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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之書02,4

小说:無題之書 2025-08-24 22:54 5hhhhh 8120 ℃

  「嗯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好深啊啊、好、好呀啊啊啊—」莎奎娜總算明白,跟隨馴化者視界,被男人凶狠肏弄有多爽,嘴裡回應的淫語,實在是身心都難忍。

  莎奎娜高潮數次,甚至還曾昏過去;在高潮中再次醒來,感受到體內的物體又脹得更大,停下之時,精液噴入體內,能感受到噴射的力道與充沛的量。

  「啊啊…哈啊啊…嗯啊!」

  桉赫享受高潮時,含住莎奎娜的乳頭,莎奎娜滿足地挺胸任他吸吮;體內吸收的能量的餘韻中,男人還不斷洩出一點精液,莎奎娜的手束在衣服中,無法抬手將他環抱,只能撫摸他健壯的手臂,嬌嗲地說:「射乾淨,一點都不能留…」

  男人抖腰,含住乳頭含糊回應:「是…」

  這讓莎奎娜很開心,無論高潮連連的性愛,或是豐沛的能量,還有男人的乖順傻氣。

  桉赫退出後,坐在床上替莎奎娜解開腿上的束縛,在莎奎娜的吩咐下,抱起她到後方溫泉浴池。將莎奎娜放入浴池中,桉赫也跨入浴池,見到莎奎娜盯著他的下體。

  「恐怕今天只能這樣。」桉赫老實說,他尚未恢復完全,已經感到疲累。

  「沒事,你這麼快就能再勃起,已經很好了。」莎奎娜靠近男人,將頭靠在他手臂上。她能感受到身體收取的魔力,在面對腦中讓雙腿無法行走的窒礙,不再那麼軟弱無力;只要持續有這種程度的魔力,一定能化開那層窒礙,讓雙足跟隨大腦的命令,站起行走。

  在溫室孩子來之前,桉赫替莎奎娜穿好衣服,抱上輪椅推到餐桌前,自己上閣樓避開。溫室孩子對床單濕潤的狀況略顯驚訝,沒有多說,做完例行的工作就離開。莎奎娜猜想,明天導師就會來紅薔薇屋詢問狀況,她已經想好說法。

  導師很清楚教會對她有多敷衍,曾身為百合術士的導師肯定也明白,莎奎娜的身體有多空虛、多渴望。她會告訴導師,在監獄發生動亂時,她引導一個男人逃到這邊;她秘密眷養這個男人,只為了過一段跟其他術士一樣的生活。而她能引導那男人來這裡,也能控制那男人乖乖待著不惹是;男人犯罪入監,在這裡也是囚禁。

  導師心軟,答應替她隱瞞;溫室孩子們若有閒話,也不會傳到教會耳中。導師陪她吃早餐時間聽完這些,留下給桉赫的那份,推莎奎娜到涼亭。導師抬頭看閣樓:「我能見他嗎?」

  莎奎娜想了想,搖頭:「不了,這樣日後真出了什麼事,妳能理直氣壯說,妳被隱瞞了,並不知情。」

  導師輕輕抱了一下莎奎娜,莎奎娜自憐地說:「妳知道嗎,教會的人…連這樣的擁抱都不願給…」

  導師是清楚教會態度轉變的原因,莎奎娜成長後女性特徵過於強烈,不再有少女的特質,就算臉龐依然稚氣,這具身體並不引起他們的疼愛。

  有了導師協助掩護,就算日後教會的人都離開,隔日一早她床單是濕的,溫室的孩子回頭想多說,也會被導師告誡。不過莎奎娜不想太快引起話題,等桉赫身體更好一點,晚上有機會,不在床上進行就好。她看過許多馴化者與男人放蕩的方式,此時終於也有男人能這樣對她。

  首先,涼亭跟浴池都很不錯,落下痕跡也不要緊。她此時在涼亭,拿出紙筆,視界跟隨南方領地的馴化者,昨天來的修士告知有個馴化者明天將出任務。她已經練就讓視界跟隨時,能同時處理眼前的事。

