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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1/3),1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6 5hhhhh 5730 ℃

  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

  一个双马尾女孩穿着黄色拉拉队服和白短裙走进刑场,头上戴着发带,脚穿白色运动鞋,露出的大腿和胳膊能看出健美的肌肉轮廓,当她面向墙壁跪下时,短裙后摆遮不住圆润的臀部,下面别说安全裤就连内裤都没穿,只靠短短20多厘米的短裙遮羞,也或者她根本没打算遮羞,穿衣服反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全裸更显风骚。

  “罪犯何卿菁,性别女,年龄13岁,就读于蓝云中学初一年级,凭姿色先后诱杀三名男性谋财,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何卿菁,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那群男人看见我就走不动路是他们该死,弱肉强食懂不懂?”

  铁丝网外围观人群对她品头论足:“这个好看,脸蛋能打8分,身材9分,前凸后翘,奶子至少B杯的。”

  “我不喜欢,小小年纪太早熟,不知道的还以为15、6呢。”

  第一个人摇晃铁丝网:“喂!小妞!我朋友说你早熟,你阴毛长出来没有?”

  女孩不屑地哼的一声撇过头去,但几秒后如蜻蜓点水般地向后抖下屁股,向上甩起短裙后摆,一瞬间的春光乍泄告诉了他们答案:白皙紧致的唇瓣并无半根阴毛。听到身后“喔——”的赞叹,她得意地嘟一下下巴,就好像在说:“哪个不长眼的说我早熟?本小姐可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幼女呢!”

  队长下令:“瞄准——”

  围观的又喊:“小妞,月经来过了没有?”

  她狠狠瞪他一眼,表情略带羞愤,但下一秒突然含胸收缩小肚子,羞愤也变成了娇羞。围观的说小妞咋了?哥哥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不回答也行。她皱着眉头摇摇头,面带红晕的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谁要回答这种问题呀!但是真不赶巧,我……”

  队长下令:“放!”

  五发9mm子弹突然射向她后背,无情的弹头钻入未熟的娇弱身姿,跳动的心脏瞬间炸裂为肉泥,柔软的肺叶也被撕为碎片,更有一枚子弹射穿她胸膛,不偏不倚地从奶头处钻出,把她傲人的小山丘打成一摊脂肪碎粒,顶部敏感的小肉球用自己的撕裂传递给她最后也是最极致的一丝致命的激荡。

  “唔~!”她的叫声不像是被击毙,倒像是在地铁上毫无心里准备地被色狼袭了下胸,那是少女无奈的羞涩,无从反抗只能选择全盘接收。她无力地向前伏倒,原本跪坐的臀部此时上翘起来,刚刚春光乍泄过的私唇彻底裸露出来,沦为寻常景色,如同蚌在死的一瞬间松开贝壳露出嫩肉和珍珠。就在少女粉白剔透的唇缝之间,一缕血红的黏丝滴落。人们好奇她明明被打中后背,怎么下面流血了?但这问题一回忆她最后的反应就明白了:她被人问来没来过月经的时候,也是死前最后几秒,赶巧不巧,恰好一股经血正在往下走,她感到要出来了,甚至感到一阵痛经,于是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你们自己看就好了。至于这血里掺了多少比例的春情蜜液,那就任君想象了。

  “罪犯何卿菁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她被装入裹尸袋抬出刑场,人们嘻嘻哈哈地骂她骚货,殊不知她其实从未尝过一次女孩的快乐,且不说处女膜完整无瑕,就连自慰也不曾达到过高潮。说句后话,半天后她的尸体出现在胡同深处,认领尸体的人不管是她的血亲还是名义监护人无疑是合法认领的,但不知是舍不得丧葬费还是本就恨她入骨,出门拐个弯就把她全裸着扔出车窗曝尸街头。短短半天她身上的每个洞里都被灌满了精液,除了人体自带的穴窍之外还有被枪打出来的那几个,经血早被冠状沟刮干净了,子宫里灌满不下十个人的遗传基因,但她无法为这之中的任何一人受孕,随着身体逐渐冷却,等待这副人间名器的只有鼠辈虫豸的啃咬。

