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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22~30,4

小说:玉琼香 2025-08-24 22:54 5hhhhh 7230 ℃

寒光一闪,干脆利落,两个家丁一人一刀,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年幼的生殖器,转身放进了彩蝶捧着的银盘子里。随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接过了同伴递来的烙铁,几乎同时地将炙热烧红的铁头烙在了两男孩胯间流血的伤口处。

哧——,青烟冒起,隔着这么远,曹雨娇都闻到了肉体的焦糊味。

两个男孩显示因为生殖器被割下,两腿之间喷着血抬起了身子剧烈抽搐起来。很快又因为烙铁在胯间的烙烫全身的肌肉僵直住了。

最后两个7岁的孩子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泄了全身的力气,瘫软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曹雨娇瞳孔收缩,看着两个弟弟两胯间的一片焦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彩蝶捧着银盘子,盛着两坨幼嫩的男性生殖器,一跑一跳地蹿上了戏台,来到了罗曲儿身边。

罗曲儿伸手捏起了其中的一小坨,拎到了曹雨娇眼前,笑嘻嘻地喊着:

“哈哈!瞧啊,曹姐姐!这可是你们曹家的香火啊!”

小小的肉坨在罗曲儿两指间晃动着,也不知是曹弘景的,还是曹弘烈的——滴着血,残忍地展示在曹雨娇的眼前。

这是为什么?

有什么哽在喉咙里,曹雨娇问不出口,她只是讷讷地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罗曲儿。

那眼神里,包含着无数种情绪,质疑、难以置信、震惊、惶恐、愤怒、厌恶,还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冷静”。

这眼神,罗曲儿可太熟悉了,她最喜欢在玩物死前捏碎她们最后的希望,然后便会看到这种眼神,这也是最能让罗曲儿感到愉快的眼神——

看过几十次了,真是不会腻啊!

“别这样看我,我可没有食言哦~,从头到尾,我都只答应保你的两个弟弟活命,我可从来没答应过要延续你曹家的香火,不是吗?”

随后她扳着曹雨娇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去,看向台下两个弟弟的模样,在她耳边呢喃道:

“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两个小家伙活下去的!我还会给他们找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

“去小倌馆里当男妓如何?以你两个弟弟的姿色,说不定能当头牌呢!”

罗曲儿兴奋地说着,伸出手指指向台下:

“你瞧,我已经安排他们给你弟弟展开调教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他们调教成最好最下贱的小公狗!幸运的话,让有断袖之癖的贵公子买走当个娈童,后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啦!如何?你可满意?”

随着罗曲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家丁手持着粗大的木制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两个男孩的屁眼里,两个男孩大叫着醒了过来,疼得两腿不断地痉挛着。

家丁们似乎在笑,手上一抽一送用假阳具捅弄着两个男孩的肛门,非常用力,曹雨娇能看到流出的血,和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小截肠子。

曹雨娇就看到这一幕,听到罗曲儿说的话,眼睛血红,身体开始发抖,良久,她瞪着眼睛,去了。

这不是解脱,这是神形尽灭的残忍处决。

罗曲儿见曹雨娇没有动静,扒开眼皮看了看,确认她已经死了,于是让有力气的家丁割下了曹雨娇的脑袋。

由于没有头发,没有拎手,罗曲儿只得用一柄带绳子的铁钩刺穿了头颅的下巴,将曹雨娇的头拎在手里,下了戏台,径直向垂花门走去。

“小姐!”彩蝶在身后叫住了她,带罗曲儿转身,她便捧起银盘子,亮出两个小肉坨,“这两个怎么处理呀?”

罗曲儿吸了口烟斗,冷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让他俩吃了。”

说罢,转身便走。

“好嘞!”

彩蝶应了一声,捧着盘子乐颠颠地下了戏台,来到了两个男孩的刑架旁。

此时,曹弘景和曹弘烈正被假阳具捅得嗷嗷惨嚎,表情狰狞大张着嘴巴。彩蝶便拎起两个小肉坨放进了两人的嘴里,笑着道:

“吃吧吃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许吐哦!”

