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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22~30,3

小说:玉琼香 2025-08-24 22:54 5hhhhh 4170 ℃

站在一旁看着的曹弘烈羞愤不已,看着哥哥姐姐的丑态,他气得直跺脚,不断地咒骂着哥哥贪生怕死,竟为了活下去做这等丑事。

曹弘景闭着眼睛谁也不敢看,只有低着头,按照姐姐刚刚教的扭动着身体,拱动着小屁股让小阳具在姐姐体内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感觉也来了,曹雨娇“啊啊~~”地呻吟起来,她尽量用仅剩的小残肢揽着曹弘景的小身体,呻吟之余抽空说着:

“景儿,别听他们的!你做的对!没人会怪你的!”

曹弘景闭着眼睛低着头,只是机械一般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知道听姐姐的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然而,曹雨娇已经被摧残多日,早已没什么快感了。而曹弘景年纪尚幼,性能力更是尚未觉醒,这场姐弟通奸的荒唐房事,做到最后谁也没爽。

曹弘景累的趴在姐姐身上喘着粗气,曹雨娇也全身是汗,她疲惫地看向了一旁的罗曲儿,愤恨地询问着她“你满意了吗?”

罗曲儿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着烟斗笑道:“问我作甚?你们姐弟俩爽了就行了呗。欸,小子,你拱不动了就快点下来,你还有个弟弟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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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弘景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他长出了口气,艰难地爬起身,不敢看姐姐,抽出了自己的湿漉漉的小肉棒,爬下了床,随后蹲在地上,失声哭了起来。

见到曹弘景撤下,罗曲儿用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踹着一旁曹弘烈的小屁股,戏谑道:

“喂,小子!该你了!快上,别让你姐姐等太久。”

曹弘烈脸胀得通红,他转过身满脸狰狞地扑向了罗曲儿,口中大喝:“我跟你拼了——!!!”

罗曲儿惊了一跳,正欲躲避,一旁的家丁下人迅速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了张牙舞爪的曹弘烈。

刑床上的曹雨娇骇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叫着“烈儿!快住手!”生怕惹怒了罗曲儿。

一个七岁男孩哪里比得过这么多男人,曹弘烈很快便被一群男人拉住,却仍然手刨脚蹬骂骂咧咧的,姐姐在一旁的叫喊全然当作耳旁风。

就在这时,曹弘景忽然挤过人群,站在了被男人们拉住的弟弟眼前,随后,令所有人都没想动的是,曹弘景抡圆了扇了一个耳光打在了曹弘烈脸上。

清脆响亮的一声“啪”,像是官老爷的惊堂木,只此一声,四周便安静了。

“哥……你……”曹弘烈愣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打自己。

“你个混账!是想坏事么!”曹弘景大骂道,小脸气得通红。

“你当我是贪生怕死才做那等丑事的吗?这都是为了姐姐!是姐姐吃尽了苦头,只为保你我活命。你倒好,打算将姐姐的努力尽数废了吗?!

“你当姐姐是为什么受这么大的委屈?仅仅为了你我吗?——这全是为了曹家世代,为了曹家的香火血脉!若是因为你的愚蠢,害得你我死了,非但断了曹家的血脉香火!姐姐的心血、这么久以来受的苦全都白费了!”

吼叫声响彻天际,没有任何人对曹弘景讲过事情的原委,包括曹雨娇,但他凭着自己的聪慧生生推理出了整个事情的原委,包括曹雨娇的选择。

在曹弘烈和曹雨娇眼里,曹弘景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读书胚子,不似弟弟曹弘烈那般莽撞冲动,如此时这般愤怒地大吼,却还是第一次。

曹弘烈愣住了,而曹弘景伸手将弟弟从人群中拽了出来,推到了曹雨娇的床前,高声命令道:

“快点!我刚刚和姐姐如何做的,你都看到了!照着来就好!若是耽搁了,我们曹家就没你这子嗣!曹家的香火和你那愚蠢的自尊,孰轻孰重,你思量清楚!”

曹弘烈流着眼泪,听了哥哥的话,压着满腔的怒火爬上了床,学着刚刚哥哥的样子撸直了小肉棒,双手撑着伏在了姐姐身上。

曹雨娇一直心惊肉跳,生怕曹弘烈的冲动坏了大事,此时总算放松下来,努力挤出轻松的微笑鼓励道:“没事的,烈儿,你别怕,尽管……啊啊嗷嗷~~!!”