  一般行徑她會簡單紀錄她們出發時間與地點,過去在紅薔薇屋裡無事可做,她才會一直關注馴化者的視界。這時她不時分心,回想昨日與桉赫的體驗,希望教會的人日後都不要來,她才能盡情與桉赫相擁。

  這日教會只來一人,過去的莎奎娜會覺得失落,此時希望他趕緊辦完事離開。昨日久違嘗到性愛歡愉,這時接納修士的陰莖,讓莎奎娜難耐地顫了一下,忍住本能對陰莖的深入的渴望,深呼吸顯示只是平靜地等待精液。

  「怎麼?那個馴化者剛出發,還沒什麼跟男人的畫面能看吧?」

  過去在修士的例行工作中,莎奎娜若有過於敏感的反應,事後會辯解在視界中看到其他術士正與男人交媾,才一時不忍。

  莎奎娜點頭,表示真有那種畫面。這不是說謊,那馴化者上馬車就坐在一個的衛兵身上,說路途遠,馬車的木板不舒服。一陣子之後,兩人扭了扭身,衛兵勃起的陰莖就插入蓋在裙底下的溼熱穴裡,就著馬車前進的震動,淺淺、綿長的品味彼此;且為了公平,與她一道外出的五位衛兵,輪流當她的椅墊。

  「等下再問妳。」

  修士小心地抽動,將精液交代後,退出整衣服,問:「說吧,她怎麼一早就做的。」

  莎奎娜維持著拘束的姿勢,只把水晶口塞拿下,將把衛兵當椅墊的事情說了;以淫穢的姿勢、說放蕩的事,卻得維持聖潔孤高的語氣與態度。

  那修士笑了笑,評論:「真是天性。但妳跟她們不一樣。」

  「當然。」莎奎娜笑得高傲,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的姿勢有何不堪。

  修士離開後,莎奎娜沒急著解放自己,反而是解開衣領前方的釦子,露出乳房,雙手從衣袖中抽出;觸碰自己柔軟的乳房,等待桉赫下來。桉赫也沒讓她失望,那雄偉的陰莖,充滿活力在她體內衝撞;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壓住挺立的乳頭玩弄,不時吸入口中。

  莎奎娜將他緊緊抱住,淫蕩的呻吟,比得上任何一個她監視過、嘲笑過馴化者。每頂一下,就能聽到噗滋水聲、能感受到被擠出的水沿屁股流下;高潮時,更是撒尿似的噴出潮水。她還在紀錄中寫下馴化者總是被肏到失禁,這感受是跨越難耐的痛苦後,噴發的爽快;這才是她該體會的,這才是她該享受的。

  「啊、肏我、用力啊啊、肏我呀啊肏呀啊啊啊啊啊—」

  渙散的雙眼慢慢聚集,由腹部蔓延全身的熱能,令莎奎娜滿足地趴在她身上喘氣的男人;她捧住男人的臉,情不自禁與他接吻。莎奎娜知道百合術士一般並不主動與對方接吻,當然有受迫的情況,但她們的本能是閃避。彷彿守住這一點,就能證明只是為了能量需求才張開腿,守住微薄的尊嚴。

  為什麼要迴避呢?莎奎娜伸舌與桉赫糾纏,有這麼身心舒暢的體驗,再多一點又何妨?剛開始時,主教、其他教職男人都會親她,吸舔她的舌頭,稱讚她的櫻桃小嘴香甜可口;會緊緊將她抱到身上,由下往上頂,讓她嘗試跳躍的感受。這都是十年前的事,這十年,她為戒律受折磨,此時輕易癡迷這個乖順的男人。

  這天弄得比較久,溫室孩子們送晚餐時,兩人才從溫泉浴池出來。孩子會打掃浴池,桉赫穿上衣服後,從浴池的窗到庭院中等待孩子們離開。

  他能躲得很好,可以一動不動宛如黑夜中的一部分;直到馬車聲遠去,才回到木屋裡。莎奎娜要求桉赫抱起她,讓她坐在他腿上吃晚餐。壓在桉赫大腿上的屁股並不安分,桉赫難為情地搖頭:「恐怕還不行…」

