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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 - 放蕩,6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9630 ℃

村長勉強回過神來,怒斥著村民將道具拿來,就像是在隱藏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少年給勾引似的。

夜林依舊是那樣把話當耳邊風一樣的態度,看見村民們拿出的「道具」,夜林才微微挑了下眉,那是一個像是小型水車的東西,只不過纏在上面的並不是盛水的部件,而是一條打滿了粗大繩結的繩子,看著村民們試圖將魔法道具固定在那東西上面,夜林已經能想到那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然而夜林的內心卻沒有半點恐懼,反而忍不住的期待了起來,而這也如實的反應在了那淫糜的花穴上,只是靠上了繩索,那肥嫩的花唇便輕輕顫抖了起來,乖順的貼合在繩索上,淫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顯然興奮極了。

「……真是淫賤!變態!」

第一次看見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著私處,還即將面臨淫刑的人會這麼興奮,村長氣憤的用拐杖抽在夜林腿間,那已經在視線中緩緩抬起頭的肉莖上。

「唔嗯!」

這一抽所帶來的疼痛大過歡愉,夜林悶哼了一聲,原本昂起的肉莖也半軟了下去,但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撇了村長一眼,完全沒有想像中的憤怒斥責反而讓村長原本得意的心情都沉了下去。

注意到夜林興奮而期待的看著水車,村長很想吊著對方的胃口,等對方開口求操,然而念頭一轉,想起夜林就算驚醒發現自己被脫光光綁在這裡都沒有半點羞恥反應,村長不滿的一聲咋舌,勒令將水車啟動,並且將強度調到最高。

開始轉動起來的水車將那一顆顆粗大的繩結擦過了敏感的花穴,劇烈的快感讓夜林立刻繃緊了身體,連一絲半秒的矜持都沒有放浪的呻吟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那裡被磨的好舒服啊……好爽、嗯!啊啊……又粗又大的、呃啊!太舒服了……哈啊、哈啊……」

也不曉得村民們是怎麼將那個僅有私處的魔法道具固定住的,而且還把角度調整的堪稱完美,水車一轉動起來,不只是每一顆繩結都會狠狠從花核一路研磨到花穴,就連繩結與繩結之間的那條繩索也會重重的摩擦在嬌軟的花唇與花穴上,一瞬間強烈的快感讓夜林忍不住扭著身體呻吟喘息著。

看著那個像是驟然間變了個人的少年,村民與村長很快的便從一開始的驚愕回過神,夜林實在呻吟的太過放蕩,絲毫不把尊嚴這種東西放在眼裡,即便還在眾目睽睽下,也早已沉浸在歡愉中,粗礪的繩索也迅速的被那濕黏的淫水浸透,彷彿真的成了一個水車似的隨著轉動捲起淫水翻飛著。

「哈啊、嗯啊!太、太爽了……啊啊、要、要去了!呃啊!啊啊……高潮……好舒服……啊啊!又要……嗯啊!」

過於敏感的花穴沒多久後便抽搐著噴濺出了大量的潮水,更因為水車片刻不停的持續旋轉著,讓這猛烈的高潮不只被延續拉長,還被更加劇烈的拋上了巔峰,鋒利的快感讓夜林舒服的瞇起了眼睛,迎來連續高潮,噴湧而出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樣很快的浸濕了地面。

而這淫糜放蕩的畫面,也很快的讓所有人都感到了血脈噴張,就連下半身還沒復原的村長都有些把持不住。看著夜林那淫蕩的表情和之前冷漠的態度實在反差過大,村長忍不住大罵著說夜林是個早被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操爛的賤貨,肯定髒得要死,接著便轉頭要一旁看呆了的村民去把另一個道具拿來,他要好好清洗這個騷浪賤貨的爛穴。

「唔嗯!哈啊……你們、不想、嗯!直接插進來嗎?啊、啊啊……用精水、好好的、把我洗乾淨?」

就在村民下意識的要照村長命令去拿道具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夜林竟然會說出這麼低賤又騷浪的言詞。看著那雙完全沉浸在歡愉中的眼睛,潮熱的汗水讓那染上緋紅的肌膚是如此的可口,就連喘息著起伏的胸口前,那兩抹成熟的果實都是如此的誘人。

