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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之書02,3

小说:無題之書 2025-08-24 22:54 5hhhhh 4040 ℃

  其他關於莎奎娜的紀錄,多是察覺沙奎娜的視線,在閱讀歐潔先行寫下的部分段落後,有人憐憫莎奎娜,有人無法接受她的愚蠢。

  夏綠蒂想起凌晨寫下關於莎奎娜引導那男人逃出監獄,還造成監獄騷亂之事,等她離開那天,再添加在這本筆記上吧。現在瑟琳說是信任,但她無法輕易回以信任,誰知道這是否是另一種試探她忠誠的方式呢。

  翻看前方有關蒲洛思花園的記述,對於蒲洛思花園初始是戈雷王族囚禁其他皇族之地開始寫起,與希薇兒由某位公爵那裡聽來的事情差不多。她暫時闔上這本筆記,若瑟琳真的信任她,日後還有機會能翻看,此時她對辜加特族更有興趣。

  辜加特族先祖為巨人,巨人於諸神記典記載,為工匠之神基普丁,為了在人界建造神殿,感慨人類渺小無力,用自己的精液與血液,混於泥石之中,捏出高大的人形泥偶,供基普丁建造使用。他為虔誠信奉基普丁的人們,建造宏偉的神廟,宮殿,地宮,建築巧妙精細,為後世人們留下建築技巧典範。

  當他囚禁提亞瑪蒂,泥偶被廢棄在山谷之中,模樣宛如亂葬崗令人驚心;春之女神馮絲吹拂,打算讓泥塵回歸大地。女神氣息與泥偶中殘留的精血混合,泥偶蛻變為人,高大體型被稱作巨人族,與附近遊牧民族一起生活。

  基普丁得知此事,見巨人族們雖有生命,神智未開,且只有男性,在人界的生活無法長遠。這批孩子出於意外,得有正式的血脈,才能統領他們,並開啟神智;於是基普丁與春風女神交合,生下一男一女的雙胞胎,男性領導巨人族,女性為巨人族繁衍第一批後代,此後不再稱為巨人族,他們已不是巨型泥人,而是與凡人一樣生活的辜加特族。

  這對雙胞胎完成父親的使命,回到神界生活;春之女神馮絲受迫生下他們,不想相見,令辜加特族生活的北地不再有春天,在神界也不願見雙胞胎。雙胞胎跟在基普丁身邊,是基普丁得力的助手。

  在北地以游牧維生的辜加特族,一部分在戈雷王朝擴張領土時,作為奴隸帶入王城。一些民間記事寫到辜加特族的男人不僅身材高大,腿間之物也相當雄偉,是貴族夫人鍾情的對象。

  這些對辜加特族男人的軼事,夏綠蒂並不那麼在意,她想查看有沒有更多有關基普丁雙胞胎或春之女神對辜加特族的記事。提亞瑪蒂因基普丁與各女神的忌妒,在血脈中寫下詛咒;辜加特族,是否也有類似的狀況,造成那個男人有與生俱來的特質。

  另一本記事寫道,當提亞瑪蒂被莫霓達帶走,基普丁回人間看到泥人成了巨人族,認定春之女神懷有愛戀才讓彼此神氣結合,使泥人成人,創造他們的孩子。然而這些孩子並不完美,以強迫的方式壓制春之女神,讓她懷孕生下一男一女的雙胞胎。與諸神記典不同,這裡寫基普丁覺得一個女性不夠,讓春之女神再產下一名女孩,這才放她離開。

  兩個女性為初生皆為男性的辜加特族繁衍子孫,她們是神民,由基普丁精血與春之女神氣息而生的初代辜加特族,勉強算是不完全的神民,繁衍出的子孫個個都有神力。輕易能舉起大石,隻手拉倒馬匹,要花力氣的事對他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

  直到與一般平民通婚,血液中的神氣被稀釋,現在的辜加特族,能說天生擁有健壯的體魄,不怎麼鍛鍊,只要有活動,身上的肌肉堪比持續訓練的普通人還扎實。力氣也比常人大了些,但已不能做到輕易拋開巨岩的程度。