  「沒事。」沙奎娜為自己的熱情不好意思:「都為你準備養生的菜色,你多吃些,身體一定會更好。」

  「嗯。」

  莎奎娜欣喜仰望這個男人,主動拿叉子叉肉餵他;桉赫愣一下,很快反應成是上位者心血來潮的遊戲,對自己的奴隸,心情好時給點甜頭,就像餵食眷養的貓狗。

  桉赫拘謹吃完餐盤上的食物,莎奎娜情不意禁攬住男人的脖子,親吻他的脖子,壓下他的貼住他的唇低語:「用手弄我…」

  沒有精液能吸收也無所謂,沙奎娜只想在男人身上獲得高潮;注意到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胸上,莎奎娜輕聲說:「你可以把衣服解開。」

  她的身體不方便穿束衣,而且也不需要外出,衣服都是寬鬆的長裙,方便她自己穿脫;只要把這件長裙脫下,她身上就只剩下綁帶的內褲,只需要輕輕一抽,莎奎娜就一絲不掛坐在男人身上。

  側坐在桉赫大腿上,桉赫一手環住她的腰讓彼此緊貼,低頭含住她的乳頭吸吮;另手一往她的腿一撥,一條腿無力垂落,展開濕潤的下體。男人除了本身骨架高大,長期做粗工,手指還比一些年經修士的東西粗。手指進入,拇指壓在她的陰唇、陰蒂磨蹭,莎奎娜緊緊抱住男人。

  「啊、你連、手指都能弄得我好舒服…再進來一根…嗯啊啊、呀啊啊啊—」

  莎奎娜弄濕了桉赫半條褲子,桉赫心裡有慾火,身體卻毫無動靜,他只能忿恨吸咬乳頭、更加用力以手指插入。

  「呀啊!疼啊啊啊—」

  聽見莎奎娜喊疼,桉赫停下,害怕地著懷裡的女人;那些妓女喊疼,罵他、打他,但他停不下來,更加用力粗暴對待她們,直到她們乖巧不再反抗。此時懷裡的女人雙頰紅潤,正高潮顫抖,手心感受到她噴發的體液,聽見水滴落在地的聲音。

  莎奎娜睜開眼,恍惚地捧住男人的臉親吻,說:「好疼…卻又…好爽…你怎麼對我…都覺得全全身發麻不斷高潮……」

  桉赫呼吸變得更加沉重,眼前的女人對他很好,給予吃住,不會施以刑罰;此時卻湧起一股衝動,想用力將她肏爛,讓她高聲淫叫。就算現在陰莖無法動作,還有其他方式可以幹爛這女人的騷穴。

  桉赫兩眼發直,手指在女人體內,拇指按住陰蒂,像是抓住她下體似的用力捏。

  「啊、啊、啊—」女人的聲音在發抖,懷裡的身軀也在發抖,而淫水持續流過他的手指,有如一股溫熱的撫摸,讓他慢慢回過神,放鬆手上的力道。

  「嗯…啊…」莎奎娜絲毫不知男人的異狀,沉浸在被箝制後解脫而生的高潮中;然而被弄疼的身體讓她今晚暫時滿足,讓桉赫抱她去浴池清洗,穿上衣服回床上。莎奎娜想要他留下同床,桉赫搖頭,莎奎娜沒有勉強,答應他離開,桉赫才到閣樓。

  桉赫不敢留在莎奎娜身邊,他知道,若是這愚蠢的女人再度纏上,桉赫除了慾火還有怒火,會以傷害她的方式展現。桉赫向來都被老闆、夫人笑他是個傻子,這樣的桉赫,初次認為一個女人愚蠢無知。

  他在閣樓角落中沉睡,醒來時是被樓下臥房的動靜吵醒;這是他第一次睡這麼晚,驚醒後警覺查看四周,還是原來的閣樓,他沒有被打掃的孩子發現。不遠處就是能窺探下方的縫隙,探頭過去,下方的莎奎娜拘束住自己的口、雙腳,一個男人拿細長的東西,挑弄女人的陰蒂。

