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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索多玛的120日,7

小说:明日方舟开的坑 2025-08-24 22:55 5hhhhh 3290 ℃

华法琳

并且我必使那欺压你的吃自己的肉,也要以自己的血喝醉,好像喝甜酒一样。

——《以赛亚书49:26》

7:30 p.m. 索多玛号下层厨房。

“快把火关小点!你看不出来这头黎博利的乳头都块烤焦了吗?”

“喂喂!这些鳞兽子酱与酒是要掺进这只小母羊的子宫里的,不是直接洒在她身上当拌料的!难道你们汐斯塔就没有一个厨子会做羊肚包肉的吗?”

“十只萨卡兹少女烤鸡马上就要出炉了,为什么还没有新盘子送过来?该死的,那帮子贵族老爷怎么能吃下这么多!?”

她真的很喜欢欣赏那些家伙像苍蝇一样忙碌的场景,分明是在准备一些毫无意义的工作。这排的十四个高脚杯没有刷洗干净,那边的烤炉似乎火候过大,刀叉排列的规范应当是维多利亚式而非乌萨斯式……这样看来,厨房的工作并不比医疗部轻松,虽然它们的工作性质截然相反:后者是将死人救活,而前者则是把活物宰掉弄熟。

不过血魔的生命力向来比较顽强,即便是截断四肢后也不会因失血过多而丧命,肉质也还能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鲜活,或许这也是为何华法琳被选中做成东国刺身。曾经的罗德岛元老,而今却以四肢斩断的模样,如飞机杯般插在一根自热肉棒基座上,洁白似古典雕塑的酮体就依靠无人自动餐车的设定轨迹穿过厨房。

“咕,这破玩意动起来居然还挺平稳的,但是……可露希尔,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从刚才开始你已经高潮多少次了……”

华法琳想要扭头,然而固定脖颈的项圈让她最多只能靠摇晃屁股去提醒另一位伙伴。虽然同为血魔,但她知道可露希尔的体能向来不佳,从未上过战场的罗德岛总工程师显然对于这种淫荡折磨也不耐受。从两人被绑在一根立杆上插入基座后的十几分钟里,华法琳已不记得她的屁股都快被自己同族的反复潮吹喷湿多少回了,迫使她只能忍受身体在淫水与自热阳具的夹击下不断燥热。真是的,倘若和我绑在一起上桌的是那只老猞猁就好了,起码我还能笑话她那几万年的骚穴居然还这么多汁,怪不得那帮子疯了心的有钱人花大价钱也要喝上她的一口猫汤。她看向一点点靠近的宴会厅大门,耳畔听见可露希尔的又一声淫嗔。

“呜噢……苞噢、抱歉华法琳,这玩意似乎对我的穴道更加有呜呜有效果……明明是我自己被迫开发的孩子,居然亲自体验还是这样厉害噢噢……”

“真是的,你呜别再用屁股顶我了……话说回来,我们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登场?这东西弄得我太热了……”华法琳只好自己调整姿势,但下腹阳具摩擦子宫口的刺激实在难以忽视,燥热的汗滴都将她乳尖的樱桃醋冲刷得淡些,被餐车四角的炽灯烤得更热更痒。

可露希尔的回应既带着歉意又有哀求:“呼呜,应该……很快了。听上菜的报时声来看,我们应该排在芙蓉与炎熔的后面,刚刚我已经看到她们的叉烧双拼被送进门里了。呜,要是小芙蓉还活着肯定会怒斥这种不健康的食物,也许她还是更希望自己被做成鸡胸肉沙拉,正好搭配我之前屯的高卢葡萄酒一起才更美味呢……”

为什么你这奸商不再多屯一点毒药,好让那堆只知道吃的肥猪咬我们一口就暴毙呢?不过那些家伙或许也会因此把我们先喂给猎犬,就像他们对蓝毒做的那样,而这也是那条老黑蛇的安排,真是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他,即便是你,老猞猁。

有人来将青醋汁从她头顶浇下,乳房濯亮如两片月亮,戴着可笑圆帽的厨师又端来了她被砍下的双腿双臂,血魔无血的腿肉比奶更白,擦了青梅醋后略带金黄,还有些许炙烤焦香,不由得让华法琳想起凯尔希第一次被榨出的乳汁颜色。她想起那个偷着将凯尔希的孩子运出岛的大夫,从那一晚的演出以后都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被子弹打得浮肿的尸体突然出现在甲板上。或许他们没有找到孩子,或许没有找到,或许他们已经……好了华法琳,今天就是最后,你不必再想这么多了。她感觉下方的餐车行驶起来,载着她们向门外驶去。

穿过走廊进入电梯,餐车直接向着最顶层出发,将下方曾经光彩现已昏暗的淫乐园远远抛下。看来是要去控制中枢了,华法琳盯着电梯的屏幕,听说那个曾经用作指挥部的地方现在成为了这艘船最大的宴会厅,尚且还拥有一定财力的人都会来参加索多玛建立以来的最大盛宴,所有尚存的罗德岛母畜们都会一起出席——或者说被端上席。而列席上位者已经在等待她们了。

“欢迎,血魔小姐。你们到场就说明今晚的宴席该进入最终部分了,而主菜们也该登台亮相了。”

“黑蛇,呵……”

冷酷声音从前方响起,华法琳睁开眼,那个乌萨斯人正盯着自己面带微笑。或许是因淫乐过度,他手指骨节更加突出宛如皮不附骨的濒死者,加之瘦削身材与祭司的委地白袍站于红毯之上更显其形怪神异,就像匆忙改换人皮的地下生物。他做出请的手势,身后的门自动打开。“欢迎列席,最后的血魔,在索多玛,连恶魔也只能在菜单上。”

“你自以为这艘船还能航行多久,黑蛇!?”可露希尔喊道,“今天或许是罗德岛的末日,但明天也就会轮到你和你的仆从们!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那就请明天再来见证吧,工程师小姐,虽然我不并不看好你的赌注。但我们不能让客人们等待太久,就请让我的新宠物们带你们入场吧。”

男人双手合握微笑,从他白袍子后让出来两个娇小的沃尔珀姑娘,清脆脚铃声伴随她略显稚拙的脚步带来不详的奶香气。两只宽大狐耳的幼女酮体赤裸无缕,唯有一双脚上穿着与发色相同的高跟凉鞋,乳穿铃环,以及纤细颈子上佩戴的奴隶项圈在闪烁红灯。她们各自叼着自己的狗链跪趴在高瘦的男人脚边,用红烫的脸蛋摩擦主人的袍子,并向餐车上陷入震惊的血魔姐姐们投来冷漠目光。

