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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之書02,5

小说:無題之書 2025-08-24 22:54 5hhhhh 5710 ℃

  她被帶上教會的馬車,修士從她的包袱中拿出那瓶莫霓達的恩賜。

  「無論妳想懷誰的孩子,私自祈求受孕,已觸犯花園的戒律。」

  因為被莎奎娜出賣的感受,歐潔胸口氣憤,說:「我…我總歸是要懷孕,陌生男人還是誰的,有差別嗎?」

  況且歐潔認為,不過受到一些懲罰,之後繼續讓她依照花園安排懷孕;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期待破碎,她尚未做出實際違背花園規矩的事。

  樞機主教絲毫沒有想解釋戒律為何需要存在,嘆氣:「好不容易自辛勤的術士生涯告一段落,在最後的那刻墮落成為馴化者,教皇廳認為這樣的妳,特別令人感概,不需以術士的待遇給予尊重。」

  尊重?安排陌生人讓她們懷孕,且一年後得離開,此生見不到孩子,這樣的待遇是尊重她們的人生與生命?

  馬車經過山間隧道,來到監獄刑房,看到那張刑椅,歐潔知道懲罰是什麼,雖然那對她們來說,並不全是折磨。但她沒想到,樞機主教讓獄卒拿一顆黑色石珠塞入她下體,再用陰莖一下一下用力頂到最深處。

  「不要!」歐潔驚叫:「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會造成甚麼後果!」

  說實話,這個時候,自己性命如何,歐潔已經無所謂;然而她們四處淨化魔力失控,口口聲聲保護人民、保衛王朝的聖職,居然對她做這種事?

  「諸神記典有一段,我一直很好奇。」樞機主教自顧自說:「莫霓達自基普丁之處帶出提亞瑪蒂後,後面再也沒有關於提亞瑪蒂的紀錄;若是失控,肯定會造成災難,全無相關記載的災難。若是隨時間消散神氣,祂放蕩的個性真不會想拿出體內的箝制,繼續遊歷人間?」

  「就像妳現在,就算知道身體裡有個會造成災難的抑制器,男人這樣頂妳,還是興奮地想要,不是嗎?」

  像是要證明樞機主教的話,獄卒抓住歐潔的腰頂得更用力,歐潔咬牙不讓舒服的嬌喘傳出。

  「等妳差不多了,我再來進行下一步。」

  不知被架在這裡多久,獄卒會為她水與牛奶,以及一點食物;撒尿、糞便都在這裡,潑水清洗過後,下一批囚犯一個接一個進來。這句身軀依然賣力取悅男人,歐潔腦中仍能感受快感與興奮,理智的那部分則是堆積恨意。

  對莎奎娜,對任何一個默許花園戒律的人,她寧願這樣失控,讓這些人受她的魔力汙染,成為她的奴僕。當她覺得這個時間快到了,樞機主教再次出現。

  他拿一瓶東西在手上晃,說:「機會終於到了。」

  歐潔冷眼看向他,即便一直被架在這裡,美麗的臉龐與身軀依然不顯狼狽。樞機主教依然故我,打量歐潔,看著她明顯突起的腹部。

  「當莫霓達看著提亞瑪蒂腹中堆積的神氣,與祂受折磨憔悴的神態,會怎麼做呢?放著讓祂自己花上不知多少時間化解,或是嘗試幫助?讓祂將腹中的神氣,以分娩的方式一次排出?而莫霓達的幫助,真是基於慈愛?當妳喝下,我就能知道答案。」

  看著樞機主教,歐潔想殺光這些人的想法更加強烈;她或許被搞瘋了,而樞機主教則已經是個瘋子。她被灌下莫霓達的恩賜,腹部絞痛宛如分娩前兆,下體出血,腹部更加脹大甚至不斷蠕動。

