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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22~30,2

小说:玉琼香 2025-08-24 22:54 5hhhhh 1800 ℃

曹雨娇木讷地点着头:“是,是。我……我是母猪、是骚货,我想做饿犬的姘头……求你了,怎样说我都可以,我只想救瑶儿。”

“救瑶儿?你当初求我救你弟弟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那么瑶儿和你两个弟弟,你选哪个?”

“我……”曹雨娇一时语塞——是啊,自己只有一条命,能保两个弟弟已经是罗曲儿开恩了,再加上殷文瑶,她又能拿出什么理由说服罗曲儿呢?

“除非……你以命换命。”罗曲儿继而说道,眼神里露出一种奸计得逞的神色,似乎是看到曹雨娇自己踏入了陷阱一般,冷嘲着她的愚蠢。

“以命换命?”

“对啊,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你,那将是无与伦比的痛苦,你死的越惨我越高兴,只要让我高兴,我可以考虑不再对瑶儿用刑,并且履行之前的承诺,保你弟弟活命。”

曹雨娇忽然察觉到一丝冷意,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罗曲儿其实早就玩腻了曹雨娇,早就想杀掉她了,现如今有了殷文瑶,更是有了杀曹雨娇的理由。

只是她不会自己说出来,一直再用话术逼着曹雨娇自己提出来代替殷文瑶,这样玩弄人心,才是她的目的。

但是现在,她别无选择了,自己的人生已经无望了,如果牺牲她自己,可以保住曹家香火,又能让殷文瑶不受苦的话,那么她这已经无望的人生、她这残败的生命,或许还算有点意义。

然而,想到罗曲儿刚刚说的“最残忍的手段”和“无与伦比的痛苦”,她不由得流下了冷汗。

“你……你打算怎么杀我?”曹雨娇哆哆嗦嗦地问。

“这你别管,总之用你的命换瑶儿不受苦——你若同意,现在我就命他们停手。不同意的话,我也不勉强,滚回你的猪圈里和你的夫君们恩爱去。”

曹雨娇打了个寒战——她还在犹豫,然而刑房里殷文瑶的叫声已经渐弱了,她再次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只见娇小的殷文瑶已经吐了血,身体勉强挂在天花板上,仅剩的一条腿也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了。

曹雨娇咬咬牙,噙着眼泪,看向了罗曲儿,沉默地点了点头,无言。

笑容,在罗曲儿的脸上绽放开来,她得逞了。

彩蝶进门命令家丁们停手。罗曲儿接过牵着曹雨娇的铁链说:“走吧,回你的牢房里去,明天,送你上路。”

“曲、曲儿!”曹雨娇有些抗拒,“我能不能进去看下瑶儿!”

罗曲儿没有同意,她头也不回地拖拽着铁链冷言说了句:“别得寸进尺啊。”

身后的刑房里,透过漏风的木门传出彩蝶的声音“都住手吧,那头母猪同意了。”

与此同时,殷文瑶的惨叫声也停了,只是哀嚎和呻吟——这意味着他们的确停手了。

至此,曹雨娇也不再奢求什么了,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逼着曹雨娇自愿去死而折磨殷文瑶的,不得不说,曹雨娇也是愿者上钩,而对于折磨殷文瑶获得的快乐,也不过是割草打兔子罢了。

她被罗曲儿牵着,一路回到了刚刚的牢室,罗曲儿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将她踢进了牢室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世界再次一片漆黑,沉默了一会儿,曹雨娇只能听到自己脖子上铁链的声音。

她找了个墙角缩了起来,这是唯一能让她有些许安全感的方式了。

明天就要死了,可曹雨娇却仍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年仅16岁的短暂人生,就要在这里终结了吗?她本应有着大好的青春年华,本应有个幸福美满的婚姻。在过去的那十几年岁月中,她一直贵为大家闺秀,博览群书、洽闻强记,才女的名号贯彻京城……

这一切,到明天都要终结了吗?她这样想着,越发地不安和委屈。

夜深了,她依旧毫无困意,心中万分凄苦,却欲哭无泪。临死前的晚上,她就这样,彻夜未眠……

直到,牢房的大门开了。

26.心愿

“给曹姐姐道喜。”罗曲儿叼着烟斗,蔑视地看着曹雨娇,“今天,送你和你们曹家上下团聚。”

曹雨娇嘴唇哆哆嗦嗦,她知道“道喜”是什么意思,而她更在意的是后面那半句“团聚”。

“团聚?你的意思是……‘曹家上下’?难道……我爹他们……”

“还没呢,不过快了,明日一早,恩泽侯府菜市口满门抄斩,我准备把你安排在他们前面,毕竟你没手没脚的,爬得慢,若是死晚了你可追不上他们……我说的对吧?”