不等曹雨娇说完,曹弘烈便已经粗暴地插了进去,惊得曹雨娇一声淫叫,惊吓之余曹雨娇更是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出了几丝快意。

曹弘烈似乎在赌气,他低着头不让姐姐看到自己的眼泪,把满腔的怒意都发泄在了曹雨娇身上,他的身体拱动得比曹弘景剧烈得多,速度也快的多,刑床整个被震得咣咣乱响。

随即,曹雨娇也被干得嗷嗷直叫,爽朗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难得地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意,竟是从自己亲弟弟那里获得的。

她本能地想要伸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却可悲地发现自己既没有双手,也没有乳房,不由得苦笑了几下,随后又在曹弘烈猛烈的攻势下沉沦下去。

罗曲儿端着冒烟的烟斗哈哈笑着鼓起掌来,自从上一次看到曹雨娇被一群狗破身后,还再没见过这般有趣的场面了。

看的兴起,她抽出了鞭子抡起来打在曹弘烈不断拱动着的屁股上,戏谑地嚣着:

“就是这样,小畜生!再快点,争取你姐姐伺候爽了!”

鞭子抽下,曹弘烈疼得大叫,怒意更盛了几分,动作也更加剧烈。

罗曲儿一语成谶,曹雨娇的呻吟声很快随着弟弟越发剧烈的动作变成了“啊啊啊——!!”的惨叫声,随后全身一搐,下体喷出了水,随后全身的力气一泄,歪着脑袋,除了剧烈起伏的胸口,便不再动了。

曹弘烈只觉得天旋地转,七岁的男孩虽然懵懂,但看到身下姐姐的反应,也该知道此时这场荒唐告一段落了。

他亦是不敢直视姐姐,撑起双臂艰难地爬下了床,随后弯着腰剧烈呕吐了起来,随后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烈、烈儿……”曹雨娇神智有些不清醒,刚刚的快意还没过去,有些分不清现实,但她看到了曹弘烈弯腰呕吐和昏过去的场景,随后是曹弘景焦急地冲上去查看弟弟的情况。

然而不等她看下去,下体一阵万分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如同狂风吹散了漫天烟云般,疼痛迅速地驱赶了满脑子朦胧的快意,将曹雨娇拉回了残酷的现实,提醒她——她现在正在被凌迟。

罗曲儿一刀插进了曹雨娇的阴户,在曹雨娇震天的惨叫声中,用力一剜,将她的阴唇割了下来。

没了“大门”,“屋内”的“杂货”尽数涌了出来,罗曲儿撕拽着,用刀子割开内壁与皮肤的连接,将曹雨娇一挂完整的子宫拖了出来,血淋淋的,像一节肠子。

脏器的恶臭味散发出来,周围的家丁们闻了纷纷干呕,拖拽着曹弘景、曹弘烈兄弟俩下了舞台,只留得罗曲儿曹雨娇二人仍在台上。

“瞧见了吗,曹姐姐?这是你的孩子房~!”

罗曲儿把玩着手里曹雨娇的一挂子宫阴道,连带着刚刚割下的阴唇,在曹雨娇的眼前晃来晃去,体液、血液、淫水稀稀拉拉地滴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这原本用来孕育生命的圣地,此时如同一块破旧的抹布,被罗曲儿在手中把玩着,揉来搓去。

而曹雨娇疼得嘴唇发白,她实在无法去关注自己的子宫被如何玩弄了,因为她完全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由于疼痛过于强烈,她躺在台子上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眼球瞪得快要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各种奇怪的嘶叫。全身身体肌肉紧的像一张钢板,不一会儿,尿液,鲜血,粪便从下体源源不断地溢出。

她就这样瞪着眼睛昏了过去,隐约中只听得罗曲儿还在说什么,应该是羞辱自己的戏谑之言,但无所谓了,她已经听不清了。

然而到这里,才刚刚完成了“去三点”,凌迟才刚刚开始。

29.承诺

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比如因为痛苦想要快点去死,和因为想要延续自家血脉而渴望自己多活一会儿,这两种极端情绪居然同时出现在曹雨娇混乱的大脑中,这让她怀疑饱经折磨的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罗曲儿给她松了绑,紧接着,绳圈套住了曹雨娇的脖子,只听得几下绳子勒紧的摩擦声,曹雨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吊起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悬在了空中。

“呃呃啊——!!”