  仔細看,那細長物體是很精緻的銀製品,桉赫看過教會的老師攜帶,可以伸長、收短,頂端有橢圓的水晶珠。伸長時,以水晶珠為焦點,指出黑板上的重點字句,替孩子們上課;平時收短方便隨身攜帶。

  「為了誘惑男人肥大的乳房、屁股,隨便用教鞭碰了就出水的穴,就是原罪,訂了許多戒律,至今妳仍只給予我失望…」

  男人抬起教鞭,在莎奎娜白皙的大腿各留一條紅痕,她的雙腿沒有感覺,主教再用力,莎奎娜也不過是看他在腿上比畫兩下;但她仍表現出害怕與懊悔,碧藍眼中堆積淚水。

  口中含著水晶珠無法說話,隱忍嗚咽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違背戒律。主教十三年前就不再親近她,來了就是詆毀她的身體、她的本性,在無知覺的腳上留下鞭痕,說她若真能嚴守戒律,就該與這雙腿一樣,無論承受什麼都無知覺。

  「就這麼渴望男人給妳精液?」

  莎奎娜點頭,接著主教會恩准她拿下口塞,讓她解釋。

  「我只需要,維持監視馴化者所需的魔力。」她已經解釋過很多次。

  「嗯,那麼之後,也省去在這罪惡的騷穴進進出出,修士們在床前自慰,最後射進去就好。」

  「感、感謝聖恩…」

  「把口塞綁回去等著。」

  主教說完,把教鞭朝床單擦了擦,到後面浴池清洗教鞭,等他出來,看莎奎娜將自己拘束好,出臥房交代外面的修士新的戒律。

  莎奎娜不清楚主教為何對她愈來愈厭惡,各種羞辱,看床邊握住自己陰莖套弄的修士,閉眼不知是想像什麼勃起,也不願張眼看床上的女人。莎奎娜失笑,怎麼說她也是提亞瑪蒂的後裔,擁有美麗的外貌,白皙如雪的膚色,卻入不了修士們的眼。

  修士快射精時急忙跪上床插入前端,以手將精液幾乾淨後快速下床離開;換下一個人進來,以一樣的流程離開。接著一聲招呼都沒有,只聽馬車聲遠離。

  桉赫下樓,看到桉赫,原本呆愣的莎奎娜撇過頭,止不住的眼淚不斷滴落。桉赫替她拿下口塞,放下雙腳;莎奎娜抱住男人由啜泣變成嚎啕大哭。她從來沒覺得這些是會令她哭泣的羞辱,當她想到這個男人看到一切,那些『聖女』才擁有的戒律,被揭開薄如蟬翼的遮羞布,全是輕蔑與羞辱。

  桉赫抱住哭泣不止的莎奎娜,以為是個高傲、與奴隸遊戲的夫人,其實是個比他更不堪的奴隸。並沒有心疼這個女人,他反而感到高興、興奮,這是一個不管怎麼肏,都會感恩戴德的奴隸。

  他沒有衝動在此時動作,換了人似的沉著,溫柔哄莎奎娜,說:「我們去浴池洗洗臉,過一會孩子們要送晚餐來了,妳要好好面對她們,對吧。」

  在桉赫懷抱中泡入浴池,溫暖的擁抱與水溫包裹身體,讓莎奎娜冷靜下來;就算有閒言閒語,她也不能失態,讓溫室的孩子看笑話。

  等溫室的孩子送晚餐過來,莎奎娜如同往常冷淡,看不出哭過的痕跡。桉赫下樓共進晚餐時,莎奎娜沒像昨天那樣纏著桉赫,安分坐在輪椅上,只顧自己進食;教會對待的方式、失態的太哭,讓男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令她難為情。

