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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1/3),3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6 5hhhhh 1620 ℃

  王雨佳和我一样毫不迷信,甚至是另一种极端,当晚她居然翻李涵忆的遗物说看看有没有好玩的,我心想你不怕的吗,你也见了她的死状还看到她纸条上有你名字。第二天我趁她上厕所翻她手机,看到她和她爸的对话。

  “您送我的梳子坏了,我想要一把新的可以吗?”

  “怎么会坏掉,你也太不爱惜东西了。”

  “平常很爱惜,带在身边,但这次是同学弄坏的,家里穷赔不起,道歉了我也没办法。”

  “真的吗?你可别撒谎,我到学校问你同学看是不是。”

  “爸爸啥时候回来?”

  “这段工作忙,过段时间不忙了随时可能回去。在学校还好吗?”

  “都好,您给我买的东西同学们都羡慕死了。”

  “照顾好奶奶。”

  “嗯。”

  这段对话很正常吧?但我看了浑身发冷!王雨佳对我们说梳子坏了是三天前,但这对话却是一礼拜前的了!我翻出梳子碎片发现断口有手工胶水,于是我彻底明白了:她一礼拜前梳子被走读派弄坏了,找她爸要新的说同学弄坏的,她爸说到学校问同学,她知道走读派不可能跟她爸承认,于是把“弄坏梳子的同学”变成我们这帮卑微室友。至于究竟怎么变?她把梳子随便一粘,放在宿舍进门必经之路上,进进出出大概率会碰掉地上,然后这个倒霉鬼就是李涵忆了。李涵忆真以为是自己弄坏的但不敢说,王雨佳看到梳子又碎了知道计划得逞,揍我是想让倒霉蛋自己站出来承认错误,她爸万一闪现回家就能听到倒霉鬼的道歉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雨佳又翻李涵忆的遗物,翻出几根没用过的圆珠笔说送给我。我说你不害怕吗,她是怕你才自杀的。王雨佳说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怪不得我,再说如果她主动承认弄坏梳子我也会原谅她,这两根笔你拿着,就当她不主动认错还眼睁睁看你挨揍的补偿了。我说我不要李涵忆的东西,王雨佳说随你的便。

  “王雨佳,你怎么敢呀!”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怎么不敢?”

  “你梳子早在班里被人弄坏了,你要嫁祸给我们,用胶水随便粘一下就放在屋里容易碰掉的位置,李涵忆就碰掉了。你这么做是为了应付你爸来学校质问梳子的事……”

  王雨佳格外的冷静:“偷看我手机了?嗯好吧你说对了。”

  “你承认了?!刚才还跟我装傻!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对走读生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敢嫁祸给我们!你还是个傻逼,因为你爸根本不可能来学校问谁弄坏梳子!你为了让你爸给你买个新梳子,就把李涵忆逼死了!”

  她却说:“对你这种废物我根本不稀得辩解,把你揍到屁眼流血的时候以为你快死了,这两天一直在想把你尸体扔哪,扔铁轨上碾碎好像不错,受过什么伤都看不出来。你说得再对又有什么用呢?”

  “你吓唬我?有这股狠劲去对付走读生啊!正因为你不敢,才会被欺负、戏弄,才会被拍裸照!你越被他们欺负,越在我们身上发泄,你心理早扭曲了!”

  这时王雨佳却话锋一转:“但已经有人试着弄死过你了吧?”

  我有点诧异:“什么意思?”

  王雨佳抓着我头发说:“你才是别跟我装傻呢,你跟李涵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底下那盆水是咋回事,不像是尿分明就是阴道液。大头针又怎么会刺在下面,那地方那么敏感是自己能下得去手的吗?她那么矮又怎么能自己剔得倒凳子?你喉结底下为什么有两处紫青?我来帮你回答吧:是被李涵忆掐出来的。”

  我没想到王雨佳也能看穿一些事,但更加的气愤了:“既然如此你还能若无其事地翻李涵忆东西?她是怕被你知道才吓得对我动手,可见平常你把她都逼成啥样了,她到死都不知道梳子本身就是坏的!”

  “她自己心理脆弱关我屁事!而且死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自首吗?”