  歐潔疼痛的尖叫聲呀然停止,雙眼無神,刑房中充滿血的氣味。樞機主教得到追求的答案,說:「果然,莫霓達以慈愛之名,殺死提亞瑪蒂。」

  然而腹中的肉瘤破腹而出之時,受黑曜石箝制的魔力之源再次回歸;歐潔彌留之時,用最後的魔力留下這段記憶,封在桃木製的刑椅中。

  夏綠蒂冒著冷汗把這段寫下,想起初潮之時,甘提領主對她說:『我們比妳更清楚妳這身體是怎麼回事。』

  她們一直是被管理的物品,被研究利用價值,因而喪失生命也無足輕重。花園明明沒有實質的桎梏能限制她們;積存魔力,讓意念跟隨,她們能做到任何事。只要沒有教會之眼…

  夏綠蒂心跳一下,不清楚貿然湧出對莎奎娜的恨意,是自己的積怨或是被歐潔所影響;然而有個對奉獻忠誠的人,確實相當麻煩。莎奎娜的監視之眼,只要在花園的範圍內,讓她的視界附著那名術士的魔力,此後無論術士去哪,莎揆娜都能透過對方的眼觀察。若人已離開花園的範圍,莎奎娜也無法輕易鎖定術士的魔力跟隨。

  而身為馴化者的術士,離開花園,教會肯定會先通知莎奎娜;這次莎奎娜已跟隨另一位出王城的馴化者。

  夏綠蒂先前去監獄,算是花園延伸的監獄,教會的人員也在,因此並未執行監視。就算沒有莎奎娜的視線跟隨,然而五名衛兵不僅是保護者,亦是監視者;她或許能運用魔力擊倒衛兵,然而沒有能平安逃出王城的後續能力。

  她們在花園的學習過程中,強調她們的存在是為王城與人民,規矩是為了保護;觸犯規矩除了馴化者的待遇之外,花園沒有提過其他懲罰,夏綠蒂沒想過曾有前人成為教會的實驗品而付出生命。而教會獲得的實驗結果,是用來繼續利用提亞瑪蒂後裔為己用。

  無法帶著生命逃離,或許只有同歸於盡一途;這樣似乎也不錯,至少不用懷下陌生人的孩子,而那女孩得延續花園術士的使命。

  將歐潔留下的記憶書寫下來,回過神時外面天色已是中午過後,花園的孩子們來過兩次;中午那次輕敲夏綠蒂的房門,擔心她身體有狀況。向外面回一句『睡得晚』,孩子們就放心離開。

  闔上筆記來到客廳,桌上有她們送來的餐點。將食物吃得乾淨,把寫下的筆記帶到希薇兒的屋裡,花園的屋子都沒有門鎖,她輕易來到臥房,將筆記本放在床頭櫃上。指尖輕撫筆記本的封面,向這位搭檔告別,期望她能理解自己的選擇。

  而後前往紅薔薇屋。在花園中,她們可以自由行,拜訪其他術士,夏綠蒂除了希薇兒,鮮少與他人交流;但每次前往朱諾比監獄,都會經過紅薔薇屋,這段路她很熟悉。花園腹地遼闊,沒有馬車,步行到紅薔薇屋約要20分鐘。

  當她踏入紅薔薇屋的前庭,見到教會的馬車;她輕笑,除了莎奎娜,還能多帶一些人離開。推開門,裡面的情景讓她一愣。

  兩名修士站在桌旁,桌上有個動也不動的女孩,兩眼被矇住,嘴上塞布團;其中一個拉開那女孩赤裸的雙腿,挺臀操弄。另一個修士摸著下體從臥房出來,正要說話,見到夏綠蒂時一愣,隨即笑:「從沒見過她有訪客,還是個馴化者呢。」