  而春之女神對基普丁強迫她懷孕生子之事,留下他的子嗣世代為奴的詛咒。在戈雷王朝四百年前擴張領地時,一部分的辜加特族被抓入王城,以奴隸身分侍奉貴族。

  夏綠蒂心想,這與對待提亞瑪蒂的詛咒,差別可真大。提亞瑪蒂沒真的傷到那些女神,女神心儀的男性投入提亞瑪蒂懷抱又如何?提亞瑪蒂離開後,女神大可在心儀之人面前現身,神對人不過一時嬉戲,有哪個女神真的鍾情陪伴人間男子到老死。

  對提亞瑪蒂後裔烙下詛咒,對強迫自己懷兩胎的對象,僅咒他的後裔世代為奴,不將春風吹拂北地而已。

  看書時間過得很快,夏綠蒂闔上書,瑟琳替她送中餐過來。體內飽滿的能量,讓夏綠蒂一整個早上不覺得累;甚至翻閱書頁時,覺得自己一目十行,雖是撇過,回想時,已將內容都記在腦中。

  持續以魔力協助查閱書籍,夏綠蒂這時聞到食物香氣,才真覺得有些疲憊;吃過午餐,就讓瑟琳安排馬車送她回去。在門口等待馬車,聽幾個孩子們聊天,說起紅薔薇屋。

  「紅薔薇屋那邊,要我們多準備一份食物,量很大,而且還指定要滋補男人的菜色。那位能自己找人進來嗎?」

  「教會派來的新人?先前也有人指定要吃什麼,不吃什麼。可是要滋補的菜色,真的很奇怪,教會總說要守戒,不能縱慾。」

  「誰知道呢,過幾天看看床單就知道了。」

  孩子們嘻笑離開走遠,夏綠蒂知道那是為了那個男人準備的飯菜,雖還保有根本,也沒辦法隔天就宛若無事;更何況,男人在監獄連食物都沒能正常吃上幾口,更無力恢復體能。

  監獄昨晚發生大事,貴族們在家等待王城發布命令,隨時有協助善後的工作分派,來蒲洛斯花園的馬車減少許多。夏綠蒂睡到傍晚,房門前沒有馬車停駐的跡象,這時間沒人,就不會有人來訪,夏綠蒂難得安穩睡上一晚。

  當夏綠蒂獲得難得的平靜,紅薔薇屋的莎奎娜,看著屋內平安無事的高大男人,胸口久違地悸動不已;在戒律的教誨下,身心許久未有這種期待。

  男人昨晚被引導進入這間屋,一臉茫然,他不知道這是哪,未曾來過,卻腳步堅定踏入這裡,走進一間房內,這一間臥房,床上有個女人。

  莎奎娜散去圍繞在男人身上的黑霧,那黑霧還會抑制他不出聲,沙奎娜坐在床上,告訴他:「不用害怕,來到這裡,你就安全了,我是莎奎娜,你叫什麼名字?」

  「桉⋯」男人訝異自己能說話了,剛才一路上他想大喊,想詢問要將他帶去哪裡,都無法出聲。「桉赫。」

  桉赫不安觀察四周,像是怕有人隨時衝出來抓住他。

  「桉赫,你不用害怕,要是不安心,可以四處看看,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在,而我,兩條腿無法行走。」

  莎奎娜指向床旁的輪椅,桉赫看一眼,真的開始動作,小心翼翼將屋內每扇門都打開查看,最後回到莎奎娜的房間。

  「是我引導你過來的。」莎奎娜直言:「監獄那邊出了騷亂,現在沒空管你,之後也不會想到有你這個囚犯。你可以安心在這裡,而我讓你來這裡,當然有用意。」

  莎奎娜輕笑:「我想要你,對待昨天刑具上的女人那樣對我⋯」

  桉赫歪頭,這才正眼打量眼前的女人。女人身著寬鬆的睡裙,下身蓋在被子裡,胸部豐滿的攏起;金色微捲的長髮側綁披在肩上,五官精緻漂亮,有股稚氣宛如十多歲的少女,說話的方式成熟自若。