「嗯啊!啊啊……快點進來……不想幹我嗎?啊啊……操爛我的騷穴……快點……我的尿穴、也可以操喔……」

再聽見夜林那最後一句話,村民腦中閃過的畫面,是那放蕩淫糜的花穴,在飽滿的花核下如同另一口淫穴般的尿穴。

緊接著,又是一波快感襲來,夜林甜膩的呻吟喘息著,那明顯不斷高潮著的模樣,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底的野獸衝破牢籠,不顧一切的只想佔有那具身體。

而村民們也確實這麼做了,他們像是失心瘋般著了迷的蜂擁而上,即便潛意識中察覺到擺在眼前的,是甜膩至極的蜜罐,能夠令人沉浸也能將他們殺死,但村民們卻仍如飛蛾撲火般,瘋狂的佔有著那淫蕩至極的少年。

少年甜膩的呻吟被一條肉棒堵住,濕滑軟膩的舌頭靈活的纏繞著前端,柔軟的唇吸吮著莖身,當那肉棒一跳一跳的噴湧出濁白時,少年只是滿足的嘆息著將那些濃稠的熱液吞下。

直到另一條肉棒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還在宣洩的濁白噴灑在了少年的臉上與頭上,卻也讓這一幕顯得更加淫糜放蕩。

與此同時,少年的全身上下也被仔細的照顧著,村民們用自己的唇舌、雙手、肉棒遊走在少年纖瘦精壯的身體上,那曾經在過往的任務中留下的傷疤並沒有破壞這份美感,反而讓少年的身體更顯得色情。

少年的雙手各握著一條肉棒上上下下的撫弄著,就連腋下都被塞進了肉棒來回抽插著,胸前敏感的蓓蕾時而被手指把玩著,時而又被村們的唇舌舔吮著,甚至是被肉棒蹭著前端,用那小小的乳珠侵犯著鈴口,直到更多的濁白噴灑而出,將少年泥濘不堪的身體沾染的更加濕黏。

而聚集在少年下半身的淫穢之物就更多了,關照著後穴的肉棒早就不只一根,甚至有人想方設法的要插入第三根肉棒,肉體拍打的聲響不絕於耳,黏膩的呻吟與混濁的喘息聲交織著,連空氣中都彷彿瀰漫著要將人窒息的黏稠。

「哈啊……呃啊!好棒……再給我、給我更多……噫!尿穴也好爽……啊、啊啊!太爽了……唔嗯!」

那張小嘴只要稍微有點空閒,就會吐露出甜美淫糜的聲音。

而另一邊,也有不少村民聚集在那放蕩的花穴上,不只一根肉棒進出著花穴和尿穴,飽滿的花核和肥美的花唇也被無時無刻的關照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那淫穴如同泉眼般不斷噴出潮水,混著濃稠的濁白讓人能清楚的知道,那兩口淫穴裡都被什麼給填滿了。

「噫!啊啊……好粗……什麼東西、嗯啊!插、插進來了……噫啊!裡面……太爽了……不可以!」

忽然,少年猛的繃緊了身體,發出尖叫般的呻吟,雖然那張嘴很快的又被堵住了,但從那抽搐般顫抖著的身體反應就能知道,少年正被某種更加猛烈的快感纏住了。

只見那嬌嫩的花穴裡,正艱難的吞吐著一顆碩大的拳頭,噗哧噗哧的發出濕黏的聲響,緊接著又一次的噴出了潮水,前方的尿穴則被幾個人用手指拉開,試圖插入更多的肉棒。

極致的歡愉讓少年哭泣著一次次高潮,而當那顆拳頭猛的全數沒入,少年更是尖叫著忍不住失禁了,然而那人並沒有抽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將手臂插入,直到撞上了最深處的盡頭。

那宮口同樣在觸手的調教下變得無比敏感,被這麼猛力一撞,立刻抽搐著高潮,而那條手臂也試圖進入更加私密的深處。

早已習慣了被侵犯的宮口沒能堅持太久,便乖順的張開了小嘴軟軟的含住了那人的指尖。查覺到裡面竟然還別有洞天,那人連分享都來不及,立刻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自己的肉棒,以更加兇猛的速度和深入的角度狠狠撞在那嬌嫩的宮口上。

「啊啊!子宮……不行……啊、啊啊……別撞了……嗯啊!呃啊!」

已經被情慾完全吞沒的夜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然而圍繞在他身邊的村民們卻聽得一清二楚。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那個魔法道具上,他們爭先恐後的侵犯著那合不上的花穴,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著深處的宮口,沒多久後又讓少年尖叫哭泣著潮噴了。

