蒂也翘着,一看就是全新品连自己都没揉过,不像我的早被棉签牙刷笔尖啥的招呼惯了,于是我就给了她唯一的一下刺激:用大头针把纸条钉在她阴蒂上,三厘米长的钢针整根刺入阴蒂中。她一下就阴部使劲夹一阵还流更多水,不知道是高潮了还是怎么着,但其实那时候心跳已经停了,肌肉僵了所以手抱腿一直没放下。

  这就是我杀的第一个人李涵忆。她是自杀还是被我杀的?我后来觉得还是算被我杀的,毕竟我抽了她的凳子而且确实想让她死。如果她没决定去死怎么办?她不死我死呗,对我来说没区别,我那时的求生欲也不很强。您看我都没特地掩盖现场,她尸体的阴蒂上还挂着“我弄坏了王雨佳的梳子”的纸条呢,我啥都没管直接上床继续躺着,到最后竟然没人怀疑是我。这又超乎您认知了对不对?学校整整瞒了三天才通知家属,现场也破坏殆尽,只因她死相实在太不堪入目,让保安捏造成“翻墙逃学触电而死”的故事,当然监控硬盘不巧都坏了。我见到了她被改造后的尸体,那群人居然还真给她通高压电了,屁股皮都炸开了,阴唇肥肉灼得像爆米花一样,颈部勒痕用烧伤掩盖过去了,唯一一处破坏伤也就是阴蒂直接被烧得碳化。据说有人见过保安轮她尸体,不知是享用了她新鲜潮湿的尸体还是电完之后再轮的。报警?没报警,家属来了之后拿钱私了。为什么没人怀疑我?因为我又伤又弱卧床昏睡了两天啊,保安又不是侦探,以为我也死了想抬走扔垃圾堆火化,都已经有恋尸癖开始抠我下面了,我趁机高潮一下醒过来吓他们一跳。

  ………………

  …………

  ……

  (回到现在)

  “你说你没有户籍?上学也没有手续?”

  “都是孤儿院安排的,还给我饭钱让我吃食堂。所以我为什么对孤儿院那群人不反感呢,他们不仅不饿死我,玩我时候还会注意不弄破膜。他们说我长得好看说不定能嫁给富二代,到时候还能反过来给院里捐钱呢。”

  “我看你也没膜啊?”

  “对,八岁那年寒假回孤儿院,我和七个女孩被安排给一个公司年会表演节目,演狼和七只小羊,辛苦排练半个多月,演完当晚就拉到五星级酒店给高管们侍寝了,连演出服都没脱就被破处了。我不知道别人是被鸡鸡还是什么破的,我是被一把左轮手枪,那人填了一枚子弹然后插进我阴道,让我自己打自己说有六分之一几率死。我把枪掏出来指着他,他吓一跳还做出投降姿势,我说看来是真子弹,塞回自己小穴里,边自慰边抠扳机连着三下。那人扇嘴巴说臭羊羔子敢指老子,而且谁他妈让你连开三枪了,然后狠狠干我一夜,处女血把羊屁股都染红了。他把枪装满子弹,好几次插回我阴道里,也有几次是嘴或者屁眼,气得想开枪又没动手。把我一个搭帮演戏的羊妹妹叫过来,进门就用枪插羊妹妹阴道,吓得她哭喊求饶,结果一枪就把她子宫打烂了,夹腿捂下面倒地痉挛几秒钟就死了。我也弯腰掰开小穴哭喊求饶说求猎人叔叔不要打烂小羊的子宫咩咩,那人一脚踹我屁股上说发骚个蛋我看你是真不怕死,然后干我到天亮灌得七窍流精。天亮之后到餐厅,演大灰狼的女孩被开膛掏空内脏了,里面装了两只小羊脑袋还不包括被爆穴的那一个。中午他们和孤儿院的人一起摆羊肉宴,其实都是那些小演员的肉,有枪的那个人夸院长羊养得好,还特地告我的状说简直被枫荧儿这小羔子气死了。几天后孤儿院收到一大笔捐赠,院长给我上了个户。那天的肉我也吃了,没想到女孩阴部肉奶香奶香的,还被咯了一下牙,是碎了的子弹头。”

  “握草还有这种事?你的故事之三?”

