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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 - 放蕩,5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4150 ℃

「真是便宜這兩個賤東西了!反正女人就是女人,隨便什麼東西捅進去都能爽到!呸!蕩婦!」

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後,村長揮了揮手丟下一句「隨便你們,不要耽誤了時辰」,便轉身離開了。實際上,要不是村長前段時間被一個逃走的女人傷了下體,也同樣恨不得親自「教訓」這兩個女孩,最好讓她們把自己兒子再生回來!

得到了村長的首肯,村民們恭敬的送走了村長後,便一個個露出了下流猥褻的表情,舔著唇迫不及待的靠近了那兩個無力反抗的女孩。

兩個女孩被束縛住了四肢和身體,被迫張開的雙腿讓那些村民能輕易的翻看那,私密嬌嫩的花穴。隨著一陣猛然的暈眩感,兩個女孩被翻轉成了頭下腳上的姿態,而這也讓她們腿間的私密處更加赤裸的暴露在村民們面前。

強烈的羞恥感和憤怒讓兩個女孩忍不住怒斥著村民們,並用力的扭動著試圖掙開身上的束縛。

「放開我們!你們以為做這種事情真的會沒事嗎?那個噁心醜陋的傢伙,就是你們的報應!」

面對這樣的喝斥,村民們只是不以為意的哼笑著。

「別著急賤東西,待會就讓妳們爽到升天!」

村民獰笑著伸手摸上了那私密的花穴,女孩一瞬間感到頭皮發麻,但那並不是情慾而是反胃和噁心感,然而村民並不在乎女孩心裡真正的感受,他們自顧自的扭曲了女孩的感受,嘲笑著女孩嘴上說得再好聽都無法否認自己是個蕩婦的事實。

「混蛋……」

偏偏女孩的身體也像是故意唱反調似的,原本乾澀的小縫逐漸變得濕潤黏膩,無法拒絕的刺激轉化成快感一陣陣的傳入腦中,即便女孩咬緊了唇不肯發出呻吟,但那模樣卻反而更讓村民們興奮。

「別害羞啊,賤人!明明很舒服的,妳看看,都流水了呢!婊子就是欠操!」

村民惡狠狠的咒罵著,將五指收攏成手刀,猛的切進那條小縫裡!

「噫啊!」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女孩一時沒能忍住聲音,緊接著村民用力的來回摩擦起了那條小縫,咕啾咕啾的濕潤聲隨著翻飛的淫水流了出來,就像是在附和村民口中的話語一樣,無聲的證明著女孩的身體有多麼放蕩下流。

「是不是很爽?哈哈!爽翻了是吧?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下賤!就該這麼狠狠的操才會爽!賤貨!」

嬌嫩敏感的私處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繃緊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她想要反駁,張嘴吐出的卻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與喘息,另一邊的女孩也同樣被村民們恣意玩弄著。

其他的村民迫切的翻開了那緊閉的小縫,又舔又吮的品嘗著那軟嫩濕滑的小穴。

兩個女孩在這樣惡劣的玩弄與嘲笑聲中,被迫迎來了高潮。

而這只是一切的開始,村民們熟練的將一條綁了無數繩結的粗繩勒進了女孩的小縫裡,緊接著那條繩索便猛的動了起來,呈現圓圈狀的繩索永遠沒有結束的一端,而那粗糙的繩結也一次次的不斷刷過敏感的花核和嬌嫩的花穴,強烈的快感讓兩個女孩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呻吟哭喊著要村民們停下。

然而村民們只是訕笑著將繩索勒的更緊了,甚至深埋進了臀縫裡,連那隱密的後穴都被一同照顧到了,而這也讓兩個女孩哭喊的更加激烈了,無法拒絕的快感不斷衝撞著腦中的理智線,濕黏滑膩的淫水包裹著繩索,一圈又一圈的來回研磨著嬌嫩的私處。

不知過了多久後,女孩尖叫著再次被推上巔峰,然而那條繩索依然沒有停下,強制的延續了高潮,另一個女孩甚至被迫連續高潮。然而即便已經高潮了,兩個女孩卻反而感覺到一股可怕的空虛感,正在侵蝕著她們的內心,女孩們隱隱約約的查覺到她們真正想要的是被侵犯。

然而查覺到這一點的同時,女孩們也倔強的堅持不肯認輸。

如果和這些變態求操的話,那她們不就真的成了那樣可悲噁心的東西嗎?