他們已經顧不了什麼合理性,只想著要進入那個隱密至極的子宮裡,用濃稠骯髒的精水灌滿那嬌嫩的子宮,讓這個淫蕩飢渴的少年懷孕,然後生下同樣下賤放蕩的孩子,甚至是用自己的肉棒讓少年被操到流產。

只要想著那樣的畫面,就讓村民們更加的沸騰了起來,感受到敏感的前端被宮口軟軟的吸啜著,更是讓他們興奮不已,偏執的侵犯著可憐的宮口,直到某個人猛的突破了那最後的宮口。

「呃啊!裡面……唔!不要……精水、好燙……啊啊……被、被灌滿了……啊、啊啊……」

夜林失神的呻吟著,即便大部分人都聚集到了魔法道具那邊,但仍有不少人圍繞在夜林身邊,他們把握著這樣的機會「獨享」著那濕滑軟嫩的淫穴,就連夜林已經射乾了的肉莖也彷彿要被開發成另一口淫穴,有誰正試圖將自己的肉棒插入那被擴張了不少的甬道中。

聽見夜林那樣呻吟著,更是讓他們有種錯覺,彷彿灌滿這具身體也同樣能讓夜林懷孕。

荒淫無度的饗宴並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結束,反而隨著夜色的降臨有越演越烈的跡象。村長也不曉得是戒心重,還是沒辦法身體力行的品嘗那淫蕩的身體,即便在這樣的過程中,也沒有解開夜林身上的束縛,雖然變換了幾個姿勢好方便村門們的侵犯與輪姦,但夜林始終是被束縛住的。

看著那身軀上交錯的綁痕,更能令人血脈噴張,即便因為縱慾過度而有些疲乏了,但那些村民們並不甘願就此放過少年,在村長的指揮下,又一個專為淫刑而製作的道具被搬了過來,那道具的外觀簡單直白,就是一根能被固定在地面向上快速伸縮的棒狀物。

村長「親切」的和夜林說明著這道具的奧妙之處,這是只需要少量魔力就能啟動的道具,同時又能從淫水中補充魔力,如此反覆循環如同一個永動機,通常直到對象已經被榨乾了魔力,這道具裡儲存的魔力仍能持續運作很長一段時間,能調整的地方不只是進入身體的棒狀物尺寸,還包括了速率和深度,最常用來對付那些不能在身上留下刑求痕跡的人。

於是夜林又被綁回了那根木柱上,身體被完全的束縛連扭動都辦不到,道具也被放置在了那大大張開的雙腿間,對準了留下一個肉洞還滴滴答答留著濁白與淫水的後穴。

「我們會好好調整深度,不會直接把你捅穿的。畢竟那樣太便宜你這賤婊子了。」

村長惡狠狠的道著,將尺寸最粗大的棒狀物安裝了上去,既然連整隻手插進去都沒問題了,那麼像這種大腿粗的棒子肯定也可以的。村長心裡惡劣的想著,同時又讓人把另一個道具也搬上來,和這個由下而上的抽插不同,那是一個由上而下打擊的槌子,原本是用來取代人力搗麻糬用的,但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另一個用途。

既然夜林有兩口淫穴,那麼當然兩邊都不能空下來。村長瞇起了眼睛裂嘴笑著,還刻意的將東西放在了夜林看得見的地方,讓他自己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麼的淫賤!

「好好享受騷穴被操爛的感覺,賤貨!」

兩項道具被打開的瞬間,粗長的棒狀物兇猛狠戾的撞進了那嬌嫩敏感的小穴裡,瞬間的強烈刺激讓夜林尖叫著繃緊了身體,無情的道具快速而粗暴的侵犯著,彷彿連喘一口氣的機會都不給,即便夜林的身體被緊緊的束縛住,卻仍能看出被衝撞時的顛簸,足以想見那力道有多麼凶猛。

「呃啊啊!啊、啊啊……噫!啊啊……」

穴口被一下又一下的搗開,層層媚肉瘋狂的抽搐著,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接連好幾下的侵犯著,劇烈的衝擊和可怕的快感讓夜林除了呻吟喘息之外再也無法說出任何一具完整的話,大量的淫水噴湧著,乍看之下彷彿成了一個人形噴泉。