  ………………

  “杜瑾妍,性别女,12岁,花岚小学六年级学生,在校内女更衣室纵火并封锁出口,导致四名女生和一名男性教练烧死,犯放火罪,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这穷凶极恶的纵火女孩竟身形娇小可爱,有着天使般纯洁的容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围观人群,樱桃小口委屈地嘟着。她穿一身纯白色的连裤袜体操服,没有任何花边裙摆就只是单纯的紧贴皮肤,小乳饼才刚鼓起来一点,腰胯也还没张开,屁股也是成年人一只手就能同时捏住两瓣的大小,白色裤袜凸显出一些健美的腿肌轮廓。她的身材起伏都是真实的,没有胸垫、臀垫和兜裆布,胸前纤薄的布料上凸起两颗豆粒大小的奶头,弹性十足但尺码略小的裤袜裆部也勾勒出小巧的臀缝、鼓鼓的双唇、以及翘起的阴蒂。

  “杜瑾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虽然我烧死了他们,但他们全都该死,女更衣室里有男人多奇怪啊,他把她们搞得全身心服从,然后一起把我当成下个目标。我才不要被卷进去,我才不要变成那种人的后宫,我才不要他告诉我什么是性高潮!我才不要在扳腿时被他借机闻我下面臭不臭!”

  围观人群问:“所以到底臭不臭?”

  “每天都洗,明明是沐浴液的味道!”

  “所以知道什么是性高潮了吗?”

  “还不知道,刚刚有个姐姐教我夹腿、憋尿和走猫步,这半天一直很舒服,但总感觉差一点,手被绑在背后了也摸不到。”

  队长下令:“瞄准——”

  女孩身子一哆嗦:“……但是感觉马上就要知道了!”

  围观人群说:“都快死了还知道个屁,傻孩子竟说胡话。”

  女孩绯红着脸蛋把屁股向后一翘,洁白的裆部已被爱液洇湿了。就在这时队长突然下令“放!”,五枚子弹齐齐射向她后背!其中一枚射穿了她裹在白裤袜里的小脚,就像在白雪糕上淋上一滴草莓果酱。另外两枚射爆她的小心脏,好好完成了工作。却有一枚没射中她的躯体,擦着阴缝划过去,直接把她体操服撕成小孩开裆裤,露出白嫩的阴唇以及一部分屁股蛋,但这子弹要说完全没射中她也不对,只把她那夹腿一上午搞得翘起的小阴蒂给打爆了!她下面突然“噗”地喷出一股小喷泉,原来她早预感到会在中弹的一瞬间尝到高潮的快乐。但很难说她是否真的“知道了”什么是高潮,因为另一发子弹同一时间掀开她的后脑勺,半块粉嫩的脑花挂在血淋淋的枪口上。她还知道害羞呢,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张开想要遮住正在潮吹颤抖的屁股。

  “罪犯杜瑾妍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

  我正津津有味地观赏这绝美景象,看着正值花季的邪恶女孩死于正义的子弹,恍然间意识如一盆冷水被倒灌进脑子里,猛然转醒,发现自己只是在做一场美梦。我起床用凉水洗个头,认清现在的状况,开始今天的工作。

  ………………

  …………

  ……

  (回到现在)

  我走进客厅,看到枫荧在给娃娃梳辫子。枫荧有着洁白如玉的肤色,单眼皮的大眼睛很有灵性,发型是精心修整过的波波头,双颊像她手里的洋娃娃一样可爱微鼓。她穿着莫代尔材质的粉色贴身连衣裙,从上到下没有一点花边和纽扣,说是睡衣但腰肩部又很贴身,说是外穿又太过薄透轻浮,完美凸显肩部轮廓的裹臂短袖刚好遮住腋窝,垂质裙摆也勉强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腰身布料如舞裙般紧贴皮肤,从微透的经纬之间可以辨出肚脐的位置。她腿上也是洁白的但有些伤痕,赤裸双脚跪坐在小矮几旁,双脚腕各戴个粉色脚环,中间有根细细的铁链发出暂新的金属光泽。