罗曲儿的语气得意,似乎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善举似的。

曹雨娇心中激愤,恨意、无奈、悲痛无数种情绪杂糅着。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好,我可以死。”良久,她喘了口气,眼神再次坚定起来,严肃地看着罗曲儿,“但是,你最好记着你我的约定,保我弟弟活命,否则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罗曲儿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掐着曹雨娇的脸:“曹姐姐你还真是可爱,居然还信鬼神之说……我罗曲儿9岁便开始杀人,死在我手下的丫鬟婢女少说也有百余人,而且各个死无全尸,哪个怨气不及于你?若是真的有鬼来报仇,我罗曲儿早就死不知几次了,怎可能活到现在?……所以,即便我不遵守我们的约定,你又能奈我何?”

曹雨娇面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接话,她心里凉透了,脑子里嗡嗡的,只觉得气血上涌,就快要发疯了。

“不过嘛……”罗曲儿直起腰,“我罗曲儿残暴乖戾,还不至于出尔反尔——人我给你带来了,见见吧。”

说吧,李妈妈便推进来了两个身穿麻布衣服如同乞丐一样的小男孩。

曹雨娇和两个男孩对视了一会,谁也没认出谁。她视线有些模糊,只得努力地眯起眼睛,好容易才看清了眼前这两个男孩的容貌。

“景儿!烈儿!”曹雨娇激动地哭喊了一声,唤出了很久不曾唤过的名字。

两个男孩原本站在牢门口不知所措,只见得眼前这个趴在地上,没有手脚、披头散发、满身污垢如同怪物一样的女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骇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直到那怪物哭喊着道:

“是我啊!……我是姐姐!”

曹弘烈率先反应过来,凭着声音他只觉得熟悉,离了曹弘景留在原地,自己则大着胆子走上前,借着地牢里昏暗的灯光,他终于从那蓬松杂乱的头发和满面血渍、污泥的中辨认出了那个熟悉的模样。

“姐姐!”

曹弘烈大叫一声,登时哭了出来,一头扎进了曹雨娇的怀里,放声大哭……他不再害怕了,眼前这人不是怪物,而是那个疼爱自己甚深的姐姐。

“哥!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曹弘烈回过头对着曹弘景呼喊。

而曹弘景听到弟弟的话,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像弟弟那般激动,怯生生地走上前,凝视着曹雨娇。

“姐姐……真的是你吗?”曹弘景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温柔漂亮、落落大方的姐姐,怎么会是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是我,景儿……是我……”曹雨娇先要伸出手去拉住弟弟,却只能伸出短短的小残肢。

曹弘景捂着脸,先是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眼泪决堤而出再也忍不住,随后迅速地扑了上去,揽住了姐姐的脖子,和弟弟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

曹雨娇再也忍不住了,她感受着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诉说着什么,曹雨娇多想回应两个孩子的拥抱,像以前一样将他们揽在怀里、护在身后,仗着父亲的宠爱在他们犯错时袒护他们,对着发脾气的父亲顶撞道:

“不就是几句论语没背下来嘛?您犯得着生这么大的火气?咱们曹家就这么两个男孩,若是打坏了莫说后悔!”

