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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之書02,2

小说:無題之書 2025-08-24 22:54 5hhhhh 4830 ℃

  「他射得可比五、六人加起來還多更多…」

  獄卒將手指抽出,穴裡只有晶瑩的淫水,沒有任何屬於男人的體液;獄卒向外喊其他人將男人拉走,替夏綠蒂解開拘束。他們認為那男人已經完了,只有夏綠蒂知道,藥的劑量不足以讓男人油盡燈枯。是因為他異常的體格?還是種族的關係?

  夏綠蒂沒主動提那男人還能再站起來,或許是不想被獄卒調笑,說她是捨不得那男人的巨根;反正男人在朱諾比監獄,身上背的罪業不會讓他好過。只是那名貴族若得知,是否會怪她沒完成任務?誰理這種私刑的結果呢,怎麼說她是隸屬伊格雷傑領地的百合術士,在花園中任貴族取樂,她仍是有個領主為她決斷。

  被綁了一天一夜,自刑具下來時,夏綠蒂站不太穩;獄卒扶她一把,念頭一轉,讓夏綠蒂撐再刑具上,自後方抓住她的腰,掏出陰莖貼再她腿間磨蹭。不一會蹭硬了,抵住穴口挺入。

  「嗯—」

  夏綠蒂沒有反抗、或是表達意願權利,任獄卒宣洩;她的身體漸漸成為適應這個男人陰莖取樂的形狀,溫熱地將它包裹住。

  「肏、還真的馬上就緊回來!真的、天生就得要吃各種男人的雞巴!」

  「嗯啊、不、不只雞巴…還有、精液呀啊啊—」

  獄卒用力抽插,夏綠蒂絲毫沒有一天一夜未睡的疲累,僅是再次被插入時,下體有些痠脹;此時與昨晚被撐開、淺淺抽動完全不同的性快感;身體興奮出水,讓男人舒服地高潮。若不是時間太晚,其他鬱卒肯定會來刑房一趟。

  夏綠地搭乘馬車回到自己的木屋時,已是傍晚時分;她收拾一套衣服放在提籃,附近有一處溫泉澡堂。蒲洛絲花園內建有十座溫泉澡堂,溫室裡一處,八個領地白合衛隊駐所各一處,還有一處在沙奎娜的紅薔薇屋裡。

  這裡的設施可說相當舒適,並不單純是為眷養提亞瑪蒂後裔;數百年前,蒲洛思花園是現在王室戈雷一派崛起時,用來軟禁不同立場皇族的處所。不虧待他們皇族的血脈,舒適的環境軟化他們的心智,通往監獄的密道用於秘密處置激烈的反抗者。戈雷一派的勢力穩固,異己都宣示服從,蒲洛思花園轉為眷養提亞瑪蒂後裔所用。

  夏綠地來到溫泉浴場,脫下衣服放在衣簍,隔日清早溫室的孩子們會來整理打掃,她們的衣服上繡有名字,洗好的衣服會送回她房裡。

  同屬伊格雷傑領蒂的術士,另外兩名外出支援東南領地的鼠疫,這時只有她與希薇兒、克羅耶在。

  沖好身體泡下浴池,不一會兒,希薇兒來了。她快速脫光衣服,挨到夏綠蒂身邊,拉起她的手,手腕還發紅;視線往下看她泡在水裡的身軀。

  「沒事,跟以前一樣,就是被綁著而已。」

  「嗯。」

  希薇兒放開她的手,以眼神向夏綠蒂示意;夏綠蒂搖頭,表示沙奎娜的視線不在。這是她們的默契,若是沙奎娜正觀察,夏綠蒂會眨兩下眼,問她:『在看什麼?』

  「這次被留得特別久,又弄了什麼花樣?」

  她們對交流怎麼吸取到精液,與那些男人交媾的感受如何,並不忌諱;希薇兒更有種特質,說起這些毫無煽情旖旎氛圍,只像談論吃飯時,哪道菜的味道如何。

  夏綠蒂早先還有些矜持,尤其被當作馴化者『教育』,愧於自己與各種囚犯為對象;希薇兒無所謂地接近,說:『反正都是要吸取精液轉化魔力,誰管對象身分是什麼,能讓我舒服地收到精液就好。』