  江滩县近些年发生了数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不乏幼女,手法残忍至极,有些尸体难以辨认,有些明显生前受到痛苦折磨,性侵迹象也很明显,还有些人体组织有被啃食的痕迹!真凶始终逍遥法外甚至持续作案,最近终于落入法网。

  “小朋友你好,不要害怕,我叫陈杰,是你的心理疏导师。我只比你大十岁,你可以叫我陈哥哥。”

  我坐在枫荧对面,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对了,我带来了你的小学毕业证,祝贺你完成学业。”

  她接过来,翻开,照片上的她自己如此时一样没有表情,也如她手中没有生命的玩偶。

  “和我同龄的很多人,永远地没法再毕业了吧?”她终于说话了。

  “嗯,他们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深深地低下头,把脸贴在毕业证上,让自己的刘海遮住脸庞,不让我看她表情,但我大概能猜到那副表情是什么样,毕竟我是来做心理工作的。片刻之后她抬起头,表情依然不多,但情绪的起伏给她白净的左右脸蛋添了两抹红晕,显得煞是天真可爱。

  “真香啊,油墨的味道。”她说。

  “嗯,今天早上刚刚印刷出来的。顺便一说,你喜欢我送给你的洋娃娃就好,我特地让她提前两天来陪你,避免你一个人孤独。”

  “谢谢您,也谢谢您送我的裙子。”

  “喜欢吗?”

  “裙子很喜欢,娃娃皮肤手感太像真人了,有点恶心,而且香水味太浓。”

  “给她起名字了吗?”

  “舞烨。”

  “是在你心里很重要的人吧?”

  “嗯。”

  我给她做心理疏导,并非因为她是什么幸存者或目击者之类,恰恰相反,这位看似天真娇弱的12岁女孩苗枫荧就是杀手本人!

  “这里住得还适应吗?”

  “一个人住有点害怕。”

  “这样的套房搁外面租的话怎么也要五千块钱一个月。”

  “这么贵?给我住有点浪费了。”

  “很感谢你能和我说这么多话。听之前的两位心理疏导师说,你和他们一言不发,理由是客厅里有录音摄像头,唯独卧室没有,但当你和他们进入卧室后,你就立即指控他们性侵你,你又完全拒绝女性疏导师,导致对你的疏导工作拖了很久都没能开展。”

  我说完这话,她反而不理我了,问问题也不回答。于是我说:

  “别说是你,就连我在这么明晃晃的摄像头底下也感觉拘束,如果避开监控能让你敞开心扉地交谈,那不然咱们进屋?”

  她看我一眼,犹豫两秒,点点头,抱着娃娃走到门口。但我这时抓住门把手说:

  “有个事先跟你说好:我那两位前辈不像是会在这种场合对你动手动脚的人,你是否说谎我不下定论,甚至可以姑且相信你。但进入没有监控的房间后,能否不要用我没做过的事污蔑我?”

  她上下打量我,点了点头。我于是松开门把手,她拧开门,邀请我进去。我进去后主动把门带上。

  ………………

  房间里东西不多,一床一柜一桌一椅,桌上放几本小说几张稿纸,一支不能用来当凶器的半圆形安全笔,和一些无害的日用杂物。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床边就是水池、蹲坑和淋浴喷头,水池上有个金属镜子,满是坑洼和划痕把人照得很丑。所谓椅子其实是个绷得紧紧的皮沙发,这份舒适与周围的简陋格格不入。我先她一步不客气地抢坐在沙发上,瘫坐在沙发背里,她有些意外,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上。

  “呼——终于歇口气了!”我说。

  看我不似外面时一本正经,她也稍放松些,屋里有些热,她用裙摆给腿扇风,我说先等等,摘下胸口第二枚扣子。

  “微缩摄像头,同事非让我装的,怕你诬陷我,现在我关了。当然这样一来你要是真诬陷我性侵什么的我也没证据辩解了。”

  “谁知道您其他扣子是不是也藏着摄像头呢。”

  “真机灵,怕我虚晃一枪,怕我钓鱼执法。但是你太天真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在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我竟然拉开裤链掏出半勃起状态的鸡巴!