  「昨晚⋯」桉赫想起昨被綁在刑具上的美麗的黑髮女人,她完全容納自己,沒有一分一毫的弄苦與不滿,反而時時刻刻都對他充滿貪戀;若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體力不支,他還想繼續與那個女人連結在一起。

  桉赫沒想過眼前的女人怎麼知道昨晚的事情,搖頭:「我⋯現在沒辦法⋯」

  他知道自己昨天狀況異常,平時不可能持續硬這麼久,還不斷射精;原因肯定與獄卒給他喝的藥劑有關。醒來後全身疲憊,身體感到空虛,不僅是餓肚子,還有體內更深層、幾乎被掏空的感受。

  拼湊昨天獄卒的話,知道他們打算用那個藥劑,掏空根基,讓他腿間的東西這輩子都無用武之地。在他感受過那麼美好的體驗之後,就算那個女人來到面前,也無法再次擁抱她,這確實是相當殘忍的刑罰。

  「我知道,你需要修養。剛剛在外面,有看到一籃三明治,旁邊有一壺水,那是留給你的;你拿進來吃,我還得跟你說些事情。」

  桉赫依言,拉一張椅子坐在莎奎娜房間的窗邊,拿起三明治大口咬。

  「我是偷偷將你帶進來這裡,除了這間屋,不要踏出紅薔薇圍籬;這裡白天會有溫室的女孩來整理房間與送早餐,能避開不被看見最好,若被她們撞見你,我會說妳是教會新來的人。有個櫥櫃有備用的床單、被子與枕頭,你帶到閣樓整理地方休息。我平時上不去,也不知道女孩們整理得如何。」

  「下午會有教會的人過來,待在閣樓,別讓他們發現。他們會對我做一些事,跟我想要跟你做的事情一樣,那是例行的工作,別大驚小怪。就這樣,我期待你身體恢復的那天。」

  桉赫心想,這或許又是哪個貴族夫人的遊戲,他這種身份的人,是無法反抗的。至少此時,看看起來環境舒適安穩,過一天是一天。

  隔日上午,桉赫聽見樓下有動靜,他安靜窩在自己找的角落,由木板縫查看下方的情況。昨夜上來閣樓,這個角落縫隙透出一點光,正好在莎奎娜的床上方;基於隨時能觀察到她在打什麼主意,在這縫隙附近鋪床躺下。

  樓下有女孩將她自床上扶起坐上輪椅往外推,依循聲音與昨晚走過一圈房子的印象,他來到木屋入口右方擺有餐桌的地方,右方是圍繞一圈的舒適沙發。他趴在木板上,聽樓下的動靜,試著尋找是否有縫隙能探查。

  早餐的量很豐盛,莎奎娜只吃了一部份,在臥房內更換床單的女孩發現少了一套,出來不多問,只對沙奎娜說:「櫥櫃被單被子枕頭少一套,我明天從溫室拿新的來補,有希望什麼顏色或繡花嗎?」

  「都行。」鮮少欺瞞的沙奎娜難掩心虛,多說一句:「我嫌髒,丟壁爐燒了。」

  能怎麼髒呢?花園裡的狀況,溫室的女孩們早就不稀奇。然而紅薔薇屋真偶爾有較為奇異的情形,教職以懲罰為由,將精液射在她身上,最後再用床單替她抹開。那天來的女孩第一次在床單上見到這種體液,好奇問怎麼回事,被莎奎娜打一巴掌。回到溫室,導師詢問哭啼的女孩,得知這種狀況,心中明白教會對莎奎娜這名『聖女』的羞辱,只告誡女孩們不要多問紅薔薇屋的事情。