  另外兩名修士轉頭,正肏弄女孩的那人注意到夏綠蒂盯著桌上,拍拍女孩的大腿,說:「助興的道具,不是花園的人。」

  教會與花園都有規範,除了聖女莎奎娜,不能接觸花園的術士。

  「妳坐著等等,很快就結束。」那修士說著,拔出濕漉硬挺的陰莖走入臥房,沒一會而就出來,而換另一個修士壓住桌上的女孩。

  夏綠蒂不解,都有個提亞瑪蒂後裔能讓他們隨心所欲,怎麼還帶一個普通女孩進來,而且還是用迷昏的手段。

  「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跟她談好報酬。」一開始從臥房出來的人說:「只是這裡特殊,所以讓她昏著進來,嘴堵住是避免節外生枝。」那人指向莎奎娜的臥房。

  「眼睛嘛⋯」那人揉弄女孩的乳房,說:「這種情境肏起來比較爽,妳不也什麼都玩過,能懂的。被綁在刑椅上,不知有怎樣的人、有多少人等著肏妳,那次很爽吧。」

  這確實是某次的『懲罰』,莎奎娜將這些記錄下來,教會的人都看過。

  其中一人靠近夏綠蒂,促狹的笑:「光看很難受?可惜我們不能碰妳,雖然我常想,不說出去,誰會知道呢?妳也不會說吧?」

  這人抬手想碰夏綠蒂的臉,夏綠蒂退一步,這舉動讓修士湧起怒氣,正要開口時,一陣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從閣樓往下,高大的身影撞開修士,抓住夏綠蒂雙臂。

  「我、想妳、我好想妳!」

  桉赫在閣樓遠遠就看見夏綠蒂的身影,這裡的風景優美,繁花景簇;然而除了馬車,鮮少看到有人在外行走。

  當她愈來愈靠近,桉赫確定這是在刑具上的那個女人,他想下來抱住她,再次被她緊緊包裹;礙於莎奎娜的交代,不能被教會的人發現,於是一直忍耐,期望她會待到教會的人離開。

  而當教會的人靠近她,他不想讓這女人跟莎奎娜一樣,兩腿大開綁在床上,在這些人肏外面的女孩快射精時,才匆忙到臥房插進去射精。這女人應該要緊緊夾住他的雞巴,肏到高潮連連,將她的小腹餵得鼓脹。

  「你是誰?怎麼會有其他男人在這裡?」修士們雖被桉赫的出現嚇一跳,很快冷靜下來。

  「你在這間屋裡出現,是莎奎娜藏匿?但他說想妳⋯妳跟莎奎娜共謀?」這修士說完,自己都笑了。「真這樣,妳們還真是只要騷穴能爽,就沒人情恩怨。」

  夏綠蒂被桉赫抓住的那刻,就想起那一天一夜,兩人都被禁錮無法擁抱;他的手勁這麼大,肯定跟鐐銬一樣能緊緊固定,頂得再用力,她都動彈不得地持續承受。夏綠蒂的腿有些發軟,注意到男人腿間慢慢鼓脹,更是搔癢難耐;她強作鎮定,避開桉赫熱烈的視線,看著臥房。

  「我若真與『聖女』共謀,會明知這時候教會的人在,還來這裡嗎?」

  這裡的動靜,莎奎娜肯定聽得到。夏綠蒂笑:「你們既然知道馴化者在刑房的遭遇,看過強姦殺人的辜加特族怎麼弄我一天一夜嗎?就是他。至於他為何在這裡,得問紅薔薇屋的主人。」

  「至於我來這裡⋯」夏綠蒂垂眼,而後揚起刻意為之的嬌媚,說:「因為他留給我的印象太強烈,隱約察覺他在這裡,所以過來看看⋯」

  桉赫當然分辨不出夏綠蒂只是刻意這麼說,沒有半分真心;他開心將夏綠蒂摟入懷裡,貼著不住的蹭,恨不得現在就分開她的腿頂進去。

  夏綠蒂本來將歐潔的事告知莎奎娜,無論她反應如何,就拉她同歸於盡;修士或是桉赫被捲入她都不在意,讓她猶豫的是那個昏倒在桌上的女孩。夏綠蒂並不相信修士所言,女孩是接受報酬而在這裡,就算是後能拿到金錢,多半是封口費。