她吓得大叫了一声,但很快因为窒息而无法发声了。然而也就在这时,她隐约看到了罗曲儿拿了一根烛台一样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紧接着,她感到被挖掉的下体处一阵剧痛,应该是有一根长长的铜杆捅入了那个巨大的血洞里,而且很深很深。

一阵天旋地转后,曹雨娇只觉得脖子上的绳子没有那么勒人了,但下体里深入的那根铜杆却直捅到腹腔,同时还刺激着尚在流血的伤口,非常痛苦。

好在杆子上有留人结,卡着她的胯间,将她没有四肢的身体立在了戏台上,否则这跟铜杆真的会把她贯穿。

对于罗曲儿来说,这是种两全其美的手段,既用了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暂时将本应漏出来的内脏勉强塞在了体内,还将她没有四肢的身体立了起来,方便接下来的处刑。

然而这对于曹雨娇来说却是极端痛苦的手段,她呲牙咧嘴地挣扎着挥动着四肢,但依然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似乎无言地表达了自己的倔强不屈。

然而她还是没忍住——在一个男人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捅入她尚空闲着的肛门里是,她还是尖叫出声来。

“啊啊——!!”曹雨娇哭喊起来,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副模样了却还有男人愿意玩弄自己。

曹雨娇不知道的是,平阳伯府上的家丁们都喜欢这么晚玩——在酷刑的时候与受刑的女奴肛交,这种情况下女奴的肛门会前所未有的紧致,这可是难得的体验。

此时时间已至晌午,彩蝶从厨房端来食盒,询问罗曲儿要不要用膳。

罗曲儿也的确不想操刀了,于是,她搬了张桌子,就着晌饭,好好地享受起了这一刻——

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饱经凌迟的酷刑,立在杆子上苦苦地挣扎,不得解脱。

负责操刀的是男人们,他们没有罗曲儿那般高超的运刀手法,实施凌迟时切不出多整齐的肉块,但他们有着一股蛮力,凌迟本应是个精巧的活儿,却被他们玩出了肉铺里屠夫的手段。

曹雨娇放肆地大声哭喊着,男人们挥舞着刀子在她仅剩的4截小残肢上刮下成片的肉来。

操屁眼的男人也换了一个又一个,曹雨娇不断感受着硬邦邦的阳具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着。

其他男人割下一刀,她就扬起脑袋大声哭叫,肛门的括约肌也不由得又缩紧了几分,随后便是在耳边听得男人的爽叫,然后是热滚滚的精液涌进肠子里的感觉。

这些男人根本没拿曹雨娇当人看,就是一个肉玩具,他们会互相调侃着,嘲讽射的快不持久的家伙、调侃曹雨娇的屁眼真紧、辱骂动作太大把曹雨娇顶起来影响别人割肉的精壮自私鬼。

而也“多亏”了这个精壮的自私鬼,这场诡异血腥的狂欢才算告一段落——

这家伙力量很大,阳具也是最粗的,他每次都捅得很深,撞击的力度也非常大,他有好几次都将曹雨娇顶起来,几乎让她脱离立杆掉到地上去,为此也让其他的负责割肉的男人们十分不满。

曹雨娇更是被他的剧烈动作弄得痛苦不堪,她甚至感觉被这家伙操弄屁眼的痛苦超过了凌迟的痛苦。

于是,在这个男人终于将一腔热液射进她的肛门里时,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随着她的放松,再加上男人刚刚太过用力,在他慢慢地抽出阳具时,曹雨娇的肠子也随着阳具的抽出脱出了肛门,变成了一团粉色的丑肉瘤坠在肛门下面,甚至拖到了地板上。

这将其他的男人们都吓了一跳,纷纷大叫着“肠子肠子!”“这婊子的肠子掉出来了!”