然而她再也做不到了,只能用仅剩的小残肢尽可能地揽着两个弟弟,哭喊着两个弟弟的名字……这么久了,她终于再次遇到了亲人。

姐弟三人抱头痛哭着,良久,才算平静下来。曹雨娇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向一旁抽着烟斗的罗曲儿,淡淡地说:“谢谢。”

这一谢,谢她遵守了承诺,谢她没让自己白吃那么多的苦,谢她不仅履行了约定,还在她临死前把两个弟弟带来见她,让她能安心上路。

或许……本不应该谢她,因为她现在的窘境以及曹家满门抄斩的惨况都与这个恶毒的少女脱不开关系……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她有着十足权力不去履行承诺的情况下,她并没有食言,曹雨娇怎能不去谢她。

“给你们姐弟仨一炷香的时间道别。一炷香过后,就送曹姐姐上路。”

说罢,罗曲儿便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将整个牢室留给了姐弟三人。

牢室里安静下来,曹弘景最先止住了哭,抽泣着问:“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手呢?脚呢?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曹雨娇也不得不忍住了哭泣,强打起精神,抽泣着转移了话题:

“现在、现在……不能说这个……景儿,烈儿,你们受苦没?……身上这些伤是谁打的……?”

曹雨娇看到两个男孩身上都有伤,明显是挨了打。

“这些……都是诏狱里被锦衣卫打的。”曹弘景委屈巴巴地嘟囔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招!”曹弘烈紧跟着倔强地补充道,小眼睛里登时渗出了泪水,想必是回想起在狱中的遭遇,心有不甘和委屈。

“好。好孩子,你们受苦了……你们……”曹雨娇还想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弟弟,但忽然想到一炷香的时间甚短,容不得互相诉苦。

她努力克制着悲痛,忍着不去询问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对两个弟弟说道:

“时间有限,景儿烈儿,你们……再念两句诗夸姐姐漂亮吧。”

说完,她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心虚地补充道:“如、如果你们还觉得姐姐漂亮的话……”

前文提过,重阳节罗曲儿带她出门时,她便回忆过从前曹家上下一起过重阳的情景,每年在重阳节的野餐宴上,两个弟弟都会背诗夸赞姐姐漂亮,这几乎成了曹家历年的保留传统了。

但每年两个弟弟所背诵的诗句都是曹雨娇知道且熟背的,而曹雨娇最大的心愿便是有朝一日能听到两个弟弟背诵出自己从未听过的诗句。

她一直期待着,坚信哪一天两个弟弟背诵出一首自己从未听过的诗句,那便是两个弟弟学问超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现在,她没时间等到那一天了,她真的希望此时此刻,两个弟弟能完成自己这个心愿,就在这里,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在这一柱香的告别时间里——她即将死去,离开这人世间,再也见不到他们,再也听不到他们背诗……

那么,在这最后的时刻,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期盼着两个弟弟能完成这个心愿。

“漂亮漂亮!姐姐永远都漂亮!”曹弘烈焦急地嚷着。而一旁的曹弘景已经迫不及待地背诵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

“不要!不要这个!……换一个!”曹雨娇焦急地打断他——这是李白的《清平调》,太著名了,几乎每年都会背诵一遍。

换做以前的重阳节,她一定会微笑着鼓励道“这个前几年都背过了,景儿今年可有学新的?”

可现在的曹雨娇没那么有耐心,时间只有一炷香,她能等,罗曲儿等不了。

曹弘景怔住了,曹弘烈紧接着背诵出声:“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

“不!烈儿!”曹雨娇再次焦急地打断他——杜甫的《醉垂鞭》,她6岁就会背了……

猛地,曹雨娇哭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愿或许无法达成了。

她几乎哀求地哭着对两个弟弟道:“景儿烈儿,求你们了,背一首姐姐没听过的……一定要背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哪怕不是夸人漂亮的也行……求你们了,我……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是姐姐最后的心愿了!”

两个弟弟为难住了,他们知道曹雨娇博览群书,在文采方面罕逢敌手,甚至有的秀才老爷和姐姐对诗都甘拜下风,而两个年及始龀的孩子想要背出曹雨娇没听过的诗句,这太难了。

但是看着姐姐急迫的样子,两人知道此时这首诗对于姐姐的重要——

两个孩子抓耳挠腮地思索起来,互相吵闹着回忆着先生教过的诗,良久,两人才磕磕绊绊,你一句我一句地背诵出一首来:

“缥缈云间质,轻盈波上身。瑶林玉树出风尘。不是野花凡草,等闲春;

翠羽双垂珥,乌纱巧制巾,经珠不动两眉颦。须信铅华销尽,见天真。”

背完,两个弟弟焦急地问着“姐姐姐姐!你听过这首吗?”