  因此,就算莎奎娜不解釋,女孩也不會多問床單的下落;少不了在回去後,與同伴背地議論,也會朝莎奎娜又被教會怎麼懲罰,不想留下證據所以燒了。

  也有曾在溫室時擔任紅薔薇屋的孩子,成為術士後,在這裡紀錄過往去紅薔薇屋整理的狀況;別人的屋裡床單都濕得滴水,紅薔薇屋則像沒動靜似的。孩子們自懂事起,在溫室就被教育,以取悅男人為榮。因此紅薔薇屋的聖女,其實無法取悅教會的男人,是她們背地閒談的笑料。

  有個女孩上閣樓打掃,閣樓存放屋裡備用的物品,保持整潔減少鼠蟲聚集,但非必要,不會過於仔細般開堆放的物品清掃。桉赫醒來時已將床單被子枕頭蓋在某件物品的防塵布下,此時也找一個地方躲藏。

  少女並不是每天來,就算某個地方突然攏起,不會奇怪怎麼多了東西;更何況,她們也不敢好奇紅薔薇屋內的物品。

  女孩下樓後,桉赫鬆口氣,在木縫間看到女孩們離開,起身由閣樓的窗確認她們走出庭院,這才下樓。

  「有發現你嗎?」莎奎娜問。

  桉赫搖頭,莎奎娜指著桌上的餐點:「吃吧。吃完帶我去溫泉浴池洗澡,然後去庭院曬曬太陽,下午會有教會的人來,你在閣樓待好。」

  「是。」桉赫已經接受現況,不過是由老闆那裡,換到這裡當奴隸。

  昨晚查看房子時,莎奎娜房間後方有個門,大理石砌起的空間,裡面有冒著熱水的浴池;為了讓她一個人也能入浴,不同其他溫泉浴池由地面往下砌池子,這裡是砌起小腿高石牆的溫泉池。莎奎娜可輕易由椅子上移到石牆坐下,再轉身滑入浴池裡。

  教會的人會使用,但從來不與莎奎娜共浴,這是第一次,有個男人將她抱起放入浴池中;甚至,很久沒有男人觸碰她的身體。

  這次透過自己的眼睛看男人的身體,精實高大的身軀,彷彿一隻手就能將她拎起,腿間之物就算疲軟垂著,依然可觀。

  桉赫初次見到乳房這麼大的女人,幾乎比她的臉大,柔軟垂在腰上;雙腿雖無法行走,沒有異常的樣貌,臀部因長期坐臥顯得豐腴飽滿。在胸,臀襯托下,腰顯得異常纖細,稍微用力,就能將她上下分開似的。

  這樣的女人,想要張開腿讓他進入⋯桉赫想像那個畫面,內心有衝動,可惜仍有心無力。

  莎奎娜溫柔地笑:「有想法?」

  「嗯,但⋯」

  「沒事,會好的。」

  桉赫看得出來,莎奎娜對他相當渴望。身上鞭刑造成的傷口碰到熱水隱隱作痛,都在能忍受的範圍內,他臉上不顯動靜,只看向自己脫下如破布般的囚服落在浴室門口的地上。

  莎奎娜看過去,想了想,說:「房裡浴袍有男人的尺寸,對你來說還是小了點,先穿那個吧。中午我讓女孩們晚上送衣服過來。」

  讓溫室製作男人的衣服來,不算奇怪的事,貴族們若沾上痕跡,會要求換一身衣服再離開。桉赫披上浴袍,長度勘到膝蓋,紅薔薇屋這時間不會有人來訪,莎奎娜就讓桉赫這樣推她去庭院繞一圈。屋後有一座白色大理石砌的涼亭,繞圓形涼鋪設石板座椅,一處座椅下有一個木箱;莎奎娜坐在輪椅上,彎腰從木箱來出一本筆記,水晶筆與墨水,可活動的木板架在輪椅扶手上,成了現成的桌子。

  她會在這裡,紀錄跟隨馴化者外出時所見的事物,因自身欲求不滿,紀錄時側重在術士們與男人相處的細節。教會的人們知道她有這本記錄,幾人聚集在紅薔薇屋內圓形沙發,說要查看術士出任務的狀況,實際是分享討論術士們放蕩的模樣。