  “如果警察能惩罚你,你不自首我也会去告发你!”

  “嘿嘿苗枫荧,没想到你还挺正义的?但可惜太天真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根本不会有机会吐露真相。”

  “什么?!”

  “跟我来。”

  夜深人静,我不知道王雨佳带我去哪,我跟在她后面在漆黑一片的校园里乱转,绕过好几道锁着的门来到食堂后厨。在这里我看到了李涵忆的尸体,我到这时才知道她被伪装成了触电的样子,学校根本没打算报警。还没看仔细,突然有人来了,我俩赶紧躲到橱柜里,就是尸体的正下方,里面有两盆包子馅,挤得一动都不能动。从橱柜的缝隙里我看到来的人竟然在奸李涵忆的尸体,电得炸开的阴部被插得唧唧响,后来那人射了,精液混着尸油顺着缝隙滴到馅里,也滴到我们身上。等他干完把李涵忆抱走了,我俩逃回宿舍。

  “苗枫荧,你见过的死尸应该比我多,不至于大惊小怪吧?”

  “我不怕死尸,但没想到学校会这么操作。”

  “看来你确实见识浅,比这更离谱的事多着呢!”

  然后她递过来李涵忆的笔:“收着吧,然后咱俩共同保守秘密。”

  “我不要。”

  “我都费劲带你看过她尸体了,你居然还不跟我一伙?!”

  “看过之后更不打算接受了。”

  “你们孤儿院不是讲究逆来顺受适应环境吗?迄今为止你都做得不错。一旦你不再逆来顺受,你很快就会死。”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只觉得李涵忆死得太可怜,迄今为止所有那些死去的孩子都太可怜,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一点尊严也没有,王雨佳在诱导我成为践踏她们尊严的帮凶。她甚至对我说:

  “反正人都死了还可怜个屁,还有个屁的尊严,我死了也不会有尊严,你死了也不会有。就这么和你说吧,就算我知道她会逼得掐死你或者自杀,我也一样要栽赃她,别管我有没有意义,我就是想这么做。如果我有鸡鸡的话,也想奸她的尸呢!这几根笔你不要也得要!”

  “李涵忆一定会变成鬼魂索你的命!”

  “嘁,来呗。最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

  “我不要!”

  “好啊!但你要知道李涵忆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把手机凑过来给我看图,图里是个裸体女生,仔细一看竟是我自己!还有许多图,洗澡的,上厕所的,天热只穿小裤衩睡觉的,睡熟之后被扒开内裤拍下面的,时间就这几个月,最新几张甚至还有屁眼流血的。

  “自从我知道黄图能卖钱之后,我就开始偷拍你,李涵忆也知道甚至帮我偷拍你,扒开你内裤的手就是她的,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偶尔也偷拍她。这东西发网上真能赚钱,我赚了钱分一丁点给李涵忆,她还嘿嘿嘿地觉得挺美,觉得又有钱拿又欺负到你了,优越感十足。我给你留面子没露过脸,对李涵忆那傻逼就不客气了,就连她的死相我都拍下来了。尸体图我本地删除了但在网上设置了延时发布,延时多久就不告诉你了。她真可怜,你也真可怜,你猜我赚了多少钱?”

  王雨佳一说数字,我脑子嗡的一下,我从来没拥有过这么多钱,而这些都是用我隐私换的!走读派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我们,她这样还妄想跟我共同保守什么秘密,我俩必须死一个!我当时就愤怒得跳起来要打她,但被她一拳捶在肚子同样的位置,屁眼一下就湿了。我疼得弯腰跪在地上,却被她扒掉内裤用手机拍摄。