那是铃兰与苏苏洛,或者那曾是她们。

“主人,宴会已经……准备齐全了,客人们在等待您入席。”

苏苏洛一出声,蓬松的狐尾遮挡不住的精液便自两腿间尿下,洒在红毯上冒着浅粉色的泡泡,宛如待采的处子穴,从她的尾巴之下露出深埋进幼女后庭的肛塞。肛塞中体透明,顶栓一枚金铃铛,那是可观测用药计量的索多玛特制肛塞,洗脑雌性的药剂从此打进去,经由后穴服用进母畜的身体,最终会渐渐将理智彻底消灭,变成任人淫虐并言听计从的性爱傀儡,雌畜求操不得越久便会激烈摇晃臀铃发出淫响。对于身体娇小易感的沃尔珀女孩,她们服用的药剂量早已超过常规,纵使体能强大种族的女性干员都会被训教为嗜精母猪,而现在以铃兰苏苏洛一身淫纹孕肚却仍摇尾不绝的姿态来看,两只幼狐萝莉的理智想必也早已燃烧殆尽。

“怎么、怎么可能……铃兰,苏苏洛,快离开那怪物身边!”

不知真相的可露希尔发出惊叹,反倒被铃兰略带奶气的声音冷酷喝止:“把嘴闭上,贱畜!谁、谁允许食材与主人随意讲话的!”

黑蛇的笑容透着冰冷的慈祥。“乖孩子,乖……不要和姐姐们吵架,毕竟她们也算是今晚的客人呢。”他忽然从长袖间变出一块骚味浓烈的白蛋糕,两名幼女随即被勾魂一样匍匐在地,摇摆狐尾爬向主人。

“齁噢噢,是精液蛋糕……好想吃一口,好想……”

“齁呜,是铃兰最喜欢的味道……遵命主人咕,母畜铃兰会做好您交给的工作的……”

好浓烈的雄精味,唔呃,居然会用那么多人的精液做成宠物零食吗……反胃和下体的潮湿同时袭来,让华法琳冒出细汗,因为那些满眼欲火的雌狐萝莉们向滴淌稠精的蛋糕跪趴撅臀,露出自己被肏弄到黑红的幼穴与画上各种淫纹的萝莉熟臀,乖巧得如同吮乳羔羊一般舔舐蛋糕上的白色奶油。黑蛇笑看着蛋糕在两只雌狐的分食下消失无踪,并接受她们为自己舔干净枯瘦手指:“很好乖孩子们,很好……现在就带上血魔小姐们去赴宴吧,记得带她们看清楚今晚的一切游戏才是。”

“遵命主人,咕……还想再要吃,精液蛋糕……”铃兰的九条尾巴还在摇晃,但身子却听话地跪伏下去,好让主人将她的狗链拴在餐车上,再用一颗樱桃模样的玉球赛住嘴巴。虽然餐车行进乃是自动的,但不影响幼女们拴于车前担任拉车力畜的职责。黑蛇为她们推开门,从幼女雌户间流淌的淫水被车轮碾过的黏腻靡音掩盖了他的轻笑声,又逐渐为门后嘈杂喧闹的淫笑聚会掩盖。

“我不敢想象,前方有什么会等着我们,华法琳……”餐车行进途中,可露希尔再次因为下体的固定阳具颤抖,“……我甚至有些希望,希望能和凯尔希她们一同死去就好,等等……你看窗外,那是火山吗?”

那正是汐斯塔的火山。华法琳看向窗外燃烧的天空,遭受熔岩灼烧的大地暴露她的血管,羽兽哀鸣,走兽惊嚎,悲惨景象沦为这艘方舟之外的背景板,好让那些拿到船票的幸运儿一边享用烤肉一边欣赏末日烟火。她们居然早已航行如此之远,翻越无数毁灭的城市与村庄而安然无恙,像是有什么存在刻意要延长这场淫荡演出一般,欣赏她们在这场屠杀里的种种淫姿。

她们最先经过的区域是壁尻墙。那是一排扮作维多利亚后街风格的临时墙壁,砖色墙前已经排起了长龙,每条长龙都指向一双敞开白腿与肥尻靶位,每个尻位都等候着数十个肉棒早已挺立的客人。透过队伍缝隙,华法琳能看到的只有那些浑圆红肿、精液外溢成河的屁股,以及她们头顶上显示屏所展示的母畜干员信息、本日服务次数与实时面部变化监测,让雌性的种种高潮表情都能一览无余。有些屏幕上的女人早已面无血色,精液不仅从后穴也从口鼻不断外溢,瞳孔放大似乎已失去生命体征,宽松的双穴胀裂到拳头大小,但仍然不影响后面的客人继续在里面发泄欲望。

车被一队人暂时挡住,华法琳的目光落在前侧的队首,两名黝黑的米诺斯人正在一对肥臀后一边肏批一边谈笑。左侧的人打桩飞快,双手捏得雌臀像面包一般肆意变形。

“哈哈,感觉这一只也快肏得没气了呢,让我看看她叫什么嗯嗯……宴?居然还是个东国小母畜,不过已经被内射140发估计她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品种的婊子了哈哈哈!”其中的一人大笑着伸出巴掌猛抽臀蛋,墙壁另一边随即传来略带沙哑的淫叫,再看向屏幕,宴因高潮的魅颜随着一声声撞击而花容失色,双眼翻瞳只见眼白。砰砰的撞击声带着绵软感,原来那不是肏穴的声音,而是她那对肥硕双乳在摔打墙板,甩洒的乳汁都透过墙脚延伸至另一侧。

“噢噢咳这是第、第几根咳咳……肚子已经装不下,一滴牛奶了呕噢噢噢别打了噢噢屁股要裂开了……”

“哈哈哈,要不你来试试我这只东国婊子,虽然已经干松了但肉感还是很舒服的,不管插几次还会一直叫你主人,我猜这只母畜当女仆的时候应该就是某位领主的优秀飞机杯了吧!”另一个男人则叼着烟肏着身下的壁尻,不同的是这只壁尻母畜穿上了伦蒂尼姆的女仆裙,虽然黑丝裙摆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残片依靠精液才勉强粘住腿上,宛如奶油蛋糕上的巧克力碎一般。