  “没有啊,这段我都没写草稿,您问我我就说了。”

  “这是在你杀了李涵忆之后吧?”

  “别说李涵忆,那时我连王雨佳都杀了,不过这段我还没写,明天再给您细讲。”

  “成,今天讲得不错,奖励你高潮一次。”我暂时摘掉她脚环上的链子。

  “真的?!但不是说我和您共处一室又触发高潮传感器很奇怪……”

  “奇怪归奇怪,又不能当成我猥亵你的证据。”

  “嗯!那就有劳陈叔叔给我舒服了!”

  我双手掐住枫荧的脖子,拇指狠狠摁住气管,甚至把她举得双脚离开地面!她一惊讶,双手抓住我手腕,我用眼神示意她松手,她把手松开背到背后。她脖子柔软得仿佛我稍一用力就能用手指头戳破她喉咙,颈部肌肉一下下地绷着劲想对抗我的掐紧力,但对我来说当然徒劳,整个下巴乃至脑袋都在微微颤抖着。虽然看起来有点痛苦,但快感依然如期而至,她的双腿微微前后蹭,也时不时鲤鱼打挺似地扭腰。

  枫荧已然湿润了,我坐在床上使她骑在我腿上,命令她帮我从裤子里掏出阴茎。她边窒息着边顺从地握着我阴茎撸动,撸硬了,我示意她抬屁股,龟头对准充分湿润的阴道,毫无阻拦地滑入其中。我能感到她喉咙震了一下,这是她愉悦的娇喘,但这娇喘与她的呼吸一道被我扼杀在了强劲的虎口围成的圆环之中,她只能沉默地接受。

  与枫荧的交合不似初次相遇而仿佛一场阔别已久的重逢,她的蜜肉紧紧拥抱我的阴茎,她显然也是这样的感受,才抽插了十几下她就开始对我使出转圈扭腰之类的性技了。我说你动得越剧烈越耗氧气,安安静静让我把你肏舒服就行,但她在这方面却很固执,扭腰幅度更大了。她擅长侍奉也擅长给自己舒服,除了阴茎和阴道的摩擦之外也在用其他部位与我接触,温润的双臀拍打着我的股直肌,迎合我挺腰的动作也会借用我的阴囊拍击她的肛门处。她的娇喘很急促,我能从她喉咙的震动中感受到。

  就这样抽插片刻快感将至,她把屁股往后翘不让我插,我说你都窒息三分多钟了还有心思控我的精?边说边站起来挺腰猛刺花心深处!这几下把她高潮感顶出来了,窒息状态下的高潮总是如洪水猛兽般强硬而不可抑制的,她被顶得翻白眼,双腿盘在我腰上但双手像死了般耷拉着,粉裙里的纤细腰部扭出孔雀舞般的大波涛,小穴紧紧夹住,我也顶住她子宫口喷出热精。

  “嗯~!嗯~!嗯~~~~~~~~~~~~~~”在她高潮后半段,我松开了她脖子。

  然后正如她所说,窒息三分半的她竟然没有明显急促的深呼吸,反而似乎比平常呼吸更浅,红润着脸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您好厉害……嗯嗯……今天带我上了本垒还掐脖子,我都被您宠坏了~~~”

  “清理就交给你了。”

  她抬腿从我身上爬走,小穴紧得光是拔出来这一下就基本上用阴肉把我阴茎表面抿干净了。她用嘴给我舔,舔掉精液和她自己爱液的混合物,然后用纸巾蘸温水擦拭,擦三遍后才用干纸巾吸干潮气。而对自己,她只擦掉外阴表面的液体,看起来干净微红如刚出浴一样,里面的精液一滴都没流出来。

  “不知道是我的体质问题……还是说形状问题,射进我里面的精液完全是只进不出,不管怎么抠怎么跳都流不出来,蹲着也不行,除了有一次被人干完狠狠跺了一脚小肚子。”

  “那就留着吧,反正你也没月经。”我给她脚链挂上。

  “所以今天为什么突然干我?”