  “今天深夜给大家开个直播,我室友苗枫荧又被我揍得屁眼出血了,我告诉她我偷拍她赚钱的事,她想反抗就被我揍了。看她多可怜,气得屁股都哆嗦,小屄也湿了。为啥湿?又气又没辙只能变成受虐狂。大家多打赏,这回她知道这事了说不定我分点钱给她。户口都没有,跟我之前直播踩死的野猫崽子一样。我用手插她屁眼,一下就进去了看见没有。她疼不疼?至少屁眼不疼,血是肠子里流出来的,正好给屁眼润滑。这位狼友说得好,就像野猫被车压死从前后流血挤出内脏一个原理。我要是劲再大点,能把她肠子都从屁眼里揍出来。对了这两天我另一个室友李涵忆死了,生前没留下什么照片,可能正常照片都没有我偷拍她的黄图多,请大家对着她撸一管以示哀悼。有人说昨天发的阴蒂插大头针特写太色了,问是谁,我全身照也拍了设置了延时发布,等发布了你们就知道了。和李涵忆的死有没有关系?和之前的屄图对比觉得有点像?别瞎猜昂,她是触电死的。成了直播就到这儿,苗枫荧的屁眼血也不流了,真尼玛皮实,等哪天她被折腾死了我再给你们直播玩尸体。谢谢你乖乖趴着让我直播这么久。”

  我是想弄死她,谋划着抄起凳子砸她头,但这时有人敲门,凌晨五点多实属罕见。她赶紧把我血擦掉又提上裤衩,倒没推我去开门,而是深吸口气,自己过去把门打开了。敲门的是学校里一个不知管什么的中层,进来之后关上门让我们别出声地听他说:

  “你们知道李涵忆是吊死的,但我要跟你们统一一下口径。说自杀搞得好像我们不在意学生心理,何况到底是不是自杀你们心里清楚,学校也要维持声誉,会宣称她是逃学时触电身亡,她家人我来打点,咱们共同保守秘密懂了吗?我给你们饭卡里各转了五百块钱。”

  “我们要七百。”王雨佳说。

  他拿出一根大头针,正是我戳李涵忆阴蒂那个,脱掉王雨佳的短裤,揉两下她小穴——短短几月已不像套图里那样白净而有些使用过的痕迹了——把她阴蒂摸得翘起来,然后把针狠狠刺进去!王雨佳浑身哆嗦,但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娇喘,连眼泪也不敢流。他把针留在王雨佳身体里然后走了。

  “王八蛋好像以为是我把李涵忆吊死的,没想到我还替你背个锅!嘶……这个怎么弄出来?我不敢拔……”

  王雨佳虚弱地扶着床架一动也不敢动,哪怕稍微改变弯腰角度都会导致针头挑里面的肉。我想到她的所作所为,拿起李涵忆的裁纸刀绕到她身后。刀刃靠近脖子时王雨佳回头看我一眼,稍有些惊讶,但眼神里的求生欲也不很强,也没尖叫。我说我杀不杀你呢,你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但却是为我背锅才被刺,这根针本该刺在我身上。王雨佳说改天换个地方吧,宿舍里杀人另一个也逃不了,学校不能连续掩盖杀人案,何况我爸绝不会为了钱就不报警。我说改天你恢复了我打不过你。她说知道就好所以随便吧别问我了。

  “把腿张开。”

  王雨佳对我张开腿,我看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捏住针头往外迅速一拔,把她疼得一下就夹紧双腿直打滚。

  “周六晚上村外铁道边,咱俩必须死一个!”我说。

  “嗯嗯……一言为定。”

  ………………

  周六到来之前的半个礼拜一切如常,白天上课吃饭晚上睡觉。另一个女生也回来了,但可能心理出了点问题整天躺在床上蒙着头。王雨佳对我的态度毫无转变,我不小心碰她桌子导致她写歪一个字,她就拿笔戳得我手背流血。

  某天睡觉的时候趴着,感到内裤被扒开,床尾一亮一亮的是她拿闪光灯拍我,心想果然我被她偷拍不知多少次了。她主要拍屁股和脚,当然也会扒开屁眼和阴缝,手指浅浅地插我阴道,对屁眼则是不客气地直接用笔插入肠子。我不动声色地装睡,甚至感觉有点舒服。她可能是看到我下面湿了,发现我睡得不踏实,往我屁眼吐口唾沫把一个药塞进深处,没两分钟我就困得又不行了。这不是第一次塞药了吧,我心想怪不得以往被偷拍从没醒过,原来是从后面被下了安眠药,有时候一夜无梦甚至感觉一秒就度过了整夜,现在想来就是被下药的反应。临睡之前我想尿尿又起不来,她居然用软管插我尿道里引尿!鬼知道我平常有多少莫名其妙的红肿都是被她玩出来的!