东国女仆?嘛,我猜应该是月禾小姐吧……华法琳看向另一块屏幕。果不其然,同样一脸痴淫色的月禾正在屏幕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精致的鹅蛋脸上被写满了种种侮辱性文字,汇报天灾的温柔樱唇在反复高潮下扭曲成淫色的O型,口水不断随身后男人冲刺甩到颠摇豪乳上汇聚向乳尖。女仆信使失去了一切尊严与理智的哀鸣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他伸手取下口中的烟头,对着肥腻的臀冷笑。

“况且你也应该试试用点工具帮她们加油嘛,像这种骚货必须靠点鞭策才能好好干活,呵呵……”

月禾奄奄一息的声音隔墙传来:“工……具……!?不咳咳求您啊啊啊好烫不要呕噢噢噢……”

呲——烟头狠狠烫在后庭菊穴上,果然让松弛的肉蚌急促夹紧,男人开怀大笑向子宫射出一发但却没有取走菊穴内的烟头,只是任凭它被吃痛夹紧的屁穴一点点吞没,滚烫烟蒂烧烂穴肉再被粉色的肠血推出来。一缕轻薄灰烟自菊门向上升起,一股浓浊黄浆则自大开的雌阜外泄而出,而镜头前的女仆已垂头无息,沦为看不出生死的雌肉又开始接待下一名客人。队伍向前移动终于为餐车让出了一点道路,载着血魔离开嘈杂的壁尻区。或许接下来会更糟,谁知道呢,这才刚刚开始。

咕噜咕噜。腥臭扑鼻的精液味道与豪饮声轻易穿透人群,嗅觉敏感的华法琳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显然她们到了酒吧区,在此的宾客无不面带醺色,杯不离手。而醉汉最喜欢的活动自然是“劝酒”。透过不时跌倒的醉汉,华法琳能看见人群环绕的空地间的一丝光景,外围的人不少站在桌上,人群中央的两名少女正在酒气熏天的男人们的怀抱中,双腿环扣彼此,以上下69姿势绑在一起。头朝上的少女嘴巴被布条封住,仅留一个小洞好插进漏斗,让劝酒者不停为她们灌入永无止境的白浊“佳酿”。

我的魔王啊,华法琳惊叹到,那是夜莺与闪灵。头朝天的丽兹此时已半昏半死,但她嘴巴里插入的漏斗还无时无刻在朝她隆起的小腹灌精,所用的酒杯则是她标志性的白色长筒靴——两只都被射满了雄精,加起来几乎有两升多的“鲜啤”从靴口冒出滚滚热雾,把漏斗和少女欲哭无泪的花容染白。浊精将她的奶金长发与脸颊都洗濯腥臭,眼泪也在精液的淹没下无影无踪,然而纤长的白腿仍紧紧环扣住闪灵倒悬的腰肢背脊,勉强着不让对方头砸向地板。她忽然身体急颤,足月大的双乳摇晃朝闪灵的大腿射出奶水,原来是肏她的男人下体一挺完成内射,帮她离临盆孕妇的样子更进一步。他退出黏连花穴凝液的肉柱,露出淫笑将它插入下方闪灵的嘴中。

“好好清理干净,不然就把你的角切下来给那孩子当肛塞用,这么多啤酒可足够她消化到死了呢!”

“咕呜呜别碰丽兹……咳咳住手呜……”

“臭婊子居然还有力气说话,看起来是喝的太不够多嘛!接着给她们满上哈哈哈!”

华法琳看不到奎萨辛娜的表情,但她能想象,此时的闪灵一定是满面厌恶与愤恨地含下腥臭肉棒,试图在凝浊精液之中找到一丝丝丽兹体液的甜腻以麻痹自己,否则她不可能被深喉到干呕的程度却还在卖力服侍,倒悬朝天的双臀被揉捏抽打得红润生光,甚至当丽兹咳出精液时双穴还会急促缩张,仿佛要为对方分担一些热酒一般。闪灵的腹部也同样在灌精下孕胀起来,仿佛一朵白枕头承起丽兹的下颚,她环扣夜莺后颈的双腿不住颤抖显示其已精疲力竭,可是脚趾仍深深埋入夜莺的发间像是在安抚又像在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负责抱她的男人只将肉棒从她颈与锁骨间穿过,肏进丽兹的穴中抽插在射到她的美人尖上帮她解渴,或者直接对着她玉白锁骨一阵猛顶,给她的恶魔尖角与尖耳打上一层腥霜。

“看,那边的像是德克萨斯与能天使小姐,好像空和可颂她们也在?那些人是在做什么?”

可露希尔的声音让华法琳看向另一侧,高悬的木横梁垂下一条条吊索,企鹅物流的姑娘们个个都悬挂绳索上奋力挣扎,但绳子依然不停绞紧——这场绞刑本身是一局互动游戏,绳索穿过绞刑台下连接着四座磨盘一样的装置,只需用母畜拉动转盘而绞紧绳索,围观的人们不停扔出早已作废的龙门币,呼喊着各自支持的小母畜加油拉磨。

“再快一点小狐狸,那条母狗已经被绞得潮吹了!”“加速加速杜林婊子,否则下一个就换你上去受死哈哈哈!”

被观众呐喊淹没的是下方母畜们的娇颤与绞刑母畜的求饶,调香师、桃金娘、豆苗与霜叶承担了拉磨任务,瘦小娇躯在下体电动阳具的促动下艰难蹒跚,但还是一步步将绞刑架上的少女们悬吊得愈发升高。空的肉体最先失去生气,娇小偶像如触电一般突然蹬直双腿,蜜穴绽开滑落出雌户中深埋的黑色珍珠串,玉颈折断发出一声刺耳的咔嚓声。华法琳能听见金发少女最后的声音。

“救我,德克……萨斯……”

她的声音像断掉的风筝线一样忽然消失,只剩下目睹又一次死亡的饕客发出刺耳尖啸与猿猴般聒噪的喝彩。尚且在挣扎的三人也只能坚持不过两分钟,悬吊的白皙酮体都如受驱魔咒鞭挞的幽灵一般战栗,因性欲而迭起的高潮呼吸渐渐为窒息的小声吸嗦替代,涕泪被重力牢牢束缚从企鹅物流少女们漂亮血红的颈子与绞索的缝隙下滑进乳沟,又像是钻入母性与婊子皆有的淫熟皮肉中转化成乳汁和骚蜜倾泻在地板上,给地上负责牵引的娇小沃尔珀与杜林少女们做出范例,因为接下来就要轮到她们被轮流抬起暴肏送上绞架,只有第一个绞死空的桃金娘能多活一轮,直到她精疲力竭后被赢钱最多与输钱最多的人一同享用端上餐桌。