  桉赫如同往常沉默,吃完飯後,難得主動開口,說:「推妳去外面走走?」

  天色已暗,今晚月光明亮,莎奎娜點頭。夜裡沒人陪伴,她總是讓視界跟隨外出的馴化者,很久沒有自己看周遭的景色。

  桉赫將她推到涼亭,月色明亮,涼亭中的影子顯得陰暗。莎奎娜還想說這裡看不到星空,裙子就被撩起,綁帶內褲輕易被鬆開,男人在耳邊說:「我會肏妳。」

  莎奎娜背脊發麻,下體立刻濕潤;男人從輪椅後方走向前方,莎奎娜抬手撫摸桉赫腿間堅挺的物體,仰頭笑:「嗯,肏我…用力的…在我肚子射滿你的精液…」

  莎奎娜兩手撐在涼亭的大理石椅上,桉赫兩手緊抓在她小腹與大腿根部,兩人緊緊貼合;莎奎娜從未體會過從背後來的姿勢,兩條腿毫無作用,甚至根本沒碰到地面,隨男人的動作晃動。

  「第一次被這樣肏,爽嗎?」

  「啊、爽、啊—我、我好像、能啊、站起來一樣呀啊啊—」

  當桉赫為了進入擺弄她的姿勢時,莎奎娜直言從沒用這種姿勢做過,就算剛開始教會願意擁抱她,也只准用一種姿勢。而桉赫滿眼慾火,如野獸說:「說了會肏妳,就隨我肏!」

  莎奎娜被這突來的強勢嚇一跳,隨即臣服於巨根脹滿腹部,用力衝撞的快感。

  「就靠我的雞巴撐住妳!」

  與之前沉默服從不同,粗言穢語讓莎奎娜絞得更緊。

  「說!」男人用力把她頂的彈一下,莎奎娜雙手緊抓石椅椅背,高潮的淫水沿雙腿滴落;男人又用力頂了頂。「說要靠我的雞巴站起來!」

  「啊…我…」高潮數次,又遭遇從未有的穢語,莎奎娜神智恍惚,呢喃:「我…我要插著你的雞巴…站起來…」

  桉赫一手往莎奎娜灣身垂落的乳房抓,將她拉起貼上自己胸膛。

  「看,這樣像不像站著了?」

  「嗯…嗯…」

  「就這樣帶妳散步。」

  「啊…」

  完全就是靠蠻力將人抱起,兩人相連之處,隨桉赫走動淺淺磨蹭;莎奎娜仰頭看夜空,就像是與人相依偎,在夜中散步。

  就這樣走一小段路,莎奎娜又高潮,緊抓住桉赫的手臂顫抖;等她緩過,桉赫帶著她蹲下,將莎奎娜擺弄成趴跪在草地。

  乳房貼在草地上,屁股被抬高衝頂;突來的猛烈抽插,莎奎娜只顧著喊,口水顏唇邊滴落,兩手抓起好幾把青草,乳房被草磨到騷不著癢處的難受,扭臀撐起身體,想要男人的手抓住乳房。

  但被頂了幾下,兩手失去力氣,她在高潮,男人仍不斷的頂;潮水隨男人頂一下、噴一段,莎奎娜昏了過去,然後在滿腹的溫熱中醒來。依然趴在地上,因為雙腳無力支撐,兩腳像青蛙似曲起攤開,能感覺到有草劃過陰脣。

  花了一點時間,確認身邊沒有人,她就這樣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無力動彈。男人的腳步聲從木屋走出,來到她身邊蹲下,將水晶口塞拿到她面前,說:「這個也能讓妳很愉快。」

  「啊…」

  將水晶口塞強硬放入口中,絲綢在腦後打結,桉赫捧著她的臉欣賞,任她的口水落在掌心。桉赫認為,一開始將這東西交給莎奎娜的人肯定清楚,這有多適合莎奎娜;這女人不需要言語,只需要嗚咽與呻吟。

  莎奎娜無法詢問,只能任桉赫再次由後方抓起她的腰,將粗壯的肉棒再次擠入。能再次挺入,男人的身體愈來愈好,莎奎娜被頂得心花怒放,只要這男人能持續讓她積蓄魔力,很快就能化開腦中妨礙行走的窒礙。