  希薇兒是真的無所謂,卻不是盲目跟隨蒲洛思花園的規矩。她也質疑這些規矩從何而立,自己為何非得在此;但她不會貿然反抗,而是私下尋求答案,與自己信任的人分享。因她無謂的性格,偶爾她的探求被人察覺,也不會當作她有反抗之心,反而會主動回答她的問題;將她當作一個愛問『為什麼』的小女孩,給一點甜頭滿足,然後再用她滿足自己。

  希薇兒與夏綠蒂交流不少關於蒲洛思花園的事,蒲洛思花園曾是軟禁貴族的別莊,這點也是希薇兒從某個公爵口中聽到後,與夏綠蒂分享;長久的相處下,夏綠蒂漸漸對希薇兒卸下心防。

  「他們帶一個強姦殺人犯過來,他殺的對象中有一個男爵之女,男爵要求灌他紫稍藥劑,要他之後陷入求不得、求不起的痛苦中。」

  「哼,要他痛苦,灌了藥劑後放著,能讓他更痛苦。」希薇兒撇嘴:「算了,反正這趟能吸取的能量,肯定不少。」

  希薇兒就是這樣的性格,讓她能一邊探詢,一邊安然服從規則;夏綠蒂至今還是會因無禮的待遇,心生不滿。

  然而說起吸取的能量,夏綠蒂輕笑:「那可真是太多了…」

  對上希薇兒好奇的視線,夏綠蒂說:「那是個高大的辜加特人,不僅身形高大,陰莖可是我沒見過的尺寸。」

  夏綠蒂比劃,希薇兒睜大眼:「進…進來了?沒受傷?」

  「沒受傷,他也沒粗魯的動作,可能進來後也動不得,實在太粗、被撐得太緊…」回想起來,夏綠蒂臉熱起來。「妳也知道喝了紫稍藥劑的男人,射出來的量跟撒尿一樣,真覺得肚子脹起來了…」

  「哇,你們就這樣維持一天一夜?」

  夏綠蒂點頭,就算附近沒人,依然放輕聲說:「嗯…但他只是身體支撐不住,並沒有耗竭。」

  她們能由吸收能量的濃度判斷,希薇兒知道夏綠蒂不會亂說,然而她們還沒見過喝下紫稍藥劑消耗一晚還沒油盡燈枯的男人。然而都有她們這類稱為提亞瑪蒂後裔存在,有其他特異之人,也不需要大驚小怪。

  「這…他們會不會又藉故要妳過去?」

  夏綠蒂輕笑:「怎麼?妳想代替我去?」

  看夏綠蒂還跟她開玩笑,希薇兒鬆口氣;以馴化教育為名,卻是輕賤她的尊嚴,她已能淡然面對自身的處境。

  「還是想辦法讓他以勞役之名出來呢?大家都能見識見識。」

  並不是沒有這種前例,過往有位毫無矜持的術士,看膩身邊這些男人,要求監獄送人過來。

  夏綠蒂回想沙奎娜的視線,說:「可能等不到妳找他呢。」

  「那男爵打算繼續動私刑?這次可能直接動刀廢了他吧。」

  夏綠蒂搖頭,視線往紅薔薇屋的方位撇一眼,希薇兒立即意會過來。

  「她昨天都盯著?」

  「嗯,從頭到尾沒離開過。」

  希薇兒嘆氣:「唉,連紅薔薇花牆的範圍都無法踏出,是我也可能會變得瘋狂偏執。」

  「對了,明天我跟克羅耶再次被派出門,綠林村不是有一條小溪,這次要去那下游處的一個村洛,據聞有巫妖抓了當時被污染的魔物馴養,感染一個村落。」

  一般而言,只要魔力污染的根源被淨化,同一源的魔物也會失去驅使的魔力;而巫妖有辦法在魔物身上加諸自己的魔力驅動,當根源被淨化,那魔物就將屬巫妖驅使。

  她們到達綠林村已盡快前往根源淨化,然而當魔力失控到百合衛隊到達,已將近三十日,這之間什麼都可能發生。

  原本看到溪流,她們就因下游村落可能會有疫病;被污染的魚往下游,無論是吃了其他河中生物,或是被其他大魚獵食,殘留污染魔力,魚會生病,撈起魚捕食的農民也會因此不適。但因污染魔力稀釋許多,頂多是噁心嘔吐或拉肚子,不會對生命有危害,也不至於累積過多穢氣成魔。

