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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 - 放蕩,4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3870 ℃

夜林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空虛的後穴終於不再被冷落,雖然那東西硬梆梆的又不會動,但總好過一直空虛著什麼都吃不到的焦慮飢渴。接著夜林拿起了魔法道具,黏膩的淫絲沾黏在布巾和花唇之間更顯得淫糜放蕩,原本嬌羞的柔軟花唇此時早已恬不知恥的怒放著,每一片花唇上都沾滿了晶亮的淫水,小小花核也在一次次的玩弄中挺了起來。

夜林將花穴抵上了扶手凸出的部分,上上下下的磨蹭了起來。

「哈啊……嗯、啊……啊啊……好舒服……」

圓弧狀的扶手在層層花瓣之間磨蹭著,發出淫糜的咕啾聲,又時不時的抵在敏感的花核上,讓夜林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一陣陣的快感在腦中沖刷著,夜林舒服的喘息低吟著,磨蹭的力道也越來越重而快速,濕黏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後穴也像是含著奶嘴的貪婪小嘴一樣吸啜著那顆塞子,一抹晶亮的淫水從邊緣擠出了水珠,令人能輕易的想像到裡面是怎樣的濕黏而潮熱。

隨著快感一層層的堆疊起來,夜林瞇起眼睛舒服的喘息呻吟著,腰肢也下意識的扭動了起來,另一手更是早就握住了自己的肉莖上上下下的套弄著,沒多久後,夜林猛的繃緊了身體,呻吟著達到高潮。

「嗯啊!」

濁白的熱液從鈴口噴灑了出來,大量的淫水也從那花穴中湧出,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而那雙平常總是淡漠毫無感情的雙眼中,如今一片迷離而滿足,酡紅的臉上掛著一抹放蕩的笑容,那是相當明確的沉浸在慾望中的神情。

「啊……我一直很想這麼試試,果然……非常舒服……」

夜林低喃著,感覺雙腿有些虛軟,他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後穴裡的塞子被擠壓著向內推去,讓夜林低吟顫抖著身體,瞇起眼睛享受著延續的高潮餘韻後,這才勉強回過神。

看著手裡濕淋淋的花穴,夜林低下頭將臉埋進了那團軟嫩濕滑的花唇中,舔吮著的同時將手指插進了那飢渴的小穴裡,兩指交替的進出著,發出了黏膩濕滑的聲響。

「嗯、啊……啊……啊啊……唔、嗯!」

夜林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濕滑嬌嫩的媚肉抽搐著,並緊緊的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也能感覺到敏感至極的女穴被手指抽插著的刺激與快感,就像是在自我撫慰一樣,而且更加方便也更能清楚的看見,那淫蕩的小穴是什麼模樣,飢渴又貪婪的流著淫水。

夜林低吟著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下身那再次站起來的肉莖急迫的想要被撫慰,但是夜林現在一隻手抓著魔法道具,一隻手插入了花穴中,根本沒有辦法再去觸摸自己的肉莖。

忽然,夜林的眼角撇見了還固定在扶手上的布巾,那上面沾滿了從花穴中流出的淫水和潮水,但能夠磨蹭什麼總比現在這樣飢渴來得好。

於是夜林轉身,跨坐在了扶手上,扭動著腰肢讓肉莖和底下的囊珠磨蹭著那布巾,同時欲罷不能的舔吮著越來越濕滑的花唇,以及越發敏感的花穴。

「啊……嗯!唔……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一陣陣的快感不斷湧入腦中,伴隨著新鮮感和自淫的羞恥感,讓刺激更加放大了數倍,夜林瞇起的眼中滿滿都是情慾與飢渴的神色,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唇舌向上移動抿住了那最為敏感的花核。

「唔!嗯……嗯啊……」

黏稠的喘息與呻吟模糊的交織在一起,靈活的舌尖來回掃動著那小小的花核,帶起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然而夜林卻覺得還是有哪裡差了一點。

還不夠……

「想要……啊啊……我要、更多的……」

遲遲缺了那一點距離就能攀上顛峰,夜林焦躁的蹙緊了眉頭,然後看見了一根如手臂般粗的擀麵棍,夜林眼中一亮,抓起擀麵棍隨意的舔了兩下後便急迫的插進了那張合著的花穴中!