  女孩已經遭遇一次災難,若還被捲入而付出生命,她的人生、她的家人,都得無故承受悲痛。

  「你放開她!」

  莎奎娜的聲音讓眾人看向臥房,她赤裸的身軀靠在門框上,兩緊捉門框,雖然不穩,無疑是靠自己站起走過來。

  「妳的腳能動了?」修士問,莎奎娜不理會修士的疑問,惡狠狠瞪著桉赫下令:「過來!扶住我!」

  桉赫不為所動,依然緊緊抱住夏綠蒂,說:「我想妳、不跟她走。」

  「你說什麼!過來!」莎奎娜放聲尖叫,身上湧起魔力波動,支撐她一步步往前走,魔力化為獠牙,想將夏綠蒂撕碎。

  莎奎娜在房裡,並不知道夏綠蒂來了,也依然沒發現修士另外帶了女孩放在外頭助興;因享受過美好的性快感後,就算修士們敷衍插幾下,還是會難耐的扭臀。因此她總讓視界專注在外的馴化者,避免自己有不合宜的反應。

  聽到桉赫下樓的腳步聲,雖不知是發生什麼事,她已經想過那天桉赫暴露時的說詞:『監獄發生火災時,囚犯逃入山林中潛伏,是馴化者將囚犯引導進花園,而自己攔截下來,避免馴化者透過外來的男人獲得更多能量。』

  一時鬼迷心竅將人留在紅薔薇屋?或是把在場的人都殺了,那麼無論怎麼說,身為教會之眼的自己,肯定都會被當作真實。

  「啪」地一響,莎奎娜被修士一巴掌拍倒在地。

  「擅自運用魔力改變自己的狀態,這已經違背花園的規矩。」

  莎奎娜難以置信,說著戒律不碰她的修士,居然甩她巴掌?原該羞憤俱生,卻霎時間想到與桉赫相處的片段;以嘗試虛弱的雙腳用力為由,男人躺著,讓她跨坐在身上,虛軟的雙腳用力撐住在男人身上跳動。桉赫雙手不停拍打隨著跳動的乳房,撐得愈高、沉下時便頂的愈重,也更用力拍打乳房。最終兩團軟肉通紅,腫得更大、更敏感,被含住乳頭用力一吸,莎奎娜就會高潮不已。

  莎奎娜摀住被打的臉頰,這疼痛向她想起被吸乳房的快感,看著屋裡的人,發現桌上還躺著一個陌生的女孩,這才回到眼前的狀況。桉赫為了那個馴化者暴露行蹤,他想要那個女人;桌上那女孩雙腿赤裸踩在桌上大開,三個修士肏爽了才去她那裡射精;而自己運用魔力克服殘疾,卻因此違背花園的規矩?

  不是因為她窩藏男人,而是因為她使用魔力讓自己能走。有能力讓自己再次行走都不?

  夏綠蒂感慨之餘,思考這情況,已經沒有退路,此時的狀況下被教會制服,自己的下場未必能比歐潔好。

  桉赫將她抱得更緊,說:「我想妳,我們離開這裡。」

  「不准走!」

  紛亂的憤怒全朝向夏綠蒂,爆發的魔力如利刃,穿過打她巴掌的術士,飛濺出一把血刃;夏綠蒂防備住她的襲擊,在危機中保護自己的能力,有數次實戰的夏綠蒂比莎奎娜俐落,且知道避免魔力無效溢出。