可露希尔哀叹着闭眼垂泪。“我不想看下去了,我不要……”

但我们不得不看,因为这场景我曾看过很多,很多。华法琳默默叹气,她知道这不过是狂欢的一瞥,她们还得继续向更加血腥更加混乱的暴风眼前进,即便她们两人组成的血魔刺身看上去诱人可口散发蜜糖香味,但外围的客人们仍然沉迷于虐杀的乐趣之中,让她恍惚认为自己返回与那些残忍同族在千百年来一场场大快朵颐无辜女子的诡异盛宴。

她们接下来穿过的是猎首壁饰区,早已被宰杀的母畜们仅存下脑袋以供宾客瞻仰赏玩,如同效仿自某种萨卡兹千年不变的老传统,而今也添加了一些变态新意,例如固定她们的方式不再是骨钉而是一根根穿喉的黑红阳具把她们的嘴堵死。最高位颅靶的属于血统尊贵与实力强大的母畜,她看见推进之王的披散金发被血污染黑,像倒生的金树珊瑚占据了画壁的最高点,达格达、因陀罗与摩根的猫颅则被胡乱擦洗一通后放在右下,东倒西歪像是被一阵风胡乱吹到一根根假阴茎上;苇草的龙角让她的重颅看似摇摇欲坠,因此只得换上最粗的阳具迫使她几乎撑裂嘴角才能挂在高处,她的麦金发辫半盖住了左下方早露小姐的脸蛋与熊耳,罗斯托夫家千金的秀美螓首比起两位王女更像是从瓷娃娃上换下来的,但斩首定格的高潮死颜的淫荡气息却不输于两位阿斯兰与德拉克,甚至射到她额头干涸的精液之厚度都让人想起乌萨斯的不化雪景。至于再下层的颅饰更加杂乱不堪,许多经常被摘下用作泄欲飞机杯又随意挂上,如凛冬与真理被迫共吮一根阳具挂杆做出淫荡接吻样,提丰的巨角直接从凛视左眼病灶处穿过将她挑在半空,后者口中的精浆则自喉咙滴洒在萨米猎手的紫色长发上将她们连接一体,仿佛那些被邪魔浸染的萨满将恋人头颅挂在身上以作法器灵皿……

“居然大家……都在这里……可露希尔,即便是我甚至头一次感觉到如此血腥……”

她们如此之多,占据了两面红墙,而前路走廊愈发狭窄如新生的峡谷。华法琳感觉自己并非见证者,昔日同伴们而今一言不发,只是以种种轮奸后的失神面庞定格在她们周围,嘴角的精液淹湿了头下的铭牌与宰杀日期,仿佛杀死她们的东西都来自梦里,就像那两只被餐车载走的断臂血魔一样怪异。华法琳闭上眼睛,但空气里的血腥与淫骚味在她嘴间更重,血魔内心的欲望在怪异的仇恨之中也一并燃起,却又像一缕冷雾般打散,因为嗜血的历史将在今晚终结,文明以一场盛宴而终,她想起凯尔希在被俘前也曾如此说过。

她们终于来到了宴会厅的门前,曾经漆黑的主控室大门现在刷成了红色的血盆。铃兰与苏苏洛匍匐撅臀,摇晃臀中的铃铛肛塞,从门中出来一个萨卡兹解开她们的狗链与口球,大手朝屁股一拍打出桃色肉浪,帮两只雌狐萝莉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浪叫声。萨卡兹咧嘴一笑:

“看来是还没被肏够嘛小婊子们。别急,等下上桌前可有的是精液蛋糕给你们吃。”

“感谢主人,齁噢……最后的主菜,母畜已经带到了……母畜还要去准备接下来的用餐服侍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华法琳无意间与苏苏洛的目光交汇,即便是血魔也对那样的目光感到一阵恶寒。那个曾经满眼仰慕尊敬注视自己的孩子,现在却用看垃圾与一团肉的视线冷视她。但她现在不正是如此么?娇嫩的幼狐环抱萨卡兹士兵的粗脖子,小屁股坐在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上,小嘴迎合脏舌侵犯被士兵吻得七荤八素。当餐车经过苏苏洛身边时,华法琳恍惚听见苏苏洛的声音。

“我们地狱再见,华法琳……今晚,要玩得高兴。”

索多玛从来不会停止欢乐,就像天灾从不停止肆虐。罗德岛的控制中枢经过改造已成宴会场,穹顶的吊灯与帷幕不停变幻光色,从汐斯塔的盛夏海滩到伦蒂尼姆的豪华王宫,都能在这艘之上接连呈现,让人完全意识不到外界的灾厄已令大地千疮百孔。莱塔尼亚的管弦乐团依旧为会场献上悠扬音乐,演奏辉煌的王室舞曲,又忽然转换为痞气淫丧,为那些昔日最为尊贵的男男女女提供淫笑的伴奏,催他们到中央的下沉舞池攀耳磨唇,又一溜烟跑到外围用红帷隔开的一间间临时卧榻中,撕碎对方珠光宝气的衣衫来一场转身即忘的激烈云雨。

吧台与烤炉一直忙碌不停,在一些国家早已绝迹的水果仍片刻不停地被自动果汁机榨碎装杯,再由穿着逆兔女郎装的洗脑女仆们分发给宾客。许多时候,女仆们被捉去当作泄欲工具导致饮料倾倒在地上或是某人衣服上,由此又引来一番争吵、格斗和更加暴力的性爱。会场两侧的自助餐桌堆满五花八门的餐前小菜,蜿蜒盘亘,仿佛是一条条盛宴铺就的巨蟒。桌上面的美食大多都以罗德岛母畜为主要食材,淋满沙拉酱的五香菲林火腿,锅中可见黎博利少女小脚的高汤,有时自动餐车会送来整只烤的丰蹄小妞或者埃拉菲亚少妇,转瞬便被食客分食殆尽。

或许,大快朵颐自古便是人表达赞美的一种方式也说不定,华法琳如此想到,宴会刚一开始,她被砍下的双臂双腿便被捉去分享干净,反倒是可露希尔的部分总被食客抱怨说有一股下层人的油烟味,想要与对方理论一番的小血魔自然得到了麻醉酒与塞口球作为“奖励”……嘛,起码她不会在继续被她自己设计的阳具折磨得淫叫不停了。