「嗯啊!啊……啊啊……好粗……太棒了……」

粗硬的擀麵棍一下子便將花穴填滿了,夜林繃緊了身體顫抖呻吟著,隨後將魔法道具放到桌上,一手掀開了肥美的花唇,將那敏感無比的花核完全暴露出來,一手抓著擀麵棍抽插了起來,同時低下頭叼住了如果實般飽滿小巧的花核。

「唔嗯!嗯……嗯嗯……唔!」

由於彎腰的姿勢也讓肉莖和囊珠更加貼合布巾,多重的刺激下,夜林終於如願的再次高潮,同時擀麵棍也猛的撞上了最深處的宮口!

「嗯啊!啊啊……」

還在高潮中的夜林一下子被推上了更高的巔峰,濕滑的潮水從邊緣噴出,跨間的肉莖也顫抖著吐出了一股股的濁白,夜林下意識的抓著擀麵棍抵在宮口上研磨著,讓那頭皮發麻的高潮又多延續了片刻。

「哈啊……哈啊……真是、太舒服了……啊啊……完全不想停下來……」

等夜林緩過一口氣後,卻完全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新鮮玩法讓夜林欲罷不能,也對手上這個魔法道具更加愛不釋手。

於是緊接著,夜林的目光便放到了花核下方那個隱密的小孔,想到肉莖前方的鈴口被侵犯時的酸爽感,夜林打起精神興奮的翻找出了自己需要的工具,那是一條細繩和髮簪。

即便高潮讓夜林的身體還有些顫抖,但是將細繩束在花核根部的動作卻意外的靈巧。

「嗯!」

繫繩收緊的瞬間,令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感也讓夜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看著那個被迫高高昂起、任人把玩的花核,夜林用指尖來回撥弄著紅潤飽滿的花核,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接著,夜林拆掉了髮簪末端的裝飾品,乍看之下那就像是一根細長的銀色棒子,兩端雖然比棒身細,但都是鈍頭。

夜林小心翼翼又興奮無比的將更細的那一端抵在花核下方,微微張開一個小孔的尿口上,一陣酸澀感立刻湧了上來,夜林忍不住低喘著,手上一施力強行插進了那個短小的甬道中!

「噫!唔……啊、啊啊……好、爽……」

未經世事的小孔被強行侵入,尖銳的刺激猛的竄入腦中,夜林甚至因此又微高潮了一次。

接著,夜林站起身將棒子的另一端,抵在了自己那蠢蠢欲動的肉莖前端,已經嘗過甜頭的鈴口興奮的吐著淫水,乖順的含進了棒子的另一端。

「呃啊!太棒了……兩個、兩個尿孔都……哈啊、被侵犯了……好舒服……太爽了……」

夜林舒服的呻吟喘息著,並抓住了魔法道具開始前前後後的扭起了腰肢,細長的棒子不斷抽插著兩個窄小的甬道,帶給了夜林強烈的快感與濃烈的刺激,那雙完全沉浸在歡愉中的雙眼瞇了起來,擺動身體的動作越來越快速而兇猛,甚至能聽見噗哧噗哧的濕潤聲響。

自淫到忘我的夜林完全化做一頭淫獸,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與歡愉,什麼尊嚴面子都可以不要,當那棒子被月吞越深時,兩端的尿口也猛的貼合在一起,深深插入體內的末端也重重的撞上了最為敏感的部位。

夜林尖叫呻吟著高潮,完全沒有注意到大門什麼時候被打開,又默默的關上了。

「……自己玩得這麼開心啊?」

直到男人明顯不悅的低沉嗓音在背後響起,夜林才猛的一個機靈反應過來,然而幾條觸手已經纏住了夜林的身體與手腳,完全束縛住了夜林下意識的掙扎反應。

「還插著這種東西,就別亂動了,危險……」

男人只撇了眼一旁被拆下的髮簪裝飾,就理解了現在將夜林身上兩個尿孔相連的是什麼東西。

自淫被看見,而且還是在最強烈的高潮時被看見,夜林難得的感到了羞恥,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下一秒空氣中猛的響起了唰!的一聲,緊接著一股尖銳到彷彿要碾碎理智的強烈刺激瞬間插入了腦海中!