身后传来曹弘景、曹弘烈兄弟二人干呕的声音,罗曲儿也不以为意,一手提着曹雨娇的头,一手端着冒着烟的玉烟斗,漫不经心地走着。时不时能听到血液滴到地上的声音——这一路,顺着地上的一串血迹,也便能追踪到罗曲儿的去向……

地牢里,殷文瑶被铁链拴着脖子,像条狗一样全身赤裸地窝在墙角。她昏迷不醒,身上布满了伤口和血渍,有不少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就在昨天她还是干净漂亮的闺阁小姐,现在却如此狼狈。

整个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几个时辰前,她被一番轮奸破了身子,让数十个男人玩弄了个遍,等他们玩够了便是一顿毒打折磨,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才罢手。

随后她就被铁链拴着,随便丢在了冰冷的地牢里,像条狗一样窝在墙角,窝在无尽的黑暗里。

她昏过去了一段时间,再醒来时甚至有些失忆,好一会儿在回想起自己的处境,开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随后又在悲痛中昏睡过去。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她并不恐惧黑暗,相比之下那些男人们的折磨和轮奸才更让她害怕,相反,黑暗的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感到安心。

直到牢门打开了,几盏灯笼探了进来,整个牢房瞬间明亮起来。罗曲儿率先走进了牢房,身后跟着几个打着灯笼的家丁。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忽然接触到光线,她只觉得一阵刺眼眩目,立刻捂着眼睛蜷缩起来。

几个家丁将灯笼挂起来,使整个牢房的光线均匀。罗曲儿走到了殷文瑶跟前,淡然地吸了口烟,眯着狐狸眼戏谑地看着她。

殷文瑶哆哆嗦嗦抖似筛糠,眼前的罗曲儿让她感到陌生,这不是那个拍胸脯说“不就是银子吗,我给你!”那仗义疏财的好姐姐。

罗曲儿对着殷文瑶吐了口烟,轻声说道:“瑶儿,告诉你个消息——曹姐姐死了。”

殷文瑶全身一怔,她猛然惊起,瞪大了眼睛看向罗曲儿,似乎光线没那么刺眼了。

“什么!?”殷文瑶满脸的不可置信,“曹姐姐死了?”

随后她惊恐地盯着罗曲儿质问道:“是、是……你、你杀的?”

“没错啊,有了你这个新玩具,她那已经被玩烂的肉体对我来说也没意思了。”

罗曲儿说着,随手将手中的人头丢向了殷文瑶:“来,瞻仰下曹姐姐的遗容。”

沉甸甸的头颅滚到了殷文瑶面前——由于曹雨娇的头被摧残得过于严重,殷文瑶甚至看了好久都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当她忽然认出来那是曹雨娇的脸时,惊骇地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殷文瑶捂住了脸,全身剧烈地打了几个寒颤,两脚蹬踹着将曹雨娇的头颅踢了好远。

这反应正合罗曲儿的意,她哈哈大笑,走过去重新拎起了曹雨娇的头,提到殷文瑶面前,对着头颅说道:“曹姐姐,你瞧瞧,我们的瑶儿只认得你漂亮的模样,你稍微变个样子她就吓成这样。”

殷文瑶抱着脑袋蜷缩起来,窝在墙角抖个不停,听到罗曲儿说这话却无反应,只是满眼惊恐地注视着罗曲儿,那是注视魔鬼的眼神。

“怎么?不肯相信啊?不要紧,我用同样的手法杀死你的时候你就相信了——刚刚我把曹姐姐开膛破肚,然后撕下了她的头皮,你是不在旁边,听不到那叫声有多惨多响亮……希望你的叫声能超过曹姐姐吧~。”

罗曲儿说着,随手把头颅丢到一旁,对两个家丁吩咐道:“把殷家小姐拖出去!这回咱们试试全身剥皮,看她作何反应,一定比曹姐姐更有趣!”

听到罗曲儿的话,殷文瑶更加惊恐,当她看到两个强壮的家丁颔首应是,大步向她走来时,她忽然意识到罗曲儿不是说着玩儿的。

“不要啊!饶命、饶命!”