被侵犯和主動求操,是對自尊截然不同的打擊和傷害,女孩們咬緊了牙關,說什麼都不肯和這群噁心的變態低頭。

在漫長的折磨和高潮中,女孩們身心俱疲,根本不曉得時間已經過了多久,那原本羞澀的花穴已經完全綻放,濕滑晶亮的模樣誘人可口,淫糜的豔紅更顯得爛熟,村民們不只玩弄著女孩們的下身,也不放過胸前的蓓蕾,柔軟的胸脯上到處都是齒印和指印,原本小小的乳珠也被揪的又紅又腫,女孩們的全身上下更是佈滿了可疑的液體。

而村民們根本不把那些逃走的成員們當一回事,對他們來說那群人肯定逃走後就不會再回來了,更別說什麼帶人來救這兩個女孩,畢竟只是兩個不重要的賤人罷了。

只是看著兩個女孩明明都已經眼神渙散、眸中無光,卻依舊不肯乖乖就範,還要掐著她們的脖子才能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女孩的嘴裡抽插,就讓村民們相當不滿意。

「咋!該不會真的喜歡來硬的?咋咋,妳們兩個還真是賤到令人噁心!」

上次差點被咬了肉棒的村民憤恨的咒罵著,猛然一腳踩在了那怒放的花穴上,粗糙的鞋底狠狠蹂躪著那肥美的花唇。

「啊啊!痛!住手……好痛!啊……」

夾雜著沙泥和小石子的摩擦,讓那敏感至極的一處陣陣疼痛著,然而即便女孩喊著痛,村民們卻依然故我的曲解成了舒服,更恍然大悟般的嘲諷著女孩們就是下賤,竟然喜歡玩這種。

「要這樣才夠爽是吧?賤骨頭!」

那村民獰笑著道,用力踩踏著女孩的花穴,看那淫水飛賤還訕笑著說女孩竟然爽到潮噴了,完全不在乎女孩臉上痛苦哭泣著的表情。

另一邊的村民更是直接把鞋尖踹進了女孩的花穴裡,劇烈的疼痛讓女孩抽搐著身體痛苦哀號,嬌嫩的花穴也流出了一抹鮮紅,然而那村民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的踢踹著,並嘲笑著女孩被骯髒的鞋子給破處了。

「賤人!真是賤到骨子裡了!被又髒又臭的鞋子給操到高潮了是嗎?臭婊子!是不是爽翻了啊?」

在劇烈的痛苦中,兩個女孩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她們不曉得這樣的凌辱到底持續了多久,又還有多久的時間才會結束?

只是等女孩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卻驚覺身上的束縛已經消失了,雖然仍躺在牢籠中,但周圍並沒有那些如同惡鬼般的村民們,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孩子。

看見女孩們突然醒來,那孩子也嚇了一跳,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知所措,乍看之下彷彿孩子才是被關在牢籠中遭受可怕折磨的人。

「請、請不要尖叫!我、我是來、來幫妳們的,真的!」

那孩子用著顫抖的聲音這麼道著,然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善意,孩子匆忙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用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遞向了兩名女孩,看那顫抖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孩子是來卑微的討好女孩們的呢!

「這不、不是什麼壞東西,這是、這是用來抹在傷口上的,真的!妳、妳們不信的話,我、我……」

孩子因為緊張而結巴的道著,隨後拉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幾道新舊交錯的傷痕,但孩子的態度卻自然的像是那些傷痕不是被打出來的,而是原本就長在那裡的。

不等兩個女孩發問,孩子從那小瓶子裡沾了一點藥膏,塗抹在最新的、還在滲血的傷口上,然後用著「妳們看,我沒有騙人」的眼神看著兩個女孩。

「……謝、謝謝?」

被村民狠狠的踢踹過下身,直到現在仍能感受到一陣陣血肉被撕裂的痛苦,那名女孩伸手收下了小瓶子,雖然動作有些僵硬和遲疑,但看見小瓶子被收下,孩子仍是開心的笑了。

緊接著,兩個女孩都還來不及多問身上的束縛是不是對方幫忙解開的?以及孩子特地拿藥膏來給她們,會不會害孩子被責罵?那個孩子便突然焦急的說著,如果兩個女孩想逃走就只能趁現在了!