「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不知何時「手裡」握著一條細鞭,狠狠的抽在了那圓潤飽滿的花核上,瞬間就讓夜林再次高潮,而且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高潮,以至於夜林的身體如抽搐般的顫抖著,大量的潮水噴湧而出,彷彿幾口淫穴同時失禁似的。

男人順勢抱住了翻著白眼直接昏過去的夜林,看著這片狼藉和夜林下身那泥濘淫糜的畫面,想到夜林自己也能把自己玩成這副德性,男人的臉色便沉了下去。也更加在意知道夜林這放蕩本性的到底有多少人?他這一趟出去,已經殺掉了好幾個人,那是過去曾經玩弄過夜林身體,或者說把夜林的身體調教成這副德性的人渣。

但是,在他一邊壓抑著怒火調查並鎖定目標,一邊用不會被懷疑的方式殺掉那些人時,夜林竟然自己在家裡自淫成這副模樣?然而與此同時,男人腦海中也閃過了剛才,夜林發現自己時臉上的驚慌失措和尷尬羞赧,以及夜林明顯想要解釋什麼的反應。

這代表夜林並不是什麼人都無所謂的,他認出了男人的身份,所以想要解釋現況。想到這裡,男人的心中頓時湧上了一股甜蜜和無奈,他溺愛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在思考間幾條觸手已經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那實在插得有些過深的棒子,等看清了那根棒子有多「粗長」,男人的眼角下意識抽搐了兩下。

到底是多麼失心瘋的程度,才會想把這麼長的東西插進窄小的尿孔裡?

一條觸手捂住了額角,男人無奈的嘆息著,然而再看看那個遭了一鞭後,並沒有任何損傷痕跡,反而越發紅潤可口的花核,男人一挑眉,腦中閃過了一個想法。

「……受孕期間都這麼不安分。既然如此……我來幫你,把這兩處都調教成淫穴吧。」

對觸手而言人體改造並不算難事,只是那兩處都被調教成尿穴後,恐怕夜林想再正常的出門,就只能塞住兩處尿穴才行了。

想到這裡,男人心底卻有些搔癢了起來。實際上男人不只是早就想改造懷中人兒的尿穴,連胸前那兩顆小巧的乳珠也想調教成淫穴,夜林有性愛成癮對男人而言從來就不是問題,他恨不得將懷中的人兒徹底變成享受歡愉的淫獸,只屬於自己的淫獸。

但是夜林很顯然還想要正常的生活下去,況且在此之前,男人並不認為夜林對自己有那麼重要。但是現在不同了,或許是因為接觸人類多多少少影響了男人,總之現在,越是了解夜林曾經的過去,就越讓男人心疼著夜林。

同時想要獨佔懷中人兒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和濃郁,從孤兒到奴隸,最後成為獨立冒險者的夜林,過去被太多人凌辱過了,若不是夜林在侵犯中得了趣,不在乎尊嚴面子的討好那些人渣,或許現在男人懷中的人兒就不是如今這樣好手好腳的狀態了。

而這才是男人最無法忍受的事情,只要想到懷中的人兒在過去好幾個瞬間裡,都曾經與死亡、殘疾那麼的接近,就讓男人憤怒不已。

「我會好好控制自己……這次絕對不會再傷到你。所以……成為我的淫獸,永遠的雌伏在我身邊,好嗎……」

想到剛遇見夜林時,自己還不太會控制,好幾次傷害了夜林的身體,男人心中便還會感到懊悔。但是現在不會了,那個讓夜林直接爽到昏過去的一鞭就是證明不是嗎?如此的強烈,但看看那個還立挺著的花核一點損傷都沒有,甚至微微顫抖著以博取目光的姿態,觸手憐愛的撥弄著那如果實般豐滿的花核。

「唔……嗯……哈啊……那裡、嗯!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觸手表面分泌出的黏液包裹在花核上,溫潤又黏膩的觸感讓夜林極便在昏迷中,也無意識的呻吟喘息著,扭動起身體。

看著往自己懷中縮了縮,雙腿卻不自主的張開,想獲得更多撫慰的人兒,男人愛戀而寵溺的笑了。

在那之後,夜林仍像平常那樣去到公會接委託,只是誰都想像不到的是,那看似和往常沒有兩樣的冷漠姿態,在衣服底下、雙腿之間,隱密的肉莖鈴口裡卻總是插著一根手指粗的異物,一路延伸到深處取代了那已經無法恢復的、鬆弛了的關口。