  “来,给我含。”

  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那话儿看了十秒钟,一声不吭从床边走过来,小巧的身子跪在我腿间,樱桃小口把我龟头含进去,用舌头挤压几下,使我的阴茎在她口中勃起到最硬状态。我感受到她的口腔黏膜的潮湿和温热。她分泌出唾液润滑,上下活动脑袋,含到深处也只能含住阴茎一半,唾液之多仿佛嘴里含着水,过多时从嘴角流出,她赶紧舔掉,然后把洗涮过我阴茎的多余唾液吞咽下去。

  我掏出纸巾折几折递给她:“这个垫在内裤里。”

  她听话地把手伸到裙摆里垫,垫好后依然双腿夹着,继续摇脑袋给我口交,口含不到的根部就用手握着。

  “我特地深度清洁又涂了香水,希望你含起来不会太抵触。”

  她摇摇头,摇头时她的双腮摩擦我龟头的刺激也是一种意外的极致享受。她见我喜欢这样,又把脑袋左右拨楞。

  这样持续几分钟后,她逐渐加快速度,但我让她别着急:

  “我想射就能射出来,不想射你再快也没用,而且我喜欢让人慢慢口上半个多小时甚至更久,所以你别一开始就把力气都用光了,轻轻慢慢的。”

  她果然放慢节奏,连舔吸也变得轻柔。我边享受她的侍奉边拿本书看,是弗洛依德的《性学三论》,每页纸都能闻到淡淡的女孩芳香。

  “你居然看这种书?”

  “吸溜……吸溜……”

  我看了会儿,放下书,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头顶轻声说:

  “我不会让你诬陷我,因为你诬陷的内容我会把它变成真的,就算你跟别人说我性侵你,别人也不会相信,何况你还诚心喜欢往没摄像头的地方钻,那我可要占占你的便宜了。可以稍微加点速。”

  “唔~~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不瞒你说我就是个恋童癖,小学就搞同班女生,上中学又搞学妹,年龄段总是这么点大,大学兼职当家教又搞了学生,但是没耽误正事,一年时间我愣是把她教到托福90分,初中就跟父母一块移民了。我不靠哄骗搭讪,只喜欢偏理性且知道我只是玩玩的小女孩,玩一两年冷落了也不会缠着我不放,也不会因为我找更年幼的新欢而嫉妒。小学初中好过的女孩有的已经结婚了,就算跟我不做爱了也还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会和另一半坦白和我的过往,因为这就是幼女时期懵懂的涩情,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吸溜吸溜……唔咕……”她咽了口沾满我阴茎味道的唾沫。

  “我论文研究的就是儿童性心理学,这话题听起来很禁忌对吧?但学科就和武器一样没有正邪之分,取决于用它的人,教育者们可以利用我的理论保护儿童不受侵犯,这些侵犯大多是来自同龄人的。比如我有个理论被全省广泛使用的性教育教材采纳:极少或从未接触过性的女孩,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陡然接触到视、听乃至触觉层面的性刺激,会本能地产生诸如分泌阴道液的生理反应,这些反应容易被侵犯者利用于人格贬低,也会给女孩自己一种自轻自贱的错误引导。因此教育者在女孩未有性接触时就应当进行性保护预防教育,告诉她们在遇到不法侵犯的时候,生理可能产生反应甚至可能心理也受到诱惑,但不要因此就对自己进行荡妇心理暗示进而甘愿沉沦,而应该理智地对不法侵犯说不!”

  她听到这里突然不口了,抬起头看着我,嘴里流着哈喇子,我说跟你没关系你赶紧继续,我就是跟你吹个牛逼。舔尿道时候前后舔别左右拨,左右拨的不舒服。

  “唔~”于是她继续。

  “但是我喜欢你那个把口水压进尿道里再吸出来的玩法,需要发达的腮帮子肌肉,你是真把我尿道给顶通了,我膀胱里现在应该有不少你唾沫,来之前刚上完厕所现在又有点胀腾。”

  听到这里她边吮吸边吞咽了好几大口,我抚摸她头发以示鼓励。

  “但我其实挺不喜欢接你这摊工作的,因为你不需要疏导,疏导也改变不了你,我一见你就知道你的心理比外表看起来强大得多,可谓是固若金汤。而且在我感性层面的观念里,你也不应该接受什么心理疏导,你的年龄使你逃过法律责任,上级让你接受疏导之后居然还打算送你上初中!我理性知道这合乎规则但情感上很难以接受。你不应该接受心理疏导,你知道我认为你应该接受什么吗?”