  依花園的規則,明年她將被安排懷孕,並不因為她是『聖女』而有例外,這點今年年初,主教幾經向她提過,最終她會被送去修道院。

  『當妳失去吸收魔力的能力,就能盡情享受男人。在那裡,妳可以依照本能生活,活得比現在更自在。』

  無論意願,她只能接受;直到她看到桉赫,那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相當容易能隱藏形跡的身分。將桉赫引導到這裡,不僅是想要一個男人,她需要積存魔力,治癒雙足,然後走出花園。這樣的想法,與她向來監視的馴化者相同,皆為挑戰花園的規則;而她絲毫不覺有任何不妥。

  當莎奎娜與專心與桉赫相處時,夏綠蒂受教會要求,到監獄淨化亡靈殘留的汙濁之氣。監獄這個地方,本就容易累積生人的怨氣及亡靈,建造時,在教會以聖符設下法陣,圍住那些氣息不影響監獄外。除非能完全清除囚犯的惡念,只要監獄有人、有生命消亡,就有汙穢之氣產生。

  刑房或處決地,更有抑制汙濁之氣的設置,比如夏綠蒂常做的刑椅,就由桃木打造,加以教會的祈禱,會將受刑者的憤恨之念,留在刑房之中。夏綠蒂每次來都能察覺那些氣息,但她本身的魔力,會令那些不潔之氣迴避。

  至於被綁在刑椅上的提亞瑪蒂後裔,是否有怨念,恐怕只有初次被帶來綁上椅子的那刻,而後那點怨氣很快就消散無蹤。

  這次來了三名術士,都帶了自己所屬的衛兵協助;另外兩人碰巧又是茱莉與菲妮,分配淨化區域時,菲妮理所當然將刑房那區交給夏綠蒂。

  夏綠蒂沒多話接下任務,在衛兵帶領下前往刑房的區域,她每次都由密道進入,還真不知道監獄刑房的方位。走入朱諾比監獄建築裡,就能感受到騷動的汙濁之氣,衛兵進入只敢受到陰暗殘破空間的壓抑,這裡的汙濁之氣還不至於讓受過訓練的衛兵立即被汙染。

  刑房不只夏綠蒂常去的那間,也不只那種刑罰,有十幾間設有各種刑具的房間,都是石頭堆砌,以鐵門阻隔走道,內部卻都燒了起來。看狀況,只可能是囚犯每間打開來,朝裡面的木刑具縱火,然而十幾間不會延燒的刑房,得一間間放火?也可能是查看是不是有伙伴關在刑房,確認後順便放火。

  夏綠蒂想著無關緊要的事,來到牢房走到深處,最陰暗之處,執起法杖向審判女神提米斯祈禱,祈求她將飄盪的罪惡清除;再向慈愛女神厄麗菈祈禱,眷顧無措的思念。堆積的沉重氣息,一層一層散去;夏綠蒂感受空氣中的殘留的濁氣,分辨要向哪位神靈祈求淨化。

  在這之間,她有些許遲疑。向神靈祈求降下神蹟,就算有增幅水晶,依然會耗費大量魔力;依以往處理淨化的狀況,這時她已需要補充魔力。前幾天召喚雨雲後,不僅魔力依然充沛,就算這兩天下午有訪客,此時向兩位神靈獻上祈禱,體內的魔力依然不感到空虛。

  那個辜加特人,給予的能量不僅是因為量大,他也是神人後裔,還是癡迷提亞瑪蒂的基普丁;也許因此,特別契合辜加特人給予的能量?要驗證就得再找一個辜加特人,雖在花園的規則中,她們除了來訪的男人,只能找自己的衛兵,然而只要與衛兵商量好,讓其他人當作所屬的衛兵進花園,並不是罕見的事。

  「您還好嗎?」一個衛兵恭敬尋問。

  衛兵們跟隨,除了保護,更是隨時為術士提供補給。衛兵們受過訓練,無論心中怎麼想,對待術士,要如面對領主般尊敬;術士若有不滿,可隨時撤換衛兵。對王城衛兵來說,跟隨百合術士可是作夢都想得到的職位,不會輕易毀了自己的機會。