村長粗暴的扯著夜林的頭髮,滿意的看著那雙眼眸中破碎迷離的神色,隨後將一根長條狀的口枷塞入了夜林嘴裡,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村民們看著那個被迫承受著高潮,一次又一次抽搐著噴湧出潮水的少年,心裡半點愧疚感都沒有,反而有些期待明天早上這個淫蕩的少年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棒狀物每一次重重的頂入穴裡,都會在平坦的小腹上撞出一個突起,狠狠的衝撞著最深處,快速的輾過最為敏感的部位,彷彿持續不斷的高潮讓夜林腦中一片空白,嘴裡壓著舌根的口枷也讓夜林有種難以呼吸的錯覺,濕滑的津液滴滴答答的從嘴邊滑落。

而在夜林面前的花穴,也無時無刻的承受著一擊又一擊沉重的毆打,尺寸同樣不小的棒狀物不斷擊打著合不上的花穴,其深度甚至貫穿了宮口,直接重擊在敏感嬌嫩的宮壁上,每一下都讓淫穴受不了的吐出更多潮水,多重的刺激更是讓夜林的身體難以克制的不斷高潮著。

夜林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只覺得那滅頂的快感與高潮彷彿永無止盡似的,尤其道具的律動不像生物那樣「緩和」,總是快速密集而又兇猛,即便身體已經被快感折磨到虛軟無力,卻因為被緊緊的束縛住而無法逃離這樣的侵犯,連片刻的喘息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後,夜林甚至連遮蔽住小腹上淫紋的魔力都沒有了,被不斷頂撞的腹部一片紅腫,然而小穴裡的層層蜜肉卻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更加敏感了,夜林懷疑現在連一陣微風都可能讓自己高潮。

對夜林而言時間彷彿凝結了,自己的腦中也一片混沌,夜林甚至不能確定自己現在是醒著還是昏了過去。只知道那侵犯著自己的棒狀物始終如一的律動著,而高潮也仍是片刻不停的持續著,就算此時將道具停下來,身體大概也還會沉浸在歡愉中,自顧自的高潮噴水。

在某一個時刻,太過劇烈的高潮甚至讓那兩抹蓓蕾噗哧的噴出了乳汁,而濃烈的情慾氣息也引來了夜間出沒的生物。

在這個時節,是大部分魔獸發情的時候,而魔獸當中也包括了外型如同蟲子一樣的生物。牠們拍動翅膀,循著這股香甜的氣味,找到了那個被綁在廣場上,虛弱無助的被迫持續高潮的少年。

雖然快速抽動的棒狀物讓牠們無法進入那兩個淫穴,但那同樣大大張開的尿穴卻是個絕佳的入口。

截然不同的觸感讓夜林猛的瞪大了眼睛,被完全束縛住的身體讓他無法看見自己身上的蟲子,但卻能看見爬向了魔法道具尿穴的蟲子,進而理解到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東西。

那些足足有手掌大小的蟲子扭動著鑽進了尿穴裡,已經太過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幾乎瞬間便又高潮了,夜林更是忍不住哭了出來,與此同時那軟綿綿甩動著的肉莖也被一隻隻的蟲子鑽了進去,夜林只能模糊的呻吟哭泣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夜林能感覺到那些蟲子在自己的身體裡爬行著,細小的足肢攀附在敏感的嫩肉上,對夜林而言卻有如電流般強烈而兇猛,當那一隻隻的蟲子鑽進膀胱裡,將小小的腔室撐開、填滿,夜林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

那溫暖潮濕的環境,對蟲子而言卻也是個絕佳的繁育環境,於是牠們自顧自的在夜林的體內開始交配、繁殖。

其他的蟲子試圖拉開穴口,然而裡面已經沒有更多的空間了,牠們只能轉而爬上了夜林的身體,來到那不斷湧出甘甜乳汁的蓓蕾前,歡快的啃食著那些濕潤的乳汁,細密的觸感帶來了更多的刺激,讓夜林翻著白眼不斷抽搐著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一種體型更加細小的蟲子也循著氣味而來,牠們沿著口枷的孔洞鑽了進去,夜林感覺到嘴裡有什麼東西爬動著往喉嚨鑽去,但一片空白的大腦卻連感到恐懼都已經辦不到,只能任由那一隻隻的蟲子爬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即便最終這些蟲子只會落入胃酸裡被消化,但那種被爬行著鑽入體內的觸感,卻已經深深刻劃在夜林的腦海中,更讓他不由自主的乾嘔了起來。