男人们解开她的铁链,拽起她的胳膊便向外拖,她终于开始求饶了。

“罗姐姐!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这一幕,和罗曲儿期待的一模一样——这个14岁的女孩,她曾经的好姐妹,全身赤裸着被两个男人架着胳膊,跪在自己面前,哭喊着、求饶着。

这滋味,别提多爽了。

朱唇再次吐出一阵烟雾,罗曲儿眯起眼睛:“你昨天还在反抗,大骂我家下人都是无耻之徒,听说也没少骂我。我们想玩弄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配合,简直无趣——无趣之奴,要之何用?不如杀了了事,好歹还能看到你死前的挣扎。”

殷文瑶眼中闪出光芒,她吸了下鼻子,立刻点着头说:“我、我配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么?……放开她,看看她的诚意。”罗曲儿冷言命令,但她已经知道结果了。

两个男人松开了手,殷文瑶摔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主动趴在地上,对着身旁的男人翘起了屁股。

“好哥哥!好哥哥!快来疼爱瑶儿吧!我再也不反抗了!只要哥哥们高兴,只要罗姐姐高兴!瑶儿怎样都愿意!”

男人们淫笑着褪下了裤子,操着污言秽语开始了淫乱的狂欢。

罗曲儿也丝毫不避讳,她脱了鞋袜,翘着脚坐在条凳上,也不忌惮那裙子下的私处都暴露出来——几个月前,她也是坐在这儿看着曹雨娇被一群野狗破身的。

她赤着足,四下寻着什么东西,最终将曹雨娇的头颅踩在脚下做了垫脚,也不顾那血黏在脚上。

眼下,只有淫荡发骚的殷文瑶、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和一片暧昧的淫叫声。

自此,殷文瑶便彻底堕落,全家上下的家丁们都来到地牢,排着队享用安亭伯家的闺秀胴体,罗家的地牢,简直变成了一个生意兴隆的暗娼淫馆。

就这样,两日过去了,在第三日的下午,一位妇人敲响了平阳伯府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李婆子——自从罗曲儿收了彩蝶做自己的贴身丫鬟,李婆子便被派来守门房了,很少跟在罗曲儿身边了,这让她有些烦闷……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妇人,面颊苍白,披麻戴孝,独自一人一身白衣,楚楚而立。

“您是……殷家夫人?”李婆子一下便认出眼前之人,前几天应罗曲儿吩咐去安亭伯府送药和银子的时候见过。

“妈妈有礼,便是奴家。”殷夫人躬身万福,“前几日,承蒙罗小姐和妈妈的照拂了,那百两纹银着实解了燃眉之急。但是家中公婆依然病重,敌疾不过,今早不幸仙游了……”

殷夫人说着,几滴眼泪也便落了下来,梨花带雨,即便二十有八的年纪,也依旧俏丽可人。

李婆子有些局促:“这……您节哀顺变,进来坐吧。”

殷夫人摆着手:“不,不叨扰了,家中公婆尸骨未寒,岂敢外出作客。奴家来是唤家中小女回府吊唁的。劳妈妈去寻罗小姐回禀一下,唤我家小女出来便好。”

李婆子眼珠一转,满脸堆笑:“殷夫人这可折煞我了,我一个下人,岂敢将贵客置于门前?这不是怠慢了?若是我家小姐知道了定要责备于我。”

说着,她上手拉起殷家夫人的手腕:“夫人切莫为难奴婢,您随我来,我领您去寻殷小姐。”

见婆子这样说,殷夫人也不好拒绝,颔首道了句“那……叨扰了。”便随着婆子的拉拽进了府门。

婆子领着殷夫人穿宅过院,一路来到了内宅——地牢的门口。李婆子住了脚,打开了通向地牢的大门,面带微笑着向里面比了个手势:

“殷夫人,就是这儿了,您里面请。”

站在地牢的门口,看着向下的台阶,那片漆黑、阴森恐怖仿佛直通阴曹的诡异阶梯,殷夫人打了个寒战,疑惑地看向里婆子:

“妈妈,这……”

然而不等她问完,只见李婆子忽然面目狰狞起来,照着殷夫人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进去吧你!”

殷夫人惊叫一声,一路从台阶上滚落,跌入那无尽的黑暗中,像是猎物跌进了野兽的深渊巨口中。

李婆子关上了门,还特地趴在门上听了听——门板太厚,只是隐约有尖叫声、咒骂声,却掺杂了很多别的杂音,十分混乱,听不太清。

自此,再也无人见过殷家夫人。殷家公婆的尸首棺椁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殷家宅邸空无一人。

30.尾声

壹.

