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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4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3960 ℃

沈青的理智近乎被快感淹没,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在告诉他顺从唐剑会更爽。他把双腿微微分开,便感觉后穴有东西挤了进去。

那物体在里面轻轻抽插、旋转,下体被再次叼住,胸口的乳头也被拨弄着,些许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加鲜明。

“呼……啊……”,沈青紧闭双眼,下意识地把胯部抬起,这种新奇的快感让他难以控制,喷射似乎已然是水到渠成!

唐剑却突然停下动作。

沈青感到一切快感骤然而止,猛然睁眼。

却见唐剑往前跪行了几步,把自己的阳物放在了沈青面前。

这是沈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阳根,这根肉棒笔直而粗长,比古铜色还深些,通体被淫水浸湿,淫水顺着青筋暴起的茎身汩汩而下,流到鼓胀的囊袋,正好滴落在沈青脸上。

唐剑正低着头,眉宇间颇具威严,双眼透过自己凶猛的阳物俯视沈青,一道横亘鼻梁的刀疤分外显眼。他的一半脸被月光照亮,一半脸又藏在阴影中,粗壮的双腿和刀削斧砍般的胸肌腹肌好似经历过无尽的战斗,或许曾是一个背弃了光明的战神,又或许是一个怜悯人间的鬼王,胯下的阳物便是他与生俱来的战矛,刺穿生命,刺穿自由,也刺穿黑暗,刺穿死亡。

从沈青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充满了威慑力和压迫感。

他从来不惮于威胁与逼迫。

然而,看着这样一个远古战神般的唐剑,他突然有了顺从的想法。

他半支起身子,张口含住了这根让他想要顺从的东西。近两寸粗的肉棒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他尽力收起牙齿,避免刮擦到这根巨物,可唐剑的阳物每次进出都顶满了口腔的各个角落,不留半点空隙。

沈青抬眼看向唐剑,唐剑慑人的目光中是无尽的暴戾和难以言说的温柔。

这两种情感本不该混在一起,但沈青认为自己看到了,所以他并不惧怕。

口中的巨物变得愈加硬挺,也愈加深入。终于,在沈青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唐剑把它抽了出来。

“咳咳咳……我日……”,沈青被淫水和口水的混合物呛到,他低低骂了一句。

唐剑起身,半跪到沈青身后。双手抬起沈青的双腿,把自己炽热硬挺的肉根顶了上去。

“我……操……”,即使沈青意识到终会有这一刻,饶是心有戚戚:那根顶在自己身后即将进去的东西,自己刚刚感受过它的凶猛与暴力,现在即将彻底地贯穿自己。

唐剑似是感受到了沈青的心情,并未急着挺进。他把沈青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一手覆上少年犹自硬挺的阳物,一手揉捻少年硬挺的乳头,胯部小范围缓缓挺动,用龟头上的淫水润滑着肉穴。

滚烫的阳物刺激着臀间,三重的刺激让沈青再一次被淹没在快感里。

唐剑趁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粗长的阳根没入的越来越多!

“嘶……啊……啊……”,沈青的阳物已然汁水淋漓,被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握着,泵压的感觉分外强烈,每一次身后的挺动都能让它流出更多的淫水,撕裂的疼痛裹挟着前赴后继的快感冲刷着沈青的脑子、经脉与丹田。

见状,唐剑一个挺身,终于全根没入!

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酸胀感吞噬了沈青的下半身!他感觉所有部位都在被身体里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挤压着,全身的液体都冲向了下体。

唐剑靠腰腹的力量将沈青的下半个身体凭空架起,双手尽数搭在沈青胸前,柔弄沈青的乳头。沈青便迎合着唐剑的操干上下挺动,阳物随着晃动打在自己小腹上“啪啪”作响,汁水四溅。

许是少年那根被浸润的物什特别诱人,唐剑低头凝视了片刻,便弯下腰舔舐含弄。

因为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唐剑停止了抽插,沈青便加大了上下移动的幅度,向上挺动时,自己的阳物会插进唐剑湿润的嘴里;向后回撤时,自己的后穴又吞没了唐剑粗直的阳物,那阳物在后穴中嚣张地宣扬着自己的体积与温度,再加上被玩弄的乳头,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叠加、拍击、回响。

少年因大幅度高频率的动作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流畅而有力,小麦色的长直阳物在另一个少年口中进进出出,时隐时现。汗水和淫水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屋子。

“啊……呜……啊……”,少顷,沈青只觉得攀升的快感到达了临界,巨物膨胀到定点,无数精华争先恐后地汹涌而出!