  翻開本子,希薇兒與夏綠蒂跟四個偏教派的事才寫到上半夜,提筆寫下半夜,寫得自己下體搔癢濕熱。

  桉赫就坐在一旁,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他很習慣當奴隸應有的模樣。無所事事之時,想著先前的經歷。

  體力不支不得不與那個女人分開後,再次醒來已被拖回牢房,他捉住欄杆大喊,想要找那個女人,遭到獄卒嘲笑、鞭打;就連關在附近的囚犯都嘲笑:「我也很想再見到她,昨天要不是那個男爵要給你特別懲罰,就輪到我們幾個肏她,我可等了兩個月了,大家都在排隊啊。」

  聽到這些,桉赫反而竊喜:那女人是專門給囚犯洩慾的妓女,或也是監獄的囚犯,那麼自己一定能夠再次見到她。

  然後周遭突然變的奇怪,他無法說話,手銬、腳鐐鬆開,推開想前來再次將他制住的獄卒,身體自顧自底前進。後方出現騷亂,沒有獄卒能來阻止他。來到一個牆壁前,手自己抬起按下開關打開暗門,花了一段時間走過幽暗的隧道,來到一個陌生、百花盛開的地方,最後停在這裡。

  這個女人,說想要自己。這種事桉赫並不陌生,人們總愛打賭,誰能吃下他的陰莖。老闆將他帶去一個貴族夫人的下午茶,有三位夫人在那裡,那些夫人都生過孩子,說:『總比不上嬰孩大。』用了許多潤滑油,不僅進去,還能賣力抽插,他與那三位夫人都相當滿足。

  『男人總說生過孩子不夠緊,不能讓他們滿意才去外面找女人;分明是他們不夠粗。』

  他們的婚姻大多與愛無關,婚後在外各自有花樣,不要鬧到家裡,彼此都不會有意見。

  這樣的聚會機會不多,在王城內的辜加特族估計有三百人以上,夫人們總是想多看新鮮的東西。

  有需求時只好找妓女,軀體在身下漸漸冰冷的觸感讓他害怕;間隔三、四個月,在貴族夫人溫暖的擁抱裡,他再次燃起慾望;娼寮早已不在意未歸巢的妓女,這次他找自行經營私娼。

  並不是每個妓女都不願做他的生意,有些很盡責的賣力淫叫,能讓他交代出來,桉赫清楚彼此都不那麼舒服;失手殺死的有三個,屍體都被丟在流民聚集的地區;衛兵曾透過接客的紀錄找他問話,說句彼此做完生意就分開,不知道妓女之後去哪,也就結案。被抓之後,衛兵將他在案情中有疑慮的屍體,按在他身上結案;沒有錯案,教會的人對他說:『下賤之人發生的事,是你們之間的因果,但影響到不屬於你身分的對象,便是罪惡。』

  他們早就知道殘殺那些女人的是誰,因為她們是妓女,所以無所謂;是否有罪,因對方的身分而定。這世界的規則理應如此?

  他的母親是牧場之女,看中父親精幹的體格,不怕累老實的工作,有意與他結婚讓他繼承這座牧場。母親的父母與教會都不同意,辜加特族為永世賤民,母親若嫁給他,也只能為奴。而母親已經懷了他,隱密地生下後,讓父親撫養他。沒有將他們趕出農場,但父親只能看母親遠嫁他人,繼續在這牧場為奴。

  「教會的人差不多要來了,你先回閣樓,記得,絕對不能被發現。」

  莎奎娜讓桉赫自回憶中驚醒,點頭先回到閣樓;不久就聽見馬車駕入紅薔薇屋停下,來了三個身著教職服飾的男人,清楚莎奎娜此時的位置,一人到涼亭推她回屋,兩人先進屋。

  沒多久另一駕馬車過來,兩個女孩提著食物,送入紅薔薇屋。中午的午餐份量與菜色正常,莎奎娜可不想讓教會察覺異樣。

  桉赫在閣樓將自己睡覺的床單拿出來鋪好,經歷幾天牢獄的折磨,吃飽泡過澡、曬太陽發呆,此時很想睡;但他不敢睡,擔心無意識發出動靜讓樓下發現。他躺著,耳朵貼在木板上,專心聽樓下的動靜,免得自己打瞌睡。

  四人圍著方桌吃飯,莎奎娜裝傻問起昨晚監獄方向的騷動,是出了什麼事?