  “唔?”

  我坐起来俯视着她,左手抓着她头发,右手比成枪形狠狠顶她的后心:“你就应该被子弹打这地方,一枪不死再来一枪,直到打完一梭子,把你这颗恶毒的心脏打成筛子!还心理疏导个屁!你就该被判死刑!”

  “唔————嗯嗯——唔~~~!!!唔~唔~~唔~~!”

  她突然娇喘起来,稚嫩的嗓音被鸡巴堵住奶声奶气的很动听,喉咙的震动也让我感到受用。我于是摁着她脑袋让她深喉,即将向她嘴里射精。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跪在地上前后扭腰,一副期待的样子,用喉管挤压我龟头。我直接将精液射进她食道,射出两股松开她脑袋,她又用舌头吮吸舔舐,使我把剩余几股射在她口腔里。

  “唔~~~~~唔~~~~~~唔~~~~~~~~~~~~~~~!!!!!”

  射完之后我拔出来,她主动张嘴向我展示嘴里的精液,展示完后咕嘟一声咽下去,红润的脸蛋挂着迷离的笑容。

  “您说得对呀……嗯嗯……我就应该受到……您说的那种事!”

  她用纸巾给我擦干净,我提上裤子。我让她站起来,拿出内裤里的纸巾,早已被爱液沾湿了大半,摸上去滑溜溜的。

  “这是什么?”我问她。

  “这是我的……坏孩子汁。”

  “好孩子就不会流吗?”

  “好孩子要到结婚以后才流呢。”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不是啦,您也不是认真问我。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我的爱液,因为给您口交太刺激了不停地流。”

  “我可以不认真地问,但你要认真地说。”

  “我明白了,陈叔叔。”

  “不是说我只比你大十岁吗?还叫叔叔?”

  “我的亲生父母也才比我大13岁,他们跟您也算同龄人了吧。”

  “你说得对,枫荧,那我也就不装年轻了,你可以叫我叔叔。”

  “嗯,陈叔叔。”

  “然后今天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口活儿不错。”

  “这就走了?!您到底是干嘛来的呀?就为了日我?”

  “不行吗?”

  “倒也行。”

  “虽说想让你被判死刑,但毕竟我不能修改法律,你还得继续活着,我也得继续给你做疏导,争取把你改造成阳光少女蹦蹦跳跳地去上初中。以后每天我九点过来——如果你不指控我性侵的话。然后给你留两个作业,一是独自在卧室里不准自慰,挠痒痒擦尿算不算自慰我不管反正别给自己搞到高潮,二是写写自己这12年的事,尤其是杀人的场景,不管写多少第二天给我讲。”

  “嗯!”

  “另外我也不会每次来都日你,应该说大部分时候都不会。”

  “唔……”

  她把杯子洗干净从水龙头给我接了杯直饮水:

  “您喝点水再走吧?”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38度恒温水,这破地方生活条件属实不错,既要限制她自由又要让她充分感受到关爱,好让她在重新回归社会前尽量改掉随便杀人的坏毛病。

  “谢了,真走了,明天见。”

  “嗯,陈叔叔再见。”

  走出枫荧的房间,隔壁还有许多房间,这一整栋巨大的楼里有数百个这样的温馨套房,每个里面都住着一个枫荧这样的小孩子,这里是“恶性犯罪儿童心理疏导中心”,他们会在这里接受心理疏导,然后重新回归校园,度过快乐的人生。我什么也不想,直接回家睡觉。

  ………………

  第二天一早,被称为“宿管”的疏导中心管理员给我打电话:“小陈你快过来,枫荧一个劲问你怎么还没到。”

  我看看表九点半了,昨晚忘了定闹铃,于是动身出发。到达之后宿管大姐不埋怨我迟到许久,只投来佩服的目光:

  “你用的啥办法呀,枫荧这种油盐不进的硬骨头都能啃动?”