  當衛兵選定後不會輕易更動,而衛兵剛上任就算曾對術士真心悸動,看她們輕易接納各種男人後,那份心動,成了背地的輕蔑。

  夏綠蒂垂下眼,跟隨她多年的衛兵也清楚,到怎樣的程度,需要『協助』她;此時體內的魔力依然充沛,但她不想讓衛兵察覺異樣。

  「來吧,我需要你們。」

  在監獄的走道,兩側刑房都被火焰燒得焦黑,走道地上也留著火焰吞噬的殘渣;夏綠蒂轉身一手碰在牆上,一手拉起長袍。

  「就這樣。」

  與衛兵相處,由術士主導,衛兵聽令服從。已經預見這樣的情形,長袍底下露出光潔雙腿,綁帶內褲輕易解開。夏綠蒂略微彎腰挺臀,衛兵在她身後蹲下,兩手掰開臀肉與大腿肉,伸舌吸舔粉嫩的穴。

  她們擁有美麗的面容、姣好的身材、雪白柔軟的肌膚,不僅這些能令男人興奮;提亞瑪蒂後裔分泌的體液,對男人有興奮劑般的功效。在碰過其他女人的狀況下,男人們確認真有其功用。

  衛兵熟練地將夏綠蒂舔到汁水淋淋,站起來掏出東西頂入扭臀。

  「嗯、嗯哈…嗯—」夏綠蒂抿唇壓抑聲音,肉體拍擊的水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殘破的空間中迴盪。

  區域中殘留的汙濁之氣有些許騷動,殘留的汙濁之氣是慾望,她該尋求戒律之神協助;在那之前,這五位衛兵要先為她奉獻能量。

  補充能量的時間,比淨化所需的時間還長,當夏綠蒂認為汙濁之氣散盡,有股不同於汙濁的氣息;探查四周,在馴化者常造訪的那間刑房前停下。

  鐵門是開的,能看見那張桃木製的刑椅,焦黑的椅柱部分斷了一半,有股淡淡白霧纏繞;那白霧與她編織出的灰蛾類似,是提亞瑪蒂後裔留下的魔力;不是徬徨的靈魂,是刻意留下的魔力。

  夏綠蒂透過增幅水晶,飛蛾織繭似的,將飄動的魔力包裹起來,飄入長袍的口袋中;衛兵們看不到這些,只當她這位馴化者,對刑房有其他想法。不敢在這時多想,馴化者是懷念還是痛恨這裡,那是他們下班後,在酒館的話題。

  她結束刑房的淨化,朱莉與菲妮尚未完成,她們堅持兩人一起行動,這時才前往第二個區域。

  修士巡視後,確認沒有令人不適的汙穢殘留,就讓衛兵送夏綠蒂回花園。夏綠蒂看天色,能在傍晚前回到花園。花園規則,傍晚後只出不進,包含術士都不會是例外。

  這是數百年前,蒲洛思花園仍軟禁各皇族的規定,避免有人趁夜色混淆,傍晚後一律禁止出入。轉變為眷養提亞瑪蒂後裔,讓貴族們能返家,更改為傍晚後只出不進。

  朱莉與菲妮淨化的任務約沒有先中斷,隔日再前往,約莫到入夜才能完成,只能待在外頭,等天亮再回花園。教會會替她們安排住處,至於有多人一起過夜,她們沒有選擇的立場。

  回到花園住處,庭園沒有訪客的馬車。夏綠蒂雖覺得身體不需要,且想快點弄清楚刑具中留下的魔力究竟是什麼,仍是依照往常,消耗魔力後留下衛兵。

  全身赤裸躺在臥房床上,她要求衛兵們也得全身赤裸,一個接一個以夏綠蒂指定的姿勢貢獻能量。

  途中溫室的孩子就送晚餐過來,聽見臥房的動靜,放輕手腳為夏綠蒂布置晚餐;嘴上沒停下閒聊,雖壓低聲音,夏綠蒂也沒刻意讓意識去聽她們的對話,此時狀態下的術士感官異常敏銳,孩子們的對話一字不漏進入夏綠蒂耳中。