  她們告知領導綠林周周邊屬地的公爵,要派人與藥師到下游村落巡視,帶來巫妖滅村驅使魔物,將一個村落農民都化為魔物的消息。

  「就妳帶克羅耶去?」夏綠蒂昨日到今天傍晚前在監獄,花園是認為她還得繼續待在監獄,因此不安排任務?

  「放心,克羅耶上任都一個月了,我們那時不也差不多就跟搭檔兩人出發。」

  克羅耶初潮來得早,說起年紀其實還小,只是身為花園圈養提亞瑪蒂後裔,就得依照安排擔任任務。

  馬蹄與馬車滾輪聲傳來,聽聲音停在夏綠蒂的房前。她們是否在蒲洛思花園,在入口處大教堂的地圖上,即時更新她們的名牌;來這裡的貴族就像逛妓院一樣,拿下一個名牌,前往她們的木屋。

  此時是夏綠蒂那裡來了客人,兩人泡澡時間也差不多,起身擦拭套上長袍,各自回自己的住處。

  馬車停在庭院,從僕照顧馬匹,對夏綠蒂行禮;夏綠蒂點個頭,走進屋,在那裡的男人是昨晚那位男爵。夏綠蒂拉裙微曲膝行禮,招呼:「晚安。」

  「昨天辛苦了,聽說那傢伙撐了一天一夜,沒讓妳受傷吧?」

  「多謝男爵關心,一切都好。」

  「為了慰勞妳,帶了禮物過來;也得親眼看看妳的身體狀況。」

  夏綠蒂內心冷笑,臉上如往日冷淡,不漏喜怒。「男爵想在這裡確認,還是到房裡?」

  「進房吧。」

  夏綠蒂脫下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男爵拿出帶來的紫色絲絨盒,自裡面拿出一條銀絲串三顆碧綠寶珠的腳鍊;捧起夏綠蒂的左腳,替她戴上後,親吻她的腳踝。一陣親吻廝磨,男爵準備進入時,看著女人雙腿之間。

  「真虧妳能吃得下那傢伙的東西。」

  男爵頂入,如往常般緊緻濕熱包裹住陰莖,滿足嘆氣:「啊…還真是沒傷到妳一分一毫,我可真放心了…」

  夏綠蒂刻意做作摟住男人嬌喘,這男人不會在這裡過夜,早點將他弄出來,就能讓他早點離開。男人嚎叫扭腰滿足後,親了親夏綠蒂,整理好衣服離開。

  夏綠蒂躺在床上,接收到這男爵的能量後,夏綠蒂覺得這兩天接受的能量太多,多得想做些事釋放。從來沒有過能量滿溢的感受,就算在刑房被將近二十個囚犯輪流上,或是與喝下紫稍藥劑的偏教徒搞整晚,軀體內的能量未曾如此脹滿。

  是那個男人,還是辜加特一族的特質呢?

  夏綠蒂躺在床上,伸出手,在手心凝聚魔力。教導她們運用能力的導師總說:『讓意念附著於魔力,妳們能做到任何事。』

  然而這個任何事,是否包含打破蒲洛思花園的規則,得需要更大的能量,現在的能量夠不夠呢?