又是一年过去了,在一个秋日的午后。

那后院的戏台做了些简单的修缮,不似去年处决曹雨娇时那般破旧了。

舞台上,曹弘景全身赤裸着,跪坐在台上一隅,怀抱着琵琶,他……不,她优雅地拨动琴弦,指尖轻柔地跳跃,音符如流水般飘散出来,琴声如清泉般悠扬,引人心神荡漾。

与此同时,舞台中央,一个身着绚丽服饰的舞女翩然起舞——那是曹弘烈,她的舞姿轻盈灵动,随着琵琶的旋律纤腰轻摆、翩跹而舞。

两人都被打扮得十分女相化,长长的头发梳着女孩的发髻,别着金钗,化着淡妆,涂了胭脂口红,脸上带着勾人的笑。

若不是知道这两人是男孩扮的,真会以为是两个年纪尚幼的歌姬舞女。

一曲舞毕,坐在台下欣赏着舞蹈的罗曲儿拍手叫好,对着身旁站立着的管家赞道:

“好~,跳得不错,放到小倌馆里定是头牌!——‘做人’的本事我算是验收了,不知‘做狗’的本事如何啊?”

管家笑道:“只强不弱。”随后对着台上的两人喝到:“把衣服脱了,让小姐看看你们做狗的本事!”

两个孩子听罢,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脱下舞裙,一个放下琵琶,四足着地扭着屁股爬下了舞台,蹲坐在罗曲儿跟前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哧哧喘着。

“你,过来!”罗曲儿指着曹弘烈勾了勾手指,曹弘烈也手脚并用地犬行过来,低头舔了舔罗曲儿赤着的脚。

“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啊?”罗曲儿用脚尖挑起曹弘烈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汪!”曹弘烈开口发出一声狗叫,却没有回答问题。

“回答我,小狗崽子!你叫什么名字?——再敢学狗叫就打死你!”

“汪汪!”然而回答只有这个。

罗曲儿满意地眯起狐狸眼:“很好,时刻不忘自己是狗,调教得很好嘛!——来,赏你的。”

曹弘烈看到罗曲儿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阳具,立刻转过身去,双手撑地,对着罗曲儿高高地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漂亮的小屁眼。

这一年里,罗曲儿不断地给两人用药,致使两个男孩越来越往女性的身体发育,小屁股又圆又翘。只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教,那朵娇嫩的小菊花已经显得有些合不拢了,永远敞着一个小巧的肉洞。

罗曲儿毫不留情地一下捅了进去,曹弘烈疼得抬了下脑袋,但口中却没有呼痛,而是轻柔地呻吟了一下,娇媚可人。

假阳具没入了半截,罗曲儿便松了手,曹弘烈很自觉地自己用手指将露出的半截捅入了菊花深处,乃至全根没入,小菊花仍能闭合。

罗曲儿哼了一声,抬起腿来,将双腿垫在了曹弘烈的背上,将他当作了脚垫。随后瞥眼看向了曹弘景,冷声质问道:

“你呢?你怎么样?只学会发呆了?”

曹弘景则是一愣,立刻作出一副兴奋的表情,爬向了一旁管家的脚边,满脸期待地看着管家汪汪叫了两声。

管家哈哈笑着揪住了他的长头发来回拉扯着,笑骂道:“怎么?忍不住想吃男根了是吧?自己没有就总想尝尝别人的是不是?”

曹弘景被拉扯着头发,明明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努力做出笑着的表情汪汪叫着,直到男人松开了手,将早已挺立的巨根甩到他脸上。

曹弘景则是一口含住,贪婪似的吮吸起来。双手还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胸,像女人一样。

罗曲儿用脚踢了踢曹弘烈的小屁股,吩咐道:“去,给你哥……哦不,给你姐姐助助兴~。”

曹弘烈跪爬过去,躺在了曹弘景的两胯之间,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曹弘景也感觉到了胯下弟弟的呼吸,小小的膝盖不自觉地夹住了弟弟的头——

两个孩子均被阉割,胯间已经没有了可爱的小阴茎,只有细细的一个小孔,用来排尿。

在曹弘烈的舔舐下,那小孔很快便漏出尿来,他也张口全部吞下。

两人的样子简直比淫馆里最下贱的娼妇还要淫荡几分。

不一会儿,男人射出精来,灌满了曹弘景小小一张嘴,呛得他咳嗽,但还是全部吞下,一滴也没漏出来。

罗曲儿很是满意,轻声地说了句:“真不错~,是两只合格的小娈童了——可以拉走卖了,找个稍微远一点儿的小倌馆,卖的时候可记得给他们展示一下这两个小东西都会什么,站起来能做人,趴下能当狗,这样的贱货就算卖得贵点也合理。”

管家系好了裤子问道:“要不要,把他俩的舌头割了?”