孩子也說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忽然發現村民們都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了過去,就連守在牢籠前的大人也不見了,所以兩個女孩必須把握機會快點逃走。

聽見這樣的消息,兩個女孩的眼中頓時冒出了希望的光芒,而那孩子甚至給了她們各一件斗篷蔽體,雖然那是件破舊的只能遮到膝蓋的斗篷,但兩名女孩仍是萬分的感謝。

現在滿腦子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兩個女孩根本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思考所有事情怎麼會發聲的如此「巧合」,孩子也像是有備而來似的。她們只是在孩子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向外移動,整個村莊就像是一夕間人去樓空似的,到處都沒看見其他村民。

但即便如此,兩個女孩和那孩子仍是謹慎的躲避在各種掩體後方,緊張不安的朝著森林移動,直到完全的離開了村莊,兩個女孩才終於能呼出一口氣。

「謝、謝謝你,小朋友。我們……」

話還沒說完,那名女孩卻猛的感覺自己被用力的推了一把,整個人毫無防備的向前摔去。

一旁的女孩尖叫著想要伸手去抓人,下一秒自己的背後也傳來了一股力道,那女孩在跌落之際轉過了頭,卻看見應該是來幫助她們的孩子,臉上掛著和那些村民們一模一樣的惡劣笑容。

「呀啊!」

兩個女孩從顛坡上被地心引力拉扯著向下滾落,一路上身體各處都傳來了疼痛感,劇烈的暈眩感讓她們連天和地都分辨不出來,

那孩子就這麼看著兩個女孩從顛坡上摔了下去,臉上惡劣的笑容中卻比那些村民眼中,更多出了一些盲目的信仰。

「必須在妳們被玷汙前,送給魔獸大人才行。畢竟可不能讓魔獸大人吃了那種骯髒的東西,像媽媽一樣。」

如果現在那兩個女孩能聽見孩子的話語就會知道,原來那孩子的母親原本也是村莊外的人,是因為遭到了「玷汙」所以才會被困在這裡,成為村民、生產機器之一。而所謂的「玷汙」,若不是被孩子的父親給侵犯,那就是被村民們給輪姦了。

在村民們眼中的魔獸,就只是魔獸,沒有任何尊敬之心,只是因為魔獸要的「祭品」在村民眼中連人都不如,所以才覺得這樣的交換無傷大雅。然而那個孩子眼中的神色卻不同,他是深深的相信著魔獸大人,認為那是尊貴崇高的存在。

整個村莊裡人心的結構,比這些外來的冒險者們看見的更加複雜而迂腐。

然而這些對於跌入了一團泥沼中的兩個女孩來說,並不是最嚴重的問題。她們好不容易爬起身,腦中的暈眩彷彿伴隨著脈搏一陣陣的跳動著,這使得她們根本無法立刻分辨出自己在什麼地方,手上的觸感和沾黏在身體各處的黏膩,以及充斥在鼻腔裡的氣味,讓兩個女孩很快的聯想到她們摔進了一片沼澤裡。

只是還來不及慶幸這片沼澤不像流沙那樣會將人吞噬,突然一條濕滑黏膩的帶狀物纏上了她們的一條腿,猛的將人給拖了過去。

「呀啊!」

這一猛揣的力道,反而讓雙腿自然而然的張開了,也暴露出了那還沒消腫的花穴,那不知何時從沼澤裡鑽出來的魔獸,是一隻形似蝸牛的生物,只是一般的蝸牛最大也就手掌尺寸,而這隻蝸牛魔獸卻足足比一隻家貓還要巨大。

女孩錯愕驚恐的愣住了,直到那隻蝸牛魔獸蠕動著爬向了自己的腿間,女孩猛的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別過來!走開!」