  希薇兒、懵懂的克羅耶、溫室一無所知的孩子們…夏綠蒂轉念,讓手心的魔力化為一隻灰白的蛾,飛出窗、飛過通往監獄的隧道,她想知道那個男人現在如何,那個男人到底有何能耐。

  閉上眼,透過蛾的眼,不知道那男人被關在哪,她熟悉的道路是通往刑房。夏綠蒂讓蛾停在一面牆上,想飛出去由高空看監獄的全貌,深處傳來一陣騷動。

  夏綠蒂在那等待,騷動愈來愈近,衛兵被被推在地,衣衫襤褸的的高大男人從深處的通到跑過來。是昨晚的那個男人,沒有手銬、腳鐐,身上有新添仍在冒血的鞭痕。當他衝過飛蛾所停的牆邊,夏綠蒂察覺一絲他人的魔力;平時未必能靠稀微的魔力辨識對方身份,然而夏綠蒂對這股魔力再熟悉不過,是莎奎娜。

  夏綠蒂讓飛蛾停著,沒有跟上,擔心被莎奎娜察覺她也在此。她能猜測到紗奎娜會指引那個男人去哪,等了一會兒,讓飛蛾前往男人逃出的監獄深處,這裡的牢房是鐵欄杆柵欄。走道邊一處設有刑具,關在這區的犯人能看到欄杆外被刑求、處罰的囚犯。

  獄卒眼前有一抹蒙蔽視線的灰霧,附近朱諾比監獄內的囚犯在騷動,有人抓住獄卒,將他扭頭殺死,搜所身上可用之物,沒有鑰匙,但有適合的工具,就能撬開鐵柵欄的門。他們殺了無法反抗的獄卒,搶奪衣服、武器,食物,號召解放更多人。這瘋狂的舉動,以囚犯而言看似合理,夏綠蒂在其中仍感受到魔力煽動的痕跡。

  飛蛾回頭,自蒲洛思花園來這裡的密道,進入監獄時有一道暗門,夏綠蒂是讓飛蛾化為灰霧從縫隙通過,再凝聚為飛蛾。此時暗門好好地關上,灰霧穿過,凝聚後能聽見隧道迴盪沉重、緩慢的腳步聲。莎奎娜引導男人通過暗門,也將暗門闔上避免洩漏行跡。而此時監獄一片混亂,囚犯是死了還是失蹤,恐怕一段時間內都難以釐清。

  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隱藏干涉的痕跡,不惜在監獄中被引發一場殺戮;雖說,那些人死不足惜。夏綠蒂讓探視的灰蛾化為灰霧穿過暗門回到監獄,灰霧往上飄到高空再次凝聚。監獄厚實牆上哨塔燒起烽煙,王城禁衛軍已在外列隊聚集,囚犯只要踏出牢房,哨塔上的衛兵將直接射殺。

  戈雷十三世已下令,無論有沒有參與這場叛變,這間監獄將清空所有犯人。不知反省悔改,發動抗爭者,連屍體都不會讓家人認領,將直接在監獄中焚燒成灰。

  飛蛾在空中拍動翅膀,越過監獄與蒲洛思花園之間的丘陵,沿著丘陵建有與監獄相同的哨塔與圍牆,看來是監獄的一部分,其實也居高臨下看管蒲洛思花園。

  那個男人身邊有溶於黑夜的薄霧,莎奎娜為他隱藏行跡,帶領他進入紅薔薇圍籬內的木屋。夏綠蒂讓飛蛾化為灰霧消散夜空,在床上睜開眼,起身到書房拿出紙筆,寫下今晚所見。

  她曾想掙脫蒲洛思花園的安排,不想成為王城圈養的高級妓女,就被以馴化者的身份受盡羞辱;她雖有衝動,卻沒真的出手以魔力干涉他人的生命。幾次外出處理魔力外出處理魔力失控的事件,回來後導師總會提醒,隻身在外的提亞瑪蒂後裔,所遭受的惡意更加強烈,且更無尊嚴可言。

  莎奎娜身為唯一受教會供養的術士,能進紅薔薇屋的只有教會的聖職人員,各貴族、領主都無法親近。不需每日面對陌生的男人,卻勞師動眾,隱密引導一個強姦殺人犯進屋。

  門房被敲幾聲,那人就開門進屋,導師瑟琳說:「看妳這裡還亮著燈,屋前沒有馬車,我就直接進來了。」

  入夜後蒲洛思花園一般只出不進,有些術士沒有貴族拜訪,會邀自己的衛兵來過夜;衛兵會帶百合花牌在夜裡進入花園;夏綠蒂除了一開始為了挑選衛兵,曾讓衛兵進屋,之後在蒲洛思花園未曾召喚衛兵。畢竟她去一趟監獄,身軀的能量就相當足夠。