不过总有人能让她不得一丝安生。她瞥见角落的白影,黑蛇正端着一杯红酒向她走来,暗红的高卢佳酿虽不是血但也带着诡异的香气。他向华法琳敬酒。“再次向您表达欢迎,华法琳小姐。林贡斯美酒配以雌畜的清乳正是索多玛的当下流行佳酿,如果你口渴的话,这边也有不少新鲜血浆可以提供。”

她不回应。男人只好冷哼一声,反手将残酒从她头顶倒下逼迫她品尝血奶,她的红瞳因酒而发出淡淡的青色。“好好欣赏最后的音乐与演出吧。”黑蛇说,“你可曾知道,人类有过多少次舞蹈,多少次文明?凯尔希可曾对你谈起过,她在几次生死之中反复见证的历史有多少地方何其相似?告诉我血魔,你大概还能记得500年的岁月有多少王座鼎革,宫墙顷颓,但你是否能猜到,当第一只血魔咬开她姐妹的喉咙时,她看到什么?”

“不要多嘴多舌,快动手吧。呜,别碰我……”

他的手指无视警告在华法琳的雌蚌前搅动,直到那樱桃色的肉像活蚌一样充血粉嫩,纤细的指头像钩子拽出血魔的诱人呻吟。华法琳泪光莹莹的红瞳只见男人的喉结还在蛄动,让她恨不得一口咬下。

“她看到了血。这些鲜血,这些充满生命力的性器,不是如今的解剖学所看到的:科学无法重建古人的感觉,只有一种内在体验能够做到。你可以推测,人看到了性器充血的充盈现象,便联想到生命普遍的充盈……”

那指头已全没入她的膣腔,虽然干瘦但却如一根魔杖在指挥华法琳的酮体,开阖的宫穴不断泌汁,乳头挺立欲绽。

“在祭畜的死亡中,生命的连贯取代了肉畜的不连贯,而神圣的进食将连贯性与宾客的共同生命相连。吞咽与肉中生的喷涌相关联,也与死的寂静相连,有种兽性的臭味留在了吞咽运动里。当他为了至高的献祭而吃时,献祭将吃这一行动与死亡中揭露的生命的真相勾连了……”

“你不要……呜噢噢……花言巧语,魔物……”

他收回手指。“原谅我,血魔。这只是为我们下一次重逢而准备序曲。不仅是凯尔希,我同样也很期待这片大地的痛苦循环能够持续多久……该开餐了。”

他不需发令,乐团便从舞曲转而奏响迎宾曲,苍白长袍托着他穿过人群注视走到舞台中央。黑蛇接过话筒。

“晚上好,列国的至尊贵客们,我知道你们中的许多人都拥有买下几个移动城市的财富,或者改变历史进程的智慧,因此当你们选择这艘方舟作为文明世界最后的避难所,令我倍感荣幸。今晚,是纪念攻陷罗德岛一年的美妙盛宴,也是索多玛航行一周年的献祭,请各位列席准备享受吧!”

人群爆发欢呼,后厨的大门也迫不急待地敞开迎接女仆与餐车队伍,仅仅穿着黑白丝袜的铃兰与苏苏洛走在队伍最前,并排秉烛徐行,胸前乳铃摇曳像是在为后方的餐车指引道路。每一辆超长餐车上都以秘银钟形罩遮住里面的美味,只流出阵阵肉香便令在场宾客神魂颠倒。行至中场,铃兰摇晃开餐铃,以尚带鼻音的淫雏媚声宣布:

“请主人们……享用今晚的第一餐,来自哥伦比亚奉献的黎博利姐妹拼盘……”

苏苏洛揭开第一辆餐车上的盘罩,不必特意调亮灯光,所有食客都能看见这对黎博利姐妹炸鸡是多么的金光四溢。厨子们答应了星极星源姐妹的临终夙愿,没有将紧紧相拥的两人残忍分开,让她们依旧嘴唇相依,乳头相抵,双腿环搭在对方腰间姿如坐莲,似乎正沉湎于姊妹磨镜的快乐中猝然香消。

当然,这温馨场景不过是厨师们刻意营造的淫趣。视线移到两人的断颈处,可以看见一道残忍的纵向切口赫然入目,将星极星源两人的身体从中劈成两半,抽去脊椎骨再剃掉碎肉,两人的油炸艳躯能被拼接成一幅对称的“拼贴画”:星极的酮体左侧包裹着一层金黄的面包糠,而右侧的身体却被裹满辣酱的炸成枣红,辣气扑鼻,而到了大腿处则又是左红右黄的再次翻转。而星源的脑袋下面也同样与姐姐呈对称布局,挂着红艳辣酱的翘乳压住姐姐金色的乳包,细听还能听见两颗乳头间油脂迸发的滋滋声。下身的辣酱与油花像两条河流,在二人的肥美肉阴处交汇,融合,再各自分流,亦如姐妹俩的悲惨命运一样殊途同归。两个被拼接在一起的“炸油姐妹”的拥吻场景看上去色气又诡异,肥嫩美肉所散发的油酥香却无比真切,引得来宾不用顾及任何礼仪一拥而上分食美味,满指油光大啖肉骨。

苏苏洛端来一份酥炸“鸡胸”来到华法琳面前,叉起星极油光满溢的乳肉塞到她的嘴边。“吃吧,血魔,这是乌比卡姐妹要求的……”苏苏洛的声音平淡,但华法琳感觉自己的心停止跳动了一下,她记得星极曾对她说,如果计划失败了,就请吃下她们的肉以做惩罚。

真是甜蜜美味的惩罚,洒满香料的黎博利少女肉多汁得像水果,辛辣与甜香交织,就像是活泼与沉静性格的两人。那肉香让她内心的嗜血欲望都焕发新生,千百年来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要吃与被吃的欲望同时灼烧她,随着耳畔的喧闹声蔓延。她闭上眼了眼,但餐车另一侧的喧哗声还在提高。

“嘿呀呀!真正的硬菜来啦!这么肥美的烤马肉大餐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某个萨尔贡王酋忽然大笑着推开旁人,奔向迎面推来的餐车,甚至不慎将他的酒洒在一位卡西米尔富翁的衣领上,富商怒视着肇事者的背影张口便骂:

“天杀的沙漠蛮子!不过是烤肉而已,你这混蛋就不能懂点礼貌…等等、等等!这该不会是…!!”