被完全擴張的尿道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徹底的成為了另一個享受歡愉的淫穴,若沒有那異物堵著,尿水根本無法存放在膀胱裡,只會不斷的從前方滴滴答答落下。

至於另一個始終被握在男人手裡的魔法道具,整副器官無一不散發著淫糜放蕩的氣息,無時無刻都袒露著的肥美花唇,濕潤的隨時都能進入的花穴,以及同樣被擴張到能夠吞入粗長肉刃的尿穴,和那個如同小指般高高昂著的花核,都被不斷流出的淫水浸潤著,飢渴的模樣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輕易的高潮。

當夜林還在交付完成的委託時,突然小腹裡傳來了一股熟悉的潮慾。

「唔!」

那是在子宮裡長大的卵囊,即將要出生的蠢動感。

夜林沒能忍住的悶哼了一聲,身形一晃差點就要跪了下去。

「你還好嗎?」

若不是一旁的陌生人扶住了夜林的肩膀,恐怕夜林真的會雙腿一軟的癱坐在地上。

夜林壓抑著喘息的搖了搖頭,避開陌生人關切的目光,拿了工作人員遞來的酬金後,匆忙的轉身就走,然而卵囊再次傳來了躁動,已經被調教到敏感至極的子宮猛的一縮,強烈的刺激感讓夜林差點再次倒了下去。

「啊,喂!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去找醫師……」

這次不只是那名陌生人,連工作人員都有些擔憂的想上前關心一下夜林的身體狀況,畢竟夜林一直都是淡漠的彷彿沒有情感一樣,今天卻突然表現得這麼反常,令人不得不擔憂是不是任務委託中受了傷之類的?

只是對夜林而言,現在他需要的不是關心更不是醫師,要不是死死的咬住了唇,剛才那一下就能讓夜林發出甜膩的喘息與呻吟,他甚至能感覺到後穴已經飢渴難耐的吐出了淫水。

再不趕快離開的話……

恍惚間,夜林腦中浮現出了曾經被沒日沒夜的輪姦著的記憶,當時的自己被下藥了,而那群人卻等著藥效發作時,刻意的把自己丟進了一艘只有男人的遠洋大船上,那次夜林真的有種會被活生生操死的感覺。

即便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但是躁動的越來越頻繁和劇烈的卵囊,卻讓夜林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他的身體甚至比當初被下藥時更加的敏感,說不定只要被撫摸著臉頰或耳朵,就能當眾高潮。

就在那名陌生人即將觸碰到夜林敏感至極的身體時,一名高大的男人卻突然出現在公會中,並不由分說的一把將夜林抱了起來。

「我會照顧好他,不勞費心了。」

男人那陰沉而充滿敵意的目光,宛如一根鋼釘瞬間將陌生人牢牢的釘在了原地,陌生人甚至有種感覺,只要自己敢動一下,哪怕只是指尖抽搐,都有可能會被對方殺掉!

只不過是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接觸」,就讓陌生人的冷汗浸濕了後背,直到那個高大的男人離開了公會後,陌生人才猛的喘息了起來,那過於沉重和黏稠的氣壓,令人難以呼吸,連公會裡的其他人都下意識的止住了呼吸,就怕自己喘得太大聲會被那個男人給殺掉。

「那、那個人……到底是誰?」

陌生人心有餘悸的顫抖著,然而工作人員面對這個問題,也只能茫然的搖了搖頭。他們不認識那個可怕的男人,實際上,就算他們去翻找資料也不會知道男人是誰,因為他並不是冒險者。

當公會裡其他恢復了喘息的人們低聲交談著,全都在討論剛剛那個可怕的男人是什麼身份時,只有陌生人發現到了當時夜林被男人抱起時,那不尋常的反應。

即便非常的小聲而細微,但陌生人很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夜林發出了既黏膩又甜美的呻吟,身體繃緊顫抖的模樣就像是……高潮了。

想到那個在所有人眼中都淡漠冷靜到彷彿沒有情感的少年,竟然會有情慾,陌生人的腦海中便忍不住猜想著,那雙漆黑死沉如一潭死水的眼眸若染上了慾望,會是什麼模樣?