  瑟琳不會擅入臥房,夏綠蒂將本子闔上,拉好長袍起身。

  「導師怎麼深夜過來?」夏綠地看向向掛鐘,是凌晨三點。

  「監獄那邊出動亂,犯人引火延燒,希望術士們召喚雨雲,避免延燒山林。」

  增幅法力的法杖收在溫室,瑟琳是來帶夏綠蒂與此時沒有訪客的術士到溫室。夏綠蒂來到溫室的鐘樓,能見到監獄方向橘紅火光,在這裡都能感受到空氣中灼熱的氣息;替夏綠蒂法杖來的孩子擔心地問:「聽說要召喚元素非常耗費魔力,會沒事吧?」

  「嗯,放心。」

  另外有兩個孩子拿法杖,站在一旁等待,樓道傳來腳步聲,另外兩名術士也到了。是隸屬東方領地的茱莉與菲妮,三人點頭打招呼,沒有多寒暄,拿起法杖凝聚元素。

  夏綠蒂此時覺得,光靠她自己就能降下暴雨,避免過於特殊,她收斂魔力,與另外兩人配合,受魔力召喚聚集的水元素在監獄上空成型,雨水落下,起先火元素過於活躍,雨水還沒落地就被蒸散。夏綠蒂讓雨水先澆濕周圍,削弱火焰能延伸的範圍,火元素漸漸弱勢,暴雨沖滅火焰,立即停止,避免過多雨水造成淹水。

  她們都相當有經驗,不會讓自己身軀的魔力透支到無法行動,結束後茱莉與菲妮看著夏綠蒂,兩人很清楚,夏綠蒂剛才釋出多少魔力引導雨水落下的範圍。

  金髮的茱莉問:「還好嗎?」

   夏綠蒂自嘲一笑:「昨天從監獄回來,魔力很足夠。」

  花園的眾人都知道,馴化者在監獄是如何受到『教育』。菲妮的眉頭明顯皺起,晃著與茱莉相牽的手,說:「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先走一步。」

  茱莉與菲妮攜手走下鐘樓,兩人從出現到離開,十指交握的手都沒放開過;就如其他人都知道夏綠蒂在花園的處境,夏綠蒂也知道關於茱莉與菲妮的傳聞。

  菲妮早茱莉一年成為東方領地伊格俄特的術士,茱莉加入後,由菲妮帶領,兩人成為搭檔。夏綠蒂與希薇兒偶爾同房辦事,是環境驅使;菲妮則是刻意帶茱莉一起與衛兵交媾。

  當茱莉跪在床上,男人由後方進入時,菲妮會抱住茱莉親吻,告訴她:「我愛妳,可是沒辦法進入妳的身體裡給妳能量,把他當成我在肏妳,我也把我後面的男人,當成妳——」

  找衛兵時,菲妮不避諱對茱莉的愛意,當貴族來找她們時,若找茱莉,菲妮主動到茱莉屋裡,兩人一起服侍;若找菲妮,她也會帶茱莉過來。兩人都有訪客,菲妮會說服對方,四人一起。時間久了,花園裡外都知道菲妮與茱莉的關係,還製作雙頭的陽具,看兩個漂亮的女人張腿互頂,最後是得求著男人給她們精液;這給貴族們不同於找一個女人的樂趣。

  夏綠蒂聽希薇兒說起這個傳聞,頗為訝異。因提亞瑪蒂受基普丁囚禁時,基普丁化過各種生物羞辱,祂都能夠享受;祂在各界遊歷,唯一讓祂恐懼的,是無生命的物體進入,譬如被置入體內的黑曜石。祂為的是讓彼此都快樂歡愉,無生命之物進入,是禁錮與羞辱,祂無法取悅無機之物,無機之物又有何慾望與滿足?