  他們說起犯人不自量力造反,王城下令清洗,現在監獄裡一個犯人都沒有,命大沒死的,都在上午處決。樞機主教也是因為這件事,今天沒有來這裡。

  莎奎娜天真的害怕:「那死了多少人?」

  「連捲入騷動死亡的獄卒,有五、六百人吧,一邊拖屍體、一邊算數量、一邊火化,現在還沒處理完。昨晚那些囚犯還放火,有些屍體根本分不清是獄卒還是囚犯。」

  「起火時,是讓人來找這裡的術士喚雨,有驚擾到妳嗎?」

  莎奎娜搖頭,雙頰微紅:「我的魔力,就算有增幅水晶,也不夠召喚那麼大規模的元素,就算跟其他術士一起,我能提供的魔力不過一點小雨滴。」

  這是教會刻意控制莎奎娜能獲取的魔力,避免她失去控制;而監視她人,在她熟悉運用後,能依附在對方的魔力之中,本身的消耗並不大。她默默積存,想要治療自己的雙腳,能感受到遠遠不夠,昨晚為了引導桉赫,積存的魔力幾乎被掏空。

  吃完飯,莎奎娜在桌邊聽他們再聊一點監獄處理的後續,確認桉赫的下落不會引起注意,更加安心。

  話題告一段落,一人推動莎奎娜輪椅回臥房,說:「妳準備準備。」

  「好。」

  輪椅停在床邊,修士們向來不會碰她,莎奎娜自己由輪椅移動到床上,床頭堆起枕頭與抱枕,兩手帶身體到適當的位置;撩起裙子,為了方便穿脫,她的內褲是綁帶繫在腰側,輕易就將那片沾有體夜的布拿開。

  伸手到床頭櫃拿出那個水晶製作的口塞,放入口中,絲綢在腦後打結;床頭兩側各有一條尾端打好一個圈的絲綢,莎奎娜拉起自己的腿套上,卡在膝蓋。

  桉赫在天花板看到最終,莎奎娜白皙的雙腿屈膝大開,下腹部有一層濃密捲曲金毛,粉嫩的私處潤過水般地晶瑩,隨著呼吸一張一合。

  昨晚這女人說過教會的人來:『那是例行的工作,別大驚小怪』

  這就是她的例行工作?桉赫不知是對教會的作法比較訝異,還是此時女人自己將自己拘束成一個等待男人的玩具。

  想起在刑具上的女人,她是被獄卒扣住的,桉赫那時受藥劑影響,只想幹女人,未曾想過刑具上的女人為何在此。進入刑房時,獄卒正在肏她,其他牢房的囚犯說要排隊等著肏她;那女人肯定是喜歡這樣的,而這個女人也是。桉赫愈來愈想那個黑髮女人,也對眼前這個女人愈來愈有慾望,再給他一點時間,很快就能讓這女人如願以償。

  外面的男人有兩人到外面,從馬車下方夾層拖出一個昏迷的女孩,眼睛被綁著布,嘴裡塞了布團。其實莎奎娜的身體還是讓男人眷戀,只是主教訂下的規矩,讓來的人都不盡興;離開後更想找女人狂肏猛肏,而他們又被規定不能接觸百合術士,於是他們準備另一個女孩。

  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就連被綁在臥室的莎奎娜,都不知道外面沙發上放了一個昏迷的女孩。