他的声音无征兆地哑然,像有一根飞矢封住了他的喉咙。在那金灿灿的灯光照耀的餐盘面前,这位自视见多识广的卡西米尔富商所能做的,也不过是瞠目结舌的沉默,耳畔,黑蛇的声音与荧幕传来的进行曲乐声已经震耳欲聋。

“各位来宾,为卡西米尔的耀骑士与无胄盟的杀手献上欢呼吧!在这个美妙的长夜,相信各位一定会永远铭记她们的倩影!永远的美味!”

转盘上立着一根粗长的金色烤肉杆,不对,另一个眼尖的卡西米尔人看出端倪,那根烤肉杆居然是陪伴玛嘉烈小姐征战多年的剑枪!即便在这间满是艳脂俗粉的厅堂之内,它仍以圣洁凛冽的寒芒睥睨诸恶,只是那枪尖不再挑起宿敌的头盔,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鹅金丝带正牢牢绑住自己主人的手腕,以刃为镜默默映照出骑士少女眼角的泪痕。螓首完好的玛嘉烈小姐被用一颗苹果塞口,眉宇含怒似是斗志未熄。但厨师们迫使她高举双臂,在不情愿中袒露着自己油酥的豪乳、被切开塞满馅料的腹腔,用两排牙签插上柠檬与甜橄榄的酥香肉腿,仿佛旌旗招展的赛场大道,吸引观众们不停窥那道伺肥美馥油的蜜肉红门。灯光沐浴周身,她优美有力的肌肉曲线与标志性的麦金色秀发仍旧栩栩如生,在鼓点与号角中像一尊光明女神般旋转,焦香醉人。

“她好漂亮,简直就像…我曾在卡西米尔的竞赛中见识过玛嘉烈小姐的英姿,那时我就曾幻想与她面对面,想不到今天我居然还能品尝她的美味,天啊…”

“瞧她腿上的伤痕,我打赌那些狗崽子一定把玛嘉烈小姐折磨的不轻,听说她的每一根肋骨都被打断了,被活腌又活烤了三个小时才断气,希望她能得到宁静,希望…”

“呵,我早就说过,自视高尚的小妞迟早会有吃瘪的时候。只可惜我没能在她活着时把她买下来,真想知道她在床上的斗志是不是也称得上‘勇冠三军’哈哈哈!”

餐盘在食客们的品评中转过半圈,现在,轮到藏在耀骑士背后的骑士杀手与众人见面了。如果说焦香肥美的玛嘉烈·临光让人想到宁死不屈的姬骑士,同样双手紧缚的欣特莱雅小姐却是另一番恬静姿态。她的酮体比起玛嘉烈显得娇小不少,通体莹白,椰奶浸泡让她散发出沁脾的清香,一身雪肉宛如一颗饱满多汁的甜梨。厨师们没有让欣特莱雅屈膝跪坐,而是将她的两条鲜美长腿自然地舒展,左腿微曲右腿伸直,一只盈盈秀足搭踩在盘沿,玉趾勾紧又不让人窥伺她足心肉的粉嫩。比起临光小姐坚毅悲愤的面容,白金的睡颜倒更显平静,或许,从她的荔圆臀瓣到那一对玲珑翘乳间未见一丝伤痕,恐怕是没经过多少折磨就被放血下锅。她的头自始至终歪向一侧,斜倚皓臂,两滴奶白的泪珠凝挂双颊,叼着一枚熟樱桃的双唇被果酱涂得粉艳,配着身下铺垫的鲜嫩青菜,倒像是慵懒少女在草间小憩,全然不知自己的娇躯已成一道佳肴。

两位卡西米尔少女背靠背旋转着,宛如一对被献祭给神灵的苦命姐妹,冒着浑身的咸香雾气与宾客们合影。等最后一人放下相机,女仆们便利落地拆分起两只小母马的嫩肉。她们切火腿的手法可谓老道,不过眨眼功夫,玛嘉烈小姐的健美大腿与欣特莱雅的纤嫩笋腿都化作了如纸的薄片,两人的腿肉交错叠放成小小的肉塔,将椰奶与炭烧两种风味完美融合,在海盐与柠檬汁的浇洗下愈发光彩熠熠。女仆长摇起铃铛,招乎来宾:

“来吃吧各位,香喷喷的库兰塔少女,健美多汁的腿肉包您满意!因为肉量有限,所以精华部分将会以抽签形式分配,祝各位好运!”

没人还记得谦让,一双双刀叉接二连三掠走少女们的火腿片,大嚼特嚼。衣领脏乱的卡西米尔富商也分到了几片腿肉,属于耀骑士的两片红如脐橙,属于白金的三片则白似杏膏。他将它们滚成一卷,神色虔诚地入口,一咬一抿……真是奇妙!富于嚼劲的耀骑士炙肉爆发出辛辣与咸香,随着咀嚼而迅猛突进,滚滚热气恰似战马烈息,直捣味蕾的刺激,仿佛那个荣光的倩影已重现眼前。继续品尝,逐渐能回味到欣特莱雅的清甜醇香,椰奶味的柔脂包裹舌尖,海盐与柠檬的酸咸朦胧似雾,像是穿搭清凉的少女正与你相卧金沙,任你品尝她的柔嫩娇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味,放在一起居然相得益彰,让最挑剔的老饕也得为卡西米尔的姑娘们多说几句赞词。

“那个叫白金的小妞简直太美味了!只可惜她太过精瘦,那双椰香长腿吃上多少次也不够,不知道无胄盟里其他的女人能不能达到她一半的口感呢…”

“耀骑士的味道也是万里挑一!如果当初是我买下了她,拿她当我女儿婚宴的主菜那得多气派,全国的贵族都得高看我一眼!真可惜…噢噢!看来我抽到了耀骑士的烤乳肉,可真是天大的好运气!”

铃兰与女仆们利落地斩落库兰塔少女们的美肉,依次分发给得奖的客人们品尝,而没有抽到的人则拿出金钱、地位乃至祖产做筹码交换品尝美味的资格。经过数轮的交易与点评,玛嘉烈烤至金黄的肥嫩奶肉包与白金的椰香蹄花分别赢得了最多的好评,也让不少宾客追思起骑士国度的风土与佳肴。而后黑暗忽然降临。

钢琴,人们都听见它“不合时宜地”响起,渐渐替代了喧嚣的舞曲。舞台的帷幕在钢琴声中缓慢拉开,原本的曜白灯光也变成神秘的靛蓝,左右摇动,将台幕刷洗上深海的静谧。一串忽然扬起的冰雾挡住了观众们的视线,冰雾后方像是有一张桌台从舞台下的暗梯缓缓升起,一根杆子支起宽大的黑色三角帘幕挡住了桌上的一切,像一顶尖帽又像舞女的面纱,只在琴声间散出番红花与玫瑰膏的深沉香气,勾引食客们的好奇心如海浪一般高涨。

“完美!这是真正的艺术,深海母畜们的盛宴就要开始了!”