曹雨娇苦笑着看着两个弟弟——

真是遗憾,她听过。

这是向子諲做的一首花间词,《南歌子·郭小娘道装》。而这首词也的确是夸赞女人漂亮的,虽然描述对象是一个打扮成道姑的歌妓。

不得不说这首诗的确很偏门,也就是曹家教育严苛,寻常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知道这首花间词。

可无论如何,曹雨娇听过就是听过。也就在此时,如果她还有手的话,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为什么要读那么多书?为什么那么拼命地学习?

为了配得上曹家大小姐的身份?为了将来嫁一个好男人?

有什么用?!如今曹家被抄了,自己更是马上就要死了,曹家的闺秀和美好的婚姻,对现在的自己来说都是笑话,而此刻,死到临头,更是连最后的心愿都无法达成,都是因为自己这渊博的学识。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她一直很鄙夷,而如今她第一次赞同了这句话。

也就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几名家丁跟在罗曲儿身后走进了牢房,只见罗曲儿吞云吐雾间冷冷地下了最后的通牒:

“一炷香时间到了,曹姐姐,该上路了。”

曹雨娇抬头看了看罗曲儿,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曹弘景和曹弘烈——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曹雨娇,那两双眼睛里纯真的眼神分明是在反复地问“姐姐,姐姐,我们刚刚背的那首你到底听过没有?”期待着她的答复。

看着两个弟弟的眼神,曹雨娇咬了咬牙——罢了,两个7岁的孩子,我能指望他们背出什么稀世绝句吗?那首《南歌子》已经绝大多数人听都未曾听闻过的了,这已经算是稀世绝句了。

人生或许很难没有遗憾吧……

她这样想着,咽下了满心的不甘,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两个弟弟说:

“没有,我从没听过这首词……谢谢你们,完成了我的心愿。”

说完,她最后一次抱住了两个弟弟:“姐姐要走了,你们保重。”

27.戏台

和以往一样,罗曲儿在曹雨娇的脖子上拴上铁链,甩动着,催促道:

“来呀,曹姐姐,愣着做甚?莫非怕死不成?都到这一步了,你可千万莫叫我失望呀!”

曹雨娇咬了咬牙——她并非怕死只是不想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但是最终她也不得不妥协于现实,在罗曲儿的一再催促下,她伏下了身子,撅起了屁股,用仅剩的四段小残肢在地上爬行起来。

身后传来躁动,她知道那是她的两个弟弟在抗议,在为自己抱不平,然后被家丁的怒吼和威胁声压了下去。

曹雨娇不敢回头,她害怕看到两个弟弟的眼神和表情,只能低着头,默默爬行着,心中感慨着罗曲儿真是掌控羞耻心的高手。

每当曹雨娇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害怕丢人了,明明之前在他人面前与各类牲畜交配过,连猪圈都睡了几个月了,她这样的女人几乎不能再被称作为人,羞耻心早就该消失了,然而此刻在自己两个弟弟面前,她再次感到了耻辱。

爬过地牢湿漉漉的地砖,爬上滑溜溜的台阶,她终于再次看到了太阳,看到了明媚的阳光,看到了平阳伯府院内如画般的庭院花园。

然而,她却不能再享受这世间任何一刻的美好了。

曹雨娇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有跟着罗曲儿一路前进。其实距离并不算远,短短百余步便到了另一处院子。

院子很冷清,似乎除了处刑的队伍,也没什么人。院内除了最中央设有一座戏台、一套石桌石凳、一棵光秃秃的老树,整体显得非常空旷。

事实上这里曾经是平阳伯府用于聚会的一处院子,在罗曲儿年幼时,每当过年过节,全家携同族叔伯都会在这一院中欢聚一堂,摆上几十桌大排筵宴,再请来几个戏班,在那戏台上演绎一出《牡丹亭》或者《邯郸记》,真是难得的热闹。

然而随着7年前的那场变故,这幅场景在罗曲儿的记忆中也早已模糊不堪了。那样的热闹与快乐,是现在的罗曲儿无法理解的。

而那座戏台也7年没再上演过任何一出戏,反而成为了罗曲儿的私人处刑台。罗曲儿所有的处刑活动都会在这里进行,这个院落也成了罗曲儿的私人刑场。

七年前,这里欢声笑语。七年后,这里惨叫连连。唯一不变的是罗曲儿的笑容,因为台上演的永远是一出让她快乐的“戏”。

28.终欢

绳圈套住了曹雨娇的脖子,听得几下绳子勒紧的摩擦声,曹雨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吊起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拖拽上了台。