唐剑被满满射了一嘴!

多余的白液从嘴边溢出,顺着含着的茎身、囊袋,又滴落回自己身上。

随着高潮的到来,沈青浑身震颤,后穴猛地收紧,随后,只感觉数股炽热的液体打在自己体内,唐剑也射了。

两个少年摊在床上,低声喘着粗气。

“爽……”,沈青在床上滚了半圈,拖着长音,声音沙哑,背冲唐剑。

然后,他感觉唐剑拍了拍他湿漉漉的后背。

他扭头回看,正好对上唐剑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暴戾全销,有些许得意,有些许关心,还有无数的星辰闪烁。

清晨,东风起。一辆马车穿过满天风絮,飞驰在扬州的官道上。

赶车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色黝黑,粗眉大眼,鼻直口方,一双招子亮得吓人。他上身穿一个没袖的麻布短襟,下身是麻布短裤,中间系一条白色束带,一手紧紧握住缰绳,裸露的双臂青筋暴起,浑身腱子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箕踞坐在车框边,粗壮有力的腿随意地搭在车辕上,一晃一晃。

照理说,长得这样齐整养眼的赶车小厮,就算在大户人家也不多见。

路过的人见到这赶车的少年,都不禁暗自叫好。可再看这马车,却是要笑出声来。

其实,将其称为马车,着实有些抬举了。拉车的两匹驽马一黄一黑,骨瘦如柴,比骡子也大不了多少,马鬃皆是稀稀拉拉。马嚼子似乎要比马嘴大上一圈,松松垮垮、咣里咣当。

车厢的骨架还算齐整,车轮车架均是水曲柳的,三面蒙着破破烂烂的墨绿帆布,绿布上打着红橙黄蓝各式颜色的补丁,正面挂了个暗灰色的帘子迎风招展,车轴随着车轮滚动吱扭扭乱响,远看就像是一只久病在身的蛤蟆。

摊上这个蛤蟆似的马车,赶车的少年自然一脸苦闷。可他也没法抱怨什么,毕竟自己是一穷二白的,坐在车里的那位翻箱倒柜才找出来五吊钱和二十两银子,刨去路上食宿,有人能愿意租给他们一辆马车免了跋山涉水之苦已是不易了。

可他仍旧满脸苦闷,叹了口气,用粗犷的声音道:“昨天晚上你们兀自快活了一个多时辰,让我与少爷在院子里喂蚊子。”

“今天一大早把我拽起来,又让我赶马车。”

“赶车就赶车吧”,少年的声音在呼呼的风中显得愈加委屈:“你们开开心心在车厢里吃烤兔子。”

“吃就吃吧”,少年又叹了口气:“还要让兔子香味飘出来。”

车厢里顿时传来欢乐的笑声。

一个少年的声音打趣道:“这烤兔肉味可是自己飘出去,于我们何干?“

然后他话音一转:“小惊,你也别把自己说得太可怜,你要怪只能怪自己为了多喝那几口酒,故意输的那几把酒令咯。女儿红我家仅剩两坛,其中你喝掉一坛半。“

赶车的少年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忆女儿红的味道,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委屈道:“你们也没说输的最多的就要赶车啊……“

车厢里又传来欢乐的笑声。

少顷,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掀开帘子,探出头来。

这少年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脑后胡乱系了根麻绳,上半身赤裸,露出流畅的小麦色肌肉,眼里含笑,嘴角勾起。

赶车的少年扭头看一了眼,不爽道:“青哥儿,我已经够惨了,你还要探出头来嘲笑我不成。”

却见那青哥儿把右手伸出来,递过半只烤好的兔子。

那兔子烤得恰到好处,肥得流油,肉香与香料混合,闻着让人食指大动。

赶车的少年顿时一扫愁苦的表情,一把将兔子抢过来,咬了一大口,乐开了花。

车厢里另一个清冷的声音笑道:“你青哥儿向来待你最好,又几时亏过你。这可是最肥的一只,我与唐剑都没抢到,以为他要自己吃,不想居然给了你。”

赶车的少年吃了满嘴油,闻言裂开嘴:“谢谢青哥儿!”