  一個男人進來,站在莎奎娜面前拉下褲子,把陰莖弄硬,為了不接觸到莎奎娜,他們只能進去一半,淺淺的抽送。

  然而,既然不會有人知道,為何還要遵守主教的規定?盡情的肏不就好了?虛偽的忠誠,無謂的規矩,只是找機會,姦淫他們更喜愛的少年少女。

  主教不會讓喜愛成熟女人的身軀修士過來,來的都是對莎奎娜這類型興趣缺缺的男人,因此才不會沉迷提亞瑪蒂後裔取悅男人的身軀;而被迷昏的少年少女,是對他們為教會付出的回饋。

  那個男人淺淺抽送,一手壓住自己的囊袋免得搖晃中碰到莎奎娜的身體,莎奎娜含著水晶口塞,連嗚耶聲都忍住。男人交代後,很快退出,到外頭喊另一個人進來。

  莎奎娜身軀還沒發育這麼豐滿,主教並沒有這麼多規定,一天只來一個,那人可以盡情擁抱給她能量。而後戒律愈來愈多,莎奎娜告知主教:『要行監視之職,一天一次的能量不夠…』

  主教說她不過是放縱性愛,為了證明不是沉溺,只是需要能量,她得將自己拘束成這樣;彰顯需要能量而不是歡愛,男人不可觸碰她。

  來的男人數量並不固定,莎奎娜並不清楚,有額外賞賜時,來的男人就會多一些。而主教,偶爾會來陪她說話,看她的紀錄,已有十幾年沒碰她。

  三人一人來一次,退出莎奎娜臥房,就到外頭壓住昏迷的少女猛幹;最後那一人先前已經先對昏迷的少女肏過一次,從莎奎娜那裡出來後,心頭滿是不夠爽快的慾火,想要再朝昏迷少女發洩。

  其他兩人拍拍他,指向時鐘,那人忍下衝動,將昏迷的少女般回馬車廂底下,三人向莎奎娜道別。他們離開後,莎奎娜才將自己從受拘束的狀態解放,她猜想那些修士離開後會嘲笑:「那女人還在期待呢。」

  她沒有傻到不知道教會對她的敷衍,就算教會一直告訴她,她不該像其他術士那樣,沉迷男人給予能量;但至少,她想回到一開始,有人會緊緊抱住她衝撞的日子。而不是現在,把她當作一個有洞的工具,往裡面射精了事。

  桉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男人公事公辦的態度,冷卻他的衝動,發現奇特的狀況。男人在她體內射精拔開,什麼都沒流出。是姿勢的關係留在體內?

  他想起在刑具上的那個女人,先前他完全沒思考這件事,當體力不支跪坐在地上,靠著女人的大腿凝視給予美好體驗的陰幽穴口,失去強硬撐開的物體,慢慢收合;他射出的量足以撐脹她的小腹,卻一滴都沒有流出,只有晶瑩的淫水持續滴落。

  在教會馬車遠離後下樓,莎奎娜已經將拘束都解開,坐上輪椅,準備拿水晶口塞去清洗。桉赫伸手接過,他是奴隸,很清楚什麼時候要幫主人做事。

  莎奎娜愣了一下,將水晶珠交給他,說:「絲綢可以抽出來,晾在窗邊就可以;水晶珠洗過擦乾,床頭櫃有其他絲綢能串。」

  桉赫拿去房間後方的溫泉浴池處理,很快就回來,莎奎娜已從床上移動到輪椅上。他拉開床頭櫃,抽出一條絲綢串過水晶珠。

  「妳…」桉赫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問,但這女人將他從朱諾比監獄引導出來,或許能容忍他偶爾冒犯。「吃了他們的精液?」