人们不耐烦地催促女佣们揭开幕布,只为重新陷入疯狂的欢呼。从阴影中露出芳首的劳伦缇娜率先面带微笑与观众见面,她面向客人们跪趴在盘中,头颈以下的金躯散发着焦糖与番石榴醋的醇香,诱人幻想这一身雌肉经由高温蒸煮与烹炸之后的酥脆口感。厨师们在摆盘时不忘了将她双手合十架在面前,葱葱玉指与琼鼻仅余分毫间隙,朱唇檀口轻吐缕缕香雾,半藏在红唇之后的小虎牙在唇光反射下隐现,虔诚而魅惑的塞壬。酥润长腿半蜷半立,将肥瘦适宜的玉足指向光灯,金芡连丝的细趾弯拢勾连,如同人鱼的尾鳍于半空开屏,又像是在故意炫耀她从墨莹趾甲到熟嫩足心的晶莹油光。

女仆执刀轻轻朝劳伦缇娜喉下的皮肉一划,绽开的刀口将她自内向外劈成两半,肥腴的乳球摊压在杏黄的糖醋酱中,不时滴出的乳汁则在黄壤上点缀清白的溪;人们再走近一些,立刻闻到从幽灵鲨侧肋至臀丘处切开的花刀口都在飘出醉鼻的甜酸味道,尤其是裹满淫芡金琥的丰满臀肉最为浓厚,一朵艳红玫瑰更是大胆地直插在她的菊腔内,花瓣上的蜜滴因热油炙肉的热汽而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落进鲨鱼小姐的淫荡屄穴之中。

荧光灯照向后方,迈过幽灵鲨艳躯,宣告卧居盘中另一侧的歌蕾蒂娅即将登场奉献另一种佳肴美景。不同于幽灵鲨的趴伏姿势,身材高挑的执政官女士是以蜷腿仰卧的形式被装盘上桌。她的玉颅已斩下立在盘首,凌长的银发依然潇洒披散直至桌沿,像是浪潮的白沫余痕,双手举过断颈由巨藻绑住手腕,洁净无瑕的手臂与腋窝均挂着几丝蒸汗,双峰高挺,乳泉涓流,两条惹人注目的修长美腿呈羞耻的蜷折姿态,既方便展示她肥熟乳球至膏润外阴的紧致腹肌,又让浑圆的屁股肉夹出一道凹缝,被塞满种种辅料的菊蕾蚌蕊都向外吐出腾腾水汽;叠成M字的双腿伸向盘沿,高挑女王专属的肥长美足作出垂首之仪,脚尖的汗露肉汁紧裹饱满趾腹,带着玫瑰蒸香。如果说幽灵鲨的糖醋媚肉给人一幅油香醉人的印象,整只活蒸的歌蕾蒂娅一身晶莹鱼白的美肉则更显清爽鲜嫩,冷艳美人的螓首配上这羞耻的坐莲玉体横陈在一圈鲸膏蟹柳的包围中,更是别有风味。

“让我先尝上第一口!”肉欲的渴望已成催化剂弥漫在大厅之中,争抢肉食很快又演变为斗殴,撕咬或者狂乱性交。宴会的气氛在乱交与前菜的享用中渐近高潮。黑蛇再次登上主舞台,一只手先指向后厨的大门,又指向他背后的荧幕。“那么…就请各位欢迎,罗德岛众多母畜们中的主角,在我背后的屏幕还会继续为贵宾们播放她们处刑与烹饪时的录像,预祝大家能享用美好的晚宴!首先,请我们第一位的主菜…被称为魔王的少女、美味多汁的奇美拉烧肉——阿米娅小姐登场吧!”

厨房门立刻打开,由四名女奴为力畜拉来一辆尺寸夸张的餐车,所过之处皆留醉人的肉香。而者肉香的源头,自然是在盘中冒着薄薄雾烟的罗德岛领袖——阿米娅。她全身明艳的枣色表明小兔子是被整只烤熟,又为了迎合各位官贵来宾的淫趣被摆弄成羞耻的跪趴姿势。炽白的聚光灯从她高挺的臀和月弯的背上泄流而下,她的头侧枕在交叠的两臂上,平静的睡颜似笑非笑,似乎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对美腿分向两侧,毫无廉耻地展示着阴部的肥美。跪在松软的面包片上的膝盖压出油脂的洇湿,一双焦嫩玉蹄半搭在金漆纹的餐盘边缘,颗颗足趾莹润覆膏,夹在趾缝间的提子干与双蹄一同随着餐车推进而轻轻摇曳,可爱而性感。

餐车推向中心时,人们的目光终于能移向少女臀隙的后方——两根粗大的胡萝卜蛮横插进阿米娅不容一指的双穴中,显然是为了不让少女孕肚中的肉汤流出分毫,将最后的精华全然奉献给恶魔的盛宴。一位女仆端起斟壶,用蜜色的烧肉汁从臀丘上勾勒出金线,漫盖大腿内外的肌理与背脊的峡窝,连脚趾间的缝隙也勾连凝脂,远远看去就像她重新穿上了那熟悉的油亮黑丝,勾引着兽欲大开的饕客们为她欢呼雀跃。

美妙而淫靡的少女酮体,垂涎欲滴的卡特斯烧肉……就在人们赞叹连连之际,另一股芬郁的肉汤香味又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回了门口,果然,是另一队女仆正推着一口半人高的汤锅缓缓入场。比烧烤阿米娅更加浓郁的雾气环绕锅沿,让人难辨其中虚实,但随着台上的黑蛇公布谜底,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彻大厅。

“接踵而来的便是另一位尊贵的来宾,请大家欢迎昔日乌萨斯的女勋爵、罗德岛的幕后领袖——凯尔希女士为大家带来可口的龙门老猫汤吧!”