總是繃緊著身體,彷彿無論面對怎樣的意外都能立刻反應過來的姿態,在歡愉中會有怎樣的反應?那修長勻稱的身體,赤裸時又是怎樣的景色?略顯蒼白的肌膚染上潮慾,肯定會是鮮嫩可口的色彩吧?

還有,那連平常對話都很發出的聲音,在激烈的歡愉中會發出怎樣甜美的嗓音?陌生人的腦中不斷的思考著,就算想停下來也完全止不住,尤其他剛才聽見的那一聲細小卻甜膩的呻吟,就在腦海中一次次的撥放著。

對夜林來說,這確實只是個陌生人,但是對於陌生人來說,那個安靜沉默的少年卻早已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夜林的表現中規中矩,名氣也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名暗殺型冒險者,但少年那彷彿會呼吸的一具屍體般的模樣,卻深深的令陌生人無比在意。

陌生人很好奇,是怎樣的經歷會讓一個人變成那副模樣?明明看起來也沒有多大,卻彷彿比自己年紀近百歲的祖父還要蒼老,那是從精神層面散發出來的,怎樣都無法得到修復的疲倦感。

同時,陌生人也忍不住想著,是什麼原因會讓這樣的人還堅持活下去?

陌生人的同伴們曾經說過,那不過是陌生人自己多想了,畢竟在他們眼中看來,夜林除了話少到像是啞巴,面癱到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出色的地方了。

從其他接觸過夜林的人口中,得到的感想也都大同小異,夜林的表現只能算是中等,平凡普通到沒有任何亮眼之處。但陌生人就是仍然相當好奇,甚至在意到想要透過人脈和工作人員調出,關於夜林在這所公會裡所經歷過的一切過往。

雖然這種要求毫無懸念的被拒絕了,畢竟事情要是被發現,那可是會丟了工作,甚至被究責的行為,但陌生人依然不肯放棄。

「喂!發什麼呆啊?集合了!」

忽然,一道聲音拉回了陌生人逐漸飄遠的意識,那是他的同伴之一。

「沒、沒什麼,隊長接到委託了?是什麼樣的內容?」

陌生人邊問著邊跑到了同伴身邊,對方則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所以現在才要去集合。

「還有啊……聽說,隊長這次又撿了兩個女孩回來。」

聽見同伴的話語,陌生人也不意外了,就是有點無奈的苦笑著。

他們的隊長是個熱心向善的大好人,其中最大的興趣大概就是撿一些新人冒險者,也不是要那些新人加入隊伍,而是會相當熱情的把新人帶在身邊,教導一些冒險者可能會遇到的嘗試,包括魔獸的分辨和種類等等的相關知識,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團隊合作。

等那些新人冒險者們成長茁壯了,如果有意願加入隊伍當然最好,如果想單飛也沒問題,甚至隊長還能提供推薦信讓他們進入想要的隊伍中。雖然經常被調侃說是移動孤兒院,他們的隊長也沒有改變做法。

陌生人曾經問過隊長認不認識夜林?畢竟冒險者都會有新手初期階段,然而隊長卻表示他曾經在過去有意拉拔夜林,但是卻被拒絕了。

「……就是這兩個女孩了。」

圓桌前,動作還有些僵硬和拘謹的兩個女孩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而陌生人並不知道,他想要的「和夜林有關連」的對象,就是這兩個女孩。

那是曾和夜林組成臨時隊伍,到教堂地下室裡探查怪聲,結果意外「收穫」魔法道具的兩個女孩。

而陌生人更不知道的是,此時夜林家中正上演著怎樣情色的春光。

「嗯啊……啊、啊啊!」

在公會大廳裡,當夜林被男人抱起時,過於敏感的身體以及那逐漸撐開宮口的卵囊,讓夜林毫無懸念的瞬間高潮,若不是僅剩的一絲理智讓夜林忍住了聲音,只怕當時就算有男人的威壓,所有人也都會發現這件事。

「嗯……啊……太多了……啊、啊啊……好大……啊啊!」

當男人急迫的將夜林帶回家後,那一顆顆比拳頭還大的卵囊已經緩緩的向外推擠出生,因為強烈的刺激而瘋狂抽搐顫抖的花穴噗哧噗哧的噴出了淫水,劇烈的快感也讓夜林在男人懷中扭動著,忍不住用下身磨蹭著男人的手臂與身體,即便還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濕滑的淫水早已浸透了布料。