  “保密。”

  进入枫荧的小家,她高兴地拉着我,说昨天留的作业都做了,看看摄像头又小声说坏孩子汁一晚上不停地流。我给她带了卫生护垫说以后你要是流得多就用这个,又奖励给她吃了两颗高档巧克力。我们进入没有监控的卧室,本就没什么东西的卧室收拾得比昨天更整洁了。

  “说说你的另外一项作业吧。”

  “嗯,那可是个挺长的故事了。”

  ………………

  …………

  ……

  《枫荧的故事之一》

  您知道我是弃婴吧,我在孤儿院长到八岁,虽然那时候没杀过人,但身边时常有人死。我刚出生就被抛弃在村外河边,篮子里放了一百块钱和苗枫荧这个名字,据说旁边还有另外两家的女婴叫杨梦安和许飘遥。一群小屁孩淘气发现了我们,把钱拿走,把我们从篮子里拽出来当玩具耍,提着胳膊腿甩着扔。好在其中有个女孩把我抱走玩过家家,之所以选我是因为最好看,皮肤最白嘴唇最红,最像店里卖的娃娃。至于另外两个女婴,就被兔崽子们嘻嘻哈哈地玩死了,一个连肠子都玩出来了,另一个木棍从阴道穿到嘴,连奶都没喝过一口就死了。您不用叹息,我如果那时候被玩死了也挺好,反正也不记事,就当是被流产了。

  跟我过家家的女孩才四岁,天黑了抱我回家,当然被家里一通臭揍,大人连夜把我送到派出所,我算捡了一条命。去年我还见过她,16岁已经结婚还生小孩了,请我喝个奶茶,说当年还给我换过尿布可开心了,现在给自己小孩换尿布整天烦死。

  再说回当时,我被扔的地方是江滩县的湾塘乡,我记事起就住在乡孤儿院里,也不觉得很辛苦,您可以理解为一个永远没有家长来接的幼儿园,吃穿虽然都很差但至少小伙伴很多。院长虽然克扣了不少用来提升我们生活条件的经费,但至少没把我们饿死。最无助的是生病,没人会像父母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们,如果是重病的话也没有足够的钱治疗。我三岁半那年冬天有一场儿童流感闹得凶,好多小孩都病倒了,我也烧了一礼拜,好了之后才发现跟我同龄的小孩死了好几个。有天我偶然发现地下室有个大屋子里放着好几十张床,病重的就被送到这里单独照顾,说白了就是等死,没有救治的可能性,让他们不传染别人。我见过来人拉走死的小孩,一次拉好几个,把发的病号服扒掉,无论男女,无论三五岁还是七八岁,一点脸面都不给地脱精光,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男孩不管多小年纪死了之后鸡鸡都是翘着的。

  有个收尸的巨讨厌,非用手指头捅了每个女孩处女膜,我当时以为是什么正经步骤,后来想想单纯就是恋尸变态罢了,还把男孩女孩尸体摆成插在一起的样子拍照。后来有个垂死女孩碰见他做这些事,让他趁自己没死就破处,那人不仅用手插还脱裤子奸了她,女孩虽然疼了点但临死之前也爽到了没损失,那男的就惨了,招上了病毒,大病一场没救过来死了。

  您觉得这种变态就该抓起来对吧?我们身边多得是!我们就像无主的肥肉,谁都能来揩上点油。我们院女护工不够经常招便宜的男护工照顾小孩,其中有变态的就像狼入羊圈,我吃饭睡觉上厕所随时随地被摸一把裤裆都是家常便饭。有天我和一个女孩要尿尿时护工说厕所坏了,带我们去院外面的公厕尿,我们去了之后发现有五个男的,说要给我们把尿,我当时五岁早就不用人把着了,但还是听他们的,他们把着我,双腿张开什么隐私都没有,尿一半又被他们呵斥夹断,把黄豆塞尿道里让我使劲顶出去,又用一次性筷子捅阴道,我不知道您见没见过五岁女孩的私处,皮儿薄的哪经得住他们折腾,但我只能听他们的,被玩得尿道都肿了,用尿把黄豆顶出去的时候他们还哈哈大笑。回去之后我一切照旧,但我那个小伙伴被吓得精神失常了,不说话也不吃饭,后来忘了怎么样了。