听到这话曹雨娇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试探性地晃了晃屁股,果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坠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像条尾巴似的摇摇晃晃。

一时间,曹雨娇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身上其它部位的疼痛似乎都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忽然,曹雨娇意识到了什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忽然噗哧一下嗤笑了起来——

这群蠢货,在虐杀这方面果然不如罗曲儿在行,只顾着爽,拼了命地让我痛苦,却想不到再这么玩下去我可马上就要死了,这既能让我早点解脱,还不会取悦罗曲儿,后续免不了责罚,真是鼠目寸光!哈哈哈!

曹雨娇这样想着,不知怎的竟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她那千疮百孔、血流如注的惨状似乎根本不存在。

这反应,让周围的男人们愣住了,他们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已经残破不堪的女人体戳在杆子上放肆地笑着,似乎被这反常的表现吓住了——

女人又哭又闹的时候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这放声大笑应该做何手段?没遇到过呀!

而这笑声,也激怒了台下用膳的罗曲儿,就像是看戏时看到了穿帮一样怒不可遏——看戏穿帮了应该叫倒好,看处刑穿帮了,罗曲儿准备自己演完“这出戏”。

她推了餐桌,皱着眉头走上台,男人们看到了愤怒的罗曲儿,纷纷退开,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罗曲儿叉着腰,站在哈哈大笑着的曹雨娇面前,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上面小眉头拧成了一结,冷冷地质问道:“你笑什么?”

曹雨娇知道此时不该笑,却止不住了,依旧不顾旁的放肆笑着道:

“曲、曲儿啊!我是没想到,你府上竟养了这么几个笨蛋,哈哈哈!……居然、居然几下就把我搞成这样了,肠子都掉出来了……再玩几下估计不等你吃完饭就把我玩死了,这不是扫你的兴嘛?

“一想到我死后他们会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哈哈哈哈~~!”

罗曲儿被她笑得怒意上头,她最讨厌看到自己的玩物在自己面前得意的样子了。她抬起小脚狠狠地踩了下曹雨娇拖在地上的肠子。

“唔哦!”

笑声果然戛然而止,曹雨娇立刻止住了笑,恢复了刚刚的满脸痛苦。

由于肠子被踩,她干呕了一声,几股浓稠的液体从口中涌出来。

“我让你笑!”罗曲儿愤恨地吼着,又踩了一脚地上的肠子。

“呃呕!”

曹雨娇再次痛呼一声,一阵干呕,残破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她尿了,正巧罗曲儿站得较近,尿流直喷出来,尿在了罗曲儿的身上。

这下,气氛变得比刚刚更冷了。周围的男人们捂着嘴憋着笑。而罗曲儿站在原地丝毫不躲,感受着尿液浇在自己身上,表情稍显诧异地看着曹雨娇,默默等她尿完。

头一次,这是曹雨娇被罗曲儿囚禁以来头一次在被折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尴尬,等她尿完,看着罗曲儿的脸变颜变色,不由得挤出一丝讪笑——

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疼了,不过这也的确让她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罗曲儿多日来的凌虐。

罗曲儿端起了玉琼香,一对狐狸眼睛眯成了小月牙。她盯着曹雨娇,话却是对着周围的男人们说的:

“诸位,把火点起来,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家丁们应是,纷纷下了戏台,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众点火物奔了回来。

“等等,什么?点火?”曹雨娇有些惊慌,她看着周围的男人们端来的炭盆、火折、铁钳,不由得哆嗦起来。

罗曲儿就想看到她这样,这才是玩物该有的状态。

将曹雨娇立起来的铜杆是空心的,最下方有一个圆柱形的底座,那便是放碳的地方,在罗曲儿策划曹雨娇的处刑时,就已经计划好要把杆子烧热来折磨她了。

曹雨娇感受到一旁炭盆带来的热浪,由于被戳在杆子的最高处,她看不到下面男人们在做些什么,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那群家伙正在将烧红的热碳倒进底座里,准备将铜杆烧热。

“怎么样,曹姐姐,开始烫了吗?”罗曲儿眯着眼睛,戏谑地问着。

“我、我我……我——”

曹雨娇慌张起来,她的确感觉到插在体内的铜杆逐渐发热了,直到了一个她无法忍受的温度。

“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快停下来!好烫!好烫啊——!”