「啊、啊啊……小穴要被撐壞了……啊啊……好爽……呃啊!」

過多的衝擊讓夜林腦中的理智被輾壓成了碎片,隨著一顆顆碩大飽滿的卵囊從花穴裡推擠湧出,夜林已經顧不得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能呻吟喘息著無助的迎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不、不要了……唔!高潮……哈啊……停、停不下來……嗯啊!啊……」

彼此推擠著的卵囊重重研磨著最敏感的部位,持續不斷的高潮讓夜林忍不住哭了出來,尖叫般的呻吟喘息著,止不住的淚水和嘴角滑落的津液濡濕了胸口,那雙眼眸中也只剩下破碎的潮慾,一片迷離而又脆弱。

「不……不要再……呃啊!啊……啊啊……又要、生了……嗯!啊、啊啊!」

隨著一顆顆的卵囊噗哧噗哧的從花穴中擠出,大量的淫水也失控般的噴湧著,包括夜林跨間的肉莖和身後的穴口也抽搐顫抖著,因為停不下來的高潮而洩出一股股的淫水,就像失禁似的。

夜林甚至沒注意到堵在尿道裡的異物是什麼時候被抽走了,他只能無助的承受著彷彿不會停止的高潮一波波湧來,破碎失焦的雙眼淚光粼粼,倒映著男人早已失去擬態的臉龐,卻根本看不進眼裡。

「沒事的,別害怕……我在這裡。夜林……你這模樣,真美……」

男人早已將夜林帶回了家中,他怎麼能忍受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見到懷中人兒這副失神淫亂的模樣。看著夜林一次又一次的因為生產而高潮,在過多的快感中哭泣呻吟著,男人的內心感到了甜蜜與滿足,同時也興奮而激動著。

那一顆顆的卵囊明顯是受精狀態,只要想到那些是如假包換的他們的孩子,就讓男人興奮不已。魔獸的幼崽沒有人類的孩子那麼多的限制和責任,套一句比較無情的話,就是畜生罷了,哪來那麼多的意識探討和自我追求?

更何況,這些都比不上生產過程中,帶給懷中人兒快樂的重要性。

男人著迷的看著懷中人兒舒爽至極的模樣,幾條觸手順勢插入了那不斷吐著淫水的後穴,飛快的抽插了起來,同時也不放過那已經被改造成另一口淫穴的尿穴,前後同時被侵犯著,更不間斷的承受著生產帶來的高潮,夜林已經無法分辨自己現在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能癱軟在男人懷中任由對方擺弄、予取予求、需索無度。

「呃啊!啊、啊啊……已經……啊嗯!啊……不……嗯啊!」

已經連一句話都說不好,過多的刺激讓夜林好幾次都要昏厥過去,或者說反而是因為太過度的快感,讓夜林連昏厥都辦不到,全身上下彷彿只剩下承受快感的能力,夜林無助的被男人捧起了臉,吻住了那雙哭喊不止的唇。

濕軟的舌頭恣意的掃蕩著夜林的嘴裡,口腔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同時也將一根觸手鑽入了深處,沿著抽搐般收縮著的氣管,一直鑽進了肺葉中,幫助夜林持續獲取著氧氣而不會因為無法呼吸而窒息。

「很舒服對吧?只有我……只有我能帶給你這樣的歡愉。夜林……我會給你更多的快樂……更多更多……」

男人癲狂癡迷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空間裡,伴隨著濕軟黏膩的潮聲,與模糊的呻吟和啜泣聲交織著,夜林全身上下彷彿都被好幾條觸手同時侵犯著,連那個仍在持續生產的花穴,都有觸手抽插著尿穴,時不時的把玩著再也恢復不了的花核。

淫亂而荒謬的氣息充斥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一直持續了三天之久。

夜林日後回想起來都覺得荒唐至極,卻也不可否認的,那三天確實帶給了自己無法取代的歡愉和快樂。

另一邊,帶著兩個女孩的隊伍,卻遇上了一場劫難。那是一個看似簡單的委託,然而當一行人前往深山裡的小村莊,並且順利完成了簡單的驅逐魔獸委託,正要離開時因為村民們熱情的挽留,而參加了熱鬧的晚宴。