  那種恐懼,刻在提亞瑪蒂的後裔的靈魂中,夏綠蒂在刑房經歷過,看獄卒手中特殊製作的假陽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與抗拒,讓她對刑房中的男人們大喊她只要男人的雞巴。茱莉與菲妮她們為了愛,居然能克服恐懼讓假陽具進入。

  夏綠蒂對兩人的關係沒有評論的意思,倒是菲妮對馴化者一直有敵,認為吸收囚犯精液的馴化者,是花園中骯髒不堪的恥辱。

  夏綠蒂不介意菲妮怎麼看待自己,因她認為在花園規則下生存的提亞瑪蒂後裔,包含她自己,每個都卑微可笑。

  體內豐沛的魔力支撐她的精神,就算兩夜未曾好好閉眼休息,精神依然很好;她告知瑟琳,想留在溫室的圖書館看資料,瑟琳替她她準備早餐後,詢問她想查看哪類的資料。

  溫室的圖書館,由諸神記典延伸,收藏許多與諸神相關的圖文;無論是教會典籍,或是民間創作,都會被收羅在此。她們身軀的特質,就是諸神遺留人世的證明,因此教會與王族認為,可讓她們自由閱讀與諸神相關的書籍;讓她們明白,她們源於神人的色慾與忌妒,此生都無法改變血脈帶來的特質。而馴化者會被特別關注閱讀狀況,必須掌握馴化者的思考方向,避免她將魔力運用於邪道。

  「我想看有關辜加特人相關的紀錄,昨晚、前晚?」夏綠蒂這兩天過得日夜不分,她向瑟琳說起朱諾比監獄的強姦殺人犯,說他身形高身大以及給予的能量特別濃厚,沒提起他喝過紫稍藥劑後還有能力。

  她想了想,刻意嘆氣,咬唇說:「那些人說,知道我回花園,刻意安排給那殺人犯這樣的刑罰,其實我在外的言行,是忠誠還是偶有失言都無所謂吧?那雙監視之眼,真有誠實的執行任務?還是只要衣上繡有紫色百合,我的歸處就是到朱諾比監獄刑房,接受馴化教育。」

  瑟琳也曾是百合術士,在28歲之時,花園安排一個與衛兵,貴族完全無關,不知從哪帶來的男人,讓她懷孕。她至今都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以及自己的孩子在何處,算算時間,她的女兒兩年前被帶離花園,她才得以回花園擔任導師。

  能回花園當導師的前術士,都在女兒離開才能回來;因體質關係,六十歲的她們身體狀況良好,外表看來才三、四十歲,失去對性愛的慾望,以經驗引導花園的女孩。

  溫室裡某個三歲的女孩是她血緣上的孫女,她一視同仁地疼愛,連帶對擔任術士的女孩們,都當作自己的女兒;回花園擔任導師的女子,大多都有如此如博愛的母性,以及對命運屈膝臣服。

  瑟琳明白這種夏綠蒂的無奈;她們的身體能取悅任何男人,與她們不得拒絕任何男人,是兩回事。她替夏綠蒂準備茶水、點心,替她拿幾本印象中提及關辜加特族相關的書籍,坐在夏綠蒂身邊。

  瑟琳拿出其中一本放在書本最上頭,輕聲說:「她的生母是馴化者,因此想殺了自己的孩子,斷絕這受詛咒的血脈,造成她此時雙腿無法行走。樞機主教以這點,強化她對馴化者的戒備。她可是花園數百年來唯一受教會眷顧的提亞瑪蒂後裔,是唯一的聖女,得為教會、為戈雷王朝奉獻。」

  夏綠蒂難忍輕蔑,忍住讓嘴角抽了抽;瑟琳輕笑,輕點她特意抽出的書本:「不是只有妳存疑,每個溫馴的表象下,都有探求的心思;大多人比較幸運,不被當成反抗。妳就是太傻、太直接。」