  您说什么“对性侵说不”,那是在有人保护的世界里,对我们不适用。我们院的大部分小孩对性侵的反应就是三个阶段:太小时候不懂事被猥亵了也不知道,稍大一点懂事了感到害怕和抗拒,再大一点认识到自己的无助和无奈只能逆来顺受,更大一点还能借此换取照顾……我是不是说了四个阶段?有些人在第二阶段产生心理问题没挺过来。但我不一样,我从三岁第一次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就察觉到了,那时的我不懂什么性知识但却知道对方对我有所渴求,那是个打屁股针的老中医,我感到他看我的异样眼神,于是主动排到队尾,等别人都打完了与他独处,我把裤子脱下来弯腰给他随便弄。我天生就这样,直接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了。他拿棉签蘸水擦我阴蒂,我那么小就被他弄高潮了。但好在老中医还是有分寸不会弄伤我,弄完还给我糖吃,也不骗我而是给我讲了好多性知识,后来我被护工折腾下面还是他帮我上的药,还气得说要报警,我说万一也把您牵连进去就不好了。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流感时候他才把有限的药给我吃,否则的话我早被人裸体收尸了,他还教我识字,教我很多知识。您问现在他怎么样?好着呢呀,还在孤儿院干着呢快退休了,孙子都俩了。

  ………………

  …………

  ……

  (回到现在)

  别看枫荧跟别人不爱说话,跟我说话根本就停不下来。

  “……所有这些在您听来不可思议,对我来说就算一段快乐的时期了。顺便一说,前几天刚收到您送的裙子时,我一穿上发现又紧又短,就知道您一定不怎么正经,就预感到要有不纯洁的事发生了,结果果然。”

  我抚摸她的头发:“对你来说我也属于是猥亵你的坏人之一了?”

  枫荧眉头一皱:“啧,您根本没听懂!猥亵过我的人很多,但在我的视角里不会一股脑把他们打为坏人,否则的话我只会无援无助绝望崩塌然后早早地疯了。我也给他们分出好坏等级,像男护工就是真坏,有些只是稍微用我身子过过色瘾但不把我弄伤的就无所谓,跟我亲热还给我送小礼物的就是好人,不弄疼我还让我舒服的也是好人。您给我送衣服、娃娃和巧克力已经是天大的好人了,而且您的鸡鸡好香,把我弄得好色,我简直想当您的狗,我出去后您把我领养回家当狗吧,我只需要吃一点东西不多花钱的!”

  “别这样,枫荧——保持距离。”

  “昨天不是都含过嘛!今天也要~!陈叔叔抱我!汪汪!”

  “保持距离,我说了不会每次都日你,你的高冷形象别这么快就崩塌吧,而且我说了我不喜欢太热情的小女孩,我不可能领养你别胡思乱想,而且我是猫党,而且你才刚讲了个开头呢——别碰我,给我坐下!”

  “遵命主人!”

  “我没在跟你玩情趣游戏,叫我陈叔叔。”

  “陈叔叔为什么不让我自慰呀?是不是那种什么禁欲玩法,高潮管理什么的。”

  “不是,单纯因为这地方清洁度不高,就算床单定期有人拿去洗也洗不干净。而且你的脚环其实是体征传感器,高潮反应在后台一目了然,一点隐私都没有。有些男女宿管会拿这事讨论你们,说哪屋小孩别看平常挺乖巧没想到性欲这么旺盛。”

  “讨论呗,来这儿的都罪大恶极,还要什么隐私啊?不过您不让我弄我就不弄,我听您的忍着呢。”

  “接着讲故事?”

  “我能和您提条件吗?”

  “你说。”

  “您能看看我下面吗?不用摸也不用干什么,只是求您看看我,我超级想被看下面……”

  “撩起来吧。”

  她转身弯腰背对着我撩起后裙摆,一下就露出来了,里面根本没穿内裤,双手扒开阴唇,阴缝湿盈盈的,阴蒂也翘着。光是被我看,她就忍不住小声哼唧,阴道口夹两下,挤出少许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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