唤“青哥儿”的少年笑了笑,满脸慈祥地看着赶车的少年,把赶车少年盯得一脸不自在。

然后,“青哥儿”突然伸手向赶车少年的脑袋摸去。手快要触碰到头发的时候,赶车少年惊觉不对,拧身往旁边一闪,怒吼道:“你可休想再把兔子油擦我头上!”

“青哥儿”没有得逞,只好十分遗憾地撤身回了车厢。

这“青哥儿”便是沈青了,而赶车的少年自然就是云惊。

因只有一间屋子,四个少年又血气方刚,便约定隔天轮换行事,互相避让,以免尴尬。昨夜沈青与唐剑爽了一个多时辰,云惊与云飞按惯例在屋外等着,要不是有武艺防身,险些被蚊子吃抹干净。云惊进屋自然要报复回来,缠着沈青问他是不是被压了,然后挨了沈青一记散手,这才老实。

今天,四人一觉睡到大天亮,收拾了行囊,启程赶奔豫州少林寺,欲在三年一度的盛事武林大会上凑个热闹。

而等到了扬州,准备雇车马时,四人却犯了难。

沈青与唐剑未曾出过远门,而云飞与云惊自幼长在高门大户,从来不经手钱财,都没料到四人盘缠加在一处竟连四匹像样的马都雇不起。

车马行的掌柜善于察言观色,却也是个善心人,见到四个少年面有难色,便让店里伙计把一架破旧的马车配上两匹驽马租给了他们,只收了一吊钱。

于是,这四个即将名动江湖的少年,坐着这破破烂烂的马车上路了。

登封是个小城,名字是前朝则天大圣皇后武曌五岳封禅的时候起的,一直沿用至今。

因在嵩山脚下,登封的多数居民靠着给少林寺做些活计过日子。

这里是各路豪杰进嵩山少林寺的必经之路。一些不够地位,住不了少林禅房的江湖人也会在盛会期间落脚于此。

城中的商人最喜欢这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因为不缺钱的江湖人总能让赚得盆满钵满。登封城的县官衙役也因此有了大笔的进项。官老爷们得了好处,对城中的那些“小小的犯罪”,他们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追究了。

于是,心思活络的人与上位者都得了好处,这“发硎大会”便官方性地可爱起来。至于那些被不规矩的武林人士偷、抢甚至强奸、杀害、抛尸的寻常百姓,自然不在他们考虑的范畴里。

登封城中张灯结彩,赫然是热闹的过节气氛。所有商家老板都喜气洋洋,在重金聘用的保镖看护下,熟络地招揽着进城的豪侠们。

沈青一行四人一路吃喝玩乐,闲来打坐练功,一晃十四天过去。在这天傍晚,便进了这其乐融融的登封县城。

城门口,一堆当地的向导正四处拉活。这是个完全因武林大会而诞生的工作。这些向导大多二三十岁,专给初来乍到的人介绍登封,顺便指些个吃喝玩乐的好去处。

挎着刀剑的江湖人士都出手阔绰,带一次路得的赏钱常常能顶上在田里辛苦大半年的收成。所以他们都分外地卖力气,江湖人刚刚进城门就会被六七个向导围上,七嘴八舌地介绍当地风俗和青楼妓馆的所在。

虽说是“围”,所有向导都点头哈腰的,比对自己祖宗还要恭敬些。毕竟,谁也不知进城的会不会有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遇到脾气不好的,一刀下去,可就真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了。

而向导之间也隐隐能见到阶级划分。最强壮的向导们可以围住穿金带银的公子哥,这种公子哥往往是大户人家的弟子,出手相当阔绰。而普通些的向导便去找寻常的江湖人,也往往能得到可观的赏银。至于沈青一行嘛……