  总之这几天一如既往,仿佛周六之约不存在,我甚至怀疑她把这码事给忘了。住宿生周五回家,她回她奶奶家,我也回孤儿院住两天。

  周六我从孤儿院出去闲逛到天黑,早早地在铁道边等。我以为会等很久甚至最后像傻子一样等半夜都没人来,已经在设想周一再看到她时的场景了,结果没想到八点多的时候她还真来了。

  “你猜我刚刚在干什么?在被强奸。自从裸照传开后,我走在路上都会被人认出来,刚刚就有俩骑摩托的把我堵胡同里,前边插嘴后边肏屄,干完两炮交换位置,最后再轮插屁眼。我上下几个洞被灌了六发精液,就这么来找你了,迟到了对不起昂。”

  “没事,反正也没约几点,你来了就行。”

  “我没约过架,更没约过必须死一个的架,怎么开始你说。”

  “我想了个规则:每小时会过一辆火车,每次差不多两分钟才走完,下一辆火车来的时候,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推到车轮底下碾死。不要在火车头来之前开始,因为会被司机看见,火车头过去就开始。大约十分钟就来了。”

  “明白了。”

  王雨佳开始脱衣服,只留脚上的运动鞋,是裸照里那双。

  “你脱衣服干嘛?”我问。

  “我见过人被碾死,肉酱裹在衣服里巨恶心,还不如单纯只是一坨肉酱。”

  听到她的话,我也脱光了。我们坐在铁道边等,稍微用芦苇遮住,避免被火车司机看到我们裸体的样子。很快一辆火车来了,开着大灯的火车头像个独眼怪兽似的。

  王雨佳说:“如果我要死的话,死前真想多带走两个,带走那些骗我的、欺负我的、强奸我的混蛋们。但可惜我没胆子杀人,不是说怕被抓走之类的,我连鸡都不敢杀,连想都不敢想。所以我真羡慕你啊苗枫荧,你下得去手。”当时我没理解她的意思,或者说后来也没怎么理解。

  火车头马上就要开过我们的位置,我看到这辆车并不很长,别说两分钟可能20秒就过去了。我说要不要等下一辆再决斗,但就在这时后背被王雨佳狠狠踹了一脚,直接往前摔了个大马趴。这时火车头已经开过去了,完全是我在走神,我还在想20秒够不够弄死一个人,她已经在弄死我了!她把我拽起来往车轮底下塞,近距离看行驶的火车轱辘还是相当吓人的,尤其是想到可能会被卷进去碾死,我吓得魂都没了。我躺在地上挣扎,她弯腰跪在地上来拽我,我趁她弯腰时候用膝盖伸到她腿间使劲一顶,把她顶得往前栽倒。现在反而是她离火车更近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她也爬起来,但她爬得比我慢了一点点,还没站稳就被我一推——这一推就是对她的致命一击,她就这么往车轮间栽下去了。

  她栽下去前一瞬间我和她对视,她不是非常惊讶,而好像是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她上半身摔在两个车轮之间,瞬间就被碾烂了,肚脐眼以上包括肋骨和两颗乳房直接没了,下半身倒是完好,两条腿张开着,被射进去的精液从她小穴和屁眼里挤出来好几大股,她被碾死好几秒小穴还在夹。最后一节车厢过去,我找不着她的脑袋和心脏,可能是卷进车轮里被带走了,截断处果然惨不忍睹,就像她说的,就完全是一滩肉酱,她肥肉多,被碾碎的肥肉块散落得满地都是,其中有些大块的可能是她的脂肪。她脚还在微微动弹,一只鞋被踹飞了,脚趾头还弯着,这只脚不知多少次踹过我,也是好多恋足癖的追求,我舔了一下,酸不唧唧的,仿佛还在出汗,我知道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踹我,隔天之后开始腐烂也不再是这副吸引恋童癖的可爱摸样。我用她手机拍几张图发到她自己的黄网账号,包括几张小穴屁眼脚丫子之类特写,还有满地碎肉的特写,配了句“本号主已死”的文字。