女孩試圖阻擋那隻蝸牛魔獸,然而自己纖瘦的雙臂根本無法趕走蝸牛魔獸,就算想合上雙腿,堅硬的蝸牛殼和覆蓋在其上的泥濘都讓這簡單的動作無法達成。

蝸牛魔獸用著看似緩慢,但實際上一點都不慢的速度擠到了女孩的腿間,黏膩濕軟的軀體伴隨著軟爛的濕潤聲,覆蓋在了女孩那嬌嫩敏感的腿間。

「噫!下去、下去!不要、呃!啊……啊啊!有、有什麼……啊啊!」

這隻蝸牛魔獸正處於發情期,原本用來絞碎獵物血肉的舌齒變得更為柔軟,卻依舊保持著彈性與韌性,呈現圓盤鋸齒狀的完全塞住了女孩那不大的花穴,異常的觸感讓女孩一時之間無法分辨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直到那舌齒猛的動了起來,更準確的說法是轉了起來。

「噫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那裡不行……不要再磨了、嗚!」

一排排的層層齒列快速刷過了敏感的花穴,嬌嫩的花唇也被一陣陣的擠壓著,劇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湧入腦中,讓女孩難以招架的呻吟哭泣著,身體更是因為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而顫抖著,從蝸牛魔獸的殼裡伸出的幾條帶狀觸手纏上了女孩的身體,將女孩更緊密的貼在了自己嘴上。

「啊啊……不、停……停下來……啊、啊啊……要、要去了!」

那彷彿完全塞入花穴裡的舌齒旋轉著,像是連裡面緊緻濕嫩的軟肉都被侵犯了,女孩翻著白眼沒能堅持太久便尖叫著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噴湧而出,被蝸牛魔獸一滴不剩的搜括進了嘴裡,甘甜而充滿營養的淫水讓蝸牛魔獸很是滿意。

明明還在高潮中,卻因為舌齒的持續旋轉而得到了更加劇烈的刺激,女孩反弓著身體,連腳尖都繃直抽搐了起來,極致的歡愉讓女孩在延續的高潮中又噴出了幾股潮水。

幾條帶狀觸手不知何時纏上了女孩的胸部,將那兩團軟肉搓揉擠壓著,揪住了高高立起的兩抹朱紅拉扯著,一時之間女孩甚至有種自己是牧場裡的乳牛,正被迫擠奶似的錯覺。

原本要推開蝸牛魔獸的雙手,不知何時的環抱住了蝸牛魔獸,當那圓盤鋸齒狀的舌齒移動著壓到了軟嫩的花唇上,又開始旋轉起來時,女孩的尖叫呻吟中已經不再有恐懼,取而代之的是黏膩的歡愉和情慾。

「噫啊!好、好舒服……啊啊……那裡、對……嗯!那裡……好棒!」

快速旋轉的舌齒壓在了敏感的花核上,瞬間就讓女孩揚起了脖頸,再次尖叫著高潮,連舌頭什麼時候吐了出來,口水從嘴角流出都不曉得,女孩顫抖抽搐著身體,沉浸在這樣的歡愉中享受著快樂。

蝸牛魔獸注意到手裡的母體已經「成熟」,蠕動著爬到了女孩的身上,帶狀觸手將那兩團軟肉聚攏在一起,敏感至極的兩抹蓓蕾被用力的擠壓在一起,讓女孩再次顫抖著身體發出了呻吟,當舌齒猛的刷在兩抹乳珠上時,女孩更是呻吟尖叫著,忍不住用力的抱緊了身上那黏膩濕滑的軟體生物。

與此同時,蝸牛魔獸身下探出了一根黏膩的棒狀物,就像是一根粗長的木樁般猛的插進了女孩的花穴裡!

「噫呀!啊啊!插進來了、啊啊……被魔獸、侵犯了……呃啊!好舒服……好深……快、再快一點……啊啊!不要停……繼續、繼續……啊啊!」

初嘗禁果的歡愉讓女孩拋棄了最後的一絲矜持,浪叫呻吟著歡快的扭起身體迎合著這樣的侵犯,在緊緻濕滑的小穴裡快速抽插著的棒狀物,讓女孩無比的快樂,再加上胸前持續不斷傳來的快感,女孩露出了要被玩壞似的表情,享受著這樣極致的歡愉,就連自己現在身在何處都不在乎了,只要這樣的快樂能繼續下去,女孩一片混沌的腦中模糊的這麼想著。

而另一邊的女孩,則被形似蛞蝓的魔獸侵犯著,那赤裸的身體上佈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蛞蝓魔獸,其中體型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大的蛞蝓魔獸正趴伏在女孩的身上,從半透明的身體中可以看見女孩艷紅嬌嫩的花穴張張合合著,就像是正被某種粗大的棒狀物抽插著一樣。