  「教會是不是愈來愈不想搭理她?導師說只要是過於缺乏的狀態,一般也能從食物補充些許魔力。」

  「她現在沒辦法滿足,只好多吃一點;現在晚餐要求的量,幾乎是三人份了。」

  「有沒有可能,偷藏了人在屋裡?」

  「要不是花園進出管理嚴格,肯定像是這麼一回事;但怎麼想,她都沒辦法帶人進來,去過那裡的男人,只有教會的人。」

  很快擺放好簡單的晚餐,孩子們聊著離開,夏綠蒂忽然有些想念莎奎娜藏起的那個男人;想念被撐得緊緊的高潮,想念他源源不覺注入的能量。她不禁抱緊衛兵,往常只要求他們一輪,這時忍不住弄了三輪才讓他們離開。

  輕撫平坦溫熱的小腹,起身披上長袍,到浴池泡過澡,再回屋吃飯。

  坐在沙發上,拿出還裹在長袍中的魔力之繭,將自己纏繞的那藏化開,伸手觸碰裡面殘留的魔力;那是一段記憶,來自歐潔,曾經是莎奎娜朋友,在溫室圖書館的秘密筆記中留下紀錄的那位。

  記憶瞬間竄入腦中,讓夏綠蒂僵直身子呆愣一陣子,回過神時不自覺撫上自己的腹部,平撫不存在的疼痛與噁心。

  夏綠蒂到臥房桌前,拿出紙筆,紀錄歐潔留下的記憶。

  27歲那年的冬天,她知道自己到隔年春天,就會被安排懷孕,於是在任務中私自到那座城鎮的莫霓達祠堂,向莫霓達祈求懷孕。祠堂中會設置一尊莫霓達雕像,或站、或坐,但雙手都是向上捧的姿勢,周圍是流動的泉水。

  祠堂周圍長滿雪白梵天花,祈求受孕的女子摘一朵梵天花,放在莫霓達雕像的手上;祈求後舀一勺泉水,將盛裝泉水瓶子放在雕像雙手交疊處下方。泉水澆在莫霓達雙手的白花上,水會在交疊處流出;梵天花的花瓣變得透明,流入瓶中則是莫霓達的恩賜。

  若花瓣不會變透明,則表示莫霓達不願讓女子受孕;這種狀況多是女子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受孕後孩子跟母親都活不下來。執迷不悟的人,會讓其他女子代自己祈求,後續總證明莫霓達的決定是對的。

  而讓花園的提亞瑪蒂後裔懷孕的莫霓達的恩賜,都是教會安排其他女人帶來的,並沒讓花園的術士自己踏入莫霓達的祠堂。

  歐潔向居民打聽祈求的方式,求得一瓶莫霓達的恩賜;只要喝下,數小時後她的身體會為能受孕的普通女人。歐潔對朝夕相處的一位衛兵懷有傾慕之心,這是當她聽聞為衛兵結婚的消息時,胸口絞痛的感受,才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一直是恪守花園教誨的術士,不會對任何一個衛兵顯露特別對待,日後也平靜的與衛兵們相處。她不會告知那個衛兵,準備懷上他的孩子,打算用這個小小的叛逆,結束術士的生活。

  受孕後魔力都將轉移到孩子身上,魔力源仍在母體中,不會那麼快被發現身體不能再吸收魔力。之後跟隨花園的安排,再次喝下莫霓達的恩賜與陌生男人交媾;莫霓達的恩賜對以受孕的身體不會再有影響,她的身軀依然能取悅男人,過完這個流程,她就能秘密保留與那個衛兵的孩子。

   然而這個計畫,當她一回到花園,見到教堂的人在庭院等待,原本還心存僥倖,可能是為了其他事情而來;樞機主教說了句:「教會之眼已看到一切。」

  歐潔幾乎站不住,莎奎娜有很長時間沒將視線放在她身上,歐潔沒查覺到莎奎娜的視線,不知道她跟隨的技巧已能如此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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