  我穿衣服的时候,看到她兜里有个信封,打开是一沓钞票,数数正是她拍我裸照赚的那个钱数。她把钱放信封里带来干嘛?应该不是为了求和,否则打架前就会拿出来,我想了想明白了——这是让我存活之后拿走的。我其实也给她准备了东西,是几张我自拍的比较诱惑的裸照,王雨佳可以在直播我尸体的时候散落在旁边做对比,但现在不需要了。

  ………………

  王雨佳是我杀的人里第一个被警方认定为他杀的。警察赶到现场时她的尸体已经被附近村民和野狗破坏殆尽,我拍的几张照片反而成为了最宝贵的现场留存,但也留下一个“拍照者是谁”的悬疑。福尔摩斯可能动动脚趾头就破案了,公安局绞尽脑汁也一无所获,判定他杀但不知道谁杀的。他们一度问到我头上,但仅存的那个室友给我做了假证。其他动机者实在太多了,欺负她的、强奸她的,等等等等,冲淡了对我的怀疑。

  她爸妈果然各自重组家庭了,为了给她办葬礼回到老家,她活着时两人把她当累赘,死后都哭着说对不起她,她奶奶也哭瞎了眼睛。我没家人但看到他们的眼泪也心痛得想死。不过结局还不错,她爸劝动新老婆把奶奶接到城市住,扔下老家的空房子。

  ………………

  …………

  ……

  (回到现在)

  枫荧在我面前很放松甚至可以说放肆,讲到兴奋的时候随手自慰两下或者摸我阴茎,我偶尔呵斥她坐好,但不会打断她的讲述。

  “所以说,你当时就深知王雨佳的死是你的责任。”

  “责不责任的我不好说,我只知道确实是我干的,和李涵忆那种心理崩溃自杀的不一样,王雨佳无论从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是我主动杀死的——虽然偶尔我觉得她求生欲不是很强。”

  “这就是你邪恶的开端,她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

  “非要说法律层面,我杀的人没有一个该死的。”

  “我不管什么法律,只说道德层面也没犯什么值得用死去弥补的错误,李涵忆的死确实是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不能算在王雨佳头上,王雨佳有点恶意但不多。别反驳我,我基本上就是道德的化身。”

  “是吗?”枫荧撸我的阴茎,撸得快要射,这小骚妮子居然还能感知到,提前把纸准备好。

  “你本该在那时候就被送过来做疏导,但警方的昏庸无能纵容了你的残暴。自那以后你开始认为杀人能解决问题,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王雨佳设置的延时发布是四年后,直到那时李涵忆被吊死的样子才被公之于众,警方才算立了案,但很快就‘破案’了,认定是王雨佳所杀,当年掩盖真相的学校管理层也被判了刑。至于王雨佳又是怎么死的他们一直不知道。这些您应该都清楚吧,哪有给人做心理疏导却不了解前因后果的?”

  “知道一部分,但也不完全清楚,像是昨天你说黑社会用枪给你破处还杀孤儿院小孩吃肉的事我就没听说过。”

  “这事就算现在我全力配合调查也无从对证了,因为当时很多小孩都没户口,也没有任何名册,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就连别人对他们的记忆也模糊不清。所以当时我看到警察累死累活查王雨佳的案子还挺诧异,心想原来有户口的小孩被杀能有这么多大人为她忙进忙出。”

  接下来暂且无话,她专心给我手交。

  “刚刚您都快射了,聊天一分心又缩回去了,我给您打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她手法不错,还在低声娇喘,这娇喘是假的只为给我当配菜,但因为她也经常真的娇喘所以假装的也很像,搞得我没两分钟就射了,她累得满头是汗,用纸给我擦干净。

  “谢谢,你还挺会弄。”

  “拿枪那个人教我的。他那时经常找我,院长安排他在隐蔽的地下室肏我,甚至让我别住宿了每天坐公交回孤儿院住。我们从不聊天,聊也是做爱的事,他教会我很多知识和技巧,怎么扭腰让他舒服,怎么样能满足对方的征服欲之类的,当然也有很多完全用不上,比如什么型号枪管适合用来抽插小女孩阴道。他教我开枪,我拿枪打路灯玩。有段时间他来得非常频繁,有时是十分钟不到的快餐,也有时候过夜。他体力好,能干我一整夜,搞得我以为男人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一般人顶多射一两发。他从没弄疼过我,总能把我送上高潮,但我对他的情感从始至终都是谨慎偏害怕,因为我知道无论让我活还是死都只不过是他的兴趣。”