隨著交配完成,一隻隻手掌大小的蟲子鑽了出來,那不斷噴湧而出的淫水幫助了牠們離開,但體型細小的蟲子卻沒有離開。發現嘴裡是條不歸路,那些細小的蟲子轉而刺激起了泌出乳汁的蓓蕾,沒多久後便從小小的乳孔鑽了進去。

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對現在的夜林而言是無比可怕的刺激,更多的乳汁伴隨著淫水噴了出來,卻也讓細小的蟲子鑽的更加歡快了,數量也不斷的增加。

當手掌大的蟲子將一顆顆的蟲卵產在夜林的膀胱裡,不斷從乳孔鑽入的細小蟲子也持續增加著數量,將那個原本細小的乳孔擴張了開來。

時間安靜的流逝著,沒有人知道被獨自綑綁在廣上的少年,正承受著怎樣可怕的遭遇,那是連歡愉或痛苦都無法清楚分辨的折磨。

直到最後一隻產卵完畢的大型蟲子離開後,夜林的小腹已經是微微鼓起,不知過了多久後,又一種蟲子循著越發香甜濃烈的氣味而來,那是一種沒有翅膀的蟲子,長條狀的身體有著一環環的結狀體,乍看之下就像是一條粗長的毛毛蟲。

長條狀的蟲子沿著夜林的腿爬了上去,同樣先是觀察了下那個持續不斷被侵犯著的穴口,發現一點鑽入的機會都沒有後,這才爬向了前方的尿穴,隨著距離越靠近,幼蟲卵的氣味和發情的甜味就越重。

很快的,長條狀的蟲子沿著那合不上的尿穴鑽了進去,即便身上一環環的結狀體總會卡在穴口,但只要稍微一蠕動就會有大量濕滑的淫水湧出,順帶幫助了蟲子向內鑽去,緊接著牠便彷彿來到美食天堂一樣,歡快的啃食起了那滿滿的蟲卵,黏稠的蟲液噴賤在敏感的嫩肉上,即便是這樣細微的刺激也能讓那嫩肉抽搐顫抖著,噴出了更多的淫水。

緊接著,另一隻長條狀的蟲子也爬上了魔法道具,並鑽入尿穴裡大快朵頤起來,這邊的尿穴顯然比夜林身體的尿穴更短一些,因此還能看見長條狀蟲子的尾端掛在外頭,歡快的扭動著。

蟲子們並不知道,牠們這些舉動帶給了夜林多大的刺激,也不知道牠們吞食著蟲卵時蠕動著的身體,讓那敏感的嫩肉一陣陣抽搐著高潮,牠們只是吃飽喝足後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比之前更脹大了一大圈的身體,甚至讓兩口尿穴都顯得有些窄小了,牠們噗哧噗哧的蠕動著,將自己一環一環的結狀身體向外擠壓,也連帶著將混了蟲液的淫水推擠了出去。

「唔唔!嗚……」

當那兩條便得無比肥大的蟲子終於爬出尿穴時,夜林已經不曉得第幾次想要直接暈過去算了,但那彷彿永無止盡的抽插道具又讓夜林難以實現這個願望,再加上仍在乳孔裡鑽動著的細小蟲子,夜林只能無助的被迫一次次高潮,虛軟的承受著一波波的快感。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膀胱裡的蟲卵都被處理掉了,就連蟲液都會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潮噴中被沖洗乾淨。但現在的夜林就連分析這些現況的能力都沒有了,最多就是模糊的想著,自己最近面臨被「操死」的次數也太多了……

隨著時間緩慢的推移著,等天邊露出魚肚白時,那些吃飽喝足了的蟲子也終於準備離開了,只是比起一開始的細小狀態,如今牠們每一隻都膨脹了許多倍,不只讓那原本平坦的胸部隆起,更在蠕動著從乳孔鑽出來時顯得費力。