隔天他們才驚覺飯菜與酒水裡被下藥了,雖然掙脫了繩索,但藥效卻讓他們全身虛軟無力,面對村民們即便感到憤怒和不解,卻不能下狠手殺了他們,甚至連打傷了村民都會受到良心譴責,這反而導致了一行人束手束腳的難以發揮能力。

最後,兩個女孩為了給成員們爭取逃走的機會,抱持著犧牲奉獻的精神絆住了村民們的追趕,但也因此除了兩名女孩被俘虜之外,所有人都順利逃走了。

「我們一定會找人來救妳們!撐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兩個女孩在被打暈之前,最後聽見的那句話深深扎根在心底,讓她們即便清醒時發現身上已經被脫得精光,也沒有絲毫妥協的打算。

在兩個女孩質問他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前,村長卻是先質問了她們對自己兒子做了什麼?

兩個女孩相當茫然,但是聽著村長對兒子的描述,兩個女孩的臉色也越發慘白,因為對方口中描述出來的兒子,顯然就是那個醜陋男人!

「看到妳們身上的淫紋我就知道了!下賤的婊子!」

村長一改先前和藹可親的模樣,憤怒的用拐杖敲打在其中一個女孩的小腹上,隨著村長的怒罵,兩個女孩才知道了這個淫紋本身就是他們村莊裡的東西,只是他們將這淫紋用來當作祭品身上的記號,是獻給森林裡魔獸的活祭品。

而醜陋男人則將淫紋做了改造,最終誕生出了那樣放蕩下流的產品,原本醜陋男人是為了避免村子裡的女人越來越少,所以才想著用外地人濫竽充數,反正都是女人,魔獸應該不會那麼挑剔才對。

但現在「活祭品」有了,醜陋男人卻沒有回來,這讓村長非常的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全,在這群村民們眼中,女人是沒有身分地位的生產機器,就算醜陋男人長的再噁心,那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村長兒子!

「快說啊!賤人!我的寶貝兒子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都不回來看看我們了?說話啊!」

村長越說越氣憤,不斷用手中的拐杖敲打著兩個女孩,下手毫不留情,立刻就讓兩個女孩身上浮現出了交錯的毆打痕跡。

然而聽見村長的話語,卻反而讓兩個女孩的嘴閉得更緊了,她們用著憐憫與憤恨的目光瞪著村長。畢竟看看這整個村莊被接露的真面目,在這裡的村民們全都認同這樣的理念,就連受到迫害的女性們也用著殺親仇人般的目光瞪著她們,這讓兩個女孩意識到,無論她們說了什麼都沒有用了。

「該死的婊子!女人就是女人!一個比一個賤!」

村長怒斥著,一棍狠狠的抽在女孩腿間,劇烈的疼痛讓女孩吃痛的驚呼了一聲。

「賤人!」

看見女孩痛苦的模樣,村長絲毫沒有悔意,只是冷哼了一聲不屑的咒罵著。接著看向了另一個女孩,手中的拐杖猛的也抽了對方腿間一棍。

「唔!你、你們這種地方……魔獸吃了還怕鬧肚子呢!」

另一個女孩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瞪著村長,緊接著又是一棍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臉上。

「臭婊子!嘴巴放乾淨一點!咋,女人就是女人,一點教養都沒有!」

就在村長氣憤的用拐杖毆打著兩個女孩,口中不斷說著骯髒無恥的咒罵聲時,圍觀的村民們卻是用著猥褻下流的目光來回掃視著兩個女孩。比起村子裡最少都生了三個孩子的婦人,兩個女孩鮮嫩可口的身體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們的貪慾。

想必她們的騷穴也肯定比村裡的蕩婦都要緊緻軟嫩吧?

這麼想著,其中一位村民看村長也氣得差不多了,於是搓著手上前提議著,把兩個女孩送去當活祭品前,是不是應該讓村子裡的大家享用一番?也順便替村長的兒子出口氣。

村長氣得噴了口氣,先是恨鐵不成鋼似的責罵著男人們,連這種骯髒下流的賤貨都吃得下去,這麼「溫柔」的話以後會吃虧的,接著又看向了兩個女孩,粗暴的用拐杖捅著她們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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