“不用~,我就不信,都这副模样了,他俩还有脸说出自己姓什么?”罗曲儿挥了挥手中的烟斗,“带走带走~,别在这儿碍眼。”

于是,两人被几个家丁拖走简单地清洗了一番,被麻绳捆绑了手脚,堵了嘴,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运出了城。

贰.

近些日子,罗曲儿越发地不愿见到阳光了,即便是秋日的昏冷阳光也一样,她更喜欢阴暗潮湿、充满了痛苦和哀嚎的地牢。

因此经常在地牢里呆上整天,到了夜晚才出来,由彩蝶陪着在院子里散散步,说些闺中蜜话。

再次回到了地牢,这熟悉的地方让她意外地安心。她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常去的那间牢房。

在这间牢房里的墙角里,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被铁链栓着,她满身污垢,披头散发——正是殷文瑶的母亲,殷夫人。

自从一年前,被李婆子推入地牢,从那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她便坠入了地狱,滚入深渊万劫不复。

当天就在罗曲儿的命令下扒光了衣服,和自己的女儿也起让全府上下的男人玩了个遍。

后来她因为尝试过几次逃跑而被罗曲儿下令挑断了脚筋,自此变成了一个废人。而她也再没出过这昏暗的地牢。

再后来,她尝试自杀,甚至劝说女儿一同自杀,这让罗曲儿不得不将她和殷文瑶隔离,单独监禁起来。

近几个月,罗曲儿又迷上了另一本西洋的怪书,名为《炼金术》,书中的内容看起来像是道家的炼丹。

那本书不知道是罗曲儿从哪里淘来的,只是书里虽然写了很多内容,她也能大致看懂,然而她只对“媚药”这一章极感兴趣,于是一天到晚闷在地牢里,照着书中的记载,用各式各样的材料调配出各种怪药。

而殷夫人,也成了罗曲儿唯一的人体试验对象。

最开始她还是被拷在刑架上对罗曲儿不断地咒骂唾弃,然而被连着灌了几个月的各种怪药,她的身体早就崩坏了,别说反抗和辱骂,就连说话都是十分艰难的了。

此时的殷夫人,由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因此也不需要刑架的束缚,她只被一条简单的铁链拴着窝在墙角,瘫坐在地上。

她蓬头垢面,脸上带着诡异的淫笑,嘴角总是不受控地流出口水,全然没有当初一身白孝时的俏丽模样,惨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脓包,流着恶心的黄白色脓水。

最可笑的是,由于罗曲儿时常给她灌入各种催乳剂和催情剂,并且不断地改良配方,导致药效越来越强。每天殷夫人都要被媚药整得欲求不满,高潮无数次。

时间久了,吃了太多的怪药,也就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现在的殷夫人挺着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双手一刻不闲着,一只永远在揉搓着自己的阴蒂着,另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乳头,不断刺激着溢出奶水。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坐在自己排泄物里不断自渎着的肮脏女人,仅在去年她还是个俏丽婀娜的豪门美妇人。

脑子坏了,大小便更是控制不住,失禁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在她的周遭遍布着自己的排泄物,每天就这样坐在自己的屎尿里不断地自慰着,淫水漏出来也混入其中,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哪些是乳汁。

整个牢室里充满了腥臭恶臭,还混合着些许草药的味道。普通人对这股令人作呕的怪味道定是避之不及,可罗曲儿却甚是享受,这觉得这股味道美妙——

并非她喜欢恶臭,她只是喜欢“痛苦”的味道。

罗曲儿凑近殷夫人,半蹲下来,看着那张眼神迷离、流着口水的脸,她打了几个响指,唤道:

“怎么样呀,伯母?昨儿的药有效吗?今天爽了几回了?”