女孩無法發出那樣甜膩騷浪的呻吟,因為她的嘴裡正被另一隻體型同樣不小的蛞蝓魔物侵犯著,濕滑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從嘴邊滑落,快速進出著那張小嘴的棒狀物發出了黏膩的啪噠聲,已經無法分辨是什麼東西的黏液也被拍打的到處飛濺著。

而遍佈在女孩身上各處的其他蛞蝓魔獸,最小的甚至只有指甲蓋大小,然而這些蛞蝓魔獸卻也都不約而同的,為女孩的歡愉與高潮帶來了貢獻。

若說一旁被蝸牛魔獸侵犯的女孩,胸前的兩抹乳珠已經被玩弄到又腫又大,那麼被蛞蝓魔獸侵犯的女孩,胸前的蓓蕾卻是向內凹陷了下去,這全都是因為那些指甲蓋大小的蛞蝓魔獸,正努力的扭動著身體往小小的乳孔裡鑽。

從女孩的身體劇烈顫抖抽搐著反應中可以知道,那被開發的乳孔帶給了女孩多大的刺激和快樂,蛞蝓魔獸半透明的身體更能讓人清楚的看見,原本僅有針眼大小的乳孔,如今就算要插入手指也沒問題了。

就在兩個女孩被迫沉浸在高潮地獄中,彷彿永無止盡的享受著快感時,村莊裡也正上演著另一輪的荒淫場面。

時間往回推移,當夜林好不容易結束了長達三天的生產,與過程中不曾間斷過的高潮後,夜林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終於勉強恢復了過來。

雖然非常的舒服,快樂的彷彿要升天了一樣,但是也真的好像要死了,物理上的死。於是夜林勒令觸手下次不准再做得這麼誇張,觸手嘴上答應,心裡卻根本沒有妥協的意思,反而思考著下次該怎麼哄夜林再繼續生孩子?

看著觸手那模樣,即便擬態的男人無法做出如此鮮活的表情,那雙眼睛卻彷彿會說話一樣,將內心的想法嶄露無遺。夜琳很清楚觸手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正好這時公會傳來了消息,表示他們查到當初醜陋男人的事件恐怕還有共犯,而線索都指向了一座隱蔽的小村莊,希望夜林能作為曾接觸過事件的相關人士,幫忙前往村莊調查一下狀況。

夜琳很想拒絕,不只是因為他對於把兇手繩之以法沒有興趣,更是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恐怕還要多休息幾天才能完全恢復,但是公會那邊卻已經派了工作人員直接來到夜林家中接洽。

聽見這消息,夜林眉頭輕蹙,總感覺事情有些古怪,公會的人怎麼會動作這麼快,甚至有點急迫的感覺?隨後夜林甩開了腦中的疑慮,既然人家都已經親自上門了,反正觸手也還要「稍微」照顧一下那些卵,就只好接待一下這個工作人員了。

觸手對於要讓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名男性進入他們「愛的小窩」顯得有些排斥,但是考慮到夜林還得維持和公會的往來,觸手也只能先把自己的本體和那些卵藏好,同時思考著該怎麼哄夜林切斷與外界的往來?

「你好,我是公會派來的工作人員。」

門一打開,就看見工作人員露出親切的笑容這麼自我介紹著,夜林依然維持著臉上的面無表情,只是一擺手讓對方進屋坐下談。

工作人員神色自若的進了屋裡,看見男人時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像夜林這樣孤僻的人竟然會有室友,但很快的,工作人員也禮貌的和男人打了聲招呼。

雙方坐下後,工作人員先是說明了為什麼這件事會找夜林合作,除了夜林和那兩個女孩是那起事件中「毫髮無傷」的相關人士之外,還包括了那兩個女孩不久前和一組隊伍前往了該村莊,內容雖然是很簡單的討伐魔獸,但是牽扯到這件事也會令人感到不安。

而男人一聽見這事和那魔法道具有關,立刻就跳出來表示反對。雖然那個魔法道具確實帶給了他意想不到的情趣效果,但要是落入別人手裡,只要一想到不管誰都能恣意玩弄夜林的私處,甚至讓夜林懷孕、生下別人的孩子,欣賞著夜林沉浸在歡愉中的模樣,就讓男人心底的醋罈子打翻了好幾桶。