  莎奎娜輕笑:「吃?也能這麼說,我的感覺呢,會用吸收來說這件事。」

  桉赫歪頭,有疑惑,卻不知從何問起。

  「等等溫室的孩子會送晚飯過來,晚餐再跟你細說,你先回閣樓吧。」

  傍晚時分,來自溫室的馬車帶來另外兩個孩子,帶來豐盛的晚餐;更換床單,莎奎娜交代他們準備大尺寸的男性衣服,放在這裡備用。

  她們不會詢問原因,只會將莎奎娜的需求交班給明天要來的人;至於有何疑問,導師會前來與莎奎娜確認。

  她們離開後,桉赫下樓與她共進晚餐。

  「我的身體比較特殊,會吸食男人的精液,化為使用的魔力。你害怕嗎?」

  桉赫想了想,搖頭。如果在刑具上的女人也是因此甘願被綁上刑椅,他願意無時無刻為她奉獻。

  「真的?」莎奎娜問:「你現在在想什麼?我知道外界稱呼我這種人為魔女,你不擔心我用魔力對你做什麼?」

  「您不會,您才將我從監獄帶到這裡。我在想,難怪您需要我。那些修士給您的,肯定不夠。」他給了刑具上的女人好多,她全吸收了,還不斷緊緊將他吸住。

  莎奎娜很滿意他的單純,看中這人不僅因為他天賦異稟的身形,還有耿直憨厚,近乎傻的腦袋。

  「他們需要我的能力,又害怕我獲得太多能量,所以用這種方式敷衍。你好好對我,我也會好好將你保住。」

  「嗯。」桉赫點頭:「我覺得快了,吃飽睡好,很快就能恢復。」

  莎奎娜沒有多等,隔日教會只來一個人,說著監獄善後需要人手,敷衍過後就離開;桉赫下樓,莎奎娜解開口塞,正要把雙腳放開。

  「您可以維持。」

  桉赫站在床前,露出高聳粗壯的黑紅陰莖;莎奎娜心跳加快:「你要這樣進來嗎?」

  桉赫歪頭不解:「我以為您喜歡這樣。」

  莎奎娜失笑,不多解釋,也不想花時間解釋。

  「過來…他們都知道教會的人走了,一樣會在傍晚才過來送晚飯,沒時間多說…」

  桉赫爬上床跪在莎奎娜雙腿之間,壓下陰莖底在莎奎娜下體滑動,讓前端沾上濕潤的淫水。那些生過孩子的夫人,用上許多潤滑才能進入,但刑具上的女人不需要,眼前這個女人應該也不需要。

  「啊…」沒有口塞,也沒有教律懲罰她的淫蕩,莎奎娜感受陰莖的愛撫,舒服地輕吟。

  這次不像先前,受了藥劑影響急切往前頂,淺淺進入、拔出,重複數次,帶出晶瑩的淫水,他伸手抹一把,握住陰莖塗抹。

  「啊—」

  男人粗糙的手擦過下體,這感受讓沙奎娜抱住膝頭扭腰,除了自己用手揉陰蒂自慰,好久沒有其他男人這樣觸碰。

  進入的物體粗大,莎奎娜深呼吸,身體本能地為它的到來興奮濕潤,配合男人進入敞開。男人的身軀壓上她的腿,扯下衣領,掏出豐滿的乳房,被衣領束縛住部分,男人的胸膛壓在乳房上,將她抱住。

  「啊、啊—」好久沒有被另一個溫度頂到最深處,還被擁抱住,光這樣就令莎奎娜高潮顫抖。

  跟刑具上的女人一樣,一點也不勉強地將他緊緊吸住,輕輕抖動就能讓她高潮;腿上能感受到從女人下身分泌的濕熱體液,這點也跟刑具上的女人一樣。

  在桉赫腦中,此時不同的是自己的狀態,被女人高潮時緊緊絞住很舒服,光這樣還不足以讓他也高潮。等莎奎娜這股勁緩過,桉赫抱緊身下的女人,扭腰退出一半,再重重頂入,每一次都讓女人發出甜美的驚叫。

  「啊、啊、啊!哈啊、我、啊啊—」

  女人很快又迎向高潮,桉赫繃緊大腿忍著等待,接著是小幅、快速的頂弄,女人隨之加快吟叫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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