噢噢,真的是凯尔希!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不可置信的惊诧声,而消散的雾气立刻打消了他们的疑虑。浓汤中的凯尔希正露出她的洁白酥肩倚靠在锅沿上,两只玉足上下叠踩,半露出汤面的脚掌抵住另一侧锅壁,五颗肉趾搭着沿口像要做挣扎而未果。她未被岁月侵蚀的面颊上依旧是无喜无悲的神情,配上这一池热汤倒让她看似只是睡晕在温泉中,随时可能醒来。但等女仆们合力将她捞起放在盘中,人们才得以看清凯尔希的双手早已死死捆在背后,纤秀皎白的脚踝也绑上了宰牲用的绳子,绳子甚至在高汤炖煮下已经勒入皮肉,几近见骨。她的头歪向一侧,无法睁开的眼仍死死盯住阿米娅油红的遗躯,微微张开的唇吐出鲜汤,似要呼唤少女的名字,反倒显得她有些脆弱无助,就像临死也要保护女儿的母亲。

但食客们并没有恻隐之心。有人掏出相机拼命按下快门,用闪光灯和粗俗的点评继续侮辱着两位罗德岛女士。更多的人则在赞叹之后转身落座,等待开餐。女仆们继续着工作,她们将凯尔希从盘上支起,从而将碗放在她的双腿下方,人们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肚子已如临盆孕妇一样饱满,腰窝与侧乳的汤水都汇聚向她的肚脐,淅沥沥在盘中滴画成旋。一人又伸手推动老母猫的软嫩腹肉,沉甸甸的猫肚子发出闷响的水声,显然是子宫中灌满了高汤。正当宾客们好奇这头熟美菲林是如何存贮如此多汤水时,两个女仆一左一右掐住凯尔希的臀肉,并将手指伸进菊穴与阴蚌内抠弄几番,几颗溜圆的荔枝便噗噜噗噜地滚跳出来,带着浓浓肉汤与各色蜜饯落到碗里,转瞬沏成一盅果香四溢的“肉茶”。有些下流的宾客被这一幕逗得大笑,不忘讲上几句粗话或是点评。

“哈哈哈,这婊子居然敢尿在各位大人的宴席上,罗德岛的女人真是群淫荡成性的好肉畜!要是当初能捉她们去我开的妓院做工,估计一个晚上接客的钱就能帮我赚回本来!”

“早就听说炎国的厨艺美食讲究色味俱佳,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了!这肉、这汤不要说吃了,只是闻一闻香味都觉得精神舒畅,滋补至极呢!”

美食不怕等。在铃兰的推揉下,凯尔希淫荡的孕肚渐渐瘪缩回原状,宫腔内的精华却被盛了一碗接一碗送到各位宾客的餐桌上,与之共同呈送的还有阿米娅切好的片片肉叶。少女身材娇小,导致每人分得的烤肉也不过几口,但也显得精致可人。酥红泛金的脆皮下夹着薄薄一层膏脂,沿纹理切好的臀肉腿肉仍嫩的出水,让人不由得更珍惜起佳肴难得。

呵呵,想不到最后你是以这副模样示人,老猞猁。熟悉的蔑笑又回到了华法琳脸上,的确,她那白嫩美肉能如烤羽兽被一刀刀片开的场景真是难得一见,更别提那些人喝了她的汤后发出阵阵如品仙露的滑稽样子了。等我下去后也可要好好和你讲讲这场景,老猞猁,不过希望你能忍住不要尿我一身。

她注意到黑蛇与带着刀的铃兰走向了她。

乌萨斯人端起红酒杯道:“看得出你也享受了这一切,血魔,现在也轮到你了,今晚的盛宴还需要有活体烹饪才能算得上大餐呢。”

“呵,不用废话了,趁着汤还热,动手吧……唔呃啊啊!!”

噗。刀子先自无毛耻丘处刺入向上划开一线直至下喉,冰冷的刀迫使华法琳感到下腹犹如火烧的绞痛。她发出一声哀嚎,陷入昏厥前的余光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倒塌的岩塔一般倾泻在盘中冒着热汽,又被剁成杂碎扔进烹煮凯尔希的汤中。缺血令血魔的肌肤更加苍白,燥热空气带着血丝从肺叶呼出反而寒冷如冰,冻得双乳激烈颤抖。刺激血腥的场景赢得了宾客们的如潮欢呼,有人甚至将就泼洒向华法琳昏死的脸上好让她也见证这一幕。

“哈哈好呀!该死的血魔也有被吃的那一天!可惜另一只刚切了几刀就断气了,这只倒是还挺能扛!”

喝机油的,咕,你倒是、逃的快……华法琳醒来,看到可露希尔已像一条鲜鱼般被开膛破肚,白嫩的肉切作菱叶状的刺身被客人们分走享用,血魔无肉的骨架也很快变得苍白易碎如纸积木玩具一般被敲碎。工程师小姐的颅也已斩下码放至舞台前的旋转高桌上,位列凯尔希与阿米娅脑袋的斜后方,至于她们两颗头之间的空间显然是留给她的……呵呵,真想祝福你们这些混蛋都早我一步解脱,虽然我还噗……呵蛮享受的……

刀子继续挥舞,她断肢的肉体被一刀一刀切下血橙般的肉片扔进汤锅里烹熟,转眼变作焦香的鳞兽再次浮起,轻飘飘如羽的残骨艰难支撑华法琳见证自己的结局。每一次血涌都让她感到勃动的心脏失去一分力气,纵使她以虎牙咬穿嘴角也无济于事,与此同时,血魔的愈合力又刺激她的肌体对抗凌迟之痛。两种力的对抗将她拉入欲生欲死的幻觉,生的燥热与死的极寒来回争夺她的意识,此生以来的淫虐场景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烁,最终变成凯尔希的面庞——华法琳已身无尺肉,头颅被放置在凯尔希旁边注视荒唐筵宴。

被活吃还真是血魔的耻辱……凯尔希,我倒想像你一样死在自己高潮的骚水里,咳咳……

她感觉桌子在摇晃。地…震?还是…火山……她最后一眼望向窗外,汐斯塔火山俨然怒发冲冠的巨人,向天空丢撒巨大的燃烧石块,高温熔岩形成的河流已蔓延至罗德岛号的下方。没有人理睬避难告警,宴会将要永远进行下去,毕竟在结束之前,公牛与山羊之血断不能除罪。

她闭上眼,笑声与高呼都在空气中不停燃烧,与那些想要在火山下逃离的野兽哀鸣没有区别,喷血的大地同时也是来拯救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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