  “你刚给我撸完管就大谈特谈其他男人,有点扫兴。”

  “因为我在您这里很放松啊,知道您会包容我。那个人就不一定了。有一次一个小伙伴撞进来,他让她一起参与做爱玩双飞,那女孩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挺熟练,他边干边夸她会弄,也教她好多性技巧,女孩比我有灵性能当场使用,干完之后也亲亲热热搂搂抱抱的像对我一样。临走时候突然一枪把她脑袋打爆了,跟我说今天冷落你了对不起。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不杀我,他说我眼神里隐约有种凶狠的杀心,肏我有征服感。我没说那时候我已经送走两条人命了。玩了我多半年,他有一天突然就没再来了,我想可能是死了。”

  “我大概猜到你说这人是谁了,你昨天说的贩卖器官的组织就和他有关,然后你猜得对,他确实是被警方打死了,时间节点也对得上。”

  “如果您了解我的事,应该知道明天我要讲谁了吧?”

  “那个叫齐紫欣的?”

  “您什么都知道,还让我讲什么呢?我讲完了也不见您有什么太多评价,也没给我怎么疏导。”

  “我想听你自己说出来的故事,很有意思,至于疏导你也用不着,所以我就当是来听故事的。”

  “那也行。”

  ………………

  …………

  ……

  《枫荧的故事之四》

  今天我想舒服一下,昨天都没弄,讲完之后您给我弄到高潮,同意了我才开始。同意了?一言为定!今天我讲齐紫欣的故事,她是我上三年级时候认识的。学校每两年彻底重新分班,被迫认识新同学。拿枪那个男的已经不来找我了,我的性格回归正常偏孤僻。齐紫欣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她是挺炫酷的一个女生,整天穿个皮短裙,破洞的黑背心,背心上用紫色字母印着fuck kill之类的词,戴个银链子,穿松糕靴,头发挑染成半黑半紫。她挺瘦的,宽领口的背心挂在身上能露出一大片胸口,别说锁骨就连肋骨都看得见,但能稍微看见点乳房,不是平胸。她跟我搭话是因为看我谁都不理,像个小酷妹,以为我和她是一路人,想带我去玩。她骑一辆改装的紫色鬼火,尾翼翘得像喜鹊尾巴似的,说同龄的小孩们都太幼稚,跟他们没有共同话题只跟我有。我说我是身无分文的孤儿,她说那就更酷了。

  她跟一群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不是什么表面浮夸内心温柔的善茬,而是真的表里如一地反社会,打砸公物、抢劫、飙车、打架,不为钱只为找刺激,都是家境还可以的,整天聚一块就比谁更牛逼。她把我带进圈子,入口是个修车行,外表破旧但地下室是个华丽的酒吧式俱乐部,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好几十人,男的都是机车朋克风,女的一个比一个骚,也不能叫骚就是挺有个性——穿露屁股的超短裙或者破洞衣服,乳房纹身,打脐钉或者浑身穿环,有个女孩染亮粉色头发然后穿樱花色洛丽塔裙显得格格不入,还有几个不露下面都看不出来的伪娘,我和齐紫欣不是岁数最小的,有个穿校服连衣裙的一年级小学生喝着学校发的早餐奶和他们坐一起。齐紫欣跟他们介绍我,有个热情的男的也跟我介绍他们,什么这哥那妹的,要不就是英文名,齐紫欣在这里叫“滋滋”,然后又介绍谁是谁女朋友,谁和谁争锋夺爱,哪个女孩是大家公共的女友,谁家富得能买下半个江滩县。我说大家真厉害,不像我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没有。他们说不用懂什么,大家就是唱歌跳舞喝饮料吃点心,而且女生都是被请客的一方。