还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几个家丁壮汉了拉扯着躺在了一座刑床上。刚刚拖拽自己的绳子,也被三下五除二绕着脖子、腰肢缠了几圈,将她没有四肢的小躯干就这样固定在了刑床上。

丫鬟小彩蝶立刻端着托盘蹦蹦哒哒地窜上了戏台。托盘里,正规矩整齐地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几十样刑具,剥皮刀、割肉刀、铁钉铁锤、生烙铁,生石灰应有尽有。

“曲、曲儿……”曹雨娇艰难地喊道,“你在做什么?不是……不是要缢死我吗?”

“缢死你?我何时说的?我罗曲儿杀人如麻,这么多年来死在我手里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我可我从来就没用过绞刑这种无聊的手段。”

罗曲儿轻哼一声,当着曹雨娇的面开始挑选起刑具来。

而曹雨娇看着那些刑具不由得哆嗦起来,她第一次在罗曲儿面前因为害怕而痛哭起来。

“曲儿!曲儿你不能这样!”她哭嚎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罗曲儿的沉默。

这让曹雨娇更加害怕。

罗曲儿选中了那柄剥皮刀,耀着寒光,带着无与伦比的死亡压迫感逼近了曹雨娇。

“……曲儿!我求你了!我一直以来这么听你的话……看在、看在这么多年我们姐妹一场,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吗?”

曹雨娇的哀求声十分响亮,上一次这么求她,还是罗曲儿打算用烙铁给她破处的时候。

“不要乱叫,曹姐姐。”

罗曲儿倒是显得十分冷静,她用用刀子在曹雨娇的乳房前比比划划:

“我当然可以给你痛快!但这些刑具我已经准备出来了,总归是要用到别人身上的。如果你痛快了,我找谁用这些刑具呢——瑶儿?还是……你的两个弟弟?”

“你……!”曹雨娇语塞,她早该明白,自己一直在乎的两个弟弟、曹家的香火血脉,这是一个巨大的把柄捏在罗曲儿的手里,让她永远可以乖乖就范。

可现如今,都已经坚持到了这一步,此时仍不妥协,岂不前功尽弃?

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见曹雨娇妥协,罗曲儿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她用小巧的手指揪起曹雨娇的一颗小乳头,将刀尖刺了进去。

“呃啊!哎、哎哟——!”

曹雨娇痛叫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剜肉丁一样,被罗曲儿细落落地割下,掉在地上变成一块块的碎肉。

16岁少女的乳房,本应流出哺育亲子的乳汁,而此时却如同泉水般涓涓地流出鲜血。

凌迟最先做的就是“去三点”,即割去双乳和下阴,罗曲儿犀利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曹雨娇的哀嚎声就在耳边,但她似乎只专注于眼前的切割,将哀嚎当作了背景音。

很快,左乳被罗曲儿尽数割完,变成了一地的碎肉散落在地上,罗曲儿左右踱着步子,脚下踩着的净是曹雨娇的左乳……

“真是凄惨啊,曹姐姐。”罗曲儿伸手摸向了曹雨娇左胸位置的血洞,再次引得她一阵惨叫。

“啊啊啊——!!别、别别……别摸别摸!”曹雨娇疼得嘴唇直抖,冷汗早已打湿了头发披散下来,结在额头上,像被人淋了水一样。

罗曲儿咯咯笑起来,踱步到了曹雨娇的右侧,把刀子抵在了曹雨娇的右侧的乳头上,刀刃横着自左向右巧妙地游走着,十分轻松地割开了锁骨上窝的皮肤,整个刀口并不深,但十分精准的割开了皮肉。

曹雨娇的脸再次狰狞起来,痛苦地扭动着没有四肢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哀嚎声再次响了起来。

刀子绕着乳房环了一圈,罗曲儿精心雕刻般掀开了曹雨娇白嫩柔滑的乳房上皮,认真地将刀子探入下方乳腺组织上方,只剥离表皮,不伤及乳腺组织。甚至还特意用一把小剪刀,精细地剪下乳头。

“忍住哦,很痛!”