直到牠們噗哧噗哧的從被擴張了不少,幾乎快要成了另外兩口淫穴的乳孔裡鑽出來時,夜林模糊的哭聲都變得沙啞了,整個人虛軟無力的抽搐著。

夜林並不知道,在不久前森林裡的兩個女孩已經被重新返回的一行人找到了,由於女孩們一整夜都被持續不斷的侵犯著,更被迫產下了無數的卵,於是一行人當機立斷的決定先處理這邊的魔獸,以及將兩個女孩送回去接受醫治,因此他們並沒有進入村莊,更不會知道在那廣場上同樣有個徹夜都被侵犯著的少年,甚至少年身上的好幾處都已經被強制改造成了淫穴。

於是當村民們一夜好眠的再次來到廣場上時,看著已經被快感折磨到神智不清的少年,村民們、尤其是村長簡直得意的不得了。

「之前不是很嘴硬嗎?現在怎麼了?受不了了?啊?」

村長走上前扯著夜林的頭髮,得意的欣賞著對方臉上失神破碎的表情,接著才注意到夜林胸前的蓓蕾竟然像是也被侵犯過的模樣,村長裂嘴一笑,嘖嘖兩聲將手指插進了那乳孔中,立刻就看見夜林抽搐著身體再次高潮。

「看看這個淫蕩的賤貨,竟然都噴乳了!一整夜都被操幹著是不是超爽的啊?」

村長得意的向村民們展示著手上的乳汁,掐著夜林的乳根像擠牛奶似的揉捏著,一股股香甜的乳汁也隨之噴湧了出來,當那兩樣道具終於停下來時,夜林的身體仍處於強烈的高潮中久久停止不了,而這樣的反應也自然被村民們訕笑著賤罵了好一陣子。

只是不管是現在或最初都不變的是,夜林對於他們的數落貶低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夜林這模樣大概也無法反抗了,但村長只是將夜林換了個姿勢束縛住,這次並不是擔心夜林會反抗,而是因為夜林虛軟的身體若不被綁著根本連站著都辦不到。

「事情還沒結束呢,賤人。」

若此時夜林還保有一絲理智,就會發現村長惡狠狠的說完話後,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村民,就是之前那名偽裝成了工作人員的男性。而事情也像夜林之前所猜想的那樣,這名共犯只是發現魔法道具少了一個後,自然而然的猜想到了當初同樣在現場的夜林身上。

作為男性卻「被迫」有了這個一個淫蕩飢渴的器官,共犯立刻就起了對夜林的淫慾。不只如此,共犯還抱持著「有樂共享」的想法,將夜林出賣給了整個村莊,甚至早在進入村莊前就順利誤導了那些暗中跟蹤的工作人員。

現在看看夜林被玩弄成這副模樣,想起那濕熱軟膩的小穴,共犯食髓知味的舔著唇,轉身拿起了魔法道具。這東西雖然能產生感官共享的效果,但畢竟是和身體完全分開的東西,但如果強制將它融合到身體上,即便感受是一樣的,帶給精神的衝擊卻是截然不同的。

想到這裡,男性裂嘴一笑。

只是這一夜過去,村民們所不知道的改變,並不只有森林裡的兩個女孩被同伴們救走,以及整窩的蝸牛與蛞蝓魔獸包括那些卵,還有默默回到屋子裡後左右等不到人,看了紙條後決定親自找來村莊一趟的男人。

對男人而言,公會的人員並不是助力,反而是種阻礙。而這才是工作人員們遲遲找不到進入村莊方法的主因,只是當男人悄無聲息的潛入村莊時,卻猛的聽見了一道嘶啞卻淒厲的慘叫聲,那異樣的熟悉感令男人感到了莫名的心慌,想也沒多想的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接著便看見了足以令怒火燒光理智的一幕。

在村莊的廣場上,全身赤裸的少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腿架在扶手上呈現敞開的姿態,而在那雙腿間突兀的多出了一個淫糜飢渴的花穴。

因為距離的關係,男人沒能看得更加清楚,也並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那個一直都很淡漠的少年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但這些都不妨礙男人瞬間決定要將整個村莊屠戮的想法。

那陰冷而鋒利的殺意,彷彿化為實體轉瞬間吞沒了整個村莊,也讓所有村民猛的感受到一股難以呼吸的窒息感,來自求生本能的警告聲在腦中癲狂的尖叫著,然而最靠近男人的幾個村民就連轉頭都來不及,便瞬間被削掉了腦袋,只有站在有點距離之外的村民,忽然感受到一股黏稠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臉上,僵硬的轉過頭卻看見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同伴沒了腦袋的可怕景象。