“欸……呃呃……唔哕……”

回应她的,只有歪曲的嘴角里发出的几声淫叫。罗曲儿由此判断,殷夫人的状态比昨天更糟糕了——至少昨天,她还是可以口齿不清地说些话,提出想喝水想吃饭的要求的,今天却只能淫叫了。

罗曲儿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眼神也并不聚焦,人是醒着的,但几乎没有什么意识。

她又伸出手掌,对着殷夫人的脸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换来的确实殷夫人“呃啊~~!嗷嗷嗷~~!”的浪叫,罗曲儿眼看着那对发黑的奶头溢出来一大股奶水,顺着乳房直流而下,淌过自己的肚子、下体,混进了地上的屎尿里。

由于长期灌入各种刺激感官的药物,殷夫人此时的触觉异常敏感,较常人强之百倍,轻轻一个耳光,足以让她爽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罗曲儿再次眯起了狐狸眼,笑着从怀里抽出随身携带的皮鞭,“那么……我来让你爽上天吧!”

罗曲儿高举手臂,抡圆了狠狠一鞭抽在殷夫人的两腿之间。

鞭响过后,只听得“唔噫!”一声怪叫,殷夫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一双自慰着的手如同弹拨琴弦似的上下翻飞甩个不停,整个人比刚刚半死不活的状态显得更有活力了。

她颤抖的身体沿着墙面向侧边滑倒了下去,原本坐在自己的屎尿里,现在是侧躺在了自己的屎尿里。

也就在此时,罗曲儿的第二鞭狠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又是一声凄厉的怪叫,殷夫人的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夸张,她翻着白眼,口中发出猪猡被屠宰前那般“唔噫~!”的嘶叫声,嘴角咧出放肆的笑容,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奶水和淫水喷溅而出。由于每天都被灌入大量的汤药,甚至连食物都是泡在汤药里的,因此她的粪水也是呈墨绿色,伴随着鞭挞从肛门里汩汩流出。

殷夫人像个被扎了几个洞的水鞠球,喷着、漏着、流着各种液体,全身颤抖着在粪便里打了几个滚,好半天才消停下来,脸朝下、亮着屁股,趴在了自己的粪便里。

仅仅两鞭,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了,天知道药物已经把她的身体摧残成什么样了。

罗曲儿收起了鞭子,伸出手去揪殷夫人的头发,想要将她拽起来,却没想到力气一空,竟轻易地将她的头发扯下一大把,殷夫人的头上直接秃了一大块,露出青白色的头皮。

没办法,罗曲儿只好拽起她的胳膊,将她仰面翻过来。又拎起水桶,浇在殷夫人身上——她刚在粪便里翻了几滚,现在全身污垢,多少影响美观。

凉水浇在身上时,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殷夫人还再次拱起了腰,颤抖着哼叫了几声,连泼一盆水这样寻常的事情,都能对她造成刺激。

罗曲儿拿出抹布简单为殷夫人擦洗了下身体,这期间殷夫人竟也淫叫个不停,显然亚麻布在身体上的摩擦都能让她体会快感。

清洗完,刚刚鞭挞的刺激已经消退,殷夫人再次开始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房自渎起来,而她每扣动几下就会高潮一次,喷出水来。

“嗯~,又开始了……那伯母你好好玩儿吧。我去研究研究今天给你灌些什么药。”

罗曲儿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向了墙角的桌子,她点燃油灯,对着那本写满洋文画着古怪图画的书再次开始了研究。

她学的洋文只是半吊子,很多句子也只能读懂大致的意思,看故事话本定是没有问题,但要对一本学术书籍进行钻研,她的水平显然是不够的。

因此她常常调配出错误的比例,给殷夫人灌下后往往达不到书中所写的效果,却常能导致殷夫人上吐下泻,甚至呕出鲜血。

每当失败,她便在册本上记录下殷夫人的反应,总结原因,然后重新调配药物的比例。

不过经过了几天的试错,这次调配的药方罗曲儿颇有信心。

身后不断地传来殷夫人的呻吟声,时不时还有高潮时的淫叫,她也不觉得烦扰,只当作了配乐。

她哼着小曲,动作轻快,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各种药草捣碎,滴入各种各样怪味的液体和调剂,倒入坩埚,在火上加热。不一会儿,一碗黏糊糊的墨绿色汤药便制成了。

罗曲儿用纱布将药渣滤出,端着这碗怪味道的药汁走向了殷夫人,满脸坏笑:“伯母~,该喝药咯!”