曹雨娇剧烈地挣扎起来,比刚刚凌迟她时挣扎得还要剧烈,没几下,她再次尿了出来。

这次罗曲儿及时地躲开了,曹雨娇的尿液浇到了地上。而此时,一名家丁掐着揪着曹弘景、曹弘烈两个男孩两个男孩的后颈上了戏台,将他们押倒在曹雨娇胯下,迫使曹雨娇的尿液浇在他们脸上。

最先感受到亲姐姐“洗礼”的是曹弘烈,他自从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再不敢反抗,乖乖地被押着跪倒,然而被姐姐的尿泚在脸上时还是本能地抬起双臂阻挡,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口中叫了声“姐姐”却发现此时说话就会有尿溅进嘴里。

曹雨娇见到弟弟,极力地想要憋住失禁,却绝非易事,再加上铜杆的温度仍在升高,痛苦不降反增,失禁只会越发地严重。

好在这一泡尿结束了,留给曹雨娇的只剩下炙热和痛苦。

曹弘烈被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在脸上,待这泡尿尿完,他才有机会抹干净脸抬头看看姐姐——只一眼,他便被吓住了,曹雨娇人不人鬼不鬼的残破模样将成为接下来几年里反复出现的噩梦。

然而即便如此,曹雨娇仍然心系着弟弟——此时她的很多内脏已经焦糊了,疼痛多少有些缓解了,她的挣扎逐渐减缓,终于可以低下头看看被自己失禁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湿漉漉的曹弘烈,满眼的歉意与心疼。

“烈儿……对、对……”她想道歉,此时却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咽喉,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觉得肚子胀胀的,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应该是深入体内的那根铜杆的关系。这鼓鼓的肚子压着曹雨娇,让她说不出话来。

曹弘烈呆愣愣地看着,直到被家丁揪着头发走下舞台都没缓过神来。

紧接着换上了曹弘景,他亦是被曹雨娇的惨状吓住,嘴巴哆哆嗦嗦,似乎想说些什么。

曹雨娇“呃呃”地哼叫着,她想叫声“景儿”,但始终如梦魇时那般发不出声来。

“尿啊,曹姐姐,到你的下一个弟弟了。”罗曲儿冲过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恶狠狠地命令道,看得出来,她对于刚刚尿她一身的事儿的确有点生气。

可是曹雨娇蠕动着身子,无论怎么努力都挤不出一滴尿来,很有可能泌尿系统已经被铁杆炙热的温度烧坏了。

“好吧,我来帮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好心呀~,只有一个弟弟得了你赏的圣水,另一个没得赏多不公平呀!”

罗曲儿接过家丁递来的匕首,一刀戳进了曹雨娇鼓胀起来的肚皮,用力向下一划,一瞬间,红的绿的黄的全流了出来,罗曲儿伸手便进了曹雨娇的腹腔内,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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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前面的曹弘景忽然崩溃地大喊起来:“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快死吧!!快死啊啊——!即便是曹家香火也不值得你受这般非人的苦啊——!!”

说罢,他扑地长拜,似在佛前祈求一般,而这次他在求姐姐放弃,早些解脱。

曹雨娇发不出声音,疼痛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她只是因为失血有些恍惚,因此她也不太听清曹弘景说了什么。

而罗曲儿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她只自顾自地在腹腔里翻找着,找到了大半被烧焦的膀胱,挤捏了起来。

尿液再次泚了出来,只是不太顺畅,似乎尿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或是膀胱里的尿液剩余的本就不多了,因此罗曲儿使劲挤捏都没挤出多少,但都尽数浇在了曹弘景长跪不起的头上。

曹雨娇已经离死不远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开膛了,很疼,可又有些麻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似乎疼痛也已经不再是什么折磨了,那是她身体的常态。

此时的她高高地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巴一张一张,因为开膛而导致的呼吸困难,使得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地发出“哈哧哈哧”的喘息声。

很明显,罗曲儿也发现了这一点,她试着再次踩了踩曹雨娇流在地上的内脏,却只是让她小小地抽搐了一下,几乎没什么反应了,这让罗曲儿觉得有些无趣。

虽然比计划早了很多,但罗曲儿还是决定趁现在处死她了——事实上,如果曹雨娇刚刚不笑的话,她还决定在折磨她至少一个时辰。

跪在地上痛苦的曹弘景被家丁拖下去了,曹雨娇并没有目视弟弟离开自己的视线,也没有多看弟弟一眼,只是眼神迷离地看着戏台的地板——很明显,她快死了,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罗曲儿顺手抄起了之前“去三点”用的剥皮刀,揪着曹雨娇的头发,沿着她的发际线开始切割她的头皮。