  夏綠蒂看那個本子,沒有書名,像是一本記錄用的筆記本,軟皮封面因經常翻院,有明顯的摺痕。

  「妳已懂沉默,懂得表現馴服,我才能放心讓妳接觸。妳該知道,無論看了什麼,閱讀的紀錄該交什麼吧?」

  馴化者閱讀書籍後,還得寫下看了哪些書,哪些內容,有何感想。

  「當然是辜加特族有關的事,剛才我只提到他的能量濃厚,有沒有說到尺寸?我為此探求辜加特族。」

  瑟琳拍拍她的手,將閱讀室留給夏綠蒂。

  夏綠蒂翻動筆記本,裡面有許多人的筆跡;記錄者在開頭寫下時間,以及自己的名字與屬地,底下的紀錄各種內容都有。有人整理過,依照主題分類,在主題之下依照記錄事物的時間排序,而不是依據記錄者寫下的時間。

  蒲洛斯花園、戈雷王族、教會、提亞瑪蒂、眾神等等,在教會的分類下,她看到聖女兩字。最開始的記錄時間是戈雷歷411,距今14年前,記錄者是隸屬北方領地的術士歐潔,夏綠蒂知道這位術士。夏綠蒂成為術士的第3年,歐潔將被安排懷孕,卻聽聞有反逆花園規律之舉,以馴化者的身分帶入監獄;夏綠蒂沒再見過她,也沒聽導師提過哪個孩子是歐潔之女。

  與歐潔親近的術士問起她的下落,導師們只說她們也不知道,教會甚麼都沒說。在花園提亞瑪蒂後裔,對自己最糟境遇的想像,就是被壓在娼寮接客;她的好友只能唏噓,繼續依照花園的制度生活。

  夏綠蒂查看筆記,寫著戈雷歷408年,歐潔還是溫室中的孩子,某天與導師一起整理紅薔薇屋;與她一起長大,無法行走的沙奎娜,小她3歲,卻先迎來初潮,日後將住在這間屋裡。

  樞機主教推著木輪椅將她帶入臥房,歐節隔日與導師前來,收拾濕透的床單,換上新的床單被子。

  沙奎娜坐在輪椅上,拉住她訴說初潮與吸收精液的美好,希望歐潔也盡快迎接。這些事情平時在溫室,導師就會對溫室的孩子說明日後的使命,歐潔並不陌生,但尚未經歷,難以想像。

  歐潔每天來整理紅薔薇屋,每日沙奎娜會對她說昨晚吸取幾次能量,想著該怎麼運用能力,因為主教說她是恩賜的聖女,得為王朝奉獻。

  這段時間,沙奎娜的世界只有紅薔薇屋、教會的男人以及歐潔。2年後,歐潔成為北方領地的術士,前往紅薔薇屋不再是整理環境,而換她告知沙奎娜外面的世界,以及享受灌下紫稍藥劑的偏教派有多瘋狂。

  沙奎娜難以想像,她的視線開始跟隨歐潔,歐潔察覺了,體諒她無法行走,接受沙奎娜跟隨的視線。她願意成為沙奎娜的眼睛,帶她看蒲洛思花園外的世界。

  某日,沙奎娜對歐潔提起:「妳不該那樣叫喚,教會說吸取能量是神聖的,必須忍受過程中對身體的誘惑。」

  歐潔知道與男人在一起時,沙奎娜也會窺探,沒想過沙奎娜會說這些。

  「但男人喜歡我給的回應,他們會更興奮,也會給我更多,況且,我也忍不住。」歐潔笑:「教會的人有許多戒律,妳是屬於教會的,所以才有教律。我就跟平民百姓一樣,只要心向教義,沒有聖職不會被要求守戒。」

  在此之後,歐潔外出時沒有感受到沙奎娜的視線,她以為自己說的話冒犯到莎奎娜,當任務結束回到花園,莎奎娜仍歡迎歐潔前往紅薔薇屋,與她分享外出的經歷。莎奎娜也與她分享,她跟南方的術士,見到與北方完全不同的景象。歐潔安心了,她與莎奎娜依然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下一篇紀錄是412年,記錄者一樣是歐潔。