罗曲儿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将指甲刺入了皮肤道口的缝隙中,用力地向下撕扯起来。

“啊啊啊——!!”

曹雨娇再也坚持不住,脑袋向后一样,爆发出了处刑开始后第一声凄厉又响亮的惨叫声。

剧烈的挣扎与抖动让罗曲儿撕下乳房皮肤的动作变得稍微有些艰难,然而最终随着力气一松,如同绷断的弓弦,曹雨娇乳房的皮肤被完整地剥离了身体,只留下大片的黄色脂肪和乳腺挂在身上,像一颗被剥了皮的烂桃子。

曹雨娇眼睛翻白,戳在杆子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才随着一泡失禁的尿液停了下来。

尿液哗啦啦地浇在地上,浇在满地的血迹和碎肉——自己曾经的乳房上。

罗曲儿似乎是故意让她缓一缓,点燃了烟草,抽着烟斗静静地等待着曹雨娇平静下来,并没有立即开始切割她的下阴。

但这却并不是曹雨娇想要的,她希望罗曲儿可以把自己当一个死人似的,立刻把自己切碎分尸,自己也能少受些罪。像现在这样等在旁边,多等一秒便是多疼一秒的酷刑。

“曲、曲儿……好、好了……好、我、我好了……继续、快,快继续吧……”

曹雨娇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请求罗曲儿继续动手,此时哪怕是一阵风吹过自己的乳房都是地狱般的疼痛。

“你真的好了?我看你还要再缓一缓吧?”

罗曲儿走近,端着玉烟斗将烟灰尽数磕打在曹雨娇剥了皮的乳房上,滚烫的烟灰立刻在那一片黄澄澄的乳腺上烫出一块黑迹,再次疼的曹雨娇全身痉挛了一下——不过相比刚刚的疼痛,这已经算是微不足道了。

曹雨娇还想说些什么求罗曲儿快点继续动手,但全身疼得不停发抖,连嘴唇也是,根本无法好好说话,甚至视线也因为疼痛而有些模糊了。

罗曲儿拿着刀走到了床尾,用刀尖对准了曹雨娇的阴户——她终于能近距离地仔细看到了,曹雨娇那已经被摧残得有些丑陋的阴户,那被猪牛牲口轮番干过了数次的阴户,此时就像一块丑陋的肿瘤坠在她的胯间,丝毫不像一个富家千金该有的身体器官。

或许是这样的反差感,让罗曲儿觉得这个丑陋的东西应该在曹雨娇身上多留一会儿,因此,她收了刀。

“曹姐姐呀,我有个想法。”罗曲儿回到了床头,重新对上了曹雨娇的视线,“既然你马上要死了,何不在死前再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呢?”

说完,她又吸了一口烟斗,将浓烟尽数吐到了曹雨娇脸上,炝得她一阵咳嗽:

“我下去帮你问问有没有哪个好哥哥愿意在最后操你一次,赏你个鱼水之欢?”

“呃……别、别……”曹雨娇呜咽着,却眼睁睁看着罗曲儿蹦跳着下了戏台,走向了不远处围观着的一众家丁里去。

然而脖子被绑在刑床上,她看不到台下的场景,只能看到戏台的顶棚。且距离较远,她也听不清罗曲儿说了什么,只是隐约听得罗曲儿的询问和家丁们拒绝的声音。

渐渐的,疼痛似乎适应下来了,而她的视线越发模糊了,有些分不清远近虚实,不知几许,她就这样睡着了。

听到了一阵喧扰声,曹雨娇隐约地感到周围有人在吵闹,似乎是一群男人、一个少女,和……两个年幼的男孩?