工作人員沒想到出聲反對的會是夜林的室友,一時之間有點尷尬,卻又得硬著頭皮說服男人,同時避免夜林被男人給說服。

聽著兩人的唇槍舌戰,身體和精神都還有些疲倦的夜林只覺得煩躁。其實不管怎麼想,男人除了無理取鬧之外,在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這邊根本不可能獲勝,夜林深知公會糾纏人的臉皮有多厚,而這也是就算覺得麻煩也會接下公會委託的原因。

於是夜林很快的知道,這件事最終一定會由工作人員這方得勝,同時夜林對於這名工作人員的懷疑卻是越來越重,因為對方表現的實在有些過於急迫了,實際上想得到的東西肯定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夜林瞇起了眼睛,不曉得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果然,沒多久後男人敗下陣來,又因為夜林始終不鹹不淡的姿態,甚至隱隱有贊同工作人員的傾向而感到怨恨,最終男人竟然直接氣得甩門走人。

這有些孩子氣的反應讓夜林愣了一下,工作人員則更加尷尬的乾笑著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天知道在辯論的過程中,工作人員好幾次差點想不顧一切的奪門而出,因為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壓實在太過沉重,甚至有種殺意都要實體化了的錯覺,工作人員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給浸透了。

若不是怕到腿軟,工作人員簡直恨不得丟下工作轉身就逃走。再看看仍是一臉淡定,彷彿絲毫不受到男人氣壓影響的少年,工作人員再次抹了把額上的冷汗,不安的問著夜林能不能幫這個忙?

「……好。但我有個條件。」

夜林緩緩的開口,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起身拿了紙筆回來,接著便在桌上書寫著什麼,工作人員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感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著夜林在書寫什麼又顯得有些不禮貌,只能尷尬的看看這邊、看看那邊。

不久後,夜林便將那張紙遞給了工作人員,而這時工作人員才發現夜林其實書寫的相當之快,乍看之下手上這份契約書除了筆墨還沒乾透之外,簡直就像是制式化統一規格的契約書一樣,而且夜林還寫了兩份!

工作人員壓下了心裡的驚疑,仔細而快速的看完了契約書,簡單來說,就是夜林會答應去村莊裡調查這件事,但也僅此而已了,畢竟從剛才男人與工作人員的辯論中,夜林也聽出了公會不會派出更多人協助夜林,因為缺乏人手和知情者。

也就是說,不管村莊的調查結果如何,這次合作過後夜林就不會在參與和這件事相關的其他調查或研究了。工作人員本來想追問理由,接著便看見了契約書裡寫下的其他幾行字,雖然表面上像是個普通人一樣對於這種事情恥於接觸,但更的是覺得麻煩。

工作人員感覺還能在掙扎一下,試圖說服夜林調整這份契約書內容,然而夜林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甚至隱約有股「再討價還價就乾脆合作告吹」的樣子,工作人員只能硬著頭皮簽下了契約書。

等工作人員好不容易完成這趟任務,離開夜林家中時,看著工作人員離去的背影,夜林若有所思的半垂下了眼簾,雖然也很在意男人跑去哪裡了,但是現在他更在意那個工作人員到底想做什麼,或者說……他真的是公會的工作人員嗎?

簽下契約書時,工作人員使用的是個人名義,雖然可以解釋成沒有權利代表整個公會,但同時也讓夜林心裡的懷疑更多了一分。於是,即便時間已經不早了,夜林仍是決定去一趟公會,直接找認識的人調查一下那個「工作人員」。

夜林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家中沒多久後,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偷偷潛入了夜林家中,看那熟練的姿態就能知道這件事對方不只常做,甚至可以說是專業人士。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夜林家中後,那人便快速安靜的搜找起了整間屋子,顯然他的目標不是錢財或其他貴重物品,而是某個指定項目。

如果今天男人沒有生悶氣的離開家中,也沒有為了照顧卵而暫時離開,這人說什麼都不可能如此順利的潛入,更別說真的在某個隱密的角落深處,找到了那個魔法道具並且就這麼帶走了。