  「冷靜,當妳魔力耗盡,就沒有保護自己的手段。」

  夏綠蒂注意那兩名修士,當同伴被殺之後,沒有慌亂,緩緩後退遠離;莎奎娜的注意力在夏綠蒂與桉赫身上,不主動出聲,等待莎奎娜耗盡魔力,就只是一個不良於行的女人。

  莎奎娜不滿嘶嚎:「妳為什麼要來這裡!」

  原想刻意與桉赫更加親暱以刺激她,然而莎奎娜的持受力比她想像得更低,再刺激就真的什麼都聽不進去。夏綠蒂轉念,問:「妳記得歐潔?知道她的下落嗎?」

  「歐潔?妳們術士懷孕就沒魔力,我怎麼知道她的下落?」

  「妳告知教會,她對心儀衛兵的心思,想知道她被樞機主教帶入朱諾比監獄後的結果嗎?」

  「那個偽善者有怎樣的下場,都是活該!」

  「偽善?活該?」

  「當然!我是教會唯一的聖女,不需要她的憐憫!」

  她們言語交談,魔力的碰撞使得屋內瀰漫一股壓抑,修士們經過訓鍊,能迴避在安全距離,且隨身攜帶的教會鍊墜,能給予一定程度的保護。

  桉赫看不到,本能察覺兩人交鋒的煙硝,他抱緊這個再次見面的女人,有股氣味驅使胯間的肉棒更加腫脹;撩起女人的長袍,輕易扯開她腿間的薄布,掏出陰莖貼在女人大腿之間。

  「這種時候,你還⋯」

  「我覺得,妳需要這個⋯」

  「賤女人!」莎奎娜高聲喊:「走開!」

  夏綠蒂並沒有制止的意思,一腿掛在男人手臂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將穴口頂開,身體愉悅地放鬆展開,讓粗壯的陰莖緩緩進入。她看著莎奎娜,豔唇微張,笑著喘氣:「我在刑房遇過多少男人,就這個讓妳不惜引起大火,秘密引導到這裡來,真的很值得,對吧?」

  這是說給教士們聽的,夏綠蒂決定運用魔力離開這裡,『讓魔力跟隨意念』,要做到傳送到遠方,只要魔力足夠,是能辦到的;現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沙奎娜魔力耗盡,無法將視界依附在夏綠蒂身上。等她離開後,莎奎娜要怎麼編造故事,夏綠蒂管不著:至少,她要在此時說出真相。

  夏綠蒂抬手摟住男人,先前就很想這麼做,沒想到真的有機會能再次抱住這個男人。

  「你們怎麼可以!」

  莎奎娜失控地攻擊,夏綠蒂的保護遊刃有餘,甚至在男人抽送帶來的快感中,對周遭魔力流動能更加清晰掌控。她朝桌上的女孩看一眼,再看向毫無章法耗損魔力的莎奎娜,以及將自己緊緊摟將溫暖、厚實胸膛。比起跟這些人同歸於盡,或許能以其他方式留給他們痛苦。

  夏綠蒂靠在男人胸膛,雙頰是快感帶來的潮紅,輕笑說:「歐潔沒有懷下任何的孩子,她成為樞機主教的實驗品死了。至於是怎樣的實驗,身為聖女卻違背戒律,主教肯定有更多懲罰等著用在妳身上。」

  「妳⋯妳⋯」

  莎奎娜明顯因魔力耗盡而虛脫,除了第一次跟隨他人的視界,半天後身體的魔力就被抽乾似的空虛,此後再也沒有過這種空虛的感受。

  修士們也看出她已是強弩之末,上前拽起她的手拉起,正反手甩兩巴掌在她臉上。

  「真以為自己了不起?等著吧!」

  莎奎娜被甩倒在地,兩名修士看向夏綠蒂與桉赫。夏綠蒂冷眼盯著兩人,聚起魔力在屋內形成一股漩渦般的氣流,修士們蹲下抓緊家具,等平靜時抬起頭,屋內已經沒有兩人的身影。

  「這⋯」

  「通告溫室,夏綠蒂企圖逃亡,尋找她的蹤跡。」

  而他們也知道,若不在花園,恐怕就沒人能知道她去哪了。

  「至於莎奎娜,等待樞機主教決定。」

  這不是花園第一次發生術士逃亡,兩名修士雖是第一次見到使用傳送魔法的術士,卻能感受到那龐大的魔力,兩人恐怕能飛去天涯海角;而他們能活著,是夏綠蒂留下能莎奎娜罪行的見證。