许是沈青他们的马车太过寒酸,只有一个黢黑干瘦的少年哆哆嗦嗦地靠了过来。

“大……大爷们,可……可……需要向导?”少年嗫嚅着说,明显是那些向导中最底层最受排挤的,只是过来碰碰运气。

也亏得车上少年们都有内功在身,听力远超常人,不然还真不一定听得见。

沈青掀开车帘,探出头,见这少年看着比云惊年龄还小些,头皮上有些青色的头发茬儿,瘦骨嶙峋,却还算干净,身上只有一件大了四五号的、浆洗得发白的短衫,衣摆遮住了大腿,连裤子也省了。

“您想去哪,我……我都知道。” 干瘦少年说话时不敢看人,只是低着头看着马车的车轮,说话倒是比刚才利索些。

沈青有些同情这个少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跟大爷回,您叫我小二子就行。”听到沈青的声音,这换作“小二子”的少年也渐渐没那么紧张了。

“嗯,好的”,沈青点了点头:“小二子。这眼看就晚上了,给我们找个住店的地方,给你一钱银子,你看可好?”

他们四个着实算不上富裕,一钱银子虽不多也不算少。

“这……”,旁边的云惊刚要说话,被沈青一个眼神制止了。

小二子很惊喜,跪下磕了个头,然后抬头看向沈青:“谢谢大爷”

沈青这才看清小二子的长相,眉毛稀疏,塌鼻梁,尖嘴猴腮,因长年吃不饱而面有菜色,却有一对贼亮贼亮的小眼睛。

“大爷您们这边请。”小二子轻车熟路地带着一行人穿城过市,沈青、唐剑与云飞跟着,云惊牵着马车。五个人经过无数的饭馆与客栈,从闹市区直走到荒郊野岭,小二子这才停下了脚步。

四人驻足观瞧,眼前是个独门独栋的两层楼木房,门脸里三四张桌子与六七条长凳,深处是一个柜台,柜台上点着一盏晦暗的气死风灯。门口挂着布条,布条上四个大字写的是“刘三客栈”。

“大爷您请”,小二子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嘴里说道:“这地方您可别看它偏僻,却是咱整个登封城最划算的客栈了。”

正说话间,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从屋内迎了出来,爽朗地接话道:“是啊,诸位小哥还未用晚餐吧,俺们这不光送您四位晚餐,对贵……呃……贵宝马也有上等的草料提供哩!”

这大汉一副农家打扮,长得还算端正,一脸络腮胡子,两手揣在一处,淳朴的样子让人心生好感。

云惊听到免费的晚餐,顿时高兴了起来,觉得这向导的钱花得真值,赶忙追问道:“那住一晚几多银钱啊?”

“不多不多“,大汉并未因云惊年龄稍小就有丝毫的怠慢,笑呵呵地举起一只手,伸出了三个手指:“只要三钱银子。”

四人长出了一口气。他们一路奔波,原来的二十两只花剩了不到五两。本以为临近武林盛会,登封的客栈会贵得骇人,不想比他们途径的所有地方还要便宜些。

未等云惊掰着指头算明白,沈青拱手笑道:“那就叨扰这位大哥了。”

四人付了一晚的房钱,又要多给小二子一钱银子。谁想小二子竟死活不肯收下,只拿了之前商量好的一钱,一溜烟地跑远了。

店主人把他们的马车牵到后院安顿好,又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张罗着叫他们四人品尝。炖肉、时蔬、烩面,还有当地特产的米酒,让沈青四人胃口大开。

云飞见店家只是做在一旁陪着,并未动筷,还拱手相让。

那店家却只是摆摆手,说自己早些时候已吃过了。

四个半大小子风卷残云,不消多时,就把桌上酒菜一扫而空。

吃饱了饭自然就会犯困。

众人只听得一个声音柔和而低沉说道:“困了就睡会吧……”

然后,四人就相继趴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刘疯狗今年二十七岁,他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他武功不济,却跟某个大门派的长老沾亲带故,所以已经当了六年太行山七十二路匪寨的总瓢把子。

按说坐在这个位置,本不该再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开心,但是他发自内心里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因为他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爱好,喜欢男人,尤以年轻英俊的少年人为佳。他一生见过无数面容英俊、身材诱人的少年,却都没有他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让他这么血脉贲张。所以他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而且他知道他即将比现在更快乐。