她很用力,曹雨娇即便习惯疼痛也被她揪扯得“呃啊!呃啊!”地呻吟了起来,这让罗曲儿再次找到了施虐者的快感,十分受用。

每割下一个切口,她就拽着曹雨娇的头发向下撕扯,伤口几乎是被她用蛮力扩大的,头皮一点点从头骨上被撕了下来,皮骨分离的声音就像是用手撕扯布匹一样,一旁的家丁都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啊!呃呃、呃啊啊!!”

再次感受到了痛苦的曹雨娇意识终于清醒了很多,她忽然意识到罗曲儿此时正在剥她的头皮,而且已经颇有进展,她甚至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头骨暴露在空气中那凉丝丝的感觉了。

然而她无力反抗,试图梗住脖子反抗罗曲儿揪着头发剥下头皮的行为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甚至是自己再帮着罗曲儿扯下自己的头皮,她只好放弃反抗,随着罗曲儿的撕扯来回摆动着脑袋——五官已经痛苦地拧在了一起,心里只求着快点结束。

直到她的整片头皮都被扯下,她那漂亮的黑亮长发随着头皮被彻底剥离,撕扯着离开了她的头部,露出沾着血红的、白森森的头盖骨。

这下,曹雨娇感觉整个天灵盖都是凉飕飕的,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就在曹雨娇呲牙咧嘴地适应着颅顶上的剧痛时,她看到罗曲儿将剥皮刀放在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柄铁锤,和一根长钉。

“罗、曲……你——!”

曹雨娇嘴唇哆哆嗦嗦,但根本喘不上气,说几个字便头晕目眩,但她此时因为疼痛意识十分清醒,她清楚地知道罗曲儿接下来打算撬自己的头骨了。

不!不!不要啊!快死啊!快让我死啊——!

曹雨娇在心里呐喊着,与此同时串在杆子上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明明刚刚还垂死的身体,此时确感觉格外的有活力。

死亡没有眷顾她,罗曲儿握着长钉,垂直向下将尖部抵在曹雨娇的颅骨顶部,另一只手握着锤子,微笑着呢喃道:

“曹姐姐,你贵为京城才女,脑的构造可与常人有何不同啊?”

说完,她便抡起了手中的铁锤,狠狠敲在了铁钉顶部的圆头上。

曹雨娇只觉得颅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震得她整个头颅都发麻了,紧接着颅骨的爆裂声通过骨传导伴随着钻心的剧痛一同袭来。

曹雨娇挣扎的动作立刻僵住了,她想要喊叫,可是此时牙关咬得死死的,惨叫声从她的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声音尖锐得如同猫抓挠在金属上的声音。

我快死了吧!都已经这么重的伤了,我快死了吧!

曹雨娇焦急的这样想着,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黏糊糊的血液混合着从颅骨裂缝中渗出的脑液从额头上留下来,流在她的脸上,使旁人几乎看不清她的表情。

恍惚中,她感觉罗曲儿又狠狠地敲了一下铁钉,剧痛再次传来,比上次还要剧烈,终于她成功地失去了意识——在那一息尚存的瞬间,曹雨娇感到了一阵欣喜:

啊,终于!死了,我要死了……越来越黑了,越来越……

想到这里她便失去了意识。

然而她并没有死去,罗曲儿透过她肚子上的大洞,看到粉色的肺部尚在剧烈地收缩,知道曹雨娇此时大限将至,却还为死去。

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那红白相间的头盖骨上已经裂开一道明显的裂缝了,在钉子的正下方,显露着一个指甲大小的洞,可以看到里面的脑子,几块白森森的骨碎片和粉末从洞中脱落下去,粘在了脑子上。

终于,处刑来到了最后的阶段——罗曲儿接过家丁送来的小酒坛,那是她珍藏了很久的一坛烧刀子。

罗曲儿不爱喝酒,但她却藏了不少在自己地窖里,不为别的,只因酒是最残忍的刑具之一了。

她打开泥封,浅啜了一口含在嘴里,可爱的樱桃朱唇悄悄地凑近了曹雨娇颅顶,噗的一口喷了下去。

猛地一下,曹雨娇骤然惊醒,“啊啊——!”地大喊出声,终于,她张开嘴了,然而令她震惊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死去,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恐怖的刑台,和罗曲儿哈哈大笑的模样。

惊醒中,她看到罗曲儿恐怖的笑容,只见她高举着酒坛,悬于头顶,念道:

“曹姐姐,恭喜回魂!来,上好的烧刀子,赏个脸吧!”