  莎奎娜告訴歐潔,樞機主教很高興她運用魔力在觀察世界,若遇見心懷異念的術士,更要提早告訴他們,早點馴化,免得那些人為花園帶來危害;或是特別監視外出的馴化者,看她的言行是否符合戒律。

  歐潔覺得不對勁,在教會的戒律下,莎奎娜說起馴化者的神色,顯得輕蔑冷漠,但他們都是在溫室中一起長大的同胞;不知道該從何對莎奎娜說起,她委婉地說:「在妳的戒律下,我都不符合了。」

  「那個,我看了很多人,真的只有教會的人會要求我;我也問了樞機主教,主教說我是聖女,跟妳們不一樣。」

  那優越的神色令歐潔不舒服,反問:「其實我一直有點好奇,妳別生氣,妳不都會看我們嗎?我也好奇,在戒律下妳們怎麼相處。」

  莎奎娜想分享,初次對人說這些事,讓她雙頰都紅起來,猶豫害羞;她看了許多人交媾的過程,知道自己有多特別。

  「樞機主教說不能發出淫蕩的聲音,我忍不住時不是摀住嘴就是咬枕頭床單,現在準備一顆圓形紅水晶,中間鑽洞穿過絲綢,水晶放我口中,絲綢綁在腦後固定,這樣我就不太能發出聲音,那是特別為我做的,是細微切面的圓形水晶,特別閃亮。」

  「我的腳不能動,戒律正好只能用一種體位進行,其他都是沉溺慾望的蕩婦之舉。樞機主教之外,其他人來,除了交合之處不能多碰其他地方,所以會用絲綢,一端綁在我膝蓋,一段在床頭拉起綁住,他們只能小心地進來,連褲子都不能碰到我。」

  歐潔想像一下,雖然已自認為蕩婦,莎奎娜的遭遇,才真是連聲音都被規範的性愛玩偶;看莎奎娜單純認為自己『特別』,歐潔什麼都不敢多說。

  莎奎娜繼續說:「偶爾不小心,他們我被悶住的嗚咽聲都太淫蕩,就會拿教會的法器插,說要淨化血液驅使我墮落的誘惑。那種感覺很可怕⋯」

  無生命之物進入體內,這是刻在提亞瑪蒂後裔靈魂中的恐懼。

  日後知道同胞受莎奎娜言語而成為馴化者,或是馴化者在外言行被告知教會與導師,歐潔隱晦提醒眾人有監視者,想起莎奎娜被聖職者對待的方式,歐潔無法指摘莎奎娜,是教會讓她變得偏執、瘋狂。就如花園的規則,讓她們不能拒絕任何來訪的男人,由矜持,變得大方地需索無度。

  歐潔偶爾還是會去紅薔薇屋陪她聊天,莎奎那優越的言行總令她感到一股悶氣,因憐憫而不與她起衝突,歐潔知道,她肯定很渴望男人能拋開戒律,才能身心舒暢。

  樞機主教一開始享受少女初潮時,並沒這麼多戒律,親身體會提亞瑪蒂後裔身軀的美好,這才開始規範自己,不可沉迷。

  而當莎奎娜的身軀成長,乳房異常豐滿,雖鮮少行動仍有細腰肥臀,樞機主教不需要戒律,就對莎奎娜失去興趣;樞機主教會來看她、教誨她,床上的事情則指派其他人來,依照戒律方式淺淺敷衍她的需求。

  吃過莎奎娜密報之虧的術士,透過衛兵打聽,得知樞機主教只喜愛幼女、幼童,初潮之後幾年還挺喜愛的,現在對外說那個提亞瑪蒂後裔不愧蕩婦血脈,乳房跟頭一樣大,乳暈跟嘴一樣寬,看了就倒胃口。

  戈雷歷422年,歐潔寫下今年將在花園的安排下,懷下陌生的男人的孩子,預計424年冬天離開花園。有個北方領地的子爵已說好會迎接她,作為情婦圈養。

  記錄最後寫下,莎奎娜會成為花園的危機,若說出口,將被冠以反逆之名,成為馴化者。無力在教會的影響下引導莎奎那,轉念一想,若是危機,是否也將是花園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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