  我被齐紫欣带着连续去了多半个月,他们具体干什么呢,说反社会也没错,但除了画点反动涂鸦之外真就是花天酒地,边吸毒边做爱,玩到忘乎所以甚至会聚众做爱,所谓男女朋友就是固定炮友,而公共女友就是——顾名思义你懂的,洛丽塔女孩是一个土豪的女友,一年级女生竟然是SM女王但偶尔也攻守翻转。我去干啥呢:他们让我吃就吃,让我喝就喝,问我什么我就回答——当然隐瞒了很多事,让我唱歌我就唱,让我跳舞我不会,就把孤儿院里教的小羊咩咩摇尾巴舞表演给他们看,正好歌厅有这个歌。

  齐紫欣跟我同龄已经尝遍黄赌毒了,有时候兴致来了翻身骑男的身上就肏,她是真的上瘾,这里几乎每根鸡巴都肏过她,而且从来不用套,他们管小女孩叫“无责任娃娃”,因为没来月经可以随便内射。她身体有点问题,没月经却能喷奶,性欲超级旺盛,阴道分泌液量大,阴蒂也比一般人敏感得多,有时候骑摩托车踮几下都能把她踮到高潮,她是易高潮体质,随便干两下就喷了,但可以每隔两分钟连续高潮都不觉得下面胀痛,最多一晚上我数着她高潮了三十多次,鼻血直流。他们说:“滋滋才这年纪就被肏烂了,也不知道未来有人接盘没有。”

  酒驾对她是常态,实在烂醉如泥才会让我骑她车送她回家——我没驾照但她自己也没有。出于这个契机我认识了她父母,挺老实的两口子,感谢我扛她回家,还说她要是有我懂事就好了。起初打声招呼就走,去得多了他们留我吃点心,虽然在俱乐部已经吃不少了,但在这样两室一厅的小家里我有种舍不得走的感觉。齐紫欣简直混蛋,对爸妈大呼小叫,打骂他们然后要钱,他们总是给,给完唉声叹气。他们逐渐不仅留我吃点心还给我做饭,不仅送她回家时候,让我周末白天也去,还把她不屑于穿的土衣服都送给我,格纹花边连衣裙啥的,我穿去俱乐部被那群男的看个不停,还反遭她嫉妒。所以我当时进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一种是俱乐部那种,还一种就是普通的家庭,无论哪种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

  我贵有自知之明,清楚地知道俱乐部里那群人图我身子,就是好奇会如何开始,我去吃喝聊天一个多月也没人提起这事,心想还挺慢热的?然后就在某天,我喝了一口饮料之后突然感觉困意突如其来,这感觉我熟悉啊,王雨佳给我下药就是这种反应,看来饮料里掺东西了。我心想这一天终于来了,没想到是这种方式,一群人看我“不舒服”围过来关心我,但我能从他们脸上看到对我的欲望,看来下药这事他们都知道。我说我就是困了,谢谢哥哥们关心。我在想他们会对我如何,是单纯的玩弄一下还是会把我玩死,但您知道我对自己就是无所谓的态度,反而好奇醒来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我还是醒了,这药不是王雨佳给我的那种,觉得时间过了仿佛一整夜,起来一看才三个小时。嗓子有点疼,私处也有点胀得不太敢并拢,衣服换成紧身超短裙,就和您送我这件差不多,内裤也没在身上。我说衣服换掉了?他们说我尿裤子了,送我一套新裙子。我说我被换衣服多不好意思,他们说是滋滋帮你换的。有男的让我跳舞,我就跳咩咩摇尾巴,需要摇屁股就摇,需要转圈就转得裙子飞起,需要并腿就忍着并起来然后喉咙忍不住吭出声。男男女女二十多人看我光屁股跳舞,我心想你们刚才还没看够?有男的说枫荧你来这段时间没做过也看过我们做爱了,是不是也懂了点什么?我说我不太懂。又有人说我一看就是装纯,连处女膜都没有。

  他们中最有威慑力的一个说别逗枫荧玩了,然后坐我旁边说:“简单来说——做好心理准备别激动——你被我们下药强奸了。而且不单是这样,给你下的是一种特殊的药名叫亡者之眠,能让人一睡不醒直至死亡,要醒的话必须施加持续强烈的刺激,不止是摇你起床那么简单,做爱是最佳的方式,只不过对你来说就是单方面被轮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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