随后,倾酒而下,浓郁的酒香传来,浇在了曹雨娇的颅骨上。

“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曹雨娇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却是这般歇斯底里的惨叫,如同在报复刚刚的失语状态。

她明显地感觉到酒透过颅骨上的缝隙漏进了颅腔里,浸泡着她的脑子,更多的酒从自己的脸上、后脑流下,眼睛辣辣的,耳朵进水了一般咕噜咕噜响。

她还感觉到罗曲儿将酒泼进了她的腹腔里。此时的曹雨娇只觉得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痛苦,全身上下火辣辣的如同在被火烧的同时,有几百万把锯子和几千万只蚂蚁切割、撕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肌肉、每一块内脏。

她终于忍不住了,用尽了不知多大的力量开始了自处刑以来最剧烈的挣扎——那是亡者的临别赠舞。

“快让我死吧!快让我死吧!去他妈的曹家!去他妈的香火!我受不了了!阎王老爷,无常大人,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求你们快跑来吧!哪怕走快些!快来带我走吧!快带我走吧!”

曹雨娇口中高声惨叫着,心里第一次萌生了放弃曹家香火的想法,现在的她一心只想着死去,只求着来索魂的黑白无常可以来得再快些。

剧烈的挣扎持续了好一会儿,口中涌出了大量的白沫,透过敞开的腹腔,看到她的胃一抽一抽的。

挣扎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了,她再次昏了过去,不过仅仅昏过去了几分钟她便再次醒来。

然而再次醒来的曹雨娇,此时却感觉自己精神饱满,神志异常的清晰,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所有的东西都亮闪闪的,仿佛天堂一般。

最重要的是,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不再疼痛了,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自动复原了,或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残忍的噩梦,醒来后自己还是曹家的大小姐。

她知道,这便是老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太好了,有了回光返照,就意味着自己大半个身子已经踏入鬼门关了——终于要死了!

她觉得很欣慰,以至于醒来后,她的嘴角一直勾着,幸福的微笑洋溢在脸上——

她熬过来了,这么痛苦的经历终于结束了,马上就要死了,她保住了曹家最后的血脉,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么久的苦没白吃。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两个弟弟,他们去哪儿了?记忆里她只记得自己失禁时尿了他们一头一身,随后就被带走了。

她开始四下张望,想最后再看看自己的弟弟,然而但是视线模糊,且晃动得很厉害,稍稍偏下头视角便偏移一大截,让她无法固定地看向某处。

该死!

怎么也看不清,她只好耐下性子,眯着眼睛到处寻找着,终于看清了一个人的脸——是罗曲儿。

这是谁啊?她好漂亮啊……哦,是罗曲儿,那个折磨了我很久的恶魔。她在做什么?她在笑?笑我马上要死了吗?

罗曲儿的确正在对她笑,随后曹雨娇看到了罗曲儿嘴巴在动,似乎在说什么话,但她已经听不见了。

紧接着,她看到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眯起狐狸眼,点指着台下的某处,示意她向下看。

曹雨娇木讷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台下,两个弟弟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啊!她是在告诉我弟弟的位置,太好了,我可爱的弟弟,我的景儿、烈儿,你们……

忽然,曹雨娇的笑容凝固了,她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的两个弟弟正被绑在刑架上,4条小白腿被刑架束缚住大大地劈开,露出可爱的的小生殖器——此时因为正处于紧张的状态,从而直直地挺立着。

两具年幼白嫩的幼童身体剧烈挣扎着,稚嫩的脸上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似乎在大喊大叫着什么。

两个男人似乎是得到了罗曲儿的示意,对着罗曲儿的方向比了个“遵命”的手势,随后半蹲下来,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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