这个英俊的少年还在熟睡。刘疯狗不喜欢在少年没有知觉时进入他们的体内,所以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少年睡觉的样子。飞剑般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鼻梁就好像他每天都能看到的太行山那样高挺,全身只剩一条贴身布裤,一大半的臀肉隐藏在宣软的床垫里,但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大手捏上去的手感。薄透的布料被因春药而微微硬起的裆间巨物撑出好看的形状,里面一根肉乎乎的物什若隐若现。全身的小麦色肌肉匀称而流畅,就像一只巅峰时期的豹子。

豹子有着风一般的速度和骇人的攻击力,可他就喜欢挑战性。所以他这一生捕猎过无数只豹子。

这只年轻的豹子正被麻绳绑着。麻绳绕了脖颈一圈,然后在胸前交叉,把方正有型的胸肌勒得更加饱满。

刘疯狗虽然喜欢勒出的肌肉形状,但他不喜欢没有挑战性的事情,于是他把捆着豹子的绳子解开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觉得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快乐。尽管他的下体已经硬涨到极致,但他仍旧享受等待的感觉。

终于,年轻的豹子逐渐醒转。睁开的眼睛如星如墨,一丝迷茫在眼中一闪而逝,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好看。

刘疯狗十分满意。

环视了一圈后,年轻的少年坐起身,看了看床边的绳子,低头瞟了一眼自己鼓胀的胯间,又看了看刘疯狗,若有所思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二人对视片刻。

“操”,豹子低低骂了一句,嘶哑的声音带了少年人独有的健气:“这唱的是哪出?”

刘疯狗有些失望,年轻的少年没有如他意料中那样露出慌张的神色。

但他并不着急,因为少年过于年轻,而破旧的马车证明他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这只是一个毫无背景、不知江湖险恶的少年,不会有神妙的功法、深湛的内功,也不会担心被报复。“你不用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小豹子”,他站起身,“嘿嘿”地笑着,右手在上衣上用力一扯,上衣便“喀拉”一下应声而落,露出浑身的腱子肉和巴掌宽的护心毛:“你只需要知道,哥哥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年轻的豹子依旧不动声色,眼睛直视着刘疯狗,仍旧问道:“这是个黑店?那小二子是跟你们一伙的?我的朋友们呢?”

刘疯狗有些欣赏这少年的无知和勇敢,破天荒地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耐着性子柔声回答,只不过跳过了前两个问题:“放心,你那三个朋友已被我好好安置。只要让哥哥爽上一炮,你不光能见到你的朋友,还有享不尽的金山银山,武功秘籍,如何?”都是聪明人,前两个问题早已不用回答。

他又伸手解掉了自己的裤带,眼睛撇向少年完全挺起的傲人裆部,暗暗惊叹于少年的尺寸,嘴上继续道:“看来你已然感受到这‘春风二度’的厉害了,这药效拖一刻便加重一分,可要哥哥我帮你纾解一二啊?”

听到自己的朋友没事,年轻的少年神色放松了下来,似是没注意到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下体,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若是我不需要呢?”

“嘿嘿”,刘疯狗觉得这涉世未深的少年实在太过天真:“这屋子只有你与哥哥我两个人,你便是不需要,哥哥也有的是办法让你需要。”

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涨得发疼,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耗尽,便要脱自己的亵裤。

此时,却见英俊的少年从床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声音里居然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嘿!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刘疯狗怒极:“你若踏踏实实让我上了,我还能在床上让你尝点甜头。如果不然……”

“老子有千百种苦头等着你!”

少年似是没听到,扎了个稳稳的弓步,一手平推,一手下探,摆出了太祖长拳的起手式。

刘疯狗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一个不识时务的少年了。看到少年的架势,他也更加确定这少年没有背景,居然只学了太祖长拳这种烂大街的武功。

刘疯狗的身后有一把虎头大环刀,但是他更喜欢拳头打在少年紧实的肌肉上的感觉,于是向前蹿出,双掌一分,用摧心掌迎了上去。

青城绝学摧心掌对战人人都会的太祖长拳,本来是毫无悬念的。

可刘疯狗偏偏一个照面就飞了出去!