曹雨娇立刻清醒了过来,她意识到两个弟弟被罗曲儿带到了自己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曹雨娇金紧张的了。

猛然间的清醒,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跳声非常剧烈,好在胸口乳房的疼痛较睡前稍减轻了些。

曹雨娇费了好大劲才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只见自己的两个弟弟被剥光了,白嫩的幼男身体一览无遗,在几个男人的推搡下走上了戏台,走到了自己的刑床旁边。

曹弘景皱着眉头一脸忧虑,曹弘烈满脸愤怒不停地破口大骂着,只有男人们和罗曲儿满脸戏谑地围着他俩,逗趣儿似的调侃着两个男孩。

“你……你们……”曹雨娇气若游丝,在嘈杂声中,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了声音。

“哟?曹姐姐醒啦~?”罗曲儿刚刚还在调侃两个男孩,脸上还挂着笑,“你瞧瞧,我为了让姐姐你最后享受一次人间极乐,问遍了家里的下人,只可惜大家都不肯,我也不好强求。

“找来找去,忽然想起曹家的两位公子还未开苞呀~!这不是一个好机会?曹姐姐临终前,也让两个你的弟弟体会一下男子的乐趣呀?就当是……姐姐你教教他们以后如何传宗接代咯~!”

周围的家丁们哈哈大笑起来,只有曹家姐弟三人气得满脸通红,两个弟弟唾骂起来,曹雨娇羞愤地大叫着:“罗曲儿,你个畜生!你究竟要辱我们到何地步啊!”

罗曲儿口中啧了几声,故作出了一副惋惜哀叹的样子:

“瞧瞧,分明是对你们姐弟都好的事儿。我这好心啊,全被你们曹家人当了驴肝肺……好吧,我也不强求你们姐弟,既然不能让我高兴,这趟浑水我们罗家也不趟了——来人,把这对小兄弟送回诏狱去吧!明天还是照常跟他们曹家全家上刑场……哦,对了,记得把这俩小子舌头割了,别让他们泄密。”

听到这话,曹雨娇原本通红的脸瞬间煞白,她看到几个家丁推搡着两个弟弟正欲离开,焦急地大喊起来:

“不!不!!等下!等下!”

四周安静下来了,周围人都在等着曹雨娇的决定。

曹雨娇沉默了一会,牙根恨得直痒痒,真恨不得冲上去将罗曲儿撕碎……良久,听得她喊:“景儿、烈儿……你们、你们过来。”

哄笑声再次响起来,男人们和罗曲儿纷纷开始起哄架秧。罗曲儿端着烟斗笑得伏在身旁男人的肩膀上,还不忘推搡着两个男孩,催促着让他们快上,姐姐等着呢,像是一个老鸨催促初次光临青楼而害羞不敢见姑娘的嫖客。

然而两个男孩半天不肯挪动一步,急得曹雨娇大喊“你们快来啊!!”这才让两个男孩挪动了脚步。

看着两个弟弟凑到了自己的床边,曹雨娇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两个弟弟的眼睛,下意识地向下看,却看到了两个男孩年幼的小肉条和小肉袋,亦觉得不妥,重又看向了两男孩的眼睛。

弟弟的裸体,她见过不少次,却从没想过有某一天姐弟三人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景儿烈儿,你们听我说……你们必须听我的,不要反抗。接下来、接下来你们要……”

曹雨娇哽住了,她憋了半天,想了各种措辞如何向两个弟弟形容男女之事,但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妥,急得红了眼睛哭了出来。

两个男孩亦哭了起来,曹弘烈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却也无动于衷。只有曹弘景还算理智,他抹了抹眼睛,强忍着泪水,凑上前去,对曹雨娇说:

“姐姐,你不便说的话,就小声地告诉景儿。”

曹雨娇一愣,眼泪决堤而出,弟弟的懂事又一次感动到了她。

她带着哭腔,哽咽着将嘴凑到了曹弘景耳边,将男女之事简单告诉了曹弘景。

曹弘景一愣,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口中疑道:“这……”

却只有曹雨娇焦急地催促着:“快点,快点!算姐姐求你了,景儿!不为我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了曹家的香火啊!”

如果有手的话,曹雨娇都想强行把弟弟抱起来骑在自己身上了。

曹弘景有些犹豫,但还是爬上了刑床,跨坐上了曹雨娇的身体,照姐姐说的,用手撸起了自己的小肉条,不一会就变成了小肉棒。

随后,他伏下身子,趴在了姐姐身上,下身用力一顶。男孩年纪尚幼,阳具细小,对上曹雨娇那已被摧残得松垮的下体,便是毫无阻碍地一次没入。

姐弟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呃啊!”的呻吟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

围观的人们再次哄笑起来,说着下流的词汇,笑骂着肮脏不堪的话,调侃着姐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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