  王族圈養提亞瑪蒂後裔,以值得利用的高價品的態度管理,不輕易將她們的力量耗損;成為馴化者,仍是可教之才。當違背律令,受到王城仲裁,決議失去價值者,才會成為教會的實驗品。

  體會夏綠蒂龐大的魔力,修士們更加確定教會與王城對提亞瑪蒂後裔的管理是對的;看著昏在地上的莎奎娜,將再次獲得樞機主教的『寵愛』。

  ***

  傳送的魔法成型時,引導傳送方向卻不是自己意志,而是曾留下『痕跡』的地方。夏綠蒂只想離王城愈遠愈好,當魔力的漩渦平息,兩人來到一處靜逸的木屋。

  是綠林村附近的獵戶村,她在這裡由下大量的痕跡,無人清理,曾殘存屬於她的記號;夏綠蒂耗盡魔力軟在男人懷裡,桉赫經過魔力漩渦還有些頭昏,仍沒放鬆地緊緊抱住夏綠蒂。

  等暈眩感過去,只感受到女人渴望能量的身體,正緊絞著他吸吮;身旁有床,就算附近有人,也無法阻止他壓住這女人肏。桉赫也這麼行動,夏綠蒂虛弱卻萬般渴望地承受。

  上回桉赫受紫稍藥劑影響,兩人緊緊相連,輕輕抖動就讓桉赫不停射精;此時在不斷衝撞後,才給夏綠蒂補充體內的空虛。

  桉赫低頭想吻她,夏綠蒂別過臉,讓他親到臉頰。桉赫舔吻著女人的臉頰,呢喃:「我是桉赫,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現在的情況,暫時與這個男人分不開,夏綠蒂回:「夏綠蒂。」

  「夏綠蒂、夏綠蒂⋯」

  桉赫往夏綠蒂嘴角舔吻,強硬壓住她接吻,扭動再度硬挺的陰莖,頂得夏綠蒂不得度張口喘氣,再含住她的舌頭吸吮。

  夏綠蒂不得不接受,或是得要習慣;她已打算好,日後隱入人群中生活,夫妻的身份最為方便;但她不會懷孕,無論對象時誰,不讓這血脈帶來的痛苦延續。

  獵戶村並不適合住人,她會去找上次淨化山林時,擔任嚮導的那個女孩,確認她的生活平順;若她願意,還能請她擔任在綠林村生活的嚮導。雖掛慮希薇兒,她正在下游處的村莊,真要取得聯絡,並不是那麼困難,然而身負逃亡之罪,不好貿然出現,免得連累她。

  夏綠蒂想著這些,兩人親吻的時間愈來愈長,夏綠蒂也顯得更加主動;彷彿把這男人當作丈夫時,親吻、觸碰都有更加令人發麻的快感。以往告訴自己,一切都為吸取能量,過程中就算快感、高潮連連,卻沒有此時,心臟隨之顫抖的滿足感。

  兩人在這裡待了一晚,隔日一早夏綠蒂帶桉赫下山,前往綠林村。她在身上纏上迷惑視線的魔法,村民見到她會感到眼熟,但想不起來究竟是何時見過;保險起見,也在桉赫身上纏上相同的法術,夏綠蒂可不知道他當奴隸時去過哪些地方、見過多少人。

  走在村中的兩人,因為是陌生人,讓村民們多看兩眼,有人關切的詢問,熱心指引往北村的路。看著前方的泥土道路,不知往前會出現怎樣的景色,夏綠蒂這時才發覺,自離開花園後,身心暢然的感受,不僅是因為有個粗壯有力、能量不絕的丈夫。

  而是因為,她成功離開花園,走出他人制定的人生;前途未卜,卻能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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