公會裡,夜林確定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身份是假的,並且他們都猜測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醜陋男人的共犯。為了不打草驚蛇,公會希望夜林能暫時順著對方的要求,前往村莊裡調查該事件,而他們也會安排人手私底下調查那名共犯到底想做什麼。

回到家中的夜林並沒有發現家中被入侵的跡象,入侵者在找到目標物後立刻就離開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夜林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寂寞,但也僅僅只是短暫的一瞬間。

出發前往村莊時,夜林還是沒等到男人回來,即便他一整晚都沒睡的等著,最終夜林只能留下一張紙條便動身前往村莊了。雖然夜林總覺得會配合醜陋男人做出那種產品的人,腦袋裡想的大概也不會是什麼正經事,但既然公會方面也正式承認了新的一份契約書,那麼這趟任務就非得完成不可了。

而夜林更沒想到的是,他就這麼完美的和那幾名,從村莊裡逃出來的一行人擦肩而過了,當夜林進入村莊並察覺到不對勁時,公會卻因為照顧那一行人而耽擱了。

「……唔。」

時間回到現在,兩個女孩在無人知曉的沼澤裡,被魔獸強迫沉浸在歡愉中無法自拔時,夜林也面臨了危機。

村莊的廣場上,夜林低吟著醒來,第一個感知到的是咒罵聲,很明顯來自於這群包圍了自己的村民們,接著夜林猛的驚覺自己不只身上的東西全都被拿走了,連一件衣服、一條內褲都沒留下,如今正全身赤裸的被束縛在一根木柱上。

夜林很快的冷靜了下來,那雙淡漠的眼睛和以往那些被抓住的人們相差甚遠,即便村民們罵得再難聽,貶低著夜林說他是下流低賤的妓女,夜林也只是冷靜的分析出自己有那魔法道具的事情被發現了,至於是誰透露出這件事的?

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個共犯了。於是當村長抓著魔法道具,將那已經被觸手調教得淫糜放蕩的花穴嶄露給村民們看,並且訕笑著嘲諷著時,夜林一點都不訝異。那始終冷淡的態度,一時之間讓村民們有些拿捏不準了。

廣場上赤裸著的少年,雙手被向上束縛著,雙腿也被各一條繩索左右綁住,迫使雙腿大大的張開,坦露出了私密而脆弱的下身,只要有點羞恥心的人都會因為這個姿勢,以及這樣的環境和村民們的目光而感到極度的羞赧。

然而這個少年即便被村民們如此羞辱咒罵著,卻依然坦蕩蕩的站在那裡,表情淡漠的彷彿一個君王無趣的看著台下的跳樑小丑一樣,甚至反而讓村民們感到了被羞辱的憤怒感。

村長罵得口乾舌燥,也沒得到少年的絲毫「配合」,即便用拐杖用力的抵著少年的小腹,或是極度羞辱的用拐杖拍打著少年的臉頰,對方也仍是那一千零一個表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呵!你就裝吧!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了?這下流的東西就是證據!你這不知羞恥的賤貨!」

雖然沒看見淫紋,但這並不妨礙村長的怒罵,他將手上那完全綻放、任人把玩的花穴粗暴的按在了夜林的臉上。

然而夜林卻表現出了意想不到的反應,他沒有撇頭更沒有露出厭惡羞恥的神色,反而自然而然的舔了一口那滑嫩的花唇。

「唔……」

夜林瞇起了眼睛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一樣,敏感至極的花唇被這麼舔吮著,立刻傳來了一股電流般的刺激,讓夜林低吟著又多舔了兩口,濕熱的喘息噴灑在敏感的花穴上,立刻讓淫水流的更歡快了,就在夜林轉而要舔上那飽滿的花核時,終於反應過來的村長抽走了魔法道具。

而夜林還保持著探出舌尖想舔吮的姿態,那和之前冷漠的態度截然不同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淫糜與色情,輕而易舉的就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性欲。

夜林甚至能聽見村民們中那明顯的吞嚥聲,包括面前這個村長。夜林舔去了沾黏在舌尖與花穴間的淫絲,粉嫩的舌尖滑過了唇縫,就像個小鉤子一樣撓的他們心癢難耐。

「真、真是恬不知恥!賤人!簡直比女人還要下賤!就喜歡這樣是吧?好!我們就陪你玩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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