  “是想让你迷上窒息play,以后说不定哪天自己玩的时候玩脱了就死了,也算是为社会除一大害。不过现在看来你早适应了,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如果您命令我吊死自己,我故意失误一下也不是不行~”

  她给我倒水,又聊了一些无关往事的别的话题,我让她好好休息,别忘了做家庭作业,明天同一时间继续。

  ………………

  …………

  ……

  《枫荧的故事之三》

  今天直奔主题?那我就开始了。昨天说过我把王雨佳也杀了,今天就说这个事。

  学校只顾伪造李涵忆的死因,根本不管我们如何,只威胁我们不准把她的死因说出去,学生里面看到李涵忆吊死的就是我们宿舍几个,当然学校也利诱,往我们饭卡里充了七百块钱。

  当晚我们继续住这屋,另一个女生吓得请假回家了,只有我和王雨佳。她是什么样的人呢,我这么跟您描述:她爹妈在大城市打工两年都不回一次,传闻早离婚并各自重组家庭了,家里只有个老太太,除了生活费之外她爸偶尔快递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给她,比如那把瓷梳子。她老是穿一身粉色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自诩为大城市时髦装扮,但其实就是网购的而已,她为了配衣服还烫了个螺旋双马尾,但她头发又不长,烫完之后就像耳朵边挂两根弹簧更显得幼稚了。她爸根本不知道她的体型,衣服全都买小了,背心裹着肚皮游泳圈,有时候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短裤紧紧包着屁股还只能勉强提到胯,连扣子都扣不上,她解释说这是都市街头风,我心想再怎么街头能从后腰看见屁股缝也太羞耻了。

  王雨佳在走读派眼里就是条装逼的母狗,尤其是在那几个在本地有渔船有人脉的村二代眼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还硬装。有一次被几个男女生堵小树林摸屄,事后有人问她她说是闹着玩碰到了,但据说其实摸得腿都打软还吭吭叫。

  还一次跟另一装逼女生赌谁的球鞋贵,让几个真富二代男生担保,输的被拍裸体套图发网上。她本来信誓旦旦,结果被富二代指出是高仿,富二代特地从官方店买双真的做对比,指出几处不同点证据确凿。她这下只能服输,被带到儿童摄影中心脱光了咔咔拍,按照赌约还要有不同姿势和局部特写还要露脸,基本上就没有隐私可言了。富二代拿高端单反拍摄还用专业口吻指导姿势,她被这架势搞得还发春了,成片质量巨好,表情到位,屄也湿着。结果富二代拍完就不理她了也没碰她,出入会所玩成熟女人看不上她,或者也怕被她缠上,唯独把她拍裸照时穿的那双原版球鞋送她了。套图一百多张有全裸有生活照,有阴部和脚的特写,校服裙真空走光,足球宝贝光屁股,兔女郎舔假阳具和尾巴肛塞插菊花,背景红黄蓝绿像幼儿园院墙似的,高级单反连毛孔都看得清。还有一张文字图说明她的姓名年龄三维体重学校班级以及被拍裸照的原委,声明模特阴部湿润均为天然分泌而非润滑剂。最后附一段视频是拍完后她躲厕所里自慰的偷拍,手法生疏但高潮了,有阅女无数的狼友指出她可能是擦尿时意外触发的手淫并初次高潮。富二代把套图卖到网上,赚的钱够买她鞋的正版一堆了,她不知道自己裸照被卖了也可能只是装不知道,反正后来无论真伪她都没再穿球鞋,只穿地摊塑料凉鞋说不捂脚。那套图被人免费流出因为质量高所以传得到处都是,学校里也有人看,连我都在别人手机上看过,她不可能不知道。

  就是这么一个人本该是鄙视链的最底层,但这学校的层级没有最低只有更低,她爸寄的哪怕是假鞋或者不贵的玩意都值得很多人羡慕。对李涵忆来说王雨佳遥不可及,至于那些风流艳事在李涵忆眼里就是“贵圈真乱”,但至少说明王雨佳是“贵圈”的人,不是自己这种真穷孩子能比的。不对,层级还是有最低的,最低的大概就是我了,像蚂蚁一样过于渺小反而不被最高傲的走读派注意到。

  ………………

  李涵忆死的当天下午,我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到操场转了一圈,和院派的朋友打听到说上礼拜王雨佳被走读生揍了一顿还把她书包从二楼扔下去了,她当时叫了句“里面有梳子”也没人管她在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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