他的身体接连撞破了两层土墙,一个屁股蹲摔在外面的马路上,脸上得意的神色甚至都没来得及转换为诧异。

太祖长拳有如此威力?

屋中的少年打出一拳之后并没有立刻出门,但刘疯狗被撞了个七荤八素,五脏六腑翻腾不息,连逃跑的力气也无。

为了掩人耳目,这黑店特地开在了荒郊野岭的地方,自己若是被杀了,绝无第二个人知晓。

他只好期待自己的同伙快些回来。

并且期待屋中的少年慢些出来。

他紧盯着那面被自己撞出窟窿的大墙,心中充满了后悔与绝望。

沈青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旁边还有一个不算很陌生的人。

他感到浑身发热,下体一突一突地隐隐跳动。

床边有一段麻绳,浑身酸麻的肌肉告诉他,这段麻绳绑过自己。

旁边的人看起来不到三十,身材高大,长得还算端正,满脸络腮胡子,居然是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店家。此时却对自己一脸垂涎,跟江湖话本里描绘的流氓如出一辙。

黑店、绳子、迷药、流氓,看这场景,他还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说完全不慌张,自然是假的。尽管有说书人的无数江湖故事护体,沈青毕竟还只是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不然也不会着了这么简单的道。

那一问一答看似气定神闲,只是强自稳定心神罢了。

只是沈青万万没想到,这大汉看着膘肥体壮,居然这么不禁打。一个照面就被自己推了出去,还撞破了两面厚实的土墙。

打出这惊世骇俗的一掌后,沈青却感觉自己丹田中翻江倒海,经脉如火燎一般。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立刻出门去追那陌生大汉。

调息了片刻,待经脉中的不适渐渐平复,他顺着那个被自己击出来的大洞走了出去。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裸身壮汉躺在地上,一脸惊恐;而他面前站着个只穿了贴身短裤的少年,短裤还有一个硬邦邦直戳戳的鼓包。

这场景说不出的诡异。

幸亏这地方十分偏僻,不然不知坊间又要新增多少奇闻。

接近全裸的少年站在路边的灯火下,结实的肌肉被火光勾勒出明明淡淡的阴影。可刘疯狗再没心情去欣赏了,他涕泗横流道:“大哥……大哥我知错了……”

沈青的嘴角微微勾起,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刀。

虎头大环刀。这把刀本是刘疯狗的刀,刘疯狗自然认识它。他不光认识这把刀,还知道这把刀出自青城派名匠之手,重四十八斤,削铁如泥。

沈青单臂一挥,用刀尖直直指着刘疯狗的胯间。

被刀锋一激,刘疯狗全身的汗毛瞬间耸立。

“哎哎哎……咱们有话好商量,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啊,大不了老子让你上一次!”

“老子可是太行山七十二路匪寨的总瓢把子!把我放了,七十二个山寨可全是你的!”

“我可是在为青城派长老做事,杀了我可没你好果子吃!”

“那可是青城派!”

“碾死你不比碾死一只蚂蚁困难!”

刘疯狗歇斯底里地嚎起来,可实在是色厉内荏。

沈青不想再与此人纠缠,一抖手,虎头大环刀便仓然飞出!

沉重的大刀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在空中转了一周,直挺挺插在了刘疯狗的两腿之间的土地里!

刀头泛着寒光,距刘疯狗的胯间那物不足半寸!

再看那太行山七十二路匪寨的总瓢把子,却早已吓得晕死过去。

再说沈青。那‘春风二度’果然名不虚传,他早已感觉浑身燥热难忍,下体发烫,如入火堆。再加上担心唐剑等人,他只给了那黑店掌柜一个小小的教训,便匆匆离去。

小小的客栈本就没几间屋子,沈青凭着本能一间间屋子找去。那黑店掌柜倒也没说谎,唐剑三人完好无损,都被反手绑在柴房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

一见来的是沈青,三人眼中具是一亮,云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惊喜。然后他视线下移,看到沈青赤裸结实的身躯和短裤里那根晃来晃去的物什,顿时露出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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