「你們竟敢、用那骯髒的生命……欺辱我的寶貝……」

宛如雷聲般低沉卻震撼的聲音,迴盪在猛然寂靜下來的廣場中,下一秒腥風血雨如同驟然落下的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

夜林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甚至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身上被迫多出了一個完整的器官,只是當那敏感至極的花核猛的被鋒利之物貫穿時,太過可怕的劇痛讓夜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這瞬間他彷彿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成為性奴的時刻,龐大的絕望沉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幾乎要將自己給碾碎,就像人們腳下的一隻螞蟻,別說反抗能力,就連尖叫都不被允許。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夜林什麼都不知道,過度的刺激壓垮了那已經疲憊至極的精神,只是在意識陷入黑暗前,夜林恍惚間彷彿看見了一抹幻覺般的熟悉身影。

什麼都來不及感受到,連鬆了一口氣這種直覺反應都來不及,夜林低垂著眼簾陷入了昏迷。

※作者的話:為了避免肉文變成獵奇文,對於村民們的懲罰不會寫得太詳細,比方說臟器外翻、性器破壞、活活腐蝕、親子互食等等的,都不會寫出來。※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觸手以原型的姿態強制隔離了整個村莊,雖然如此龐大的異常肯定會引起有關單位的注意,但是在此之前這些村民都將「永無止盡」的承受著可怕的痛苦折磨。

除了最開始「幸運」的被秒殺的幾個村民,其餘剩下的村民們不是被串成了燒肉,就是像殘破的布偶般被扯碎了身體,透過從幾個村民腦子裡搜刮來的記憶,觸手得知了夜林在這裡的遭遇,也因此更加了對這些人的怨恨,就連那些並沒有參與凌辱,卻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女人與小孩都沒被放過。

觸手將他們一個個從角落拖了出來,折斷了村民們的手腳,粗暴宣洩著怒火的將他們甩來拋去,砸爛了他們的下半身,讓只剩上半身的他們慘叫掙扎著在地上爬行,再扯著外露的臟器將人狠狠甩在牆上。

「就這樣殺了你們……也太便宜你們了……」

觸手猛的纏住了一個村民的脖頸,將人提起卻又維持著腳尖勉強能碰到地面的高度,就這麼吊著。

而在整個過程中,觸手的本體始終圍繞在昏迷的夜林身邊,將那少年的身體緊密的包覆著,連一根髮絲一吋肌膚都不再露出來,呈現一顆由觸手纏繞而成的球體,不管是誰都能清楚的意識到那個少年在這可怕的怪物心中佔了多麼重要的地位,想到這裡,還存活著的村民像是抓住了希望的蛛絲般開始瘋狂的懺悔了起來,並且將一切的過錯都推給了村長,說這一切都是村長強迫他們執行的,所有人都只是無辜的陪葬品,根本沒有人想要傷害那名少年。

「陪葬品……」

最初,聽見觸手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如此低喃時,所有村民都是精神一振,感覺自己還有那麼一絲活下去的機會,然而下一秒觸手卻像是被激怒了一樣,猛的折斷了「手中」村民的脖子。

「你們竟然無恥的認為,自己那條骯髒的生命,有陪葬的價值!?」

即便村民們口中的陪葬對象是犯錯的村長,但是聽在觸手耳中卻更像是在調侃他們現在是在給夜林陪葬。

他將夜林的身體調教成這副模樣,可不是為了便宜這些骯髒的人類!

當村民們絕望的發現手裡的蛛絲轉眼間化成了毒蛇,劇烈的毒性侵蝕著他們的身體,卻刻意的遲遲不肯殺了他們,只是為了帶來更多的痛苦而備受折磨時,在觸手球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世界。

即便外界的一絲陽光都透不進來,球體中卻依然是明亮的。觸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那依然昏迷著的人兒,少年赤裸的身體上遍佈著各種痕跡,在那明顯而激烈的歡愛痕跡之下,也透露出了當時的少年承受著多麼粗暴的對待,好幾處的痕跡甚至直到現在都還泛著血色、一片青紫,讓觸手越看越心疼。

透過村民們腦中的記憶,觸手很快的察覺到,夜林在那一整夜被道具不間斷的侵犯著時,還遭到了其他生物的侵犯,這讓觸手憤怒不已,也轉而將這些怨憤都宣洩在了村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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