然而殷夫人根本没有反应,她似乎没听见一样,只顾着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罗曲儿有些感慨,至少在上个月,殷夫人的状态还没有现在这样严重,在药物不发作的时候她还是神智清醒的,她每次听到“该喝药了”的时候,都会哭喊着或是抗议或是求饶,而现在仅仅一个月过去,她就已经没有意识了。

不过这不会让罗曲儿留手,她甚至还有些庆幸殷夫人此时的状态,至少从今往后再给她灌药时不会再遭到反抗了。

罗曲儿拿起平时给殷夫人灌药用的漏斗——由于长期使用,木制漏斗的内壁已经呈黑绿色了。

她将漏斗插入殷夫人的口中,扶着她的脑袋让她尽量仰起头,随后便将药倒入了漏斗。

一碗药灌下肚,罗曲儿抽出了漏斗,药汁从殷夫人嘴角流出来,干瘪的嘴唇下意识地抿了抿。

刚开始,并无反应,但随着消化吸收,药力逐渐发挥作用。殷夫人也渐渐有了反应——

她发出“哕”的一生,身体便拱了起来,像一座桥,胸腔里传出一阵古怪的动静。两腮和嘴唇则是一鼓一鼓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

这个状态持续了几秒钟,她便泄了气,拱起的身体平放了下来,但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很明显呼吸困难。

罗曲儿借着烛火点着了烟草,将烟斗叼在口中。她习惯性地脱了鞋袜,盘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殷夫人的反应,看她是十分痛苦地不断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着,期待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就在此时,彩蝶推门闯进来了。

“小姐!小姐!您快来!”她兴奋地叫着,跌跌撞撞地跑进了牢室里,却被罗曲儿拦住。

“嘘——!别说话。”罗曲儿轻声警告,用烟斗指了指角落的殷夫人。

“怎么了?”彩蝶问道。

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殷夫人靠在墙上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口中呜咽怪叫着,翻起了白眼,四肢开始剧烈的抽搐痉挛。紧接着,口鼻、乳头、下体里涌出大量的黑色黏稠液体,像是黏糊糊的墨汁。

肛门里也发出一阵长长的丑陋之声,黑色粘稠的粪便喷射而出,混在地上已经干涸的粪便中,发出一阵恶臭。

“妈呀!”彩蝶惊叫了一声,骇得捂住了嘴。

殷夫人双眼血红,发疯了一般手刨脚蹬,地上的粪便和她刚刚突出的黑水都随着她剧烈的痛苦挣扎飞溅而起。

黑色的液体也伴随着痛苦的呜咽声和干呕声不断地涌出,看得出来她非常痛苦。

黑水吐了一会儿后也便停了,只有肛门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粘稠的黑色液体,伴随着令人厌恶的丑陋声响。

她的身体还在痛苦地痉挛着,五官扭曲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哈哈哈!成功了!”罗曲儿拍手称快,放肆地大笑起来,只道这几天的试错研究没有白费。

她跳下凳子,趿拉着鞋袜,凑到昏迷过去的殷夫人跟前,仔细观察着那黑色的粘稠液体。

“小姐,您给她喂了什么啊?”彩蝶在身后问道。

“不知道,根据书上说的,那些西洋衙门会把这个药下到女人的饭食里,骗她吃下,过些时候吃下这个药的女人就会口吐黑水,而且连乳汁和小便都是黑的,然后那些西洋道士就会诬陷她是妖女,把她烧死。”

罗曲儿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解释着,手上则是掐着殷夫人的下巴,左右摆动她的头,观察着她的口腔和眼睛。

“你刚刚要找我说什么事?”罗曲儿忽然问道。

“哦,对了!”彩蝶猛然想起,兴奋地作揖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吧!畜棚有喜了!那头殷家的母猪要产崽了!”

“哦?”罗曲儿转过身来,“这倒是值得去看看呢。”

说完,她回头看了眼殷夫人,用烟斗戳了戳她的脸说道:“喂,听到没?你要做外祖母了呀!”

没有回音,罗曲儿便对着彩蝶命令道:“你来,把她浇醒。”

“哦,是。”

彩蝶答应了一声,也没有抗拒,迈着小脚踩着殷夫人的粪便来到近前,撩开了自己裙子,露出了未着内衣的下体、小巧可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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